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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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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认为他不存在,你不要给我扣帽子而让自己站在高位。”段盈盈回头白了我一眼,又继续道,“怎么找?为何要找?”

“原来你身体情况不太好,情绪亦不太好,我没跟你说,其实种种证据表明给你作法从你手里拿走王印的人就是你爸。”

段盈盈怒道:“我爸不会道术。”

“我也不会道术,但我可以把白白变消失。”

“你是有那个臭神棍帮忙。”

“你爸就不能有臭神棍帮忙?比如向飘飘的师伯?”

段盈盈哑口!

我知道有戏,连忙把我原来对向飘飘说的那些话,我的推测通通告诉了她,她听完彻底不再反驳,看眼神已经相信!我才继续道:“逼他出来的办法是乱,让村寨里所有族老以及骨干一夜之间全部死去,当然这是假死,药向飘飘负责配。然后向飘飘消失藏起来,造成她毒死族老的假象,寨民被挑动反叛你,我受连累要和你被处死,只要做的以假乱真,我不相信他会忍心看着你死。”

第一百六十七章:蔓延

“你肯定他会回来?如果不回来,我们白闹一场可能还无法收拾。”

“他既然回过来就会因为相同的原因再回来,我应该不会判断错。而只要他回来,藏在暗处的向飘飘会负责抓住他,我们必须把王印要回来,以及弄清楚他这二十年来到底在做什么,他是敌是友你不是很想弄清楚吗?”

“我是想,但太冒险,近来所发生的事让寨民很脆弱,真反叛了怎么办?你要知道村寨里面还有内鬼,他们趁机挑动,到时候假戏变成真戏谁都无法收拾。”

“这要建立在你爸不出现的可能上,你不能先灰心。况且不是有向飘飘吗?她干嘛要失踪,就为了可进可退,我虽然在离开医院前才想的这个问题,但我已经想的很细致,信我你就做,不信我就算了,我们想其它办法,不过我不保证成功。”

段盈盈转回去,过了几十秒才道:“我先想一想。”

“这事不要告诉风儿,她不知道的用处更大,而且你这被插匕首的事情,我是感觉,是你们自己人。”

段盈盈很随便地应了一声,我没再打扰她,转身出了门。

站在外面的向飘飘立刻问我和段盈盈谈的结果,我说等,她也很随便的应了一声,和段盈盈一样,好像不太相信我似的。不过没关系,她们没有自己办法,只能听我的建议。而我对自己有信心,我相信我捕捉别人心理的技术。况且我不是凭空捕捉,而是通过那么多事情的反射,出错几率不大,错了算我倒霉。

中午段盈盈家里来了许多客人,大多都是族老,是我让风儿去请来的,此举是为了给段盈盈压力,让她向我的计划妥协。很郁闷,她就没怎么说话,就一句让大家吃好喝好,她自己也很专心在吃,第一个吃完离开席桌,回房间。

向飘飘第二个吃完,她去找段盈盈,结果没多久房间里传出来吵闹声,先是段盈盈:“我就不信,你去,趁所有族老都在,你去把他们杀掉,我这什么都不多,就人多,有可惜的吗?”

向飘飘道:“你不要逼我,因为我真敢做。”

“你去,马上去。”

“你确定?”

“确定。”

“你不要后悔。”

“我后悔我就是小妈养大的……”

门被暴力地打开,向飘飘走出来,而我立刻往楼梯上面冲,因为我已经反应过来是段盈盈妥协了,这是和向飘飘在做戏,我得配合他们。我边上楼梯边和族老们说,她们吵架,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里。而我上到去的第一时间是推向飘飘回房间里,边推边说着些劝解的话。

进了房间,关上门我才小声道:“你们下次演戏前能不能先吱一声?这闹太大了吧?”

段盈盈道:“你不是说要逼真吗?”

“逼真和闹大有分别好不好?闹大就是过,任何事情过了就不逼真你不懂?”平常演戏演到出神入化能瞒神骗鬼的人,竟然不懂得演戏之精髓,我真的无法不从心里狠狠鄙视,“行行行,既然已经闹起来,你继续,砸点东西,打个架之类……”

段盈盈眼珠子转了两圈,真拿东西在砸,稀里哗啦边砸边骂我打死你诸如此类,我目瞪口呆,我就随口一句,她当金玉良言。而向飘飘,她选择了配合,嘴里骂骂咧咧,虽然她并不擅长此道,不过饰演起来还是惟妙惟肖入目三分。

我慢慢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欢乐逆袭了痛苦,堵在门口门看着她们表演,偶尔嘴里喊上一声不要打不要打有事好好商量之类,这现场直播就是好看啊,我看着段盈盈砸自己的东西,感觉特别爽。

不过我慢慢发现了过来,段盈盈好像有那么点点发泄意思,是近来被许多事情憋的吧!她现在应该和我之前走过的路程一样,原来对自己信心满怀,包括和向飘飘尔虞我诈斗智斗勇时,最后却发现处处都是变态高人,而自己一直被玩弄于鼓掌之中,愤怒痛苦不甘,各种情绪堆积在一起,她是需要爆发。

不多久我听见外面有声音,风儿和族老们忍不住上来了,我连忙用手势告诉段盈盈,她和向飘飘对视了一眼,招手让向飘飘过去。然后,两个女人玩了一个神配合,同时倒在地上,你锁着我,我锁着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八爪鱼一样缠着对方,还都用上力气,我看着都感觉她们打的很真实。

拍门声响起,我立刻找了个地方一咕噜躺下去,装出一副刚劝架不成挨完揍的模样,就差没有痛苦哀嚎。

门打开,首先进来的是风儿,她看见房间里面一片狼藉,脸上很苦闷,而看见段盈盈和向飘飘扭打在一起,段盈盈还稍微吃亏,她脸上的苦闷变成杀戮,快步就走过去。段盈盈比我更了解风儿,她看见风儿的脸色自然知道怎么做,她道:“都别动,给我在门外候着。”

风儿停住不敢再往前,外面的族老则不敢踏进来一步,从他们目光看,他们内心极其愤怒。

我对风儿道:“别听她说,赶紧去拉开她们。”

风儿迟疑着,看我爬了起身走过去,她才有反应跟过来,走近看段盈盈不再吼她她才敢动手,不过不是攻击向飘飘。最后我们两个人费尽力气才合力把段盈盈和向飘飘分开,我拉着向飘飘往门外走,风儿抱住还想冲出来继续打的段盈盈,后面是段盈盈的骂声,还有支开风儿的声音,让风儿去找医生来。

风儿跑的很快,几乎追着我们下来,跑出大门,往村寨口而去。

我和向飘飘回左边的房子,我们不担心段盈盈无法搞定那些族老,她是主人,只要解释一遍,说出她的要求就好。

向飘飘是不知道具体计划的,只是段盈盈让她配合她就配合了,回到房间她才问我,我详细的和她说了一遍,她听着应该是感觉没问题,所以没给什么意见,只问我她的任务完成以后要藏到什么地方?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没有考虑清楚,但方向是有的,比如藏在坟包密道附近,我想段盈盈的爸爸如果回来,应该不会上山再下山,那样太花时间以及太明显,放个暗哨就能发现他,哪怕是夜晚,所以走坟包密道最安全。

等那些族老都走了以后,我去找段盈盈问结果,她告诉我族老们都愿意配合,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她此举的意图,但主子的话不可能不听。往后我们商量细节,把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都想好应对办法,等我回去告诉向飘飘的时候,已经是旁晚,向飘飘连忙去配药。

深夜十二点,我和段盈盈不约而同来到大殿,风儿那会还没睡,她就去了给我们做夜宵。这个时间向飘飘已经开始行动,如鬼魅般在村寨各个族老家里穿插,毒害他们。而除了族老之外还有许许多多比较有声望的人都在我们的毒害计划里面。

当然同时对付那么多人,就向飘飘一个人无法完成,所以有帮凶,是其中一个族老的儿子,他往下有任务,负责怂恿寨民叛变,把我们送上断头台,如果最后段盈盈的爸爸不出现,他再进行阻止。

另外一个任务是散播传言,告诉大家向飘飘的杀人动机。其实这事有点太诡异,就因为吵个架杀那么多人合适吗?会有人相信?就算这些被怂恿的人会相信,段盈盈的爸爸会相信?但已经没办法,她们不跟我商量就已经把事做了,闹大了也闹错了,完全不是我原来设想的计划。

半个小时不到,火铳声响起,不是三声,而是无数个三声,把整个村寨所有人都吓的大惊失色,这同时死了多少人啊?急忙忙的,四面八方都有人赶来段盈盈家报告谁家谁家死了人,他们说的好沉重,段盈盈亦是听的好沉重,让他们赶紧去族堂把召集的铜锣敲起来。

而铜锣敲起来以后,无论男女老幼几乎都跑出门口,赶去族堂,一路上大人悲伤的哭声,小孩惊恐的哭声此起彼伏响遍整个村寨,那种恐怖的气氛瞬间弥漫开来,家禽牧畜都在颤抖,都狂嚎狂吠。

我和段盈盈去到族堂门口时,足堂门口已经聚集上千人,结果相互一报告,就死剩一个族老,没有他杀特征,另外还死了八个壮年,加在一起十几个人,比大家想的多,所以原本就蔓延开来的恐怖气氛更加压抑。

就像距离我们无数米的乌云突然间全部降落在头顶,大家都呼吸不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毕竟死的都是领袖,平常出了事都是这些人第一时间反应,带领着大家,稳定着大家,蛇无头而不行,失去领袖,尤其同时失去那么多位,是很沉痛的事情。

按计划,段盈盈不作声,而留下来的一个族老,会把当时段盈盈家里发生的事爆出来,先是指出凶手向飘飘,把她说过的话告诉大家,然后再把段盈盈不在乎大家生死的话爆出来引起公愤。

不过,事情却没有按照计划发展,这个剩余的族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突然站在段盈盈身旁的风儿大声喊了起来:“是盈盈姐杀了他们,盈盈姐说他们联合起来反叛,所以在中午吃的饭里下了药……”

不知情的人一片哇然,而我和段盈盈以及其余两个知情的人,则是目瞪口呆。

第一百六十八章:无妄之灾

哇然过后,里里外外远远近近无数双眼睛投到段盈盈身上。事情来的太突然,段盈盈无法反应过来,大概亦是不相信风儿会说这样的话吧,所以我从她无法反应过来的目光中看见了切肤之痛。她这个表现证明,风儿这样的行为并非她所安排。

计划原本就乱了,风儿再横插一刀,乱上加乱,我要怎么应该?

坦白说,我不知道,我脑子突然很空很空,我需要时间消化,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否认:“风儿,你别胡言乱语,说话要有证据才能令人信服。”

同样知道内情的族老也道:“对,风儿你不要乱说话冤枉盈盈。”

风儿道:“我没有,不然我怎么知道?”

我道:“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何还有族老没事?他没有去吃饭吗?”

“那是因为药被下在酒里,这位族老不喝酒。”

我把目光投向这位最后幸存的族老身上,他点了点头。

我无语了,风儿连这个细微的事情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早就知道我们要做什么!这可能吗?我当时在医院的病房和向飘飘商量,说的不多,向飘飘都不知道我的具体方案,即便风儿在外面偷听都不可能知道才对。莫非她是我肚里的蛔虫?或者偷听以后从我让她准备午饭这个事领悟出来?她有这个智商吗?我认为没有。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出卖了我们,可能是族老,又可能是其余的人。相对的,风儿是内鬼之一,只是隐藏的足够深、足够贴身,当时段盈盈让她杀她六哥,枉我还替她感到痛苦和惋惜,还和段盈盈吵了两句,我真是犯贱。心里狠狠鄙视着自己,我嘴里道:“大家别听风儿乱说,饭菜和酒都是由她准备,段盈盈根本就不碰这些东西。”

冷不丁地,人群里传出一个声音:“盈盈下命令就够,她的命令谁不听,尤其是风儿。”

我连忙道:“对头,尤其风儿,你说出来这样的话是为什么?因为知道风儿最忠于段盈盈,现在风儿这行为是背道而驰,没有原因你信吗?有原因,那就是风儿早有预谋……”

族老道:“盈盈绝对没做这样的事,有些话我不能说,但我可以用人格保证。”

风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丢在地上道:“你的人格值多少?一万?两万?你早就卖了给段中和,坑我们祭祖的钱,这是证据。”

族老大惊失色想去抢,但慢了一步,信封被一个年轻人捡到,他当众打开给大家看,所有看了的人都发出一片无耻的骂声。

真的是早有预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我把目光投到段盈盈身上,她这时候已经接受过来,但不说话,只是和我对视着。

风儿又道:“太残忍了,我实在受不了一次次伤害自己的族人,这是我要背主的原因,如果大家觉得我做错,可以把我开除出族谱,我绝无异议。”

风儿是在博取同情,偏偏大家都吃这套,一个个都说她做的是好事,这样的主应该背,只会坑自己的族人,什么好事都没做过一件,祖上的光已经给她败光。这说的是段盈盈,一人说,人人的情绪都被挑动起来,瞬间就群情汹涌无法控制,骂声如洪水猛兽般砸向段盈盈。

段盈盈无动于衷,我只能靠近她,结果我还没开始说话她就先小声道:“我们找的人有问题,他们在将计就计,我们亦只有将计就计一条路,反正结果都一样,拼拼吧!”

又拼?我现在特别痛恨拼,这结果不一样,原来我们是假戏,有内应帮助,我们不会立刻被杀掉。现在这情形,如果风儿要杀掉我们,谁来阻止?段盈盈的爸爸?不可能,这个计划需要时间,事情不会如此快传到段盈盈爸爸的耳朵里,至少要明天,然后给一天时间他赶回来,所以至少需要两天。

我道:“你有什么办法拖延他们不杀我们?”

“在想。”

我们刚说完,收黑钱坑大家的族老突然被几个人一拥而上抓了起来,他家里人都不帮他,所以无论他怎么喊都没有人施以缓手。

而族老被抓了起来,马上有人在喊:“盈盈怎么处理?我认为她该死。”

“对,该死,按族法处死她。”

“同意。”

“我也同意。”

“我们都同意。”

听着这一声声附和,我整个人从头到脚在冰冷,寒气从内心最深处蔓延开来,不过想到藏在暗处的向飘飘我又淡定了几分,她看着事情发展,如果真的无法收拾应该会想办法救我们,唯一隐忧是风儿知道她,更知道她的厉害,可能会设计陷阱让她自投罗网。

愁人啊!更愁的还是风儿下面说的一番话:“大家冷静,还有件事大家需要知道,那就是段柏德没死,当时在族堂发生的事就是一个骗局,而主导这个骗局的狗头军师是……”风儿指着我,“他,一个外人,所以如果要处死,第一个被处死的应该是他……”

我忙道:“风儿你说话要有根据,段柏德他……”

“我就没死,我在这。”果然是段柏德的声音,刚喊完,人就从人群中走出来,原来没有人认出他,那是因为乔装打扮,穿民族服,而且戴的头巾把大半张脸都遮掩了起来。

我心里越来越凉,我能感觉到肯定是我们离开村寨这几天,这些鬼安排了不少事情,所以就算没有我逼段盈盈爸爸出来的计划,我们都会掉进陷阱。我现在甚至怀疑段盈盈被插匕首这个事是不是风儿所为?目的是把段盈盈调虎离山,同时也是把我和向飘飘调虎离山。

但她的目的是什么?夺位?不知道,不过无法否认,夺位在近来说就是好时机,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复杂,大家的心都已经很脆弱,不堪重负,甚至不堪一击。段盈盈的表现还不好,而且她已经是孤家寡人,这些个族老如果一个个都被抓住把柄,只能倒戈,段盈盈没有了支持连最低贱的奴婢都不如,别说高贵的公主。

而这掌局的人,是段柏德吗?我盯着他,联想起他要撞我当时的场面,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过来,他自始至终都不是好人,他只是比段中和更聪明!

段柏德的出现让一部分原本还在犹豫的人瞬间对段盈盈绝望。

我还想分辨,已经没有机会,七个人扑上来直接把我按倒在地,他们倒不敢像对我那样对段盈盈,只是嘴里说让段盈盈投降,她不投降,他们就先杀了我,用我来威胁段盈盈,他们其实很怕段盈盈用用毒。

段盈盈目光冷如毒蛇般盯着段柏德:“你给谁做事?”

段柏德道:“过去给你,但你要杀我来加速段中和的死亡,从那刻起我已经对你绝望,我现在为自己,我为自理。”

“哈哈,真理?就你?”段盈盈摇了摇头,“你记住你自己做过什么。”

段柏德没有回答。

人群中飘出一句话:“段柏德,你说盈盈想杀你加速段中和的死亡,那段中和是被冤枉的了?”

段柏德摇头道:“不,他罪有应得,段盈盈要杀我是为了更安全,幸好我跑的快,否则我没有机会回来亲手揭露她的真正面目。她不配做主人,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真心的爱护过我们每一个人……”

没有人再问问题,都转移方向你一言我一语给处理意见,风儿这样的罪人被他们之中的有心人抬到云端成了有功之臣!现场的人虽然多,但智商高的真不多,他们大部份连县城都没去过,终日面向黄土背朝天,所以很容易骗,被人一怂恿就成了刀,都表示看风儿的意思办。

我心里恨啊,风儿和段柏德玩这么漂亮都是跟我学的,这不就是我原来对寨民们用的招吗?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

风儿很犹豫,一种装出来的犹豫:“我何德何能?还是由德哥带着大家走往后的路吧!”

段柏德道:“我不行,我是小寨的人,你们大寨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比较妥当。”

忽然,人群里有个原来说过话的又说道:“风儿跟了盈盈好久,而且往上三代就和盈盈一脉,段盈盈不配当我们的公主,他们家又已经没有了其它人,我觉得风儿适合,风儿你不要推辞,就冲这大义灭亲的行为你就有资格,我佩服你,我以你为公主。”

“我也佩服。”

“还有我。”

“就让风儿当我们的公主吧!”

“对,风儿你不要推辞。”

公主还能如此选出来,这些人都不觉得有问题,还都附和,真是可怜。其实事情走到这步,领袖都在害人,何必还需要领袖?历史总在进步好不好?可他们已经把我的嘴巴封住,我要能自如说话,估计我会说出些令他们心有共鸣的话来,从而破坏风儿的计划,不让她达到目的,可惜我只能眼巴巴看着她升天,我恨,特别恨。

风儿推托几句就顺理成章接受了下来,就那一刻起仿佛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变了过来,说话语气都实了许多,她指手画脚吩咐出三件事。

第一件,把我和段盈盈以及出问题的族老绑起来关进族堂的侧室,派六个人看守,只要我们敢逃,或者有逃的意图,就地消灭!

第二件,派人整个村寨搜索向飘飘的踪影,她给向飘飘安了一堆必杀的罪名,找到了就地消灭。

第三件,把所有死人全部抬到族堂,这个事很诡异,既然有人出卖我们,风儿应该知道那些人都是假死,风儿此举是为何?我搞不懂。

第一百六十九章:处处杀机

族堂里面的侧室,我和段盈盈都被绑在柱子上,这一幕很熟悉,我们在月斜敦寨经历过,区别是这次我们绑在同一根柱子上,在月斜的时候不是。

族老被绑在我们的对面,他一直一副惊恐彷徨的模样,不过这是正常状态,风儿想杀我们,我们要被杀,他的命运又能好多少?只会更糟。

段盈盈道:“方叔,真想不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情来,你已经好几十要那么多钱做什么用?”

族老道:“我都是被段中和给逼的……”

段盈盈哼了一声:“你和胖族老是一伙的了?当时为何不站出来反叛我?”

我道:“他是只比胖族老更小心的狐狸。”

族老低下脑袋不说话,我也不想段盈盈跟他废话浪费时间,我小声问段盈盈:“现在有空间了,告诉我你打算如何将计就计?死等你爸回来吗?我告诉你,我们等不到你爸回来,对风儿来说,你固然犯了错,但你还是货真价实的公主,她算什么?不算什么,所以你死迟一分钟对她来说就多一分钟危险。”

“不危险,从风儿没杀六哥来看,风儿的主子应该是李绵芳,原来我们觉得风儿没杀六哥是下不了手,现在想来是压根不会下手。当时段中和已死,段飞扬失去利用价值,李绵芳肯定会改变策略夺权拿王印,所以有了风儿的出现。我觉得是这样,我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原来风儿肯定没问题,我能感觉到。”

“你说的原来是什么时候?”

“比如杀胖族老的时候,如果她当时就有问题,她有许多借口可能推。”

“现在王印已经不在我们手里,风儿还夺权做何用?奇怪这些族老只是吃了药,而不是真死,她明明知道却还把他们抬来族堂意欲为何?”

“大概为了巫丸,不过她过不了尸毒阵。”

“我不一样穿过了尸毒?”

“你是因为知道,你有准备,她不知道,等知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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