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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logy思维空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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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道理,可以用在不同的环境里面,比如说:越是看管紧密的时候,越是出逃的良机。

赵直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的笑容,当这句话在他的脑中缓慢盘旋了三遍之后,他终于悟透了其中的道理,此刻的看守看似密不透风异常严谨,但实则是一面纸糊的墙,用尖锐的利器一戳——就破。

风声鹤唳的军队即使数量再多,从来都是不堪一击的,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别的情况吸引,而敌人刚好可以利用这一点转移开他们的视线。

在曾经做线人的时候,赵直就曾经用这个技巧成功将各大新闻的前线记者转移到了的别的地方,而让他自己独享了那一条所有人都知道必然会发生的重大新闻。

“只需要四两拨千斤——”

赵直再次笑了出来,紧皱的眉头也随之舒展,机会从来不会从天而降,它只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静静等着有心人去发现,去挖掘。

这么看起来,这次的杀人事件,对他的出逃来说,有可能还是一次很好的机遇……

紧接着,赵直就在心底盘算了起来,自己该如何用一个巧妙的计策转移开这批院警和这些人的注意力呢,他相信,只要一有动静,他们必然会朝着他事前安排好的地方蜂拥而至,这是毫无疑问的。

赵直有理由相信,不管何时,‘调虎离山’这样老套的计策永远都行得通。

关键要看怎么调,而且还要调的有水准,有层次,不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计谋,不然下次就不会轻易上当了,毕竟赵直需要多使用几次这种手段才能成功达到他的目的。

“看来,得需要一个帮手。”赵直在心中暗自思忖,霎时间他的脑中闪过了几张面庞,他依次想过去,先后摇了摇头。

这些人,对他来说还不是很可靠。

不知不觉间,休息室内的病人已经都走完了,只剩下了赵直和依旧在旁若无人抚摸空气的冷空。

不对——

赵直的眼角瞟到了另外一边角落里的一个人影,他急忙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正斜倚在桌子上,将双腿撑直放在地面上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她一直都在那?”赵直忍不住心中一惊,定睛朝那个女人望去。

一望之下,赵直的心中再次吃了一惊。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充满着一种让赵直都无法形容的气质——

忧伤,空洞,悲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配合着她眼中流露出的忧愁,以及散落在脸颊两旁的几缕秀发将那种虚无般的气质尽显无疑。

“呼!”女人忽然吹了一口气,将散落在额前的秀发吹了起来,当秀发飘扬在空中的时候,赵直看清了女人的脸,那是一张白皙的瓜子脸,有着一张微微张开的湿润小巧的嘴巴,一串串气息正从她的嘴巴里面缓慢吐出。

论性感,她可能比不上章悦,论美丽,她可能比不上铃儿,但她身上那种浑然天成般的忧郁气质,确实任何人都比不上,甚至根本就没法比的。

她像是一尾忧伤的鱼,即使上岸在无水的沙滩,也不会大呼小叫。

赵直似乎没有听见他自己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叹,这声轻叹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显得尤为响亮,像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风。

这阵风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力。

女人微微偏头,用一双细长的眼睛打量着凳子上的赵直。

那双眼睛,是如此忧伤而又空洞,像是流干了眼泪,似乎涤尽了铅华。

忽然之间,女人笑了起来,连笑容中都带着一丝的忧伤,那忧伤让人看着不由地心碎。

而赵直绝对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感受的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就在这时,女人伸直了双腿,然后微微弯腰,一只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脚掌上,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她的身子往地上滑去,随后逐渐蜷缩,蜷缩成了一小团——

她的头抵着自己的膝盖,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半个身子,两只手按在自己的脚掌上,轻轻地抚摸。

她像是一个柔弱无骨的女人,就那样静静蜷缩在地板上。

第50章 离奇的相识

女人蜷缩在地板上,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她的双手在脚掌上轻轻抚摸着,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缓慢地抚摸,像是在抚摸一块无比珍贵的珠宝。

直到一声低沉的怪叫声响起的时候,赵直的注意力才归回到了现实,他甚至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

低沉的叫唤声来自于冷空,此时的他身姿笔挺,一只手在半空中挥舞,另外一只手握着紫罗介盘在自己的胸口左右上下画圆移动。

他像是一名正在施法的古代巫师,一边抚慰着双头胖子那不安的灵魂,一边倾听着他孤苦的诉说。

“死去的人,没有忧愁。”冷空凝视着虚无的空气,涣散的瞳孔逐渐凝聚在了一起,“可是啊,他们很不安,意外的死亡让他们充满了仇恨。”

冷空缓缓偏过头来,一双阴冷的眸子紧盯着赵直,低沉着声音道:“我们都会知道那种仇恨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杀戮!”

赵直深吸了一口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对于冷空,他没有丝毫的好感,甚至感觉每次看见他之后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而冷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阴冷的气息,让人即使是在暖春的天气里依然会觉得像是在深冬一样禁不住浑身发抖。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让别人浑身不舒服的本领,冷空毫无疑问就是这样一个人。

“赵直,我看见你了。”冷空的眼睛忽然睁大,表情和眼神都带着一种毫不顾忌的疯狂,“我看见你在走廊里面走来走去。”

赵直轻哼了一声,没有回话,迈开步子就朝着休息室外走去。

冷空身子忽然往旁边移动了一下,挡住了赵直的路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种微笑的弧度,但表现在他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奇诡的寒意。

“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你到底是谁?”

“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冷空的语速忽然提快,三个问题几乎是在一瞬间说出来的。

赵直在离冷空两步远的距离处停住了,他直视着冷空,轻吸了一口气之后到:“如果你以为我怕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任何人都不应该怕我,你也是,但所有人都应该敬重我,如同敬重那些死去的灵魂一样。”冷空低沉着声音道,“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赵直笑了出来,自大的人他可是见过不少,但像冷空这种完全不知羞耻的自大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果现在的赵直心情很好的话,说不定他可以调侃他几句,但现在,赵直的心情不仅很差,而且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尽快想明白。

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玩这种愚蠢的文字游戏。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一点不敬重你。”赵直往前跨了一步,恶狠狠地道,“现在,你给我闪开。”

“你犯了一个错误,赵直,一个特大的错误。”

冷空那张静穆的脸和低沉压抑的声音让人不由地联想到了一口棺材,他眼中看到的人或许都是死去的人,或者——即将死去的人。

“闪开!”赵直再次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你可以从我身上穿过去。”冷空低声道。

赵直咬紧了压根,这还是第一次,他真正对同为精神病人的病友动怒,他往休息室外面看了一眼,有一个院警已经注意到了他们,此刻正靠在休息室的门外紧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鼻尖传来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赵直偏头望去,看见那个蜷缩在地板上的女人已经站了起来,此刻正走到了他的身后。

女人的头发垂在脸前,宽松的病服在她瘦弱的身躯外面左右晃荡,她那一双白皙的脚裸露在外面,脚掌和地板轻轻摩擦,像是正在进行着亲昵的对话。

女人的右脚轻轻地抬起,在空中停留了一会之后,前脚跟点在了地板上,后脚掌跟着落下,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但这一步却好像带着无比沉重的仪式。

“死人可以说话吗?”女人低声说道,她得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空洞而忧伤。

“当然可以。”冷空道。

“可你如何确定他们说的是真话呢?”女人问道。

冷空这时才将眼神移向了女人,他盯了女人几秒钟之后,才道:“如果你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人,那么还有什么理由不对唯一的朋友说真话。”

女人忽然笑了起来:“活着的时候他没有朋友,死后依然不会有,而他最好的朋友也跟他一起死了,我在想,如果你能听见他们说话,你会听谁的呢?”

冷空的嘴巴紧紧闭了起来,过了良久之后,他才将眼神从女人的脸上移开,目视着前方,嘴角上扬,冷哼了一声,阴沉自语:“女人——”

随后冷空摇了摇头,他的语气和神态配合在一起,充满了无尽的嘲弄和讥讽,似乎‘女人’这两个字在他心里可以解释所有一切他所不认同的女人们的那些东西,而那绝不仅仅单指女人们所说的话语。

面对冷空的鄙视和嘲弄,女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再次笑了起来。

“女人——”她轻声自语,无所谓般地摇了摇头,“只是一个躯壳而已,我只希望我早些看透,可惜并没有。”

“看透了又怎样?”冷空道。

“无所谓啊。”女人轻吹了一口气,将散落下来的几缕秀发吹起,她的脸上布满了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哀伤,像是一首写在秋天里的诗。

“哼!”冷空似乎被触怒了,他瞪了女人一眼,然后将紫罗介盘紧捏在掌心,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如果他不是那么恨女人的话,说不定他真的可以听见死人的真话。”女人望着冷空离去的背影说道。

“我可不相信他真的具有和死人沟通的能力。”赵直说道,“如果有,那也是臆想症。”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屏障,将它竖起来可不是一两天的事,而将它摧毁,更是难上加难。”女人偏过头,用细长的眼睛打量着赵直,“你会像他一样憎恨女人吗?”

赵直笑道:“不会,绝对不会,如果世上真得有憎恨女人的男人,那他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女人轻声道:“有一个叫尼采的狂人曾经说过:你要去见女人吗?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赵直笑道:“如果是带上鞭子型的巧克力,我想他说得没错。”

女人微微一笑道:“那可是真正的鞭子哦。”

赵直道:“那我就不认同了,虽然我听说过尼采,也知道他是西方著名的哲学家先辈,但我们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判断,不是么?”

“应该要有自己的判断,即使是错误也要一往无前。”女人迈开了步子,性感的脚掌踩在了地板上。

“你为什么不穿鞋?”赵直问道。

“因为穷啊——”女人回过头来,一双细长的眼睛中第一次有了笑意,似乎这个回答也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之外。

“如果我穷到穿不起鞋子的话,肯定连都门不出,而不是这样光着一双脚掌如同跳舞一样走来走去。”赵直跟上了女人的脚步,低着头看着她的双脚。

“人们在乎手,在乎脸,在乎胸,在乎腿,在乎所有脚踝以上的部位,精心保护着它们,呵护着它们,可人们似乎忘记了,所有上面的一切,都是基于这一双脚的支撑,脚掌本来是一件很美的构造,却一直默默无闻甘愿奉献,如果你细心打量一次你的脚,你会发现它美得让人心动。”女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你抚摸一次你的脚,你就会发现它有多么地孤独。”

“有些人也正是这样,默默无闻却做着必不可少的事情。”赵直沉吟片刻之后道,“我忽然发现,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高低之分,重要程度的区别,正好可以代表着这个社会的阶层构造,以及人们对待人和事物的一些心理状态。”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在走廊里面漫无目的地走着。

听见赵直的话之后,女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后她笑了笑道:“你看问题的角度确实很有意思,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赵直低声道:“被诬陷的……”

女人轻叹了一口气道:“那你肯定受了很多苦。”

赵直左右看了一眼,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让我受苦的那些人将会更受苦。”

“哦——”女人饶有趣味般地看了赵直一眼之后道,“你准备怎么做?”

赵直咧开嘴笑了起来,盯着女人道:“你想知道吗?”

女人摇了摇头之后又点了点头:“我不想知道你怎么做,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在做了。”

赵直嘴唇紧闭,没有说话,他虽然对这个女人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但理智却告诉他,不能随便信任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我叫甄晴。”见赵直没有回答,女人停住了脚步,随即将身子靠在了墙壁上,她那双细长的眼睛中闪着一丝类似于喜悦一样的光芒。

“赵直。”赵直停下了脚步,双眼紧盯着女人。

“告诉我,那个胖子是你杀的吗?”甄晴低声问道。

“当然不是!”赵直道,他有点奇怪甄晴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你当时在哪?”甄晴继续问道。

“如果你是来审讯的,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显然赵直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甄晴没有继续再说什么,她轻微晃动了一下头发,然后转过身走进了旁边的一间病房。

“我不知道女病房允不允许男人进,但如果你一直呆在门口偷看的话,那肯定是不允许的。”甄晴走进病房之后,背对着赵直道。

“我见女人的时候,可从来不会带上鞭子。”

赵直话音刚落,便迈步走进了甄晴的病房。

几乎在同时,一个早就在盯着他们看的院警快步走了过去,同时另外一边有两个院警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他们手中的电警棍都紧握在手中。

赵直踏进病房之后,微微扭头,余光扫到了那几个神情紧张的院警,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第51章 急中生智

赵直赶在院警到来之前,退出了甄晴的病房。

“如果下次我进错了病房,你一定要提前告诉我。”赵直提高了音量,对着病房里面的甄晴说道,其实这句话他是对快速走来的院警们说的。

“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你的。”甄晴微微一笑,坐在了自己的床头上,饶有趣味地端详着赵直的脸。

“进错病房上错床,这绝对不是你想要的。”赵直说完之后,便往后撤了两步,未等甄晴回话,便直接朝着走廊的右边走去。

“能让一下吗,我有点尿急。”赵直在一名尖嘴猴腮的院警身前停住了脚步,此时院警正挡在他的去路上。

“女病房是不能进的!”那名尖嘴猴腮的院警拧着嘴角道,“你刚才是不是进去了?!”

“绝对没有!”赵直急忙举起手来,一脸无辜地道,“如果我进去了,我愿意接受惩罚,可我真的没有,我刚才只是站在门边上。”

“哼!门边?门边也不能站!”院警将警棍在赵直的胸口点了点,恶狠狠地道,“我看你找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你还能经得起几顿打?”

“我真的尿急——”赵直的余光看见又有两名院警走了过来,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一把将点在胸前的警棍拨开,肩膀撞在了院警的身前,迅速朝着前方走去,口中不停地说着,“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尖嘴猴腮的院警被撞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怒意,他一个反身,警棍就朝着赵直挥去,可赵直矮着身子,警棍挥了个空,那名院警一个趔趄差点歪倒,等他再想要追上去打的时候,赵直已经跑远了。

“怎么了?”另一名院警走了过来。

“他妈的,这个病人就是找死,我早晚要弄残他!”尖嘴猴腮的院警脸色发红,气鼓鼓地道。

“找个时间打一顿就是了,机会多得是,现在还是先稳一稳,毕竟有要事在身……”另一名院警低声说道,一双机警的眼睛来回扫视。

尖嘴猴腮的院警嘀咕了两句之后,便也迈开步子继续巡逻了起来。

赵直捂着腹部,低矮着身子,冲进了自己的病房,迅速将房门虚掩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院警的大声吆喝。

“所有病人返回病房!所有病房返回病房!”

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已经到了,禁闭又要开始了,要是在往常,此时他们还可以自由活动,直到三点三楼开放之后,便去三楼进行活动,可是现在,这些都已经被明令禁止了。

除了吃饭时间之外,他们唯一的活动区域,就是自己的病房。

房门轰然一声关闭,院警的脚步声在楼层中回荡,和窗外雨滴的‘啪嗒’声汇合在一起,单调乏味,又焦虑无助。

孙震阳坐在椅子上看报纸,一只手端着茶杯,茶杯中的水似乎早已凉了,没有丝毫的热气冒出来。

二子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蒙住了他整个身子。

赵直在房间内走动了两圈之后,忽然低声问道:“孙老师,之前有过整楼禁闭的情况吗?”

“出现过。”孙震阳微微仰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随后轻叹了一口气,“但很少。”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赵直问道。

“记忆最深的有两次,一次是病人和院警的大规模冲突,那是三年前吧,死了好多个人,有病人也有院警……”孙震阳抚了抚自己的镜框,继续看起了报纸,似乎不太想细说这件事。

“还有一次呢?”赵直继续问道。

“就是催眠大师梁哲那一次了,他伙同好几个病人一起逃离,事态严重,影响巨大,那时候院长还亲自前来探查,又抓出了好几个曾经一起谋划的病人,然后重重处罚了他们,其中就包括那个冷空。”孙震阳的音量稍稍提高,似乎一提到梁哲,他就会莫名的兴奋和骄傲。

还没等赵直说话,孙震阳继续道:“我那时也受到了惩罚,被关在负一楼的单人禁闭室里面呆了足足六天……呵,虽然我一口否决知道这件事,但没有人相信,你想啊,我跟梁哲住在一起,他的床在就在对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要逃跑的事……”

“可你并没有告发他。”赵直道。

“怎么可能告发……都跟你说过了,他是我所真正敬佩的一个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跟他一起逃跑,否则现在你就见不到我的人了。”孙震阳喝了一口茶,眉头皱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茶早就已经凉了。

赵直在孙震阳的身后缓缓踱着步子,沉吟片刻之后问道:“那次整楼禁闭维持了多久?”

孙震阳想了一下之后才道:“一周?十天?我不记得了……反正差不多就是十天左右的样子。”

孙震阳说完之后回过头来道:“你能不要在我背后晃悠吗,我总感觉你会一下把我打晕。”

赵直笑了笑,走到了自己的床前,坐了下去。

“如果有一个人在你的背后和你说话,他要不就是在审问你,要不就是想谋害你……”孙震阳盯着赵直道,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还有一种——不想面对他,或者说,羞于面对他。”赵直道,“但我这几种都不是,我只是习惯了观察而已。”

“别人看不见你,但你能看见别人?”孙震阳眉头轻皱问道。

“没错!”赵直提高了音量,似乎想要一锤定音,结束这个话题。

就在这时,二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眼睛有些微红,看起来好像一晚没睡一样,但他的眼神却依旧炯炯有神。

“还有另外一种。”二子低声道,“你想从背后抱她。”

沉默了片刻之后,赵直微微一笑道:“原来你一直在偷听,而且反射弧有点慢。”

“因为你从背后抱她的时候,可以不用看她的脸。”二子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赵直的话,他从床上走了下来,缓步走进了洗手间,他的后半句话从门后传来,“就可以把她想象成另外一个人。”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雨滴敲打着窗子发出清脆急促的声响。

赵直躺在了床上,脑中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但不知为何,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了甄晴那张白皙的瓜子脸,以及她那双细长的眼睛和性感的脚掌。

她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好奇的东西,神秘感和未知围绕在她的身旁。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赵直低声自语,回想起了她看他时那种那种带着趣味性的眼神,嘴角不由地泛起了笑容。

印象中,似乎很少有女人用这种眼神打量自己,赵直想找个词汇在形容这种眼神,却发现一时之间脑中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词汇。

赵直苦笑了一声,他明白此时并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随后他一拳打在空气里,吼间发出了一声低喝。

孙震阳将报纸压了下来,凝视着赵直道:“你疯了吗?”

赵直笑道:“放心!绝对不会!”

赵直翻身而起,似乎是想要了什么,神情兴奋地问道:“孙老师,我记得你说过,病人是可以做义工的对吗?”

孙震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赵直站起了身子,拉了一把椅子在孙震阳的对面坐下,脸上露出了笑容:“孙老师,我想申请做义工。”

“跟我申请可没有。”孙震阳将身子往后缩了缩道。

“那你跟我说说,我该怎么办?”赵直继续笑道,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不怀好意。

“一般情况下是去找副队长吴野说,当然也可以和郑护士长说,他们虽然很希望病人们能够代替他们去做那些无聊又累人的差事,但却也不是谁随随便便都可以去做的,毕竟出了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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