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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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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恨自己骗了他吗?会吗?也许,他仍然会说:爹,儿子永远相信你!只要是爹做的决定,儿子都会毫不怀疑的相信!
    “唉……”庄古天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再次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
    黄昏的风,在这个冬季,显得很冷。
    这个人间,我们能相信谁?或者说谁会相信我们?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虽然我们一直在这个人间苦苦的追寻着什么,但是在这个追寻之中,我们能获得什么?在获得之后,我们又失去了什么?
    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我们不仅什么都没有获得,反而失去了许多。失去真情,失去童真,失去希望,失去信仰!
    天道,人间道。
    什么,才是拯救我们自己的道?
    ……
    客栈。
    “小二,结账。”訾晨站在柜台外,他靠着柜台,朝正站在柜台后倒酒的小二说道。
    “好嘞,就好。”小二没有抬头,一边量着酒,一边道。
    酒香钻到了訾晨的鼻子中,訾晨不禁笑了笑。訾晨每次闻到酒香都想笑,正如林壁说的那样,每天都可以有酒喝,也算不枉此生了。
    酒,对某些人来说,确实是很重要的。有两种人是不能没有酒的:一种是‘但愿长醉不愿醒的人’,因为这种人需要酒来麻醉,需要用酒来浇灌寂寞而又空虚的灵魂。虽然酒醒后,依然是彻骨的寂寞,但酒醒前的那段时光是不寂寞的,对这种人来说,能够逃掉一刻的寂寞,就够了!;另一种是心有所求,生命有所追寻,同时又是重情重义之人。因为追寻,需要酒来支撑他的信念和理想。情义,亦需要烈酒来煅烧!
    这两种人都是值得我们尊敬和敬佩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也许会问:将自己的一生放逐在酒醉中,这样的人值得敬佩?
    那我告诉你,这个人间,没有人可以做到心境淡若浮云!没有人可以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那么既然我们都做不到,有些人选择不争,选择活在自己的眼中,即使千夫所指,即使他被每个人从心底里看不起,他也不在乎。其实,不是不在乎,是不值得在乎。所以,这些人选择了酒,酒醉之后,再也听不见别人不屑的笑,再也看不见别人冷漠的眼神了。
    这样的选择,你能做到?你能做到不在乎他人的讥笑?你能忍受的了他人冷漠的眼神?
    你肯定做不到,我也做不到。所以,我们理应敬佩这样的人!
    “好了,客官,一钱银子。”小二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对訾晨说道。
    “客官?”小二看着訾晨定定的望着自己身后的酒坛出神,于是就又喊了一声。
    “哦,多少钱?”訾晨回过神来,笑了笑,问。
    “一钱。”
    “嗯,给。”
    “谢谢客官。”小二笑着把钱收进了柜台下面的一个木箱中。
    訾晨看了看门外的天色,又是一个黄昏。
    “我想问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鱼龙混杂的地方?”訾晨问。
    小二干笑两声,用诧异的眼光看了訾晨一眼,道:“客官,您的意思是不是要找一个人比较杂,可以打听到什么消息的地方?”
    “嗯,对。”訾晨点头,心道:果然是京都的店小二,见得人多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理解了别人话语中的意思。
    “您出了门,朝又走,然后走到第二个巷口的时候,拐进右边的巷子,再走到头,就行了……”小二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他们,于是又接着道:“那是咱们洛阳城最大的黑市,什么偷来的,抢来的,骗来的东西都在那里出手。那里什么人都有,您去那里打听消息肯定成。”小二把声音压的很低,说道。
    “多谢了。”訾晨又从怀中拿出一钱银子悄悄递给了小二,然后转身走出了门。
    小二又看了看周围,接着赶忙把手中的一钱银子放入怀中,拿起肩头的抹布,若无其事的抹起了柜台。小二微笑着干着手中的活,甚至轻轻的唱起了歌谣……
    此刻,从门外进来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男子满面油光。大部分的洛阳人都知道,他就是这个不大也不小,却处在洛阳城繁华的主街道旁的客栈的:大老板。
    “你小子怎么还唱起来了?仗着你资格老是不是?赶快给老子好好干活!”大老板一进来就对柜台后刚刚那个小二喝道。
    “小人不敢,不敢。”小二闭上了嘴,低下头,继续抹着柜台。
    不过小二并不觉得倒霉,因为作为洛阳城的客栈店小二,每天的收入都是颇丰的。他们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客人给的赏钱。运气好,一天能拿到好几两的赏钱;运气再差,一天也有一钱的赏钱。
    这是所有的店小二心照不宣的事情。外行人大都看不出这点,但是他们做小二的,心里可以说是明明白白的。
    ……
    訾晨照着小二说的话,找到了这个洛阳城最大的黑市。
    的确,人很多,很杂。
    有男人,也有女人。有长的贼眉鼠眼的人,也有长的甚是俊美的人;有说话小声的人;也有说话唾沫星子直飞的人。
    訾晨摇了摇头,在这条街上走了起来。訾晨回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洛阳城的地图,地图上的这个位置是一条小道。
    这里原来是护城河的一部分,后来护城河改道了,改的离城脚远了一些,所以这条河也就被填了。现在訾晨才知道这里已经演变成了一个黑市。
    小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玉器,有画卷,有古籍,更是连簪子、耳坠这种女人身上的东西都有。
    看来,真是如那个小二说的那样,偷来的,抢来的,骗来的东西都在这里出手。訾晨心里微微叹口气,无奈的看了看周围的人。
    “兄弟,这个要不,段家大公子身上的古玉。好看啊,您看看?”訾晨走到了一个卖玉的摊前,摊主眉飞色舞的说道。
    摊主很年轻,估计也只有二十岁出头,但是眼睛里的那种老练,机灵,让訾晨不得不佩服。
    “段家大公子的佩玉怎么在你这呢?”訾晨问。
    对方忽然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把訾晨上下打量了一遍,“您第一次到这来吧,我以前都没见过你。”摊主反问。
    “嗯,第一次。不过你别担心,我朋友经常来这,就是他介绍我来这里的。”訾晨答。
    对方的眼里还在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还不相信我?我朋友也是做这个的,他是专门转手这些东西的。”訾晨停了停,对着摊主笑了笑,又接着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猜的到,无非有三种可能:偷的,抢的,骗的。不过你肯定不是抢的,因为你不敢。你也不可能是骗的,因为段家的人没这么好骗。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偷的。对吧,兄弟?”訾晨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摊主露出了敬佩的神色,朝訾晨点点头。
    “你想要什么?就冲你这么能分析,你只要说,我肯定给你最低价。”摊主朝訾晨笑了,笑的很像个孩子。
    訾晨摇了摇头。
    “那你有东西要出手?行啊,你想出手什么,我给你介绍,保证价格公平。”摊主变的很热情。
    訾晨还是摇头。
    “兄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啊。”摊主有点急了。
    “我想打听个消息。”訾晨开口说道。
    摊主皱皱眉,说道:“哎,不就打听消息嘛,你问吧。”
    “我想要**的制出来的玉,你有吗?”訾晨抬头,看着摊主。
    摊主愣了愣,随即一笑,“兄弟啊,你知不知道**的玉可是很值钱的,而且,流转在市面上的根本没有几个。”
    “当然知道,物以稀为贵。正因为**的玉少之又少,所以才值钱。你没有吧?我敢保证,这里没有人有,因为你们偷不到、抢不到、更骗不到。”訾晨蹲下了身子,和年轻的摊主对视着,缓缓说道。
    摊主笑了,这次却笑的像一只老狐狸。
    “我真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摊主说道。
    “你猜?”訾晨问。
    “我觉得你像公门之人。”摊主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紧盯着訾晨的眼睛。
    “哈哈,何以见得?”訾晨又问。
    “不知道,我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感觉你像。”摊主皱眉道,因为他并没有在訾晨的眼里发现什么异样,他看不出眼前的年轻男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第三十八章 斩不断,剪不散
    第三十八章斩不断,剪不散
    风轻吹过訾晨的发,他微微一笑。
    “兄弟,实话告诉你吧!我还真就不是公门的人,我要是公门的人,早把你们给抓了,然后自己领功,多好啊。你还能在这跟我说话?”訾晨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
    “说的也是。”摊主的眼里还是闪过一丝怀疑。
    “你这块玉多少钱?”訾晨拿起那块段家大公子的玉,问。
    摊主听訾晨这么一问,顿时来了精神,指着訾晨手中的玉说道:“五两,便宜吧?我可告诉你,这玉据说已经沾染上了段家的贵气,谁要是戴着它,肯定能发财。”
    “有这么神?你尽骗人,我一向不喜欢和说大话的人做生意,算了,不买了。”訾晨露出不相信的神色,随即便放下了手中的玉。
    “哎,别走啊,开个玩笑嘛。”摊主拉住了訾晨,笑着说道。
    “咱先不说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咱们就说这块玉的质地,光泽,确实是上品,这你不能否认吧?”摊主一手拉着訾晨的胳膊,一手举着玉,说道。
    “二两。”訾晨微笑道。
    “四两,你知道我当时多么危险吗?要是给段家发现,我可就活不了啊。”摊主急了。
    “那我还是走好了。”訾晨站起身就走。
    “哎,兄弟。”摊主看着訾晨的后背喊道,“唉……好,就二两。”摊主抓了抓头上有些凌乱的发,咬着牙道。
    訾晨转过身,掏了二两银子给了摊主,接过那块玉,抬头朝摊主笑了笑。
    “这回亏了,唉……”摊主把银子仔细的放进怀中,坐在了地上,叹着气。
    “兄弟何必如此认真呢?我开个玩笑嘛,给。”訾晨又从怀中掏出了三两银子,递给了摊主。
    肩上的白鸽叫了几声。訾晨觉得有些心疼,毕竟是五两银子。他不知道肩上的白鸽是不是也觉得心疼了,所以才叫了几声。
    訾晨永远不可能知道白鸽话语中的意思,这是铁定的了。
    但是白鸽能不能听懂訾晨的话呢?这就不好说了,可能能听懂,但也可能无法听懂。这是个迷,现在是个迷,以后也会是个迷。
    摊主露出诧异的神情,盯着訾晨看了好一会儿。
    “兄弟?怎么了?”訾晨问。
    “哦,没什么,我还是第一见你这种人,杀了价后,还是给原价。你肯定有什么事要求我,对吧?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摊主道。
    訾晨正准备问,却只见有个人从巷子口奔了进来。
    “条子来了,大家快散!”那人冲着周围就是一通喊。
    “哟,怎么这么巧?兄弟,我得走了,我过几天还来这,到时候你再来找我吧。”摊主一卷摆在地上的物件,起身拔腿就跑。
    訾晨看了看周围,所有人都在跑。原来摆摊的都以最快的速度收起了摊上的物件,然后背在肩上跑。不是摆摊的人也在跑,所有人都在跑,除了訾晨。
    顷刻间,所有人都跑了,这里只剩下訾晨一人还有路边的枯草,然后就是阴霾的天空了。
    “又给人去通风报信了,估计这回咱们又得空手而归了。”只听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说话。
    “先看看再说。”另一个年轻的声音答。
    訾晨望着巷口,只见两个穿着捕快服的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咦?还有一个,不错。”一个下巴上留着胡子的捕快看到訾晨,笑着对身边的人说道。
    “哈哈,真不错。你,跟我们走吧!”另一个没留胡子的捕快上前就来抓訾晨的肩膀。
    訾晨朝旁边一闪,冷冷的望着面前的两个捕快。
    “嗬?你还敢反抗?找死!”下巴上留着胡子的捕快拔出的腰间的刀,便朝訾晨劈来。
    訾晨抬起右手,食指迎着刀锋而去,刀锋与食指尖相碰的时候,只见刀随即‘哐’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等等。”訾晨对着两个捕快淡然道。
    “你……想说什么?”两个捕快互相对望一眼,各自眼里露出惊惧的神色。那个没有胡子的捕快问。
    訾晨掏出了怀中的捕王令牌,递给了那个下巴上有胡子的捕快。
    两人仔细的翻看着那块晶莹剔透,还泛着淡淡绿光的令牌。
    “大人,我们二人一时鲁莽了,还请恕罪。”把令牌还给訾晨,两个捕快拱手说道。
    手心在冒着冷汗,两人低着头互相白了对方一眼,好像在说:都怪你。
    訾晨冲二人笑了笑,说道:“你们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
    其实訾晨心里也明白,这是捕快们惯用的伎俩。因为每次这样的突袭,都能抓到几个人,而那些人都是宁愿花钱,而不愿意进牢房的,所以捕快们也就有了除月俸以外的收入了。很多捕快都经常这么做,为的也就是银子。
    金钱的力量一直都是强大的,强大到可以迷失一个人的本性。
    每个刚刚进刑部的捕快都是怀着一腔热血的,都想为了保卫国家的安宁,人民的安居乐业而努力。但是,时间一长,当初的雄心壮志也就给磨没了,于是很多人就开始琢磨怎么弄钱了,这样时间久了,就可能出现公门之人干一些非法的勾当,或者与做非法勾当人相结盟,给别人行方便。
    这一切,其实都由金钱在操控。
    没有金钱作为利益,我想,大部分人都是不愿意做坏事的吧?
    “这里向来都是些坑蒙拐骗之徒聚集的地方,我们没想到大人您会在这里,所以……”下巴上留胡子的捕快依然低着头,轻声说道。
    “既然知道这里是不法之徒聚集的地方,那为何早不来处理?反让其在这里滋生成长?”訾晨道。
    几滴汗水落在了地上,是冷汗。两个捕快的头低的更低了。
    “哼……”訾晨冷笑一声,道:“我劝你们还是少做点这种事。拿起你们腰间的牌子,好好看看,你们这样做,对得起你们当初的热血和信念吗?”
    “大人说的是,我们以后一定改,决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下巴上没有胡子的捕快说道。
    訾晨叹了口气,道:“我觉得捕快的月俸已经是很高了,你们根本没有必要再做这种事。为了钱,不值得!”
    “你们走吧。”訾晨朝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二人离开。
    “大人保重,我们二人就先走了。”两个捕快终于抬起头,感激的看了訾晨一眼,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两人并肩顺着小巷往回走着。
    “这回开了眼,武功也太好了吧。”有胡子的捕快拔出刀,轻轻摸着刀上的一个深深的缺口,叹道。
    “那当然了,不然怎么能一平魔窟?不过,我觉得他太年轻了。”没胡子的捕快说道。
    “年轻好啊,年轻才说明发展潜力大。”说到这,有胡子的捕快抖了抖,又接着道:“你还别说,今天咱们要是遇到个老捕快,比如说遇到的是咱们洛阳的王老捕头,那咱俩今后的日子就没法过了,人家不想尽办法整死咱们!”
    “嗯,你说的有道理。幸好,遇到个年轻的,没事,哈哈。”没胡子的笑了起来。
    ……
    肩上的白鸽又叫了几声,訾晨看了看它,也顺着那条小巷往回走着。
    ……
    夜幕开始降临,雾又起了。
    先是淡淡的雾,然后慢慢的浓,直到浓的不可开交,浓的人心生倦意。然后就下起小雨,小雨滴滴嗒嗒的下着。
    伴着冷风,伴着谁人的寂寞,雨冷冷的下着。
    江南。
    小清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子前。窗子是开着在的,窗外有风吹进来,就吹在小清的脸上,有时还会夹杂着几点细雨,打在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雾还是很浓,浓雾中的雨有种朦胧的感觉。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浓雾。小清的思念又一次悄悄的袭来。
    她的思念,当然是他,也只会是他。
    “阿晨,这雨和雾,还有这夜,真美。”她轻启朱唇,自言自语。
    她是多愁善感的,他也是。她是个聪明的人,他也是。
    他们的青梅竹马,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变的牢不可破。即使分离,即使相思,他们之间的那一丝情意仍然会隔着千山万水相连着!
    斩不断,更剪不散!
    屋内有香炉,炉上飘着缕缕青烟。屋内还有床,床上是粉色的罗帐,粉色的被褥。屋内还有红烛,烛光在轻轻的摇曳,烛泪在缓缓的流着。
    她知道,他此刻一定也在窗边听着这雨,浓雾中的雨,微带寂寞和相思的雨……
    她忽然想起了那句词: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她的脸微微泛红,曾经有一次,他对她说过这句词。
    他说:“这阙词,就这一句能读。”她问:“为什么呢?”他轻轻拥她入怀,然后温柔的道:“因为别的句子都太过伤情了,不能读,读了便会落泪。”
    她听他这么一说,再默念起这阙词的全部,心里竟然真的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他总对她说:
    用心去感觉,你会觉得一切都是一首诗,一阕词;每一首诗,每一阕词,都能道出一切!)
第三十九章 教君恣意怜
    第三十九章教君恣意怜
    今夜,雨冷,风寒。
    玉船岛上的人大多都入睡了,庄逍云在岛上散着步。海岛上的雾比陆地上的要更浓,雨也似乎更冷。
    周围很寂静,寂静的让人有种绝望感。
    最近庄逍云的内心总是有种预感,说不好是坏的预感还是好的预感。
    一直有两种感觉:一种就是紧张感,比如说就像那种眼看着天已经下起了暴雨,但是晾在外面的衣服还没有收,然后心里的那种紧张和绝望感;另一种就是虚脱感,就像是一个人被人追杀,然后这个人就一直跑,终于,敌人看不到他了,于是他一下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那种虚脱感。
    “云。”赵妍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庄逍云的身后,轻轻叫道。
    “妍儿,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还下雨呢,你快回房吧。”庄逍云回头皱眉道。
    “明天,我得走了。”赵妍望着虚空中的雾,说道。
    庄逍云眼里闪过一丝惆怅,“哦……那明天我派人送你吧。”庄逍云没有看她,也看着虚空中的雾。
    “你不留我吗?”赵妍斜跨几步,站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来也有些日子了,该回去了,伯父会担心的。”庄逍云没有和她对视,他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枯草。
    其实他多么想说:“你别走,陪我,一生一世!”
    但他又怎么肯这么说,怎么忍心说?让她陪着自己在这个荒凉而又寂寞的地方渡过一生,即使她愿意,他也不愿意!因为他爱她,爱她刻骨!
    赵妍有些失落的叹口气,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她知道,他是爱她的。她也知道,他不忍心让自己陪着他一起在这里荒凉的渡一生。但她多么想说:“有你的地方,即使是戈壁、沙漠,也决不会是寂寞的;但若是没有你的地方,即使是温柔如水,青草欢香的江南,也是无比寂寞的!
    但她又如何会说,她不想让他因为她而费心,而伤情。因为她也爱他,爱他亦刻骨!
    爱情总是我们都弄不懂的,永远都不可能弄懂。
    到底是爱一个人就要为对方着想,还是爱一个人就要自私点?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们没有资格要求谁找出来一个真正的标准答案。其实,爱情本就没有标准答案,人世间有很多东西都是没有标准答案的!也正因为如此,生命会那么的多彩!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呢?我觉得你总该相信我的,心里有什么事,说出来会也好点的,也许我还能替你出主意呢。”他的脸上有着风霜吹出来的沧桑,她的手有点凉。
    他没有答,任凭她抚摸着自己的脸。
    “看来,我只有在你睡着的时候才能听到你说的真心话。”她微微笑了笑,又接着道:“你不知道吧,你睡着的时候说的梦话挺好听的,我都有点感动了。”
    庄逍云抬起头,有些疑惑的望着她,问:“我说什么了?”
    她放下了手,又笑了笑。
    “你说‘妍儿,你别走,我爱你’……嗯,很好听的,我很喜欢你睡着的时候。”她笑的很美,一边笑,一边看着他说道。
    庄逍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值得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怎么了?”她从他身后拉住了他的手,问。
    “我……我有点困了,想去睡觉。你也去睡吧。”庄逍云不敢回头。
    “我也有点累,不想走了,你把我背到我的房间吧。”她从他的身后用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觉得心跳有些快,咽了口唾沫,他点点头,然后背起了她。
    她的身体很柔软,让他觉得有些心猿意马。他干咳几声,定了定自己的心神,背着她一步一步的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慢点走,你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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