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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寞-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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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可以睁开眼了。他一睁眼,看到的又是那张美丽的女人的脸,女人的脸很白,眼睛很亮,嘴唇很薄、很红,正是炼情。
訾晨费力的坐了起来,微微摆了摆头,发现头似乎有千斤重。看来真的是水土不服了,这极北的寒冷不是他这么个江南人可以受得了的。
“把这药喝了。”炼情手上端着一碗汤药,微笑着说道。
“哦,谢谢。”訾晨接过药,慢慢的一口一口喝了下去。药很苦,不过一喝下去身体就舒服了不少。一方面是因为热汤驱赶了一些身体里的寒气,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药本身的作用。
把碗递还给炼情的一瞬间,訾晨忽然想起了洛阳城的那个女子:小画。
曾经訾晨也喂过那个女子喝药,也是风寒药。却不知她现在如何了……还是在过着那样的日子吧,一个青楼女子,每天都是如出一辙的度过罢了。訾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想起小画。最近他的脑子里总会想起许多不该想的事情,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苦恼。
“想什么呢?”炼情把脸靠近訾晨的脸,问道。
炼情扑面而来的香气让訾晨有些猝不及防,他下意识的把头往后仰,只听‘咚’的一声,他的头毫不留情的撞在了墙上。“嘶……”訾晨皱了皱眉,吸了一口气道:“没想什么,多谢你了。”
“疼吧,我看看。”炼情把脸凑得更近了。
“不用了……”訾晨低下头,摆了摆手。
炼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道:“我知道你是个君子,我也知道你有了喜欢的女人。但你对这里又不熟悉,看吧,刚来就染了风寒,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而已,你…..难道就那么的在乎这些所谓的礼节?”
她说的很有道理,让訾晨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儿,訾晨又坐直了身体,朝她点了点头。
炼情笑了,依然是那样略带调皮的笑。她把脸靠近訾晨,伸手摸了摸訾晨的后脑勺。“嗯,头挺硬的,看来你们习武之人的体质就是比一般人要好一些。”炼情把手搭到了訾晨的肩膀上,看着訾晨的眼睛说道。
“你不也是习武之人吗?”訾晨觉得炼情的话有些奇怪。
“你就这么的相信我那天露的那一手?”炼情笑着问。
訾晨点点头,“当然相信,我亲眼看到的事实,我自然不会怀疑。”
炼情伸手在訾晨的脸上轻抚了一下,嫣然一笑。
“有问题吗?”訾晨没有再看她,只是垂下眼帘,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问道。
“唉……男人,真容易骗哦。”炼情缓缓说道。
訾晨一皱眉,一时间想不通炼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随即他便猜到点什么了,开口又问:“你的意思是那天你露的那一手是骗人的?”
“嗯,你看。”炼情点点头,又从袖中射出了一枚银针。只见这枚银针朝着门上飞去,‘笃’的一声,银针直直的插在了木门上。然后她的手又一扬,只见这枚银针又飞回了她的手上,她捏着银针的一端,用眼神示意訾晨去拿银针的另一端。
訾晨有些疑惑的接过银针,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过,炼情接着便拉住了訾晨的手,她把訾晨的手放进了自己施银针的袖子里。訾晨微一皱眉,便从炼情的袖中拿出了一个很小的木盒。
“这是什么?”訾晨问。
“天机!”炼情依然握着訾晨的手,她觉得他的手很大,可以让她的心沉淀下来。
木盒上有一个按钮,訾晨按了一下那个按钮,于是这个木盒便开了,呈现在訾晨眼前的情景很壮观。与其说是壮观,不如说是精致。因为木盒中的东西很多,而且还在不停的动着,似乎每一个物件之间都有联系,而这所有的小物件就组成了这个小木盒。
精致,这么小的木盒中竟然有这么复杂的机关,訾晨如果没有亲眼见到,决然不会相信世上会有这么精致的机关。
“这是什么?”訾晨忍不住又问了这个问题。
“很奇怪吧?这个暗器是我师父给我的。他也没教我什么高深的武功,只是教我学会用这个,他说会了这个就能天下无敌了。”炼情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是在说一个与她无关的事。
“天下无敌……你师父说的对,也许你用好了这个,就真的能天下无敌了。”訾晨点点头,赞同了她师父的话。
炼情撇着嘴,摇摇头道:“我一个女子,要什么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只是你们男人的追求,我们女人的追求和你们可不一样。”
“哦?那你们女人的追求是什么呢?”訾晨有些好奇的问。
“现在不告诉你,等以后再告诉你。”炼情说完,便又笑了笑,然后拿过了訾晨手中的木盒,又把木盒放回了自己的袖子中。)
作者的话:亲爱的各位读者,最近几天身体有恙,所以更新不能很即时,希望各位读者谅解。像今天都是忍着头痛更新的,不管怎么样,我会尽量保持更新的,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九章 纷扬大雪
第九章纷扬大雪
訾晨忍不住笑了笑,他想不到原来这个女孩,用了如此精致的机关骗过了自己,让自己误以为对方是个绝顶的高手。“真想不到……”
“想不到被我这个小女孩给骗了?”炼情笑着说。
“是啊。”訾晨点点头,眉宇间又多了几分愁色,接着道:“可我现在想回去,可以吗?”
炼情低了低头。唉,他终究和那些人一样,厌恶这里,厌恶这寒冷刺骨的北极,留恋温软的中原罢了。男人,都是一样的!非得待在一个他振臂一呼、八方来应的地方才高兴;非得待在一个可以天天看到美丽女人的地方才高兴。男人,终究是权力和美色的奴隶啊……“哼……”炼情不禁低声冷笑一声,似乎忘了身边的訾晨。
訾晨看着女人不停变换的表情,不知所以。他只当女人的心思太过繁杂,所以也没有多想,又问:“怎么了?”
“臭男人!”炼情‘嚯’的一下站起身,瞪了訾晨一眼,便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咚”的一声,木门重重的关上了,只留一头雾水的訾晨依然坐在床上。
“臭男人?”訾晨不禁低声重复一遍,闻了闻自己的衣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味,他哪里知道,这只是炼情一个女孩子在独自思虑罢了。
女儿心,当真海底针!
想不通,訾晨也不再硬想下去。他靠坐在床上,把被子盖好,然后开始运起体内的气息。还好,体内的气息还很稳定,他也就放心了。
风寒导致全身酸痛,即使他的身体很好,但历来都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估计最快也还得有一天身体才能复原。
他觉得很累,眼睛有些涩,头也有些晕。刚刚因为身边有个人,两人说话让他减轻了一些病痛,但现在只剩他一人,许多不舒服又一齐朝他涌来了。
人一生病脑子里的想法就会和平时不一样。比如说平时你会考虑怎么样得到金钱和权力,但你一旦病了,满脑子就都是希望病快点好、像个平常人一样就可以了。
生病的时候就会想到死,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病人都会这样想。当人一想到死的时候,便会忍不住叹息,人死也就那么简单的事,死后什么都不会留下,顶多一把黄土而已。这时候的人很单纯,不再有那么多的算计和心机。
人,若能一直都这样,那这个人间该有多么美好?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人总是不会满足的。有病的时候希望没病,没病的时候又希望有钱……有了天下,又希望能够长生不老……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无论什么都填满不了这个洞。
正当訾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木门‘吱呀’一声又开了,进来的人还是炼情,她的手上又拎着那个白色的瓷食盒,毫无疑问,她是给訾晨送吃的来了。訾晨正好也饿了,所以脸上很自然的又堆起了笑。
“吃吧。”炼情的态度恢复了正常,仿佛之前那句‘臭男人’并不是出自她之口。
“谢谢。”訾晨道一声谢,便也不再说什么,拿过食盒就吃了起来。这一顿,依然是好酒好菜,訾晨依然吃的很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的日子会让人垮掉的。”訾晨盖上食盒,喝杯茶,缓缓说道。
炼情的眸子一亮,转头看訾晨,訾晨分明看到她的眼里带着很浓的笑意,就好像是女子看到了久别的情人。“你说的很好啊,继续说。”炼情就在訾晨身边坐了下来,笑着说道。
“说什么?”訾晨觉得有些无奈,到目前为止,他除了小清,好像对其他的女子一点都不了解。其实这样说也不对,訾晨也算是比较懂女人的,他知道对哪些女人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但具体到每个女人的内心,他又不太懂了。
这听起来似乎很矛盾,但他就是这样。人生岂非也就是如此?我们在矛盾中度过了一世又一世。
“说说你的想法啊。”炼情望着訾晨说道。
訾晨低头避过对方含情脉脉的眼神,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最想说的就是,我想回去。但很显然,来到这里,想回去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首先,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把我弄到这里是想做什么,不过你应该没有什么恶意。然后,我猜要想离开这里,应该是有条件的,比如说什么武功秘籍、名刀名剑什么的。我身上倒有一把名剑,不过我不会哪它来交换自由的。最后,我觉得我武功还可以,如果需要过五关斩六将的话,应该可以试一试的。”
炼情听着訾晨说了这么一大堆,惊讶的长大了嘴。訾晨看着对方的脸,忽然觉得她有种说不出的可爱,于是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炼情的发。青丝若流瀑,翩然滑过訾晨的指尖,让他一时间恍惚了起来。
“你可是有喜欢的人了,不能变心哦。”炼情的声音仿若一把重锤,猛然间敲在了訾晨的心头,他一下子回过神,心里涌出了一池愧疚。
“我不会变心的!”訾晨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炼情撇撇嘴,说道:“男人的誓言与承诺,基本上都不能实现。男人一高兴的时候就喜欢发誓,不过很快就会忘了。”
訾晨摇摇头道:“我看你年纪不大,似乎对男人很了解,你有过许多男人吗?”
炼情脸一红,捶了訾晨一拳头,说道:“乱说什么啊?”
訾晨本以为她的一拳会很重,所以有心注意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发现,那只是小女孩生气的时候象征性的动作罢了。那一拳打在他身上和挠痒差不多。“那你怎么言语间就好像是很了解男人似得?”
“我都是听我师父说的,还有听那些中原来的人说的。”炼情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窘迫中缓过神来,声音很小。
訾晨一皱眉,道:“这里有许多中原人?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炼情一抬头,撅起嘴道:“原来你一直想套我的话,哼!”
“你别多心,我很高兴你总是来陪我说话解闷,既然你刚刚说到了我在意的事,何不大方一点呢?”訾晨对她非常无奈。他一直觉得林壁是他这一生最无奈的人,今天他才知道,这个女子更让他无奈。当林壁把自己给惹急了的时候,两人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而这个女子已经把自己惹的很急了,但自己依然无能为力。
炼情想了想,一点头说道:“好吧,你跟我来。”说罢,她便拉起了他的手。温软的手让訾晨下意识的想让开,不过随即他便改变了主意,任由她拉住了自己的手。
利用,訾晨暗自苦笑一下。他确实是想利用身边这个女子,他对自己的这一做法非常不屑,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卑鄙的手段一向是訾晨不屑一顾的,他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也会这么卑鄙的去利用别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訾晨非常想给自己一掌,但他决定还是等回去了之后,到青木寺好好烧柱香,给自己的良心洗一洗比较好。
温暖的小手让訾晨的心充满了很深的负罪感,他觉得自己太卑鄙了,竟然去利用一个女人!“风挺大的,这里一直都是这么的冷吗?”訾晨想通过说话来摆脱自己的不受控制的思绪。
“是啊,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里一直都是这么冷。”炼情答道。
“真的很冷,若不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像我这样从江南来的人真的……真的有点受不了。”訾晨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对这刺骨的寒冷非常不适应。
风雪似乎是下不完的,片片鹅毛般的雪落在两人的发上,很快就染白了两人发。炼情却忽然间拉着訾晨,停下了脚步。
訾晨正想问‘怎么了’,却见炼情从怀中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她从里面倒出了一颗绿色的药丸,放到訾晨嘴边说道:“张开嘴。”
訾晨没有犹豫便张开了嘴,炼情飞快的把药丸放进了訾晨的口中,似乎她还故意用指尖触碰了一下訾晨冰冷的嘴唇。
“这是什么?”訾晨问道。他觉得那颗药丸甜甜的,吃下去之后身体似乎就温暖了一些,不再像先前那么冷了。
“毒药哦。”炼情笑了起来,她看了看漫天的飞雪又道:“是让你爱上我的毒药,你跑不掉啦。”
訾晨不禁笑了笑,他觉得炼情很喜欢开玩笑,是个开朗的女孩,和小清完全不同。小清是那种聪明且温柔的,她的睿智和洞悉甚至超过了许多男人;而这个炼情是单纯的,虽然不是太聪明,但却又有另一番可爱。
“咳……”訾晨命令自己停下了不着边际的思考。他知道,刚刚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男人是不能总拿自己女人和别的女人比的,因为人是不满足的,拥有的东西总觉得是理所当然,没有的东西总觉得是最好。
“开玩笑而已嘛,生气啦?”炼情露出无辜的表情看着訾晨。)
第十章 雪之城
第十章雪之城
訾晨摇摇头,没有再言语。炼情却道:“是御寒的药,我师父留给我的呢,效果很好的。”
又是师父,訾晨很想知道她的师父到底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曾经江湖的一个传奇?亦或是隐逸在草野的高人?“嗯,效果是很不错,可是你师父给了你多少这种药,够你用一辈子?”訾晨问道。
“笨哪?我师父留给我的是配方,我自己可以配,永远也用不完。”两人又开始走了,炼情依然拉着訾晨的手,边走边道。
訾晨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那药确实很好,訾晨吃了之后觉得身体内涌出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仅不再那么冷了,而且气海中的内息似乎也平静了许多。
刚刚出门的时候,他的内息有些乱,而且无论自己怎么压制都平息不了,只因为他太冷了,几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但他吃下了那颗药丸之后,身体就逐渐的恢复了正常,直到现在,他的气海已经达到了古井无波的地步。
古井无波。
这是每个修内力的剑客最终的追求,当然,不是一时的,而是永远的。一个人的内息若能在任何时候都古井无波,那这个人出手的每一招、每一剑就都会是绵绵无尽的,你躲不掉,且破不了。
“看,到雪城了。”炼情的声音打断了訾晨的思索。
他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座城,一座银白色的城。城楼如江南城的一样高大,城门亦如江南城一般厚实,甚至连站岗守卫脸上的风霜亦相同……太多的相同了,但唯一不同的便是:这里的一切都是银白色的,雪的颜色。
城头有两个字,金色的字就仿佛是镶嵌在冰雪中似得。
雪城。
“这是什么地方?”訾晨问。
“这就是雪城,里面很热闹的呢,不比中原那些大城差哦。”炼情拉着訾晨朝里面走去。经过守卫身边的时候,訾晨看到了守卫身上银白色的盔甲正泛着寒光,就如同出鞘的利剑。
炼情说的没有错,城里确实很热闹,人也很多。很难想像,在这样冷的地方会有这样热闹的集市。若不是天空飘着雪,空气中刮着冷风,訾晨会以为自己是身在江南。
但,江南离这里很远、很远……
“雪城……雪的城?”訾晨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炼情点头道:“是啊,你看,这些城墙都是用冰雪堆砌成的,非常坚固,就算是西洋的火炮也打不穿。”
訾晨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发现他们的脸上都有一种漠然,这种漠然仿佛是绝望的,无可救药的,让人看了心里生疼。
就在訾晨四处乱看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影子朝自己袭来,訾晨下意识的推开炼情,飞身跃起躲过那个影子。可是那个影子太快了,也跟着自己飞了起来,当訾晨落地后,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身后的影子已经击出一掌。
掌风很烈,訾晨感觉到了对方强大的压力,他一转身,运起内力,提起双掌与对方硬对了一掌。訾晨对自己的内力很有信心,尽管对方身法很快,但他不认为对方的内力会比自己强。
只听轻微的一声响,訾晨与那个影子各自退后了一步,站定。
看来对方并无意伤人,那一掌相对,訾晨发现对方并没有使出全力,只是虚击一掌而已,于是他便也撤了些许内力。就这样,双掌相对,就如同两个普通人为了某件高兴的事而击掌似得。
“又来了一个……”影子喃喃自语。
訾晨终于看清了面前的这个人,男人,一身的灰衣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污垢,就好像是酒馆中洗碗的伙计一样。看对方的年纪应该有三十五岁左右,满头的白雪更添了些许落魄。“有何指教?”訾晨开口说道。
“哼哼,不介意我刚才的举动吗?”男人抬头望着訾晨,说道。
“不介意,前辈的武功很好。”訾晨摇摇头,接着道:“却不知是何门何派?”
“小辈,在这里可就不像在中原了,你身边的人都是高手,你可要保护好你自己了,哈哈……”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大笑着从訾晨身边走了过去。
雪在地上积了很厚很厚,厚到訾晨已经看不出来有多厚了。也许有一尺厚,也许有一丈厚,更可能是十丈厚……訾晨没有在意那个奇怪的男人临走时说的话。
‘若这里真的都是高手,那正好可以练练已经许久未出鞘的剑,未羊剑!’訾晨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似乎很狂妄,不过他有资本狂妄,因为他年轻,年轻就是资本!一个不懂狂妄的年轻人是不配拥有年轻的,这种人只会将如花一般美好的青春浪费掉,虚耗掉。
炼情似乎是舍不得放开訾晨的手了,她握着訾晨的手在街上走着,不时还发出赞叹,就好像她是第一次来这里似得。事实上,炼情已经来过这里无数次了。不过她就是喜欢这里,她喜欢的不是这里的东西,而是这里的热闹,她需要的就是这种气氛。
年轻又充满活力的她在这条街上,显得极其美丽,她本身就已经是一种风景了。可惜的是,每个从她身边走过的男人都很漠然,绝望的漠然。訾晨看的是频频皱眉,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这些人变成这样?如果说老人神情漠然,那还基本可以理解,可是三四十岁的男人为何也是这么一副神情呢?
失去亲人、失去爱人、失去权力、失去金钱……抑或他们都受了诅咒,被下了蛊?訾晨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弄笑了,“那么多高手都被下了蛊,那中原武林不早就该被灭了吗。”他摇着头,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炼情转过脸,睁着大眼睛问道。
“我…..说……你带我来这里就是陪你散步的?”訾晨反问。
炼情这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于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一时高兴就忘了,不好意思……好吧,那现在我们办正事。”
訾晨点点头,准备仔细的听她安排,可是炼情说完之后,就又拉着訾晨继续散步了。
“你不是说办正事吗?”訾晨奇怪的问。
“是啊,这里的人几乎都是中原来的,你好好看看。不懂的你问我,我再和你说。”炼情站在一个卖风筝的小摊前,看着一个巨大的蝴蝶风筝,心不在焉的说道。
訾晨怀疑在这个风雪肆虐的地方,是否能够放风筝。二月的春风中,放风筝最合适,因为那时风不大不小,温柔细腻,正好可以把风筝放飞在空中。而这个地方,风如此的大,一般的风筝肯定是上去就被风给撕扯开了。
“这里好像并不适合放风筝……”訾晨提醒道。
“谁说的?”摊主冷冷的看着訾晨。
訾晨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杀气。‘又是一个高手,看来那个人说的很对’他在心中念叨着。这个雪城好像是武学高手的聚集地,随便抓一个人放到中原武林都是一流好手。
这么多的高人为什么都会聚集在这里呢?而中原武林失去了这么多的高手,为何在各种资料里没有记载呢?新的问题又出来了,訾晨很苦恼。
“是啊,把骨架做的硬一点,还有再大一点就行了。你不懂别乱说嘛。”炼情回头埋怨了訾晨一声。
訾晨朝摊主点点头说道:“对不起。”
摊主没有反应,只是继续摆弄着摊子上的风筝。风筝有很多种,不仅有蝴蝶的,还有雄鹰、青虫、白虎……各种动物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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