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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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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说清醒吧,念叨的内容完全听不懂。
最后我们只能选择送程怀火上镇医院,是小马和张子辰负责送,我要和铁大仙去研究竹林那块地,不是我不管程怀火的生死,而是铁大仙时间有限,不乐意等到我们搞定程怀火才给我们看地,我只能搞定这边的事情再去汇合他们。
看警车开远了,我连忙带着铁大仙往西头的竹林走,路上我继续追问铁大仙程怀火到底怎么了?铁大仙还是做出相同的回答,天机不可泄露。这种神秘感让甚感不安,因为我想到两个可能性,诅咒和巫蛊,只有这两种东西才会让他们行内人忌惮,或者更正确的说,这种忌惮其实是一种规矩,看得懂象的人一定对天地万物都毕恭毕敬,因为知道得越多越知道敬畏,越知道敬畏就越不敢发言。
带着一份乱七八糟的心情来到竹林边,我道:“铁大仙,就是这块地,你给看看,实话实说。”
铁大仙早已经在看,他目光主要落在坟坑四周,良久才转移到整片竹林,然后随手在地上挖起一把泥土,看了看、嗅了嗅,摇头晃脑的神色令人心里发毛,他说话口吻都不是平常的节拍,显得极其的诡异:“你确定要我实话实说?”
我严肃的点头道:“确定,其实我亦对这方面有点研究,只是研究不深,怕看错,所以才请德高望重的你老来一趟。”
“那你看见什么?”
“极阴。”
“你没看错,此地东、中、西三面环山有三峰,背阴而向,在风水上称三绝三阴之地,而以中峰最阴,此处恰好处于中峰之下,向北看群山成弧形,弧口朝南,往山势缓缓下降至这里,此为玄武噬月。东北山中有水流出,蜿蜒盘旋,宛如开屏之羽,水位阴之物,汇集成湖,风水中这被称为朱雀饮黄泉。东面,山脉往南延伸为多座小山,绵延不断,此为龙殇,实则是风水中所说的青龙避日。西面的那条山脊地势低是虎啸,风水中为白虎啸天,此地虽然四象俱全,可皆为绝阴之地,左右护砂,环抱拱卫,溪水分流,阴气蕴集于此终年不散,以至于土黑发臭,实乃大大的不详之地,人葬于此不出三代断然灭绝。”
第六章:神婆神茶
我所掌握的风水知识只够我能看出某地某位某种摆设相对应环境的好坏,更深入的东西我无法看出来,比如坏风水所导致的结果,以及如何破解等等。所以虽然有心里准备,凄惨到三绝三阴的程度仍然出乎我的意料,甚至令我不寒而栗。不过我总算明白祖上为什么禁止近村平原安葬,而要实行山葬,肯定以前有找风水大师看过。
我抹了抹额角的汗珠,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道:“铁大师,现在人葬下去以后又被挖出来算不算真正葬过?不会影响村寨的人吧?”
“这个……”铁大仙脸色古怪,上上下下瞄了我两眼道,“有好处又有坏处吧,你没看出来?”
“我就略懂,是之前一个案件涉及到风水问题,我进行过研究,后来觉得挺神的一门老技术,所以慢慢被吸引了,有空没空都看一看,仅此而已。”我抱拳道,“所以还得请你这种名家大师指点指点。”
被我两句夸赞铁大仙就情不自禁的飘了起来:“你别说,自治州还没有比我厉害的大仙,我先问你,这个墓地是那个大仙给看的?”
“叫林伟业,是外地人。”
“林伟业。”铁大仙眼睛快速的眨着,露出思考状,过了十秒左右才又道,“完全没听说过这样一号人,你们肯定被蒙,这人跟你们村寨有仇……”
“现在是好是坏呢?”
“如果人葬下去超过七天,就算挖起来都要倒大霉,不够七天挖起来还有救……”大仙指着挖出来的一堆黑泥道,“看见没?我和你说,安葬下去定了型,葬在下面的人如果怨气大就会变成某种东西,现在挖出来这堆黑泥无形中又破了局,只要这堆黑泥保留着,在上面立一个三仙碑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不对,这不是我想问的东西,不过我还是记了下来:“还有个问题,这里的环境是天然环境吧?”
“是,而且很原始,估计往上追五千年都差不多。”
“就是说这里不可能有古墓是吧?”
“古墓?哈哈,如果这鬼地方有古墓,你往我的仙堂倒屎,地址你知道吧?城南大街。”
“铁大仙言重了……”我舒了一口气,要是这里没有古墓,证明调查方向没错,但很遗憾,这样一来事情更加显得扑朔迷离,为什么要在这里挖?思索着这个问题,我继续道,“最后一个问题,有没有一种法事需要用到绣花鞋?”
“绝对没有。”
“行,铁大仙,今天谢谢你,我们回去喝杯茶吧……”
铁大师摆手道:“喝茶下回吧,你找个人送我到镇上,我还有点其它事。”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和铁大仙在镇上唯一一条大街分了别,他去找个朋友,我开车进镇医院。
在简陋的病房里我见到了躺在病床上挂点滴的程怀火,这家伙嘴里已经不神经质的念叨,不过这是因为打了镇定剂的缘故。而他为什么会这样?连医生都说不出一个之所以然来,只建议我们送他上大医院做仔细检查。其实这在我的意料之中,有些东西科技真的无法给出答案,上再大的医院都是白搭功夫。
小马问我:“小雨,该怎么办你拿个主意,是不是把程怀火送回县城去?要不先请示队长?”
张子辰道:“我觉得没那么严重,我们可以先找个神婆请碗神茶回来试试,这种症状我碰见过,而且就是我邻居家的孩子,他和几个同学去山里摘野果,在坟头撒了一泡尿回家以后就这状态,请碗神茶喝完一点事都没有。”
小马神色古怪:“行吗?别给耽误了时间。”
“你没听医生说么?身体没有任何毛病,他还定期检查,没有暗病,医生看不了……”
小马目光投在我身上:“那……?”
我问张子辰:“请神茶要多久?”
“这要看神婆的意思,要去求,她觉得你不诚心都不会理会你,别说给神茶。”
“我们去试试,我想验证清楚。”
小马很惊讶的看着我,我自己都惊讶,但这个案件真的很诡异,我想通过程怀火做实验让自己思想更广宽,从而有足够的技术信心去破掉这个案件。
张子辰道:“走,我带你去,不过小程的生辰八字你知道不知道?”
我点头道:“知道。”
小马道:“那我在这里看着。”
我和张子辰出了门,上了车,开出镇街道往北面走,大概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在一个寨子口停下来。这个寨子叫七花村寨,和金狼天寨一样三面环山,我不知道老祖宗抱什么想法,都喜欢把村寨建在三面环山的地方,但我想肯定有其用意。神婆是这个村寨的人,不过不住在村寨里,而是住在村寨背面的半山上,这很奇怪,但又不奇怪,毕竟是奇人异士。
上山时我发现山路被走的很光滑,走着我就忍不住问:“这神婆是不是往日很多人来找?你看这路这么光滑。”
张子辰道:“镇西北的人都来这里各种求,你们镇东南的人才不来这里,等会你可别说你是镇东南的人。”
虽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但我没多问,继续赶路。
不多久,我和张子辰到了半山两间一层的木屋前,我发现这里的风水出奇的好,不过不是原来就好,而是经过摆阵,木屋前的植物堆、石堆都是刻意的杰作。然而这样一个地方为什么我站在门前会感觉到阴风阵阵呢?尤其张子辰打过招呼推开门以后,我感觉里面有一股冷冰冰的寒气扫了出来,让我寒毛直竖,情不自禁就抖了抖。
跟张子辰进了木屋,我发现里面烟雾环绕,元宝蜡烛香的味道尤其浓烈。里面的环境还很古怪,四周墙壁上画着许许多多看不懂的符画以及神佛图像,对门正中间是一张大香案,上面供奉着一副……牛骨,黄黄的颜色,不知道是被香炉烟熏黄的还是做过什么特殊处理,看上去很特别,很吓人。
门右边通向另一个房子,我们刚进去十秒不到,里面就飘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进来。”
张子辰连忙带着我走进去,里面的环境和外面完全不同,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有普普通通的家具,床、桌子、椅子、柜子等等等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正盘腿坐在床上,她就是我们要找的神婆,长相普普通通,身穿民族服饰,双眼紧紧闭着,两只手扣出一个奇怪的手势放在肚子的位置。
张子辰在桌子下面拉出椅子让我坐右边,他坐左边,我刚打算开口说明来意,神婆猛然睁开眼死死的盯着我,盯到我心里直发毛起来她才开口道:“今年几岁?”
“啊?”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今年几岁。”神婆的声音令人听着感觉头皮发麻。
我立刻老实回答道:“二十五,怎么了?”
“右手食指伸出来。”
“啊?”
“伸出来。”
我靠,不会我也有问题吧?像程怀火一样被摸一摸就得吐黑血不清醒的念叨起来?犹豫了好几秒,最终我还是说服自己慢慢把食指伸过去。神婆伸出她的左手,中间三根手指搭在我的中指上面,闭上眼睛眉头不停在跳,我看看她,又看看张子辰,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担忧?害怕?不知道。
忽然,神婆睁开了眼睛,手收回去道:“你将面临一场大变,走错,你是家族的千古罪人,走对,见不得是好事,命也不可逆,送你四个字:恩不可破。”
我被神婆说的冷汗直冒,有这么恐怖吗?走错不行,走对一样不行,我到底会经历什么大变?恩不可破具体什么意思?可我刚打算开口说话,神婆就做了一个停的手势道:“不要说、不要问……”
我瞬间语塞。
张子辰道:“我们有个朋友他……”
神婆又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写生辰八字。”
桌子上就有笔和纸,我连忙拿起来写上程怀火的生辰八字递过去,神婆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在上面吹了一口气,突然轰一声,黄白色的纸张就在她手里燃烧起来,瞬间化为灰烬,她手掌捂着灰烬在桌子上,闭上眼睛似乎念叨了几句咒语,过了七八秒睁开眼睛道:“此子命贵,又有皇气护身,一生无大病大灾,别庸人自扰了,回去耐心等等吧!”
皇气护身?我靠,她看看生辰八字就知道程怀火是警察?我震惊着看了一眼张子辰,发现他和我不一样,他一点都不震惊,淡定地从口袋拿出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然后拉着我离开……
出了门,我连忙问张子辰:“我没听错吧?她竟然知道我们问的是男人,而且还是一名警察?”
张子辰道:“她知道的应该更多,愿不愿意说而已,比如你这,我看你真要小心点,最好在宿舍摆个阵避一避。”
“不行,我要进去问清楚。”
“别啊,她下了逐客令,你再进去她不会再说,否则我拉你出来干嘛?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得罪,赶紧走吧……”张子辰拉着我走的飞快。
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我相信神婆吗?坦白说,想不信很难,她就那样看生辰八字都能看出程怀火是男人,而且是警察,看我难道会蒙我?初次谋面没必要吧?还有,纸在她手里怎么吹一口气就能烧起来?这老女人也很邪门。
第七章:毒药尸体
看见我们两手空空,并没有把神茶请回来,小马没有说什么就把程怀火的情况汇报给了队长,最后由镇医院出车把程怀火往县城医院送,我带着小马和张子辰一起重返金狼天寨。我必须弄清楚程怀火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隐隐觉得是在我家里发生的,因为程怀火昨晚睡觉前还好好一个人,睡醒我就感觉他有问题,精神特别差,这肯定有关联。
回到家,我刚准备进房间,忽然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是我妈叶玲,吓我一跳,我道:“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妈白了我一眼道:“刚回来半小时,发现丢了椅子,到处找才知道原来在你房间里。”
“哦,昨晚我睡了忘拿出来。”
“你睡椅子?”我妈脸色说不出的古怪,“干嘛不睡床?”
“床让给了我一个同事,你脸色很差,你没事吧?我爸没事吧?”
“没事。”我妈飞快摇了摇头,然后叹息道,“不过不是他上山,我和你二叔还不知道村寨里发生那么恐怖的事。”
“我们外面说去。”我转身出客厅,介绍跟着我回来的小马道,“这是我同事小马,这是我妈。”
“阿姨好,我出去抽根烟,你们慢聊。”说完小马快步走了出去,看上去不像是给我们谈话空间,而是很怕我妈,奇怪,我妈五官端正,眼神温和,有这么可怕吗?
我思索着坐了下来,等我妈在旁边坐下,我认真看了看她两眼,发现她清瘦了不少,距离上次见她还不到半个月,清瘦痕迹竟然如此明显,我不免一阵心痛:“妈,你近来胃口是不是不好?你瘦了……”
“我一直这样,倒是你瘦了,工作很忙?”
“还好,我有个技术性的难题想请教你,白洁婶婶的事情你知道了吧?”看我妈很哀伤的点了头,我继续道,“从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看,她的死因是中毒,中的是一种蛇毒混合了某些毒草可以说见血封喉的毒药,具体成份技术科还在分析当中,估计一时半会确切的结果还出不来。所以我想先问问你,她人在三分钟以内死去,死了三个小时才七孔流黑血,是很臭的黑血,依你看这中的是什么毒?”
“这个吧……蛇毒分为四个大类,神经毒素、细胞毒素、混合毒素、血液循环毒素,按你所描述的死状来看,肯定没有单独一类符合条件,不过如果是细胞毒素加上烈性的毒草,真有可能形成那样的死状。”
“说了等于没说,现在已经是可能,我想知道的是具体成分,到底是什么蛇种,什么草药可以起到这种效果?”
“我不知道。”
我有点小失望:“第二个问题,除了你之外,村寨里谁对蛇毒最熟识?同时又很熟识草药的药性?”
“你金满伯伯对蛇毒很有研究,不过他对草药不了解。”
“那基本上可以排除,第二个。”
我妈思索了几秒又给出另一个答案:“金花婆婆。”
好吧,我想撞墙:“金花婆婆瘫痪在床,绝对不可能是凶手,话说你能不能配出这样死状的毒药?”
“怎么?怀疑我是凶手?”
“当时不是,你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我就问问,了解情况。”
“研究十天半月估计可以吧!”
“哦,配这样的毒药需要十天半个月时间,就说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杀案。”
“嘿,你们办案的思维方式真奇怪,我以为你会对我的回答表示很失望,你竟然能从中分析出线索来。”
“线索这东西它是无形的,同时又是有形的,很难给你说明白,简单说一句吧,一个案件它有一个逻辑在里面,无论是什么案件,再怎么神奇、怎么不可思议,它都有逻辑可循,我们就在逻辑以内找线索破案。”
“不明白,做饭去,我下午还要回山里,你坐吧!”我妈说完就起身进了厨房。
我到门口找小马,结果没有找到,这家伙大概去了金族长家找张子辰吧,所以我又转回头走进自己的房间。然而我发现我的房间被收拾过,而且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椅子还来不及拿出去。现场又被破坏了啊,我叹了一口气,点上一根烟站在床边抽着、思索着,程怀火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五分钟以后,我一无所获的走出房间,进厨房问正在做饭的我妈:“妈,你刚给我收拾房间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妈回头瞪了我一眼道:“床乱七八糟,还有脚臭味算不算?”
“没事了,我去工作。”
“一个小时以后回来吃饭,做了你的,还有你同事的……”
我去了金族长家,把铁大仙对我说的话告诉金族长,让他找人做个三仙碑,说完以后我把小马拉出外面道:“你刚刚见我妈的表现很不对劲,我妈长的很吓人?”
小马连忙道:“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我看错吗?”我抱着怀疑看了小马两眼,没感觉到他撒谎,所以道,“可能吧,走,我们去看看林伟业的死亡现场。”
小马很不情愿的跟着我走,到了竹林里面却换了一种感觉,跟的特别贴,因为里面的诡异气息让他毛骨悚然。我没有理会他,反正指望不上他能给我提供帮助,我自己四处勘查,四处找凶手留下来的痕迹,但这谈何容易?况且还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大雨冲刷。
最终,我仍然在竹林里一无所获,不过从另一边离开,见到之前把我划伤的小铁线时,我脑子猛然间闪过一个念头,我立刻把小铁线从竹枝上拿下来放进证物袋,小马道:“这个和案件有关系?”
我用神秘的口吻道:“如果最后被证实有,将会是一个大突破,走,回去吃饭。”
“去你家吃?不行,我刚刚答应过金族长到他家吃,要不你和张子辰去吧?”这家伙给我的感觉还是逃避我妈,为毛这样?看来我得问问我我妈才行。
十二点多,我带着张子辰回家,我妈已经做好饭菜,而且给我们准备了一小瓶她自己用药材和蛇浸泡出来的药酒,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我从小就被逼着喝这些酒,那时候不乐意,总觉得很难喝,长大后才知道这些酒的好处,我强健的体魄都是这么喝出来的,从小到大我就很少生病。
因为同一个镇,因为一个镇就那么几个警察,我妈和张子辰是认识的,所以吃饭的气氛不显得奇怪,加上我们苗人很好客,边吃边聊还比较愉快。只是我没有找到机会问我妈她是不是认识小马?还有就是我们差不多吃完的时候,外面又下起大雨,而且有一只青蛙跳了进屋里。
张子辰呵呵笑道:“这么大一只来早点多好,可以下酒。”
“这只还不算大,还有拳头那么大的……”我妈连忙又道,“你家乡哪儿?青蛙都敢吃?青蛙身体里面很多毒素和寄生虫,少吃为妙。”
“是是是,听阿姨的……”张子辰伸出自己的拳头在眼前晃了晃,“拳头这么大不得有一斤多?阿姨你不会蒙我吧?你见过?”
我插话道:“对,你见过?你不会告诉我从纪录片看的非洲巨蛙吧?”
“是我们这的青蛙,我……是见过。”我妈停顿了一秒才道,“继续吃饭吧!”
下午三点钟,雨总算歇停下来,我妈拿着大包东西回山里,我和张子辰去金族长家等消息。直等到五点钟,去找尸体的四个分队才陆陆续续回来,而带回来的消息无一例外都是一无所获,这让我失望的同时又有点庆幸,因为这结果可能说明老太太和金十八没有死。这条信息非常重要,如果老太太没有死,这就是一场弥天大谎,没有厉鬼,一切都是人为操纵。
六点钟,张子辰载着四个警察离开,我则和小马一起离开,回到县城以后我立刻去法证科把那根铁线交上,然后才和小马回办公室。白白在等我们,看见我们回来,给我们各自倒了一杯水,然后开口道:“那半截玉镯已经弄清楚,确定是贞观时期的宫廷物,就是李世民时期,而且它被挖出来过,断了以后再被埋回去的……”
小马一脸惊奇:“这都能鉴定出来?”
“能。”缓了缓,白白继续道,“说县志,战国时期广顺镇就已经存在,而金狼天寨是第一个有记载的村寨,往后一百多年才出现第二个,当时金狼天寨不叫金狼天寨,叫什么已经无从考究,好像亦不重要。再说绣花鞋,这是光绪初年的东西,而且还是宫廷鞋,而且还被穿过,因为之前保存的非常好,所以一百多年都没有坏。”
我思索着道:“穿过的意思是以前穿过,还是近来穿过?”
“应该是旧鞋保存新近穿过吧?”白白说的很迟疑,还一脸尴尬,这么重要的线索她很少忽略,她在对自己不满。
“你现在去法证室一趟,让他们重新验一遍看能不能在里面提取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比如毛发皮屑之类,速度要快,明天早上我们进金狼天寨之前出报告。”看白白就要往外走,我连忙又道,“等一等,一起吃饭,我和小马到北大街的天馆等你,我们先点菜。”
第八章:老太太的房间
天馆是一家小饭馆,我们经常聚餐吃饭的地方,我和小马刚坐下点完菜没多久白白已经神速赶到。吃完饭以后我们一起去医院探望程怀火,这家伙竟然中度昏迷,县城的医疗设备和配备都无法给出具体的昏迷答案,不过这件事局里非常关心,队长亲自过来告诉我们,已经跟领导商量过送程怀火市医院。
坦白说,我已经完全相信神婆,但我无法跟队长说这些,因为他要揍我,虽然他打不过我,但他是领导,所以我只能一言不发,反正这对程怀火来说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让我难受的是,程怀火这样了我却找不出原因,我已经做过各种分析,假设,最后又被自己一一推翻,从没有过如此无助。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天气很不错,阔别已久的阳光洒满了大地。我和小马坐在公安局门口的车里,在等进去拿报告的白白出来,白白动作倒是迅速,才进去五分钟就已经搞定出来,和我一起坐后座,翻着报告对我道:“鞋里面提取到两种物质,第一是毛发,第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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