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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谜情-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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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街,但整日依然车水马龙、穿梭不息。无论是日杂百货,古玩玉器,服装鞋帽,还是小饭店、老旅店,在这条街上仍然玩强地生存着。
这里的商品种类繁多,物美价廉,虽然已远远落后于形势的发展,但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杂货铺、纸扎铺、铁匠铺、老油坊、剃头店、文具店……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
而如今,这座城市在城市化的进程中,昂首挺胸大步前进,无形中已经冷落了老街,但老街是这座城市的根,是这座城市的魂。如今繁华落尽、老态龙钟的老街,仍然在默默地承受着世事变迁。
它的历史让这座城市的人难以忘怀,它的未来让这里的原住民牵挂,但它将能走多远、走向何方,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老街街,承载了老城人太多太多的记忆和情感。
老街街,是在清朝旧城的基础上,按照当时的直隶州(地级市)标准规划而建的。除了上述这些老城人耳熟能详的历史沉淀之外,老街如今仍然保存有很多北方风格的四合院。
这条古老的街道,保留了太多太多让人无法割舍的人文气息。
在一些老人们的记忆中,位于老街中段,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的医药公司旧址,曾是明代著名学者程颐、程颢二人讲学之地,这里被后人称为“二程祠”。而后由二程祠改建的圣学书院,是明代当时非常有名的全国百个书院之一。另外,在老街西段还生长着一棵百年刺槐,老人们都把它称作树。西城门口街边的铁辘轳井,曾经无私地提供给老街西段数千口人生活用水,这些元素,堆积出了老街厚重的文化积淀和历史尘埃,成为这座城市为之骄傲的一部分。
老街的记忆,经过历史年轮的层层辗压日渐苍老,现在繁华依然,只是在往日的吆喝声中,搀杂了充满现代气息的汽笛声,音响声。这条古老的街道上,如今古今交织、参差不齐的现貌,几乎打乱了曾经青砖黛瓦的格局,也几乎打乱了人的思绪。
但是,我们看到的只是它的表面,虽然老街已经几乎被城市化建设破坏,但它的核心仍然存在。那些古老的民居,古朴的四合院,精美的古建筑,那厚重的文化氛围,那千年的历史变迁,是轻易无法被取代的。
在南门至青松路这一段,鞋店几乎一家连着一家,经营的鞋类从咿呀学语的孩童,到年至耄耋的老人,人人都能够挑选到一双适合自己的鞋子。过了十字街与望嵩路交叉口,就进入了老街西段。这段路上的东段部分仍以经营鞋类为主,而西段曾经是是成排的布匹店,一家挨一家,比肩而居,鳞次栉比。而如今,成衣代替了手工缝制,因此这些布匹店大多转行,以经营各类童装为主。继续往西行,街边有数十家经营黄金加工业务的小店,店主在不经意地敲打着生活。再往前走,老街连接上了各路里批发市场,这里的商铺大多以批发业务为主,有经营服装鞋帽的,也有经营日用百货的,同时还有香烛纸马,农用工具等等,每类齐全,种类繁多。
生活中需要什么,在这条街上几乎都能买到。这条街,囊括了这个城市全部的生活。
走完整条老街,让人感受最大的,却并不在这些按区域划分的各种商店,而是隔三差五出现的古玩店,细数下来,竟有数十家之多。这些古玩玉器店虽然规模并不很大,但各具特色,有些专营古钱币,有些研究珠宝玉器,有些关注各种近代藏品,当然也有杂家,什么都涉及。虽然它们的特点和关注点不同,但都像饱经世事的中大街一样,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与这条古色古香的街道相互交映,相得益彰。
第四百二十章 灵堂
老街虽然渐渐老去,却仍然仡立在城市中央。
老街,像一条散发着沧桑气息的河流,一直流淌在老城人的记忆中。
时间,似乎在这里放慢了脚步。尽管老街已显得老态龙钟,但透露出来的,仍是那一份从容,那一份淡泊,和那一份让人倍感亲切的祥和。
如今的人们,显然已经无法经历老街上太多的陈年旧事,只能背负岁月沉重的行囊,沉浸在散发着丝丝樟脑气味的古旧情怀中。我尝试着将记忆停留在一段历史的表面,化做一份浮光掠影的思绪。
从喧嚣的新街口步入老街,渐渐喧哗出一些嘈杂的声息。补补丁丁的沥青路,两边的青石板隙缝处依稀泛起苔色,因为人们长久经年的抚摸,古朴的石面多了一些沧桑,也多了一些光泽。鳞次栉比的方框排门沿街迤逦,中间不时夹杂着蓦然gaos的楼房,参差不齐的高度,显得有些杂乱无序。
看着熟悉的老街,小时候是多麽的亲切,还记得小摊上的香烛纸马,还记得小摊上的特色糕点,因为爷爷对古玩的热爱,小时候便趴在爷爷的背上不知到这老街的古玩店里睡着了多少次。
今天我漫步在这古老的街道,感受到的是岁月的流逝,不知道这唯一记载了我童年天真的地方还能存留多久,真害怕有朝一日,我连这漫步行走的地方都要被这现代化进程的都市淹没了。
除了老街最能代表这座城市的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八大胡同了,走进这胡同,到处挤满了世界各地来的游人,但是他们和我却不一样,我感受的日子,他们感受的是这个国家的历史。逼仄的小巷里,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泻下来,把人的身影拉得时短时长。掩不住的粉墙黛瓦,在沧桑岁月中留下了斑驳和灰暗的底色。穿过熟悉的老街小巷,耳畔仿佛传来街头小贩的声声吆喝,络绎不绝的人群,仿佛已是昨日的记忆。小巷的两端,是喧嚣繁华的世界,而小巷里面却是阴暗而沉寂。穿越小巷,从古代走向未来的,是生生不息的灵魂。
老街真的有些年头了,就像一位在屋檐角下晒着冬阳的老人,眯着眼,揣着手,显得淡定而又苍凉。
稍一上溯,就知道老街古老沧桑的身世,它的历史,早已超越了秦汉和唐宋。而在隋唐之后至元朝的八百年间,这个城市的名字几经变迁。到明朝时,才有了今天的称谓,只是在原来的城市基础上又重新进行了扩建。其风貌保持至今。
然而,日光流年,沧海桑田,谁也很难将一座城池的历史过往说得清清楚楚。因为,期间发生过太多太多的故事,这些故事,都已散落在过往的岁月中。
一条街的老去,就如一个人凋落的容颜,岁月的流淌,总会留下一些无法消除的印迹。有时我们不得不感叹,岁月真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巨匠,耐心执着地打磨着一切,也不管我们是否喜欢。
离开老街已经多年,旧时的老街,人声鼎沸,铺面上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显出一派热闹而繁华的景象。印象最深的,却是那城隍庙口的烧鸡摊,一个二分的硬币,就可以让人拿着一个鸡爪子大快朵颐,那鲜、咸、香的滋味,至今仍停留在舌尖,让人久久回味。
如今,老街依然没有退出了曾经的繁华。只是这种表象的繁华,就像街道两边水泥电杆上斑驳陈旧的搪瓷路灯罩,已无法掩饰其颓败的真实面容。
走在老街,阳光从屋顶斜射下来,小猫咪就卧在门槛上懒懒地晒着太阳,白发老人偶尔从门中探头张望,雕栏木楼早已零落了它的容颜……老街依然热闹,顽强地向世人宣泄着不肯退去的昔日繁华。
老街廉颇老矣,就如那些历史碎片散落在那里。一个人的老去,只能留在记忆深处。老去其实是谁也无法抗拒的自然规律,就像老街西关断墙一隅那叮当乱响的铁匠铺,任凭炉火烧得再旺,任凭挥起的铁锤如何有力,却不能遏止时间的脚步,也唤不回老街曾有的光辉岁月。
在老街嘈杂的人流中,一个个曾经熟悉的面孔,不经意间就会在眼前掠过,或是点头示意,或是会心一笑,就像曾经流淌过的岁月,醇香古朴、渐行渐远。
出了一条胡同,正当我沉浸于这慢慢的回忆与一丝丝伤感时,前面一阵哭闹声便吸引了我,按照经验推断我几乎可以确定前面应该是有人哭丧,但还是忍不住探了探身子,透过这胡同的拐角,我像个见不得人的小偷一样,看着眼前满是白色丧服的人流涌动,透过人流靠着墙边一个灵堂显得安静而又诡异。
仔细一看这灵堂之上悬挂的居然是一个年龄并不是很大的孩子的照片,一张黑白的照片上此时那孩子居然笑的无比的开心,仿佛于这哀乐声声的世界格格不入。
不知怎的,看着眼前的事情我老感觉有点不对劲,或许是因为职业习惯吧,毕竟现在我可是绝对的摸金校尉,站在原地仔细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这才发现了这里为什么让我感到奇怪的原因了。
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来说,一般小孩就是未满十二岁的孩子,夭折之后是不能立灵堂的,因为小孩子魂魄未全,设灵堂会让其变成阴灵,久久不愿离开父母家里的。所以一般谁家有小孩子就是未满十二岁的小孩子夭折了之后一般就会悄悄的送到深山之上,裹上一条席子,然后让财狼虎豹吃了,这样这个孩子才能重新转世投胎,化解掉怨气。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凉风从胡同里吹了出来,吹得那灵堂之上的纸人纸马呼呼作响,而地下跪拜的穿衣戴孝的几人则还未来的急收住哭腔,就被这一阵阴风吹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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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便是一阵咿咿呀呀的嚎叫,而且几人神色慌张的站了起来后,便低声嘀咕着什么,旁边一些围观的人也开始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
而就在此时一阵阴风吹来,整个灵堂之上便黄土弥漫,而且招魂幡随着阴风开始剧烈的摆动开了,差点就要掉在地上了,辛亏有几个壮汉一把按住了
第四百二十一章 车祸
我心道不好,于是赶忙开通心眼,一看,发现在这灵堂之下,那暗红色的棺材之上居然作者一个小男孩,真是照片上的小男孩,正贪婪的吸食着袅袅升起的香烟,整个脸蛋白飒飒的,眼睛上面俩个青色的小眼圈,此时穿着供桌上准备的一套大绿色的纸衣纸帽。 看着满地打滚的大人此时坐在棺材头上,裂开嘴笑个不停。
我顿时暗道不好,这小家伙果然阴魂不散,但是我怎么才能帮助他们呢,正在这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身穿黄袍的道士手持桃木剑,手持引魂铃,嘴里唱着摇魂咒,此人应该是这家人请的阴阳师了,看的出来他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阴风也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只见他首先在供桌前用桃木剑挑起一张黄纸,放于蜡烛之上准备引燃,但是这时候,就看见棺材上的那个绿衣小孩,一看到那黄纸就要燃烧起来的时候,就对着那黄纸吹一口气,以至于那道士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当下众人都觉得奇怪,而一些年龄大的人便已然跪在了灵堂前面开始不断的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大体意思就是说,让死了的小孩不要闹,安心投胎之类的话。
那到时连着试了几次都么有成功,脸色有些难堪,想必也是面子上挂不住亦或者他已经觉察到了一丝诡异在里面了,只见他闭上双目,嘴角念道引火咒,桃木剑在手里向前一指,那倒黄纸便轰 的燃烧了起来。而在看刚才还坐在棺材头上的小男孩一声尖叫就躲在了棺材后面,只露出了一个洁白的小脑门和一双洁白的眼珠。双手扒着棺材的边沿,不断的对着道士呲牙。
道士在棺材头上点燃了四根香火然后用一把糯米压了一张黄纸,那躲在棺材后面的小鬼,便一下子就被吸进了棺材里面。而这时道士回过头来对着一对哭的非常伤心的夫妇,说了几句什么由于距离太远我也没听清,只是觉得那对夫妇应该就是死了小孩的父母吧。
不一会儿在那对夫妇的招呼下有八个年前壮汉身上系着红布条就出现在了灵堂之上,道士在嘱咐一会后,那些人就开始用绳子开始捆绑棺材了。这里说一下这八个人在我们这里应该就叫抬棺人,因为在北方对于人死后抬棺材还是比较有所讲究的,比如抬棺材需要有一根棺杠,而这根棺杠一般存放于就近的庙里或者一些不常有人的地方,还有在抬棺材的时候,再到墓地之前是不能换人也不能让棺材落地的,不然就会招来灾祸。
很快那几个壮汉三下五除二熟练的就把棺材捆绑好了,而后几人在道士的安排之下,随着一声‘起’便把那黑红的棺材抬了起来,而那棺材头上的香依旧冒着青烟 上面那把糯米之下的黄符随风飒飒的响着。望着送葬队伍跟在棺材后面渐渐远去,留在原地的灵堂便有几个工作人员开始很快就拆掉了,我从胡同的拐角出来,走在刚才摆过灵堂的位置,突然觉的心中有一丝异样,但是也没有多想什么,我总觉得应该是自己的职业病吧。
出了胡同,穿过老街,准备溜达着回家的时候,刚刚走到这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就看见远处警灯闪烁,走近一看原来就是刚才送葬的队伍出了车祸,地上不远处的棺材横摆在路面之上,里面的一个绿色衣服 的小孩尸体露出了一半,而于此不远处的路上躺着俩个大人的尸体,仔细一看正是那对夫妇。正在我诧异的时候,人群中有人说道:“正是报应啊,这孩子回来索命来了。”
我赶紧追问道:“大妈,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人群中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大妈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姑娘你不知道啊,这小孩子的父亲在半年前和小孩子的母亲离婚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又取了一个媳妇,而这个后妈对这个孩子又打又骂,孩子的父亲也不管,再加上前俩个越孩子的亲生母亲生病去世后,这后妈对孩子更是……”
说到这里那大妈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这孩子也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亲妈死了,没人疼了,据街坊说这孩子也是被这后妈活活打死的呀。”说着那大妈抹了一把眼泪。
“刚才这里是怎么发生车祸的呀?”我安抚了大妈一下,然后问道。大妈神秘的给我说道:“刚才可诡异了,本来一点风也没有,哪知道这送葬队伍刚出来前面就来了一辆大车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就吹来了,按个棺材头上的黄纸飞了满头,那大车不知怎么的直直就装在了棺材上,而捆绑坚实的棺材直接飞起来就压倒了跟在后面的夫妇的身上,直接就压死了。估计是孩子死的冤屈,回来报仇来了。”说着大妈脸色都有点不好了。连忙拉着旁边的一个人走了。
而听大妈这么一说,让我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知道该可怜这个苦命的孩子还是该为这大好年华的夫妇可惜。也不由的让我想起了以前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一个故事。
话说那是在一九六零年冬,天寒地冻,雪积数尺高,大风呼啸着卷过雪地,带起碎雪漫天。
一个人影蹒跚在雪地里,穿着大棉袄,厚厚的帽子,紧紧裹着衣襟。再细看着,胡子和头发都已经花白,六七十岁的样子。
走到了一棵树下,他敞开了衣襟。这是棵槐树,已经有了些年头,他只记得自己小的时候这棵树就已经很高很粗,是村里的标志,他们这个村的名字就叫槐树村。
怀里是一个浑身chiluo还未足月的女娃娃,异常瘦小,由于天太冷,她似乎哭都不太有力气哭,只是无助地蹬着小腿。
他看着那女婴良久,浑浊的眼睛里滴出了泪:“我的好孙孙,别怪你爹妈。”
他在树下刨了个雪窝,把女婴放了进去,然后不顾女婴细弱的哭号,把雪填上,然后匆匆往回走。
第四百二十二章 鬼婴回魂
他的家,就在村里一众低矮破旧的房子中间,寒冷的冬天里四处漏风。 。。他们一家五口就挤在这件破屋里。还没进家门,就听见老婆子尖锐的骂声:“给我起来干活去,连儿子都生不出来,还在这里给我装什么产妇!还有你,过来烧火,天天就知道偷懒,我养你是吃闲饭的!”
儿媳妇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弱着,就被赶出来劈柴,她年方五岁的大女儿在旁边烧火,脸上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净。
小姑娘刚见到自己的亲妹妹被抛弃,她还太小,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她先妹妹一步出生,因此侥幸活了下来,可那也是她的亲妹妹啊,纵然是没有感情,那种残忍,也让她深深感到害怕,再退一步说,即便死的不是她,可是现在她这样的日子,真的还不如死了。
“哭哭哭,哭什么哭,老娘还没哭呢,你在这装什么丧门星!还有你,你个老不死的才回来,你让我跟你儿子喝西北风啊!”
老头叹了口气,默默迈进门,就见儿子正坐在炕沿上唉声叹气。
一九六一年,自然灾害愈加严重,槐树村地理位置偏僻,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是连年的旱灾让他们村已经死了不少人。老婆子朝思暮想的孙子终于在这个时候出生,但这无异于雪上加霜,大女儿已经六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的难免多一些,似乎就磨灭了妈妈生了一个儿子的功劳。
“吃,成天吃,我让你吃,我让你吃。”妈妈看着婆婆打女儿,却一声也不敢吭。老婆子抓着女儿的头发丢到门外,转过头骂儿媳:“你看看你生的蠢猪!”
小儿子被骂声吓到,在炕头哭的张牙舞爪,老婆子忙跑过去,抱起小孙子:“诶呀小宝不哭不哭,奶奶吓着你了吧。”
老爷爷扶起女儿:“过来孙孙,咱不哭。慧芝啊,你也别哭,最近收成不景气,你妈脾气不好,你委屈委屈吧。”
一九六一年冬天,大女儿被偷偷到隔壁村一个家里还算有点余粮的光棍家,临走那天,慧芝抓着大女儿皮包骨的手哭成了泪人,老婆子抱着小宝轻声哄着:“姐姐走了咱们就有好吃的啦,奶奶给小宝做好吃的好不好?小宝想吃什么?”
一九lus年,日子已经太平了很久,似乎死去的二女儿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而听说大女儿到邻村不就就死掉了。他们家只剩一个掌上明珠,奶奶管他叫小宝。那个时候老婆子不过七十多岁,身体也很硬朗,事情开始发生变故就是在这一年,小宝三岁,可以断断续续口齿不清地说一些话。
晚上小宝不肯睡觉,缠着奶奶给他讲故事。奶奶困,拍着孩子大脑确是混沌的:“咱们村啊有个神仙,专门等晚上的时候,出来趴窗户,看谁家的小宝不乖不睡觉,他就把谁吃掉!”
风吹窗格,“啪啦”一声,奶奶浑身一抖,瞬间清醒过来,心想自己是怎么了,怎么给孩子讲这么吓人的故事,真实困到一定程度这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奶奶,小宝怕,小宝要厕所。”
她只得抱着小宝走出门,儿子儿媳和老爷子都已经睡熟,屋里很安静,为了节省,奶奶并没有点亮煤油灯,而是摸着黑。
东北农村的厕所一般都在院子里,到黑天尤其是冬天时候的黑天,上厕所是一件非常非常需要勇气的事情,所以人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一般会在屋里备好尿桶,以备不时之需。
小宝坐在桶上,黑亮亮的眼珠转着,忽然,他指着锅台旁边的柴火堆:“奶奶,那个小姐姐为什么不穿衣服。”
奶奶浑身一凉,被小宝诡异的音调浸得头皮发麻:“小宝,瞎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哪有什么东西!”
“小宝真的没有撒谎,那里真的有个小姐姐,在看着您呢,她都不看我!”
奶奶这下真的慌了神,乡下人尤其是老人,迷信的思想根深蒂固,她知道小孩子天眼还没合上,有些东西是可以看见的。她只好背对着房门,放开声:“老头子,老头子你出来,你快出来。”
屋里的人都被惊动,老爷子披着衣服哈欠连天地出来:“咋了?”
后面儿子儿媳也跟了出来,有了人,她的心里也没那么发毛:“小宝说那里有个女娃。”
几个人仔细看了看,哪有什么女娃,“没事吗,小宝是小孩子,正是爱瞎想的时候,你别听他乱说,哪有什么女娃。”
“走吧,天冷,回去睡吧。”
奶奶跟在后面,胆战心惊回头看了一眼柴草垛,一片叶子轻轻掉下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奶奶一直睡得不安稳,感觉很冷,像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一直在被窝里,裹紧了被子也不安稳,奶奶怕小宝冻着,把被子都裹到了小宝身上。
可是第二天,小宝还是发烧了,高烧不退,奶奶背着他到了乡卫生所,吃了药打了针,但是并没有效果,眼见着小宝的双眼通红,一个劲念叨:“奶奶,我冷,妈妈,小宝冷……”
一般来说,小孩子发烧感觉到冷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是联想到昨天晚上,大人们心里都犯嘀咕,儿媳拉过奶奶:“妈,你说,是不是二丫头回来了。”
这一声就像平地起惊雷,惊得老太太张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机械地回了家,老太太让慧芝在家里看孩子,自己带着老头和儿子去了村口的大槐树下,摆上了家里仅剩的两个馒头一碟小菜。
“二丫头啊,你别怪奶奶心狠,那时候自然灾害,咱们家你也知道,根本养不起两个孩子啊,你要是真的生气,就报应在奶奶身上吧,放过你弟弟,他还小啊。”
话音刚落,就见狂风骤起,树枝颤动,“噼里啪啦”地折断,断口处居然还渗出血红的液体,三个人浑身颤抖着,不住地对着槐树磕头。慧芝的喊声由远及近,透着惊恐和焦急:“爸,妈,国生,不好了,小宝,小宝他……”
“小宝他怎么了!?”奶奶急切起身,还没听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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