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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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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怎么把制玉师运到玉船岛。”訾晨答道。
“知道又如何?”老人问。
雨渐渐变的有些大,訾晨和老人都走进了船舱中。船舱中还另外有几个凳子,訾晨就坐在了一个凳子上。
“我想知道怎么去玉船岛。”訾晨知道,只有直说来意才有机会。
有些人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他们喜欢和直爽的人说直爽的话,和这样的人说话,你也必须直截了当的说。
“你是想让我带你去吗?”老人问。
“是的,我知道你是忠人之事,但现在我有个兄弟在玉船岛生死不明,我得尽快把他救出来。我想,前辈也不希望有人因为**而死吧?”訾晨反问。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老人笑着说。
“因为……生命是很珍贵的,救人是一件很大的功德。”訾晨答。
雨下的有些急,雨点打在船舱顶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空气中的冷也变的很浓。
“今天是什么日子?”老人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正月十四,明天就是元宵节,也是**二公子的大喜日子。”訾晨答。
“哦……逍云终于要成亲了。我们该替他高兴,明天你去参加他的喜宴吗?”老人问。
“我没有收到请柬,又如何能去呢?”訾晨笑了笑,答道。
老人抬眼望了望舱外的雨,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会的,你会收到请柬的。”
訾晨觉得有些奇怪,这个老人说话总是让人觉得很奇怪。其实,有些你觉得奇怪的事本身并不奇怪,只是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委罢了!
我们不知道的事太多了,所以我们总是不断的觉得这事、那事奇怪。
“你走吧,明天的喜宴,你非参加不可!”老人挥了挥手,语气坚决的说道。
訾晨只得离开,虽然外面下着雨,虽然他并没有获得去‘玉船岛’的路线图,但他还是得走。老人的逐客令下的很坚决。
当訾晨离开的时候,雨忽然又变小了,小到走在雨中根本不需要打伞。这对訾晨来说正好,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带雨伞,所以现在他也不用担心会让雨淋得全身湿了。
洛阳城中依然繁华,人依然很多,雨也不能阻挡那些人在大街上闲逛。訾晨走在大街上,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没有突破的口子,没有一个切实有效的办法。而小白的时间正在一点一点的减少,訾晨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訾公子。”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很温柔的声音。
訾晨回过头,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女子长的不算美,但眼眸中流出的是一种可以让人心头微动的光芒。
“有事吗?”訾晨问。
女子笑了笑,递上来一张红色的喜帖。訾晨有些惊讶的接过喜帖看了看,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老人说的话:明天的喜宴,你非参加不可!
原来老人说的是真的,他非参加不可,因为现在他已经收到请柬了,所以他不能不去。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怎么认识我呢?”訾晨心里有很多疑问,他先问这个问题。
“我们大公子和二公子都见过你了,我们请了一个画师,根据大公子和二公子的描述画出了你的模样,你看……”女子从怀中掏出一张画,摊开给訾晨看。
訾晨看了看画,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个笑,画中的人正是他,画的不错,和他很像。訾晨不禁对画这幅画的画师起了几分敬意。一个仅仅凭着别人的描述就能画出和真人这样相像的画,确实很不易。
“嗯,明天我一定到。”訾晨对着面前的女子说道。
女子掩着嘴笑了起来,她的眼神很有魔力。訾晨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女子,问道:“笑什么?”
“公子比画上画的更要好看……”女子掩着嘴说道。
“……你是**的什么人?”訾晨想岔开话题。
女子止住笑,道:“我只是**的一个下人而已,公子问这个做什么?公子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呢?”
訾晨在心里叹了一声,为什么总有些女子是这样的呢?她们就像是一只把男人都当作自己猎物的狼,訾晨不知道面前的女子已经用这样的笑骗过多少少年的心。那些以为自己找到了一生所爱的少年,把自己的感情倾尽时,得到的却只是抛弃和背离。而这些女子却依然乐此不疲的去欺骗别人的感情,似乎看到别人的痛苦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种快乐。
“一个女人,不要总是以为天下男人都能被自己俘虏。欺骗别人感情的人,我非常不屑!”訾晨冷冷的说道。
蓦然间,女人的脸色就变的有些苍白,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然后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雨水。
“修心,是一个女人必须做的事!”訾晨接着说道。
“你凭什么以为我想俘虏你?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说我?”女人抬起头,目光如剑的射向訾晨。
訾晨避开她的目光,看着不远处那座名叫‘留情处’的青楼,沉默了片刻,然后又道:“我没有以为你想俘虏我,我也没有资格说你,我只是说一下我自己的一些想法罢了。好了,你走吧,明天我一定到,请二位公子放心!”
訾晨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女人独自站在街上。她木木的看着訾晨的背影,忽然间就从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然后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说的轻松,你,又如何能知道我们这些女子的苦!”
是的,女人的苦不是男人可以懂的。没有谁可以说真正的懂另一个人,更何况是不认识的人呢?
我们身边也许有很多女人,我们也许可以说非常懂身边的女人,但我们绝对不可以说自己懂女人!女人都是不同的,长相不同,思想不同,心灵不同,甚至连擦的胭脂也不同。
而岁月如刀,当岁月流过,有太多的女人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黯然在我们的视线中。能够懂女人的,只有女人自己。当岁月流过她们脸庞的时候,她们或许才会明白,一个女人真正该拥有的是什么。不是倾城的容貌,而是一颗干净、淡然的心!
……
**。
**宗主庄古天现在正背负双手走在自己家的院里,他边走边看着忙碌的仆人。他时不时的抬头看看贴在大厅中,大门上的红色喜字,双喜。
他的心很安然,他已经是个老人了,对于很多事情都了然于胸。很多事情,只有他觉得一定会成功,他才会去做。老人总是这样的谨慎,这样的小心翼翼。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能错,年轻人错有改正的机会,但老人错就没有机会了,也许生命只有这最后的一次机会了,所以他们必须谨慎,必须小心翼翼。
“爹,请柬已经送到訾晨手中了,他说明天一定会来。”庄泉走到庄古天身边,说道。
“嗯,很好。”庄古天点点头。
“爹,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找他来呢?洛阳城中有太多的大人物了,为什么一定要请他呢?”庄泉皱眉问。
庄古天转过脸,看了看庄泉,道:“你们不是和他一起喝过酒吗?既然都在一起喝过酒了,那么就算是我们**的朋友了。再说,他不算大人物吗?如今这江湖局势,就是他一手改变的!”
庄泉伸手摸了摸额头,沉吟片刻,又问:“可是他说他正在查咱们**,我担心……”
“担心什么?”庄古天笑了笑,问。
“担心‘玉船岛’,担心刑部已经开始全面调查咱们了。”庄泉皱眉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庄古天抬头看了看天空,露出了一个颇具深意的笑,然后说道:“怕什么?就算查出来了又如何,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罪而已!”)
第六十七章 出鞘剑如琴
第六十七章出鞘剑如琴
天空飘起了雨,雨一开始很小,后来渐渐的又大了。一直在院子里忙碌着的仆人们不得不停下手头的活,来到了大厅门口的屋檐下避雨。
屋檐很高,站在这里,不用低头。
庄泉和庄古天都没有动。庄泉在考虑着父亲刚刚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觉得父亲的那句话很有深意,似乎话中有话,但是他想不出到底话中有什么话。
“爹,这……怎么说?”庄泉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逍云的婚事办好。”庄古天说道。
庄泉点点头,又道:“这次我们请的那些人里面,也就段家和苏家身份最高了,可是不知道他们来不来。”
“他们一定会来,当初他们只是一个小势力的时候,是我们**扶着他们。现在他们都成了江湖中的执牛耳者,为了表明他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们一定会来。”庄古天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甘。
确实,江湖中有太多的势力崛起,又有太多的势力倒下,但**却始终如一日的保持着不高也不低的位置。其实仔细算来,这也算是非常难得的了。
雨忽然又小了,似乎刚刚的那一阵只是为了滋润一下满院的春草而已。
仆人们又开始忙碌了,庄逍云依然坐在大厅中喝着茶,他望着院子里的庄泉和庄古天,微微笑了笑。
从他记事开始,哥哥庄泉从来都是一个好孩子。无论父亲说什么,他都毫不怀疑的相信,一切照办。为这个,庄逍云经常取笑庄泉,笑他没有主见,没有自己的想法,只知道听父亲的。
……
玉船岛。
林壁和小白正在屋子中相对而坐。两人不时喝一口桌子上的茶,但都没有说话。林壁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担心的是訾晨能不能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来到这里,送来解药。
而小白在考虑他们在这里该怎么做,他不知道庄逍云回洛阳到底是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他知道要制服岛上的那几个守卫并不困难,林壁说过,他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便能把那十几个守卫都收拾了。
“我再出去看看,也许阿晨已经送消息来了。”林壁忽然开口说道。
“嗯,小心点,别让那些守卫看到了。”小白点头说道。
林壁点点头,便又出去了。
岛上还有几个守卫在巡逻,他们看到林壁只是微微点头,便算是再打招呼了。林壁也朝他们点点头,便朝着山后奔去了。
山后的那个山洞还在那里,黑黑的洞口中不时有淡淡的酒香飘出来,钻进林壁的鼻子中,他不禁猛吸了几口气。林壁看着天空,盼望着那只白鸽会出现在云层下。
天空很阴霾,雨下的很小,如果不注意,几乎感觉不到天空在下雨。
白鸽终于出现了,它来的很快,转眼间便来到了林壁面前,落在了他的肩头上。林壁把白鸽拿在手中,拿下了它身上的竹筒,然后放开了白鸽,接着林壁又朝着山前走去了。
“我们该怎么做?”林壁坐在椅子上看着小白,问道。
小白把手中的纸条仔细看了看,然后把它放入火炉中,开口说道:“时候到了,我们应该把那些人都……制服,然后关起来,等待阿晨。”小白不知道该怎么处置那些守卫,他不想伤他们性命,他只想把这个案子破了。
其实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只是一件很小的案子而已。他们不是抓捕杀人放火的恶魔,也不是抓捕想要造反的乱臣贼子;他们只是为了解救一些被别人囚禁的人而已,而且这些被囚禁的人还是自愿的!
虽然说案子没有重要与不重要之分,但是不同的案子也会有不同等级的罪刑。訾晨没有注意到,林壁也没有注意到,小白亦没有注意到。他们都没有去想这件案子的本来。如果还原一下这件案子,也许就不用‘虎啸厅’去解决了,这个案子让洛阳城当地的捕快解决就行了。
但是,当局者迷!既然他们现在已经深入到这件案子中了,那么他们现在脑子里想的也只有如何能破的了这件案子。
“嗯,什么时候行动?”林壁冷笑着点点头,又问。
“今天晚上吧,你先把这个消息传给阿晨,让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小白又道。
于是林壁便又提起笔在一张干净的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又把这个纸条塞进了竹筒中。接着他又出去了,再次奔向山后。
白鸽没有离开,它一直在这里等待着林壁。
它是个很聪明的鸽子,林壁当初是在黑市里看到它的,原本它只是一只野鸽子,一只自由自在的野鸽子。有一次,林壁在黑市上瞎转悠,正好就看到了它在一根树枝上睡觉,林壁一时心血来潮,便飞身把它捉了下来。它出乎意料的镇定,它只是睁着眼睛仔细打量着林壁,并没有挣扎。林壁觉得它很不一般,于是便打消了把它烤熟吃了的念头,就放它走了。
可是它再次出乎林壁的意料了,它不走,只是落在林壁的肩头,仿佛他与它是老朋友一般。林壁无奈的笑了笑,便默认了它的做法。
从此之后林壁便带着它去了很多地方,那一年的游历林壁也带着它。林壁很惊讶它的生存力,它并没有因为环境问题而死,它很坚强的活了下来,和林壁一起回到了中原。
然后它就成了他们兄弟五人的信鸽,为他们之间传递着消息。它似乎对于他们五人都很熟悉,无论他们五人身在何处,它都能轻易的找到。
林壁想起了这些,笑了。他把竹筒又系在了它的脖子上,然后将它放飞。它又一次飞翔在了天空中。
天空的阴霾似乎也因为它的飞翔而明亮了一点,林壁看着天空中的白色翅膀又笑了。
生命是如此的美好,有时候我们却找不到活着的意义。这时,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去看看那些和我们平等的生灵,也许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感悟和道理!
……
天,渐渐黑了。今天一天都是阴天,还不时有雨,所以夜晚就来的更早了。林壁和小白坐在屋子里,他们在等待着晚饭,晚饭过后他们就要行动了。
“二位,晚饭时间到了。”门口出现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笑着说道。
“嗯,就来。”小白看了一眼林壁,答道。
黑衣人点点头,便离去了。屋子里的林壁看着没有人的门外,微微点了点头。在这里忍了很久,林壁早就不耐烦了,正好今夜他可以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些守卫。其实那些守卫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林壁一看到小白,心里就冒出无名之火。
也许是因为小白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自己才会这样的容易动火吧。林壁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
山洞中的大厅里,所有的制玉师都来了。除了山外巡逻的几个守卫,其他的守卫也都在这里了。晚饭很好,有鱼有肉的,林壁和小白吃的很饱,其他人也吃的很饱。
每晚例行的事还是要做的:所有制玉师互相交流各自的心得体会。
林壁和小白没有和别的制玉师说话,他们只是互相对坐着,时不时的看看周围的守卫,也时不时的互相对望一眼。
很快,交流的时间便到了,所有的制玉师也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每间屋子都关上了门,他们似乎都睡下了,屋子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大厅中现在只剩下林壁和小白了,他们朝对方点点头。
行动开始!
“几位兄弟,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和你们说。”小白对身边的几个守卫说道。
“嗯?什么事?”一个黑衣人走上前,问道。
“先把洞外的兄弟叫进来,这件事很重要,大家必须一起听才行。”小白笑了笑,笑的很有神秘感。
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了看,均皱了皱眉头,刚刚那个黑衣人又问:“那不行,洞外不能没有人巡逻。”
“说这么多干什么?你们都过来!”林壁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却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十个黑衣人都走到了林壁和小白的身边,探着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二人。林壁掏出了怀中的令牌,拿到众人眼前说道:“我们是刑部的,你们已经犯了罪。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自己把自己绑了;二:我把你们绑了!”
所有的黑衣人看到那块令牌,听了林壁的话,不禁大惊,纷纷后退一大步,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长剑出鞘的声音很清脆,十把剑同时出鞘就仿佛是有人抚了一阵琴,让林壁不禁想起了青楼中那些美丽的女子。她们都很善于抚琴,林壁觉得听着那些女子抚琴,就仿佛置身在了一个美丽而又温暖的化外之地。
“你们……”一个黑衣人一手拿剑,一手指着林壁二人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什么?看来……你们非要我们出手!”林壁冷冷的说道。
“喂,外面……”一个黑衣人朝着山洞外大声喊道,不过他还没喊完,便被林壁一掌打趴在了地上,吐了一口浓浓的血,然后晕了过去。)
第六十八章 断剑烛光摇
第六十八章断剑烛光摇
其余的黑衣人不禁各自吸了一口冷气。刚才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对方是怎么出手的,他们只看到了一条黑影从他们的视野中掠过,然后就看到了林壁已经站在了他们中间,那个刚刚大声喊叫的黑衣人已经趴在了地上。
每个黑衣人手中的剑都在抖,他们不敢去看刚刚那个同伴伤势如何。在这个岛上,太过平静了,平静的让他们忘了外面江湖的生死只是在一瞬间而已。
但他们终究还是明白,即使死也要做一番抗争,否则又如何对得起**!
剑光闪动起来,这些黑衣人虽不算是一流高手,但也算得上是好手了。如果和小白比起来,他们还可以说略胜一筹。
小白也加入了战斗中,他小心翼翼的挥舞着手中的利剑。一个又一个惊险的瞬间让小白觉得有些吃力,不过幸好他有一把好剑,利剑。他总能用手中的利剑把向他刺来或砍来的剑给削成两截。
一个黑衣人眼看着自己的剑就要刺入小白胸膛的时候,剑却忽然断成了两截,黑衣人并不觉得小白的内力多强,也不觉得他动作多快,只是见他随手用手中的剑朝自己的剑削来,于是自己手中的剑就清脆的响了一声,然后就断了。黑衣人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这就好像你明明知道别人没有你文采好,但是却总能看见他用一首又一首的诗打动女孩的心,让女孩投怀送抱;而你,却一直找不到属于你的那个女孩。
这种感觉一旦多了,是会让人疯狂的!
黑衣人使劲浑身解数,挥舞着手中的断剑朝着小白刺去。断剑的刃上泛出了点点银光,小白忽然就看不清对方的招式了,看不清,就不知道该如何抵挡了。小白只得胡乱挥着手中的利剑,以求保护自己。
但,小白还是看见断剑越来越近,很快,那把断剑已经闪烁着寒光朝自己的喉咙来了,已经来不及了,小白知道利剑已经来不及救自己了。
幸好有林壁在,林壁不出所料的又救了小白一命。
就在断剑即将刺进小白喉咙的时候,黑衣人忽然就觉得有一股强劲的力量经过断剑朝着自己涌来,然后他就看到林壁张开手掌,手掌在离断剑两寸处微微颤动着。黑衣人苦笑了一下,他不理解,眼前的这个最多双十年纪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内力。
他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却发现他们都已经倒下了。有的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有的捂着胸口靠在墙壁上。显然都是受了内伤。黑衣人缓缓摇了摇头,猛然间加重了手中的力,想最后一搏!但他发现手中的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它依然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
他忽然就想起了师父曾经说过的话:不要让安逸毁了你!
现在他才明白师父说的是对的,自己确实已经被安逸给毁了。自从来到这‘个玉船岛’,他就很少练功了,一般都是隔几天练一次功,有时甚至半个月不练功。因为他觉得在这里看守这些不会武功的制玉师不需要多高明的武功。
对,他根本就没有料到会有今天,没料到刑部的人会查到这里,更没料到**会这么轻易的就让刑部的人混进来。
黑衣人竭尽全力的再次刺了刺手中的剑,断剑还是不动,他转头看到了身旁墨衣男子眼中的寒意,他觉得,也许自己的生命该到这里结束了吧?如果现在死的话,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如果非要说有遗憾,那就是他原本希望在这个地方待一辈子,但是现在事实让他的这个希望破碎了!
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手中的剑朝自己飞来,然后插进自己的胸膛!
没错,紧接着那把断剑就飞了起来,不过没有飞向他的胸膛。他没有感觉到有温热的血喷溅而出,他听到了金属和石块相碰发出的声音。
他睁开眼,却看到了那把断剑直直插在了山洞壁上,一直没至剑柄。
现在,大厅中的十个黑衣人都倒下了,没有人发出痛苦的哼声,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林壁看着这些黑衣人,微微笑了笑。他出手不算重,只是打乱了每个人的内息,并没有伤到他们筋骨。但是他知道,内息一乱,就会很痛苦,这种痛苦是来自血脉,来自气海,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但他没有听到一声因痛苦而发出的哼声,丝毫没有听到。
“外面还有三个。”小白看着山洞外黑色的夜,说道。
“我去,你看好他们。”林壁对小白说完,便朝着山洞外走去了。
不一会儿,林壁便和三个黑衣人一起走进了山洞中,刚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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