无限炼金术师-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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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雁夜去了哪里？”楚辞摸着下巴，房间里看不到那个苦大仇恨的家伙啊。

“雁夜叔叔清晨接了个电话，然后出门了。”间桐樱小手举高高，脆生生的回答楚辞的问题。

“出门了。。。这个时间段？”

肯尼斯有些不满，现在外面可闹腾呢，随随便便出门，岂不是不把自己的安全当回事。

楚辞微微皱起眉头，想得更深：“这个时候，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能让间桐雁夜离开这里。”

间桐雁夜伸出手，遮挡了一下明亮的阳光，一夜的混乱，第二天冬木市迎来了酷热，直射的阳光让他感到不适，正如葵小姐在电话里对他说的话一样。

“小凛失踪了，我怕她回去冬木市。”

“你也参与了圣杯战争。。。你不是说你最讨厌魔道的吗？”

“雁夜，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丈夫和好友要展开一场血腥的厮杀？！”

“你究竟想干什么。。。把小樱从我身边夺走还不够，还要摧毁我的家庭，才能满足吗？”

间桐雁夜把右手抬到头顶，看着掌背的令咒，忽然间心酸无比，捂着脸蹲下去，痴痴呓语：“呵呵！哈哈哈~~~太好笑了，为什么，我更想要问为什么啊！！！”

喜欢，从小就喜欢。

从十岁，十五岁，二十五岁，一直喜欢到现在，看着葵温柔的笑，看着葵失望的眼神，看着你遇见远坂时臣，看着你穿上婚纱，看着你成家生女，看着你和你的女儿欢乐地在一起。

间桐雁夜心里痛苦、难受、纠结、欢喜、坚定、到无悔，不管自己告诉镜子里的那个废物多少次葵小姐永远不会是你的。

都不曾改变。

然而，没有人能理解自己。

葵不能，小凛、小樱不能，肯尼斯不能，神神秘秘的楚辞不能，远坂时臣不能，间桐脏砚不能，连自己的从者，也不过是个疯子。

对啊，间桐雁夜痴痴傻傻，满是自嘲自弃：“我，不也是个疯子吗？”

圣杯战争第四天，晴，微风。

一个伤心人坐在十字路口的人行道角落，身边摆满酒瓶子，邋遢地如同一个流浪汉。

“那个人是谁？”

不远处，一个年轻有活力的年轻女孩看向间桐雁夜，指着他好奇询问，一个黑西装黑墨镜看起来像是社团分子的男人低下头回答。

“回大小姐，应该是个受害者。”

地震后的冬木市，充满了悲鸣和狂躁，当局正在糊弄民众，到处都是游街示众和打砸抢，警察都管不住，只能让那些社团成员帮助维护秩序，别的不说，这些搞社团的真的比警察好用多了，打砸抢少了很多。但恐慌与愤怒压抑下去后，街道上多了不少在地震和圆藏山坍陷失去家人的酒鬼，这个男人估计也是其中之一，正在借酒消愁。

“喂，前边的那个，对，就是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证件。你是做什么的，十字路口不安全，没事的话快些回家，这两天不平静。”年轻女孩走到间桐雁夜身后，插着腰大声呵斥。

别看社团已经压制了暴乱，但在没有监控和镇压的地方，抢劫打架可是经常发生的事。

间桐雁夜看了年轻女孩一眼，回过头，摸起一个酒瓶子倒了倒，空的，扔掉，又摸了一个摇了摇，没空，正打算喝下去，年轻女孩直接抓住他的衣领：“别喝了！”

两张脸凑得很近，年轻女孩闻得到间桐雁夜身上的酒味，间桐雁夜也闻得到年轻女孩身上的幽香。

“唔~~”

年轻女孩：“咦？？”

“呕~~”

“呀啊啊~~~”

“小姐，没事吧！”

“把这个臭酒鬼拉开！”

“赶快送小姐回藤村家。”

……

“爱丽丝菲尔小姐。”薇兰柔和地呼唤床上沉睡的美人。

“唔~”爱丽丝菲尔睁开眼睛，身体沉重迟钝，呼吸十分困难，精神上的压迫清晰无比，两大英灵的战败，让失去Avalon的爱丽丝菲尔负担极重，犹如一个体质虚弱的娇美少女，蹙起的淡淡眉叶，带着令人心痛的楚楚可怜。

“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薇兰检查了爱丽丝菲尔的身体，让她多休息，自己转出门外，脸上有些担忧：“前几届圣杯战争的情况我们不了解，但充当圣杯容器的人造人，似乎没有出现过现在的情况。”

“应该是生育。”楚辞也隔空用精神力扫描一遍，心里有了底案，爱丽丝菲尔作为一个母亲生产下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使得原本应该接近冬之圣女里姿莱希的人造人属性下降了整整一半，灵魂挡不住英灵的侵占，肉体承载不了以太的侵蚀。

“阿哈德族长已经从德国坐飞机过来，等得到了圣杯系统的术式以及人造人的技术，我就能针对爱丽丝菲尔的情况进行改良。”

“在此之前，薇兰你先给爱丽丝菲尔补补魔。”

薇兰的脸颊上泛起绯红：“啊~~主上你在说什么？”

“补魔啊，有什么问题？”楚辞卷起袖子，看了薇兰一眼。

“这个。。。那个。。。”清冷恬静的龙女被楚辞看的有些心慌慌，绝美的容颜布满了羞涩的晕色。

楚辞满头雾水，补个魔而已，有必要情绪这么激动吗？

“要不我来。。。”

“别！主上，让我来。”薇兰立刻惊醒，拉开房门急行，然后把门关上，咔嚓咔嚓锁上门锁。

楚辞：“。。。。。。”好半响才彻底明白。

卧槽，都被贞子带坏了！

能不能纯洁点？！！

间桐雁夜消失了一上午，肯尼斯和索拉男女搭配学习不累正在加深感情，Lancer和berserker没事的时候基本不做声，所以现在嘛。

“小樱，跟老师出去钓鱼吧。”

“钓什么鱼？”小樱有一点非常值得表扬，就是从来不会随便质疑别人的话，温柔而安静，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子。

思维上的张力虽不及远坂凛，但在沉心学习上绝对比跳脱的远坂凛更加优秀，远坂时臣狗眼看错了。

只不过现在的冬木市，比远坂时臣那双狗眼更加明亮的高手，可是有不少啊，楚辞摸了摸小樱浅紫色的头发，露出一个阳光又冷酷的笑容：“当然是试图吃掉我们的‘鱼’！”

“我的使命是修正圣杯战争的错误，消灭扭曲世界的异端。”

虔诚的少女站在十字架前，明亮的眼睛似乎要看穿面前四人的心脏。

“裁定者ruler，很高兴您的降临，这场圣杯战争已经遭受外来者的入侵，还请您拨乱反正，消灭扭曲世界的祸害。”言峰璃正笑眯眯地奉承，十个令咒在身，筋力A，耐久A＋，敏捷A＋，魔力A＋，幸运C，宝具A（持有EX宝具技），被阿赖耶双重强化的贞德，拥有车翻任何一个英灵的实力，如果利用得当，绝对能够翻盘。

唯一有可能对他们造成阻碍的，只有。。。

言峰璃正和言峰绮礼的注意力全都落到身边的神父道恩。

“贞德，晚餐时间到了，今天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带你去冬木市一家很正统的法国餐厅吧，那里的厨师可是法国人。”道恩大叔压根就没有半点什么‘心生警觉’‘骤感不妙’的变化，他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33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帅

冬木市是没法离开了，楚辞带着小樱在路上瞎逛，半圣的楚辞变得越发俊美，一路上频频引得女生回头，甚至有大胆的女人跑过来要电话，就算带着可爱的小樱也没用，大着胆子询问可否当孩子她后妈。

楚辞被骚扰得苦不堪言，连忙施加几个晦光的魔术，这才脱离纠缠，就听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防空警报！

卧槽，有导弹吗？

楚辞眼睛一凝，精神力辐射而出，浓郁的魔力波动几乎传遍了整个冬木市，精神力形成侦查网，将附近几十里的天空监控住。

风轻！

云淡！

“老师，您在做什么？”刚刚开始学习魔道的小樱，几乎被楚辞身上凝如实质的澎湃魔力吓坏了，眼眶飞快蓄起水汽，惊怯地仿佛是只无害的小白兔。

“有情况！”

楚辞抓住小樱软软的小手，精神力继续扩散，寻觅着附近的每一寸空间。

小樱愣了愣，看了看楚辞，看了看天空，听了听警报，似乎有点明白过来：“老师，这个是。。。这个是下午四点的演习，礼拜一是空袭、礼拜二是地震。”

楚辞：“。。。。。。”楚辞开始觉得日本人当初能打赢抽鸦片的大清王朝真不是侥幸的，这样的危机意识，单从这方面来说，日本人真的是比其他任何国家的人都要恐怖，这可是时时刻刻准备预防着一切事故的民族啊。

“咳咳，老师带你去吃大餐，小樱想吃什么？”

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作为大人应该熟练掌握的技能，楚辞很不巧，自然也会，直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拉着小樱继续压公路。

贞德刚刚吃上第二道奶油蘑菇汤，急促的防空警报也吓了她一跳，差点就要具象化鸾尾花圣旗。

“别冲动！”言峰璃正没被防空警报吓到，反而差点被贞德惊吓到，连忙阻止。

冬木市局势紧张，表世界和里世界之间的距离犹如一张薄膜，随时都会被戳破。贞德要是在众目睽睽下拿出鸾尾花圣旗，恐怕这个锅是甩不掉了。

“这是防空。。。”

“咦？是谁在哪里？”贞德突然转过头，看向另一边，楚辞肆无忌惮的精神扫描，让他变成一个显眼的火炬，贞德一下子就认出这股精神波动，昨夜战斗的主角之一。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话，因为包括变相怪杰在内，在座的其他人都是辣鸡，全都像濒死的大马哈鱼一样靠在椅背上冷汗直流。

直到楚辞收回精神威压，这才慢慢恢复过来。

言峰绮礼平稳的手此刻在颤抖，端着半杯水都能再抖出一半，用力灌进嘴巴里，这才沙哑着喉咙出声，声音干涩无力：“刚才。。。是。。。”

“圣者精神。。。一种超脱了肉体凡胎的存在。”变相怪杰绿油油的脸庞就算变得更绿，估计也看不出来，他同样端着玻璃杯，里面的水不像言峰绮礼一样洒出，但原本适宜的温水已经在变相怪杰无意识的发力中开始结冰。

“谁啊，这么嚣张，不是说停战吗？”

韦伯的衬衣都快湿透了，要不是伊斯坎达尔拉住，早就扑街昏迷了，刚才那股精神威压，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抗，仿佛一个低级生命碰见了高级生命，哪怕高级生命没有敌意，也会自然而然地让低级生命产生强烈的落差感和危险感。

“别慌，应该是意外。”落落人如其名，落落大方，一身白色连衣裙看起来就像一个邻家的大姐姐。

此时他们三人正好出门吃饭，正是最脆弱的时刻，要是被人偷袭，八成会伤亡惨重，但落落一点都不紧张，命运已经注定，她无需担忧。

“太嚣张了。”

金光闪起又灭，留下一句傲慢的抱怨，吉尔伽美什也离开远坂宅。

有人竟敢冒着大不韪放出气息挑衅，这是对王的冒犯！

而在间桐雁夜都被这股威慑逼得浑身酒气都散出来，跟暴风雨中的哈士奇一样瑟瑟发抖大口喘息的时候，楚辞已经带着小樱来到一家快餐店，并点了一份家庭套餐，收银小姐还送了一个可爱猫咪钥匙扣给小樱。

楚辞自个儿已经很少进餐了，毕竟生命进化到他这个程度，吃不吃都无所谓，可是小樱还是个发育期的小女孩，总不能让她跟着饿肚子。

选了个窗口的好位置，楚辞帮小樱撕开番茄酱包，顺便把纸巾放好，就坐在那里微笑地看着小樱吃东西，看起来就像一对和谐无比的父女。

小樱在楚辞暖暖的目光中脸上几乎红透了，就像一颗小苹果，拿起汉堡挡住楚辞的视线。

楚辞笑了笑，撞开视线。

砰！

玻璃门被用力推开，一个分外魁梧的男人拖着一个外国人走进来，后面还有一个漂亮的姑娘。

“哟，可爱的小姐，把你这里最好吃的东西都给我来一份，然后劳烦你给我准备一杯冰水，我的朋友已经快挂掉了。”

伊斯坎达尔随手一甩，把韦伯扔到快餐店正中央的空桌子，自顾自坐下去，用力的拍桌子。

“rider，请注意你的言行。”韦伯心力交瘁下还要替伊斯坎达尔擦屁股，差点没短几年命，好在还有一个靠谱的盟友。

韦伯撑开眼皮，想要找落落的身影，结果就看到她不仅没有到前台点餐，而且还跑到另一张桌子跟一个超级帅的帅哥聊天去了，顿时眼前一黑。

命运修改，韦伯和征服王忘记了楚辞那张俊逸出尘的脸，可落落没有忘记，仔细看了一下楚辞的外貌，落落露出一个笑容：“恭喜你。”

落落看不到楚辞的生命本源，但圣人之身的‘小完美’还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谢谢。”楚辞端起冰水喝了一口。

落落没有理会楚辞端茶送客的暗示，脸上的笑容如同一朵绽放的秋菊：“你想知道双生树小队去了哪里吗？”

“说。”楚辞放下杯子。

“不先请我坐下吗？”落落没有直说。

楚辞突然一笑：“请坐。”

于是落落在小樱警惕的注视中，坐到了她跟老师中间的位置。

坏女人！

小樱如是想，用力地咬着汉堡。

聪明的女人。

楚辞嘴角一勾，满是欣赏。

34圣女和普通人的第一次会面

楚辞可没有忘记，在型月世界中，还有一支不甘失败的主神小队蛰伏在黑暗中，用冰凉狠毒的目光等待一击致命的最好时机。

双生树小队的惩罚性主线任务是击杀混乱之子，联合楚辞也不过是利用他削弱混乱之子的力量，可没想到楚辞这么霸道，直接把混乱之子干掉，让双生树小队扑了个空。

主神可不会因为你该干掉的目标被别人干掉了就算你通关，双生树小队的任务一定会发生更变，选择下一个目标进行刺杀。按照主神空间设定主线的基本规矩来看，这个目标应该跟圣杯战争有关，还必须拥有颠覆圣杯战争的力量。

而在冬木市中，除了楚辞这个向两大抑制力打过招呼合法入局渡劫的参战者外，还真的有那么两三个过江猛龙在这里瞎晃荡。

按照条件筛选目标。。。

“双生树小队要杀魔道元帅泽尔里奇？”楚辞也不是笨蛋，落落稍微点拨一下，立刻明白过来，差点没笑出声。

宝石翁可不是普通的魔法使，掌握着第二法“平行世界”，作为一个极度自我而且有着偏转性正义的男人，只是因为不满意朱月所以向他挑衅，协助真祖车翻了朱月，同时遭到吸血，这才成为死徒二十七祖之一，仍然克制住吸血的欲望保持着魔法使的立场。

死徒长生种的寿命，强壮的身体素质，数百年的魔术知识积累，无懈可击的第二法。可以说泽尔里奇距离圣者就只有一步之遥，跟楚辞是站在同一阶梯的强人。

而双生树小队下一个目标竟然是他，这跟作死没什么区别了。

“很好笑吗？我觉得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这。。。”

落落朝楚辞眨眨眼，优雅起身离开，坐到另外一边，细声安抚好动的征服王与牢骚的韦伯。

楚辞还没开口，已经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人盯住了。

慢慢扭过脑袋，落地的玻璃外，一个长得跟saber一毛不样的少女就站在外面，一米六的身高正好跟坐着的楚辞平视。

等等，貌似连一米六都没有，楚辞已经接近圣域，一眼扫过去，立刻明明白白，一米五九，真是残念的身高啊。

没有呆毛，没有马尾，胸脯和平，身高残念，排除阿尔托莉雅，尼禄和莫德雷德，那么面前的少女应该是贞德了。

楚辞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温和如阳光的笑容，嘴唇微微蠕动。

灿烂的笑容，帅气的脸庞，差点把贞德这个来自十四世纪的法国农家小妞给晃瞎了，这不是迪卢木多的媚惑技能，只是单纯地帅，圣者生命超脱凡俗的帅。

你好啊！

清晰地从他的口型中辨认出语句，贞德绕了半圈，重新站到楚辞面前，一双明亮如湖水的浅蓝色眼眸，紧紧锁定楚辞的身影。

“你就是扭曲世界的异端吗？”

楚辞本以为贞德有什么高见，没想到一开口就直言不讳，差点没让口水给噎着。

跟在后面的神父道恩、言峰璃正父子、变相怪杰眼里情绪不一，有的兴奋有的冷漠，楚辞的强势给他们造成很大的压力，如果贞德判定楚辞是异端，那么他们可就少了一个大敌。

至于rider方，落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着伊斯坎达尔和韦伯离开了，就连楚辞都没发现。

楚辞摸着下巴，略带尴尬道：“咳咳。。。我是合法的，不信你可以询问抑制力。”

言峰璃正当场就想开骂，两大抑制力那是接近根源的存在，如果能随便接触，那要圣杯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贞德身上散出了一种诡异神秘的气息，楚辞微微一笑，然后抬头对着虚空轻声道：“我会注意的，放心吧，我对破坏世界没有兴趣。”

“刚才。。。。。。那是根源！”神父道恩和变相怪杰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楚辞的目光仿佛看着一头怪兽。

“能瞬间操控ruler赋予圣启，并且施放出接近根源的力量，除了两大抑制力，还有谁。”楚辞看着恢复过来的贞德，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

“对不起，是我误会您了。”贞德性格直来直往，阿赖耶给予她启示后，立刻九十度弯腰向楚辞道歉，完全不顾身后几人一脸吃了一只死苍蝇的表情。

“没关系。”楚辞挥挥手，然后在贞德身后那群仿佛吃了两只死苍蝇样子的人的围观下，发出邀请：“请问你吃了晚餐没？没吃的话，坐下来我请你吃点东西。”

“真的吗？”楚辞不说还好，一说起来，贞德也感到有点饿，方才吃法国大餐吃到头道汤，就匆匆出来追踪楚辞，一路上又把刚吃下去的东西给消化了，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楚辞盛情邀请，自然不好拒绝，直接坐到小樱身边，奕奕有神地看着楚辞。

“稍等片刻哈。”

楚辞款款起身，直接把小樱落在那里，从言峰绮礼和变相怪杰中间挤出去，走到柜台前排队点餐，似乎一点都不怕这两个愉悦党绑架小樱。

变相怪杰不想绑架间桐樱吗？当然想，做梦都想！

绑了间桐樱，在加上远坂凛和远坂葵，他有把握威胁间桐雁夜跳反，从背后插Lancer方两刀。

但他有机会吗？没有！

且不论圣杯战争开始前远坂葵和远坂凛被时臣送到冬木市外，等圣杯战争开始后，小樱落入楚辞手中，远坂凛偷偷跑回来，却成了宝石翁的关门弟子，让变相怪杰连个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间桐樱倒是在他面前，可间桐樱身边可是坐着贞德啊！

ruler贞德！

要是他敢出手搞绑架，贞德绝对反手插旗，与圣堂教会决裂。

变相怪杰还在心血沸腾，楚辞已经端着一个大盘子朝他嚷嚷：“借过。”

该认识的认识，不该认识的也认识，就差那个笑眯眯的浑身气息平和的大叔，楚辞把一盘子的食物摆到贞德面前，看着她两眼发光的样子，一边偷笑一边朝神父道恩打招呼：“这位先生很面生啊，能做个自我介绍吗？”

35昨天头疼，来不及请假，抱歉

“圣堂教会新来的监督者？”楚辞嘴角慢慢翘了起来，脸上那股幸灾乐祸毫不遮掩，直瞧得言峰璃正心里发慌，“神父道恩，我能相信你的信仰与公正吗？”

道恩连忙严肃起来，左手握住胸口的十字架，右手在胸前划出十字，然后十指交叉，认真回复：“当然可以，吾之信仰虔诚正义，公平无私，愿吾主保佑你。”

“那就好，我要举报，我要上访。”楚辞不客气地抬起手指向言峰璃正：“我举报前任监督者同archer和Assassin暗地里非法结盟，言峰璃正之子言峰绮礼是远坂时臣的弟子，远坂时臣跟言峰璃正之间必须有不为人知的py交易。言峰璃正曾多次为了帮助archer方扭转败局，以权谋私，发布不合规矩的圣杯命令，请请求监督者予以惩罚。”

楚辞生怕道恩不信，顺手从空间戒指掏出路西法小队缴获的战利品——几十盘摄影带，还自带电视机和播放器，天晓得他们是怎么偷拍的，里面拍满了言峰璃正和远坂时臣不可告人的秘密会晤，特别是言峰璃正那段私用监督权强行命令联盟拆散以及无理追杀caster、berserker的通缉令。

录像刚放出来，言峰璃正的脸都绿了。

别的不说，变相怪杰手背还在炫耀的Assassin令咒可不是口红印，随便擦擦就擦得掉。

神父道恩陷入了令人不安的沉默，来回按着遥控器，反复播放视频内容。

而贞德也失去了好胃口，一个汉堡从五口吃完变成六口。

“时间不早了。”贞德突然站起身，众目睽睽之下俯身在楚辞的脑门子上亲了一下：“感谢您的款待，向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即使是对手，也是值得尊敬的。”

然后十分抱歉的朝楚辞告辞，盈然离去。

神父道恩可没她那么爽快，征询楚辞的同意后，录像带一卷两万日圆全部收了回去，并再三试探楚辞有没有留根，烦得楚辞张口恐吓‘老子要车翻你们所有人用不了一顿饭时间！’，这才悻悻然抱着电视机和录像机离开。

气势汹汹而来，灰头土脑而返，变相怪杰只觉得今天真的倒了八辈子大霉，平白无故少了个强大战力。

神父道恩回到圣堂教会后，连个婉转的面子都不给，直接要求言峰璃正将所有令咒转移给他，并剥夺言峰璃正的圣杯监督权，改由自己担任，同时道恩还跟贞德签订了契约，为贞德提供魔力，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