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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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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万幸能见到亲人,感动也好,感激也罢,总之就有那么一刻她忍不住了,滚烫的泪水无情的流淌了下来。

和段盈盈的叔叔段中和交流过以后,他开着一辆黑色桥车在前面带路,带着面包车往郊外走。轿车里面有三个其它男人,车子走到一个不算十分高的山脚下停下来,这三个男人负责抬段盈盈的担架往山上走。送我们过来的面包车的费用是段中和给的,他让两个司机去镇子找个旅馆先住两天再走,他会派人接待他们。

等面包车开走以后,段中和才带着我们上山,上路的其实很不错,青石板,年代应该已经很久远,被走的很滑很平坦,只是车无法上去而已,人能自如行走。而在我和段中和交谈里,我得知村寨就在山后,段盈盈的奶奶已经准备好,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应该能把段盈盈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段中和问了我段盈盈是怎么中的毒,这个我没法说,我只是说不知道,我们刚从湘西出来……

走了半个多小时走到山顶,往下望去,我几乎忍不住发出感叹,我看见的是一片片绿油油水汪汪的梯田,从半山蔓延到山脚,而且三面都一样。另外一面山是一个村寨,看上去要比金狼天寨大至少十倍,连片木屋数都数不过来,最高最大的一座在山脚下,那应该是族堂。

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才走到村寨口,我看见了宏伟的拱形门楼,门牌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红色的大字:苗源大寨。而往里面走,我看见族堂的牌匾,挂的位置很别扭,而且和普通牌匾叙述不一样,普通牌匾写的都是某某氏宗祠,这里写的是:段殿。古怪的还有设计方面,那豪华尊贵的程度就跟小皇宫一样。

我正观察着,向飘飘忽然小声对我道:“这个地址和她身份证上的地址不相符。”

我道:“我猜她应该是入了两个户口,一个真一个半真半假,用来掩饰真身份,先不论她是不是真的夜郎皇族后裔,但肯定是一位公主。”

“这点我承认,原来我只以为她是小公主,现在看来她还是正统的大公主……”

我没怎么听明白:“正统?大?什么意思?”

“从资料看她来自白族小寨,这里是大寨,苗源大寨知道具体什么意思吗?”

我摇头!

“云南的苗氏宗族分大寨和小寨,发源地就是大寨,其它只能是小寨,无论你取什么寨名后面两个字永远都是小寨。而大寨,是正统中的正统宗族,苗源应该是发源地的意思。反正这边的苗族关系很复杂,人数众多,分为白苗、红苗、蓝苗、青苗和花苗,如果你觉得红白蓝青花仅仅是衣饰称谓就大错特错了,是确有其事的。另外,他们和彝族、白族渊源非常深,甚至还有瑶族,可以这么说,他们能驾驭这三个民族,而这四个民族加起来在云南大概有三百万人。”

我算听明白过来,我被吓一大跳:“你意思是说,段盈盈是这三百万人里最至高无上的一个?”

“应该是,所以……”向飘飘给我一个苦笑,“你要小心。”

我心里清楚,向飘飘叫我小心,但不是小心我自己,而是她,要顾及她,现在她算羊入虎口,如果段盈盈在这里发难,我们死上一百次都不够。我就觉得奇怪,是我孤陋寡闻了?我怎么过去从没听说过什么公主、什么王子?流传到现代还保持着权威?这跟独……裁有何区别?

段中让三个汉子先把段盈盈抬回家,他走进段殿,大概是参拜祈祷之类。我和向飘飘在外面等着,因为他没让我们进去,亦没让我们先跟回家。我们就不敢乱来,这地方太庄重了,还有一种很规律的气息,我们进寨见到的每一个人都规规矩矩,看上去仿佛连走路都是差不多的步伐和姿势。

五分钟以后,段中和走出来,直接带我们上半山腰,停在一个大院子前,这是整个村寨唯一的大院子,外面是篱笆,有不小的牌坊,不过上面没有字。而篱笆围着的里面,有三座宏伟的大木屋,中间一座最大最高,两边小,不过整体建筑规格还是要比左右隔壁,甚至整个村寨的其它木屋要高。以至于向飘飘用开玩笑的口吻告诉我,这就是段盈盈的小皇宫,当然口吻是开玩笑的口吻,但其实是在放冷刀,暗里带有讽刺之意。

走进中间大木屋,首先能看见大厅正对面有张大神台,上面有供奉,不过供奉的不是菩萨,不是各路大仙,更不是牛骨,而是蛇骨,一副六七米长圈成两圈的蛇骨,骨架就有小腿粗,如果是活的应该比大腿还要粗。蛇骨看上去白茫茫一片,不是自然的白,而像上过色,或者用药清洗浸泡过一样,看的人很不舒服。

抬段盈盈回来的三个男人已经不在里面,只见段盈盈躺在中间地上,下面垫着竹席。而就在她身边,蹲着一个头发全白的婆婆,应该就是段盈盈的奶奶。她的手稍微有几分发抖,我不确实她是因为心痛还是因为年纪大了的某种病,大概后者可能性要大些。她就用这双颤抖的手在段盈盈身上各个部位来回的按来按去,仿佛在找什么东西,比如伤口,这个我早就找过,但就是找不到,奇怪的很。

我们着急等了几分钟,终于一直背对我们的老人站了起来,转过身,我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几乎吓的跌倒在地。她的眼睛白色,包括眼球,好像是瞎的吧,而且是因为中了某中毒,或者被诅咒之类的瞎。反正绝对不是因为病,因为如果是病,眼球肯定会收缩,而不是还睁放自如。

向飘飘明显亦有那么几分紧张,不自觉就后退了两步,脸色稍微发白,我很少见她这样,她应该是那种泰山压顶而不退半步,不慌不忙的人,可我又不敢问原因。其实我亦没有机会问,老婆婆很快开口说话,她仿佛能看见我们似的,问我们段盈盈去过什么地方怎么中的毒?我打算回答,只是话还没组织起来,老婆婆就指了指向飘飘道:“小伙子你别说,让这小女娃说。”

我瞬间冷汗淋漓,这人是瞎的吧?而我和向飘飘进来以后还没说过话,她竟然知道我们是男是女,而且还知道我们站的方位,更而且知道是我想回答。我认为这既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事先安排好,段中和说过送段盈盈回来的是一男一女,也要事先知道我们进屋以后站的方位吧?

总之我就是无法相信,而且很害怕,我像向飘飘一样,脸色刷白了起来!

向飘飘回答问题的时候吞吞吐吐极其不自然,那短短几十秒,什么冷静、什么睿智、什么应对自如通通荡然无存,剩下只是惊慌失措。

第一百三十二章:解蛊

问完了问题,白发婆婆继续照顾着段盈盈,但已经不再是在她身上乱按,而是拿出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糯米、芭蕉叶、水草、以及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花草药,又拿出一个砸药窝,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一起,抡起石砸就咚咚咚的砸了起来,而且砸的时候还一边念、一边哭、一边唱。

我换了一个角落看,发现竟然是假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配药的必须程序,反正看起来好恐怖,明明不是哭的很用力,声音却能震动到整个房子都在摇晃似的。最关键还是哭唱的内容,多次提到蛊虫,具体意思就是她要喂食蛊虫,蛊虫蛊虫快出来等等等等……

我以为段盈盈中的仅仅是毒,现在看情况是身体里面有蛊虫?我想问段盈盈,又不敢说话,只能带着忐忑的心情睁大眼睛继续看。

不多久,白头婆婆把药砸了出来,看上去又白又黑又青又紫,段中和往里面加了一碗红水以后,还变的特别腥臭,好像腐尸的味道。白头婆婆就把这盅药倒在地上,然后在段盈盈身边均匀地围成一圈,段盈盈整个过程都闭着眼睛,好像没有多少意识,但当白头婆婆倒好药,从一堆物品中拿出一个铃铛,摇响铃铛的时候,她的眼睛忽然睁的特别大,就仿佛是被邪术控制着的木偶般,被铃铛带动着。

白头婆婆在药的外围一圈圈转动,手里摇着铃铛,嘴里念着哭着唱着。大概转了四五圈以后,我看见段盈盈起了明显反应,她的嘴巴张开,张的特别大,同时她衣服下面的皮肤会动一样,忽高忽低一沉一鼓一跳一闪,看上去就像皮肤下表有东西在起舞。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想转身走出去,但我又不能,相反我还必须睁大眼睛看。我看见向飘飘亦是很紧张,她就站在我旁边,她的手情不自禁抓住我的衣尾,用力扯。虽然我看不见身后,但我猜她的手指一定因为太用力而发青发白,她自己又仿佛没发现似的,所以一直扯着不放。

这边的段盈盈反应慢慢加大起来,浑身剧烈地抽搐,我刚进门时我还奇怪怎么会在大厅进行救治,下面就铺一张破烂的老竹席,而不是在房间里救治更舒服,我还以为段盈盈是小妈养的。现在我总算知道,就这剧烈颤抖的状态,能把床直接给震塌,清除蛊毒的法事就需要中断,所以只能在地板上进行。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方便杀死蛊虫。

没错,真有蛊虫,全身黑色的蚂蚁,烟蒂般长大,随着铃铛激烈摇晃发出的碰撞声,刷刷刷从段盈盈的嘴巴里爬出。并且一出来就是几十只一起,连续出了十几二十拨,我都不知道这些蚂蚁原来都在段盈盈身体的什么地方藏起来的!而它们出来以后,都不要命似的奔向外围那些药团。

我惊出一身冷汗,真想要转身冲出去,可向飘飘还是拉着我,我稍微迟疑了几秒,蚂蚁已经全部爬了出来,它们过不了药团,爬到附近速度已经慢下来,爬上一半则兹一声变成拱形,缩成一团死了过去。而等这些蚂蚁都死光以后,段盈盈的肚子忽然就胀鼓了起来,看上去就是肚皮下有东西在跳动,开始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慢慢才发现是蛙,能听见微弱的哇哇哇的叫声,好像在抵抗,反正是顶不穿撑不破段盈盈的肚皮。

这时候白头婆婆手里的铃铛摇的更厉害起来,仿佛要把铃铛给摇烂,她嘴里哭唱速度亦越来越快,转圈速度一样,看的我头晕眼花。我想这应该是最后时刻吧,事实上我没想错,哇哇哇的声音大起来,而且离开原来的位置,从肚皮一直往上,最后从段盈盈的嘴巴跳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段中和打开手里的布袋,把跳进来的蛙装进去,那是黑蛙,全身黑色,体型不大,但叫起来的声音特别尖,特别刺耳,令人受不了……

等铃铛声停下,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再看段盈盈的时候,她已经闭上了嘴巴和眼睛。庆幸的是,她的脸色已经不再那么黑,皮肤已经不再那么黑,只是变的很苍白,嘴唇干裂,整个模样憔悴不堪。

白头婆婆忽然收住了声音,拿过装黑蛙的布袋,伸手进里面把黑蛙抓出来,拿在手里翻出黑蛙的肚子,用锋利的指甲轻轻一划,黑蛙立刻被开膛破肚,一串恶心的内脏落下来。接着,白发婆婆才一掌把黑蛙的身体按在地上拍死,黑血四溅,段盈盈脸上都染有不少。而内脏被白头婆婆拿在了手里,翻了几翻以后取出一个圆圆的东西,她仿佛能看见似的,做这些动作极其的麻利,半分都没有停顿过。

她要干嘛?我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结果真是我想的那样,她捏开段盈盈的嘴巴,把从黑蛙内脏里取出的圆圆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放进去。那场面很血腥、很恶心,连我这种见习惯了解剖,见习惯了各种惨不忍睹的尸体的人都无法低档,因为这场面除了恶心外,更多的是吓人,是恐怖。

我转身跑出去,靠着院子的篱笆狂吐不止,把在来的路上吃进去的面包毫不保留通通都给吐了出来。等我吐干净再进屋的时候,段盈盈已经被抬回房间休息,段中和在打扫狼藉一片的屋子,白头婆婆坐在椅子里点上水烟在抽,而且边抽还边吃糖炒黄豆,就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坦白说,看见她这样,我又产生了几分呕吐的欲望,但这次我有忍住,我看了一眼向飘飘,发现她额角有豆大豆大的冷汗,刚好她也在看我,我们都不知道该给对方怎样的表情。

等段中和打扫完毕,白发婆婆开口道:“盈盈要休息一两天才能恢复,你们先在村寨住着,不要乱跑,禁止离开村寨的范围。”很冰冷、很严厉的声音。

段中和道:“两位跟我来,我带你们去隔壁屋,休息的地方已经安排好。”

给我们休息的房间就在左边的大屋,令我很郁闷的是,竟然把我和向飘飘安排在一个房间,虽然有两张床,但这孤男寡女还是很不方便吧?我还以为先把我带进房间,然后再带向飘飘,结果段中和说的是,两位好好在这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下人,她们很快到,会在楼梯口候着,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我当时想提意见,但向飘飘给了我一个不要的眼神,我只能把要说出来的意见话转化成感激话。

段中和离开以后,向飘飘立刻道:“这是监视,看样子好戏在后头。”

我道:“别阴阳怪气的说话,直接点说,你知道什么?”

“关于我的大劫,秦雁回说过一句话:红球躲,白球退,银水命绝是一对。”

我思索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道:“红球是……火?白球……段盈盈奶奶的眼睛?”

我说她为什么那么怕,原来跟她的劫有关,她妹还没救出来她肯定不乐意又遇上大劫。真是多灾多难,我都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该如何?因为我自己都特别希望有人安慰,我看见段盈盈的奶奶我都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就像看见七花村寨的神婆那种不舒服一样:“银水命绝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可能遇上才会明白吧,然后就是已经晚了,这种事好无奈。”迟疑了几秒,向飘飘换了一个既悲伤又无奈又认真的口吻继续道,“金夜雨,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不幸死在这,无论如何你要把我妹救回来,同时你要跟她结婚……”

“啥?结婚?”这什么要求?救回来我会尽力,结婚算怎么回事?“不是,救她我会尽力,这个结婚……”

向飘飘打断我道:“不要问为什么,如果你不这样做后果你会无法承担,亦不想承担,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多说了折大寿。”

第一百三十三章:气势

向飘飘话说了一半就不再理会我,选了一张床坐上去,盘着腿,闭上眼。我心里愁啊、纠结啊,最讨厌别人话说一半,要不另一半都不要说,我虽然思维缜密,喜欢猜谜,但我不是有强迫症,不是什么都喜欢猜来猜去。

带着几分气愤,我坐在另一张床上,边抽烟边观察向飘飘,我没开口,因为她这状态肯定不会再说。气人的是,等我慢慢冷静了下来,不生气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忽然又开口道:“来的路上我想了许多问题,你认为段盈盈是怎样中的毒?”

我特别想不理她,让她尝尝犯愁的滋味,总归还是没有那么无聊:“她是在假墓室中的毒这点毋容置疑,虽然当时情况比较乱,心情比较乱,不过我还是留意到一个重要线索,就是其中一箱金银珠宝比较乱。”

“对,段盈盈应该是翻箱金银珠宝中的毒,黑蛙就在金银珠宝里面,这亦是一个阵,是杀阵,谁拿谁死。这好像证明了一件事你想到没有?就是……那个手印可能和段盈盈没有关系。”

我好惊讶,虽然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如果真是段盈盈进过主墓室拿走王印,她就不会去动那些金银珠宝,钱她应该不缺她动来干嘛?这可是机关重重的古墓,乱动东西搞不好会一命呜呼,道理她比我明白,所以她还是乱动大概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没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相应的就是没有进过主墓室。

不过这些从向飘飘嘴里说出来,我真的惊讶,她应该不会跟我说,原因很简单,她这样说等于承认原来她对段盈盈有所误会,在没有找到真凭实据前就先黑了自己不是她的风格。而且在我看来,以她的性格,即便是找到真凭实据她都不会黑自己,只会选择沉默,冷傲之人不都如此吗?

当然她能这么说,我感到很高兴,只是我还没高兴完,她又道:“另一种可能是,手印仍然和她有关,这个蛙蛊她奶奶会解,她知道让我们送她回家,肯定她一样会用会解。”

我心里悲凉,原来她跟我承认是挖坑让我跳,她是说段盈盈自己让自己中的毒!我顿时有点愤怒:“向大师,失败不可能,失望才可怕,你知道吗?”

“对我?”向飘飘睁开眼睛,“我只是说些可能性,你听了一半就给我下定论不认为对我不公平?其实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就是当面说、当面查,可因为她的状况,我们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用最快速度救回她,如果我没猜错,你连她的包都没有翻过吧?更别说她身上的明暗口袋。”

“我不和你说这个,就说中毒,你不认为很冒险?她在外面,不知道我能不能救回你,就算知道,当时出口没找到,如果找不到出口,不是救不回自己?”

“出口必须能找到,因为有你,如果很悲剧找不到,结果一样,只是毒死和困死的区别。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你想想吧,不认同大可当没听过。”说完,向飘飘又闭上了眼睛。

我再亦睡不着,原来其实很困,在路上奔波劳碌,还要时刻注意段盈盈的变化,我就没睡上三个小时,好不容易有了一张舒服的床,向飘飘却给了我一个糟糕的心情。不过我不否认她说的可能性,虽然真的冒险,但这两个人的智商,她们斗智斗勇到这程度不是奇事,毕竟要找的东西就是比各自生命都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样等于没命。

我道:“好吧,向大师,我看你也无法睡,我就睡不着,我们研究研究这些从古墓里面拿出来的东西。”

向飘飘道:“开盒子我已经想到办法,发簪应该属于赵美嬛,可以请灵,她应该知道,应该能告诉我们开的方法。”

“两千年的古人的灵能请来?”

“有她身上完好无缺的东西就可以,不过以我的功力办不到。所以我已经通知过秦雁回,他在赶来的路上,今天凌晨到,你要想个办法让我出去一趟。我自己去,否则两个人一起太冒险,我希望里面放的是王印,这样大家都能清白。”

我感觉不靠谱,当然我不害怕向飘飘换掉里面的东西,她巴不得里面的是王印,立刻拿回来向我证明,而如果里面不是王印,我看不看都无所谓。我只是怕,她会不会和秦雁回密谋什么?甚至还有李绵芳?如果连李绵芳都来了云南,那苗源大寨就会变成一个战场。

我道:“晚上再说。”

“绝对不行,必须现在说,这件事迫在眉睫,这地方很危险,如果我们要做些什么只能在段盈盈恢复过来前做,否则等她恢复过来,一切晚矣。有个问题你可能没想过,他们可以用降头控制你,把你骗过来妥妥当当,这是我跟来的原因,亦是我找秦雁回来的原因之一。”

我还真没想过,听她这么说,顿时感到很恐怖,而且我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我说她为何想都不想就跟来,她明显知道段盈盈这边势力很强,而她在月斜想杀段盈盈,回到段盈盈的地盘,段盈盈不以牙还牙才怪。所以她是成心送死吗?肯定不是,她不是冲动的人,反而很谨慎,没把握的事情不太会做,就因为她的性格,我不相信她是为了我,肯定还有其它阴谋在里面。

再就是我已经在行事录找到方向,我不想事情失控,我要做的就是阻止她:“我不同意你去,有人监视着我们,或许我帮你你还是能出去,但之后呢?这不是等于把暗里的矛盾摆上桌面?其实处理问题还有很多其它的方式,我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只差证实这一步,原想证实以后再告诉你,我看我还是现在说吧。”我指了指向飘飘的包,“里面的行事录我亦反反复复看过好多遍,发现结尾的话信息量很大:国破家亡,从南到西复仇空,自知无颜面见亲族,故流落月斜了结残生。”

“国破家亡破的是何国?路上我买了一本历史书研究过,那个年代中国版图里的国家不算特别多,大的有西汉、夜郎,小的有南越和滇国,部落酋长国则是且兰为主,再有就是更小的部落小国家,大多数都集中在云贵川三省。国破家亡的国家我想应该在几个大中国家之中,而段姓的就一个,滇国,而且第二句对上了滇国,从南到西复仇空,南应该是云南,而滇国就在云南,西应该是西汉。”

“不过有个很奇怪的事情,滇国当时并没有灭亡,它的灭亡时间在东汉初期。而且那个年代滇国没有过战事,倒是往前几十年跟西汉打过一场兵败投降。”我吸了一口气,慢慢又道,“当时灭亡的国家有夜郎古国,巧合的是,就是赵美嬛或者说赵合德的老公汉成帝灭亡的夜郎。而夜郎的大王子金鳞远走滇国借兵,没借到,人留在滇国,当时金鳞三十六岁,有家眷,三个妃子,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

向飘飘大惊失色:“你是说,两个女儿是赵飞燕和赵合德?”

“正确来说是段青香和段青莲,或者金青香和金青莲。我猜是这样的,滇国国王不愿给金鳞借兵,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比如两国关系历来非常好,或者滇国国王对金鳞别有所求才没有向成帝举报,反正赐姓氏把金鳞一家留在滇国,金鳞没有别处可去就答应留下来,然后对西汉用了软战,派了不该上战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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