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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冥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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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赶走他。”
如此看来,和尚说的犯戒,就是撒谎了。
见屠夫同意,和尚就笑了,他小声跟我说道:“那老婆子最多再来两次,估摸着就不来了。我已经去查过了,大后天是她忌日,到时候她要有一星期的时间躲着,有个词叫头七,她这是躲老七。”
我点点头,和尚又与屠夫交代几句,还给他塞了红包就走了。
我心里还是挺慌的,不知道这屠夫到底行不行。
虽然害怕,但晚上我还是睡得挺早,因为身体确实虚弱。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阵怒骂声吵醒。
睁开眼睛,我看见老婆子正站在门口,她这次没用头发遮住脸,但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而我身边的屠夫嘴里在大骂:“叫你滚你听不见呐?老太婆这么不要脸皮,我还是第一次见,气得很。”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老婆子走去。令人惊愕的事情发生了,那老婆子竟然害怕地后退几步,分明就是不敢接近屠夫。我心中大喜,而屠夫口中骂了几句,那老婆子立即逃了。
还真如同和尚说的,有用。
我跟屠夫道谢,他摆摆手说没啥大不了的。随后我放心地睡觉了,一觉睡到大天亮,觉得特别安心。
和尚白天有跑来问我情况,我说挺好的,他也就放心了,说那三万块钱,等我出院那天给我,现在给我不安全。
时间又到了晚上,因为有屠夫在身边,我依然睡得很安心。
睡着睡着,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是一个护士在摸我的脸,而屠夫已经不在我身边。
“你干什么?”
我有些警惕地看着护士,她脸色呆滞,眼睛睁得格外圆,嘴里还在嘿嘿地傻笑,口水都递到了我的脸上。
不对劲。
我连忙要叫喊,护士却眼疾手快地把一块布塞进了我嘴里,使得我无法叫出声。此时她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地嘟哝道:“送米的,那屠夫被我骗出去了。你别紧张,我不是来杀你的,只是要你帮个忙,你要听我说说的话,就眨眨眼,如果不听,那你就死。”
这不是护士,这是那个老婆子!
我连忙眨眨眼。
护士的脸就如同机器一般呆滞,说起话来完全没表情,她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递给我:“一星期内,你给这个卡里打五万块钱,我们的事情再继续谈。如果没打,你就要死。”
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病房,走路腿还一瘸一拐的。我惊得心跳加速,将嘴里的布条扯出来。此时屠夫骂骂咧咧地走回来了,看见我醒着,他说刚才遇见个护士,让他下楼帮忙拿我的药,可他一走下去,人就不见了。
我看着手里的纸条不说话,上面是一串卡号,还写着李雪梅三个字。我就纳闷了,李雪梅是谁?
我决定不听老婆子的话,五万块钱哪能说给就给,于是也没当一回事,就这么在医院里休息了三天。
可等第四天的时候,情况不对劲了。
第四天我早上醒来,感觉背部疼得厉害,正好和尚有时间来看我,我叫他帮我看看。和尚一看,脸色变了变,他说两个爪子印已经烂肉里去了。
我连忙问道:“那可怎么办啊?”
和尚一本正经地说道:“估计是被那老婆子动了手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我一听吓坏了,老婆子那时候说一星期内如果不打,我就要死,莫非说的就是这个?
想到这儿,我连忙把事情跟和尚说了。他接过纸条一看,疑惑道:“李雪梅……这名字有点耳熟啊,我记得上次我们见面的那个灵堂,那死者就叫李雪梅。”
我顿时楞了。
怎么要我给一个死人汇款?
和尚仔细想了想,说现在命在别人手上,不如先汇款吧,钱先从他那儿出,到时候如果事情圆满解决了,让我再把钱给他。
下午的时候,和尚就帮我去汇款了。我躺在病床上静静地想事情,忽然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了短信。
“钱收到了,谢谢。”
这是一条很简单的短信,可问题是……这个号码,却是被备注了的,上面赫然写着李雪梅三个字。
怎么可能。
我手机有密码的,那密码只有我知道,为什么手机里凭空出现了一个联系人!
第16章 买钢丝球的男人
我疑惑地打开手机看过好几遍,确认这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号码。
和尚转账后回来,我将这事情跟他说了。他听得一阵纳闷,嘀咕着说道:“这真是怪了,明显是盯上你了,可你们无冤无仇的,怎么就盯着你不放?”
“什么叫盯着我不放,她不是说转钱后就放过我么?”我问道。
和尚摇头道:“它们的话怎么能相信,估计一波平息了,又要弄出一堆事情来。我建议仔细问问,否则这么没完没了的,拖着反而太危险。”
“那怎么问?那又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我苦笑着说道。
和尚说他有办法,问我今天出院能承受住不,我说当然没问题。已经在床上躺了六天,伤口估计愈合得差不多,没必要再躺在医院里。
他就带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医生护士也没拦着,因为确实好了许多,走路的时候动静别太大就行。但我的脸上却留下了一道疤痕,是三道狼爪印,就在我的左边脸颊上,斜着往下。
出院后,和尚带我去了镇里的一家酒店,为我开了个大床房。
进来后,他将里面的拖鞋整齐放好在门口,摆出那种让人一进来就能穿上的状态。我疑惑地问这是干什么,他解释道:“我原本以为,李雪梅应该已经让那老婆子吃得干干净净,但现在看来没这么简单。甚至我认为,她们的主要目标就是你,必须将事情谈个清楚。你晚上就睡在这儿,有些事情我跟你交代一下。”
他把卫生间的两个水杯都放好,一个给我用,一个不让我碰。另外他还很仔细地告诉我,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能睡一边,另一边的枕头要放整齐,我也不能去碰。我就纳闷了,和尚是将这房间弄得好像给两个人住似的,可他却告诉我,他晚上不会在这住。
“我怀疑有人一直在盯着你,很可能是李雪梅……”和尚很严肃地说道,“虽然不知道她们图你什么,可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出事,我总不可能一直在旁边帮你。所以我想将盯着你的那人主动引来,晚上你与她谈个清楚,照理说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着你不放呢?”
我想想也是,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我连哪里招惹了老婆子和李雪梅都不知道。
“那怎么才能让李雪梅过来呢?”我问道。
和尚忽然从怀里拿出一撮头发,看见这头发,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口袋。江雪之前割下来的头发,就被我藏在胸口口袋里。
“这是李雪梅尸体上的刘海头发,可以将她引来。”
和尚在屋子里看了看,然后把那一撮头发放在吊灯上。
我很担心地问自己会不会出事,和尚考虑了一会儿,随后他叹口气,说该来的肯定会来,但只能努力去解决这一切。
此时我也没了办法,等和尚走后,我躺在床上,不敢弄乱和尚刚才摆放好的一切。
太阳渐渐落山,我闭着眼睛,心里还挺怕的。也不知道是几点钟的时候,屋里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我是背对着门口,看不见身后是什么情况,心里却很慌。之前明明没有门被打开的声音,现在却忽然有脚步声响起,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那脚步声一直到我身边,随后停住了。透过玻璃上的反光,我看见身后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但看不清她的模样。她此时爬到床上,手伸向吊灯找头发。
我吞了口唾沫,虽然害怕,但事情总要弄清楚。我就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李雪梅?”
她没说话,屋子里很安静,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我壮着胆子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盯上我。要是有哪里得罪你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补偿你。事情总要说明白,让我不明不白惹上这种事,我心里也委屈,你说是这个理不?”
这时候,一道普通的女人声音忽然从我身后传来,但听着很阴冷。
“你没惹我们。”
我松了口气,连忙说道:“既然没惹你们,那现在能放过我不?”
“不能。”
她的回答让我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我焦急地说道:“为什么不能?我明明没招惹到你,你们却忽然要害我性命,这是什么道理?”
她平静地说道:“你有个冥妻,我们需要她。这几天老婆子会去通知你冥妻,如果她会回来,你也许能活着;如果她不会回来,那只能委屈了你。”
我听得心里一惊,怎么又跟江雪扯上关系了?
莫非在当初我离开的那几天里,江雪与这老婆子发生过冲突么?
李雪梅拿到头发后,转身就离开了,我身上满是冷汗,爬起身用毛巾擦了擦,心里很是惊慌。江雪已经说过了,甚至是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以后不会再跟我扯上关系。现在我危难临头,她会回来吗?
这时候,我突然不想江雪回来。
虽然那件事情是江修自作主张,但我觉得自己亏欠了江雪。这老婆子和李雪梅肯定想伤害江雪,否则不会以让我当人质的方法威胁江雪回来。她刚受过重伤,身体肯定还很虚弱,我不想她出事。
刚才和尚走的时候,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和尚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曾经和一个死人结婚过,所以你有个冥妻,而现在那老婆子和李雪梅需要找到你的冥妻,并且很可能会伤害她。所以……你想保护她,是么?”
我说是的。
和尚叹口气,说了句阿弥陀佛,他说既然你想这么做,我可以帮你,不过风险也很大。
“能让她平安无事就好。”我诚恳地说道。
听我这么说后,和尚表示立即就来接我去一个地方。我没等多久,他就来了酒店,然后带我出去,坐上他的车。
他将我带到了李雪梅的村子里,我惊讶地发现,李雪梅的家竟然变成了杂货铺。我问这是怎么回事,和尚解释道:“这里太邪乎,需要多些路人来镇着,我就主张把这屋子改成杂货铺。但李雪梅的家人时时刻刻想离开这里,哪怕是一家人,他们也觉得渗人。你要是愿意,可以帮他们接替下来,赚的钱都归你,每个星期至少营业五天,直到李雪梅的事情解决。”
我问有没有危险,他摇头说道:“不知道,这地方太邪乎了,可能会引来些东西。但这是救你的唯一办法,只要你在这住着,李雪梅肯定不会敢你麻烦,可其他人说不清。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冥妻就能放心了,你还接受么?”
我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和尚就带我去跟那家人打了声招呼。他们一听说有人愿意接替,竟然立即收拾东西就走人了,钥匙一点也不犹豫就交给我。
我坐在这柜台里,发现这儿的东西还真多,可谓是应有尽有。和尚告诉我,每天白天都要将大门紧闭,太阳落山后一定要开门。店里不能开灯,只能点一根白蜡烛。
等客人来后,要是烛光正常,就不卖东西;要是烛光摇晃,就可以卖东西。
我将和尚说的事全都记在本子上,他说了许多要记的事情。等全部叙述完,都到夜里十点了。
“我不打扰你做生意了,记得我叫张元。”
我问法号叫什么,他说这年头和尚出来接生意的,见人就说自己发号一灯清明元心之类的,都是假的。
我说自己记下了,张元说有事联系他,然后就走了。我坐在柜台前,屋子里很昏暗,毕竟只有烛光可以照明。因为怕有风吹灭烛光,门并没有全开着,而是留着一条缝,客人可以自己进来。
等十点半的时候,有个男人来了,说要买蜡烛。我看他进来后烛光没摇晃,就摇头说我这不是杂货店,他尴尬地走了。
之后又来了几个客人,烛光全都没亮。我觉得纳闷,最后困得不行,就靠在柜台上睡觉。
“老板……老板……”
睡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在叫嚷,揉着眼睛站起来,第一眼就看见烛光正在微微晃动,晃得屋子里黑一片明一片的。在我面前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脸色很平静,理着寸头,脖子上戴着个木头做的项链,应该是某个地方的纪念品。
我看烛光晃动了,是可以卖东西的客人,连忙问他要什么。他平静地看着我,声音听着犹如公鸭的嗓音一般难听:“钢丝球。”
我连忙就找出钢丝球,他问我多少钱,我记得价格已经写在一个本子上放在抽屉里了,就跟他说等一下。
他也不急躁,耐心地站在一旁等,我拿出本子看了看,顿时就愣住了。
好贵。
我看着本子,尴尬地说道:“钢丝球……五十块。”
“哦。”
他听后竟然没惊讶,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绿色钞票。
真有拿五十块钱买钢丝球的!
虽然纳闷,但看五十块钱这么容易就入账了,我笑着收起钱,跟他说走好。
他走出屋子,我这又耐心地看起本子来。这价格真是超出我的预料,寻常的钢丝球在外边都是卖一块钱或者两块钱,这里竟然要五十块一个。其他东西也贵得吓人,比如一根蜡烛也是五十元,一块抹布六十元。反正我仔细瞧瞧,感觉比外面的东西贵二十倍左右。
看完本子后,我瞧了瞧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二十,我就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觉。没睡多久,又听见有人在喊老板,我抬起头,却看见还是那中年男人站在我面前。
他说还要个钢丝球,我就纳闷了,这买回去才多久,竟然又要一个。
等他交了钱,我靠在桌上继续睡。可没多久,他竟然又来了,还是要钢丝球!
这年头怎么会有这样的傻缺,一晚上在钢丝球上花一百五十块钱。
我心里实在好奇地不行,等男人走出店后,我就偷偷地跟出去看了看,却发现男人已经走出挺远,在他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黑色的灰。
我蹲下来看了看,分明是普通的灰,怎么会从男人身上掉下来。我轻手轻脚地跟在后面,却看见他走上后山,就是我家村子跟这个村子之间的山。
一时间我楞了,这边的山里没有人住,因为整片都是坟山。他拿着钢丝球,往坟山上走干什么?
我考虑到不能管太多,就回到了店里,越想越好奇,就打开抽屉想看看男人给的钱。
可一看见那钱,我就呆住了。
这哪里是钱,而是一片薄如蝉翼的皮!
第17章 强行扑倒
好端端的钱,怎么会变成皮。之前我看钱的时候十分仔细,这摆明了就是真钞,可现在拿出来一看,却变成了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
我感觉背后一股凉气传来,让我从头凉到脚,因为这诡异的皮怎么看都有点像人皮。我是山里人,动物的皮自然认识得非常清楚,鸡鸭牛羊不可能,这要么是猪皮,要么是人皮。
我将钱又丢会抽屉里,害怕地直抽旱烟,幸好刚才没跟那男人走到山里去,否则真不知道要遇见什么事情。
接下来的一整晚,没人再来买东西了,那个买钢丝球的男人也没来。我一觉睡到上午九点钟,随后出去买早餐。
在早餐铺吃早餐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讨论山里起火的事情。从他们的话里听来,好像是昨天晚上山里起火了,还好烧得不厉害。我就纳闷了,昨天我出去看过,山里分明没起火呀。
山里人喜欢聊天,我就直接问道:“有没有人出事?”
“烧死了一个男的,那男人被烧得满身都是灰,吓死了……”讲话的是个中年妇女,看有人愿意掺和进她的聊天,她说得更加绘声绘色,那形象得就好像自己亲眼见到了一样,“我老公早上时候去山里看,看见尸体了。那吓死人了,手里还抓着个钢丝球,不知道抓那东西干啥。”
我听得就愣住了,钢丝球,昨天那男人不就是来买钢丝球的吗?
莫非……
那男人是去刷昨天被烧死的那个尸体了?
我皱起眉头,但也不敢管太多,张元说过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管好自己的小店。而且今天老婆子七天时间已到,我可没功夫去管闲事。
吃过早餐,我给张元打了电话,他那边接通后,我抱怨地说道:“昨天收到三张五十块钱,可等再次检查后,那钱却好端端地变成了皮。”
“就是这样的……”张元听后竟然还笑了,“今晚会有人来给你真钱,你等着就是,到时候把皮给他。”
待在村里也没啥事情可以做,我在那屋子里看电视看到天黑,饿了就自己做饭吃,期间还睡了个午觉。等太阳落山后,我又关闭灯,拿了个新的白蜡烛点燃,等着客人上门。
这一次,很早就有客人来了,是年轻的女人,可等看见那人,我吓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来人正是李雪梅。
她先是站在门口,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屋子,然后看了我两眼,竟然是没进来的打算。但是她站在门口,蜡烛就已经开始晃动,很是渗人。
我不敢说话,就这么与她对视,对视了约莫五分钟,李雪梅忽然后退两步,就这么走了。我疑惑地抓抓后脑勺,她走没多久,有个老人来了。
他穿着一件纯黑色的长衫,乍一看我还以为是裙子。老人才刚走进来,烛光就开始晃动了。他走到我身边,脸色就跟涂了蜡一样平静死板,问我有没有要换钱的东西。
我想起张元的话,连忙就把那三张皮拿了出来。老人二话不说拿走皮,还递给我一百五十块钱,这次我看得非常仔细,确定真的是钱后,才敢放进抽屉里。
老人平静地走了,我心里有许多疑惑,但也不敢多问。接下来就没客人了,我靠在桌子上休息。
“是送米的咧。”
这时,屋外忽然响起一道叫声,我抬起头,看见那老婆子正站在门口。她看了看屋里,竟然跟李雪梅一样不进来,随后她跟我勾勾手说道:“送米的,你出来咧。”
我连忙摇摇头,哪里敢出去。
我有种直觉,这屋里肯定有老婆子和李雪梅害怕的某种东西,否则她们干嘛不进来?此时我若是出去,那就是脑子坏了。
老婆子见我不出去,她也不急,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声音也与施蓉蓉一样,是直接从身体里发出来的。虽然她的脸被头发遮住,但是那头发根本没波动,说明她讲话的时候没张口。
“送米的,你媳妇说想看看你。”老婆子忽然说道。
我听得一惊,我媳妇……莫非说的就是江雪?
此时我有些疑惑,到底要不要出去,我不知道老婆子说的是真话假话,但跟江雪有关的消息,还是让我心里触动。
我想了想说道:“那她自己怎么不来见我?”
“她在生你的气咧,想你自己出去见她。”老婆子说道。
我皱起眉头,仔细地思虑了许久,最后将旱烟枪磕了磕,朝着外面走去。
我的打算很简单。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江雪要见我,她可能会原谅我,只要将事情好好解释一下,我们应该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是假的,那代表着江雪不想帮助我,她根本没来,那就算出去看看,也能让自己死心,虽然很危险。
走出屋子,我问江雪在哪儿,老婆子说在山里等我。随后她率先往山里走去,给我带路。
我走在她身后,夜晚村里人不喜欢出来,道路上黑压压的寂静,我们一路走下来,也没碰见人。
等到山脚下,老婆子忽然停住了。她说江雪就在上面,让我自己上去看。我不太信任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选择上山。因为我太想念江雪了,我想知道她心里还有没有难过,有没有对我死心。
山里黑漆漆的,我用手电筒照着才能勉强走路。走了约莫两分钟,我前面出现了一片熟悉的小树林,顿时我心里激动不已,原来江雪是真的来了。
我连忙窜过树林,就看见了熟悉的河流。月光之下,河流很是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我大声呼唤着江雪的名字,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不用喊了。”
我转过头看去,发现江雪竟然正站在我身后。她还是穿着那一声白裙,但脸色很平静,没有以往见到我的那种羞意和一点欣喜,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此时我忽然尴尬了。
虽然心中有许多想对江雪说的话,但此时此刻,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吞了口唾沫,问道:“那老婆子有没有要你做什么?”
“她想我陪她去个地方,说如果我不来,你就要死。”江雪说道。
我连忙问是什么地方,是否危险,但她却没回答我,就是平静地看着我。
此时我有些尴尬,就壮着胆子说道:“你愿意过来,说明你还是想我,心里有我,不然为什么不把我丢在这?”
听见我这话,江雪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就归于平凡,她说道:“我只是再来与你告别,因为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许永远不回来。我已经答应了老婆子要陪她去,以后你好自为之,这次过来,主要是与你解除婚约,这样你也能再娶,免得说我赖着你。”
我一听就急了,连忙摇头道:“一听那地方就很危险,你不能去。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不要为了我做冒险的事情。”
“我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自己,我不想看见你。”她忽然说道。
这句话就如同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让我心里一点点开始疼,最后整个都剧痛起来。
我呆滞地看着江雪,心里渐渐有了些愤怒,那怒火越烧越旺,最后我忍不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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