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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寞-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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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总与愿为。在他心灵最深处,藏着一缕缕的寂寥,挥不去,赶不走。这寂寥,仿佛是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有的,仿佛是上天给的。亦仿佛……是娘给的。
訾晨忽然想起了纳兰,那个寂寞的词人。不由得笑了笑自语道:“我又如何能与纳兰比?”放下毛笔,吹干墨迹,訾晨又读了几遍那首诗,轻叹着摇了摇头,忽然听见有人敲门,“进来。”訾晨道。
门无声的开了,是小清。“早啊,来,看看我写的字可有进步。”訾晨朝小清招招手,说道。
“嗯,有些进步,不过还是不如以前做学生的时候写的好。少了点东西……”小清看了看纸上的字,答道。
訾晨皱了皱眉,问道:“少了什么?”
小清微微一笑然后说:“少了从前的温婉,多了些孤傲。”
“有吗?”
“有。”
“我怎么不觉得呢?”
“以前的你会说,‘那些小偷小摸的贼都是迫于无奈,能饶就饶了吧’,现在你却说‘无论其初衷是什么,错就是错,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小清看着他,眼中微带忧伤。
訾晨不由得低了低头。还是她最了解他啊,她似乎能够看穿他,在她面前,他仿佛就是一个没有任何遮掩的人。
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后,訾晨将她揽入怀中温声道:“别想那么多了,我永远都是你心中的那个阿晨,永远不会变。”
可他哪里能料到,这世间总有许多事是我们不能预料的。
屋外春日很明媚,后院里有一棵很高大的树。树顶上有个喜鹊窝,是最近才搭的。人们都说‘喜鹊登高枝’,有喜鹊在谁家附近搭窝,这家一定会富贵。
当然,富贵不是说来的,而是要努力才能得到的。
“阿晨,你看那里有只喜鹊。”小清指着一只落在枝头的喜鹊道。
“嗯,喜鹊……”訾晨应了一声。
小清转过脸,看着他的眼睛道:“怎么了,有心事吗?”
訾晨没有看她的眼睛,他怕她看到自己眼中的寂寥,只是摇摇头。于是小清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只一瞬,他的眼神似乎就有些散乱了。
其实,小清也算是会功夫,与其说是功夫,不如说是魔法。她的眼睛天生就有种魔力,每当她集中精神与一个人对视时,对方就会失去主动能力,任凭她指挥,或者暴露出心中所想。这是小清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小清的父母和訾晨,还有夏霜知道。不过到目前为止,小清只对訾晨用过。
“阿晨。”她轻轻喊了一声。
訾晨微微皱了皱眉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却依旧沉默不语。春风缓缓的吹过,訾晨的身体微微一抖,眼神重新聚焦,似乎是清醒了。“刚刚……”訾晨问。
小清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说道:“我又对你用了,你不生气吧?”
“怎么会呢,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不过,好像是我自己冲破了你的禁制,这是怎么回事?”訾晨道。
“呀!对啊,你怎么做到的?以前都是我给你解开的,但刚才……”小清不禁蹙眉道。
訾晨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别想了,是我功力又高了,所以你已经制不住我啦。”小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夏府。
“什么啊?”訾晨被小清拉着正朝她屋里走去。
“就到啦。”小清回首笑了笑。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她的房间,一进屋,訾晨不禁笑了。屋子里很温暖,淡淡的莲香很醉人,粉色的罗帐很诱人,只要你是男人,就会忍不住想入非非。
关上门,小清转过身,面带微笑的看着訾晨。而此刻的訾晨,只顾沉浸在无限的遐想中,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屋外,夏霜坐在小亭中,一边饮酒,一边喃喃道:“这两人搞什么?莫不是大白天的就……”说到这,连夏霜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脱去甲胄的夏霜,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行军十年,很多习惯恐怕会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现在他依然是早晨很早就起来练剑,晚上看兵书到很晚才睡。每次秦怜都会站在他身边陪着他。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才是‘红袖添香’,这样的感觉他觉得太过奢侈,于是他便让她先去睡,不过秦怜只是摇头,依然陪着他。
这让夏霜总觉得心里有愧。
“喝酒。”夏霜自己对自己说,然后就饮尽了杯中的酒。亭外,阳光正好。
“阿晨。”小清又喊了一声。
訾晨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道:“嗯……”
“你刚才在想什么?”小清笑着问。
“呃……你不是说要送什么东西给我吗?”訾晨绕开她的问题。
小清点点头,走到床前,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件长衫。如雪般白色的长衫,正适合在即将来临的夏天穿。
“穿上我看看。”小清把长衫递给訾晨。
“哦。”訾晨点点头,接过长衫。很快,他便换上了这件衣裳。
小清仔细的看了看,喃喃道:“真好看,你说呢?”
“好看,你做的啊?”訾晨点点头。
小清道:“嗯,做了好几天呢。”
“以后别这么麻烦了,你可是大家小姐,做衣裳这种事不适合你。”訾晨拉起她的手,仔细的检查着有没有被针刺伤的痕迹。
“阿晨,有些事,是每个女人都应该会的。若是我连为夫君做一件衣裳都不会,将来,又如何有资格进你訾家!”她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点扭捏。
訾晨愣了愣,不禁笑了笑说道:“好、好,你说如何就如何吧。”若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应该是无悔了吧?这是每个男人都想要的女子,一个可以为夫君而改变自己的女人,应该是值得我们敬佩的。
出了夏府,訾晨看了看手中的包袱,不禁又笑了笑。“我走了,明天再来。”訾晨朝小清挥了挥手。
小清也朝訾晨挥了挥手。看着訾晨的背影,小清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刺痛,痛的她差点喊出声,不过她忍住了痛苦,没有出声。疼痛不知为何而来,但很快又悄然退去了。
她哪能知道,这次一面之后,竟是一场绵绵的离别!
他又怎么知道,他将会去到一个极冷的地方。而那个地方,会让他明白:什么才是彻骨锥心的寂寞!
阳光洒在美丽的江南城,洒在温软的青草上。这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在这么美好的季节,每个人的心都是暖的。
但生命就是这样,总与我们的‘以为’相去甚远。纵然无可奈何,也只能摇头轻叹罢了!)
第二章 黄山归来不看岳
第二章黄山归来不看岳
手中拿着包袱,訾晨微笑着走在街上。朝着自己家走去,訾府离夏府并不远,只有片刻的路程,訾晨并不知道,这片刻的路程将会很漫长。
“公子,看看胭脂吧,送女孩正好呢。”身边传来一个有些沧桑的声音,訾晨转头看了看,是个卖胭脂的货郎,货郎已经把担子从肩上卸了下来。訾晨朝对方笑笑,道:“不用了。”
货郎眼里满是失望,低下头又重新挑起担子,准备离去。
“等等……”訾晨心里有些不忍,便喊住了货郎。货郎转过头,眼里又充满了期望。“我要你这里最好的胭脂。”訾晨说道。
货郎赶忙放下担子,从木柜中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盒子递给訾晨。“公子,这就是我这里最好的胭脂了,很好的,您闻一下就知道。”货郎很自信的说着。
訾晨把盒子靠近鼻子,轻轻嗅了一下,觉得很香。这种香,不浓也不淡,而且又说不出来是什么香味。“怎么做的?”訾晨问。
“是用很多花和草混合而成的,不仅闻起来好,而且抹在脸上还能让脸变的白呢!”货郎答道。
訾晨有些诧异的打量货郎一番,说道:“以前有人用过吗?你这种前无古人的做法万一要是出了问题,把人家女孩的脸弄的不好看了怎么办?”
货郎摆摆手道:“不会啊,我都是先给内人用的,她用过之后没事然后我才拿出来卖的。”
訾晨不禁摇了摇头,道:“多少钱?”
“二十文。”货郎有些兴奋的答。
给过银子,訾晨便继续朝自己家中走去。他边走边想,是否应该把这盒胭脂送给小清,但他又担心胭脂会出问题。
正犹豫中,忽觉身后有人掠过,飞快的身形带起了一阵小小的风。訾晨皱眉转身,却看到一个黑衣人正朝着长街的另一头掠去。訾晨不假思索的便追了过去,他觉得很奇怪,因为在白天穿一身黑衣不仅不能掩藏自己,反而会引来别人的关注。
黑衣人始终与訾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訾晨忽然觉得这个黑衣人的背影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出到底是谁。对方的轻功很好,跟訾晨不相上下,訾晨追的有些着急了。
悬崖,追到了悬崖边。悬崖边有一个碑,上面写着这个地方的名字:生死崖。
黑衣人终于停下了。訾晨走到黑衣人身边,看着黑衣人。黑色的面罩,黑色的衣裳,黑色的鞋。
“你为什么要跑?”訾晨不禁开口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追?”黑衣人的声音很是飘渺,似乎来自天边。
“我……不知道,那你是谁?”訾晨又问。訾晨觉得他们的对话也似乎曾经有过,訾晨努力的想,但最终还是想不出来。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哈哈哈……”黑衣人对着天空笑了起来。“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你该明白,我是谁!你该明白,你为什么要追我!”随即,黑衣人的声音变的很冷。
头很痛,痛的让他说不出话来。就在此时,黑衣人朝着万丈深渊跳了下去。訾晨焦急的伸手去抓,在他即将抓到黑衣人的时候,黑衣人反身朝着訾晨挥出一掌。强劲的内力朝着扑面而来,訾晨一个翻身,重新落地。黑衣人早已经看不见了,许久,只听崖下似乎传来了一点声响。
不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而是飞鸟落地收翅的声音。
站在崖边看着万丈深的朦胧,訾晨觉得头痛已经让他快站立不住了。他觉得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太过熟悉了,一定在哪里见过!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他想到了!
那是刚刚结束了魔窟一案,他在与管家张远,还有父亲的徒弟杨见心一起喝酒之后,他醉了,然后两人便把他抬回了訾府。而那夜,他就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和刚刚发生的这一切一模一样,连他与黑衣人之间的对话都一样!(详见第一卷第八十九章)
虽然想起来了,但訾晨的身上不禁出了一层冷汗。这,难道是巧合吗?或者是一种预谋?若是预谋,谁又能知道我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梦?……
顿时,有太多的疑问向訾晨袭来,他猝不及防,而头又痛入骨髓。
正当訾晨准备离去的时候,身后却忽然有一股强大的力朝他涌来,訾晨转身,忍住头痛,勉强提起内力双掌齐出,一道气浪冲了过去。两股气浪相遇之后,訾晨摇了摇头,他明白,这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是高手,自己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而那股力似乎已经充斥了訾晨的周围,让訾晨无处可逃。
訾晨回头看了看朦胧的深渊下,苦笑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包袱。然后,纵身一跃,跃下了深渊!“小清,等我!”他再次握了握手中的包袱,包袱里是小清送他的长衫,然后他便闭上了眼睛。
耳边的风在呼啸着,他感觉到自己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自己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终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
林壁、叶飞、小白,三人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刑部。他们三人刚刚从庐州回来,再次替**招揽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主。
庐州城,这是个富饶的地方,这里的有钱人也很多,但江湖门派不多。在庐州,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便是王家。王家先是靠着卖药材,然后慢慢的赚得不少钱,有了钱之后,王家便开始结交江湖中人,说是结交,但其根本也就是拿钱收买。有了江湖势力的庇护,王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直到现在,王家在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分店。而如今的王家,隐然已是王朝中最有实力的药材家族。
钱和权从来都是不可分割的,钱可以买权,权又可以生钱……这样的循环当然让王家的生意越做越大。
林壁三人此行就是为了让王家注意到**,注意到**的玉石。当然,王家的人不是好骗的,林壁他们采取的自然也就不是普通的办法。这其中发生的事在这里就不说了,它属于另外一个故事了。
“唉……终于回来了,这日子过的也太累了吧。”林壁扭着脖子,说道。
“最后一个了,从现在开始,**的委托,算是结束了,以后你想过这种日子都没机会了。”小白倒了三杯茶,递给林壁和叶飞一人一杯,说道。
叶飞喝下杯中的茶,对站在一旁的老李说道:“阿晨呢?”
“訾大人今天一直没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老李答道。
“肯定又去夏府和小清缠绵去了,他现在是难得清闲,我们不管他,走,喝酒去。”林壁道。
……
任何一个门派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无一例外的被各个势力门派称为总部。有些门派的总部设在山清水秀的清净之所,有些门派则设在繁华热闹之所。其实设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总部是否隐秘和牢固,这两点相比之下,却是牢固最重要了。如果一个门派,总部被别人端了,那这个门派也就算是毁了。
这是一座山,离庐州不远的黄山。“黄山归来不看岳”,这句诗显得有些狂妄,不过,黄山确实很美,就如同人间仙境一般。青云袅袅围绕在你的身边,清风徐徐的吹在你的脸上,这时候,你会觉得生命太过美好。
‘生肖门’的总部就在这里。訾晨他们虽然是‘生肖门’的人,但他们并不知道。这有两点原因,第一:他们这一代只有五个弟子,而且并没有经过正式的入门仪式,当初未铭教他们武功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第二点,就是未铭想让自己的这几个徒弟更加出类拔萃一点,他觉得还是多过些时间,让几个人多磨练磨练才行。
因为当初未铭的归隐,让‘生肖门’彻底销声匿迹。江湖上的人一度认定‘生肖门’已经没有了,认定这个曾经叱咤武林的门派早已解散了。
事实上,‘生肖门’一直都在。他们的总部一直在,只是撤了外面的许多分部,而且原来门中的人也都不再在江湖上出现了。这也是一种归隐吧。
一个人归隐并不难,但一个门派的归隐就很难了。也许,能做到让一个门派归隐的人,只有未铭了吧。
黄山的背阴面,半山腰上有一块突出来的岩石。这块岩石是平的、圆的,就如同一个石桌,而且这块岩石很大,直径大约有五丈。
现在这块岩石上还有一个桌子,不过是木桌,木桌的周围还坐了三个男人。这三个人年纪都不小了,但也不是非常老,都是中年人。中年的男人是成熟且稳重的,他们做事情会考虑的很周到。
他们比年轻人多些淡然,比老人多些**。这应该是一个好的年纪,但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年轻时什么样,到了中年还是什么样。
这是一种悲哀,因为这些人少了理想,少了追求。而人一旦少了理想和追求,便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活着了……)
第三章 美人救英雄
第三章美人救英雄
这几个中年人之中,却有个名扬江湖的人,未铭。
‘生肖门’的掌门,曾经,江湖剑术排名第一的‘辰龙’未铭。这个名字,即便是现在,也足以让这个已经几易格局的江湖抖一抖。关于他的传说太多了,‘生肖门’的传说本就已经很多了,但相比‘辰龙’未铭的传说,还是少了点。
这个人间,关于某个人的传说总比关于一个王朝或者门派的传说要多。为何?因为人是不确定的,今天他是个好人,锄强扶弱;明天也许他就是坏人,烧杀抢掠了。正因为这种不确定性,所以供看客们改编的东西也就多了,传说,自然就多了。
“味道不错,不比酒差。”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自言自语道。他叫余堤,是未铭的师兄。
“自从我们戒了酒之后,这身体还真的就好了不少,看来,当初年轻的时候真不该那么的放纵自己。”一个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的男人摇摇头,说道。他叫共海,也是未铭的师兄。
当初就是他们三人联手打下的江湖,为‘生肖门’的历史加上了浓重的一笔!
未铭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依旧喝着自己的茶。
茶确实是好茶,其实喝茶,更重要的是环境、心境。环境清雅,自然喝的心旷神怡;心境如止水,才能喝的出这茶中之道。
我华夏的茶道起源很早,被大家公认的,并且可从史书上找到的资料来看,开始是盛唐。这是从唐人陆羽的《茶经》中总结而来的。传说,是神农氏无意中发现的,这个传说大家都知道,在这里也就不说了。
未铭现在的心境并不太空静,安明。因为他把自己最喜欢的徒弟,送到了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叫做‘炼’,顾名思义,那里是个磨炼人的地方,但那里绝不是像磨石一样的地方。磨石一般情况下不会伤人,但在‘炼’,有太多的人被伤至死,不是身死,而是比身死更可怕的心死!
如果把人比作刀,那么‘炼’也是一把刀。在炼,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战胜‘炼’,要么被‘炼’战胜。
“未铭,我看你心神不定的,是不是不放心訾晨那小子?”大胡子的余堤问道。
共海轻轻叹口气道:“当初就劝你不要送他去,你不听,现在后悔也晚了。”
风缓缓的飘过,还带着一朵洁白的云,这山间的景着实美妙。未铭此刻苦笑一声,开口道:“谁说我后悔了?我相信他小子绝不会让我失望!”最后一句却又仿佛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语气很坚决!
“急了,哈哈……你啊,心里还是放不下。”大胡子大笑着指了指未铭,接着道:“多跟我们学学,把事情都看成这满山的浮云,来亦好,去也罢。弹指一挥间,这一生也就过去了,奈何桥上再定来生……”
未铭站起身,看着岩石下的深渊,伫立许久……
……
头很痛,仿佛已经痛到骨子里了。身体也很冷,似乎那个刚刚过去的冬天又回来了,冰天雪地的酷寒让人难以抵挡。忽然间,訾晨感到一丝温暖。这温暖,先只是一点,然后慢慢的,温暖在扩散,似乎它可以长大。一直到訾晨感觉这是人的体温,它才停止长大。
隐约间,訾晨仿佛嗅到了一丝胭脂香,是女人身上的香味,很淡的胭脂,这种香味……不是小清身上的。“不,你走!”訾晨一把推开这点温暖,他不允许别的女人离自己这么近。他爱小清,他绝不会让自己负了小清!
寒冷,再次向他袭来,他不再颤抖,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直觉。“哼……”他冷笑一声,却已说不出话来。终于,他连仅存的意识也从脑中退去,彻底失去知觉了。
而对訾晨来说,新的征程和考验才刚刚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訾晨醒了,他慢慢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美丽的女人的脸。女人的脸很白,眼睛很亮,嘴唇很薄、很红。皱了皱眉,訾晨再转头看向其他地方,他看到自己是睡在一张很大的木床上,床边有个桌子,桌子上面点了一根蜡烛。
待适应了这个屋子里的光线后,訾晨发现这里有些暗,他觉得应该多点几支蜡烛。
“喂,醒了啊,感觉如何?”女子的声音倒是有些特别,让訾晨微感惊讶。因为,她的声音与她的相貌并不太符合。如果看她相貌,那你会猜测她的声音应该是婉转且悠扬,如黄莺一般。但事实上,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如同故意压低声音在说话。不过訾晨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是在故意压低声音说话,从她自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她的声音本就如此。
“你好,你是……”訾晨坐了起来,问道。身上并没有伤,除了觉得有些饿以外,其他一切正常。
这里像是一个蒙古包,但比蒙古包要大一点,更重要的是这里很冷。虽然屋内有个火炉,但訾晨还是觉得很冷。隐约间,还可以听见外面大风呼啸的声音。风声是那种‘呼……’,就如同一个在说‘呼’这个字,然后故意把后面的音拖的很长似的。
女人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笑说道:“我叫炼情,你呢?”
“炼情……”訾晨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女孩要叫这样的名字呢?“我叫訾晨,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记得我是从一个山崖上掉下来的,是你救了我?”訾晨当然不能问对方为什么要叫那么奇怪的名字,他得先弄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
“我没有救你,只是把你弄到了这里而已。”炼情摇头道。
訾晨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别的人,“你怎么把我弄到这的?”訾晨问。
“抱来的,我抱着你跑了一个时辰才到这的,你得谢谢我。”炼情说道。
“哦,谢谢。可是你一个女子如何抱得动我……而且还跑了一个时辰?”訾晨有些不相信,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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