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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logy思维空洞-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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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不仅没瞎,还变得比之前更明亮了,而且瞳仁中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红点,那个红点永远都在他视野的正前方,像是一个狙击枪的瞄准镜。

手腕虽然传来了一阵阵的痛感,但对于大伤偶尔,小伤不断的赵直来说,被咬了一口简直就跟挠个痒痒一样。

他微微一笑,路过三楼的时候,斜眼望了一眼走廊尽头,随后,迈步走上了四楼。

此时,早上已过,还没到中午吃饭的时间。

院警用钥匙将病房的门打开,赵直刚要进去,就被光头院警一把拦住了,光头院警盯着赵直,冷冷地道:“昨天,是你寻滋闹事,但冷空最后戳了你眼睛一下,所以这件事,你们两都有错,本来应该两人同时关禁闭,但大队长这一次宽宏大量,特意让你们在病房中养伤,所以你们要懂得心存感激。”

赵直淡淡地道:“替我谢谢大队长,我以后肯定要好好报答他。”

光头院警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推了赵直一把,将他推进了病房内,随后,在对讲机中呼叫了一声,房门重新关上。

赵直很清楚自己没有被关禁闭,并不是吴野发了慈悲心,而是吴野现在将矛头对准了黑衣人和院长,并不想在病人这里节外生枝,而且,吴野也想借用病人的力量,帮他们打赢这场仗。

但吴野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相比黑衣人,赵直所带领的那支反叛小分队,对他们的杀伤有可能会更大。

赵直进入病房之后,孙震阳和二子同时从各自的床上起来了。

二子望着赵直的眼睛道:“直哥,没啥事吧?”

赵直笑了笑,抬起自己的左手,摇晃了一下之后道:“一点皮肉伤而已?”

二子道:“你的眼睛没事?”

赵直:“没事。”

二子高兴地笑了起来,道:“昨天看你满眼是血,我还以为眼球被冷空那个家伙给戳爆了呢,幸好没事。”

赵直轻笑一声,没再说话,他并不想将视野中多了一个红点的事情告诉他们,于是转变了话题道:“冷空呢,现在怎么样?”

孙震阳道:“他昨天去包扎之后,晚上就返回病房了,不过今天早上好像又去医疗室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赵直想起了那半截被切掉的手掌,问道:“他的手缝上了?”

孙震阳道:“不知道,只看见包扎着,不知道缝上没有,不过如果能缝,我想他肯定不会不缝的。”

赵直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

二子凑了过来道:“直哥有没有觉得这件事很离奇。”

赵直:“什么离奇?”

二子压低声音道:“当时我和小胖都在,但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没看见你们是怎么打在一起的,只等你撞到我身上之后,我像是才醒过来,然后就看见你的身上血肉模糊……”

赵直的嘴角颤抖了一下道:“估计他在房间内放了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

二子:“可是你……”

赵直的脑海中骤然出现了冷空那张黑色的狰狞着的脸,以及他那低沉如同咒语一样的话,那些话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魔力……

他摇晃了一下脑袋,不再去想这件事情,摆了摆手道:“这件事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

随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向二子:“我的那个匕首,你看到了没?”

二子咧嘴一笑,转过身去,走到了自己的床头,掀起床单,在底下摸索了一会之后,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二子将匕首递到赵直跟前道:“送你去医疗室之后,我就去了冷空的病房查看,院警们都去看热闹了,竟然没人勘察现场,这把匕首也一直呆在洗手间的门口。”

赵直将匕首接过来,将他举到眼前,迎着光,凝眸仔细端详着。

这把匕首,出乎他的意料。

赵直记得,当时他只是轻轻一插,就插进了掌心,然后轻轻一划拉,就截断了半个手掌。

怪不得矮人院长将它藏在办公室里,现在看起来它削掌如泥,必然不是凡品。

赵直的视线聚焦到匕首的刀身上,视野中的红点也聚集到了刀柄上。

忽然之间,红点往左边移动了一下,赵直被吸引了过去,跟着红点往左走。

红点聚焦到了刀柄上——那个山羊胡老头的图案上。

那个老头忽然对着他笑了起来!

赵直急忙眨了一下眼睛,再次定睛望去。

老头不笑了。

但是,赵直却感觉这个老头变得无比诡异了起来,好像他不仅仅是一个刻在刀柄上图案,而是一个附在上面的鬼魂。

第183章 爱欲

自从被冷空咬了一口,又被他的血手给戳到了眼睛之后,赵直就感觉到有些不正常了。

除了视野前方那个红点之外,他最近总是看见莫名其妙的东西,比如悬在头上的女人,比如匕首上那个对着他忽然发笑的山羊胡老头,还有半夜鬼鬼祟祟的脚步声以及低声说话的声音。

赵直不是一个疑神疑鬼的人,准确的说,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动摇了起来。

如果他看到的不是真的,那么就说明他现在有幻觉,那就是真的得了精神病,如果说他看到的是真的,那就说明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或者说有另外一种人类形态的存在,比如灵魂。

赵直对这两种结论都不是很满意,他相信自己不是精神病,更没有幻觉,同样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更没有灵魂。

因为并没有彻底让赵直推翻无神论世界观的突发事件,而且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是他想看就能看到的,所以这件事也就只能这样悬而未决。

又经过了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赵直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呆着,铃儿来替他换过两次药,他现在胳膊上的伤口正在愈合,基本已无大碍。

但因为是直接掉了一块肉,所以恢复起来比较慢,为了加快恢复速度,以及防止伤口感染,所以赵直需要尽量地少活动,最好是情况当然是躺在床上静养。

这是风平浪静的两天两夜,在这两天里,院警没闹出什么事,病人们也是本本分分,该干嘛干嘛。

但是,赵直能够感觉到,病院内有一股离奇而诡秘的气息正在弥漫,这股气息倒不是因为他看得到那些莫名其表不存在的东西,而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气息。

有危险而恐怖的东西正在病人们中间悄然孕育着。

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在这期间,茗人和王小胖还在奋力拉人,赵直这边已经找到了几把趁手的武器,二子也找到了几根铁棍,以及一个大铁钉,他将铁钉钉在木头上,制成了一把短矛。

到饭点的时候,二子就给赵直带饭回来,王小胖和茗人则给赵直汇报拉人的情况。

到自由活动的时间,甄晴会来到赵直的病房,二子和孙震阳则很识时务地主动走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但与人们的想象不同,他们两个人其实根本就没做什么。

偶尔赵直会拉一下甄晴的手,或者抚摸一下她的脸,最亲密的一次,也就是赵直用嘴唇亲吻了甄晴的脸颊。

甄晴起初来的时候,会坐在赵直的床头,用她那双细长的眼睛打量赵直,跟赵直说说话,说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无关逃跑,无关逆反。

赵直也喜欢听甄晴说这些事,它们虽然没用,但却让他的神经得到了放松,心情也愉悦很多。

甄晴如同他的减压药,只有和她说话的时候,赵直不用绞尽脑汁思考活着和死去的问题。

后来,甄晴会钻进赵直的被窝里,说是钻进被窝,其实也就是和赵直躺在一张床上,枕着一个枕头,盖着一张被子而已。

今天这一次,赵直终于忍不住将手掌放在了甄晴的胸脯上。

甄晴忽然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夸张,整个人都差点缩进了被子里面。

甄晴将发红的脸从被子里重新伸出来,低声道:“好不好玩?”

赵直的手依旧在甄晴的胸上放着,砸吧了一下嘴之后道:“好玩是好玩,不过不够热乎。”

甄晴一巴掌拍在赵直的肩上:“你是想让我的胸上着火吗?”

赵直:“能着火当然最好不过了。”

说完之后,赵直就把手从甄晴的胸上放了下来。

甄晴忽然道:“笨蛋,不热是因为你隔着衣服。”

赵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甄晴这样一说,他的手反而比之前更老实了。

赵直对甄晴,更多的是一种吸引力,她的眼睛吸引着他,她的性格吸引着他,而且她身上有一种永远都很放松,很安详的情绪,让人感受到之后,自身也忍不住放松了下来,甚至变得无欲无求了。

赵直对甄晴当然也有男欢女爱的欲望,毕竟越是禁闭,越是压抑,就越是想要放纵,而且,男欢女爱本属正常。

但不知道为何,赵直在心底却有些抗拒去做那件事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他的心在外面,他的心在远方,或许他一直认为,这家精神病院只是他人生路上短暂停留的一个港湾,这些病友,都是他生命的过客,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精神病人,他不属于这里。

沉默了一会之后,甄晴忽然握住了赵直的手,低声说道:“甄晴,如果是在外面,你说我们会在一起吗?”

赵直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可能。”

甄晴笑了起来,不再说话,只是握着赵直的手更紧了。

甄晴很清楚,赵直是一头嗜血的野狼。

一头野狼可以为了它心爱的母狼去复仇,但不会为了母狼而放弃追逐猎物,不会为了安逸和享乐而停止战斗和厮杀。

而在这里,在这家精神病院,正是野狼厮杀的战场。

如果甄晴在这里和赵直在一起了,那么很她有可能会成为赵直逆反的软肋。

她很聪明,聪明到永远都知道自己是谁。

但就是因为她太聪明了,所以过早地明白了自己是谁,也就没有了那份歇斯底里寻找自己的冲动。

她活得很乏味,活得很单调,很空洞,很忧郁,没有奋斗的目标和理由,因为她根本就不需要。

所以,她在自己精力最旺盛的年纪做出了令她身边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事情,然后她就来到了这家精神病院。

因为明白自己是谁,所以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

而赵直,正是迷恋她这一点。

赵直恰恰和她相反,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赵直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不仅不知道自己是谁,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而且他还被当成了一个变态杀人犯,被当成了精神病人,最后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一个人在他的一生中会有很多的身份,儿子,恋人,情人,老公,同事,领导,父亲等等,但不管他有多少个身份,最根本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自己。

抛去了名字,抛去了表象,他是谁呢?

赵直不知道,但赵直很想知道,所以他从未停歇,一直在折腾,他只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两个极端相互吸引。

赵直迷恋甄晴的无所谓。

甄晴欣赏赵直的能折腾和敢折腾。

他们原本应是一对很好的璧人,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甚至背道而驰。

甄晴想着想着,缓缓将头靠在了赵直的胸膛上,随后,她笑了起来,笑得很安详,很淡然。

有时候,只有不怕失去,才会真正得到。

赵直伸出手,抚摸着甄晴的头发,也笑了起来。

有时候,脱下裤子,比克制欲望更加困难。

但显然,他们两人都做得还不错。

不知不觉间,甄晴竟然在赵直的胸口上睡着了。

也是不忍心打扰甄晴,所以赵直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有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甄晴醒了。

她醒来的时间恰到好处,不多不少,就在下午的活动时间结束前二十分钟醒来的,似乎她早已算好了。

或者说,她根本就没睡着。

甄晴醒来之后,赵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甄晴从床上爬起来,也是一句话都没说,她在头顶披上一件衣服,遮住半张脸,赤着脚,走到了门口,左右张望了一眼以后,快步溜了出去。

听着甄晴的脚步渐渐消逝之后,赵直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放在了甄晴刚才躺过的位置,那里暖乎乎的。

他闭上眼睛,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

过了一会之后,二子和孙震阳一前一后回来了。

孙震阳看着面色红润的赵直,忍不住笑道:“你小子福气不小,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天天来给你暖被窝。”

二子也咧嘴笑了起来:“直哥,刚才你们有没有那个……嗯啊……嗯啊……”

赵直笑了笑道:“怎么可能,我和她是朋友关系。”

孙震阳道:“这话你对甄晴说去,我估计她听见之后,再也不会来了,更不会给你暖被窝了。”

二子道:“直哥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晴姐长得漂亮,人也好,你可不能耍流氓。”

赵直摆了摆手,没有说话,但他的脸上却一直有着那种压抑不住的笑容。

他已经忘记了有多久,自己没有这样轻松地笑过了。

似乎只有和甄晴在一起,或者谈论甄晴的时候,赵直才会这样发自内心地笑。

说笑了一会之后,二子走到了赵直的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锐利的刀片,贴着掌心,道:“从二楼的一个病人那里弄来的。”

赵直看着那个刀片,默默点了点头,面色逐渐严肃了起来。

二子将刀片放回兜里,又从另外一个兜里摸出两个足足有一个手掌长的巨大螺丝钉,低声道:“这两个东西是从阅览室里面的脚手架上卸下来的,足足卸了我两天,我准备把它们组合到一起弄成一个钉耙。”

赵直看着这两个巨大的螺丝钉,好像看到了它们钻进院警脑袋里的景象,随后,他笑了起来,这一次,是那种牙齿紧贴着嘴唇咧开的笑容。

带着一股狠劲。

第184章 杀还是不杀

最近两天,铃儿一直都在照顾赵直,她不顾别人异样的目光,不管她们的闲言碎语,干着她想要干和愿意干的事情。

只要她认为是对的,她就会去干。

这是她和几个月前不一样的地方。

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笑起来像大家闺秀的小姑娘,时时刻刻想着如何讨好别人,如何演好别人眼中的自己。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铃儿改变了太多太多。

那些点点滴滴的事迹颠覆着她的世界观,冲击着对于内在自我的认知。

逐渐地,她终于意识到,过去的她其实一直活在枷锁中,一直是在演戏。

她过去的笑容也不是真正的笑容,那些看似开心的笑挂在脸上其实一点都不开心。

一路走来,她跌倒过,然后爬起来,她受过伤,然后自我疗养,她被朋友遗弃,被众人排挤,被人们冷眼相看,被众人调笑嘲讽,她被暗算过,甚至差点被强。奸。

她见过最肮脏的人性,见过权利和肉体的交易,见过血腥的死亡,还参与了一起绑架案件。

铃儿变了,彻底变了,不,准确的说,她正在开始努力地做她自己。

但真正的她自己是现在这样吗?

她还不知道,她在一步步试探。

这个试探的过程,就是寻找真正的自己的过程。

首先一点,她爱上了小玉,并和她在一起了。

这是她真实的自己。

其次,不管经历了什么,面对着什么,她都没有放弃善良的理念。

那句话不仅仅是萦绕在耳畔的,更多的是刻在她的骨髓中。

“善良的人总会如愿以偿的。

一定会。”

她还在做着善事,跟随自己的内心,她是这家精神病院唯一仅存的善良曙光。

但是,像她这么善良的人,还是做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毕竟有时候,真是也是身不由己。

虽然那件事情不是她亲手做的,但她全程参与了,而且那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解救她,还有保护她。

她捆绑和囚禁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韩笑。

在那个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的晚上,韩笑打扮成一名护士,骗开了铃儿宿舍的房门,他冲进去,要强行对铃儿进行施暴。

幸亏小玉即时赶到,救下了铃儿。

当时小玉救下铃儿的时候,并没有当场就杀死韩笑。

但是韩笑已经差点对小玉做了那种事,还看了铃儿的裸体,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小玉和铃儿两个人的事情,如果放他走,肯定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说不定会危及她们两人的性命。

毕竟在这里,不像外面那么开放,在没有法律保护的情况下,道德的压制占据了绝对优势,如果让人们知道她们是这样一种不正常的关系,光是人们的口水可能就会将她们淹没。

无可奈何之下,她们将韩笑捆绑了起来,并将他囚禁在了铃儿宿舍的洗手间内。

她们之所以要囚禁韩笑,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她们并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韩笑。

将他交给院警肯定没用,吴野说不定会反咬一口,到时候就是自找苦吃。

将他交给章悦也肯定没用,章悦和吴野穿一条裤子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到时候人家联起手来倒打一耙,还不把她自己害惨了。

将他放走更不合理,且不说韩笑有点傻乎乎,就单说他对铃儿的那种变态般的爱恋,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出现在铃儿的房间内,放他走,是放虎归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铃儿一口,甚至还会咬小玉一口。

百思不得其解,她们决定暂时将韩笑囚禁起来,等想到好的办法再进行处理。

她们本来以为可以很快就想出解决的办法,但没有想到,这一想就想了两天。

两天之后,她们不仅没有想到该怎么办,而且还要面临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她们现在其实已经背上了一个囚禁的罪名。

现在要是再把韩笑放出去,以吴野的德性,估计很有可能将她们两个直接定成囚禁犯。

本想简单处理,但现在却越来越难以处理。

铃儿每天还要给韩笑头上的伤口换药,还要给他喂食,时间长了,不仅吃喝是个问题,拉撒更成了大问题。

铃儿可以喂他吃饭喝水,总不能帮他把着鸡鸡撒尿吧。

所以这事已经变得不单纯了。

她们现在需要快刀斩乱麻,尽快将韩笑处理掉。

而且院警们早已高度重视这件事情了,他们之所以没有检查护士的宿舍,是认为护士根本就没有杀人的勇气和能力,但这样囚禁着,不用院警查上门,估计很快就会自己暴露了。

本来空间就这么小,哪天韩笑口里的东西被塞好,胶带没贴好,他张口大叫,瞬间就露馅了。

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而且还是这么薄的纸,和这么一大团熊熊烈火。

今天,铃儿替赵直换了药之后,就匆匆回到了宿舍,她刚刚回来,小玉也跟着来了,她是趁护士们都是吃晚饭的时间偷偷溜进来的。

铃儿皱着眉头道:“小玉,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啊?”

小玉:“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办法。”

铃儿:“什么办法?”

小玉的眼中充满了仇恨,低低地道:“杀了他。”

铃儿一口否决:“不行,我们不能杀他……毕竟他也没犯什么错……”

小玉:“当时就是你阻止我杀他的,你看现在反而越来越难办了。你不用动手,我晚上将他偷偷带出去,杀掉就是,我之前也杀过人,没啥好怕的。”

铃儿急忙摇头:“还是不行,这事你得听我的……”

小玉:“那你说怎么办?”

铃儿坐在床上,托着腮想了一会,又站起来,在房间内踱着步子,随后再次坐在了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铃儿才道:“我们放了他吧……”

小玉苦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知道的,放了他之后,这件事我们就么没有理了,而且还有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我是不害怕,但是你——我怕他们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

铃儿面色坚定地道:“我想过了,我们和他说好,要么杀掉他,要么放掉他,但是放掉他,他要遵从我们的条件……”

小玉:“最开始这个办法我们也试过,没用的,他是个傻子,而且对你有着很不寻常的迷恋,光靠说,是说不通的。”

铃儿不说话了,面色越来越凝重。

小玉坐在了床头,握住铃儿的手道:“等晚上我带他走,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铃儿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是在以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地断然拒绝小玉,告诉小玉:不管怎样,绝对不能杀人!

但是现在,她却一句话都没说,其实她已经说得够多,而且她刚刚说的话,都是废话,之前她就已经说过很多次,或许其实她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说服自己,必须要杀掉韩笑,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杀掉韩笑,其实不仅仅是杀掉韩笑这个人,更重要的是,杀掉了铃儿心底深处那份单纯的良知和对生命的敬畏。

但是,铃儿自己也很清楚,韩笑必须死!

铃儿没有说话,其实是已经在心里默许了。

铃儿深吸了一口气,眼眶泛红地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小玉低声道:“所以,我今晚就把他带走,不然肯定要出事情了。”

说完之后,小玉站起了身子:“我现在去准备准备,晚上十点,我会再来。”

小玉走后,铃儿闭上了眼睛,躺在了床上。

洗手间里传来了低声的呜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铃儿忽然睁开了双眼。

她直直地盯着头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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