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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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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叶飞。”叶飞答。
    “哦,叶公子你和这位妹妹稍等片刻,我们很快就会送吃的过来。”红衣女子微笑着说。
    “嗯,麻烦了。”叶飞说道。
    红衣女子微微欠身,离开。
    叶飞和顾诺两人走进了屋内。屋内有火炉,很暖。
    顾诺似乎想起来什么,抬头蹙眉望了叶飞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叶飞问。
    “我们……这里只有一张床……。”顾诺的脸有些红,没有再看叶飞。
    叶飞笑了,笑的很好看。顾诺听到他的笑,抬起头,看着他的笑,心里觉得很快乐,很安宁。她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是羞涩。
    “人面桃花相映红!可惜这个季节没有桃花。”叶飞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之前的那个红衣女子端着饭菜来了。她把那些饭菜都放到了桌子上,还有一壶酒。
    “慢用。”红衣女子说完便离去了。
    叶飞看着桌上的那壶酒,微微点头。
    酒香散出,夹杂着饭菜香味,叶飞吃的很快。顾诺只吃了一点,便托着腮静静的看着叶飞吃。
    此时的叶飞和平时有些不同,他不再像平时那样的冷漠和让人不敢亲近。
    原来,吃,可以露出一个人的另一面。顾诺在心里这样想着。
    其实,人若是在饿了的时候,吃东西就会显露出内心最深处的孩童般贪婪,这是每个人的共同点。
    古人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这句话正说破了人的这个特点。在吃的时候,在享受爱情的时候,人都是最本性的。这个时候,人才是最单纯,最美好的。
    但是人总归是人,需要在生活中隐忍,需要在官场上韬光养晦,需要在江湖里进退自如。所以这些最美好的人性也就渐渐的隐没了。这到底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进步?没有人能说的清!
    终于吃完了,叶飞喝下了最后一滴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看我做什么?”叶飞问。
    顾诺没有说话,只是移开了目光,笑了笑。
    “今晚,我们一起睡?”叶飞笑着问。
    “啊?不好吧……”她不知所措的答。
    “哈哈,开个玩笑,你睡床上,我睡椅子就行了。”叶飞道。
    顾诺像个孩子一样朝叶飞笑了一下,道:“那怎么行,你都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还是你睡床上吧。”
    “不用了,对我们江湖上的人来说,能够安心的在椅子上睡,就已经很不错了。”叶飞摇了摇头。
    “不行,你睡床上,我今天都睡过了,现在精力很好。”顾诺起身拉着叶飞来到了床边。
    叶飞无奈的看了看她,点点头。
    “来,我给你脱衣服吧。”顾诺的手朝他的腰间伸去。
    叶飞张开双臂,让她为他解下了腰带,脱下了外衣。
    “睡吧。”她为他盖好了被子,坐在床边轻轻说道。
    “嗯,你就坐这里,别走。”叶飞温柔的道。
    “我不走,你好好睡。”她笑了笑,说。
    叶飞闭上了眼睛,很快,他便沉沉的睡过去了。他真的太累了,连日的奔波让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魔窟的日子。那时候,他经常在外面奔波。为了魔窟,为了解决那些江湖上的麻烦事,同时,他也是为了泰山王,那个对他有着知遇之恩的人。
    而如今,魔窟已不复存在,叶飞每次想起泰山王,心里还是会生出许多牵挂和感慨。
    顾诺看着叶飞睡着的脸,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是天下最幸福,最快乐的人了。她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因为采到一朵美丽的花而欢呼雀跃的场景,现在,她又有了那种想欢呼雀跃的冲动。
    其实,她的内心是纯洁的、干净的,如一朵水中莲花般纯洁干净。因为她以前的生命太过平凡和普通了。
    平凡、普通,只有这两个最简单的词,才能造就出一个纯洁、干净的人。只有未经风霜,未经世事的女子,才会这般单纯、美好。
    ……
    秋决依然在沉睡。当苏柔端着一盘饭菜进来的时候,却见秋决已经倒在了床上,于是她为他脱去了衣鞋,替他盖上了被子。
    “姐姐。”苏柔来到门外对着不远处的一个红衣女子喊道。
    “苏姑娘,有事吗?”红衣女子走到苏柔面前,问。
    “阿决睡了,把饭菜放锅里热着吧。”苏柔把盘子递给了红衣女子。
    那红衣女子微一点头,端着盘子,离开了。
    苏柔又走回房,关上了门。
    她坐在了桌边,用一根金钗轻轻拨弄着桌上摇曳的烛光。她在打发着这无聊的时间。她一边拨弄烛芯,一边想着心事。
    她在想,他什么时候会向她说起他们的亲事。她想:只要他说,不管爹答不答应,我都愿意。
    她想到这,又笑了,笑的很美,很醉人。不过他闭着眼,看不到,不然他肯定会又一次被她醉倒的。
    屋内烛光摇曳,苏柔不停的拨弄着灯芯。她在想他这么些天到底去哪了?去干什么了?有没有什么烦心事?
    忽然,她无意间,看到了他衣服上的一块牌子……)
第四十七章 再找狐狸
    第四十七章再找狐狸
    她伸手拿过那面牌子,仔细的看了起来。
    是一面金牌,那是秋决的‘虎啸令牌’,纯金打造出来的,她拿在手中,觉得很重。
    “虎啸……好像在哪听过的啊。”苏柔看着令牌正面上的字,自言自语的说道。“呀!想起来了。”苏柔轻轻喊了一声,然后又小心的偷偷看了一眼秋决,幸好,没有吵到他。
    她记得,自己的父亲曾经说过:虎啸厅里的人都是真正的汉子!
    父亲说:曾经的虎啸厅是中原武林的定海神针,是刑部的中流砥柱!可惜,都已死了,如果有他们在,这江湖,一定会像从前那样安宁,充满活力。
    “阿决……”她看着他睡着的脸,轻轻喊了声。
    “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我们要白头到老!尽管你从未对我说过‘我爱你’,但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嗯……”他在睡梦中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吓了她一跳。
    她起身,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接着,他就醒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她美丽的脸庞。他忽然间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梦中的她,偎依在他的怀里,轻轻说着香若花开的语言。
    “柔儿……”他痴痴的微笑着看她。
    “嗯。”她答。
    他笑着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确定了这不是梦,是现实,她的脸如此的温暖,如此的真实!
    “睡的好吗?”她问。
    “嗯,很好,我还做梦了呢。”他答。
    “什么梦?”她微笑着问。
    “我梦到你了,你对我说着话,很好听的话,但我忘记你说了什么。”他答。
    他低头看见她手中的虎啸令牌,“这个……”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指了指她手中的令牌。
    “哦,这个是你的吧,反面还刻着你的名字呢。我听我爹说过,说‘虎啸厅’的人都是英雄,可惜……后来都牺牲了。”她看着他的眼睛,观察着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点点头,“嗯,那是‘虎啸厅’的前辈们,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全部牺牲了。现在,我们是新的‘虎啸厅’,阿晨是我们的头儿。”他说着,便笑了。
    “又是那个訾晨啊?我已经知道了啊,江湖上的人都说他很厉害哦。你总说他是你兄弟,可是我都没见过。不过……不知道他和你比,谁更厉害呢?”她看着令牌,说道。
    “阿壁说:你们都不厉害,真正最厉害的,是阿壁我!”他微笑着,出神的说道。
    “唉,你说你的这些兄弟我都没见过,你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他们呢?”她把令牌还给他,问道。
    “见他们做什么?”他问。
    “怎么?你怕我见了他们会喜欢上他们?不会的,我早已经决定了,既然你这么爱我,我也只会爱你一个人的……”她掩着嘴,笑的很投入。
    他无语,下床穿上了衣服和鞋子。
    “现在什么时候了?”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黑色的天空,问。
    “刚刚五更。”她答。
    “五更了,天也快亮了,天亮了之后,我就得走了。”他依旧看着窗外的天。
    她蹙眉,“又要走啊?回来睡一觉就走?”
    他转过身,走到她身前,道:“对不起,我真的要尽快赶回去,刑部还有案子等我回去。你出来也有不少日子了吧,也该回去了。”
    “又赶我走……”她转过脸,不再看他。
    “唉……”他叹口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回过头,怜惜的看着他,道:“我知道你忙,以后也许你都会这么忙的。”她走到他身边,“有什么事我可以帮的上你呢?”
    “你能帮上什么呢?”他说着,但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说啊。”她一眼便看出来了他的犹豫。
    他笑了笑,道:“昆仑几百人,现在,银子也快用的差不多了,我在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这样啊。”她微一沉吟,道:“我回家找我爹,让他拿点银子出来就是了,你别担心了。”
    “我就知道你回这么说。但是我不能白拿,我得为你们苏家做点什么事。”他说道。
    “有一件事,你一定能做到,而且只要你做了,我爹就算给你银子,都会高兴的。”她神秘的笑着说。
    “嗯?什么事?”他疑惑的问。
    “去我家提亲,这样,你做了我爹的女婿,我爹帮你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了。”她看着他,说道。
    他又一次无语,便靠在了椅子上,抬头看着房梁。
    她看着他的神情,心里微微泛出一点失望,道:“生气了啊?我开玩笑而已……你别担心了,我明天就回去找我爹,你救过我的命,他一定会帮你的。”
    “谢谢你,你回去告诉伯父,如果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我一定帮!”他语气坚决的道。
    她轻轻叹口气,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沉默……
    窗外的天边已经透出了一丝光亮,天就快明了。雪还在无声的下着,连风都变的很小,不再让人觉得那么凛冽了。
    ……
    天明。
    昆仑山的雪依然继续。无数的生灵也依旧在继续着。
    昆仑阁大厅中的火炉很大,很暖,还有几个红衣女子站在火炉边。
    “阿飞,昨夜睡的好吗?”秋决问着身边的叶飞。
    “佳人在怀,如何能不好。”叶飞答。
    顾诺听了,脸上不禁微微一红,头低的更低了。
    “哈哈,这么快?”秋决大笑。
    “秋公子……我们什么都没做,他睡的很好……”她的声音细若蚊语。
    秋决正想再说什么,却见苏柔走到顾诺的身边,伸手拉住她的手,微笑着道:“这位妹妹,对于男人的谎言,我们应该做的就是不予理睬!”
    “哦……”顾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苏柔看着顾诺纯真的面容,不禁伸手摸了摸顾诺的脸,“妹妹,你可真是让人喜欢,可以叫我一声姐姐吗?”
    “姐姐……”顾诺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
    叶飞看着秋决,用眼神指了指苏柔。
    秋决点头,示意那就是苏家小姐。
    叶飞点头,表示明白。
    雪很美丽,站在其中的人,能够充分感受到它的冷艳。
    昆仑阁如城门般高大的门外,秋决和苏柔同乘一骑,叶飞和顾诺同乘一骑。两匹骏马各自低着头,马蹄在地上轻轻的拨动着,随时准备飞奔起来。
    ……
    洛阳。
    訾晨又一次接到了那只白鸽送来的信息,他正坐在客栈中自己的房内,仔细的看着手中那张薄薄的纸。而它则再次站到了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出的随着他看着那张纸。
    “嗯……”訾晨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中的纸揉做一团,放到了桌上的小火炉中,火焰只是窜了一下,然后那张纸便化为灰烬了。
    “你说……这**到底是用一种什么方式去玉船岛的呢?”訾晨侧头看着白鸽,问,“船,是唯一的可能,但那条河在哪呢?为何又要把运送他们的轿子给密封起来呢?”
    白鸽依旧沉默,和訾晨对视着。
    如果白鸽的眼睛可以说话,并且訾晨也可以读懂白鸽眼睛说的话,那么,訾晨现在应该就知道了这些问题。
    但是白鸽的眼睛会不会说话,我们不知道。即使白鸽的眼睛真的会说话,訾晨也是听不懂它的眼睛在说什么的。
    訾晨决定再到黑市上去问问那个年轻的摊主,他觉得那个摊主肯定知道什么。上次因为两个捕快的原因,摊主没来得及告诉訾晨自己所知道的,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所以訾晨决定今天去找对方问清楚。
    今天无雨亦无雪,所以黑市上的人有些多,比上次的人还多。应该是连续几天的雨,让许多货都积存了下来,所以现在雨一停,大家也都来了。
    訾晨很快便找到了那个摊主,对方还是在上次的那个地方摆摊。訾晨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这块小地方做了标识,告诉别人:这是我的地方,他人勿占。
    “哎,兄弟,还记得我吗?”訾晨蹲下身,问道。
    “哟,记得,当然记得。这位兄弟的风采是能让人过目不忘的。”摊主笑着说。
    “我来,还是想请教上次那个问题。”訾晨道。
    摊主抬眼看着天空想了一会儿,道:“哦,是关于**的问题啊,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訾晨笑了笑,道:“我想找**的那些制玉师。”
    “找那些制玉师干什么?”摊主问。
    “找他们给我制一块玉。其实,这天下也没有我买不到的玉,但是我想有一块独特的,天下间只有一块的玉,所以,我就想找**的那些高明的制玉师给我特别制作一块。”訾晨满脸不屑的看着摊主面前的那些玉石,说道。
    摊主撇了撇嘴摇摇头,说道:“你们这些有钱人,整天就喜欢搞这些没有用的玩意儿。一块玉而已,又不能当饭吃,值得你这么挖空心思的去找别人来做吗?”
    “你不懂,我也不跟你讨论这个,你就告诉我怎么找那些制玉师就行了。”訾晨摆摆手,说道。)
第四十八章 洛水上的奇观
    第四十八章洛水上的奇观
    冬天的风吹来,掠过了訾晨和摊主的脸。
    “好几天都没有出手过货了,现在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你看看我这些,有没有兴趣再买一个?”摊主笑着说,笑的很奸邪,一副标准的奸商嘴脸。
    訾晨看着对方的笑,想起了林壁。他想,要是林壁在,肯定会先扇这小子一巴掌,然后说:“敢跟我玩?给我老实点!”
    不过訾晨不是林壁,所以他就没有扇对方一巴掌,只是笑了笑。
    “多少钱?”訾晨拿起一个玉簪,问。
    “兄弟真是好眼力,这可是苏家大公子夫人的玉簪。便宜点给你吧,十两。”摊主仍旧在笑。
    “我买了。”訾晨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对方。
    摊主笑的很灿烂,“兄弟真是爽快人。”
    “说吧。”訾晨道。
    “唉,现在天冷,连喝酒的钱都难挣。兄弟你觉得这块玉怎么样?”摊主眼里露出得意,又拿起一块黄玉在訾晨眼前晃了晃。
    又是一阵风吹过,空气显得更加的寒冷了。
    “差不多就行了!”訾晨冷笑一声,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肩膀。
    摊主觉得心跳忽然就加快了,有种难受的压抑感像他袭来。他抬头看到了訾晨的眼睛,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额角也渗出了汗,似乎是冷汗。
    “好,好,我说。”摊主勉强笑了笑,肩膀让了让,訾晨的手便又收回去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的那些制玉师在哪,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摊主道。
    “不说是吧?”訾晨抬起了手。
    摊主顿觉一阵冷风朝他的面门袭来,他无处可躲,只得硬着头皮顶了一下。然后他恍惚间就觉得訾晨的那只手像一把剑,正悬在他的头顶,随时准备劈下来,把他的头一分为二!
    “哎,等等。”摊主惊慌失措的喊道。
    訾晨放下手,面色沉静的看着对方。
    “不过,我知道**的一个秘密。”摊主吐了一口气,说道。
    “什么秘密?”訾晨问。
    “在洛水边上,有一条船是**的。这条船很少动,大部分时间都是停在岸边的。但是每当船要动的时候,**就会派人把洛水岸边其他的船都赶走,并安排人在岸边守着,禁止别的人接近洛水。”摊主停了停,从腰间拿出水袋,喝了几口水,又接着道:“然后大约过五六个时辰,当那只船回到原位的时候,他们才撤了那些守卫。”
    “就这些?”訾晨皱眉。
    “这些还不够多的啊?所有人都只知道**有时候会把洛水岸边给封了,只有我知道他们是为了让那只船走。”摊主说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訾晨问。
    “哈哈,你这算是问对了。我呢,有一次去洛水边办事,那时候正好碰着**封岸,于是我就偷偷的观察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摊主喘了一口气,努力回忆着:“真巧,就让我看到了那个一直不动船的那个船夫和**的人说话。”
    “后来呢?”訾晨接着问。
    “后来我就给他们逮着了……”摊主苦笑了一声,又接着道:“所以我就断定那条船和船夫一定是**的人派去的。再根据**制玉师这些神秘的传说,我就推测出,那条船肯定是**用来运送制玉师的。”
    訾晨点点头,站起了身。
    “多谢了。”訾晨低头看着摊主说道。
    “客气什么,你买了我两块玉呢。要不,今晚我请你喝酒?”摊主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了,我还有事。”訾晨转过身,离开了。
    洛水边。
    这里有几条船,洛水并不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水路,所以这里的人和船都不多。訾晨数了数,岸边一共泊了五条船,都是小船,一个舱,船头两支浆。
    “有人吗?”訾晨走到了岸边,朝着一个船舱喊道。
    不一会儿,从船舱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的胡子,手上还拿着一支闪着黄光的铜烟杆
    “公子坐船吗?”中年男子看着訾晨,问。
    “哦,我想看看这洛水,你带我在河上转一会儿吧。”訾晨点点头,说道。
    “公子请上船。”中年男子一边解着拴在岸边柳树上的绳子,一边道。
    船缓缓的动了起来,船桨在水中拨动的声音显得很是悦耳。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訾晨不禁念起了苏轼的这句词。
    从前,訾晨一直对于这种词没有多少感觉,总觉得它们太过淡然和黯然了。而自己是年轻人,若是说喜欢,那也只会喜欢那些要么温软如春风,要么凄凉如心死的诗词。但是现在,他已经渐渐觉得,这些淡然而黯然的诗词正是从温软而凄凉的诗词变化而来的。
    人年轻,就会觉得一切都应该是斩钉截铁的。白就是白,黑就是黑。高兴就是高兴,痛苦就是痛苦。
    但,经历了世事之后,人们就会明白许多了。一切事情,都不是斩钉截铁的,斩钉截铁的心是不能够保持长久的。年轻的人渐渐就会明白:淡然,才是最后我们应该拥有,也必将拥有的心态。否则,徒劳悲伤而已。
    “哈,公子也是来参加三月殿试的?”中年男子吸了一口旱烟,吐出了一团白色的烟,说道。
    “不是,我是来办事的。”訾晨笑了笑,答道。
    “哦……那公子一定已经中过功名了吧?”男子依旧问。
    “没有,我从来没有参加过科考。”訾晨不再笑,只是看着湖面的水,恍惚的说道。
    是啊,他从来没有参加过科考!
    “我的人生,该由我自己来安排!”曾经訾晨这样对着自己的父亲说过。
    那时候的他,斩钉截铁!但是他不后悔,尽管有人会说:“如今你已成功,当然无悔。”但訾晨想说:“就算当初我死在魔窟,我也不后悔,因为那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如果因为我自己的选择而后悔,那么我就证明了我自己是错的!”
    人间,本没有那么多的错与对。坚持,不放弃,就是一种难得的正确。
    “哦……”男子又抽了一口烟,道:“那公子真是好雅兴了,我见过的人里面,只要会诗词,会作文,都是想要参加科考,获得功名的人。像公子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訾晨回头看了一眼男子,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追求的,每个有追求的人都是值得敬佩的。只是我的追求与他们的追求不同罢了。”
    “嗯……”男子点头,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杆放在了身边,专心的划起了两只木浆。
    这时,肩头的白鸽忽然叫了几声,似乎在和訾晨说着什么。
    “唉,差点忘了,幸亏你提醒我。”訾晨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公子,你说什么?”男子以为訾晨是在对他说话,于是便问。
    “这位大哥,我想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一条整天不动的船?”訾晨直接问。
    中年男子抬头想了想,道:“对啊,那条船真的很奇怪,我在这里好几年了,没见它送过人。”
    “可以告诉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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