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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道事-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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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直身子,平静地说道:“总会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不过马三爷能够擦亮眼睛,实在是可喜可贺。”
两人明里暗里,一顿唇枪舌剑,那马三出乎我意料之外地退缩了,朝着我拱了拱手,然后说道:“陈司长贵人事忙,既然如此,我就不多叨扰了,告辞,我们后会有期。”
我不咸不淡地与他拱手告别,待这人离开之后,回头吩咐张励耘道:“给布鱼打电话,告诉他民顾委在追查小玉儿,让他小心点。”
小玉儿要亲自护送朱贵的遗体返回朱家尖,而布鱼放心不下,陪着一起去了。
这事儿本来并没有太多的危险,不过既然民顾委盯上了软玉麒麟蛟,多少也得提醒一下他们,免得一众强人争夺不休,妄送了许多性命,反倒是便宜了民顾委。
再说了,小玉儿说到底,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儿,给人当做药引炖了,实在作孽。
交待完这事儿,话事人杨知修带着茅山一行人过来与我辞行。
我在京里,多听话事人连横合纵,长袖善舞,比之以前,活跃了许多,使得茅山的名头也是越发响亮,无论是在江湖,还是朝堂之上,都好使了许多。
按理来说,这应该算是将茅山道统发扬光大了,不过在我看来,却多了许多急功近利的感觉。
当然,这些事情,我尽量不发表意见,免得多生事端。
茅山前来参加这无遮大会,本来也是为了弘扬那茅山的名头,不过一番冲突下来,执礼长老雒洋被暗算,水虿长老徐修眉死拼,都受了重伤,而有好几个弟子在周折之中,却也丧了命,说起来实在狼狈,话事人的脸上也无光,早就不想再待了。
茅山欲走,又无空闲之船,好在慈元阁本身有大船在侧,我便帮着联络了一番,让茅山搭了一回顺风船,带着返回陆地。
茅山一走,其余的宗门也是化作鸟散,而我又不得不留在慈航别院的山门之中,好是安抚一番。
这慈航别院也是大派,宗门之中弟子上千,不过遭此一劫,十不存一,为首的那位我倒也是认得,就是那个差一点儿被弥勒所杀的静格师太。
这老尼姑虽然也是恃才傲物,不过在我面前倒也直不起腰,一来我的实力摆在这儿,二来她还被我就过一命,所以交流倒也顺畅。
我特地问起一人,就是那杀害海警的静萍师太,尚存一命,不过自知罪恶,已然逃遁远走了。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指望那老尼姑自投罗网,实在荒唐。
这事儿,自有相关部门处理,我也没有多言,弄得七七八八,然后跟船返回了舟山岛,与当地的宗教局见面,统筹局势,并且处理后续事宜。
情况到了现在,其实已经是很清楚的,该怎么做,都有程序走,而这些年来,我大部分事情都放给手下去做,无论是张励耘,还是其余等人,都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倒也不劳我太费心。
我所作的,主要就是安抚一下众人,并且和当地的宗教局领导会面沟通而已。
到了夜里,留守京都的林齐鸣打来了电话,说怕我这边要用人,问我要不要将家里的人都带过来帮忙?
我回答不用,这边的事情基本理顺了。
林齐鸣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我问他到底何事,他告诉我,说京里有流言,说我私人藏匿了这一次纷争的战果,然后告诉我民顾委的黄天望已经赶往舟山了。
林齐鸣的话语将我一晚上的心情都给弄坏了,破例叫人买了一包烟,一根接着一根,一直快抽完。
就在我抽得嘴唇发麻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接通,那头传来了布鱼的哭喊声:“老大,救命啊老大……”
第五十九章为了兄弟的爱情
听到布鱼的求救声,我的眼皮陡然一跳,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布鱼告诉我,说刚刚民顾委的人来了,带头的是黄天望。那家伙仿佛有第三只眼睛一般,把易容装扮,藏得严实的小玉儿给找了出来,然后抓走了,他上前拦截,结果被民顾委的扒皮马三拦住,最后还给伤到了。
我听完,勃然大怒,说不是打电话通知了么,民顾委就在附近,万事一定要小心,让小玉儿赶紧离开,不要逗留。为什么我的话都不听?
电话那头的布鱼也是满腹委屈,哽咽地跟我讲,说他劝了那小玉儿一天,可是那丫头就是执拗,一定要等到把朱贵安葬妥当才肯离开,还说这世间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坏人,她有那敛息符箓,不会有事的。
布鱼是知道民顾委的手段和执着的,所以规劝不成。就做了许多防备,甚至都不准让小玉儿露面,而是在村子的另外一端等待着。
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人给疏了出来。
这里面,不排除有被人告密的嫌疑。
我没有来得及问太多,又问人现在在哪儿了,布鱼回答我。说应该是离岛了,不过没有过大桥,而是走了海陆。
挂了电话。我将烟盒的最后一根烟给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让烟雾充斥着肺部,然后徐徐吐出。
淡蓝色的烟雾之中,我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小玉儿的被抓,是我没有想到的,因为布鱼对我的话语向来言听计从,执行力度也是颇大的,只要是我的吩咐,他基本上都会百分之一百二的完成。
但是这一次,他却拗不过那个长相甜甜的小玉儿,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除非布鱼这个铁汉心中。多了几分柔情。
现如今小玉儿被抓,我能怪谁呢?
谁知道小玉儿竟然会那般的善良和单纯,而且还如此执拗,竟然还说动了布鱼跟着她一起冒险,最终陷入敌手?
谁知道民顾委会在我的这里吃了瘪,居然还强势地直接动手,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
谁知道那黄天望居然会如此急迫,连夜赶到东海舟山来?
太多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使得这事儿变得无比棘手,然而事情最终还是得怪到我的头上来,既然已经知道民顾委盯上了软玉麒麟蛟,就应该重视起这件事情来,不应该全部托付给一人之手。
尽管我手头还有大把事情要处理,尽管我这边必然有民顾委的眼线在盯着我,不能亲身前往,但是让小玉儿再次受掳,终究还是我的错。
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过现在并不是追究责任的事情,小玉儿的被抓,让我在一瞬间就变得无比被动了。
在白天的时候,我亲口对民顾委的马三说过,人已经离开了,至于去了哪儿,我根本就不知道。
这一句话最是落人口实,因为民顾委是在朱家尖的渔村之中擒住的小玉儿,而且我最得力的手下布鱼还跟在了一起,甚至出手反击,从这一点来看,朝堂之上,我必然得喝一壶参奏。
这还是其次的,关键在于民顾委不但有十三太保的马三,而且黄天望还亲自过来了。
黄天望是什么人?
那可是被誉为“大内第一高手”,朝堂之上,足以用来抗衡王红旗的男人,这样的家伙,我就算是全盛时期,也未必能够与他战成平手,而此刻的我,还是刚刚跟弥勒血战之后的状况,只恢复了三成修为,这还是托了魔体强横无比的恢复力。
而我若是要恢复到战前的巅峰水准,至少还得有三两个月。
斗将不行,斗兵也未必能胜。
黄天望到临,身边除了那马三之外,定然还有其余的高手,只要他带了上十三太保的任意几位,那就未必能够比得过。
这样的结果,使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来硬的。
然而不来硬的,小玉儿就绝对逃脱不了被当做药引子的下场。
说起来,我与那小姑娘倒也没有太多的情感在,之所以救她,也是出于道心和公义,并没有什么企图,倘若是没有布鱼在,我估计也就只有捏着鼻子,认下这一局失败,等待来日再找回场子了。
可是听布鱼的这个口气,好像是动了真感情。
不然以那家伙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说话说到哽咽,好端端的,突然就哭了出来的架势。
我若退缩,无外乎跌了面子,而那小玉儿,绝对会丢掉性命。
至于布鱼,他……
香烟已经燃烧到了过滤嘴,差一点儿就要烧到我的手指。
一根烟抽完了,我恶狠狠地掐灭,然后对外面说道:“尾巴妞,召集特勤一组的全体成员,我要训话!”
是的,我想好了。
一句话,为了兄弟,两肋插刀。
管他吗的会有什么后果,老子在正面战场上面冲锋陷阵,劈荆斩浪,血流成河,那些窝在后方唧唧歪歪的家伙,凭什么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就过来,二话不说地接收战果?
就凭这他脑壳上面戴着的那个帽子?
笑话,真他吗的笑话!
小白狐儿很快就将驻扎在舟山的全体特勤一组成员召集了过来,我望着面前的张励耘、小白狐儿、白合、纪忠良、农菁菁和田学野,这些人,都是我最坚实、也是最为可靠的班底。
张励耘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望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没有太多废话,平静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众人讲了清楚。
在此之前,小玉儿的存在,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所以大家在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都惊诧不已。
我没有给他们太多反应的时间,而是直接问道:“我要去救人,你们什么意见?”
众人沉默,因为大家都晓得这件事情性质的严重性。
民顾委可并不好惹。
沉默了几秒钟,张励耘问我道:“老大,这件事情有没有回转的余地,不如这样,我去联络一下民顾委的人,然后双方会面,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处理方法?”
纪忠良也说道:“对啊,老大,你都已经放过了那软玉麒麟蛟,又通知了她,最后她自己作死,跟我们倒也没有关系了。”
几人发表完意见之后,都看向了我。
我之所以没有强行下命令,是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擅自发起内部冲突,负责任的一方会在后面的调查中吃尽苦头,特别是惹到民顾委这样的角色,尽管我会将主要责任扛过来,但是作为跟着我一起的这些属下,也将会面临着许多不公平的待遇。
我需要他们自己选择,而不是在日后怨恨我。
我陈志程,不想负任何真心对待的人。
众人目光汇聚,而我却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陷入了沉默之中,张励耘瞧见我主意已决,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这个时候,小白狐儿站了出来。
她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布鱼哥,好像看上了那个小姑娘。”
什么?
这句话引发的效果,比我刚才做出的决定,更加劲爆,让人震撼。
作为特勤一组最老的成员之一,十几年容颜不变的小哥布鱼,以其宽厚温和、耐心沉稳,而深受众人的喜爱和尊重,这个男人平日里的话不多,但是眼里的活却从来不少,总是将重活累活交给自己,而从来没有怨言,对每一个新人的照顾和指导,都远甚于任何一个老成员。
说句实话,众人对我,或许尊重和敬畏更多一些,但是对于布鱼,却从来都是打心底里的喜欢。
特勤一组自扩张之后,人数激增,每个人都有棱角,性格各异,也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小冲突存在,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也知道下面分成了好几个小圈子,但是我可以肯定,这里的每一个人,跟布鱼的关系,都属于特别好的那种。
基本上,老少咸宜。
跟布鱼相处久了,即便是新人,都或多或少地感觉到了布鱼和小白狐儿的与众不同之处,所以他们对于小白狐儿的话语,深信不疑。
没有二话,白合和农菁菁两个女孩子第一个站了出来,笑着说道:“怎么不早讲?”
而一直心有疑虑的其余几人,也都不再别扭。
还有什么好说的?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此时此刻,为了布鱼兄弟的爱情,以及布鱼兄弟女朋友的自由,还有什么不可以抛弃的?
特勤一组的所有成员,状态满满,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张励耘联系了熟悉的海警部队,要了一艘状态最好的快艇,离岛,朝着朱家尖方向飞速行去。
我盘腿而坐,努力地回气,争取恢复一些修为。
只可惜,没有那广陵金丹啊……
海面上一望无际,偶尔有瞧见一些零星岛屿,我们那边有着地面的支持,再加上目的明确,其实并不难找。
半个小时之后,告诉前行的我们,终于在靠近内海的海面之上,与民顾委的船只,“狭路相逢”。
第六十章该死
狭路相逢勇者胜,而这茫茫大海之上,民顾委船大且慢,并不如快艇速度,所以在瞧见有船只飞速而来的时候。民顾委却是将船停定,静待以候。
快艇靠前,我坐在艇中回气,而张励耘则扬声喊道:“前面可是打朱家尖回来的民顾委诸位督察?”
那船头露出一张脸来,却正是马三的那张方字脸,冲着下面威严地说道:“正是,你们是哪个部队的,过来干什么?”
张励耘知道此时此刻,最不能弱的,就是气势,当下也是报上了名头,那马三近些,哈哈笑道:“哦。原来是二司的兄弟们啊,怎么了,有事儿么?”
他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惹得张励耘一肚子火,而我也不想跟这等角色浪费唇舌,待两船靠近之后,便站起了身子来,脚尖一点,人朝着那大船飞跃了过去。而身后的张励耘则扯着嗓子吼道:“陈志程司长,携宗教总局特勤一组众位,前来拜访。”
那大船比着快艇要大上许多,船舷只有四五米高,我如鹰腾空,落在了甲板之上,而后张励耘众人也随之齐齐跟随而来。
我们这边气势汹汹。而面对着这群不速之客,民顾委的人倒也不少,涌了十来个。以马三为首,迎了上来,朝着我拱手说道:“陈司长,今日刚见过面,不知道忽然而至,又有何指教?”
那马三名列民顾委十三太保之中,而且还是排名前三之人,自然是见过大场面的,而且为人圆滑,笑脸相迎,显得十分恭敬。
倘若是往日,我倒也能够好言相待,勉强忍受。然而此刻,心中却是一股又一股的邪火,往外面翻腾而出。
要晓得,这帮家伙可是刚刚将我手下最喜欢的爱将打伤,而且还将那软玉麒麟蛟给掳了去,此刻又装出无辜模样,怎么让人心中不愤懑?
见多了直来直往的恶徒,我最恶心的,就是这种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阴险小人。
对方是真的当我是傻比,觉得可以瞒天过海,还是认为我忌惮对方身份,念及日后,不敢妄动?
不过,我黑手双城的名头,那可是一刀一枪、用无数鲜血和尸骸累积而成,对方当真把我当做了痴蠢胆怯之徒了?
若是如此,老子就翻个脸,让这些家伙看看,什么叫做老虎屁股,摸不得。
张励耘等人以我为首,不曾话语,而面对着马三的话语,我整张脸都冷着,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方才说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叫黄天望出来。”
同朝为官,即便是私下里有些不睦,但是却也都是笑脸相待的,这个是历来的潜规则。
然而我这一出来,就直接摆出这般的架势,马三的眼皮一跳,立刻知道这来者不善了。
他倒也是个急智之人,听到我这话语,顿时就干笑了几声,不说话,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站出一人来,冲着我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家伙好生无礼,我家委员长其实你相见就能见的?”
有人唱了黑脸,马三方才站出来,一边拦着那人,一边嘿然赔笑道:“陈司长,何督察最笨,你莫见怪啊,莫见怪……”
话是这么说,到底没有拦住那人,那黑胖子撑着脖子,恶声恶气地说道:“我民顾委执行公务,你们这是想要做什么,若是没事儿,给我们滚开去,要是不然,治你们一个妨碍公务罪,让你们晓得苦头!”
两人一黑脸、一白脸,立刻将我刚才的傲气给冲得一阵乌有,而旁边的十余人,眼中也多有轻视之意。
我眯着眼睛,打量这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何督察?你是十三太保里的插翅彪何宏吧?”
这十三太保不过是江湖戏言,而那黑胖子却是得意洋洋地应下了,对我说道:“正是某家,想不到你黑手双城也听过我啊,倒也不是孤陋寡闻。”
这人不知道是装粗豪,还是真粗豪,言语之间,不像是民顾委的干部,反而有点儿山大王的感觉。
不过我却也知道,民顾委中多用世家门阀,这何宏乃出西川绵竹何家,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在十三太保之中,论冲阵之力,能居前列,最是狂傲。
我不理他的问话,只是摇头叹息道:“一直以来,都有听过民顾委里面,颇多狂傲骄纵、指鹿为马的为非作歹之徒,如今一看,果不其然。既然你以武勇著称,可敢与我手下过一阵?”
彪乃猛虎之子,虎生九子,彪在其列,咬死其余八子,独占奶水,由此可见凶狠。
那何宏外号叫做插翅彪,自然也是好勇斗狠之辈,听到我的话语,顿时就一步跨前,挤出了队列,怒吼道:“好、好、好,我倒也想看看,你们这总局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角色……”
我想要夺人,自然要挫对方锐气,沉声问道:“谁能拿下此人?”
张励耘跟我已有十几年,对我素来敬重,刚才听到那何宏骂我,早就是一肚子的怒火,听到这话,越众而出,朗声说道:“我来!”
他在宗教总局之中,也是有名之辈,那何宏倒也认识,嘿然笑道:“原来是你啊,来,让我领教一下,那北疆王的侄儿,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何宏话音一落,却从身后拔出一把单刀,朝着张励耘快步冲去。
绵竹何家乃川中大贾,延绵几百年,穷文富武,又花钱请了好些个有真本事的名望供奉,融合川陕等地的手段,自有一套青竹功,又有那飞云刀,誉满江湖,一直都长盛不衰,最辉煌的时候是民国之时,家中子弟,多有从军者,刘湘当政之时,军政所依靠的世家之中,何家便在其列。
那何宏刀法犀利,走的是奇、绝、险,偏锋而至,劲气透体,张励耘知道这十三太保的名头厉害,也不敢怠慢,拔出天枢剑,剑点贪狼,与其相对。
两人都是精英高手,出手也有风雷之势,不过那何宏久居民顾委,一众好东西享受得多,劲气充足,气势之上,却稳稳压住了张励耘。
何宏刀强力横,以倾倒之势,想要碾压张励耘,然而却不知道那贪狼星平素最是稳重,如山而行,根本不畏打压,反而是守住阵脚,步踏斗罡,气吞星光,一点点扳回城池。
两人相斗,甲板之上刀光剑影,犀利非凡,偶有剑气飘逸,倏然而起,那铁船之上,也有剑痕印上。
虽然浅显,大家也是不敢上前,纷纷往旁边退开,免得殃及池鱼。
何宏成名日久,又是大内高手,自然是气势如虹,不过张励耘也是动了真火,要晓得他虽然最敬重北疆王,却并不喜欢让人提及这点儿关系,讽刺他依靠裙带关系脱颖而出。
他张励耘能够走到今天,靠的从来都是他自己,还有手中的剑。
张励耘剑势坚韧,缓慢抵挡,稳扎稳打,而何宏一鼓作气势如虎,再而衰,多少也有些力竭,就在此时,张励耘一声暴喝:“破!”
剑气暴涨,那何宏应声而落,手中单刀飞出了船外,落在海中,而他本人则满脸鲜血,滚落在一旁去。
张励耘一剑得手,并不得意,而是缓缓收起天枢剑,朝着我拱手一礼。
何宏滚落一旁,满身鲜血,爬起来还待再战,却被马三给拦住了,这个时候,那家伙终于收敛起了脸上虚假的笑容来,冲着我眯眼说道:“陈司长,宗教局与民顾委,都是国家肱骨,你这般刀兵相见,可是为了那条软玉麒麟蛟?”
他这话儿一说出,旁边还有些慌乱的十余人顿时就是一阵恨意,全部围了上来,眯眼瞧我,一副不共戴天的模样。
我朝着张励耘点了点头,然后朗声喊道:“黄天望,你既然敢打伤我的属下,为何不敢出来,与我见上一面?”
马三眉头一皱,正想说话,这时他身边突然一道灰影恍惚,紧接着走出了一个长须老人来,民顾委的众人瞧见,纷纷躬身行礼,喊道:“委员长!”
来人正是黄天望,他缓步走到我的面前五米处,抚须而言:“陈司长来势汹汹,戾气稍重啊!”
一番喧哗,终于将正主给逼了出来,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气,冷然回道:“黄老仙气盎然,却总是行那卑鄙之事,倒也是虚有其表、欺世盗名之徒。”
被我指着鼻子骂,民顾委的人顿时就群情汹涌,然而那大内第一高手却涵养极好,眉头一陷,道:“我这是为了上面办事,何有卑鄙?”
我抬起头,冷然说道:“别拿大帽子压我,我就想问你,那软玉麒麟蛟生性善良,并无恶事,纯洁无暇,又吞食日月精华,化作人形,既然如此,与人类已无区别,你们为何还要穷追不舍,将她给擒了?”
黄天望微微一笑道:“哦……我先前还在猜测你的动机呢,原来如此不过是妇人之仁啊?”
我眯着眼睛说道:“那软玉麒麟蛟,真的该死?”
黄天望语气骤冷,也盯着我的眼睛说道:“对,该死!”
第六十一章灭你满门
黄天望说得斩钉截铁,双目电射精光,仿佛没有一点儿回旋余地一般。
天下精怪妖属,皆该死!
这个论点,听得我一阵毛骨悚然。毫不退让地望着对方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寒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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