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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相士在末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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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号啊。”王宏看着于纯都是“你过糊涂”的眼神。
原来我不是晕了一天一夜,而是晕了两天两夜,那这哥们明天就会死了,于纯看王宏更同情了,本着救人胜过七级浮屠的精神,于纯说,“哎,哥们,有句话不过你信不信,你明天最好哪都不去,老实的呆在家里。”
王宏苦笑,“这外边水都这么深了,雨又还在接着下,我就是想出去去,我也出不去啊。”
“那就好啊。”希望能救你一命吧。
4、人渣与死人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让于纯悔不当初,后悔他一时心软,看在王宏快死的份上,让王宏住进来他的家里,因为住进来的不是一人,而是一窝。
和王宏一起租房的人,一共有三个,两男一女,也同是惠安大学的学生,既然王宏已经住不得一楼的房子了,同样的房子,那三个人也住不得了。
一开始王宏来于纯这的时候,那三个人还在学校。
等于纯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多了三个人。
那三个人未经主人的允许就已经当堂入室,居然还没把自己当外人,住着他的屋子,看着他的电视,喝着他的红茶,吃着他的水果,磕着他的瓜子。
屋里一片狼藉。
瓜子皮,水果皮,还有满地板的鞋印子和水渍。
两个男的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糟践于纯品味,从茶杯的庸俗,批评到窗帘低廉的花色,再到猜测屋子的某处是不是存在着肮脏的蟑螂。
——你不喜欢,可以滚啊。
剩下的王宏和另一个女孩一声不吭,默默把拿着一块抹布,擦拭地板。
“喂,白玲,再去给我洗个苹果。”其中一个大爷翘着二郎腿,把吃的只剩下一个核儿的苹果扔到女孩的脚下,对女孩的态度就像是对一个佣人的语气。
白玲张张嘴巴,话到了嘴边,又闭上了,她看不起这些富家少爷,但是她的生活却依从着他们。
明面上,他们是一起租房子的大学同学,实际上她和王宏都是这两个的佣人,这两个人每个月都给他们钱,没有这钱,他们根本就读不起大学。
白玲没有资格反抗,她进了厨房,在冰箱里拿了一个苹果,洗干净,毕恭毕敬的送到了这位富家少爷的手里。
于纯一觉醒来,从卧室里出来,就发现自己家,多了这三个“客人”,他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的王宏。
王宏的眼睛不敢与他对视,这件事是他做的理亏,他已经是被人收留进来的了,实在是没有资格再擅自做主,收留其他的人。
“对不起啊,于哥。”王宏低下了头。
在于纯睡午觉之前,两个人已经交换了姓名,于纯今年23岁,两个人同岁,于纯比王宏大了两个多月,王宏直接就和于纯叫于哥了。
“怎么回事?他们什么人啊?为什么在我家啊?”两个小时没见,于纯发现王宏周遭的白气又浓了一层,看来是离死亡又进了一步,于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于纯明白,王宏死亡的命运还是没有改变。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的错误,人总会容易原谅,于纯的口气没有先前的那么生硬了,“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家吧。”
“真是对不起啊,于哥,三个人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一起租房子的,他们刚从学校回来,没有地方住,真是拜托了于哥,您收留我们几天吧。”王宏双手合起,面带恳求,看来是平常没有求过人,面皮子很薄,几句话被他说的结结巴巴的,脸色涨红。
“那看看你们把我房子弄成什么样子了?”于纯踢了一下脚下的香蕉皮,“对不起,这种客人我不欢迎,要是你的话可以留在我家,还有那位女孩。“
于纯注意到,那个女孩在他进来后,就一直扫地,拖地,“你们可以留下,但是这两个人,他们必须离开。”
他看着脚丫子始终翘在自己茶几上的两个人。
“操,你叫谁滚啊?”想叫他们走?易初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脚踢开了面前的茶几,茶几撞到了前面的电视,发出了哐啷一声巨响,玻璃的茶几和电视全都摔倒了地上,碎了。
于纯的脸更难看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滚。”
“王八蛋,别给脸不要脸啊,就你这种破房子,平时请我来我都不来,今天来是我给你面子。”易初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揍于纯。
这王八蛋居然不讲理?
好吧,讲理讲不通,讲拳头于纯也不会输。
于纯同样撸起袖子,就要开打。
“别啊,于哥。”王宏上前拦住于纯,“对不起啊,于哥,都是我不好,于哥要是生气就揍我好了。”
王宏一脸乞求。
那边,易初也被身边拦了下来。
“这毕竟是别人家。”易许小声的说了一句自己的弟弟,转个脸来,又对于纯说,“真是对不起这位朋友,这件事是我们理亏,不管怎么说,大家相聚在一起,也是有缘。
大家交个朋友怎么样?我叫易许,这是我弟弟易初,先前王宏也说了,我们家一楼都被水泡了,所以来才来这儿,于哥,是叫于哥吧?于哥行个方便吧,大不了我们给钱,一个晚上一千块,怎么样?”
看着拦在身边的王宏,周身都是越来越浓的白气,于纯简直就是把王宏的话当做死人的遗言来看了,“那我希望——”
话说这,于纯又是一愣,他先前明明看到易许兄弟的“气”是紫红色的,有着“紫红色气”人,祖上必有阴德,荫及子孙,平安富贵,怎么一眨眼,“紫红气”已经被“白气”所取代,“白气”还在慢慢的蚕食着“紫红气”,就这于纯一愣神的功夫,两个人的周围已经都变成了“白气”。
好了,这下就是这两兄弟把自己的房子拆了,于纯也不会计较了,谁会跟死人计较啊。
再说,这房子也不是自己的,是自己租的,还有半个月就要到期了。
这下平白赚了一千块钱,正好够他买张飞机票。
等雨一停,他就会离开去别的城市,找个好地方,开始他幸福富贵的“神相”生活。
“好吧,那我希望你们明天离开。”
于纯接过易许递过来的一千块钱,又春风满面起来了,看的王宏送了一口气。
于纯和王宏来到于纯的卧室。
王宏关好门上好锁,压低了声音说,“于哥,我还真怕你把他们得罪狠了。”
“怎么,他们来头不小?”紫红色的气,受到的荫庇不小,恐怕亲人的势力很大,不过就是势力很大都有什么用啊,马上就要变死人了。
于纯看他们不顺眼,自然不会像提醒王宏似的提醒他们,他没这义务,这也告诉人们,相士是不能得罪的。
况且就是告诉他们也没用,见王宏周围越来越浓的白气,于纯知道,他的一句话并不能改变什么,除非他愿意付出很大的代价,彻底改变王宏的命格,要不然王宏是躲不过死亡的。
“岂止是来头大啊,易许和易初的爸爸就是咱们市的首富,叔叔是警察局的局长,据说他们的姑父也是市里的副市长,要是来头大也就算了,这兄弟俩心狠手辣。”
王宏苦笑,说道,“一年前,易许酒醉开车压死了人,是易许闯的红灯,被易许撞到的人是个孩子,刚上小学,人家走的是人行道,按理说易许酒醉驾驶,过错应该全在他的身上,没想到他们家势力大,愣给整成了人家小孩闯红灯,不仅一分钱没赔偿,人家家长不服要上告,还被他们家整的家破人亡。”
怕于纯不以为意,王宏继续说道,“我们学校里,一直谣传,说是有人在车祸现场亲眼见到,说是那个孩子第一次被撞倒的时候,并没有死,在车轮底下蹬了几下腿,是易许倒了一下车,又在那个小孩身上压了过去,那个小孩才死了。”
于纯在脑中模拟了一下那时的画面,顿时打了一个冷战,“就没有管,这是草菅人命啊。”
“事情闹到最后,易许屁事都没有,继续过他的逍遥日子,只是可怜那失去孩子的一家人,有理都没出伸冤,没办法,易家一手遮天,平民百姓哪什么跟他们斗啊,出事的第一天,证据都被人家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所以老天来收他们了,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你还和他们走这么进儿?”于纯疑惑。
“我不是一开始不知道吗?等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而且——”王宏低下头,“而且,我需要钱,我父母都死了,叔叔不愿意供我上大学,一年的学费加上生活费,要将近两万,兼职打工根本就不够,在易许他们这儿,我就是给他们当个跟班,他们给的钱多,其平时在打一点零工,就能支持我读完大学了。”
“于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于纯站起来,拍了一下王宏的肩膀,“说什么呢,在这么困难的情况下,你都能完成学业,我佩服你都来不及。”
“不过,按理说易许他们这两个人这么有钱,干嘛住在这种地方,还纡尊降贵的和你们一起住,就是想体会平民生活,也没有这么来的吧?”于纯问。
王宏看着于纯欲言又止。
于纯这纯粹是好奇心,既然王宏不想说,他也没在逼问,就当有钱人家的怪癖好了,有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晚上的时候,大概是感激他收留他们的好意,于纯得到了一碗补血的食物——大枣黄豆汤,用的材料都是于纯自己家的东西,但是把角落里的东西弄成美味的食物,于纯还是对白玲说了一声谢谢。
当然这里“感激他的人”是王宏和白玲,至于易许和易初,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恨不得见到他就把他吃了。
于纯也很讨厌看到那两张死人脸,在知道这两个人是个冷血的人渣之后,他就恨不得把他们踢出门去,和他们呼吸同一片空气,于纯都觉得恶心。
这是什么样的人渣,才能做出把一个孩子活活碾死在车轮子里的行为啊。
说他们是人渣,简直就是侮辱人渣这个词,连畜生都不如。
于纯端着自己的大枣黄豆汤,一碗米饭,一碗菜就去了自己房间。
5、丧尸
隔壁的大床吱呀吱呀的响动,于纯知道自己的床质量不咋样,屋子隔音也不咋样,但还是第一次感触这么深。
“好弟弟,哥哥伺候的你舒服吧?”
“啊……哥哥,你轻点……不要……用力。”
“宝贝,你是要我用力,还是要我不要用力啊,你不说明白,哥可不知道怎么做。”
一阵摩擦声。
“弟弟,可是越来越大胆,居然自己做了上来,既然这样——”
深重的吮吸声,粗重的喘息,以及噼里啪啦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操他妈的,简直比仓井老师的成人教育都来得激烈。
听着声音,于纯要是说自己不知道隔壁那哥俩在干什么,他都觉得自己在装纯。
怪不得,人家放着自己家的大屋不住,偏偏出来租了一小破房子,敢情人家是在避人耳目啊,就是不知道,人家是亲兄弟呢,还是假兄弟。
要是真的是亲生兄弟,那口味也太重了不是?
听了一场活春宫,于纯都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蠢蠢欲动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他的身体真虚着呢。
于纯灌下床头的一杯凉水,压下血液沸腾的滚动。
可没想到,隔壁居然没完没了了。
“好哥哥……我……不行了,你……你……轻点。”
“嘴上说的不行,下面的小嘴可吸我吸得很紧啊,哥哥知道,弟弟在床上最喜欢口是心非了,嘴巴说着要我轻点,心里面其实是要我重点。”
又是一阵猛烈地撞击声。
这觉没法睡了,于纯掀起被子,哐啷一脚踹到了墙壁上,扯着嗓门喊,“你们消停点,你们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说完话,隔壁果然没有动静了。
于纯心满意足的上床,打算继续会周公。
“咚咚。”轻轻地敲门声。
“于哥,是我,王宏。”
于纯起身开门,经此一次,就是在看到下一秒就死的人,他还是保持他的铁石心肠吧,他的小心肝实在是折腾不起啊。
于纯打开门,屋外的人是王宏和白玲。
“什么事啊?饶人清梦,很缺德的。
于纯本来就要起床气,接二连三的被吵醒,语气之差可想而知,连门也没有让他们进来,倚在门板上,就问面前这两个深更半夜跑他房门外的人。
“对不起啊,于哥。”
你除了会说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啊,你知道对不起我,你就别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啊。
于纯翻了个白眼,“快点说,说完我赶紧去睡。”
“那个——”王宏支支吾吾的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在于纯耐心耗尽之前,旁边一直当木头人的白玲开口了,“是易少让我们来的。”
“目的?”于纯打了个哈切。
“易少说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个柳下惠,他说如果你留下我,他给我五万块,留下王宏,给王宏七万块,如果你把我们都留下,他一人给我们十万块。”
也是就说,于纯的吊样子惹恼了那位二少爷,他终于想到办法整一下于纯,就是指使王宏和白玲撕下于纯的伪面具,好好的嘲弄他一下,最好是让于纯和他们玩了3/P,丑态尽露,看看于纯还有什么脸说他们不害臊。
“那你们就来了?”于纯看着白玲王宏两人有些鄙夷。
在这种目光下,王宏感到了羞愧,他拽拽白玲的袖子,小声的说,“我们走吧,于哥不是这种人。”
“于哥,我知道您不是这种人,但是我想告诉您,我今年读大二,我和王宏不一样,他父母都死了,一了百了,他只要照顾好自己就没什么事儿,我不一样,我还有一个母亲,一个弟弟,母亲瘫痪在床,弟弟才七岁,这五万块钱,能够我们活上两年了。”
所以你可怜?
所以你需要这笔钱?
所以我就要被□?
这是什么逻辑啊。
而且看这位小姐的样子,事情完了之后,他就从被□的受害人,变成了穷凶极恶的加害人了。
“这样最于哥并没有什么损失,相反的是于哥占了便宜。”白玲的话就像是谈论一个买卖,不同的是她就是那个物品。
看吧,于纯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如果其中有一个人是不自愿的,十个人九个人会选择认为是那个人女人,而不是那个男人。
听白玲这么一说,于纯直接炸了,“如果哥乐意,那是哥嫖你,现在哥不乐意,那是哥嫖你吗?那是你嫖哥。现在我终于知道,可怜之人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先前我看你被那两个人指使的团团转,还有点可怜你们。
看你们这个样子,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说你们喜欢找人嫖,怎么不去卖啊,起码那样你情我愿。”
于纯用了“你们”二字,显然是把王宏也骂了进去。
“好了,你的对不起我也听够了。”于纯挥手打断王宏的话,“现在哥忍够了,管你们什么时候死啊,再忍下去,哥都比你们先死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我家,一对死同性恋,一对喜欢被上,你们四个都给我滚,别弄脏小爷的房子。”
于纯说的声音大,估计隔壁上床上的正起劲的哥俩也听见了,于纯就是要让他们听见,要是平常遇见这种有权有势的子弟,平民百姓的于纯,忍忍也就过去,可现在不一样,于纯拥有了那种奇特的能力,无形之间让他的底气很足,再加上知道易许他们快死了,想必也没有时间去找他麻烦,于纯也就不忍了。
于纯上前就要把他们轰走,想到了那搁在抽屉的一千块钱,转身回卧室拿了出来,直接扔在白玲的怀里,“和你们主子赶紧滚。”
白玲一张一张的拾起地上的百元纸币,“你会后悔的,你不该得罪易少他们的。”
于纯被白玲的语气乐了,“我已经得罪——”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隔壁的房间传来,“弟弟,你——”
声音戛然而止。
站在外边的于纯三人,骤然变色。
发出惨叫的人,虽说有些失声,但是在这个屋里,能发出惨叫的人不做第二人想。
“是……是大少。”王宏脸色发白的哆哆嗦嗦的说。
“我们去看看,要是大少和二少出了什么事,易家不会放过我们的。”白玲的脸色也是发白,但是还能保持镇定。
只是她嘴里要说着要去看看,脚下却一步没动。
于纯只是感到自己真是倒霉,不过也是自找的,明明知道这两个人快完蛋了,还留下他们,谁能想到他们完蛋的这么快啊,他现在只是祈祷,那两个混蛋的人,没有真的完蛋,要不然他家就成了命案现场了,他也会被请去警察局喝茶。
不幸中的大幸,就是还有两个倒霉鬼陪着。
这时候,于纯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以为充其量也就是有人买凶杀人或者入室抢劫之类的。
王宏率先移动了脚步,来到易许的房门前。
还没等王宏开始敲门,三人在门口就听见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是人在咀嚼硬物的,于纯低下头看着门缝,红色的液体汩汩的流了出来,伴随了血腥味。
“啊——,是血。”白玲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就像是某种事情的信号,顿时整个楼里,惨叫声此起彼伏。
“救命啊。”
“爸爸,妈妈。”
“杀人了。”
“有人吃人了。”
在寂静的夜空里,声音听得格外清楚。
砰地一声,易许他们卧室的门板,没有打开,却伸出来一张血迹斑斑的手,大拇指上还挂着一截新鲜的肠子,王宏离得门板比较近,一下子就被那只一拳就在门板上捅了窟窿的手,抓住了脖子,卡拉一下,就被扭断了,王宏立时就断了气。
“有怪物啊。”白玲被吓得直翻白眼。
于纯看着这情景,不管是怪物杀人也好,还是人杀人也好,就这种级别的打斗,十个于纯也不够格啊。
于纯撒腿朝门外跑。
见于纯跑,被吓得六神无主的白玲也跟在了后面,白玲出门外的时候,听见后头的响动,下意识的回头一看,那个怪物已经破门而出,长着易初的脸,眼神呆滞,满嘴血红,光裸的身子,也都被鲜血覆盖,此时正拿着王宏的一条腿在啃咬。
在灯光之下,白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得这么清楚,只是就这么一眼,她心头巨震,没有注意到前面的情况,一下子被绊倒。
白玲被绊倒了不要紧,问题是她前面还有一个撒腿逃跑的于纯。
于纯正好跑到楼梯口,白玲上前一扑,于纯感觉到后背一个大力袭来,没有提防之下,就这么滚下了楼梯。
一轮轱辘之下,于纯“顺畅”的从三楼滚到了二楼。
要是这时候碰上以丧尸,于纯早就上西天了,幸好这时候的丧尸,不是还是自家里,就是嘴边还有食物,没有出来觅食。
于纯现在没有心思庆祝自己的幸运,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倒霉了,他的脚一阵钻心的疼痛,好像是骨折了。
他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壁站起来,一个没站稳,就要栽倒。
同时,左侧的安全门打开了。
吱的一声,于纯应声而倒,顺势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的胸膛就像是铁一般,于纯撞在男人的身上,鼻子发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6、纪纲
出生在古武术的世家。
古武术,在现代人的眼中颇为神秘,人们一谈到古武术,想到的无非就是少林武当。
但是,即使见到少林武僧把一根棍子舞的虎虎生风,人们惊奇之余,心里也明白,真正的古武术,已经失传了。
其实古武术和相术,都是华国特有的文化,并且都是世代相传,父传子子传孙,只限于家族之中,但是随着热武器和科技的发展,古武术渐渐地没落了,只存在于人们的记忆里,和某个角落。
纪纲就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了——古武术家庭,也许纪纲家曾经显赫过,但随着古武术的没落,纪纲家也就随着没落了。到了纪纲爸爸的那一辈,也就是和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充其量也就是身体比普通人强一点。
但是到了纪纲这儿,和他爸爸的平庸不同,纪纲悟性极高,痴迷武学,通过琢磨家族流传下来的的书籍,居然给他练出了名堂。
和平时代,想要亲身体验那种战斗的氛围,也只有选择军队了。
在遭遇到瓶颈之后,纪纲就参了军,在军中,纪纲如鱼得水,随着杀戮的渐渐增多,纪纲的武艺也越发的厉害。
只是老天爷总是喜欢玩弄人,纪纲的弟弟在一次交通意外中,成了植物人,肇事的司机虽愿意负责,但是生活也不富裕,没车没房,开的车子也是租的,倾家荡产加上借贷也就赔给纪家十五万块钱。
纪家不差钱,可是当时纪纲的父母已经去世,纪辰成了植物人,躺在了医院里,作为他唯一的亲人,纪纲没有权利在选择那种刀尖上跳舞的生活了。
纪纲退伍,脱下了军装,在周围的惋惜之中,离开了部队。
两年年之后,在医院的精心护理之下,纪辰幸运的醒了过来,只是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再后来,他的弟弟领了一个男人回来,他居然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把自己的弟弟嫁出去,幸好那个叫东方的人对弟弟还挺不错的。
纪纲自从看到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居然蹲在地上,给他弟弟洗脚的时候,他心里的那一点芥蒂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要对他弟弟好,男人就男人吧。
纪纲也不相信,一个女人柔弱的肩膀,能支撑起永远也站不起来的弟弟的一生。
相比起来,男人比女人更加的适合,前提是他们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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