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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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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别乱说。”
“我看你是在蒙我们,是在卖弄……”
向飘飘没有做解释,她问我妈:“这个地方是否下再大雨都从不积水?天气再闷热都不缺生风?而且日落时东面的山峰红影晃动金色灿烂?”
我妈点头道:“对,你真厉害,说的身临其境一样,你不会是来过吧?”
我妈都已经开始试探向飘飘,我听着感觉难受,我请向飘飘来,我却没有做好保护她的责任。
我能听出来,向飘飘自然亦能听出来,她没有说话,而看她不说话,段盈盈就像抓住她的小尾巴似的兴奋:“不说话莫不成真来过?”
向飘飘这才道:“如果一切都需要用眼睛才能看清楚,如果一切都需要身临其境才知道,那叫有眼无珠。”
“你骂谁呢?岂有此理,本小姐不发威你当本小姐好欺负是不是?”
眼看段盈盈浑身上面起了杀气,张嘴就要念咒语,我连忙插在中间道:“两位给个面子,我们是为办正事而来,不是为了结仇而来。”
段盈盈道:“你谁啊,我干嘛要给你面子?”
“面子我给,但仅此一次。”对我说完,向飘飘转向段盈盈,“记住,我是湘西人,跟我玩蛊术的不是已经埋在土里就是已经躺在病榻上,好之为之……”
向飘飘话说的极其霸气,段盈盈却还是不忿:“你觉得本小姐是仗着会巫蛊之术而狂?”
向飘飘不再理会段盈盈,径直往前面走,段盈盈跟在她屁股后面喋喋不休,这女人简直太爱说话,话多到不行。我在想,是不是平常没人跟她说话?否则怎会逮着不爽的人都能说上一通?这应该有可能,如果她没撒谎,真的是万人敬仰顶礼膜拜,谁敢胡乱跟她说话?不怕不小心触怒了她而被砍头?
我和我妈快步追上去,进草屋找到我爸,由我爸带路去第一个摆阵地,就在附近,大平地北面的岩壁,那个地方比较隐秘,而且看上去更像是需要有东西要掩饰。我不知道能不能蒙向飘飘,毕竟她是相士,而且还会看风水,反正尽人事吧,更反正……我就不怎么相信她是坏人。
事实上我感觉她内心跟外表有很大差别,不然不会求她摆一个阵,最终变成三个,她都没有很激烈的抗议。
向飘飘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只小罗盘和一把黑色小木剑,认真仔细勘查起了周四的环境,她不让我们跟着,我们只能在远处看。而这整个三四分钟的过程,段盈盈都在我耳边唠唠叨叨,说一些不爽向飘飘的话,我没有理会她,我目光一直都注意着向飘飘,虽然远,但胜在月色好,加上她身穿白衣,能看的很清楚。
向飘飘勘查完地形以后,矗立在树下思索了有两分钟才招手让我们过去,帮她摆开我们带来的摆阵需要用到的东西,然后她开始了泼血做法。具体过程不多描绘,总之看上去非常专业,你根本不会去想这是一个年轻女孩,而是一个真正的大师。当然我其实不知道她具体怎么摆,摆阵又是否有用?我只是稀里糊涂帮忙砍了不少树木,移动了不少石头,从远处搬来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其实据我所知,除了行军打仗的战斗阵法,还有风水命理方面的改避劫求阵法,以及安葬拜祭封印破催方面的阵法之外。这障眼法阵、迷魂法阵只是一个名词,应该是很浮夸的东西,甚至毫无逻辑可言,但我不敢完全否定它们的存在,毕竟那么多匪而所思的事情我都已经见识过,除非我有绝对证据,否则我不会再去怀疑我所不认知,甚至颠覆我所认知的东西,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一个小时不到,向飘飘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已经摆好阵,可我左看右看上瞧下瞧,这地方除了多了几堆乱石和几堆树枝,原本光秃的树上和光秃的岩壁上挂上藤蔓,以及空气中有些许血腥味之外,并没有看出有其它方面的实际差别,还是相同的一个地方,这算摆什么阵?我看不懂门道。
段盈盈和我一样看不出门道,她用鄙夷的口吻提出来道:“向大师,你这摆的哪门子阵障眼?就是随便弄了弄四周的花草树木嘛,充其量只能叫调整景色,你蒙的还是没有技术含量……”
话很得罪人,为了避免她们又起纷争,我连忙道:“向法师,恕我眼拙不懂道,我一样没看出来。”
向飘飘已经收拾完东西,该放进包里的放进包里,不过她却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在画画写写,嘴里道:“你理解的障眼法阵是什么?”
我道:“障眼法阵我不知道,但障眼法大概说的是一件事,施法者说一系列诱导性问题,话语或肢体语言来转移受法者的视线,干扰其判断能力,以达到障眼法的功效。其实与其说是法,以我的理解倒不如说是技巧,一种通过转移他人视线的技巧,让本该发生的事情,本该确定的结果变得扑朔迷离,不过要看受法人的水平,还有就是用的地方不一样定义亦会随之改变。”
“没错,基本上分析出了要领,但我摆的有什么不同?”
“我看不出来,所以问你。”
“障眼法就是障眼法阵,你刚刚说要看受法人的水平,这才是重点的正解,确实要看受法人的水平,这块地摆阵,你是不想他们看见什么?你就要误导他们,不让他们看见什么。”向飘飘四周指了指道,“这一片是什么地我刚刚已经说过,我不重复多言,你求我摆阵,摆在这个地方无非就几个原因,一,这有古墓,二,这有矿产,三,这是风水宝地你想霸占下来,三个之中无论哪个,你的最终目的都是不想被别人发现是与不是?”
“是啊!”
“我先说有古墓,为何盗墓贼比专门研究文物古墓的专家更容易找对古墓?答案是因为盗墓贼更懂道,他们轻易就能看出此处是否适合墓葬,地首龙头在何处?确定后进行探测,比如传统的洛阳铲,现代化的金属探测器等等,最终锁定古墓的具体位置进行开盗。次说矿产,探测矿产和探测古墓其实同理,只是操作起来要更复杂,因为矿产可以和风水无关,而古墓肯定和风水有关,而且越古的古墓越有关。再说风水宝地,如果你把这里变成不好的墓地,那是不是就不会被发现?是这道理吗?”
我恍然大悟:“你意思是说,你的障眼法阵其实只需要改变这块地的气质,让盗墓贼、矿产探测专家以及风水大师感觉这是块有问题的地,不可能有他们要找的东西是吗?”
“是,不过没那么简单,阵法本身不会立刻有好效果,需要时间给阵法注入生命力,什么叫阵法生命力呢?就是通过生命去不停改变,比如移植植物或者移植其它生命体,这些生命体效果最好的是毒花毒草毒虫……”
第七十二章:破鬼约
我妈插话道:“有麻醉成分的洋金花就是这个用处是吧?”
“对,但要种的恰当,看地讲求方位,站什么位置看最清楚内行人知道,你把这个位置封掉就是最高明的障眼法。”
“你要的白狗血和黑狗血其实不是做法用,而是改变附近土质以及吸引毒虫毒蚁来安窝,让自然生命改变自然生命再改变环境生命是不是?”
“是。”向飘飘和我妈说完,走过来从本子里撕下一张纸递给我道,“这是图,标出来的地方种上最快生长起来,生长面积和密度又最大的植物,以及把羊分一半到这,让它们下粪,很快这里就会令人望而却步……”
好吧,我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按她说的这么操作真用不了多久这地方就能完全改变,这才是最好的障眼法。而障眼法就是一种对应技巧,根据不同手法者去施展,而不是一概而论。传的神乎其技那都是蒙人的东西,我还真以为是一个法阵,原来不是。
不得不说,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其实不是我们猜测的那样,比如现在这个阵法,又比如鬼魂,更比如所谓的作法。有些是真,有些压根就是假,你看着像作法,其实只是一个掩饰性的行为。拿刚刚向飘飘泼狗血来说,她的步法,嘴里念念有词,只不过是让你感觉神秘,其实就那么一回事,尖酸刻薄点来说就是骗术。
我道:“向小姐,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我以为障眼法阵是一种改变大环境到影响人心理的阵法,不想原来相反,是一种改变人的心理到心理改变大环境的阵法。”
“世间万物大多如此,你看见的是这样,其实不是这样,面是这样,里不是这样,从来都是人骗人,而非物骗物,物有命无思想,人有命有思想,走吧,去第二个地点。”
帅,帅的段盈盈哪怕很不爽都无法提出质疑,因为她不懂,我就感觉奇怪,摆阵不是她自己提出的吗?还是秦雁回和她提过,其实她没问清楚?
思索着以上的问题,我们启程去第二个地点,这个地点是葫芦谷,亦就是皇陵的入口附近。大概职业习惯吧,一来到这个地方向飘飘还是先点评一番,说葫芦谷地势低矮长年阴暗阴气汇聚不散,前后左右三百米范围都是绝户之地。
我听她那么说,内心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没看出问题来正是我所需要的结果,我其实犹豫了好久,来这个正确的地方摆阵到底摆第二个,还是摆第三个?最终还是选择放在第二,因为我觉得通常头尾最容易被注意。
因为地理环境的缘故,这里摆起阵来更容易,向飘飘做完法写下的图纸都简单了许多,不怎么需要移植,只需要推倒两棵树,让原本挂在树上的藤蔓在地上生长蔓延就能完成。
第三个假的摆阵处就不复杂了,同样的操作方式,对向飘飘来说易如反掌。
我有算着时间,加上路上耽搁的,摆三个阵用了四个小时,摆完已经快四点钟。而等我们返回到屋子,是四点半,向飘飘说时间刚刚好,她问了我爸五六个问题,然后开始忙碌起来,把我带来的一抽大蒜掰下来去皮,我们想帮忙她还不用,自己一个人弄,不过她速度很快,转眼已经完成,把其中一半放在屋子中间的地上,摆出一个符咒形,其余的撒在屋子的四个角落,最后手里拿着一把。
看了我们一眼,向飘飘冷冷对我妈道:“你们三个出去。”
向飘飘对谁都一视同仁,说话不留情面,我倒不怕我妈发飙,我怕段盈盈发飙坏大事,因为她都在被驱赶的行列,所以我能做的反应就是赶紧拉她出去,关上门,就这时候向飘飘把剩余的蒜头摆在门缝处。
里面什么情形我们不知道,我们只能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大概过了三分钟吧,我们从门缝处看见里面升起一股蓝色的火焰,越烧越猛!
我问我妈:“这是做什么法?你认识不认识?”
我妈摇头道:“我又不是法师,我怎么认识?”
段盈盈道:“装神弄鬼小把戏,其实你们该想想一个问题,她做完法说搞定了你们用什么办法确定她真的搞定?”
我和我妈对视了一眼,对,用什么办法来确定?我们都没去想这个问题,倒不是我们笨想不到,而是当局者迷,我们只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我爸最终能平安无事就好。现在想想即便向飘飘是骗子我们都无法判断的啊,当然我希望她不是,否则救不了我爸还耽误了我们救的时间,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必须杀了她。
就这此时,我们感觉到风大了起来,而且风不是从外面四面八方而来,而是从屋子里的所有空缝处而来,开始只是呼呼呼的小声音,后来把门窗都撞得噼噼啪啪在响,整个屋子剧烈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混在风里要从屋子里冲出来,却又出不来一样,期间我们还听见类似于蝙蝠叫声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清晰,一声接一声异常凄惨。
我开始有点毛骨悚然起来,这到底是在做什么?破鬼约需要如此复杂?
而且我开始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向飘飘会破鬼约?
结果是我还没想出一个之所以然,羊圈里的羊突然惊慌失措起来,声嘶力竭的叫唤着冲击护栏,仿佛羊圈内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吃掉他们一般。开始还只是几头,后来逐渐演变成全部,疯狂地把护栏撞烂四处逃窜,白白的身躯在草地上上蹿下跳似乎在寻找着躲藏的地方。这时候屋子四周的花草树木包括农具杂物等等一应东西,都被屋子里的什么东西吸引着一样,全部都滚动着往屋子靠近,稀里哗啦兵兵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更恐怖的还是,里面传出我爸的一声惊叫,那种惊叫声听上去只会在一种情况下发生,就是看见了认为不可能看见的东西。我和我妈都很担忧,都想上前看,忽然怦一声巨响,屋子的大门被撞开,整扇飞向了我们所站的位置,我眼疾手快推开先段盈盈,然后推开我妈,自己才跳开。
很惊险,只要慢上一秒,我就要被砸个头破血流,脑浆迸裂。
我刚回过神,看见一个黑影从屋子飞出,就向着我的方向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下意识趴下,但影子实在太快,我动作才完成一半它已经到来,直接从我身上穿过去,我感觉那就是一块寒冰,冷到我浑身直哆嗦,但仅仅只是两秒钟,很快恢复过来。
我回头看,影子飞向一棵树,眼看就要消失,嗖一声,一道金光从屋里激射出来,从我耳边经过,直接射中黑影,嘚的一声把黑影盯在树上,类似于蝙蝠叫声的声音传开,就两声,树干轰地燃烧起来,仿佛在上面浇了许多火油一样,烧得噼里啪啦乱响,火星四溅,亮如白昼。
这黑影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怎么烧起来的我更不知道!如果这黑影是鬼魂,可这是破鬼约,不是驱鬼,定鬼约的鬼早已经被我杀死不是吗?心里很多问号,我只能把目光收回来看向屋内,结果看见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我爸仰躺在翻倒的桌子边,向飘飘趴在门口,看上去他们都好像失去了意识。
我三魂不见了七魄,连忙快步往里跑,我妈跟着跑,她去看我爸的状况,我看向飘飘的状况,我把她整个人翻过来,她满嘴都是黑血,而且胸口位置有五道血淋淋的抓痕,伤口冒着黑烟,看上去异常诡异,触目惊心……
第七十三章:攻击性
我拍了拍向飘飘的脸,她完全没有反应,我心情那个糟糕,颤抖着手打算探她的鼻息,一只手突如其来抓住我的手,是我妈,她道:“你爸没事,让我来。”
我懂我妈的意思,她来探,因为如果是我来,万一向飘飘真断了气,我会噩梦一辈子。但其实她不知道,就算向飘飘没断气我一样都会噩梦一辈子,原因很简单,她是我请来的,别说发生现在这种惨事,就算段盈盈处处为难她,我都没有尽到帮她化解的义务,我这不是坑她么?
我双眼睁大看着我妈放开我的手,慢慢探向向飘飘的鼻子,那简短的一两秒我很紧张,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屏住了呼吸,等待命运的宣判。
幸好,我妈告诉我的是好消息:“还有气,你赶紧去米缸那边拿糯米,红色的袋子,用糯米捂住她的伤口,我出去找药,我会尽快回来,你记住在我回来前不要乱救。”
没等我答应我妈已经快速跑出屋子。
糯米?我心里疑惑,向飘飘这是被什么抓伤?糯米治的是被僵尸抓伤吧?电影就那么演,可刚刚我看见的黑影它绝对不可能是僵尸!不过我相信我妈,所以连忙跑进内屋翻米缸,红色的袋子很好找,就放在米面上,我全部拿出来打开,一抓一大把往向飘飘的伤口捂,其实有点难为情,毕竟那是胸口,可为了救命亦顾及不了那么多。
很快,我捂好了糯米,开始的一两分钟向飘飘没有动静,慢慢我才看见伤口原本在冒的黑烟变成白烟,接着发出滋滋滋的微细声,糯米在声音伴随下逐渐变黑,不多久都变得整体漆黑,还发出阵阵恶臭味。
我捂住鼻子把全部糯米倒上去,慢慢的,白色烟雾消失,但恶臭仍然。
我正打算再尝试一下能不能拍醒向飘飘,突然听见几声咳嗽响了起来,是我爸,他醒了过来,坐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看见我们这边的状况,他才快速爬过来道:“怎么样?她没事吧?”
我摇头道:“不知道,在等我妈,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事?”
“鬼魂,她杀的是我身体里面的鬼魂,但不顺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有灵力,我体内的鬼灵亦有灵力,她控制不住,被鬼灵冲破了符咒法阵。”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是杀鬼灵,我说我看见的是什么,真是鬼魂!
可不对啊,杀了鬼魂,我爸现在剩下人魂看上去却很正常,向飘飘怎么能做到?她如何让我爸能平衡下来?
当然现在这些问题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先把向飘飘救回来,否则这是一场失败的法事,是一场悲剧,甚至是惨剧。
我爸又道:“鬼魂杀死没有?如果没有杀死,鬼约还没有破成功。”
我手指着外面道:“死在树上烧着。”
我爸这才注意外面的情况,看了一眼立刻冲出去,我回头看,他是去救火。段盈盈亦在救火,她之前没和我们一起冲进来就是在做这个工作。当然段盈盈救火可不是可怜那一棵树,甚至整个森林被烧光她都在所不惜,她害怕的是火光冲天引来其它人,这是为了皇陵的安全考虑,虽然皇陵不在这,但她不知道啊。
只是,这白痴就拿着一根干竹在敲,怎么可能能灭火?干竹都已经燃烧起来。我爸去到情况才发生好转,他从口袋拿出几片灵纸举在手里一挥,灵纸烧了起来,烧出冰蓝色的火焰,他手一扬,蓝色火焰飞向烧着红火的大树,仿佛一阵强劲的暴风一样,呼一声,整根树干的红火瞬间被覆灭。
段盈盈扔掉干竹跑进来,看见向飘飘的惨况的时候,吓得捂住嘴巴极力不让自己惊呼出来。看见她这样,我心里隐隐的闪过了几分安慰,斗归斗,不爽归不爽,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还能辨黑白,并非那么狼心狗肺。
我道:“如果你有空,可以帮忙打一桶水回来,等下可能会用到,水就在外面的水缸,桶在你身后。”
段盈盈哦了一声,连忙去办,我自己亦没有闲着,我进里面的屋子翻箱倒柜,找适合包扎的布,以及米酒,还有就是刀子和厕纸。我出到去的时候,段盈盈已经打了水回来,我爸亦走了回来,不过他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而是冲进屋里拿出土猎枪又往外面走。
我道:“爸你干什么去?”
我爸道:“南面有动静。”
“什么动静?会不会是我妈?”
“不会是人。”
“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你们留下来,我去看看。”
我爸冲了出去,我想想不放心就追了出去,不过我没有跟我爸一起,而是远远看着南面的山壁,我听见山羊发出绝望的哀嚎,好像身体被什么东西在啃那种很惨的叫声。有几只羊则惊慌失措从那边跑回来,四处乱撞往北面跑,显然想最大程度远离南面。
我想可能是什么野兽之类吧,所以就回了屋子里,才刚蹲下我妈就已经回来,她怀里抱着一大堆草药,嘴里对我道:“赶紧把人抱到里面放床上去……”
我连忙行动起来,把向飘飘抱进去,段盈盈帮忙拿刚刚我准备好的东西,拉了一把椅子到床边,把东西放下来。
我妈这时候走进来,她对我道:“你不方便在,你出去,去看看你爸的情况。”
我转身跑出去,在门边上拿了一把锄头往南边跑,刚跑到一半我就听见枪声,怦一声巨响在山谷回荡,阵阵回声不绝于耳。我加快速度跑过去,总算看见我爸,他在往山上跑的过程中,每天都在攀山涉水的人,速度奇快,他似乎是在追什么东西。我顺着方向没追多远,在一个草堆旁看见两只山羊,它们都是断了脖子,肚子落下两个大窟窿,血不停往外冒,把绿草染成恐怖的红色,还发出腥臭的味道,那种腥臭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不仅仅是血腥,而是混合了其它。
我继续往山上追,又听见两声枪响,然后我在一块巨石后看见我爸,他似乎受了伤,手不停在抖,是虚弱的抖,而不是害怕的抖,我连忙道:“你伤哪儿了?追的是什么东西?”
“伤不重要。”我爸摇头道,“追的是什么我说不出来,力大无穷,很有攻击性。”
“是动物?”
“不是。”
我寒毛直竖,不是人又不是动物是什么鬼东西?“你一直就在山里,你从来没有见过?”
“没有,估计是跟刚刚的法事有关,被某些东西或者声音吸引过来的……”
“不是,我没搞懂,我们的世界除了人和鬼之外还有其它恐怖的东西?”
“世界这么大,不奇怪,你没看见皇陵那些兽像?许多你都没有在书本上见过,却不像凭空捏造出来的东西。”
我当时就那么想,可没有人见过,奇怪。
“不过它好像只想逃,没想怎么伤害我,我们走吧,回去看看那个小女娃的情况……”
我当即扶着我爸下山,他是手臂受的伤,不严重,所以走的不是很困难。
走到两只山羊尸体旁的时候,我停下来检查山羊的尸体,发现山羊的脖子是被咬断,而不是掐断,肚子的窟窿则是被爪子直接穿透。山羊的皮虽然没有牛皮那么硬,但要穿透羊皮都是很困难的事情,人绝对百分之百无法做到,哪怕像我在七楼遇上的人之中的高手都做不到。
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恐怖?要确定估计需要把羊尸扛回去让陈小春研究,但我能这样做吗?显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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