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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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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后退到小厅把向飘飘放下来,我藏在入口一边等来人靠近。
不多久,人走近,我听见了说话声音,来人是林美丽和风儿。我激动着走出去,不过我错了,我应该先喊一声再出去,否则她们不会对我发动攻击,而且还是同时间对我发动攻击,两只脚踹过来,速度几乎一样,力度几乎一样,风儿竟然不输林美丽。这两脚的力度加在一起直接就把我踹出四五米远,从这个门口到对面的门狠狠摔下来,屁股疼的一阵麻木。
我还来不及发出痛呼,就感觉脖子一凉,被一把匕首顶住,而我的脸被手电筒的光芒照住。
“雨哥?”林美丽的声音,既惊又喜,“怎么是你?”
风儿插话道:“我盈盈姐怎么人呢?”
我非常吃惊:“你们没看见她?”
“她不跟你们一起么?我看你们过了十二点还没上来,才下来看看。”
我把目光投向李美丽,她给出的是一样的答案。我开始迷糊,木梯已经折断,她们没看见段盈盈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如此一来段盈盈人呢?迷路?这绝对不可能,晕倒在路上?更不可能,我一路出来就没看见她。所以唯一解释是还有其它出口,段盈盈对我们撒了谎,事实上羊皮图她毁了就是不想我们知道。
但令我费解的是,段盈盈原来非常正常,只是原来就被做了法在祭堂才被彻底控制,所以不会是下来前就已经计划好才对,结果是通过烧羊皮图和另外的出口这两件事,看起来就是早有预谋,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这事实在是很诡异。
我对风儿道:“她自己已经从其它出口出了去,人到底去了哪我不清楚。”
“怎么可能?”风儿怀疑的口吻,她那目光显然就认为是我,或者直接说是向飘飘,把段盈盈给害了,事实上她嘴里就表露了出来,“向小姐呢?”
“你身后的墙角……”说着话,我爬起来,我的屁股、腰,全部都很麻木,“受了伤,我们要马上带她出去,送去医院救治,晚了怕来不及。”
风儿和林美丽同时回头看,接着风儿追问道:“她是怎么受的伤?”
“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找到段盈盈自己问吧!”我已经不想找她,她从其它出口出去根本就没法找,况且向飘飘的事情更迫在眉睫。
一个小时以后,镇医院简陋的急诊室外,我坐在椅子上,手拿一团棉花按住刚刚被抽过血的伤口。林美丽坐在我对面,她和我一样是手拿棉花捂住自己被抽过血的手。我们是相同型号的血液,向飘飘亦一样,是我们给她输的血。而风儿,她有和我们一起出来,不过安顿好我们以后就匆匆忙忙去了找段盈盈。
林美丽道:“你们到底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摇头道:“一言难尽,有空再说吧,我很口喝,你给我去买瓶水,顺手买包烟,拜托。”
林美丽的背影消失,我立刻从包里拿出来大哥大给我妈打,刚接通,我第一句话就是:“妈,你给我的平安袋到底怎么回事?我爸到底怎么回事?当时他的丧礼很有问题,我问你你不说,你现在告诉我。”
我妈那边沉默了有十多秒才叹了一口气道:“你的路和你爸的路不一样,你爸怕你应付不过来,所以死后都想继续承担一些保护皇陵的责任,他知道自己只有四十九天命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算好,就是化成厉鬼……”
“你说过要是冤死的人加上许多独特条件才能化成厉鬼,你骗我?”
“没骗你,是因为金山老祖,在金屋里其实可以和他通灵,我原来不知道,就他那天晚上出来消灭了两个厉鬼我才知道,你爸原来只是告诉我要变成厉鬼。”
“为什么要砍脑袋?”
“不知道,我只是按照他的意思执行,他说事情比较残酷,我不知道更好。”
“现在他出现了又消失了算是怎么回事?”
“魂魄就在平安袋里,我不知道你那边发生什么情况导致他出的来,能肯定一点是,只要皇陵的事有了结果他就能转世,这是他说的话,我认为是真话,应该和砍脑袋有关吧!”我妈叹了一口气,“小雨你要理解,毕竟死了就是死了,他只会在你有危险时才有感应会出现,这是道法效果,平常他想出现都无法出现。”
“你干嘛不早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会捣乱还是如何?”
“是你爸的意思,我说告诉你你更没有后顾之忧,他的想法是告诉你你会更多牵绊,他死了你可能都会顾及他会不会魂飞魄散,所以在暗中帮助你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不对,他说话,他念咒语,鬼能干这事?”
“金山老祖是鬼吗?那天晚上你听见他念了吧?平安袋我让程怀火拿给你,就因为当时你和我说那些话很严重,我怕你挺不过来,否则我宁愿你不知道的好……”
第一百六十五章:匕首
林美丽回来前,我已经挂断电话,心里是乱七八糟一片,虽然我妈已经解释的足够清楚,但我心里还是感到很不舒服,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或许这种欺骗充满了善意,但告诉我我不更容易处事吗?关键是告诉我能令我更了解金山老祖以及皇陵。
反正我有一种感觉,皇陵可能远非想象中的简单,它还有许多我爸知道,而我不知道的秘密。
心乱还因为其它两个事,第一个是向飘飘的状况,医生还在急诊室里面,还没有给出明确答复,我不知道向飘飘的具体会如何。第二个是段盈盈的去处,她从密室的什么地方离开?王印在哪?她人又在哪?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她的人的安全,而不是王印,毕竟王印没了可以夺回来,人没了问题只会更严重。
林美丽回来以后,我和她商量让她赶回村寨看看风儿怎么找段盈盈,我自己在这看着向飘飘,找到段盈盈以后她第一时间出来通知我,她不是很乐意,不过没有拒绝!
我自己一个人抽着闷烟,继续等待,大概三点钟吧,医生走出来告诉我我可以进去看看向飘飘。看医生的脸色不错,我想向飘飘应该问题不大,所以我没有多问,道谢过以后,直接进去。
急诊室里面的环境确实简陋,床都很破,仪器很残旧,如果是做点什么大手术,绝对要去县城,像向飘飘这样失血过多,一身是伤的还勉强可以处理。
向飘飘仍然处于昏迷当中,不过仪器显示她没有生命危险,我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至于她大腿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被医生处理好上了药包扎了起来,他道:“腿上的伤没什么事,但好了会留下一大块疤痕,所以我能给你的建议是,等人醒过来了赶紧转去大医院……”
腿伤向飘飘自己能处理,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她还是她,当然这种奇事我无法告诉医生,我道:“谢谢医生,现在她是先留在这里么?”
“现在无法送,没车,而且她情况不稳定,只能是暂时留在这里。”
“如果有其它受伤的人送来怎么办?”
“这么晚的时间应该是没有,你留在这里吧,但别乱碰东西,有事到走廊第一个办公室找我。”
我说好,先把医生送出去,我再返回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略带忧伤的观察着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一副憔悴得没有人样的向飘飘!
真不知道向飘飘是不是命犯煞星,一次次伤痕累累,第一次是在金狼天寨,几乎把命给丢掉,还不敢上医院!第二次是在月斜敦寨,如果不是我把她招回来,她已经赴了黄泉!这次在苗源大寨,就死剩最后一口气,如果不是我爸救我们,这一口气都不存在。
关键是这一次次都和我关系莫大,第一次她的惨是为救我爸;第二次她的惨是为向我证明身份;第三次她的惨是为救我们的命。我突然感觉我好像欠她许多许多,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来偿还才能还清。或许,第一次救我爸她是有私心,这第三次绝对没有,什么我活着能救她妹,她自己都已经绝望,所以其实是救我。
看着看着,我有点迷糊起来,最后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我刚打算出去看一眼,一名护士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几乎和我撞在一起,幸好我闪的快,最后她拍了拍胸口对我道:“我整理一下急诊室,外面有病人……”
我嗯了一声,护士立刻开始整理,多加一张手术床,然后做各种做手术准备,刚做好医生就走进来。跟着医生的是几个穿着民族服饰的男人,他们抬着一个很新的担架,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女人,竟然是段盈盈!她的左肩插着一把匕首,血染红了胸前的一整片衣服。
风儿就跟在后面,还有林美丽,医生没让她们进来,同时把我轰了出去。
急诊室外面,我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问风儿:“怎么回事?在哪找到的段盈盈?”
风儿道:“族堂后山的茶园。”
“密室有那么大?”
“我不知道!”
“现场还发现了什么?”
“没有。”
“她身上有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真把我给急死,我真想立刻到现场看看,但我又不敢走开,向飘飘情况固然已经很稳定,但段盈盈呢?
我没有再问风儿,她看上去心神不宁,肯定问不出什么事情来。我就在旁边坐着、等待着,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到了天蒙蒙亮急诊室的门才打开,医生带着一脸疲惫走出来对我们道:“伤口不深,人暂时没事,不过我看你们还是把她转到县医院吧,这里设施不好,有个什么意外,情况会很严重。”
我道:“是不是你们负责安排车?”
“对,大概九点钟,你们先商量商量。”医生说完往外面走,接着护士出来,没有说话,跟着医生走。
我们三个人走进病房,看了一眼,虽然已经打扫干净,不过仍然能从许多痕迹看出来,刚刚这里面经过一场搏斗。段盈盈就躺在新加的病床上,身上和向飘飘一样挂着几包点滴,她脸色看上去和向飘飘也几乎一样,稍微好一些些吧,也不怎么乐观。
风儿问我:“要不要送去县医院?”
我道:“当然要送,匕首拿回来,这事风儿你负责,我要回一趟村寨,林美丽你跟我走,风儿你叫外面的人分两个出来带我去你们找到段盈盈的现场。”
风儿嗯了一声和我们一起出去,吩咐了两个寨民,我们四个人一起离开镇医院,返回村寨。
到了找到段盈盈的现场,天色已经大亮,到处都能看的非常清楚。而我看见的整个现场环境,密密麻麻都是脚印,以及被压得混乱不堪的茶树,还有香脚和燃烧灵符残留下来的灰烬。很显然这里曾经作过法,当时我们在密室,有人就在这里作法控制的段盈盈。
不过无论我怎么想,都觉得事情特别的奇怪。
主要有三点,第一点,茶山这里和段盈盈家的距离直线超过两百米,当然我们在密道下面弯弯曲曲走了好久,可能最后地下的距离缩短到几十米都不一定。即便是这样,问题还是相同的问题,就是作法这个人很了解环境,他为何如此了解环境?这说明什么问题?他不是外人?
第二,段盈盈十二点前已经离开密室,来找控制她的人交王印,对方杀她,有那么高的能力何需用匕首杀?即便用匕首杀,应该十二点前已经刺进去。而段盈盈被送到医院是三点多,就算她两点钟左右被寨民发现也已经流了两个多小时血,可我看见地上的血迹并没有那么明显,而且看她当时伤口的状态,不像已经被刺伤那么久。
第三,匕首插进去的位置很不对劲,刀锋向着段盈盈的外臂,那样的效果绝对不会是打斗中段盈盈站着被插的匕首,而是她躺在地上,插匕首的人可能是蹲在她旁边插的,所以角度才反了过来。
我思考着,忽然蹲在一颗茶树旁的林美丽叫道:“雨哥你来看看这东西。”
我连忙走过来,蹲在林美丽的傍边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看见一个用草做出来的人像。我连忙伸手就把它拿了出来,翻了翻、看了看,这东西很特别,里面是草,外面是黄颜色的灵符,胸前画着符咒,背后写着生辰八字,那就是段盈盈的生辰八字。
林美丽道:“这东西怎么跟电影里面,那些做法用来控制人的东西一样啊?”
我道:“你想多了,这是凶手的障眼法,是人杀了人,但要误导我们,让我们认为是鬼杀了人。”
“是吗?”
“是。”
林美丽哦了一声去别处继续勘查,我抹了抹一额的冷汗,这借口够白痴,就林美丽会相信。其实对于王芸安排林美丽过来长顺,我很是费解,既然王芸做那么秘密的任务为何不找个脑力更好的人帮忙?所以有时候我会在想,可能是王芸骗我,亦可能是林美丽骗我。
把草人收起来,我去检查其它线索,已经找不到,不过这个草人已经足够,上面有画符咒,虽然我看不明白,但向飘飘能看明白,只要她醒过来看一看,大概就能知道凶手的身份!我总感觉这个凶手可能不是向飘飘的师伯,很简单的道理,秦雁回在追着他,他有空来这里做恶?另外就是,他不太可能如此了解这里的环境。
下了茶山,我没有和林美丽在村寨做多逗留,回段盈盈家收拾好我和向飘飘的东西就又出了村寨,直奔镇医院。
我们回到医院是八点半多,接送车早已经安排好,就等着我们回来,立刻把段盈盈和向飘飘抬上车,我和林美丽、风儿跟车直接去县城医院。而因为风儿已经联系好他们村寨在县城的人,我们刚到就有人负责忙里忙外,很快就在最好的医院安排好医生给段盈盈和向飘飘做详细检查,我们跟来的人则被安排在医院隔壁的招待所。
第一百六十六章:计划
五天以后的大清早,医院的病房里,风儿在帮段盈盈收拾行李,我在给向飘飘削苹果,这两个女人都已经恢复过来,而且恢复的很不错,尤其是向飘飘,这学道法的人体质好。
段盈盈则是伤的不重,匕首插中的不是要紧部位,而且失血不是特别多。反正经过我问风儿找到段盈盈的时间过程来推算,段盈盈是被找到前几分钟,才被插的匕首,她当时人晕了过去,自己不知道,她的记忆只去到她在祭堂突然改变的一刻前。
至于王印,自然已经没有,不过好奇怪,草人的设计和符咒的画法经过向飘飘的辨认,竟然和她所掌握的道术属于同一门,邪道术。就是说真是向飘飘的师伯搞的鬼,秦雁回竟然没有追上他,更奇怪的是他竟然那么熟识苗源大寨的环境?我问过向飘飘法控能不能时刻掌握一个人的行踪?向飘飘说不可能。
而插在段盈盈肩上的匕首,我找过白白的爸爸帮忙,我自己亲自拿去化验过,上面没有指模,以及匕首的年代比较久,已经超过三十年!这里说明三个事情,第一,没有指模是因为凶手特别小心,戴了手套作案;第二,这把匕首很珍贵,否则不会带在身上那么多年;第三,匕首可能是凶手所留,否则那么小心的凶手,以及匕首那么珍贵,不可能不带走。
很可惜的是,无论谁,之前都没见过这把匕首,但能肯定这把匕首不属于向飘飘的师伯,会道术的人不需要用匕首杀人,向飘飘尚且不需要,更何况她师伯的级别?再加上时间不对,段盈盈早去到现场,王印到手,向飘飘的师伯只会及早溜之大吉,怎可能等到有人找段盈盈才下手?中间的时间在干嘛?看夜景吗?
如果匕首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动机是什么?不知道!所以这事是匪夷所思,我想了几天都没想明白过来,幸好这几天我也做了不少事,跟王芸拿了一个更长的假,把林美丽劝了回长顺,通过打电话安抚好了程怀火,以及和白白的爸爸达成了一个协议,让他给我一份王芸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当然我也让王芸给一份白白爸爸的资料,同样是越详细越好,程怀火则是负责给我搜集他们两个人,以及林美丽的资料。
等我拿到四分资料,我就进行对照,照我对这些当官的人的看法,他们有斗心,而且很强,而且可以不择手段。有斗心加上心虚,白白的爸爸和王芸之间有问题的一个肯定会尽可能给些外面所没有的信息我,只要我对照过程怀火给我的资料,就能得出结论谁是人,谁是鬼!
同时我要做的事情是,弄清楚是谁插了段盈盈匕首,尽快查出来谁拿走王印,想办法夺回来,以及想办法救向千千。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向飘飘,风儿已经收拾好段盈盈的东西,和段盈盈一起去上厕所,所以病房里就剩下我和向飘飘,她说她昨天晚上发现了段盈盈身上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段盈盈除了失去记忆之外,并没有受到法控以后的损伤。
我吃惊道:“你当时不是说邪道术会严重伤害人么?”
“对,可我给她算过,而且检查过,她真没有,这只有两一种可能,作法的人留了手。”向飘飘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有个问题,邪道术和正道术不一样,让学道术的人做到不伤害他人,它只能用伤害自己来代替,这是违反规律要付出的代价。我师伯既然和我师傅是死对头,我师傅和段盈盈又关系密切,再加上我师伯可能和李绵芳一伙,王印到手段盈盈留下来就是祸害,没了利用价值还用损害自己的方式来破解她的损害,这很不合理。”
“那会不会你师伯其实不是和李绵芳一伙,而是和段盈盈的爸爸一伙?”刚说完我就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一跳。
向飘飘呆着:“会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李绵芳已经杀掉段盈盈。”
“不对,可以是你师伯突然出现把李绵芳吓走。我觉得你师伯和段盈盈的爸爸一伙的机会更大,你想想我当时和你说的话,作法的人对环境很了解,知道在密道里抢,在密道里你没道术,随便一个能打的人就能对付你,比如我、段盈盈、林美丽都能。而谁知道密道里面的秘密?段盈盈的爸爸,包括知道有第二个出口。还有就是做法的环境与密道祭堂的距离,我这两天都在想都在计算,段盈盈家的房子是座北向南吧?我们进了密道走的是后面的中门,直线往北走对不对?”
向飘飘点头给了我肯定。
“小厅都相连在一起,一个小厅加上小厅密道大概有十四米,小厅四米左右,通道十米左右。照你当时告诉我的走法,五个门来回走三次,总算是十五个门,每个门十四米加一起是两百一十米到祭堂。而段盈盈家到后山发现她的地方差不多就是这个距离,就是说作法现场和我们在同一点,区别只是作法的人在地面而我们在地下。”
“你说过法控不可能掌握一个人的具体位置,就说是这个作法的人并非感应到段盈盈出现在什么地方而出现在附近,在有效范围作法控制她,而是事先就知道段盈盈肯定会去什么地方,守株待兔。”
“这如何办到?首先这个人必须进过密道,而且是从白头婆婆房间的入口进过,因为只有亲自走过一遍才能测出大概距离。所以只有段盈盈的爸爸能做到,别的人即便在外面找到入口,进过密道都不可能知道那么清楚。而如果真是她爸,我倒有个办法可以逼他现身。”
向飘飘充满了疑虑的口吻:“他会出来?我们都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不知道,但有一点不可否认,你爸很关心村寨,否则不会回来出现在附近。当然你可以说他回来是为了得到王印,但我们来时,苗源村寨乱起来时,我们都是刚知道盒子里面装的是王印,他不可能知道,所以他后来回来应该是担心苗源大寨会失控,他能在危急关头帮点忙。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当时只有你和我以及秦雁回知道你拿到王印,是秦雁回把消息传了出去,你觉得这个可能性多大?段盈盈的爸爸和你师伯一伙,和秦雁回就不太可能有关系对吧?”
“有点道理,那你说,你有什么办法?”
“故技重施段中和的招让苗源大寨再乱,但这种内是内部的乱,跟警察和各部门无关。不过我们首先需要段盈盈同意,这个我会想办法说服她。其次是你,你暂时要背一堆罪名,你会不会同意?”我刚说完,我就发现向飘飘和我预想的一样,毫不犹豫就点了头,她亦想尽快找回王印,“好,就这么决定,我先和段盈盈说,然后我们再商量具体细节。”
向飘飘嗯了一声继续吃苹果,吃完下床收拾自己的东西,她的东西比较简陋,就来时带的一包,所以很快已经收拾好。等段盈盈和风儿回了来,我们一起退房离开医院,上了风儿找回来的车,直接回村寨……
到了村寨,段盈盈家,她家没变化,还是原来的模样,上着大锁,日夜有人在门外看守。
原来知道自己丢了王印,在医院时段盈盈只是愤怒和无奈,回到家则增添了一份悲伤,刚回来就跪在正殿神台下发呆,风儿想劝她来着,我把她拉住,让她出去弄些新鲜瓜菜和弄几只肥鸡回来,做一个够一大桌人吃的中午饭,她不理解为何是一大桌人吃,但还是应了下来。
风儿出去以后,我对向飘飘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刻去门外望风,我走到段盈盈身后道:“段小姐,我们谈谈,我们要找出这个我和向飘飘都认为存在,而你则一直认为不存在的人,你爸。”
“我没有认为他不存在,你不要给我扣帽子而让自己站在高位。”段盈盈回头白了我一眼,又继续道,“怎么找?为何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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