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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凶灵-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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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前往古宅
郢父微微一笑，“这个你放心，跟那边说好了，你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古物的清理评估工作，自然有专业人士去做，只要遵守协议，别乱搞就行。”
“那就好，这活儿我接下了。”胖子再无意见，当众打了包票，“一个星期是吧，好说的很。有我霍胖子在，任它里面住着什么鬼东西，保证给清理的干干净净。“
胖子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也不好再啰嗦，就跟着点了头，跟郢佳打了声招呼，开车回去收拾东西，准备这趟行动了。
胖子家不在z市，来的匆忙也没有找住所，便跟着去了我家，暂住在我那里。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胖子自己带了一部分驱魔道具，我又不太清楚古宅里的状况，想着去那边再准备也不迟。就只拿了贴身的铁盒，捡了一沓符纸，别的什么都没准备。
出发的时间，是那边定的，说是一天以后。收拾完所需的东西，两个人坐在家里没什么事干。胖子就嚷嚷要请我吃饭，拗不过他。我们两个找了处干净的酒馆，点了几个菜，一边喝酒一遍聊起了最近的生活。
“你丫最近又去哪逍遥去了？”我的近况委实没什么可说的，想起胖子天南海北跑的快活，就问道：“又是海上，又是新疆，委托接了不少，怕是不少赚钱吧！”
没想到一说到钱，胖子脸色就变了，“赚毛线的钱，你看我这一出，像是有钱的人吗！“
这我就有些不理解了。干驱魔捉鬼这一行，其实收入还是挺可观的。毕竟都是在跟那些妖魔鬼怪打交道，干的是要命的活儿，若非酬金到位，谁会拿命去拼。就连我这些日子做的小活儿，都赚了不少钱，更不用提胖子赚了多少了。看他的足迹就知道，这厮接的任务，难度比我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别提了，家里还有个老头，就他娘的是个吸血鬼，每次酬金都是他拿的，就给我留了点路费。”胖子一脸无奈，跟我碰了杯酒，放到嘴边一饮而尽，“也不知道他要这么多钱干嘛，胳膊都没了，还想找个黄昏恋？”
我被胖子的话给逗乐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自己亲爹，还不是怕你乱花钱，给你存着呢！”
“存个屁！”胖子嘴巴一撇，鄙视的眼神一点都没有掩饰，“是我亲爹就好了。就是因为不是亲爹，才不知道他要钱是干嘛的啊！”
我的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不是亲爹？我靠，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胖子连连摆手，“不是这个意思，我那便宜老爹是我捡来的……啊不对，我是他捡来的。”
哦，原来是个孤儿啊。不曾想过胖子的身世竟跟我差不多，竟让我的心里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说了，再碰一杯，过几天就能拿到一百万了，这次好好玩够再回去。”
跟着我在z市晃荡的两天，我带着胖子吃遍了周边的小吃，正经事没怎么干，酒倒是没少喝，甚至直到郢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们俩还在宿醉中，没有醒来。
“你们在哪呢，知不知道该出发了！”电话那头，郢佳的声音里都带着咆哮，“赶紧滚过来，那边都等不及了！”
从梦中惊醒，抬起头一看，却已是上午八点，离谈好的出发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清醒过来的我连脸都没洗，拖着睡的迷迷糊糊的胖子就上了车。
“我靠，都这个点了？”车子开出去老远，胖子才睡醒过来。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也是一脸蛋疼。
怎么说也是郢父特意委托的任务，第一天就迟到，太不合适了。心急如焚的我，也顾不上再啰嗦，一路抄着近道，左拐右拐，好不容易赶在八点半之间，到了约定地点。
去古宅的小队一共有十几个人，那头安排了专车。约定地点便是那个老板的公司附近。将车子开到停车场，我跟胖子一人拖着一个大背包，火急火燎的就往前面的一辆大巴上跑。
站在大巴下面的，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老的大概有五十多岁，一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凶恶的像是个海盗，却偏偏带着一双黑框眼镜，端的是违和感十足的打扮。
至于那个小的，一副平平无奇的学生打扮，脸上看着稚嫩的很，却是两人之中最凶恶的一个，隔着老远的路，就指着我们教训了起来：“怎么回事！非得掐着点来，不知道路很远吗，耽误老师的时间，你承担的起吗！”
我们的信息郢父应该上传到那边了，我没有意外两人会认出我，只不过这个年轻人的语气让我很不爽。虽然睡晚了是我们的错，但是老的还没说话，你一个小屁孩这么嚣张，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胖子的脾气比我还要暴躁，当时就急眼了，“去你妈的，会不会看表，不是还有五分钟吗！奶胡子还没抹掉，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纵使我看他不顺眼，但还没开始工作就剑拔弩张，吵作一团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眼瞅着那边也要发作，我连忙拉下胖子，站到了前面：“列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兄弟们好久不见，多喝了两杯起晚了。我们的不是，我道歉，我道歉……”
小的还想再说，老人却把他拦了下来，“不打紧，既然来了，就赶紧上车吧。”
略微往车上扫了一眼，入眼之处，都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看样子带队人就是这个老人没跑了。毕竟年纪摆在这儿，到哪都是只能捧着的主儿。
“一身酒臭味，也不知道喊来干嘛……“
年轻人被老者拦下，嫌弃的看了我们一眼，嘟嘟囔囔的上了车。臭屁的样子让胖子颇为不爽，在我耳边暗骂道：“他娘的，这逼崽子我非得教训一下不可，你别拦着。”
“你他娘的千万别乱搞！”见老人也上了车，我一边卸下背上的背包，把它们塞进行李仓，一边小声对胖子道：“等到了宅子里，那些鬼怪一闹，还怕吓不死他。老头这么大年纪了，给人家点面子。”
胖子就乐了起来，笑道：“还是你丫够坏，弄半天老早就想好招了呀！”
第190章 ：十二人的队伍
车子是那种跑长途用的大巴车。除去司机之外，一共有十二人。老人跟小年轻坐在最前面，在他身后，还有三个女孩子，正叽叽喳喳地看手机视频。
“帅哥，你好呀！”
发现我在看她们，其中一个女孩居然还跟我们打了个招呼，“赶紧坐，你们可是让我们好等啊！”
一句话把我们臊的不行，连忙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讪笑道：“意外意外，出了点状况。这不是还有几分钟的么……”
一辆大巴载客量为五十个左右，我们几个连一半都没坐满。为了便于观察这群人，我特意选择了最后面的位置。就发现前面的这十个人，似乎也不是一起的。
那个老人跟小年轻，还有他后面的三个女生是一拨人。看着像是从学校里出来的，个个都是稚气十足。
而其他五个人，也分成了两拨。
一拨是四个男人。穿着随意，但是每个人的衣服上都挂着一张工作证，很明显是一个公司的。
这四个从我们上车的时候，就一直在打牌，甚至连我从他身边过的时候，都没有抬头，具体是什么来路，看不明白。
而除此之外的第十个人，就更为奇怪了。
那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地中海男人，头顶上寸草不生，只有几根头发稀稀拉拉地贴在脑袋两侧。搭配一身老土的黑灰色旧大褂，委实扎眼的很。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人似乎跟车上的任何人都不熟悉，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最后排打瞌睡，用一只破旧的帽子盖住脑袋，呼呼大睡。
“靠，这是一车牛鬼蛇神啊……”胖子嘿嘿地笑着，“后面那位老兄，一身的阴气，闻起来跟具尸体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这也是让我颇为在意的一件事。郢父说这委托只有我们两个人去做。还从未提到过，那边请的有别的同行的事。
“别理他，我们干好自己的就行！”我压低声音道：“留点心看着这家伙，我总感觉这人有点诡异，身上的阴气也太重了点。”
除却最后排的那个男人不管，一路上走的倒也安稳。中间在休息区停了一段时间，花费了十多个小时，我们终于在晚上天黑之前，到达了那个古宅的所在地。
“下车了，小伙子们！”
一整天的颠簸，老头子看上去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站在车门前拍手道：“都带好自己的行李，今天晚上我们在宅子里住，明天早上开始清理工作。”
胖子躺在座位上睡的正香，老头子的话根本没听见，踢了他两脚，才把人给叫了起来，“走啦走啦，赶紧下去。”
“到地方了？”擦了擦口水，胖子迷迷糊糊地道：“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跟着那些人把行李从大巴的储物仓里拿出来，我把其中的一个背包递给胖子，“你丫睡了一路，谁知道是多久。”
虽然只有十多个人，带的行李却不少。尤其是那三个女生，每个人都拎了两个行李箱，整得跟搬家似的。看了一圈下来，竟数我跟胖子两个人的背包最轻便。
胖子幸灾乐祸地道：“这帮小丫头片子，把这儿当郊游来了？带这么多东西？”
行李带的够多，三个小丫头却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拎，车头旁边，很快就有一个女孩喊了起来。
“喂，先别急着走啊，帮我们拿一下行李。”
喊的正是之前对我们大发脾气的年轻人，出乎我们的意料，那个人居然理都没理她们，自顾自地就往古宅大门处走去。
“几位妹子，要不要帮忙？”
美女有难，胖子屁颠屁颠地就跑过去献殷勤去了，不由分说地接过了妹子们手中的行李，腆着脸道：“诶，不要客气嘛。哥哥我有的是力气，来来来，都给我，一次都给你扛进去。”
两波人来的目的截然不同，老头子那边一心想要进入院子，开始在行李中翻找钥匙，想要打开铁门。我则悄悄地隐在人群后面，默默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便见得附近是一大片的荒地，一栋三层小楼孤零零地立在野外，因为长时间没人打理的原因。楼房外面的院子里，到处是荒草。铁门跟栏杆一样，皆是锈迹斑斑的样子，我都不怀疑，用力一踹，绝对会把它们破个大洞出来。
因为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天色十分昏暗。众人只能勉强用车头灯照明。老头子在背包里扒拉了很久才找到那把钥匙。
“咯啦……”
锈迹斑斑的大门被众人用力推开，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地上更是留下了一大片划痕。种种迹象表明，这里已经许久没有进驻过活人。
“这就是那栋凶名赫赫的宅子？”
房子虽然空置许久，里面却并没有见到多么破败的景象。精致的小洋楼上，甚至连块玻璃都没有碎掉。只是在外面蒙上了许多灰尘，看上去灰突突的很是难看。
单凭这第一眼，其实很难把它跟闹鬼，凶宅之类的词联系到一起。除了院子里比较荒凉之外，它看上去跟其他的宅子没什么两样，硬要说的话，也只是别的宅子通了电，这里没有而已。
刚想到这里，我就惊讶的看到，宅子顶部的一个小阁楼里，居然莫名地露出了一道昏黄的灯光。
“那是什么？”
我们是第一波到来的客人，这一点从大门那边就能看出。而且这里空置了几十年，按理说，是绝对不可能有人存在的。
拉住旁边的人，我指着阁楼上露出的灯光道：“你看到了吗，那里有人！”
一入手才发现拉错了人。胖子这会儿正站在那三个女孩旁边帮忙拎行李，我身边站着的，却是那个一直坐在车子后面，不声不响的地中海男人。
被我突然的一拉，那人却连个反应都没有。只是淡淡地往我指的方向扫了一眼，“那是玻璃反射的灯光，小兄弟，你看错了吧。”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灯光的事瞬间就被满腹的尴尬给挤到了一旁，连忙松开抓住那人肩膀的手，我不由自主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就见司机从车上拿了一把大号矿灯，顺带着把车头灯也给关了。
第191章 ：蛇窝
真是车头灯的原因？
我连忙回过头去，发现阁楼上的灯光已然熄灭，破旧的玻璃窗里一片黑暗，什么都瞧不见。
“干什么呢，老霍。”正在那发呆，胖子在前面冲我直喊：“赶紧过来啊！”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会儿工夫，老头子拿出钥匙打开了宅子的大门，一行人拎着行李蜂拥而入。偌大的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我一个。
“本来就是来捉鬼的，我怕什么！”
摇了摇头，心底那一瞬间的退却心理让我感到好笑，背起背包，我最后看了一眼外面的荒草地，跟着走进了宅子里。
宅子很大，从外面看还不觉得，等一进来，就发现里面的空间极其宽敞。一楼整个都是大厅。除了两侧有几件房间外，中央地带，则是一堆精美的家具。红木做的椅子，漂亮的瓷器，甚至还有几座小巧的半人高雕像。在大厅的正前方，一道巨大的木制楼梯直通向二楼。单看屋里的设计，就知道这家主人财力雄厚。
“老师，今晚我们睡在哪？”
行李在桌子上放好，那些女孩子就问起了住宿的问题。
老头子却是被那些瓷器吸引了目光，闻言并没有多说，随手向后面一指，道：“就在大厅里搭帐篷睡吧，凑合一夜得了。明天把东西统计清理一下，再给你们分配房间。”
几个女孩子的脸瞬间就变得有些难看，四下环顾，其中一人犹豫道：“在这儿搭帐篷？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臭屁年轻人别的不会说，偏偏爱在这样的时候发言，“宅子里都是些古物，你们去别的地方，万一碰坏了呢，我们可不放心。听老师的话，就在这儿搭营吧。”
合同上写着一切听带队人的话，我们便没有多说。胖子看这群人好笑，趴在我耳边小声道：“我突然不想揍他了，这小伙儿怕是脑袋有问题吧，这么爱得罪人。”
估计这就是传说的那种情商为零的人。我在旁边看了半天，也是觉得挺蛋疼的。这是在学校里学傻了还是怎么地。遇见妹子不去刷好感，反而自己找不自在啊。
果然妹子们立刻就怒了，“说的轻巧，要是我们换衣服怎么办，马思远，你能不能闭嘴。”
老头子这边的人在吵架，那四个男人却浑然不理，自顾自地就找了块空地，把帐篷从背包里掏了出来。一共十二个人，连上司机是十三个人的队伍，却足足分了五个小阵营，在各自干自己的事。
“去他娘的，一团散沙。”胖子在一旁笑的没心没肺，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走吧，不管他们，咱们收拾自己的东西去。”
妹子们仍在吵，老头子拗不过，只得同意了她们的要求，给她们在楼上找了个房间，暂时收拾了一下，搭了帐篷。
胖子也同样在忙着搭帐篷，“妹子们待遇就是好啊，还有单间住。可怜我们两个，跟一群大老粗睡在一块儿。”
“想去你也上去啊，看她们让不让进。”我笑道：“说不定会给你留个门，别的不行，当个抱枕还是不错的嘛。”
不管老头子是为了什么去阻止那三个女生，就他所做的来说，我还是比较赞同的。毕竟我和胖子还没有彻底检查过这里，独自贸然行动，总是很危险的。
不过我不知道宅子里的事他们清楚多少，如果都是一无所知的话，我强出头就太拉仇恨了，连解释都不好解释。反正离的也不远，这三个女孩子都不怕，我还操什么闲心呢。
搭帐篷的工作不是很好做，几十年没人来住的老房子，潮气极大。幸好上一任主人走的匆忙，没有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住，这才不至于被那些霉烂的味道给熏跑。
麻烦的是有好处也有坏处，霉味是跑出去了，屋子里却来了一大堆不速之客。
“我靠，这里面有蛇啊！”
第一个发现这些可怕小东西的，是那四个带工作牌的男人。听见声音，我们也纷纷聚拢了过去，就看到拉开的椅子下面，蜷缩着大堆的蛇虫鼠蚁。
身上瞬间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多毒物和平共处的场面，还有那些带着可怕花纹的蛇，被我们掀了老巢，却仍不躲避，在那里趴着蠕动，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妈的，这里也有！”
胖子马上就意识到其它地方也不会太安全，忙把旁边的几个椅子也给拉开。无一例外，都在下面发现了大堆的毒虫。
老头子脸色剧变，忙道：“先不要动这些东西，冬天太冷，毒物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把他们惊醒就糟了。”
好在现在天气尚寒，那些恐怖的毒蛇仍在冬眠中，倒是没有做出攻击性的动作。
“小马，你上去把那三个丫头喊下来。”想起楼上的几个人，老头子忙对那个臭屁年轻人说道。
虽然性子古怪，但看起来那个叫做马思远的年轻人对自己的老师还是十分尊敬的，十分罕见的没有多嘴，拿起手电筒就上了楼。
“这下可好，原来是进了蛇窝。”
胖子笑道：“老爷子，我看咱们还是回车上去睡吧，这一不小心再被咬上一口，怕是什么活儿都不用做了。”
“也只好这样了。”老头子面色阴沉的看着地上的东西，叹了口气：“还是等明天收拾干净之后再来吧，大家把东西都收拾好，不要留在这里，小心虫子钻进去。”
就在这时，一直隐藏在人群之中，那个带着黑帽的地中海男人忽然插嘴道：“用不着这么麻烦，天气这么冷，这些小东西还在冬眠中，没必要这么害怕。”
小东西？看着地上那足有三四尺长的毒蛇，我怎么也不相信它能跟小东西这个词搭边，虽然冬眠倒是真的，但是也没人敢把自己的小命搭在一堆不安定的毒物身上。
“一楼有很多蛇吗？”
二楼的走廊上，探出了一个脑袋，正是被马思远叫来的那三个女孩子，“要不你们上来吧，二楼的房间很干净，我们检查过了。”
估摸着几个女生是懒得再动弹，一个二个连下楼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趴在扶梯上冲我们招手，“这么多行李，跑上跑下的太麻烦了。”
第192章 ：荒废的花园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回车上睡，但是又觉得来回拎行李确实比较麻烦。正犹豫着呢，就听见老头子问道：“怎么就你们两个，沈书函呢？”
“她已经睡下了。”其中一个道，“老师。我们的东西都放好了，就别来回搬了吧。这一折腾，指不定得什么时候才能睡着，明天不是还得早起的吗？”
“不搬了？那这么些个虫子，万一再咬着人……”老头子长相唬人，没想到却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主儿，才刚把背包背在身上，闻言就又变得迟疑起来，“算了，你们看吧，不搬的话，咱们就去楼上。”
也许是南方的人天生就对这些东西有着较高的抵抗力，老人的话音刚落，那四个“工作证”也纷纷应和道：“那就不搬了吧，一堆小虫子而已，莫说楼上没有，就算是有，也不碍事的。”
十三个人中，除了司机跟我们没表态之外，剩下的基本都对继续留宿没什么意见，无奈之下，我和胖子也只得投了赞成票，跟着众人一起转移到了二楼。
宅子的二楼，是大堆的空置房间。因为没有像楼下这么大的空地供我们搭营，大家索性各自选了房间，睡在了屋子里面。
“还行，确实挺干净的。”
没有像他们那么大的胆子，我和胖子进入房间后，就进了搜查工作。确认桌子，椅子下面没有盘着一堆毒蛇之外，这才放下心来，把背包放了上去。
在墙壁上敲打了两下，胖子赞叹道：“这宅子也不知道是谁建的，质量不错啊。这么多年了，屋子里也没见怎么破败。搁到城里，也他娘的算是良心工程了。”
胖子说的在理，宅子的外面虽然看着荒芜，里面却很是干净。毕竟那些人只是搬离了这里，而不是彻底把宅子抛弃。因而大部分的家居设备都保持完好，就拿我们住的这间房子来说，甚至连书架上的藏书都好好地放在那里，没有损坏。
两个人带的行李都不多，只是三两件衣服，和一些特制的道具，所以很快我就整理完毕，搭好了帐篷。正想要躺睡袋里休息的时候，却看到胖子捡了几张符纸，鬼鬼祟祟地往外面摸去。
“我靠，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一番折腾之后，现在将近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这厮不好好睡觉，又要去闹什么幺蛾子呢！
“睡什么觉，晚上阴气重，趁着好时候，去探查一下环境啊！”胖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反正明天又不需要你去干活，还怕睡不了懒觉啊！”
“靠，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们来是另有任务的。”一个咕噜翻起身来，我从背包里翻出一支手电，跟在了胖子的后面，“走走走，咱两一块。刚刚在院子里看到阁楼上有动静，咱们去检查一下。”
打开房门，旁边的几个屋子仍在散发着明亮的手电筒光芒。看样子是还没有收拾好，只有最先上去的那三个女生的房间黑乎乎的，似乎是已经睡下了。
“先从哪里开始？”我问道。
胖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张宅子的结构图，正借着手电筒的灯光在看，“让我我瞧瞧，地方有点大啊……”
“要不先从院子里开始吧，顺便绕一圈，从外面看的话，基本每个房间都能检查到。”我仍在惦记着那个亮灯的阁楼，便指着地图道：“还有后面的这个花园，顺路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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