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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伽利略8禁忌魔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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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没什么用吧。如果目的是幽会的话,很难想象身为人妻会出现在前台这种地方。应该是由男的先去登记入住,再直接去房间吧。”
“那倒也是。”
“但即便来到宾馆,也未必就会进客房。柳泽夫人随身带着貌似礼物的盒子,是吧?很有可能是打算送给某人,因此约定在宾馆的某处和他见面。不过,结果对方却没有出现,所以又把礼物给带回去了——这种推论不是很合理吗?”
“的确如此,很可能是这样的。”
两人在电梯轿厢中确认宾馆内的设施,茶室好像位于一楼。
进入茶室,点了咖啡,顺便把柳泽妙子的照片给女侍看了。
“啊,这位夫人……”
“您认识吗?”
“来过几次。我记得她点的大多是花草茶。”
“这就对了!”汤川说道。
“她是一个人来的吗?”
“不,总是和一位先生一起来的。”
草薙和汤川对视了一眼后,重新看向女侍,“是什么样的男人?”
“是一位身材魁梧、上了年纪的男性。”
“最近什么时候来过?”
“这个嘛……”女侍思索了一下,“最近我没见过他们。最后一次看到他们大概是在三周之前吧。”
她的记忆没错,案发的时间正是二十天前。
“那一次,那个男人也和她在一起吗?”
“是这样的。啊,对了!”女侍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次她点了蛋糕,是水果蛋糕。当时她还问我有没有蜡烛呢。”
“蜡烛?”
“后来,和她一起的先生笑着说不用了。”
“男的……”
“我想可能是生日吧……那个,没有其他问题了吧?”
“啊,没有了。谢谢。”
女侍离去之后,草薙问汤川:“你是怎么想的?”
“她的推测应该没错。那一天是那个男人的生日,因此才点了蛋糕,想要插上蜡烛来庆祝,而男人好像推辞了。”
“那么,那个礼物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交给他?还是那个礼物盒和男人的生日无关呢?”
“或者是她本打算送给那个男人的,却发生了无法送出的情况?”话音刚落,汤川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你说过里面是一只座钟吧。对了,很可能是那样的……”
“什么?怎么回事?”
汤川直愣愣地看着草薙,“草薙刑警,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请替我找一个人。”
9
约定见面的餐厅距离繁华街不远,是一家小小的中华料理店,面向一条狭窄的小路。柳泽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草薙和坐在他身边的汤川。两人已经落座,但都马上站起来迎接柳泽。
“突然把您叫出来,真是不好意思。”草薙道歉道。
“没关系。到底是什么事?说是非常重要。”
“请您先坐下吧,我们边吃边慢慢聊,听说这家店的海鲜料理很值得品尝。”
柳泽落座后,草薙他们也坐了下来。一个女服务员走过来问他们喝些什么,三人点了啤酒。
“汽车的车身后来怎么处理了?”汤川问。
“我没去管它。虽然不怎么开,但每次看见的时候都觉得锈迹似乎又严重了一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关于这一点,原因我已经搞清楚了。”
“唉?是吗?”
“那辆车应该是遇到了特殊的状况。”汤川开始解释,他说的话对于柳泽而言几乎难以想象。他的公寓也有地下停车库,他想如果有卡车撞上了那里的入口,可能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吧。
“一般人都知道在海边使用的车辆,寿命要比普通的车辆短。因为海水中的盐分会腐蚀金属。由于您的车辆沾上了与海水不能同日而语的强碱性灭火剂,所以车漆涂层自然会日渐脱落。”
“宾馆方面说请您和他们联络。”草薙把记有电话号码的纸条放在餐桌上,“据说引发事故的公司会做出相应的赔偿。”
“是吗?不过,妙子她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呢……”
料理被一道一道端上来,的确很美味,但妙子可疑的行为让柳泽无法释怀,他没有心情悠闲地品尝佳肴。
正当他心不在焉地想东想西时,汤川开口了:“拜托您带来的那个盒子您拿来了吗?”
“啊,是的,我带来了。”柳泽从放在身边的纸袋里拿出那只盒子,正是案发当天放在妙子车里的。
“您看过里面的东西了吗?”
“没有,没打开过。”
“是吗?请让我看一下。”汤川接过盒子,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学者味十足。
“那个……”柳泽开口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汤川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指着那只盒子,“有重新贴上透明胶纸的痕迹。应该是拆开包装之后,又重新包好了吧。”
“这样一来,所有的碎片都拼上了。”草薙说。
柳泽看看汤川,又看看草薙,“这是怎么回事?我完全不明白。”
“您夫人和某位男性时常在宾馆的茶室会面,案发当天也是如此。”
“男性?”令人不快的画面浮现在脑海。
“柳泽先生,”草薙坐直了身体,开口道,“据说您从今年夏天开始就已经告诉夫人说自己有可能会接到战力外通告,是吧?”
“您怎么会知道……”
“是您夫人告诉那位先生的,夫人好像对他说了不少关于您的事……”草薙搜肠刮肚地选择措辞。
“谁?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请快点告诉我!”柳泽激动地问。
草薙的视线投向柳泽身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柳泽回过头去,他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体格健壮的男子,年龄大约五十上下。
“和您夫人见面的人就是我。我姓杨,是从台湾来的,是这家小店的店主。”
“台湾……”柳泽倒吸一口凉气。妙子竟然和一个台湾人见面,还谈论自己的丈夫。
“我的妻子是日本人,和您夫人上同一家英语会话学校。我妻子对您夫人谈起我的情况,您夫人说有些事情一定要问问我,所以我们曾经在宾馆的茶室中见过几次。”
“杨先生……”草薙说,“据说他弟弟现在正在台湾的职业棒球队打球,所以杨先生对于在台湾打球要做什么准备比较了解。”
“在台湾打球……妙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您夫人说即便被球队解约,找不到愿意再与您签约的球队,您一定还想继续打球。”杨先生平静地说,“为了继续打球,您应该会有去国外的心理准备。她担心到时候会手忙脚乱,所以想要从现在就开始准备起来。”
“怎么可能……她明明对我说希望我退役。”
“这是您夫人采用的激将法吧。如果她表现出对您惟命是从的态度,那您一定会松懈下来。她希望您能顶住妻子的反对,坚持自我、挑战到底——您夫人是这样对我说的。”
杨先生的话让柳泽震惊不已,他完全没注意到妙子竟然如此为自己着想。
“您夫人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那天,还为我庆祝生日,并且特意准备了礼物。”
柳泽把目光转向那只方方正正的盒子,“这是送给您的礼物吗?”
“是的。不过,我没接受。”
“为什么?”
“据说在台湾……”汤川说,“送座钟给别人被认为是不吉利的。”
杨先生点点头。
“钟的中文发音是‘zhong’,赠送钟的行为就是‘送钟’,而这两个字的发音与陪伴临终的人的‘送终’两字相同,所以把钟当做礼物是一件忌讳的事情。”
“是这样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在宾馆的茶室拆开包装,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钟,那一刻,我还真是有点吃惊。犹豫着该怎么办,后来我觉得还是应该让她知道一些台湾的习惯,就不客气地告诉了您夫人。她慌慌张张地道了歉,马上点了蛋糕来代替。”
柳泽低下头,因为眼泪即将夺眶而出。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时候,妙子竟然为他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
去台湾打棒球——他的确把它作为最后的选择考虑过。事实上,自己也正烦恼着该如何向妙子开口。然而,妙子却已洞察了这一切。
“当知道夫人去世的时候,我真的非常痛心。”杨先生说,“我觉得也许是因为我没有收下那只钟,所以厄运才转移到了夫人的身上。”
柳泽摇摇头,“能听到您说的这些话,真是太好了!我终于了解了妻子真实的心意。”
“您夫人……”杨先生的眼睛湿润了,“她说想要再一次看到您投出犀利的滑行曲线球。”
10
走上看台后,汤川在三垒一侧最靠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草薙边挥手边走近。
“干吗坐在这么靠边的位子上?不是有许多空位吗?”他看了看远处的内场席,说道。虽然说不上空荡荡,但空位的确不少。这是赛季结束后的第二次转会选拔,前来观赛的只有一些体育媒体记者和狂热的球迷。
“如果要检验柳泽投手的姿势,从这个角度看是最好的。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坐到其他座位上去。”
“我又没说不愿意,柳泽投手第几个上场?”
“接下来就是。”
“是吗,真有点担心啊。”草薙在汤川身边坐下。
听说从和杨先生会面后的第二天起,柳泽就重新开始了训练,也向汤川提出了希望他再次提供帮助的请求。听说他、汤川和宗田三人为了今天的选拔竭尽了全力。
“我还真不知道你对台湾的风俗习惯那么熟悉。”草薙说。
“台湾有许多优秀的物理学者。他们了不起的地方在于,即便某些文化和旧习俗是非科学性的,也绝不轻视——关于送钟的事情也是他们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啊。”
据汤川说,柳泽妙子之所以没有把礼物送出去,可能是因为某些状况而无法送出——当他作出这个判断的时候,就把整件事情和盒子里的座钟联系了起来。她想送礼的对象是台湾人,所以座钟没有被对方接受。
因此,草薙尝试着再一次排查柳泽妙子身边的人际网,结果发现答案就藏在最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手机里。
虽然案发后,警方与柳泽妙子通话记录中记载的个人都已经取得了联络,但个人之外的通话对象却被延迟处理了。比方说,饮食店之类的。在案发前两日,柳泽妙子曾经给某家中华料理店打了电话。
杨先生虽然有手机,却很少随身携带。因此,想要和他取得联系,往店里打电话是最简单的方法。柳泽妙子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约他见面的时候就往店里打了电话。
柳泽的身影出现在球场上,看台上响起了鼓掌声——毕竟是一个常年活跃在棒球场上、颇有资历的职业选手,还是拥有一定的人气。
他进行了几次投球练习之后,正式比赛开始了——与击球手之间真刀真枪的比拼。
“喂,汤川,实际情况如何?”草薙问,“柳泽投手能作为一名职业投球手复出吗?”
“这个嘛,我一个外行人怎么会知道。”汤川干脆地回答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断言。”
“是什么?”
“怎么投、球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这是可以用科学来阐明的。不过,怎么投却是由投手来决定的,这里面没有物理学插手的余地,很多实验表明人类身体的动作在很大程度上都受到精神的影响。”
“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本人来决定的,对吗?”
“所谓投手就是如此。和杨先生见面之后,柳泽投手有了很明显的变化。不仅再次请求我的帮助,对于练习的投入程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结果嘛,仅就科学数据而言,他现在的投球与全盛时期相比毫不逊色!”
“喂,换而言之,就是他可以复出喽!”
嘘——汤川在嘴唇前竖起食指。在投手板上,柳泽正摆出投球的姿势。
伴随着一连串灵活流畅的动作,白球脱手而出。草薙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球在击球手的面前划出一条不可思议的曲线。
击球手的球棒挥出,击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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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指在职业竞技中,对属于某队的选手发出其已被排除在该队战斗力构成之外的通告,往往意味着与该名选手解除合同,将其清理出队。
念 波
念波る
1
门被敲响的时候,御厨藤子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是她喜欢的推理小说作家的新作,公开销售前她已经在网上预订了,书是今天白天送到的。她习惯在睡前阅读,但精装的大部头一般不会在床上看,因为那样的话拿书的手会感到酸痛。
她应了一声,视线投向桌上的座钟——十一点刚过。
夹入书签,合上小说,走到门边打开门。门外站着内穿睡衣、外披长褛的春菜,一股淡淡的化妆水香味迎面飘来。春菜的脸色不太好。
“这么晚来打扰,不好意思。”春菜道歉,“有一件事想拜托您。”
“什么事?”
踌躇半晌,春菜开口道:“我想请您给若菜打个电话。”
“嗯?”藤子疑惑地问,“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急事嘛……我总觉得心烦意乱的。”
“心烦意乱?”
“对不起。”春菜小声道歉,“反正是非常不安啦,没办法安静地待着……拜托,打个电话吧。”
藤子的思维有点混乱,春菜已经有多少年没说这种话了?小时候倒是常有,不过不是春菜,而是若菜说得比较多。
“是不是你的心理作用啊?可能是因为最近工作太累了吧。”
春菜是位童话作家,作品数量已经超过了三十册。
“不是的。”春菜摇头,“我真的感觉到了,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若菜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声音里满含悲怆之意,让人无法一笑了之。从迄今为止的经历来看,无法否定她们之间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那么……”藤子说,“春菜你自己打电话不就行了吗?”
春菜伤心地低下头,“不行,我害怕……”
藤子叹了口气,点点头,“知道了,我来打吧。”
“谢谢,真是不好意思……”
藤子走回书桌边,拿起放在那本读了一半的小说旁的手机。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若菜应该还没有睡吧。她从地址簿中选定了电话号码,拨打电话。
2
矶谷知宏举起一只手,示意再来一杯威士忌加冰,正在此时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御厨藤子。他感到一阵厌烦——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十五分。
“喂——”他接起电话。
“我是御厨,这么晚给您打电话,不好意思。”御厨藤子用中年女性特有的低沉的声音表示歉意。
“没关系。对不起,请您稍等片刻,我到安静的地方去接听。”矶谷拿着电话起身。此时他正身处一家常去的酒吧。走出酒吧,在电梯厅中他再次将手机放到耳边,“让您久等了。有什么事吗?”
“实际上……那个,还挺难说明白的。”
“到底是什么事?”
“春菜让我现在马上和若菜联系。”
“春菜吗?怎么回事?”
“那个……说是觉得心烦意乱。”
“心烦意乱?”矶谷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她说若菜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并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总之让我尽快和若菜取得联系。所以,我试着给若菜打了电话,可是没打通。虽然有拨号音,却没人接听。”
矶谷感到心跳加速、体温上升。
“所以,虽然觉得会给您添麻烦,但还是给知宏先生打了电话。”
“麻烦倒是说不上……那的确挺叫人担心的。若菜可能正在做什么事吧,比如洗澡什么的。”
“知宏先生,您在外边吧?”藤子问。
“是的,正和员工们喝酒呢。不过,现在顾不上了。明白了,我现在立刻回家。一旦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会马上联络您的。”
“是吗?不好意思,拜托您啦。希望一切都平安无事。”客气地寒暄之后,藤子挂断了电话。
矶谷盯着电话看了一阵子,随后拨打了妻子若菜的号码。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不过的确只传出拨号音的声响。
走回酒吧,矶谷的三个部下正在喝红酒。他把其中一个名叫山下的叫了出来。山下在员工中资格最老,话虽如此,年龄也只有二十五岁左右。
“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家。”
听了矶谷的话,山下瞪大了眼睛,说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清楚。由于联系不上我家那口子,亲戚很担心,就打了电话给我。我也试着打了一下,的确没人接。”
“唉?那可真叫人有些担心呢。”
“所以,我决定先回去,这儿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我也一起去吧,总觉得挺担心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再回来接着喝吧。”
的确,有人陪着一起去的话会比较好吧,矶谷想,“是吗,不好意思,那你就跟我一起回去一趟吧。”
向其他员工稍稍说明了情况后,两人便离开了酒吧。
“您说是夫人的妹妹发现情况不对的吗?夫人好像是双胞胎吧,这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吧?”在出租车里,矶谷把从御厨藤子那儿听来的内容详细地说了一遍,山下开始兴奋起来。
“不知道,也许仅仅是心理作用吧?”
“不过我可听说双胞胎之间经常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的初中同学里也有一对双胞胎,如果其中一方身体不舒服,另一个也会跟着生病。考试的时候,错的地方也都一样。”
“嗯,我也常听到这种说法。若菜说以前就时常会发生那种事情。”
“所以我认为心灵感应是真实存在的——双胞胎真是很不可思议啊!”刚一说完,山下又慌忙补充,“啊,不是……我觉得今晚仅仅只是心理作用而已……”
矶谷家位于涩谷区的松涛,距离山手路仅一街之遥,时髦的住宅楼鳞次栉比。
“真了不起啊!”透过出租车的车窗往外看,山下情不自禁地感叹。
在家门前下了出租车,那是一栋外墙贴了白色瓷砖的房子。车库里停着一辆红色的宝马,是若菜的车。这么说来,她应该已经回家了,但从外面往屋里看,家中的灯却是关着的。
矶谷走进大门,迈上通往玄关的阶梯,身后跟着山下。
他取出钥匙,却看见门边留着一条缝隙,于是他没有把钥匙插进锁孔,而是试着转动门把手。门没有上锁。
室内漆黑一片。矶谷一边用手摸索着墙上的电灯开关,一边感受着房间里弥漫着的气味——好熟悉的味道,那是若菜常用的香水味道。
按下开关,门厅瞬间一片通明。
“啊——”就在这个瞬间,矶谷的背后传来山下的惊叫。叫声之大,几乎把矶谷吓得跳了起来。
但是,事实上他自己也差点儿大声惊叫——走上玄关后,紧邻的一条走廊中倒卧着一具人偶般的若菜,从她的头部正涌出大量鲜血……
3
位于东京站八重洲中央口正上方的大钟显示,时间为下午五点刚过。挟裹着大量上班族的人潮络绎不绝地穿过检票口,人流看起来没有丝毫中断的迹象。
“是不是她们?”
听了内海薰的话,草薙的视线转向检票口的前方。两个女子正并肩走来,其中一个年约五十,另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年轻的那个戴了一顶灰色的帽子,是在电话中约定的会面标记。尽管如此,草薙还是看了看她的脸,确信自己没认错人——果然是双胞胎,长得非常相似。
她们刚走出检票口,草薙和内海薰就迎了上去。
“是御厨春菜小姐吗?”
面对草薙的提问,年轻女子眨了眨眼,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是的。”
“我是警视厅的草薙。辛苦你们了,从这么远的地方赶来。”
两个女子微微低头。
“若菜……我姐姐,现在在哪里?”春菜问。
“在医院的集中治疗室。”
“我能见见她吗?”
“不行。”草薙摇头,“谢绝会面,因为始终没有脱离危险状态。”
“意识还没有恢复吗?”
“是的。”
春菜垂下眼睑,应该是没有化过妆吧,可睫毛依然很长。
“可是……”她开口道,“可是我还是想去医院。想问问医生,姐姐的状况到底怎么样。”
“明白了。车子已经准备好了,我送你们去吧。”
“谢谢。”
三人在站前等内海薰把车开过来的时候,另一个女子进行了自我介绍。说是春菜她们的姑妈,名叫御厨藤子,目前在长野县的家中和春菜两人一同生活。
“现在的房子是我父亲造的,我也是在那里出生长大的。兄长结婚后,我曾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不过大概二十年前,兄长夫妇两人由于飞机失事去世了,所以我又一次回到娘家,照顾这两个孩子。”
“飞机失事……实在是太不幸了。”草薙看了看春菜,她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换句话说,您成了这两个孩子的父母。”
“也没那么夸张啦。所幸,我父亲和兄长都留下了财产,亲戚们也都热心地帮助我们,所以也没怎么吃苦。”御厨藤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吗?我能冒昧地问一下,您结婚了吗?”
“我迄今未婚,缘分未到吧。”她的唇边流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
内海薰驾驶的车到了,两人坐进后座,向医院驶去。在车里,草薙简单地介绍了案件的大致情况。
案发时间是昨夜十一时左右。通信指挥室接到报告,说是涩谷区松涛一户独栋别墅中,居住在那里的一名女子头部大量出血,倒地不起。报案的是该女子的丈夫。警方立刻从附近的警察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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