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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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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妹哭着回来,我希望她哭的时候,我能安慰她。

同时我还给白白家里打过一个电话,我告诉白白我又遇上在七楼和我交手的高手,让白白找关系查一查全县城的大小医院以及诊所,看有没有医生接收了一个肚子被刀伤的男人。其实我觉得那个男人没那么白痴上医院看伤,大概随便包扎好,以最快速度离开我们县吧!

可只要有一丝机会我都不能放过,我总会找到他,伤他的小刀我捡了回来,上面有他的血迹,除非他是幽灵。

下午两点钟,程怀火把我妹带回来,这小女神踏进族堂看见我爸躺在棺材里就哇一声哭出来,然后走到我面前哭着问我怎么这样?怎么回事?我说了同样的话,山崩,意外,很不幸,我妹哭的更厉害,我妈抱着她,安慰她,让她不要哭。

程怀火愣了好久好久才走到我跟前,蹲下来道:“怎么这样?山崩很厉害吗?”

“不说了,也不用安慰,我已经哭过。”我从口袋拿出一块布递给程怀火道,“这上面的血拿回去化验,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程怀火接过布块道:“谁的血?”

“我知道我用你找?你现在马上立刻走,顺带帮我跟王芸说一声,我要假期,什么时候归队,再说。”

程怀火走了出去,手里拿着从我裤子剪下来的布块,上面是那个男人的血,我不可能把小刀给程怀火,那是我妈的刀,上面指不定还有什么线索证据等等,我不得不小心为上。我想想觉得不平衡的是,如果当时我妈多想一些,在刀上下点毒,那个男人就算走了都得死,不过不可惜,因为这样我能亲手手刃他。

下午五点钟,金族长从外面走进来告诉我我同学老毛来了,问我方便不方便出去见面?

老毛跟我一起读书时没少来村寨,所以金族长认识他,而他那么让金族长转达话,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我肯定是没心情去的,我跪在地上不停想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我在想如果我什么地方做多些结果会不会好些?说白了就是怪自己,所以我都不想动。

可想到向飘飘和段盈盈还在老毛家里,估计老毛是受段盈盈差遣,甚至逼迫而来,我不去见又不行。

我站起来,捶了捶跪到发麻的双腿,感觉舒服些了才走出去。

族堂门外,我看见一辆吉普车,是段柏德的车,他人就在车里,段盈盈以及很虚弱的向飘飘都在车里,连向飘飘都来了,不过她应该是自愿的,她这种人很难逼迫,况且段盈盈会巴不得她不来,怎可能进行逼迫。而老毛,他站在车边,烦躁的抽着烟,看见我走了出来,他显得有几分不自然,倒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而是不知道如何说第一句话,安慰吗?

我给了老毛一个会意的眼神道:“不用说,我挺好……”

老毛一声叹息没说话,段柏德走下车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声节哀,然后快步走开。

车门开着,我上了车看着向飘飘,段盈盈道:“金夜雨,你不那样可能结果就不一样。”

段盈盈说的话向飘飘应该听不明白,但我能听明白,她意思是说,如果我不打晕她,而是同意她跟我一起回来应付盗墓贼,可能我爸就不会死。是这样吗?或许,但亦有可能情况更惨,所以我不悔,我都没心思理会她,我问向飘飘:“向大师,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向飘飘摇头道:“我还好,你节哀。”

段盈盈又对我道:“我们等会回城里,你注意安全,各方面的安全。”

段盈盈说的各方面的安全,包括着皇陵的安全!能看出来,其实她特别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没敢问出来,一是因为向飘飘在场;二是即便向飘飘不在场我都不会有心思给她答案;三是我活着就一定程度说明皇陵很好,我的命和皇陵紧密相连,皇陵不好我不可能还活着。

第八十六章:安葬

法事晚上八点半开始做,就是普通的超度,昨晚已经快十一点,我们一家三口,还有我二叔二审继续留在族堂里,其它人都被我妈劝了回去休息。

等过了十二点,我妈把我二叔二审也给劝了回去,接着到我妹,态度非常坚决,我妹哀求留下都被她凶狠的一口回绝。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题,所以哪怕我妹很委屈的求救,我都只能当没有看见,我不吱声。等我妹哭着走了以后,我第一时间问我妈:“妈,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妈道:“去把侧门关上,然后在正门外面看着,有人靠近你就想办法给我发信号。”

“我问你要干什么?”

“没时间多解释,如果错过,你爸会死不瞑目。”

我只能去,怀着一种很揪心的心情去。结果我刚出门外,我妈就把大门关了起来,我妈竟然对我用调虎离山,她告诉我有些事我还是不要看见比较好。还是她最了解我,知道我肯定会找机会进去,我白痴,我怎么就没有留一手?不过话说回来,对自己老妈都要留一手,就不容易办到,至少我办不到。

三道门都关起来,我就算想踹都无法踹开,只能着急的等待,我的心情由揪心转成担忧,毕竟不知道我妈要做什么事,从她的话理解,她说我不要看见比较好,应该和我爸有关,可能是很残酷的事情。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等到第三十分钟,夹在手里的香烟瞬间熄灭。平地里竟然吹起一阵怪风,甚至说是冰风,极其的寒冷,呼啸着扑面而来,呼一声越过我的身体,吹得族堂大门啪啪啪作响。等我回头看的时候,门却已经静止下来,我不再寒冷,我第一感觉是,金山老祖,是金山老祖。

我把烟扔掉去拍门,举起手又不敢敲下去,因为如果里面在做法,我一打扰引来糟糕的后果我就是千古罪人。我放弃了拍门,在门外焦急等待,偶尔透过大门裂缝往里面窥视,很遗憾,有屏风遮挡,灵堂里面的情况完全看不见。

等了十分钟左右,我忽然感觉后面有风吹出,赶紧透过裂缝往里看,就那么一眼,几乎吓到魂飞魄散,我竟然看见一颗脑袋以飞快的速度飞出来,还是我爸的脑袋!

大门怦一声响,冰风瞬间让我迟钝下来,等我恢复过来,那还有脑袋的踪影?甚至连金山老祖的影子我都没能看见。

我重重拍着大门道:“妈,赶紧开门。”

门好快打开,我冲进里面看见地上有许多灵符烧尽的灰烬,还有两把木剑以及一个用铜钱在地上摆出的金字。而棺材那边有一把刀,刀锋有几分暗红,我走过去看清楚,是被已经凝固的血染红的,是我爸的血,躺在棺材里面的我爸,脑袋已经不翼而飞,就剩下身躯。

那一刻我的内心翻江倒海,愤怒,不解,激动,痛苦,我转过身面对着我妈:“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我妈道:“不要怪我,这是你爸的意思。他要做什么我不清楚。”

“你撒谎,你告诉我实话,这是为什么?”我吼了出来,或许这不对吧,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爸先是毁了鬼约剩下一个多月命,每天担惊受怕,好不容易杀死鬼灵活了下来又被老道士所灭,反复折腾够凄惨够可怜,死了都不能清清静静完好无缺的入土为安,还被砍掉脑袋,而且还是被自己老婆砍掉的脑袋,这到底要做什么?需要这样吗?

“我说了不知道,不要逼我好不好?我已经够难受,你以为我愿意?你以为跟切菜一样?我哪天死了你切我一个试一试,你看看你什么感觉。”我妈也吼了出来,而且哭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有印象看见她哭。我觉得不太是时候,我爸死的时候我哭了她没哭,还劝我别哭,做法的时候大家哭成一团,就她没哭,现在却哭。

我愣住,是啊,先不管背后原因,下手的人才最痛苦,换了是我我绝对不敢以及不愿意下手。我相信我妈亦不愿意,只是真的没办法不下手,必须那么做。可即便这样我还是想知道原因,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让这件事过去!我道:“妈,我能理解,你别哭,你告诉我,我有权知道。”

“是,可我不知道,你爸说我不能知道,否则活不好,这是原话,到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必要骗你。”

我妈这次说的应该是真话,她说完猛地推开我,走到棺材边上把盖子盖上。我站在身后看着她,心里滋味复杂,我爸这是尸骨无存啊,如何接受这个事实?但真的没办法,不接受都要接受,这些事它就这个样子,我无法阻止,因为他们是我父母,了解我,知道如何避开我,说服我。

收拾好了一切,我妈再次跪在棺材边,她没有再哭,只是整个人没了生气,手不停在抖,不是受伤的缘故,亦不是害怕,而是心理作用,毕竟刚刚干过一件一辈子都会做噩梦的事情。做噩梦是肯定的,因为那是亲人,即便你割了陌生人的脑袋都会噩梦,但慢慢会忘记,而亲人永远无法忘记,因为你的生活中充满着许许多多关于他的东西,时刻勾起你的记忆。

想着想着我亦逐渐想通了过来,已经发生的就要接受,所以即便很想知道这件事和金山老祖有何关系,我都没有再开口。我只是沉默的跪在我妈傍边,抓住她不停在抖的手,给她力量,告诉她我在和她一起承担,然后她的手慢慢就不再发抖,但人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七点,许多叔伯兄弟又来了族堂,钉好棺材送我爸出殡。什么守孝习俗都已经丢弃,但死者为大,没有人说三道四,至少出殡时没有,等把人抬到安葬的地方才开始有。因为我妈竟然要把我爸安葬到三星岩上,而且选的最阴最暗的一块地,别说我懂一点风水,即便不懂风水的人,都能看出那块地有问题,会伤害子孙。

叔伯兄弟们都很大意见,不愿意开挖,跟我说,看我没反应,带着失望去跟我妈说。我妈倒干脆,扑通给大家跪下,什么话都不说就是不停在磕头,没有办法,叔伯兄弟们只能开挖,六个人合力花了一个小时时间挖出一个标准尺寸的棺材坑,完全没有时间做修整就把棺材放下去进行封土,所有一切都办的特别草率。

我很费解,如此草率不是告诉所有人我爸的死有问题吗?转而一想我又觉得是时间问题,没有选择,否则我妈不会那么愚蠢。

坟碑立起来,出殡结束,大家哭完抹着眼泪下山,转眼间就剩下我们一家三口,以及二叔和二婶和他们的两个孩子,后来我妈让我们六个人先走,她想一个人最后陪陪我爸。

六个人下了山,二叔二婶带着孩子先回家,我坐在小河边抽烟,我妹蹲在旁边,沉默了好久才忽然开口道:“哥你和妈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心慌了一秒:“你怎么这么问?”

“爸死的奇怪,葬的奇怪,别告诉我和命理有关,我不信这些。”

“有些事其实不要盲目的不信。”

“你是警察,你相信科学好不?按你的思维逻辑这里面没问题?而刚刚大家都有意见你却没反应不就因为你知道吗?”

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妹就是我妈,她们不但相貌相似度很高,连言谈举止思维方式有时候都很一致,不过我还是要瞒她:“我是相信,但不是盲目相信。”

“金夜雨,说实话,是不是?”

“我是你哥。”我做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金贝贝,我很认真跟你说一遍,不是,就是个意外,葬礼形式是爸的意思。”

第八十七章:发飙

五天以后的早晨,我坐在回县城的班车上,我做最后一排,左边靠窗的位置。透过玻璃窗,我看见外面不停在隐退的山川河流,田野森林,脑子里想着这几天的事情。

这几天我妈正正常常,看上去不像是死了老公的人,我不知道为何如此,她已经到达那种死即是生的境界了吗?显然不是,或许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忧吧!我妹则截然相反,几天都睡不好,三更半夜有时候会哭,或者敲我房间门呆在我房间里不愿意出去,但又不和我说话,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床上的我。

白白这边完全没有消息,全县城包括下面乡镇全部都翻了个遍,都没有医生接触过一个肚子有刀伤的男人。而程怀火那边,更加没发现,只知道血迹的血型,有点糖尿病的迹象,根本就找不到对应的人。其实我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因为肯定不是本地人,是外地人,资料又太少,我们找起来很困难,不过又不是完全没可能,我们可以从太极拳这方面着手。

所以回到县城的第一时间,我汇合了白白一起去县城北面的一家中医馆,找馆主,白白打听回来得知,这个馆主会好几种拳术,其中就包括太极拳。

白白开着车,边开边用古怪的眼神观察我,持续几分钟都这样,我忍不住道:“你想说什么话直接说。”

白白道:“你身上很大一股药味,而且精神很差,其实你不需要那么着急找到这个人,即便找到又能如何?案件已经了结,你想开点,我知道你挨揍……挨的很伤自尊心,但自尊心不能这样找回来。”

白白以为我找这个男人是为了自尊?不过她这样认为对来我说更好,我道:“药味是近来都在喝中药疗伤,你知道中药多难喝吗?凭什么我喝他不用喝?这不行,这已经不仅仅是自尊的问题,这样一个祸害如果留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始终来说都是一颗炸弹。”

“那是拆弹专家的工作,特警的工作。”

“白白,你变了知道不知道?以前你觉得所有事都跟刑警有关。”

“你不一样吗?以前你公私分明,现在不这样,我就说说,你不乐意听就当没听过,我还是会跟你一起去,还是会帮你私人查,这是我仅仅能做的……”

“谢谢,真心谢谢!”白白这番话程怀火之前和我说过,虽然我们不从同一个部队出来,但我们同在刑警这条战线,都算一起出生入死战斗过,面对过各种生死险境,哭过笑过淌过泪流过血,这种友谊并非做普通工作的人能够理解。

不多久,我和白白来到中医馆,我们下车走进去,发现这个中医馆就开在家里,把客厅一半用甲板分割开来,里面看病,外面正常生活,装饰摆设很简陋,除了一张用来吃饭的破八仙桌之外,就剩两把椅子,以及挂在墙上的几幅破旧字画。看病的里间有后门,看出去外面是个小院子,药房以及外伤手术房,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正在院子外晒草药。

听见脚步声,小老头开口道:“看病请稍等,不用进来。”

我道:“我们是警察,来问点事。”

小老头这才回过头,同时站起来,他眼睛很小,但目光很犀利,看上去瘦弱,但动作很敏捷,能看出来真是练武之人。

我抱了抱拳道:“师傅你好,我们听说你会太极拳,我们来问问这个拳法的事情。”

小老头道:“太极拳博大精深,我就略懂几招,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我们屋里说吧!”

我和白白跟着小老头进屋,他把我们安排在外间,给我们泡了茶,不知道是什么茶,很苦,不过喝下去很精神,我刚打算问问,他先说话,让我们有问题随便问。所以我最后问出的问题不是关于茶的问题,而是关于太极拳的问题?这种拳法的起源,现代有多少大师?分布在什么地方等等等等,但凡有用的我都问了一遍。

很遗憾的是,小老头告诉我们会这种拳法的人很多很多,这种拳法有无数派系,每个派系招式都不一样,虽然都统称为太极,其实有些根本就已经失去原形和精髓。我凭着记忆耍了一遍和我交手那个男人对我使过的招式,可能是我使的形神不像吧,小老头告诉我,可能是陈式,亦可能是杨式,具体不清楚,建议我们找个大师问问。

带着失望,我和白白离开了中医馆,刚上车白白就道:“怎么查下去?去哪找大师?省城?别打我父母主意,这事太不安全,我可以帮你,但他们不能。”

“你想多了,你打电话去中国武术协会问问,拿个大师的联系方式给我。送我回宿舍。”

白白立刻开车,很快把我送回宿舍大门口,我看着她开车走了以后才进宿舍,把从家里带回来的包放好,然后从后门出去,在大街上买了几包礼物,以及一小篮水果,往向飘飘住的酒店走!向飘飘已经没事,至少她自己这样认为,药是她自己换的,所以是不是真的没事,没有人不知道。

到了向飘飘房间门前,我沉思了几秒,理清楚自己要说些什么话才敲门。

十秒钟不到,门打开,我看见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向飘飘,她脸色仍然有点苍白,不过看上去已经不怎么虚弱。我很想往她的胸部瞄,想知道她的伤是不是真的已经没事,我就感觉不会轻易没事,医生都说会留疤。但是,看见她那冰冷冷的眼神我又很点怕,她心情好像很差,一脸嫌弃,我顿时就摆正了自己的目光,想好的开场白都忘:“向大师,我是不是打搅到你了?”

“跟你无关,进来。”向飘飘说完先往里面走。

我走进去,关上门,把东西放下,找地方坐好,就跟上次一样我坐沙发,向飘飘坐床,她还是盘着腿,手像打坐一样放在腿上,眼睛闭着,嘴里道:“回来如此之快,你爸的后事已经办好?”

我嗯了一声道:“已经办好,谢谢关心。”

“死者已矣,你节哀。”

“我知道,你的伤没事吧?”

向飘飘答非所问道:“我后天离开。”

“后天就走?”我很痛苦,我来就想和她谈这件事,能不能多宽限我一些日子,我现在不能走开,我要调查那个男人的身份。事实上我不弄清楚我就无法正常生活,我会一直想,否则我不会在我爸才下葬几天就从家里出来,连我妈和我妹都不管,“那……我还无法动身。”

“跟你无关,你爸没活下来,虽是意外,但有我责任,我们当时说好我救你爸你帮我查事,现在结果是你爸还是走了……”

她如此说话,如此大方得体着实令我小吃一惊,但事情不应该这样,我不能占她便宜,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懂得有所为有所不为:“向大师,我爸的事责不在你,你已经尽力,所以结果与你无关。”

“有关。”向飘飘猛地睁开双眼,发起了飙,“我说了有关就有关,你这人怎么如此之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好吗?非要万事缠身你才感到生活有乐趣?”

我吓了一跳,有这样严重需要发飙吗?我道:“对不起,可能我意思说的不够清楚,我就是不希望你有负疚感。”

“这是我的问题,不到你指手画脚,我们的谈话结束,走,不要打扰我休息。”

“你……你身体如何了?”

“走,把东西带走。”

向飘飘的声音很冷漠、很坚决,我无法不走,我感觉她是为什么事在烦恼,我来的不是时候,反正她不是立刻就走,还有时间,我可以明天再来。

第八十八章:坦荡

从向飘飘住的酒店出来,我拿着一堆礼品和水果去了段盈盈住的酒店,就在附近,很快就到,而且刚好这个女人在,不过她是刚睡醒吧,我在门外等了好久她才梳洗完毕打开门让我进去,看见我手里拿着那么多礼品,她警惕道:“你想如何?”

我道:“没如何,就想和你谈谈,东西不是给你的,是别人送我的……”

“拿来还想拿走?要不在门口谈,进去就得把礼品留下。”

我心里叹息,和向飘飘相比起来,人品立见高下,人家是送都不要,她是不给都死活的抢,关键是我刚刚经历丧亲之痛,她应该问候我,至少都要小心点和我说话,她倒好,这态度令我想抽她,还真把我们当成两千多年前的仆人吗?我道:“行,给你就给你,让我倒霉。”

段盈盈立刻闪开身,我走进去把东西放好,她已经关上门回到来,把水果篮子拆开,拿了最大一只苹果去洗干净,坐在床上边啃边道:“事情都已经搞定?”

失望涌上心头,听她语气就像我是丢了几块钱,而不是丧了亲,看来这个人真是除了对自己之外,对其它的所有人、所有事都能漠不关心,甚至凶残,真是枉费上天赐予她的高智商:“已经搞定。”

“那就谈吧,当时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先挑重点说,皇陵现在情况如何?”

“很安全,往后应该一样,因为入口已经倒塌,无法进去,所以我想带你进去都进不去。”

“什么?”段盈盈把嘴里的苹果快速嚼完咽下去,整个人煞气腾腾,“你们都是白痴吗?你们到底会不会办事?怎么可能把入口给封了?”

我很不喜欢她的语气:“我爸已经付出生命的代价,我和我妈好不容易才活下来,你还想如何?我告诉你,你最好跟我说话小心点,因为在我眼里你不是什么公主,我们家更不是你们家的仆人,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仅此而已,甚至现在连合作都不需要继续下去。”

看我生气起来,段盈盈才慢慢收住自己的情绪道:“合作还是要继续,封住可以挖开,你还是要带我去,这是承诺。”

“挖?你当挖几米?几百米知道吗?山那么大,迷宫一样的小道兜兜转转往下走,皇陵大厅具体在什么方向我都不知道,更别说具体位置了,这怎么挖?带你去更是瞎扯,已经倒塌,去都只能去到附近,完全没有意义。”

“那你来是告诉我什么?让我回家?你是不是觉得皇陵入口封了你们就永远安全?我告诉你,不可能,除非我能完成我来的目的,找到答案,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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