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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道事-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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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越深,恨越浓。

说道最后,那韩远馨却是有一种莫名的释然,对我们说道:“一股脑儿都说出来了,从此以后,不再有人逼着我去跟男人睡觉了,不再有人强迫我做任何恶心的事情了,就算是死,我也无所谓了。”

尊严,这就是她最后的一点儿尊严。

因为无畏,所以释然。

这故事听得小白狐儿眼眶泛红,颇为感动,然而我和布鱼的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像韩远馨这种专门琢磨别人心思的女人,阅尽世间百态,她说的话,未必是真,指不定有多少假话在哪儿掺着呢,不过我们倒也不急,将那个王波的信息打听清楚之后,便不再多言。

我们得养精蓄锐,等待第二天的大戏。

第二日清晨的早会,大佬们研究的其中一项议题,就有林齐鸣和董仲明在总局大楼之中的蓄意伤人案。

这事儿若是获得了通过,政治处就会移交手续到司法处。

然而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先前被放出来的张圣坤,居然自己跑到政治处去坦白,说那天之所以引发搏斗,主要的问题,其实是因为他故意在林、董两人的面前肆意污蔑陈志程同志。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是他有错在先,不该图一个嘴痛快。

张圣坤的这举动让想着推波助澜的政治处完全就傻掉了,就好像准备着一拳打出来,猪队友却在后面挠痒痒,完全就使不出力气了。

要晓得,有着阎副局长的指使,政治处是准备不管怎样,都要将林、董办成典型。

结果最后才发现,始作俑者,居然不是他俩。

气疯了的政治处立刻将张圣坤也给关了禁闭,不过早会的提案却也给撤销了下来,说还需要仔细调查一段时间。

这一手玩得实在是太妙了,惊掉了无数人的眼镜。

而就在一众等着看热闹的家伙面面相觑的时候,我却是出了门。

有了底牌,我就不再等待,带着布鱼,稍微改变了一点儿容貌,接着驱车前方大兴亦庄的一处高档别墅区,找到了猝不及防的王波。

此时的王波还没有睡醒,躺在豪华卧室的大床上面,旁边还有两个肌白似雪的三线小嫩模。

瞧见这四处散乱的内衣和一片狼藉的房间,就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苦战。

夜夜春宵,并没有降低王波的警觉性,在我们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他就醒了过来,痴肥的身子就像灵活的猿猴一般从床上跳了下来,抬手就朝着布鱼的脸上扇了过来。

这一巴掌,风声呼呼。

很重。

于是布鱼也还了他一个更重的大耳刮子,将这胖子给甩成了陀螺,在土耳其纯羊毛地毯上转了好几圈,方才摇摇晃晃地倒下。

这动静自然引起了床上两个大妞的注意,不过还没等她们起床来看,就被布鱼在脖子上轻轻一掐,再次昏死过去。

处理好了女人,布鱼一把将趴在地上吐血的王波给揪了起来,拉到我的面前来。

我看着左脸一片乌黑的王波,笑着说道:“认识我吧?”

同样的话语,王波却比韩远馨奸猾多了,眼睛一转,哭丧着脸说道:“你们到底是谁啊,怎么突然就闯到我这里来了,我要报警,我要……”

啪!

布鱼反手一巴掌将这个家伙给打闭嘴了。

我瞧了一眼这一片凌乱的卧室,眉头皱起,对布鱼说道:“这屋子太闷,我们换个地方。”

布鱼驾着王波离开卧室,我们往二楼书房的方向走去,而走廊上则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具昏死过去的家伙。

瞧见这些人,王波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书房中,依旧是逼问,王波却是个嘴硬的家伙,否定一切指控,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对于张圣坤,我必须威逼利诱,稳扎稳打,韩远馨主动坦白,倒是免受了许多皮肉之苦,而对于王波这样绝对有着案底、一查一屁股屎的家伙,我们却是绝对不会客气。

很快,被折腾得不成模样的王波对指使韩远馨勾结张圣坤的事情,供认不讳。

我没有乘热打铁,追问更多的东西,而是将王波给带回了宗教局,找给地方将他给塞着,然后拿好一系列的材料,拨通了阎副局长秘书的电话。

是时候王对王了。

第十二章王对王的资格

当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阎副局长的秘书表现得并不意外,他告诉我,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阎局长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可以那个时候直接过来见他。

我要见阎副局长,他自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我过了这么久,才来拜见阎副局长。

然而这时间的前后,其实代表着很多的意义。

我一开始去找阎副局长,那就是服软。就是不得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过去跟那位极有可能是幕后庄家的大佬表示臣服。

而此我过去,却是跟他摊牌的。

所谓摊牌,也就代表着我已经有了跟他平起平坐的资格。

我不用臣服于豪门,因为我本身就是豪门。

得到局长秘书的回复之后,我抬手看了一下表,时间是下午三点半,也就是还有一个小时。

事实上,真正到了那个级别,只要不用算计太多,其实比我们还闲。

闲到上班的时候露个面。然后找一个地方埋头睡一觉,都没有人知道的情况,都有。

之所以约在四点半,是有意晾我一个钟头,也是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

就跟叫人到办公室,自己无所事事地读十分钟文件。装作很忙的样子一般,这个叫做施加心理压力。

我在机关混迹多年,对于这一套,深恶痛绝,不过却不得不承认,倘若是没有底气的人,被这时间一磨,满腹的话语都烟消云散了,接下来,就只有等着别人来牵自己的鼻子了。

不过我不同,因为我心中有底。

有底就不会有任何畏惧。

于是我叫欧阳涵雪给我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不加糖,慢慢地品味着,而一直等到了四点二十二分的时候,方才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走到阎副局长的办公室,需要七分钟。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本身就是练这个的,不会有半点的误差,而一路上的人,瞧见我的时候,表面上都笑吟吟地招呼。不过估计脑子里都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黑手双城这是要去向阎副局长服软了么?

我不敢那些不相干之人的心情如何,挟着公文包,缓步踱了过去,一直来到了阎副局长的办公室门口来,平静敲门。

阎副局长比王总年轻许多,所以并没有在那栋苏式红砖楼办公,而是在新落成的大楼顶部。

居高而望远,的确是个不错的风水之地。

高级领导的办公室都是套间,阎副局长的秘书是个带着黑框眼镜、一丝不苟的中年人,起身与我握手寒暄,而且余光处,还下意识地望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时钟。

一分不差。

看来这人不是强迫症,就是来意不善啊,要不然过来见领导,哪有这么掐表的?

双方都不是愚蠢之人,眼神交换了一下,便不再多言,秘书来到了套间的内门,恭敬地敲了三下,然后朗声说道:“阎局,二司副司长陈志程过来了。”

“请进!”

里面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秘书将门给推开,抬手,示意我走进去。

我跨步向前走,瞧见一个头发略微有些发白的中年人果然坐在厚重的大办公桌后面,正在奋笔疾书,于是开口喊道:“阎副局长。”

听到我的这话,旁边的秘书顿时就是脸色微微一变,而那中年人也抬起了头来,朝着我点了点头道:“嗯,坐!”

简单的一句对话,就表达了双方的立场。

这里面其实是有一个潜规则的,因为一般来讲,下属在私下场合见到副职领导的时候,只要正职领导不在场,都会默认地将那一个“副”字去掉。

这个规矩,基本上混过机关的人都懂,而一旦你不这么做,就代表着两件事情。

要么就是你跟这副职领导有嫌隙,要么就是你的地位,并不比对方低多少。

所以我这么说,那秘书的脸色有些微微僵硬。

一句话点燃战火,秘书关门离去,而我则坐在了阎副局长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前,坦然自若。

别人在领导面前坐着,都是半边屁股挨着,表达自己诚惶诚恐的心情,然而我却从来没有这般做过,就连我师父面前,我都是四平八稳,而这位阎副局长,也未必能够威慑得了我。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阎副局长也没有想在我面前玩什么心理暗示的招数,而是将笔一扔,表情温和地说道:“志程同志,虽然我并不分管二司的工作,不过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不要拘束啊。对了,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说句真心话,年仅五十二岁的阎副局长,因为修行者的缘故,除了一头少年白,精神跟我也相差不远,加上他的穿着打扮偏于年轻稳重,一笑起来,倒也亲切。

至少比王红旗那老头子要有魅力得多。

出身红二代,又拥有复杂背景的阎副局长修为深不可测,而涵养功夫也是一流。

尽管我知道他对我有些手段,但如此温和的话语,倒也让人发不出火来。

我平静地说道:“今天过来,主要是跟阎副局长你汇报一件事情,关于上个星期我手下特勤一组的林齐鸣与董仲明,与特勤二组的五人打架斗殴事件,我……”

这话儿还没有说完,刚才还显得十分平易近人的阎副局长一挥手,打断我的话语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谈。”

他顿了一顿,然后说道:“我之前在会议上说过这件事情,光天化日之下,在总局的办公楼里面公然厮打成团,而且出手甚重,直到如今,还有一人躺在医院里面出不来。这样的事情,性质太严重、太恶劣了,所以我说过,谁都不要求情!”

我待他语气稍歇,开口说道:“阎副局长,我不是……”

这话儿又只说到了一半,又被打断了:“志程同志,你应该知道,我们属于秘密战线,管理的都是身手厉害的修行者,最讲究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纪律!纪律、纪律、纪律,唯一纪律,才是保障一切的基础,任何个人,都不能凌驾于组织和纪律之上,要不然,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

到底是政工干部出身,这阎副局长的嘴皮子一旦启动起来,根本就没有完的时候。

我静静地听他讲了十几分钟“纪律”的重要性,给我不断地强调一点,要有组织纪律性,要不然就容易犯错误,吃官司,极有可能走到组织的对立面。

其实说了这么多,无外乎就是在敲打我。

至于为什么敲打我,我也十分清楚,尽管我在宗教局里面属于实干派,不过因为跟总局王红旗之间有着许多工作关系,年少时又曾经受过许老的照拂,所以就有人将我给划成了元老派。

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斗争。

作为少壮派的领军人物,阎副局长开明了车马要敲打我,而且我倘若要是不肯服软,指不定还有更多的阴招。

而且他们还能够弄得冠冕堂皇。

这就是阳谋。

我一直保持平静,让阎副局长将这一段连敲带打的话语给都说完了话之后,方才徐徐说道:“阎副局长,想必政治处那边已经跟你汇报了张圣坤交代的事情了吧?”

阎副局长浑不在意地说道:“不管事情的原因是怎样,私自动手打人,这就有问题了,而且问题很大……”

我眉头一扬,淡然说道:“阎副局长,你能否听我把事情说完?”

简单一句问话,直接将对方给驾到了半空上。

阎副局长一口气憋住,脸色就有些难看了,公式化地笑了一下道:“你说吧,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我刚才的那句话,已经带着火药味了,不过却并不管,而是接着说道:“事实上,张圣坤之所以口出恶言,是事出有因的。我在事发之后,与特勤二组的黄养神曾经交换过意见,他告诉我,张圣坤近来的表现有些奇怪,这一点就引起了我的怀疑。”

阎副局长眼眉低垂,平静地应了一声道:“哦?”

我伸手去掏公文包里面的东西,一边掏,一边说道:“我觉得奇怪,便让人查了一下,发现张圣坤近日来,与一名叫做韩远馨的女子来往甚密,而那女子据我的线人指认,有邪灵教成员的嫌疑,于是叫人查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个……”

我将准备妥当的随身听放在桌上,将里面的内容快进,放给阎副局长听。

当听完最主要的内容时,我将随身听给停止了,然后平静地说道:“在确认了张圣坤在有意陷害我之后,我顺藤摸瓜,已经查到了韩远馨以及她的上线,而且我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并不是一场寻常的打架斗殴,而是一起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目的是针对于像我这样的局内高级干部……”

听到我这么坦白的指控,阎副局长的脸完全都黑了,然而我却并没有管他。

事实上,在此之前,我曾经对张圣坤作出过许诺,那就是只要他去主动承认是自己有意挑衅在先,我可以将他从这件事情里面摘出来。

我在宗教局的名声十分好,他并不疑有诈。

然而张圣坤只知道我对同志犹如春天般的温暖,而对于敌人,却从来都是冬天般的残酷。

黑手双城,难道是白叫的?

第十三章成熟在于妥协

张圣坤之所以答应自投罗网,是因为我答应他此事不会扩大,只要将林齐鸣和董仲明捞出来就行了。

他本以为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却低估了政治处要拿我把柄的执着。

从阎副局长的口中。我能够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为了严肃宗教局的作风问题,他准备将林齐鸣和董仲明给办成典型。

在我们这个大环境里,任何事情,只要一被办成典型,基本上下场就不会有多好。

什么叫做典型?

二十年前严打的时候,男女在街上亲一个嘴儿。若是被碰见,那男的就会给判成流氓罪,直接炮打头,女的则被运去劳教;而你倘若是偷了几块钱,便极有可能被送到西北的监狱里面,吃二十年的沙子。

所以事情无所谓严重,主要还是要看上面的意思。

阎副局长铁了心要将这一场打架斗殴案办成整肃局风的典型,就不可能放过他们。

事实上,他这也是在逼我站队。

你若是老实,一切好说,若是不肯臣服。那好,先把你的羽翼给剪除干净,看你以后还怎么往上爬,看这局子里还有谁敢跟你?

事情已经上升到了这个角度,就不是一言两句能够说得清楚的了。

所以我就不得不借势打势。

之前我被政治处查经济账的时候,我就将总局王红旗这尊大神给搬出来。避免了一场风波。

而此刻我先是将有着大内第一高手后台的黄养神给扯出来,让他与我并肩而立,这是其一,其二,则是将张圣坤这个棋子给抛出去,搅乱对方的布置。

最后,我搬出了高级干部被人陷害的这面大旗,说要顺着这里调查。

对方是阳谋,我也是阳谋,硬对硬,王对王。

阎副局长高举着整肃纪律的大旗。要严办我手下的兄弟,那么我举起了被邪灵教刻意陷害的牌子,指出此事是经过邪灵教深思熟虑设计的,宗教局里面除了张圣坤这个内应之外,不排除还有人与其呼应。

而这个时候,谁对这件事情咬得最紧,谁就最有可能是与邪灵教一伙的家伙。

这样的车马一摆出来,那阎副局长和他管理的政治处,可就是黄泥巴落在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这件事情就变得微妙起来。

我想进步,而阎副局长未必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像是他这种人,对于名声,其实比我更加爱护,沾上这样的事儿,那就变得有些严重了。

更何况,我的证据摆在面前,倘若是顺着追查下去,指不定能够查出些什么来。

平心而论,我最近出的这几件事情里面,阎副局长,以及政治处的那些官僚们,他们除了推波助澜之外,未必没有主动谋算些什么东西,我倘若要执意追查下去,拔出萝卜带出泥,谁都不好看。

图穷匕现,直至此刻,我终于露出了锋芒来。

而听完了我的讲述之后,阎副局长的脸完全就黑了,不过他却不得不表态道:“太过分了,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这、这简直就是耻辱,此事一定要严查!”

他这是在虚张声势,鬼才希望严查下去,不过我却立刻接过来说道:“对,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绝对不能忍得。阎副局长你也知道,这些年来,我为了咱们局,一直冲锋在第一线,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没想到那些家伙不能在正面战场上打败我,就想要从背后捅刀子。因为时间有限,此事我也只是办了一个开头,后面还有好多事情,得查,所以我的意见是,跟上级请求将我特勤一组的人员从津门调回来,全力跟进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对!”

阎副局长使劲儿的摔了一下钢笔,义愤填膺地附和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不过,志程同志,我听说励耘同志他们办得案子,正处于最关键的时候,这个时候调回来,恐怕不妥。”

我无奈地摊手说道:“阎副局长,你也知道的,我手上就这么几个人,张励耘带队前往津门,林齐鸣和董仲明又给关了起来,尹悦受重伤,到现在还没恢复,也就余佳源一人在处理一大堆的杂事,根本没人。”

阎副局长仿佛跟我商量一般地说道:“志程同志啊,你看,这事情既然关系到像你这样的高级干部,肯定是要查的,我觉得不如你回避,让……”

我毫不犹豫的出言打断道:“也对,这事儿我是该回避,这样吧,特勤二组的黄养神,出身荆门世家,手段不错,我也信任,由他来带队查,也挺好的!”

我在推荐黄养神的时候,特意地将几个字的语气给加重了——“我也信任”。

阎副局长混迹机关多年,手腕玩得风生水起,自然不可能听不出我话语里面的意思。

他想政治处接手此事,而我则直接表明一个观点。

我并不信任他们。

事实上,我其实已经在怀疑我面前的这位阎副局长,就是那个在幕后动手脚的人了。

如此表态,阎副局长的脸色多少也有些难看,不过他也知道,我既然将这件事情摊开来,并且过来找他,事情还是有得谈的。

阎副局长是一个成熟的政客,他懂得取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从而谋取最大化的利益,所以并没有为我的态度而气恼,反而是心平气和地给我分析道:“志程同志,你可能不太了解情况,最近青海湖那边发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史前巨洞,里面也许有着许多让人震惊的东西,上面初步决定让黄养神带队,特勤二组为主导,参与此事,恐怕没有时间抽出来啊……”

史前巨洞?

青海湖?

我心中疑惑,不过却再一次点名道:“特勤四组的王朋,出身青城山,对于查案也是十分娴熟了得,不如让他来牵头?”

阎副局长摇头说道:“王组长还在外地,哪里赶得及,志程同志,我的意思是,这事儿其实涉及到像你这样的局内高级干部,正是属于政治处管理的范畴,不如你将这些东西给移交一下,让他们牵头来办,你看成么?”

我自然否决:“阎副局长,事情是这样的,政治处那里还扣着我的人呢,我哪里放心得下?”

阎副局长知道倘若是不给我一点利益,恐怕此事是不能善了,所以平静地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林齐鸣和董仲明的事情,其实倒也无关紧要了,此事是敌对势力预谋已久的事情,他们倒也没有主观的错误,我看如果可以,政治处那边也需要酌情处理一下,将人给放了吧。毕竟我们严格的目的,不是为了整人,而是治病救人,你说对吧?”

对方既然已经妥协,我自然也没有与他鱼死网破的想法,微笑着说道:“到底还是阎副局长有水平,说的话,简直就到了我的心坎里去了。”

两人谈妥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交谈的心思。

阎副局长当着我的面,挂了一个电话,把政治处负责此事的相关领导叫了过来,将此事以及我提供的材料,都递给了那属下,然后吩咐林齐鸣和董仲明之事,既然是出于敌人陷害,那么就不要再羁押了,免得寒了同志们的心情。

毕竟人才难得嘛,年轻人有点儿脾气,也是正常的。

我与那负责人离开的时候,与阎副局长微笑着挥手告别,而走到长廊尽头的时候,却仿佛听到了办公室里,隐隐传来摔杯声。

处心积虑,居然是这个结果,而且还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这叫人怎么能够释怀?

艹!

我却不管,跟着那政治处的负责人一起,将相关的物证和人证都移交给了他们,而政治处那便则在临下班之前,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最终形成了对林齐鸣和董仲明的处理意见。

尽管此事有证据表明是敌对势力的阴谋,不过当众打人,影响恶劣,这事儿还是要给个说法的。

所以给他们记了一个口头警告,扣除当月奖金。

对于这个处理结果,我只是呵呵一笑。

当月奖金,三百块,爱扣就扣吧,至于口头警告,我进宗教局来,不知道被警告过多少次,该提拔还提拔,该升则升,有个鸟用?

五点半下班的时候,我去接林齐鸣和董仲明出来,带着他们去接风洗尘。

路过张圣坤的禁闭室门口,他瞧见我,还隔着小窗子跟我打招呼。

瞧见他笑得谄媚,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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