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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道事-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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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若有来生,你我为友,今世……

漫天的火海肆虐过后,天地之间都是一阵灰烬,身处于火场之中的我,后面能有什么东西呢?

有什么东西,是我的炁场和意识所不能捕捉得到的呢?

除了弥勒!

然而在我与冥河鬼母的战斗结束之前。弥勒这个龟孙子怎么可能会露面?

在冥河鬼母喊出这话儿来的时候,我的心中就知道对方定然是又有些许打算,甚至知道她极有可能是不甘心面对此刻的困境,想要通过奇袭的方法来行事。

即便如此,我还是依着将头转了过去。

我就等着看看冥河老母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着什么药。

果然,就在我转身过去的一瞬间,一粒让人心悸的劲气,陡然射出,朝着我的心窝子里倏然飞来。

那速度,比闪电还要快上几分,让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我那长期在战场生死边缘养成的本能,还有那几乎拥有自我意识的饮血寒光剑救了我。用不着我来反应,那长剑就倏然弹起,将这劲气给刺中。

我目光转移,瞧见这一招居然是血神子。

一滴鲜血,凝练出冥河鬼母的模样,持剑而来,与那饮血寒光剑的剑尖轰然相撞在了一起。

这便是血神子,提取鲜血精华而凝结出来的身外化身,据说那冥河老祖的本体拥有四亿八千万血神子分身。充斥着整个冥河血海,而这冥河鬼母作为修罗一脉,如此的手段,必然也是厉害之极的。

若是旁人,这血神子或许还能够掀起滔天大波,然而此刻,与饮血寒光剑交击。却泯灭于无形之中。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魔剑的性质。

那就是吸血。

饮血寒光剑的剑身之中,并非光滑平顺。内中其实有着无数肉眼不见的细碎孔隙,里面的构造复杂之极,能够摄取无数鲜血,这玩意对于血神子来说,无疑是天敌。

冥河鬼母对这一招偷袭,寄托着十二分的期望,然而当她瞧见自己的血神子被我不动声色地破去,彼此之间失去了联系,整个人顿时就萎靡起来。

差距太大,这又如何是好?

打不过,那便逃吧?

想到这里冥河鬼母身子一扭,朝着远处的山崖狂奔而走。

她离去的时候,刻意地用劲在了脚下。那饱经我和冥河鬼母折磨的山体在她的劲气注入下,顿时就是一片松散,不断有石块轰然滑落,朝着山下跌落而去。

洛峰山,不知不觉之间,已然倒塌了大半。

我望着冥河鬼母飞速掠去的身影,并没有动,也没有趁胜追击,将她给捉住。

这女人,从头到尾,都不是我的敌人。

拿下了她,那又如何?

杀了么?

我没有动手,而是平静地直视前方,然后伸出长剑,气机锁定在了某一处的空隙,平静地说道:“出来吧,弥勒,你若是想要逃脱,找那女人的晦气,就先过我的这一关。”

之所以肯定弥勒藏在那个地方,是因为刚才的那一声轻叹。

弥勒在我快要死的时候,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我已然将方位给记了下来。

尽管我对于那破碎的空间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知道,倘若是想要追逐冥河鬼母离开,他就不得不现身,否者就会在空间碎片里面待着,一直等到那碎片被这世界所融化。

被我的气机锁定住,没一会儿,虚空之中踏出了一个人影来。

白衣光头,却正是弥勒。

与我面对的时候,他终究还是将脸上那狰狞的青铜面具给取了下来,眯着眼睛,盯着我一阵,摇头叹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本以为那冥河鬼母能够与我拼得两败俱伤,没想到你不但将她给轻松拿下,而且并没有追她而去——你不但修为增强了许多,就连脑子,都变得厉害了。”

从敌人的口中听到这赞誉,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沉默了一下,我方才说道:“冥河鬼母,对于我来说,不过是疥藓之疾,而你,方才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敌人。这一点,我可是从来都记得的。”

弥勒愣了一下,脸色古怪地说道:“是么,我一直以为我们两人,应该是惺惺相惜才对。”

我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我们的确是有过惺惺相惜的时候,不过所有的一切,经过黄河口一役,就不再相同了。”

想起那一场壮烈激怀的战斗,弥勒也不由得长叹了一声道:“是啊,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黄河口一役,三张死亡,努尔和长大明白失踪,重伤无数,老一届特勤一组几乎全军覆灭,而弥勒则不但损失了风魔等得力干将,而且自己的小师妹也死了。

小观音,那一个玉洁冰清、凡尘谪仙的小姑娘,最终在弥勒的野心面前,用自己的性命,做了最后的死谏。

只可惜弥勒并没有幡然悔悟,而是最终坚定了自己的道路。

从那以后,他就走上了不归路,而我与他,则成为了这世间绝对会分生死的一对人。

望着我好一会儿,弥勒突然开口说道:“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做,不然这生死决战,我们晚一些时间,你看如何?”

我望着这个帅得让女人合不拢腿的男子,岁月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已经变成了大叔,而他还是青葱少年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

这个男人,倘若有来生,我愿意与他作人生唯一的三两知己,酒肉兄弟。

而这一世,我与他唯二的结局,要么就是他死于我的手中,要么就是我被他杀死,没有第三种的选择。

所谓宿命,那就是命中注定,没有任何修改的可能。

我缓缓地将饮血寒光剑举起,收鞘,作起手式,然后淡然说道:“出手吧,这是你我之间的宿命,你我最好都不要逃避。”

弥勒左右一看,微笑着说道:“我若要走,你拦不住我。”

我也同样笑了,嘴角一挑道:“你尽管可以试一试,不过若我是你,便不会做这般的蠢事。”

弥勒听完我的话,到底没有转身离开。

高手之间的战斗,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其实还是有着许多微妙的因素存在的,不但关系到双方的修为、法器、法门和心法,以及天时地利人和、运气,还与一件事情息息相关。

那就是意志。

这东西说起来很虚,不过却又是实打实的,说得简单一点,也可以理解为士气,也就是必胜的信心。

一个人,只要拥有着最为执着和强烈的战斗欲望,方才能够倾尽自己的所有,来获得胜利;相反的,倘若一交手,就只为了逃离,必然就陷入了最为危险的困境之中。

这玩意在双方水平相差甚远的时候,或许并非那般明显,但若是实力相近、或者相去不远的时候,就变得至关重要了。

弥勒此番倘若是要逃,在没有任何牵制的情况下,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我一路追逐,信心丧失,最后落败。

没有第二种可能性。

只有对现场拥有最清晰掌控力的人,方才能够勘透这里面的微妙关系,弥勒自觉一眼看穿未来,自然能够把握得当,但是对我也能够明了这里面的变化,他多少还是有一些惊讶。

沉默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道:“当初真的不应该让你先进入那五彩补天石中,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幕——我不用费尽心思,将静念师太给逼得入魔,你也不会有这般的底气站在我的面前来,说出这样的话语。”

听到弥勒的反思,我不由得笑了:“你若是先进入其中,或许连那半分五彩补天石都不一定能够得到。”

弥勒听到之后,突然笑了,点头说道:“正是!正如你所说,我未必能够突破那幻境,得到五彩补天石,如此说来,不管我如何筹谋,这世间终究还是沿着它强大的惯性行事。尽人事,听天命,而结果,则与你我都无关啊……”

这话儿说得,莫名有着几分惆怅和英雄末路的味道。

我听完之后,也感觉出了几分的轻视感。

这家伙,我如此郑重其事地把他当做了值得尊敬的对手,然而在他的心中,我却不过是通往坦途的一点儿障碍而已。

对于他来说,那贼老天,方才是他真正要挑战的对手。

这个人,究竟得有多狂妄,方才会选择与老天、与全世界为敌?

我满心的震撼,不过一股受到蔑视的愤怒也在胸腔之中澎湃扬了起来——是,你弥勒可以好高骛远,可以不将我放在眼里,这都没有关系!

你到底怎么想,都没有关系,因为我会让你知道,轻视我的下场,到底是什么。

你弥勒是天才,戴着光环降临的凡尘俗世,而我陈志程呢,自出身起,肩上就背负着十八劫。

我是个早就应该死去的男人,而如今却坚强地站在了你的面前。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即便是世界如此憎恶我,那都没有关系,今天老子就要以德报怨,拯救这个世界一回。

来吧,战!

第五十章这一战,必将名震天下

四目相对,战意在熊熊燃烧。

弥勒终于明白过来,我这是要跟他不死不休了。

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或许在他的人生安排之中,我和他的对决。应该放在几年、或者十年之后,却没想到竟然是会在这个时间点。

终于有一件事情,偏离了他的计划之外。

事实上,从他将我诓骗进了那血池之中的五色补天石开始,事情就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光是我,就连弥勒也没有想到,我的心魔蚩尤竟然会如此的给力,直接通过吸阴补阳的方式,将守护者久丹松嘉玛从神灵的地位,跌落成凡人,甚至将五彩补天石给吸收大半……

一步错,步步错,而到了某一个程度。就已经是无可挽回了。

想明白这一点,弥勒就没有再逃了。

他站住了身子,左右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瞧见在我与冥河鬼母一战之后,整个洛峰山已然摇摇欲坠,在这样的情况下,山体未必能够承担得了我与他之间的战斗。

变数颇大,而这正是弥勒所喜欢的节奏。

一步、两步,弥勒开始朝着我缓步走了过来。眼睛眯着,仿佛面前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拦路者,他挥挥手,就能够将我给支开。

他的确有资格这般自信,因为他是邪灵教的掌教元帅。

这个位置,只有当年的创教始祖沈老总才能够坐的,就算是被无数道门和江湖上的正派人士畏之如虎的天王左使王新鉴。都不敢染指。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够资格。

王新鉴觉得自己不够格,但是却将弥勒给推上了那个位置,可想而知。这个出身苗疆,从南洋归来的男人,有着足够的资质,至于这些资质是什么,我领教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谋略。

基本上,我碰到弥勒,从来都是吃亏的,都是中了他的算计。

在他眼里,我一直都只是一个棋子,而他才是掌控天下、世事如局的棋手。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脑子。

在我遇见弥勒的时候,他已经是师从南洋顶级大师山中老人的大弟子了。那手段,绝对比我高上好几层楼。

而这些年来,有着龙象黄金鼠这个能够嗅闻珍宝的萌物,他绝对是走遍了天南海北,而在陆一那蠢货将天龙真火珠交给了他之后,就连茶荏巴错那样的地方,他也是来去自如。

有着这样底牌的他,际遇如何会比我差?

弥勒给我的感觉,有一种望尘莫及的高深莫测,然而越是如此,我越知道一点,那就是不趁着他还没有成长为泼天大祸的时候,把他除掉,日后,也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撼动得了他了。

唯有杀了他,天下方才安定。

两人相隔十米,对视颇久,就仿佛情人一般相互注视着对方,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几乎是同时心念一动,然后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十米的距离,对于两个对这世间的规则有着极深领悟的家伙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两个人在一瞬间就撞到了一起。然后心有默契地都只用了七分力。

叮!

一声清越的金属之声响起,这一回弥勒也终于用上了法器,而并非赤手空拳地与我相斗。

那法器却是一方令旗,不过跟一般的令旗不一样的,是这玩意的主体却是一杆短矛,矛身上遍布流苏一般的符文,仿佛火焰撑托,那旗帜就在矛身一侧,布料古怪,非金非石非木非丝,柔软中又带着几分坚韧,旗面之上,绘有万仙来朝之景象。

弥勒陡然亮出的这件法器让我不敢掉以轻心,稍微试探之后,我就立刻明白一点,这玩意的底蕴,绝对不是暴发户式的饮血寒光剑,所能够比拟的。

第一击,并非是生死相搏,所以两人也只是点到为止,试探对方的底子。

两人交错而过,我的落脚处一阵松动,使得我并不敢停留,而是连着跨了好几步,最终在一处比较夯实的土地上站定。

轰隆!

一声响动,刚才我落脚的地方,却是哗啦啦地往下滑落而去,无数石头跌落,现出了一个狭长的裂缝来。

与此同时,弥勒的那边,也传来了同样的响声。

我们之间,隔着同样的深渊裂缝。

那裂缝,其实都是我们在向对方冲过去的时候,刻意算计出来的,只是没想到两人居然用到了同样的一种手段,这已经不能够说得上是默契那般简单了。

这样的两个人,终究只能有一个站着,而另外一个,却只有趴在地上去。

不死不休。

我们瞧都不瞧那足以让人深陷其中的巨大裂缝,而是盯着对方的眼睛,想要从那儿,瞧见对手下一步的行动来。

然而两个都是老油条,生死之间混过来的滚刀肉,怎么可能流露出半分线索?

我转了转剑柄,一股红光从那饮血寒光剑之上缓慢洋溢开来。

这剑,自诞生起,不知道吃了多少鲜血。

震惊三界的血神子在它面前,都不能够续演传奇,而拥有着如此恐怖力量的饮血寒光剑,在弥勒的那一面令旗之前,所突然间现出了几分弱势。

不怕人比人,就怕货比货。

随着冥河鬼母的走远,黑炎灼已然熄灭,有风吹来烟尘的气息,使得这旗风猎猎。

猎猎作响的旗子之上,有一种让人恐惧的气息。

这种气息既陌生,有熟悉,它似乎融合了许多种不同的因素,我能够感受得到诸天神佛的力量,灌注在其中。

它让我畏惧,不敢舍命一搏。

我害怕倘若自己拼尽全力,到了最后的时候,却发现弥勒其实还留得有绝招。

而让我更为担心的,是那令旗之上传递出来的气息,并非能用黑炎灼能够焚烧了的。

它并非属于负能量的黑暗法则范畴,反而类似于信仰,以及诸天神佛。

再一次交手,我手中的剑,与弥勒那令旗再次交击,而这一次,自然没有一开始试探时的那般轻松,两人一上来就用上了平生最得意和熟练的手段,交手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不多时,就化作了两道幻影,时而汇聚在一起,时而分离两端。

随着两人的战斗进入了越来越激烈的状态,周遭那饱受摧残的山林纷纷垮落,无数山石飞起,砸落在海水之中。

轰鸣声震天而出,那劲气不知不觉地扩散而去,宛如滚滚春雷。

我一开始还有些担忧胖妞或者邪灵教的某些高层插手,颇有些束手束脚,留着余地,然而到了后来,浑身的热血沸腾起来,就再也不及不得许多了,手中魔剑纵横,无数剑光斩落。

这个时候,我如是藏拙,只怕就要给弥勒那暴风骤雨的攻击给打败了。

危险,十二万分的危险!

这是我自魔体大成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发自内心的战栗,这里有恐惧,也有兴奋,有震撼,也有豪情,茅山掌心雷、炼妖壶观术、诸般剑法与擒拿手,在这一刻,都再也没有由头。

它们已经被我熔炼成了一体的力量,信手拈来。

所有的力量,最终都变成了两种,一为进攻,一为防守,再无别的类型。

战斗,战斗,热血在燃烧,而弥勒则变得越来越强。

平日里一直以小白脸形象出现的弥勒罕有地与人交手,显得格外神秘,而这种神秘绝对不是虚弱,而是一种让人心头难以释怀的沉重,此番与我刺刀变红的搏杀,越发地显示出了他恐怖的修行力量来。

这是一个天才,一个让无数人所为之仰望的天才。

也只有这样的人,方才能够配得上邪灵教掌教元帅的那把交椅。

战斗在持续,而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了年少之时的场景来。

我想起了在某一个静寂的夜里,身处在五姑娘山神仙府中的我,也在梦中听到那宛如隆隆春雷的响声。

年少的我并没有太多的感知能力,不过那雷声过后,一直被我市值为天神的青衣老道一脸惨白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并且将小白狐儿给带走了去。

然后我第一次见到了天王左使,那个宛如天兵天将一般的人物。

世间是如此的神奇,年少时的我,未必能够想到今天,我也能够与那世间最顶尖的人物,生死交战,也能够弄出这般恐怖的场面来。

今天,我与弥勒在这东海之滨,千岛之国,那洛峰山之上的一战,必将为后人所传诵。

然而,谁会作为失败者,被钉在耻辱柱上,供后人景仰呢?

呼!

两人再一次交错而过的时候,彼此都感觉到了战斗已经到了瓶颈状态了,倘若再不拼命,估计就没命了。

弥勒朝着天空浮了起来,大旗招展,风声猎猎,而我则将手,朝着那怀中摸去。

此时此刻的洛峰山,已然倒塌了大半,刚才我们上山来的道路,此刻已然化作了悬崖和裂缝无数,我与弥勒在这山体最结实的岩石之上对持。

是时候改变战场了!

我将怀中的八卦异兽旗倏然陡然,朝着四面八方射去,口中大声喊道:“出来吧,老王!”

第五十一章命悬一线王木匠

八面八卦异兽旗钉住阵脚,王木匠从那滚滚气浪之中腾然而起。

这旗帜,之前在茶荏巴错的地底世界之中,差一点儿就要给巨型暴龙摩呼罗迦给碾碎,好在后来经过五彩补天石神光一刷。而后又有王木匠在这里不断修补,再加上此令旗本身的底子,不但没有损毁,而且还增长了许多的实力。

随着王木匠一同升起的,是八般异兽,狮子、鹿、马、龙、麒麟、咬钱蟾蜍、貅和鳌,此刻已然能够凝如实质,宛如灵物重生一般。

八异兽生出,立刻天上地下,一片笼罩,连悬浮半空的弥勒,也给围在了其中。

天罗地网,一举囊括。

八卦异兽旗是我一直藏在心中的暗棋。为了蒙蔽敌人,我甚至开始有意识地越来越少用起,而很多人也都以为这令旗在我之前激烈的战斗中已然损毁。

计划之外的东西,方才能够出其不意。

当八卦异兽旗将弥勒给围在了阵中之时,悬浮于半空之中的他陡然睁开眼睛,不理会周遭不断游动的诸般凶戾异兽,而是朝着我望了过来,认真地问道:“这玩意,是茅山十宝之中的异兽八卦旗吧?”

我冷笑着说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弥勒显然并没有理会我的话语里的讽刺。而是陷入了遥思:“当年的洛十八,就是在虚清真人手中的这玩意里吃的亏,没想到,如今我也遇到了它——它,真的很强么?”

听到弥勒跃跃欲试的话语,我不由得一阵心虚,不过却也只有强忍着不安。故作镇定地说道:“你且来试试!”

弥勒嘴角一挑,微笑着说道:“试试,便试试!”

这般说罢。他的身子一扭,居然朝着半空之中的王木匠陡然射去。

弥勒的选择让作壁上观的王木匠大惊失色,这些年来,它虽然大部分时间里一直都待在八卦异兽旗之中潜修,但是并非不懂世事,自然也晓得面前这人,可是弥勒,邪灵教最厉害的掌教元帅。

这样的人,莫说是它,便是身为掌控者的我,都不一定能够将其拿下。

这一位,极有可能是当今之世,最强者之一。

王木匠是位大器晚成的阵法师。优点无数,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怕死,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降于我,此刻瞧见这般的人物,朝着它汹涌而来,哪里敢怠慢半分,慌忙调集手中最强的战力,护住自己。

弥勒倏然而前,护住王木匠的,是那八卦异兽阵之中,防御力第一的灵兽鳌。

当弥勒手中的令旗尖端刺中那凝如实质的巨大鳌壳之时,一股宛如涟漪般的炁场,从两者的交击中心,朝着整个鳌身荡漾而去。

高频率的震动,让无论如何逼真凝形,最终还是灵物的巨鳌在接触的一瞬间,几乎就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王木匠终于展示出了它身为一代法阵大师的手段来。

但见它口中念念叨叨,双手翻飞如蝴蝶,快速变化,而那八种异兽也如同它的手臂一般,协调地围了上来,有的与巨鳌凝为一体,抵住了这强势的攻击,而有的则化身凶物,朝着弥勒扑腾而去。

首当其冲的,是那头咬钱蟾蜍。

作为传统的吉祥之物,这玩意看起来怎么都有一股憨态,并无凶狠之相,然而当它真正露出其中狰狞来的时候,口中铜钱化作漫天金光,而它那一张布满利齿的嘴巴,这仿佛能够将天空都给吞下。

这样的气势,就算是弥勒,也不敢等闲视之,他朝着旁边一挤,却是从空隙之中逃脱了出来。

王木匠对于弥勒,是心怀恐惧的,而它越是恐惧,使出的手段便越凶狠。

这种情况,有点儿类似于有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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