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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炼金术师-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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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天！就算我再不愿意承认，就算你再任性再无赖，你就是天的一部分，代表以太的那一部分，你不能伤害任何生命，否则你就会从天之阶位跌落下来。”
“你来杀我啊，杀了我，你就不再是阿赖耶，你只能变成一个普通的小萝莉，任性的小萝莉，狭隘的小萝莉，而你。。。不再拥有天的权柄。”
“你试试看啊！”
楚辞有恃无恐的表情彻底激怒阿赖耶，但阿赖耶却衷心地感到悲哀。
因为。。。楚辞说得对！
阿赖耶可以借刀杀人，可以派出几十几百个英灵围杀楚辞，可以在地球所生命的潜意识中植入杀死楚辞的念头，但她却不能直接杀死楚辞。
因为这是规则，型月世界的规则。
规则不可打破！
一个合理的世界，规则之力的构造之严密超出任何概念性的认知，这不是YY小说，有什么龙傲天艹天斗地打破规则，规则一旦被打破，这个世界只会像精美的瓷器一样，因为一条微不可查的裂缝，彻底粉碎。
“你很讨厌我，你想让我死，那我为什么要让你如愿。”楚辞微微抬起下巴，阿赖耶的犯规举措已经让她暂时失去一切的权柄，现在的阿赖耶只不过是一个手无弱鸡之力的小萝莉。
“你是天又如何，太自以为是了。”
楚辞一句话彻底粉碎了阿赖耶的骄傲。
“羽斯缇萨，我要结束这一届的圣杯战争。”楚辞看向冬之圣女，或者说圣杯的化身。
金色圣杯并未发动威能，羽斯缇萨只是淡淡的注视着楚辞，轻声道：“圣杯战争的胜者还未决出，你无权许愿。”
“胜者已经出现了。。。我杀死了五名servant，让你完成从你，或者制造你的魔术师开始的夙愿。”楚辞独眼里透出无尽的冷漠，微微抬头，看向了羽斯缇萨，轻声道：“胜者是我，不是任何servant或者master！你的使命是接触根源，我不管圣杯里到底蕴含着多少此世之恶，我要关闭通道，等待十年后战争再现，我在这里命令你！”
“如您所愿，最强的胜者。”羽斯缇萨看也不看阿赖耶，仿佛这个代表灵长类意识的集合体只是个普通的小萝莉，绯红色的眼眸闭了起来。
天空，破碎！
44战后
伊斯坎达尔因为王之军势活过楚辞的清算，也因为失去王之军势留在现世，但他并没有机会征服世界，也没有机会眺望世界尽头的无垠之海俄刻阿诺斯。
虽然很不甘心，但亡者始终是亡者，尽管曾经为王，伊斯坎达尔依然是个孤家寡人。
楚辞可不会因为伊斯坎达尔所谓的什么王道霸业而放过他，抓住这个实体化的英灵做了半年惨无人道的实验，一直榨干征服王身上所有的价值，再把他扔到阿特拉斯院换取型月世界的炼金体系。
对于阿特拉斯院‘着重于事象的变换’的炼金术，楚辞可是抱有极大的兴趣，哪怕交换过来的只是一部分学术基础，可在楚辞的钻研下，第二年他便被阿特拉斯院请到埃及加入一项‘青’级的科研项目。
饶是如此，rider在圣杯系统的判定中依旧是优胜者，所以落落得到自己的奖励回归，双生树小队剩余的残兵败将全都葬身在薇兰的冰晶龙焰。
肯尼斯作为不算优胜的优胜者，回去时钟塔得到了器重，次年就跟索拉完婚，可惜举办婚礼的时候，楚辞正好在阿特拉斯院进行秘密项目，没机会参加，后来补了一份大礼。
不算好运的韦伯侥幸活了下来，但却被黑泥污染，他的天赋可没有远坂凛那么好，浑身的魔术回路破坏的七七八八，好在他并不是那种靠实力吃饭的魔术师，肯尼斯放下传统魔术师的成见后，跟他联手发布了不少重量级的魔术论文，一时间韦伯这个‘不算魔术师的魔术学者’声名大噪。
言峰父子丢下冬木市这个大坑，不知躲到哪里去，间桐雁夜体内那些临时加载的魔术刻印产生冲突，然后被楚辞清洗掉，为了保护间桐樱，这个曾经的天才也在慢慢拾起被间桐脏砚遗弃的佐尔根家族中古魔术。
远坂时臣阵亡，远坂家族不出意料的衰落，那些价值不菲的产业成为招惹苍蝇的肥肉，不管是表世界还是里世界，不少势力都有兴趣捞一笔，特别是地脉管理者这个名衔。
但在他们云集冬木市的时候，一名银发冰眸的女子现身冬木教会，强势宣布主权。
道理再高，人数再多，总比不过硬生生的拳头，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中的那些魔术家族自认无法杀死始祖朱月，也无法一击摧毁半个冬木市，自然认怂，甚至连愚蠢的挑衅都不曾有过。
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联合宣布，型月世界正式出现第六法，这个消息顿时震动了整个里世界。
占据了冬木市地脉后，楚辞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果断出击，向冬木市附近其他的灵脉发起攻伐战，于怨声迭起的牢骚投诉中强行把冬木市附近的十四条地脉链接到圆藏山，充能大圣杯仪式。
因而在四战结束的第二年，养好身上伤势的楚辞摇身一变，成为传说中的大反派，四处进攻，其他城市的灵脉监督者哪里是楚辞的对手，纷纷败退的同时，也把希望寄托在身处日本的第五法苍崎家主。
可当他们来到观布子市的时候，苍崎家主反而一本正经的好言安慰：“放心吧，灵脉掠夺只是暂时的，据我所知，那个人开启下一次圣杯战争后就会离开，至多也就占据个十年左右，到时候地脉自然会恢复。”
那些灵脉监督者表面上唯唯若若，不敢有分毫意见，背地里大翻白眼。
苍崎家已经完成魔术世家后代的繁衍，拥有一个绝高天赋号称第五法继承人的传人，对灵脉的依赖性降到当代最低。可其他人也要延续血脉传承啊，拜访的灵脉监督者中，至少有一半都还没有后代。
一旦所在地的地脉被牵引到冬木市，融进地脉的家族术式魔术基盘便会劣化，失去魔力的滋润，接下来十年那些城市诞下的魔术师后裔容易产生退化，降低体内魔术回路的数量。
“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观布子市的灵脉监督者们没有散去，反而聚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暗地里商议。
“怎么想，那个人可是第六法啊！”
“第五法指望不上，第二法据说败在那个人手中，立下誓言再也不来日本，第一法第四法根本找不到人，第三法只剩下爱因兹贝伦家族，可那群德国佬跟那个人是一伙的。”
“没办法，魔法使只有魔法使才能对付。。。”
“难道回去继续求诉苍崎家主吗？”
“别浪费时间了，观布子市离冬木市隔着大半个日本，苍崎家主不担心那个人攻伐他，怎么可能主动找那个人的麻烦。”
“那我们该怎么办？”
“打不过那个人，难道我们还打不过其他人吗？”
“你的意思是。。。”
“大家联手，攻伐北部地脉。。。”
“你疯了，你想违背魔术协会的法律吗？”
“要不然呢？血脉都无法延续下去，家族都要灭亡了，还想让我们循规蹈矩的当良民。”
灵脉监督者们花了几天几夜讨论出方案，结果一场本该轰轰烈烈的攻伐战争，却因为骤然发生的噩耗戛然而止。
1991年秋八月八号，苍崎家主一反常态的否定了那个天赋奇高的继承人苍崎橙子，反而将平平无奇的苍崎青子立为第五法继承人，在苍崎橙子成年生日的当天下午，苍崎橙子以下克上，袭杀了苍崎家主，并干掉所有目击者潜逃。
第五法的消逝，引起魔术协会的高度重视，一时间灵脉监督者们只能潜伏起来。
灾后重建的冬木市，火热的奋斗与冰凉的哀伤交织成固有的旋律，当局决定填充新都区的土壤，并重新规划神都区、户都区，其中神都区包括大半的圆藏山可居住区和小部分旧新都区的地段，而户都区则包括大部分旧新都区和未元川对岸被摧毁的小半深山镇，同时深山镇降低级别，归入冬木市直辖改名为深山区。
冬木市入海口最好的地段，不知何时出现一幢古典与科幻并立的别墅，所有人都知道那是谁的地方，没有人敢随意打扰。
“我应该说你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无知者无畏。”
间桐樱趴在树下的小书桌认真功课，面朝大海的山坡上，楚辞闭着眼睛，享受着远处吹拂而来的轻风。
“你必须庆幸，我的圣伤已经恢复，而且我的人在这里，否则当你进入我的领地的那一刻，你已经是个死人。”
45苍崎橙子
“你是谁？”
脸颊苍白面容憔悴的少女踉跄现身，身穿衬托曲线的学生服，一头令人瞪目结舌的绯红长发垂在肩上，微微敞开的领角露出两抹起伏的白嫩，同样红得令人发悸的瞳孔充满戒备，苍崎橙子经历了从未想过的灾难后，已经变得犹如受惊的小兔子。
“询问别人名字前，不该先自报家门吗？”
楚辞双手交叉垫在脑袋后面，嘴角勾起一抹从容的弧度，晨光照耀下，那俊逸出尘的面庞仿佛镀上一层金辉，看得苍崎橙子都有些失神。
毕竟苍崎橙子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作为“魔法使之卵”而被培育长大，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被男色诱惑实属正常。
“小妹妹，我做了一些糕点，要不要试一试？”就在苍崎橙子看着楚辞的侧脸痴痴出神的时候，轻柔的声音传来，苍崎橙子一激灵，转头一看，只见穿着白色百叶裙的绝美女人正对着她高举着白嫩玉手上的美味蛋糕打招呼。
现代世界接近一年多的深入接触，薇兰逐渐化去心上的那层薄冰，渐渐展露出当初的温柔风情，先前清冷高傲如冰雪女神，如今已经成为邻家的少妇，举手投足间让人感到舒适轻松。
理智上苍崎橙子应该拒绝薇兰的邀请，并迅速离开这个充满不确定的地方，可是。。。
“咕咚~”
苍崎橙子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出逃苍崎家已经有半个月，尽管她有着洞察世像细微之处的敏锐五感，以及不必刻意削弱自身特殊性也能恰当处理事物的知性，但始终还是个没有直接接触过社会的无知少女，虽然能在代行者和执行者的追杀下逃亡，但半个月的忍饥挨饿，实在难以让一直身处优越环境的苍崎橙子适应。
薇兰见状轻笑，她看得出面前的少女不好意思，放下托盘，主动上前拉住苍崎橙子的双手。
香喷喷的蛋糕、丝滑的红茶、舒服的天气，还有美丽的不像是人间拥有的人儿。
不知不觉间，苍崎橙子已经坐在太阳伞下，手里端着红茶，细细品酌，同时让红茶的温醇味道带走绵软的蛋糕甜味。
“小妹妹，你是从哪里来的？”薇兰手里拿着一柄梳子，一边帮苍崎橙子梳理那头绯红长发，一边细声询问，在吃蛋糕的间桐樱也露出好奇的眼神。
“我。。。我。。。”苍崎橙子内心在不断挣扎，这块地方很奇怪，让她有种强烈的不安，可同时也隐隐有种安宁舒坦的感觉。她踌躇良久，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歉意：“。。。谢谢你们的款待，我该走了。”
这是个奇怪的地方，但这里的人很温柔。
“你走得了吗？”
又是他！苍崎橙子看着楚辞完美的脸庞差点又要失神了，不是因为男色而失神，而是对超凡存在的‘美’的失神。
作为苍崎家族曾经倾尽一切资源培育的继承人，苍崎橙子见识过不少长生种和神秘种，天马的化石、死徒二十七真祖中的几位、美杜莎的遗蜕、还留有一丝不死鸟血脉的魔法凤凰。。。它们给苍崎橙子的感觉只有强大，于心灵的较量中还是处在同一生命阶层。
唯有楚辞，让苍崎橙子有一种渴望而敬畏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清晰，就像单细胞的卡巴菌仰望多细胞的海藻，这是一种超脱普通种的生命存在，高等生命的气息让苍崎橙子既害怕又爱慕，这是源于生命对进化的深层本能，也是生命对生存的基础本能。
“小姐？小妹妹？小姑娘？听到我说的话吗？”楚辞叹了一口气，自从自己彻底踏入圣者领域后，身边的人总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别说面前的清纯少女，就连薇兰和小樱不时都会看着自己发呆。
当然，这也跟楚辞临门一脚没有踏入有关，作为一尊即将点燃圣光的圣者，楚辞始终都想将自己的基础打得更扎实，卡在最后一步等待五战圣杯收集更多的英灵圣域规则，积蓄更多的底蕴，一跨过去就成为圣者中的佼佼者。
苍崎橙子第二次不用人唤醒，很快就自己清醒过来，扭过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楚辞，心脏跳的飞快，从未有过悸动的纯洁心灵第一次留下一个男人的影子，脸上满是红晕：“我该走了，真的很感谢你们。”
懵懂的少女打定主意，一旦从猎手手中逃脱，她就回到这个城市隐居。
至于里面有几分是为了报恩，几分是为了守望这个男人，少女那敏感而青涩的小脑瓜子可不会钻牛角尖地计较。
“小妹妹，我觉得你走不了。”薇兰嗔怪地瞪了楚辞一样，等他转身走进屋子后，才作为女主人挽留面前的少女。
苍崎橙子：“？”
薇兰伸手拂出一面水镜，在这个风水宝地的外面，十七八个身穿黑色礼服的魔术师包围住所有离开的通道，就连面朝大海的码头那边，也清晰的浮现出几只快艇。
“不好，他们来了。”苍崎橙子惊呼出来，声音里都快急哭了：“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这里，我这就离开，你们快躲起来。”
说完苍崎橙子就往外疾走，想要尽可能拉开距离，甩拖自己与薇兰这一家人的关系。
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的猎手在追杀封印指定的异端存在时，也会为了保密而消灭一切目击者，如果因为自己而让这里的人受伤，那她死上几十次都无法挽回。
“放心，他们不敢进来。”薇兰稍微动容，坚定的抓住苍崎橙子的手，阻止她的离去，脸上自信从容的辉光几乎让苍崎橙子无法直视，旋即薇兰微微抬高声音，让自己的话落到外围的那些人耳中，“在这一亩三分地，别说几个代行者，就算二十七死徒真祖齐至，也休想放肆。”
话音未落，一贯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执行者们纷纷退去，连那些狂热的代行者都没有片刻犹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苍崎橙子感觉这个世界真的不一样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啊~~”薇兰抬起玉指按住湿润的嘴唇，温婉一笑，“应该是美丽的龙女，而里面那个招蜂引蝶的混蛋，在里世界好像有个外号，叫第六法。”
苍崎橙子的未来，自这个秋末的和煦清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46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苍崎橙子懵懵懂懂中跟着薇兰走进别墅，生疏地操作的各种奇怪却十分方便的用具，身不由己地跟着薇兰和间桐樱洗了个澡，穿上软软的睡衣，把自己塞进柔软的白色大床。
久违的宁静。
次日，在迷糊中中不自不觉间睡了过去的苍崎橙子再次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眶，身体陡然一绷，然后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让自己疲惫的身体深深埋在天鹅绒大床上。
形成一个习惯需要21天，遗忘它却需要半年，半个月的逃亡，已经给苍崎橙子留下足够的印痕。
少女伸直手臂，怔怔望着指缝之外洁白天花板，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
天色已经不早了，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屋子，地板上些微灰尘在一格格阳光的刺眼光芒中飞舞着，可以闻到阳光的气息，可以听见舞动的声音。
苍崎橙子穿着宽松的睡衣，离开卧室，顺着楼梯下到一楼。
“有人吗？”
客厅，无人。
“薇兰姐姐？”
庭院，无人。
“小樱？”
厨房，一锅五谷养生粥正在电磁炉上保温，咕咕微响，冰箱上贴着一张显眼的便签。
“小橙子，我送小樱上学去了，粥在炉子上，碗在橱柜里，饿了自己吃，不用客气，薇兰留。”后面还有一个笑脸。
苍崎橙子揭开瓷盖的时候，弥漫出来的香味顿时引发她的食欲。
线条简洁的碗勺，并不像苍崎家的餐具那般华贵，各种花纹各种装饰，在这里它只有一个用途，正如这看起来十分空荡荡的别墅，每一件器物的存在都有它的价值，苍崎橙子甚至看不到装饰用的花瓶或者昭显品味的字画。
盛了一碗养生粥，苍崎橙子一边喝一边在空荡荡的别墅走来走去，这也是她最近才养成的习惯。
书房，看了几眼就离开，绝不贸然进去。
露台，苍崎橙子不出意料的看到几株作物，但那都是充当魔术材料的植被。
衣帽间，看到那几件还未清洗的熟悉的衣服，少女原本平淡的脸庞飞快染上一层羞红，她想起昨夜被薇兰连骗带哄扒的一干二净一起洗澡的场景。
“薇兰姐姐的身材可真好啊！”
苍崎橙子心里无比羡慕，同时不由自主的按住自己的小胸脯，给自己打气，加油啊，你可不能输给蔚蓝姐姐！
“咦~~”苍崎橙子走到尽头，两扇大门直接立在走廊尽头，门扇上雕绘这玄奥复杂的花纹，有点像如尼文字，又有点像复古的腓尼基字母，还有部分钟鼎文和卢恩文字。
这应该是楚辞的工房吧。
苍崎橙子一下子就想起那个特别吸引自己的男人，心跳不争气地变得有些急促。
苍崎橙子并非那种没见过男人的无知小女孩，她见过强大的第五法，也就是自己的祖父苍崎家主，但对这个祖父她只有敬畏和恐惧，她见过以前在祖父门下的师兄文柄咏梨，可她对文柄咏梨只有害怕和荒谬，在她声名鹊起的十多年中，不乏有魔术师世家想要与苍崎家联姻，可那些故作成熟的幼稚同龄人，只让她感到不耐烦。
但那个引发苍崎橙子悸动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英俊、神秘、强大，这都不足以形容这个男人，更别说他还有个第六法的头衔。
不知何时，苍崎橙子的左手已经放到门上，只需用力一推，便能推开面前的大门，或许门的背后就是他呢？
右手的粥碗渐渐变凉，苍崎橙子深吸一口气，收回左手，咕噜咕噜把凉粥喝完，转过身，坚定地回到厨房，笨手笨脚的洗干净碗勺，放在晾置架上，水珠一滴滴落下，正如她的心情。
她并不知道，楚辞这个时候并不在家，那两扇门的背后，设置了足以杀死她几百次的禁制，现实总是比小说更加残酷冷血。
无所事事的苍崎橙子就这么在别墅住下，后来也不知道是谁跟魔术协会打过招呼，指定的追杀中途停止，追杀事件总算告一段落。
苍崎橙子住下的第二天开始，就看不到楚辞的人影，因为在攻伐完足够的灵脉充能大圣杯后，楚辞顺便还去拜访了退魔四家，这些人魔混血的家族的特质用来研究也很不错。
熟知剧情的楚辞凭借暴力，直接镇压了拥有魔血的远野家，不仅将巫净琥珀和巫净翡翠两个小萝莉带走，同时还将七夜志贵抢走。
展露了实力后，楚辞再顺便帮某些退魔冲动强烈的退魔族人进行调制，从血脉比例根源上解决困难，并希望他们以后可以送一些子嗣交给他研究，以作他未来为他们族人封印反转冲动的报酬。
软硬皆施，恩威并重，硬是整得剩下的两仪家和浅神家没脾气，对于楚辞的要求，退魔四家无不应允。。。或者说他们无法拒绝！
不管是他们对封印退魔冲动的需求，还是楚辞展露的实力，都不是退魔四家联手就可以解决的地步，更别说历代皆为拥有超能力和高超杀人技巧的暗杀者一族七夜一族早已被远野家族目光短浅的灭掉。
花费了半个月，当楚辞带着萝莉正太两三个回到别墅的时候，苍崎橙子不仅学会了怎么使用智能手机，还能帮助薇兰用高效聚能反应炉提取标准能量结晶。
天晴如洗，苍崎橙子晒被子的时候，就从露台上看见眼前温馨的一幕，两个外貌极其相似唯有瞳色不同的巫净小萝莉一左一右站在楚辞身边，怯生生地抓住他的裤角，而他手里着提着七夜家族唯一的遗孤，屈着手指弹七夜志贵的额头，同时絮絮叨叨地解释些什么。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曾经的疮口已经愈合，曾以为流不完的眼泪悄然干涸，温柔的春风带走纯白的亡灵，富饶的麦田迈过一只只幼小的脚丫。
自那之后，又过了三年，楚辞惊讶于苍崎橙子的天赋和魔术回路的精密，于是十分‘随意’的让苍崎橙子成为自己的助手，十分随意地教了她一点东西，自己整理的炼金术、人偶术，或者阿特拉斯院的古代炼金术。
在这段时间中，苍崎橙子固执地不愿称呼楚辞老师，楚辞也懒得计较，反而在一个暴雨夜里悄然来到苍崎橙子的房间，仿佛一场旖旎的春梦，不仅把苍崎橙子那几百度的近视眼治好，还顺便收集了魔眼的素材标本。
至于第二天苍崎橙子娇羞恼怒的嗔怪诉苦，完全不是问题。
如果说这几年中还有点不协调的旋律，或者就是楚辞很随便地抓来的七夜志贵。
真不是吹的，这个小鬼头都呆了整整三年，除了给楚辞提供了三年直死之魔眼的素材标本外，几乎一点作用都没有，整天缩在一个小房间里不出来，要不是翡翠和琥珀一直带着他玩，估计小小年纪就要患上孤僻症。
要晓得，小樱小小年纪就掌握四个吟唱小节的魔术，巫净姐妹也在降灵、诅咒、祈祷、制符上表现出色。
更别说苍崎橙子，陪楚辞去阿特拉斯院研究的一年里，顺手考取了中位人偶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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