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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祸人生-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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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煮好的材料水几乎要用光了,我终于看到张天行身上慢慢渗出红色的液体。那是血,也是蛊。以我的水平,还无法彻底把血与蛊分离,所以只能连拉带拖的搞出来。至于他是否会因为失血过多导致身体更加衰弱,我就管不了了。

一片片的皮肤,血液渗出的越来越多,它们堆积在“油脂”下方,挣扎着无法出来。更多的血蛊,因为火属性蛊毒而选择出逃,如此一来,它们会变得更加拥挤。二三十分钟后,所有的材料都用光,我把勺子丢在一边,让方九去附近折几根新鲜的桃木来做成刮尺。

此时,张天行已经接近休克,而他身体表面,堆满了红色的液体。这些液体十分粘稠,好似一滩浆糊,他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有这种东西冒出来。一时间,我连他的五官都看不清楚了。

等方九把桃木尺做好,我这才小心翼翼的在张天行手臂上,轻轻刮去一层红色液体。液体被刮走,只见下方的皮肤虽然还是很红,却已经可以看到粗细不一的血管。我点点头,把尺子交给方九,说:“用这东西把他身上刮干净,然后随便找些木属性的材料煮成汤汁,让他喝下去。”

方九应了一声,接过尺子,开始不断将那些血蛊刮开,甩进旁边的大盆里。王狗子看了一会,也兴致勃勃的加入其中。只是他动作太粗鲁,没多大会,张天行便被他刮的遍体鳞伤。我摇摇头,也懒得管他,回屋休息了一番,顺便换身衣服。

过了段时间,方九进来喊我,说张天行醒了。我走出去,见他一脸坑坑洼洼,不知被擦破多少皮。王狗子在旁边拿着桃木尺,一副不过瘾的样子看着张天行,如果不是这里人多,说不定他会直接把张天行按倒,再狠狠刮一遍。

我走到桌子旁,见上面放着一个空碗,碗底还残留一些材料的碎渣。看来,方九已经把我的吩咐完成了。这时,张天行转头看了眼旁边接近一整盆的血蛊,这些蛊虫像红虫一样密密麻麻的蠕动着,让人看一眼便觉得浑身发麻。张天行忍不住哆嗦一下,问:“这就是我身上的血蛊?”

我点点头,说:“正常的血蛊,是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因为人体无法提供足够的养分。但这些血蛊以你的寿命为食物,所以越长越多。如果今天你不来,那不用两个星期,可能一周后,你就会再也走不动路。因为身体四肢,已经全部被这些血蛊占据。到那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的胳膊腿,就像面粉做的一样,可以轻松捏碎。”

我的话,让张天行脸色更加难看。他没再去看那些血蛊,而是低着头,像在打量自己的身体。我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别分散注意力,然后说:“你的事还不算完,我需要你把那个养蛊人引出来。他在你身上种了血蛊,肯定有特殊的目的,我必须搞清楚他想做什么。”

张天行微微抬头,似不太敢看我。我知道,他肯定不想做这件事。刚刚逃出生天,怎肯再入虎口?不过,这事由不得他。

我冷笑一声,说:“你可以不按我说的做,甚至可以再次卷走你爹的钱逃出去,但是那个养蛊人会找到他,就像我想弄清楚他要做什么一样,他也要从你身上得知,血蛊为什么会被清除。如果被他知道你来找我帮忙,下场如何,我应该不用提醒了。”

张天行自然清楚,以人体种血蛊来完成特殊目的的人,都不是善茬。说杀人如麻,心冷如铁也不为过。如果被这样的人知道,自己暴露了他的秘密,那自己还能活吗?张天行还不算傻,他抬头看着我,问:“你能对付的了他吗?”

我说:“能不能,要打了才知道,但机会在你自己手里。这件事严格来说,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那个养蛊人从你身上问出这件事的真相,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因为是他先侵入了我的地盘。养蛊人的世界,有自己的规矩,像你这种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是不会懂的。”

第四百零一章 谎言

张天行迟疑了半天,最终同意了我的建议。他愿意用自己当诱饵,把对方调出来,但他也希望我能保证,不会让他去送死。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他的安全。这是个怕死的人,就算已经是类似太监的人物,也依然珍惜自己的性命。

我在心里鄙夷了一番,然后虚与委蛇的敷衍了一番。能护的了他,当然会保护一下。如果出什么意外,那只能算他倒霉。对此,我是没什么心里负担的,因为他的命是我救的,而且救了两次。就算我现在杀了他,也没什么可说道的。也许一些道德圣人会大声嚷嚷,你没资格决定别人的生死!

如果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那我当然是没资格。但他的命,欠了我两条,如果当初没救他,早在几个月前。世上就没张天行这个人了。欠命和欠钱一样,都得还,不还的,才是伪君子。

现在世上的许多人,都不懂什么是欠,甚至有欠别人的欠却把自己当大爷的人。还有那些摔倒了。去讹诈帮助自己的。这样的人,比单纯碰瓷还要可恶。最起码,碰瓷就跟小偷强盗一样,是自古流传的不入流行业。而这种欠了别人还要占便宜的,要我说,不用枪毙,也不用坐牢,绑起来在路边跪个三天三夜,保证一辈子都不敢再犯了。

而这,就是修行人与普通人最大的不同之处。我们讲道义,守规矩,恩怨分明。你可以不守规矩,只要你足够强大。但如果你很弱。还想靠别人的同情来破坏规矩,那对不起,保证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给你打断。庄役有技。

我执意要搀和这件事,武锋并没有反对。在他看来,这种规矩,就像武馆一样。一条街,只能有一个武馆,别人想开第二家?可以,不是我踢你的馆。就是你来踢我。谁输了,谁滚蛋。

那个养蛊人的行为,就等于是来踢馆了,从道义上来说,我去找他算账,没任何错。就算以后姥爷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武锋认为,那个养蛊人既然把血蛊改造成这种变异体,应该是很厉害的人物,务必要小心。一直想在这件事上帮我的苏铭则表示,哥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张天行当着我们的面,给那个养蛊人打了电话,声称已经凑齐一百万,问在哪里见面。养蛊人说自己正在忙事情,过两天回出租屋找他。挂断电话后,我让张天行回家换身衣服再来找我,然后直接去养蛊人所在的地方。

那地方并不算远,就在隔壁市,离这大约八十公里左右。我嗤笑一声,说:“离家出走,走了八十多公里,你跑的可真远。”

张天行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此刻他失去了所有的底牌,更需要我的帮助,来保证自己的生存,哪敢多吭声。等他离开,武锋才摇摇头,说:“不敢做,不敢言,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说。

这时,方九指着那装满血蛊的大盆,问:“师父,这些东西怎么办?”

我想了想,然后说:“找堆桃木,架在上面烧了吧。”

“不用来做反蛊用吗?”方九问。

我摇头,说:“这种血蛊是种在张天行的身体里,如果反蛊,也只会反噬到张天行身上,对那个养蛊人毫无作用。”

方九哦了一声,点头应下,和王狗子一起,把盆抬了出去。

连下两天的大雪,在今天终于停了。外面白花花一片,狗子帮忙劈砍了一会桃木,不等完事,就借着要撒尿的由头,跑去玩雪了。没多久,他堆起一个很大的雪人,然后兴致勃勃的拉着方九问:“九哥,你看帅不?”

方九看了会,然后哄着他说:“帅,狗子真厉害。”

王狗子撇撇嘴,说:“你骗人,这是照着杨三七堆的,哪里帅了!”

看着那用两坨鼻屎当眼睛,一片不知哪捡来的破袜子当嘴巴的雪人,我差点没喷出血来,心想:“你吗了个啵!”

到晚上的时候,张天行来了。他也没带什么东西,就换了身衣服。让我意外的是,过了几分钟,老张也走进屋里。他看看张天行,又看看我,很想问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张天行回过头,冲他呵斥说:“不是说了不要跟着我吗?怎么还是跟来了!”

老张眼巴巴的看着他,说:“天黑,到处都是雪,我不是怕你摔着吗。”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张天行大声说。

我拍了拍桌子,对他说:“那是你爸,好好说话。”

张天行立刻住嘴,不再吭声。老张有些惊奇的看着我,似乎很不通,一直非常恨我的儿子,怎么会突然那么听话。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这里面的故事,只说:“老张,天行这几天跟我出去办事,可能下周才能回来。你不用担心,他跟着我,不会出事的。”

老张犹豫着问:“你们俩去办事?办什么事?”

“我和天行一见如故,谈了一下午的心,他肯定都没告诉你吧。如今,他已经深刻领悟到人生的真谛,打算重新开始,成家立业。这次跟我出去,就是去谈一笔买卖。”我说。

老张听的愣了神,过了会,他转头看向张天行,问:“是真的吗?”

张天行瞥我一眼,然后点头,虽然表情很不耐烦,但语气却好很多:“是真的,杨先生要带我去见几个客户,对做生意很有帮助。”

老张一辈子没出过家门,哪懂什么叫尔虞我诈,他一听张天行这么说,当即热泪盈眶,紧紧拉扯住儿子的手,说:“天行,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哪怕,哪怕现在就死,我也能瞑目。你放心,那铺子明天我就卖出去,一定给你凑够创业的钱!”

张天行愣了愣,过了会,才脸色不自然的说:“暂时不用了,我想用自己的本事赚钱。”

这话,让老张更加激动,差点没哭晕在我家大堂。我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感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连忙让方九把老张送回家。待他们出了门,我才对张天行说:“有这样一个爹,你真够幸运的。”

张天行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黑夜中,雪地里,那蹒跚而行的苍老背影,仿佛一尊雕塑。或许,老张的关爱,终于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有所触动。不管是一时,还是一世,张天行能有些许改变,我觉得挺好。最起码,不用看见他就想揍人了。

冬季的夜晚不方便行车,很容易出现交通事故。所以,我决定等天亮了再走。第二天早晨,老张急匆匆的跑来送早饭,连早餐店都没来得及开。他给张天行带了几身厚衣裳,又往里面塞了近些日子赚的几千块钱,同时又叮嘱了很长时间。

一开始,张天行还有耐心听下去,但听着听着,就烦了,脸色逐渐冷下去。我不想让老张失望,便冲方九使个眼色,把老张拉走的同时,和武锋,苏铭,张天行一起上了车。随手打个招呼,便在老张关切的注视中离去。

八十公里的路程,即便是雪地,也顶多两个小时就能到。

张天行一路都很沉默,他似乎有些紧张,我从后视镜中,能看出他的这种情绪。换成别人,可能我还会安慰两句,但对他,没这份父爱。

很快,我们便到了隔壁城市,并按照张天行的指点,来到出租屋附近。

第四百零二章 人骨

考虑到流浪养蛊人一般警惕性很高,喜欢在住处附近藏匿一些警示用的蛊虫,所以我把车停在离那足足五百米以外的地方。张天行说,出租屋不算大,两间房。他只进过其中一间,另一间是养蛊人的卧室,从不让进去。就算晚上睡觉,也会从里面反锁。

我让他给养蛊人打个电话,就说已经到了,有紧要的事情需要帮助。张天行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电话拨了出去。听说要急着回来,养蛊人不太乐意,但看在那一百万的份上,他还是愿意晚上的时候回来一趟。

眼看时间还早,我们在附近逛了一圈。这是武锋和苏铭的提议,查看地形,是杀手和侦探的本能。无论追击还是撤退,他们都习惯提前规划好路线。有这两人帮忙,我自然乐得轻松。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让张天行提前去出租屋那等着。一旦养蛊人出现,就立刻拨打我的电话。同时,他要尽量拖延时间,因为我们要从几百米外赶过去。对此,张天行有些忐忑,他怕自己会出事,希望我能给点保命的东西。我想了想。便拿出一个袋子递过去,说:“里面是我配置的蛊毒,如果他想对你不利,就撒他脸上。”

张天行把袋子接过来,很小心的藏进内裤里。我看的一阵无语,心想这么奇葩的手段,你丫真是电影看多了。

等他离开后,武锋很是疑惑的问我:“你不是已经可以人蛊合一,不再需要蛊毒了吗?”

我笑了笑,说:“难道你没见过我骗人?”

如果是真的蛊毒,我怎么可能会交给张天行?任何养蛊人,都能闻到蛊毒的气息,张天行是个门外汉。倘若随身携带蛊毒,傻子都能看出有问题。我给他的那袋东西,里面是一把土,很普通,随处可见。

把一袋土当宝贝藏进裆部,如果被张天行知道,肯定会气个半死。

我们在附近等了很久,直到将近凌晨的时候,张天行才打来电话。从电话中。隐约可以听到他在与人说话。我一边听着里面的声音,一边招呼武锋和苏铭往那边去。

走到一边的时候,电话非常突然的挂断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我心知不好,连忙跑快了几分。然而,当我们跑到出租屋的时候,却没看到任何人。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血气,我心中暗沉。武锋不由分说,直接暴力踹开出租屋的大门。

我们进去后,发现里面已经空了。房间里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看样子,那个养蛊人早就有所警惕。张天行身上的血蛊,很可能被他感应到了一些不对劲,一个血蛊被解的人,竟然还敢回来?

只要这个流浪养蛊人不傻,肯定会立刻走人。之前我曾考虑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暗地里留下一些后手。张天行身上的那袋土虽然没什么用,但本身的气息却可以让本命蛊追踪到。

本命蛊从我怀里爬出来,它的触角抖动几下,然后冲着某个方向“啾啾”叫了两声。让我们惊讶的是,本命蛊叫喊的方向,不是往外,而是冲着那空荡荡的出租屋。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们进入探查的时候,可以确定里面没有任何人存在。难道,那个养蛊人会隐形?就算他真的会隐身术,可总不能带着张天行一起吧?

本命蛊蹦蹦跳跳,跑进出租屋里,到了其中一间卧室的床上,趴在那叫个不听。我有些疑惑,便与武锋,苏铭一起,把床移开。床下空无一物,武锋和苏铭走上去来回踱了几下步子,然后同时抬头对我说:“下面有暗道。”

就这破屋子还有暗道?我更加吃惊,很快,武锋找出了暗道的入口。

那是一块被巧妙伪装起来的木板,表面用泥土涂抹了厚厚一层,无论触感还是声音,都与其它地方区别不大。如果不是武锋和苏铭常年干追踪日的活,也很难发现。

我们掀开那块木板,果然看到一条通往地下的道路。里面同样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而且比外面重了很多。武锋第一个跳下去,四处看看摸摸,然后对我说:“有人刚刚从这里经过。”

那还有什么可迟疑的?我们当即钻入地下通道,顺着那用砖墙垒起来的道路不断前行。

这里似乎是打仗时遗留的暗道,被房屋主人藏了起来。在全国各地,尤其是比较落后的乡村里,这样的地方很多。但城市里,却很少有。一来地下通道常年潮湿,不经常修缮的话,容易造成房屋塌陷。第二,国家也不允许私自扩大“房屋面积”。

这处暗道看起来很老旧,不知何年何月修成的,但质量很好,砖墙用特殊材料护理过,没有发生酥软的情况。我们顺着暗道走了一段距离,前面隐约闻到一股臭味。再往前走,又听见了哗哗的水声。

没多大会,便到了尽头。再往前,是一条充满肮脏的水流。

我皱起眉头,这暗道竟然是通往城市的地下排水管道,是巧合?还是房屋的主人拥有很大的能量,可以把出口放在这种地方,而不被人封堵?

本命蛊跳到排水渠两侧的路面上,然后冲着其中一个方向“啾啾”叫喊。空荡荡的管道中,不断产生回音,这时候,本命蛊忽然伸展须发,探入那脏兮兮的污水中。不等我阻止,便见它用须发卷起一截骨头上来。

武锋跳下去,拿来看了一眼,然后对我说:“好像是人的脊椎骨。”

“脊椎骨?”我惊奇万分,也跟着跳下去,凑到旁边看了几眼,问:“你确定不是蛇骨?”

“蛇骨比这要密很多,而且结构也有不同。”武锋说。

可就算是人骨,本命蛊又为什么要把它卷上来?看着武锋手里的骨头,我忽然想到,这玩意,该不会属于张天行吧?庄役岛巴。

这个猜测,让我觉得头皮发麻。如果这截脊椎骨真的属于张天行,岂不是说他不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被人杀死,肢解,甚至连血肉都剥离了?看那骨头的干净程度,真是连点血丝都没留下。

武锋拿着骨头和苏铭讨论几句,说:“这是最近留下的,但不能确定具体时间。”

我心里忽然有些不安,流浪养蛊人一般都心狠手辣,杀人对他们来说,像吃饭一样简单。可是,我心里却无端端升起一丝忐忑。如果张天行真的死那么容易,对方为什么还要把他的尸骨放进排水渠?

想到这,我便让本命蛊继续打捞骨头。然而,事情的结果,有些出乎所料。因为本命蛊捞上来的骨头太多了,光我们面前,就起码捞出来两具半尸骨。所有的骨头都一样,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残余。只有用手指仔细触摸时,才能感觉到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划痕,仿佛被人用铁刷刷过一样。

我心里有些惊,让本命蛊沿着养蛊人离开的方向,不断捞取。一路走,人骨接连被发现。越是这样,我们几个的步伐就越慢。

眼前所见的事情,已经超出养蛊人的范畴。仅仅这二三十米的路程,被捞出来的人骨拼凑起来,至少属于十个人。也就是说,那个养蛊人曾经杀掉十个人,然后把尸骨藏在了这里。他的想法是好的,排水管道本来就很臭,可以很好的掩盖尸臭。如此一来,被人发现的几率变得很小。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第四百零三章 本命蛊的异动 

根据武锋的判断,藏在排水渠中的骨头有新有旧,旧的可能有几十年了,而新的,可能只有几个月乃至几周。

就算是苏铭这种职业杀手。也看的有些膈应,说:“你们大陆的养蛊人,都这么凶残吗?几十年来,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来杀点人?”

养蛊人确实有凶残的,但我从未听说过类似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这些尸体的血肉呢?如果仅仅是为了杀人。不管劫财劫色,又或者肢解方便藏匿,都没必要把血肉与骨头分离。我可不信,这个养蛊人喜欢费尽心思把血肉取下来后,然后单独藏起来,那也太变态了。

那么,他一定有什么特殊目的!

对了,特殊目的?血肉?我忽然想起张天行身上种下的血蛊,那种异变的血蛊,按照我的推测,当彻底成型后。会把人体生命力全部吞噬。而宿主的血肉,也全部会转化为蛊虫。如此一来,当血蛊离开人体后,不正是只剩下骨头吗?

难道说,这些死尸,都是曾经被种血蛊的人?

那个养蛊人。养这么多血蛊做什么?我想,他应该不是为了用血蛊护身。仅仅从张天行身上逼出的血蛊,就有将近一盆,数十斤的重量。而如果我没有救他,等两星期后,这些血蛊便会增长一倍甚至更多。这么多的血蛊,组合起来和一个成年人也差不多大小,没有哪个养蛊人能随身携带,更不可能为它提供足够的养分。

像血蛊这种依靠人体血肉生存的特殊蛊虫,一旦失去养分,很快便会死亡。如果说养蛊人是为了养着玩,那也太扯淡了些。

我实在猜不出他想干什么,更弄不清张天行是生是死。只能按照本命蛊指引的方向,不断前进。如果乐观一点想,张天行现在应该还活着,因为本命蛊既然能辨认方向,说明那袋子还在移动。张天行自己肯定不会跑来这,只可能是养蛊人带着他跑。

让我更觉得奇怪的是,本命蛊虽然能辨认出袋子的气息,却无法察觉到养蛊人。似乎养蛊人身上没有任何气息可言,又或者说。那种气息不在它的感知范围内。

苏铭与螳螂奇蛊融合,如今也可以算作半只蛊虫,就算是他,结合了人与蛊的优点后,也无法辨别出养蛊人的气息。按理说,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长时间与蛊毒,蛊虫接触,每个养蛊人身上都会形成独特的气息,这是他们的痕迹,一辈子也无法抹除。别说我和苏铭了,就算是方九这样刚刚入门的,也可以轻松察觉出来。

看来,对方真是一个高手,而且是个极度变态的诡异高手。

城市的排水管道,有时设计的会比较复杂,按设计者的心思,是为了更好的疏通水流。没有积水的时候就用来处理污水,有暴雨的时候,就用来泄水防涝。可是,他们有时会忘记,水流之间容易产生冲突,过于复杂的结构,更容易让水流不畅。很多城市一下雨就到处淹,除了排水管道不够粗之外,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们在排水管道里走了很久,不知转了多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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