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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凶灵-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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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姑娘用的上。
胖子挑选走礼物，我自然是也不能空着手。送衣服不合适，我就又沿袭了上一次的套路。把各种女孩子爱吃的零食，都挑了一大堆。总觉得半封闭式的学校，买个东西应该挺不方便的，我这样的礼物倒是比较实用些。虽然我也不知道一堆零食有什么实用不实用的。
别看只是几副眼睛加太阳帽，结账的时候还是让我吓了一大跳，“这眼镜三千五一副？你丫疯了吧！几个高中生而已，送这么好的眼镜干什么？”
胖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啊店里拿来的眼镜，端的是贵的吓人。就连那几个看似小巧，都不怎么出众的太阳帽，也都卖到了五百块一顶的价格，看的我眼珠子差点都没飞出来。
他娘的这么贵，我家里那副太阳镜也才八百不到。这什么牌子的，居然敢要三千五？
“谁说高中生就不能带太阳镜了？”胖子却是振振有词，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就是这个年纪才需要好好打扮的好不好，你个土老帽！”
我勒个去！自己打扮的跟泰国来的嬉皮士似的，居然还敢说我土老帽，这厮是装大款装昏了头吧！
送礼的那一方都不嫌东西贵。我又能说什么。只得一个白眼丢了过去，道：“行，只要不嫌浪费钱，你随便整。反正不是给我的，我不管。”
一心想要把钱鼓捣完的胖子，自然是不会把这点礼物的花销放在眼里。在商场里买完东西，就火急火燎地怂恿我赶紧去学校。说什么一会儿吃饭他也包了。
“带你去学校也行，不过你他娘的能不能把头巾去了！人家小姑娘乖着呢，等会儿再把人给吓着！”胖子身上最显眼的就是额上的红头巾，又脏又难看。知道的当它是驱魔道具，不知道指不定当它是从哪捡来的破布，给套头上了。
“靠，一个头巾而已，管它干嘛？”胖子看不出自己的形象有多猥琐，争辩道：“我都带了这么长时间了，说去就去，你考虑过它的想法吗？”
我气极反笑：“一条烂骑马布，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还考虑的它的想法！你就说去掉不去掉吧！”
就胖子这形象，只怕进不了学校。在门卫那就得被拦下。那可是学校，一个猥琐胖子带着条骑马布在里面晃荡成何体统，别说他们了，我第一个不答应。
摘个头巾而已，偏偏胖子弄的跟多委屈似的，“好了好了！我去掉还不成吗？你丫就是事多，这破事都要管！”
要不是影响太差，谁他娘的乐意管你……
得亏胖子听我的话把头巾给去了，在学校门卫那边才没被拦下。不可避免的，两个人乖乖地在那里登记了身份信息，这才得以成功进入学校。
已经是开学很久，学校里的氛围明显跟我上一次来的时候很不一样。学生们急匆匆的在校园里走过，像是很赶时间的样子。偶尔有几个坐在操场上的，也大都是抱着厚厚的课本，大声念着英文单词。高中的学校，恨不得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大大的疲惫。
“还是学校里好啊，没那么多麻烦事，没事踢个足球泡个妞，爽翻天……”看着周围的学生，胖子莫名发出了感慨：“要是可以的话，真想回到过去，重新上一次高中！”
单从胖子的形象上看，很难看出这是个受过教育的大学生。最起码在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至于之后经他自己介绍，这是个985出来的高材生的时候，我更是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回到过去也不错，不过还是初中比较好一些，高中太累了。”至少在这一点上，我跟胖子的想法还是挺一致的，出了学校的人才知道，在这个社会上，已经很难找到像当初那么单纯的朋友了。
一边跟胖子发着奇怪的感叹，我一边开着车子，来到了女生寝室的楼下。
“一会儿人下来的时候端着点啊，别吓着人家了。”
横竖我对胖子都不放心，这厮简直就是个大写的不良分子。满嘴跑火车不说，看上去还特别猥琐。我着实有些后悔带他过来。
第225章 ：差点送不出去
六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同时站在面前，对视觉的冲击力还是比较大的。就比如坐在我旁边的胖子，现在就是一脸猪哥的模样，口水都差点留下来。
“丫的，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不着声色的踢了胖子一脚。我压低声音道。
车窗里马上就递进来一张花一样的笑脸。巧儿笑眯眯地道：“哥哥，好久不见，怎么越来越帅了呢！”
“喂喂，巧儿，大早上的你这是吃蜂蜜啦，嘴这么甜？”伸出手指顶着巧儿的额头把她推出去，我笑道：“还好久不见，明明半个月前才刚一起吃过饭好不好。”
巧儿夸张的叫了一声：“诶？才半个月么？我怎么感觉好几年了呢，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
巧儿的性子古灵精怪的，我自是不可能把她的话当真，见她趴在车窗上笑的开心，便故意说道：“走开啦，别挡在我面前。我是来看青荷的，可不是瞧你这张大脸来的。”
巧儿立刻就炸了锅，“说什么呢！我的脸哪点大了，哥哥你给我说清楚！”
青荷的性格比较稳重，虽说跟我的关系更近一点，却并没有站的很近，只是跟静雅一起现在后面捂着嘴看我们逗乐。一声简单的浅色校服，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娇小可爱。看的我心都要萌化了。
“哥哥，这个是你的朋友们，怎么跟我们介绍一下啊？”
很快，姑娘们就注意到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胖子，纷纷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看。倒把胖子瞧的浑身不自在，竟是有些脸红。
脸红了我靠！胖子！脸红！
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胖子，居然被人看的脸红了。这简直是比大白天见鬼还要稀罕的一连事！
怎么感觉这么怪呢……貌似最近确实经常在大白天见鬼啊……
强忍住笑意，我把胖子介绍给了这群小姑娘们。学校里的小丫头，还没有被社会的大染缸染出色。没有养成以貌取人的坏毛病，见是我的好朋友。纷纷递上了笑脸，甜甜的叫了声胖哥哥。
胖子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边上了，“小丫头真乖，来来来，这是胖哥给你们准备的礼物，一人一个，都拿上。”
奇怪的是，这会儿丫头们却变得迟疑起来。看着胖子手里制作精美的礼盒，却没有一个伸手的。
“给你们的礼物，拿着呀！”
上次请巧儿她们吃饭的时候，也没见她们多客气。怎么这会儿反而变得扭捏起来了。在巧儿面前挥了挥手，我诧异道：“怎么回事？半个月不见，都变生分啦？”
“不是啦，哥哥。”吐了吐小舌头，巧儿红着脸道：“你是青荷的哥哥嘛，我们接受你的礼物没什么心理负担。但是胖哥哥还是第一次见，哪有上来就收人家礼物的。”
奇怪的想法。然而仔细想想，又觉得有几分道理。这帮小丫头们玩笑般的有着自己的原则，该拿的不该拿的都分的这么明白。
“说什么呢，傻妮子。”轻轻地在巧儿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我笑道：“这是我的铁哥们，过命的。青荷是我妹妹，也就是他的妹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拿着吧。”
胖子尴尬的举着手里的东西。估计也是第一次遇见送不出去礼物的情况，胖乎乎的脸上都渗出了些许汗珠。那可怜的模样，糗的不能再糗了。
听我这么说，丫头们便不再跟胖子客气，从他手里接过了礼盒。东西送到女孩们的手上，胖子这才轻舒了一口气。这样送礼物都送不出去的话，估计给他留下心里阴影是没跑的了。
“呀，好漂亮的太阳镜。”
除去这些不谈，胖子的眼光还是挺不错的。看的出女孩们很喜欢他送的礼物，人还站在寝室楼下，就把东西给戴在了身上。浑然不顾自己的声音有多大。
“哥哥，这东西很贵的吧？”
青荷永远是最胆小的那个。别人都在兴奋的把玩着手里的礼物，偏偏她一脸担忧的模样，怯生生地道：“每次来都让你破费，太不好意思了……”
我正想说不是我买的，一点都不破费。就见一旁的胖子马上把大脸伸了过来，满不在乎地道：“不贵不贵，一点都不贵。你们喜欢就好！”
青荷不习惯胖子这样的生人。即便是收了他的礼物，仍是没好意思开口说话。只是又低下了头，不自觉地往我身边靠了靠。
“小妹妹很怕生啊……”自讨没趣，胖子讪讪的笑了两声，道：“不要怕，我不是坏人。都说了是你哥哥的好哥们，不会伤害你的。”
青荷的性子天生便是如此。胖子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起了反效果。青荷躲的反而更加厉害了。要不是有车门挡着，我估计人都快钻我怀里了。
“行了行了，别腆着脸在这儿吓人，坐回你的位置上去。”生怕不帮忙青荷再给哭出声来，我赶紧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把他推了回去，对外面的小丫头们道：“你们下午还有课没？哥哥今天没工作，带你们去吃大餐怎么样？”
女孩们的情绪立刻被调动起来。巧儿更是连声高呼：“没课没课，当然没课！哥哥万岁！我们在学校里，嘴巴都快淡出鸟了，总算可以开荤咯！”
“有这么夸张吗，怎么没把你个小恶魔给饿死。”
巧儿家境不错。看她的身材就知道学校食堂肯定没亏待她。小小年纪就生的如此夸张的身材，跟个小乳牛似的。说的话哪还有一句能信。
都不用怎么招呼，女孩们早已轻车熟路，打开车门就钻到了后面。
“差点就饿死了好不好，学校食堂的饭难吃死了！”
刚坐稳，巧儿就毫不客气的扒拉起我给她们买的零食，找出一盒布丁乐的不行，拆开包装就往嘴里塞。嘟嘟囔囔道：“哥哥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食堂饭菜还集体涨了价。吃个鸡腿都要六块钱，贵死了的说。”
六块钱还叫贵……我真想捏她的小脸把她捏醒。除了学校，还能上哪找到这么便宜的鸡腿。现在是讨厌学校里的饭菜没错。等再过几年进入了社会，这帮小丫头片子们，怕是绝对要想念学校的良心价格了。
第226章 诶：暴雨护符
既然来了学校，艾柯必然也是要见一见的。想着反正要带女孩们出去吃饭，我就准备去办公室找她。到了办公室才知道，艾柯居然请了病假。
“病假？她生病了？”
不是都说傻子不会生病么，怎么到她这儿就不灵了？
说话的是跟她一个办公室的老师。带着些许老年斑的脸上满是想要八卦的意味。就差直接问我，你是哪位了。
“听说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纵然是露出了万分想要打听我身份的表情，老人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艾柯请了三天的病假，这几天都不回来学校。
找不到人是没办法的事。无奈之下，我只好舍弃了这个想法，只开车带着胖子和六个女孩去了外面。
“说吧，想吃什么？”
一如既往的听从她们的意见，在吃东西这一点上，这帮小丫头们却是比我还要来的懂行。
在六个人之中，又数巧儿最厉害。我的话音刚落，其他三个女孩就把目光集中到了巧儿身上，显然是要听她的意见。
“那还用说，冬天这么冷，当然是海鲜火锅啦！”
巧儿单手叉腰，指着外面的路，气势汹汹地道：“快出发！我的肚子已经饥渴难耐了！我要把这半个月的份都补回来！”
看着气势十足，实则没一个能打的。亏我还真以为丫头们能吃多少，点了一大堆菜，结果才上了一半，几个人就全倒下了。
“不行了，我的饭都吃到了嗓子眼……”静雅坐在青荷的旁边，一边摸着小肚子一边求饶：“哥哥，快些跟他们说一声，不要上菜了，我们都吃不下了。”
“一群战五渣，是谁说的要把那半个月的都补上的。”蔑视地看了她们一眼，我道：“这才多大一点啊，就不行了……”
巧儿的脸有些红，却还在强撑道：“这只是个意外，今天的锅底太辣，我们的战斗力被削弱了，要是平日里，再来多些都不在话下！”
我也不去拆穿她，喊来服务员把点的菜挑还没上的划下去了几道。又叫了些甜点给他们。
“静雅，你的身体好些了么？最近有没有做噩梦？”
事实上我之所以会选择今天来学校，除了接到她们短信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想要回访一下静雅。上次帮她解决梦魇的时候，被那施法者逃了出去，毕竟是个来路不明的人，我仍有些不放心。
女孩子有两个胃，一个装食物，一个装甜点。这句话说的在理的不行。刚才还一个个撑的跟小猪一样的女孩子，一眨眼的功夫，却又大口大口吃起了甜点，看到我一愣一愣的，只觉得出现了幻觉。
“好多啦，哥哥。”听到我说起这事儿，静雅立刻送上了一张大大的笑脸，甜甜地说道：“多亏哥哥你出手帮忙，我现在已经不再做噩梦了。”
没有就好。我不由得放下心来，看样子逃走的那家伙是被吓破了胆，没有选择回来报复。想想又总觉得不对劲，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为什么学校里有那么多人，那个年轻人却偏偏选择了静雅来下咒，难道只是巧合？
胖子并不知道我跟这些女孩子们的事，出于职业的敏感，胖子察觉到了话题的特殊性，出言问道：“做噩梦，你被梦魇缠上了？”
“嗯，不过现在好了，哥哥已经帮我处理掉了。”
静雅轻轻地点了点头。因为处理的及时，那可怕的怪物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影响，说起话来也是面色如常。
胖子却是有些诧异，“学校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鬼东西。没有负面情绪的滋养，这东西应该是活不下去的呀！”
胖子对梦魇的认识不比我差，很快就意识到了关键点。喝了杯啤酒，我道：“那是因为有人在喂养他，静雅身上的那只梦魇，不是无主之物。”
“这年头还有人养这个？”胖子表示理解不能：“而且还是养在学校里，这家伙胆子挺肥啊！”
养鬼是也是需要环境的。这一点从古至今，从未改变过。就比如本地的御鬼老手郢家，便是把自家的重要鬼窖安置到了别的地方。盖因为现在的城市环境已经不怎么适合养鬼了。
同样的道理，年轻人阳气壮，尤其是学校这种都是年轻人，读圣贤书的地方，本就带着一股浩然之气，按理说应该是最不适合养小鬼的地方才对。谁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直接就在教师公寓刻上法阵，养的还是极为特殊的梦魇鬼。
“对了，胖子。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越说越觉得那人出现的奇怪。想到这儿，我就把从那人屋子里偷拿来的物件掏了出来。这些日子一直在忙，差点把它给忘记了。
“这是什么玩意？”
胖子放下手中的筷子，把那块奇怪的纹饰接了过来，放在眼前细看。
“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这东西？”
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也是不清楚，“当然眼熟，我们都见过这东西好几遍了好不好！”
胖子仍未回过神来，愣道：“见过好几次？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事实上我看到这个东西，算上这次，应该已经不下于五次了。第一次是在刚认识胖子的时候，阴山**里的神秘佛龛上见到的。只不过当时我们都没意识到这东西的特殊性，没多少印象。
之后在湘西的地下岩洞，西双版纳的通道里。甚至还有李家的拍卖会上，我都曾见到过这种像云又像漩涡的东西。越来越多的疑问也因此而生。
这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它跟那个地下组织暴雨之间，又有怎样的联系？这一切都是个迷，让我摸不着头脑。
“哦，我想起来了！”经过我的提示，胖子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它？你是从哪弄来的？”
“还能是哪，从那个施咒伤害静雅的人身上弄来的呗。”
胖子的手上满是剥龙虾染上的油渍，生怕他再把东西给弄脏，我赶紧把纹饰拿了回来。
“那小子还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问我是不是组织里的人，依我看，这个组织似乎还没有解散啊！”
第227章 ：插曲
费心巴力的思考完全没有头绪的事情，这不是胖子的风格。两个人没讨论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胖子很快就把这事给丢到了一旁，“管它做什么，都是道上的人，却还偷偷摸摸的行事。要我说，这暴雨组织，也不过是个不敢见人的怂货罢了。”
虽然没有明说，我心里想着的，其实也跟胖子没两样。鬼道圈子里无非也就那一点破事，真不明白有什么可隐藏的。不过厉害倒是真的，一张烂地宫复制图都能卖到数百万之高，比头奖彩票还要高上几分。
请这帮小丫头吃饭，只是出发前的一段小插曲。两天之后，我跟胖子带着不多的行李，踏上了前往湖南的火车。
春运刚过，火车上尤可见大包小包返城的务工人员。幸运地是我们所在的卧铺车厢还算清净，四个床位，除了我们两个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真他娘的走运！”刚进入车厢，胖子就把背包甩到了上铺，一屁股坐到了床铺上，“四个床位居然空了两个，你的手气不错嘛。”
软卧车厢里的床位看上去还是挺干净的，没有乱七八糟的毛发或者瓜子壳。作为之后十个多小时的暂住点，我相当满意。
“别激动太早，人还没上来完呢。”忍不住给胖子泼了盆冷水，我笑道：“大大小小那么多站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四人间。还是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吧，省的到时候不好看。”
我指的是胖子扔在床铺上的吃的。不过只是一夜的路程，胖子却买了一大包零食，什么鸡腿鸭翅，猪肘子花生米，都是真空包装的速食品，被他满满当当的装了一背包。
“我说你丫至于吗，买了这么多吃的，也不怕撑死啊？”
我知道有些人喜欢在火车上吃东西，不过胖子买的数量也的确是有点多，只怕再来两个都不一定吃的完。
话音刚落，胖子就已经撕开一袋花生，嘎嘣嘎嘣地嚼了起来：“大惊小怪，这才多大点啊。给我点时间，我全给你吞下去你信不信。”
“信信信！你就是个猪八戒托生的，吃多少我都信。”
下铺已经算是被糟蹋了，叹了口气，我把行李放在床上，爬到了上铺，躺在那儿看起了电影。
这次旅行出乎意料的舒适。我本不是很喜欢坐火车，因为我总感觉火车很慢。而且车上永远是下不完的人，挤的连呼吸都带着颤音似的。
不过这一次则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生活节奏有点快的关系，躺在床铺上，我忽然变得格外的心静。窗户外面，是幻灯片一样连续播放的田园风光，看在眼里，只觉得让人心平气和。连偶尔换道的些许震颤，都显得分外有趣。
“嘎嘣……嘎嘣……”
煞风景的人永远都不缺，估摸着是觉得干吃花生不过瘾，胖子又打开了刚买来的新手机，放起了电影。噼里啪啦的枪响声瞬间就把我从意境里拉了出来。
“胖子？”
“嗯？”
“没啥，我艹你大爷！”
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百无聊赖的在车上看了两部电影，外加睡了一觉。等我醒来的时候，车里的广播正好提示我们，吉首到了。
吉首市是此行的中转站。凤凰是座古城，并没有开通铁路，没有火车站。我们必须先从吉首下车，然后在转车去古城。
下了车，随处可见各种卖纪念品，明信片或者手绘地图的小商贩。即便是仍隔着几十公里的路程，凤凰古城的繁华，依然影响到了这里。
天色尚早，我们没有在吉首留宿的意思，便去了大巴车站，找了直达凤凰的车子，准备在午饭前到达古城。
开车的是位五十多岁的大叔，看上去已经在这条路上跑了很多次。一路上显得十分随意，偶尔还会拿下一只胳膊，在鼻子里掏来掏去，懒洋洋的模样看的胖子十分蛋疼，禁不住趴在我耳边道：“这家伙也忒不要命了吧，开个车怎么感觉跟要睡着似的。”
“你要是一开好几年，天天是这样的路，你也会开的这么随意。”我倒没有在意，随口回答道：“看司机这年纪，估计闭着眼都能摸到地方了。”
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想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曾组织班里同学一起爬山，山上有一条直通索道的小路，爬到了山顶之后，女生们没有体力，班里同学们就坐了索道下到山腰处，然后在那里坐小巴，回到山脚下。
那是一条极其狭窄的盘山公路，狭窄到最多只能容纳两辆小巴并排驶过。然而司机大哥并没有显得多么紧张的样子，反而跟开超跑一样，风风火火就怼了下去。
那简直就是杂耍一般的车技，一路上车里的尖叫声就没中断过。坐在最后面，车子拐弯时的离心力，更是差点没让我吐出来，要知道下面可就是悬崖啊，真要掉下去的话，都不用捡尸体的。
胖子便没再说什么，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去了。我也不再说话，戴上耳机，欣赏起了湘西的田园美景。
跟想象中的那种穿着民族服装的湘妹子不同，我在吉首看到的这些人，跟任何城市里的行人没什么两样。就连蹲在街角卖着手工制作的湘西秀包的那些老太太，也都是老老实实的穿着各色的羽绒服，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失望的。
大概是被沈从文写的书所影响，我满脑子都是舌尖上的中国里的那种，穿着民族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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