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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寞-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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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胜他的把握。”炼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不觉得惭愧,反而觉得很高兴,因为他终于遇到了一个可以一战的对手,他从与人过招以来就从来没有输过,现在他甚至很希望自己输一次。
云鹤听到了炼心的话,猛地转过头,盯着炼心的脸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为什么?和你一般年纪的人,还有与你不相伯仲的?”云鹤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当然不会是胡乱说,而是有根据的。
炼心三岁习武,根骨绝佳,悟性极高,又有一颗喜欢安稳生活的心。这样的条件,可以说以后一定是宗师级的任务。但,他却说没有把握战胜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人。这在云鹤看来都是不可能的。
不过有很多事我们原本认为它不可能发生,但事实上却发生了。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其实这都是因为我们太过相信经验之谈,太过依赖既有的规律了。人一旦形成了固定的思想认识,就很难改变了,这就是为什么会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炼心笑了笑,说道:“师叔,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做我的对手,您难道不应该替我高兴吗?这是我提高自己的一个机会啊。”
云鹤又坐回了椅子上,说道:“你倒是看的很透啊。外面的江湖,有太多的人希望自己永远遇不到对手,他们哪里知道,要想永远不败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炼心和炼情同时问道。
“不战,没有胜利也不会有失败。”云鹤笑笑,看着两人道。
炼心的眼里露出了一种不屑的神色,他一直对中原江湖的人没有太大的好感,他对于中原武林的认识都是来自于被送到这里的人。他觉得那些人不配拿剑,整日勾心斗角,想着怎么样杀人,怎样获得更多的金钱、权力。那样的地方太过肮脏,所以炼心很早就决定永远不离开这里,在这个寒冷的地方过着自由自在,不必担心有人暗算的日子,多么美好。
“炼情,你的任务怎么样了?”云鹤似笑非笑的看着炼情。
炼情的表情有些尴尬,她的脸红了红,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觉得我的任务有些难以完成……他有了喜欢的人,而且很喜欢……”
“我知道,我是问你们的关系怎么样了。”云鹤说道。
“他开始相信我了,仅此而已,我想我不可能让他爱上我……”炼情低下了头。
云鹤闭上了眼睛,火炉里不时的传出‘哔啵’的声音,而炼情和炼心就这样站着,不知道他们的师叔想干什么。
“纸上得来终觉浅啊,炼情,你应该试着用自己的方法,而不是一味的用故事里那些人已经用了无数遍的方法。”云鹤终于说话了,他睁开眼看着炼情的眼睛说道。
炼情蹙眉想了想,摇摇头道:“可我以前也没有过,哪有自己的办法呢。”
“是啊,师叔,师妹她以前也没有过经验,这回她也是第一次,还是慢慢来,多给她点时间吧。”炼心在一旁说道。
炼情感激的看了一眼炼心。她从小就是和自己的这个师兄在一起,两个人的关系就如同亲兄妹一样好。虽然炼心有时候脾气会不好,但她也是个懂得包容的人,炼心自然也就会帮炼情说话了。
云鹤微微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回去吧。”说罢,云鹤便朝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二人离去。
就在这时,那扇厚重的门又开了。炼情和炼心一同走了出去,门口的侍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朝两人微微颔首,便又把门关上了。出了门,两人才发现雪已经停了。天地间很安静,万物似乎都沉沉的睡去了,连微微的鼾声都没有。
很冷,炼心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低着头在炼情的身边走着。)
第十六章 命中注定
第十六章命中注定
“想什么呢?”炼情边走边问。
炼心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师叔好像对这个訾晨很重视。”说到这,炼心一抬头看着炼情道:“你说这个訾晨和师叔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炼情想了想道:“本来就有关系,师叔和訾晨的师父未铭是朋友,现在朋友的徒弟来这里了,师叔当然很重视。”
炼心不置可否,继续低头走着。有风缓缓的吹来,吹在两人的身上,有些冷。炼情抬头看了看,已经快到訾晨睡的屋子了,屋内有微弱的光透出来。忽然,炼情看到那微弱的光暗了一下,只是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风吹的?訾晨醒了?不可能啊,他不可能这么快就醒了!炼情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她不禁加快的脚步朝着那座屋子走去。
“怎么了?”炼心也加快了脚步,问道。
“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得快点。”炼情指了指不远处的屋子。
两人都跑了起来,很快就来到了屋子外,炼情伸手去推门,但却被炼心制止了。炼心把炼情拉到自己的身后,自己轻轻推开了门,慢慢的移动身体,眼睛飞快的在屋内扫视着。好一会儿,仿佛是过了一个春秋的时间,炼情有些着急的说道:“有事吗?”
炼心回过头,叹了口气道:“你自己看吧。”
炼情赶忙从炼心身边走过,走进了屋子里。屋子里的一切都依旧,蜡烛的火焰在微微摇曳,訾晨的包袱还在,只是人不见了。被子还是热的,这说明訾晨是刚刚走的,但是以他目前的情况,他自己是走不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带走的。
“师兄,这……”炼情没了主意,把目光投向炼心。
炼心低头想了想道:“可能是师叔派人把他带走的,也许是带他去接受另一项考验了吧。”
“你是说他被带去了‘囚牢’,可他身上还有很严重的内伤啊!”炼情蹙眉,显得很是担心。她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囚牢’是这里大家都知道的地方,刚刚来的人都要进去待一段时间。
“这你就别问我了,师叔做什么事应该都有他的理由,你不该怀疑。”炼心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担心他的身体,那么重的内伤,要是再有什么差池,会废了他啊!”炼情在床边坐了下来,摸着还有余温的被子,幽幽的说道。
“我看你是痴了,真的爱上了他,唉……孽啊……”炼心摇着头道。
炼情没有说话,似乎并没有听见,只是依然摸着床上的被子,眼神迷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他,她觉得自己可能只是对他有好感,仅此而已。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有好感,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炼情不确定自己对他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爱?疑惑仰慕?更或者是一个少女对于男子的好奇心?炼情都确定不了,她觉得心里很烦闷,看着少了他的床,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
依然是梦,梦中的訾晨再次见到了小清。他和小清一起漫步在江南小溪边,溪边只有他们两人,再没有别人的打扰,再没有纷纷杂事的烦心。握着她温热的手,訾晨觉得很幸福。
“小清,以后我们天天来,你看这水多清澈,还有鱼呢。”訾晨如孩子一般快乐的说着。而小清只是浅笑的看着他,眼里荡开了无边无际的柔情。
柔情似水,浸满了他的心。
“这水好凉,知道是为什么吗?”訾晨拉着她蹲下身,伸手在溪水中划了一下,转头道。
她笑了笑,答道:“因为这些都是山上的积雪融化后流下来的,所以很凉。”
“小清,你真聪明,为什么我问的问题总难不倒你呢?”訾晨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了,笑着说。
“因为……”她的声音蓦然间变的很小,小的让他听不见。他只得一遍又一遍的问:“你说什么?”随即,他便发现她不见了。刚刚明明还拉着她的手,可是为什么会忽然不见了呢?他焦急的四处寻找着,终于还是没有能找到她。他颓然的在一块岩石上坐了下来,懊悔自己刚刚没有看好她。
“阿晨,我在这。”她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猛的站起身,四顾,却没有发现她。“小清,你在哪?”他惊慌失措的喊着,一遍一遍的喊着,直到精疲力竭的倒在了春天的草地上。
……
火炉烧的很旺,这间屋子是石头堆砌而成的,屋内的空间虽然很大,但墙壁很厚,所以这里也就比较温暖。屋子里有八个男人,八张床,床和床之间都隔着一块屏风,其实这根本就算不上屏风,因为它只是一块和屏风差不多大小的木板而已。
訾晨躺在一张床上,其他的七个人正围坐在地上的火炉边。大家都很沉默,各自低着头想着自己的事,似乎互相都不认识。訾晨并没有醒,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这里,他还在梦中继续着自己的寂寞和无奈还有愧疚。
这里就是‘囚牢’,最孤独的地方!也许要在这里待很久才可以出去,这里没有白天的日光,只有永远的火光,除了火光就只有黑暗。这个地方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孤独,深深的孤独!
“有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子说道,他的手上正拿着一把扇子,扇骨是生铁锤炼而成的。他是在半年前来到这里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么个地方,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只想回去,在中原有他自己的一片势力,而在这里他只是个任人摆布的无名氏。他想尽一切办法离开,可最终都倒在了茫茫的雪原中,但他每次都没死,都被人救了回来。这让他快疯了,他不怕死,可是他不想过这种浑浑噩噩的生活,一刻也不想过!
“没有人知道,除非你们可以离开这里。”厚重的石门开了,白脸冷冷的说道,他身后站着面无表情的黑脸。
看到白脸和黑脸,七人的脸上都有了一种复杂的神色。很显然,他们和訾晨一样,都败在了他们的手上,所以在白脸说过话后,就没有人再说话了。
“可惜,我觉得你们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白脸边说边走了进来。他在火炉上烘了烘手,然后走到訾晨睡的那张床边,伸手在訾晨的手腕上搭了搭。随即他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了訾晨嘴中。然后,他便和黑脸一起又离开了。
当厚重的石门关上的时候,拿折扇的男人猛的冲到门前,一掌拍向石门。石门毫无反应,而男人却猛的吐了一大口血。显然,他的做法不仅没有对石门造成什么伤害,反而让弹回的力道伤了自己。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样压抑的日子,已经让他的头脑变的不再那么清晰了。
从前在中原,他是一呼百应的江湖名人。可是忽然间不知为什么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而且到处是高手,自己原本那些骄傲一下子就没有了,这种深深打击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认命吧,就算你开了门又如何?外面的两个人你过的去吗?”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他的身材很高,比一般人至少要高一个头。
“认你(妈)!”拿折扇的男人狠狠的道。
高个男人满脸绝望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说什么。他曾经在中原也是呼喝一方的人,可是一年前,也不知为什么来到了这里,然后生活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生活变化他倒无所谓,但地位的变化让他难以忍受。他从一个人人敬仰的侠客变成了现在的阶下囚,这对他的心无疑是最大的打击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奢求什么了,他早已经默认了这里的一切。他不再抗争,不再想着出去,因为他知道一切的努力都是枉然。知道结果的他,已经知晓自己要在这度过余生了。
结果,一直都在引诱我们。如果我们早知道了人生的结果,那么生命是否就失去了它的意义?我觉得是的,因为我们一直都在为看不见的结果而努力,无论失败或者成功,我们都曾经努力过。结果,有时候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那么何不放开点呢?把结果看的淡一些,好好的去享受生命的过程!
当结果全都被我们知晓的时候,那这个人间不会再有美好的希望,取而代之的会是冷冷的漠然。因为结果早知,命运早已被注定。
石屋外,白脸和黑脸靠在一块很大的石头上,各自看着天空。
这里的天空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漆黑一片,没有星,也没有月,真的可以用寂寞来形容这个天了。白脸的手上拿着一只酒袋,他不时的喝上一口,然后又递给黑脸。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淡淡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着。)
第十七章 囚牢中的囚牢
第十七章囚牢中的囚牢
“今晚挺安静的。”黑脸看着天空说道。
“每晚都很安静。”白脸看了黑脸一眼,道:“刚刚我看了一下,他伤的挺重。一般的人受了那么重的内伤,早就躺下了,他却站了起来……全靠毅力啊。”
黑脸笑了笑,道:“你觉得他有戏?”
“不知道。”白脸摇摇头。
寂静的天空忽然有一道光芒划过。是五彩缤纷的烟花,这种地方、这么晚了,谁还在放着烟花?烟花很美,美的绚烂。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转眼间又过了半个月。訾晨已经在这个极北的雪原上待了一个月,已经在这个见不到阳光的石屋中待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訾晨试着和其他的七个人交谈,但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没有理睬訾晨,只有一个人和愿意和訾晨说句话。这个人当然也是来自中原武林,他是襄阳城势力最大的李家大公子李初,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头发却白了一半。
他是两年前来到这里的,他已经在这个石屋中待了一年。原本他是满怀希望的,可是这个石屋却让他绝望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个囚牢中待多长时间,仿佛是要用一生的时间来换取自由。可是,一生都结束了,要自由何用?
现在,李初已经认了,他觉得在这里过一生也未尝不好。至少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每天都在担心着是否会有人来杀自己,连个安稳觉都没有。这也算是他洒脱吧,一个洒脱的人是很难得的,訾晨为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而感到高兴。
訾晨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床上的,李初也不介意,把自己的床搬到訾晨旁边,自己也就坐在床上和訾晨说话。两人聊的很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而其他人依旧沉默着,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訾晨两人也不在意,只是聊他们的,似乎把身边其他的人遗忘了。
这一日,李初正在和訾晨说着中原武林的轶事,石门却忽然开了,一个脸色很白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色的长袍显得有些大,不太合身。只见他进来之后冷冷的扫视了一下众人,说道:“出去待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男人皱了皱眉,又道:“都给我滚出去待着,没听见吗?”
这时,白脸出现在了门口,他指了指訾晨道:“他留下,其余人出来,快点。”白脸和黑脸的本事是大家都见识过的,所以他一说,众人也就赶忙出去了。
李初看了看訾晨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訾晨摇摇头。
“你想干什么?”李初想到訾晨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又不知道这个从哪来的黑衣人想干什么,所以站到黑衣人面前,问道。
黑衣人没有李初高,他没有抬头,只是冷冷的笑了笑,道:“你需要知道吗?如果你还不自己走出去的话,待会儿可能就要躺着出去了。”
李初不屑的看了看对方,道:“杀就是了,我还会怕死?”
訾晨皱眉拉了一把李初,说道:“李兄,你先出去,我不会有事的。”
李初回过头,担忧的看了看訾晨,而訾晨却朝他笑了笑。李初想了想,便点点头出去了。
众人都在石屋中待的太久了,乍一见阳光,每个人心底那原本被浇灭的希望又都燃烧起来了。天空正有一轮太阳,阳光不刺眼,照在人的身上也不显得多么温暖。但是对他们来说,只要可以看看这许久不见的阳光就已经很好了。
白脸和黑脸就站在离众人不远的地方,如果有人跑,他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任何一个人。虽然这七个人都是中原武林的精英,若他们联手,放眼中原,罕有敌手。可是白脸和黑脸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没有人知道,众人只知道在十招之内,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完全可以将自己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人打倒,而且没有两三个月是绝对下不了床的。
这样深不可测的武功,本身就是一种最有力的震慑。
石屋内,訾晨看着黑衣人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心里觉得很是奇怪。他觉得那个黑衣人自己在哪里见过,熟悉的很,可他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訾晨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都丢失了,不然为什么总是想不起来事情呢。
“你的伤,如何了?”黑衣人伸手去搭訾晨的手腕,眼里竟然有种如女人一般的柔情。
訾晨没有躲,任由对方拿住了自己的脉门。黑衣人的手也很光滑,就如同女人的手,訾晨又抬头看了看黑衣人,看到对方白如雪的脸,他不禁想笑。他想不到一个男人原来也可以如此的像女人。
“没有大碍了……在这里还习惯吗?”黑衣人放开訾晨的手,问道。
訾晨忽然闻到了一丝香气,脑子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想起来了……
“笑什么?”黑衣人发现訾晨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他躲着訾晨的目光,沙哑着声音问。
“你终于还是想我了。”訾晨说道。
黑衣人皱眉站起身,看着訾晨好一会儿才道:“你看出来了?”
“嗯,哪有男人的手这么的细?哪有男人的脸像这样温婉?”訾晨点点头,说道。他想起来了,这种香气是炼情的,然后他就明白了一切。这个黑衣人其实根本不是男人,而是炼情。
“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炼情恢复了自己的声音问,她很好奇訾晨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訾晨点点头道:“是你身上的香气……下次再扮男人的时候一定要把这种香气掩盖起来,不然可是很容易被识破的,哈哈。”说到这,訾晨笑了起来。
炼情尴尬的闻了闻,发现空气中确实有淡淡的香气。她在想:男人终究是男人,女人身上的香气多是天生的,如何能掩盖呢?当然,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朝訾晨笑了笑,道:“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又被送来这里,我怕你撑不住。”
訾晨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收起笑容,他知道自己也许又要伤一个女子的心了。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倒希望自己被女子遗忘,可惜事实上许多女子在见过他之后就念念不忘了。这不是他的错,也不是那些女子的错。也许,是命运的错吧。
他避开炼情的目光,答道:“我没事了,伤都快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炼情的眼神暗了一下,随即她又道:“从明天开始,你们就是每个人单独住一个石屋了,我也不能来见你了。”
“哦,没关系,一个人也好,清净。”尽管訾晨很想继续和李初天南地北的聊着,可是他知道,在这里,很多事就由不得他做主了。
炼情又深情的看了看訾晨,訾晨只得移开目光。好一会儿,炼情才说道:“那我走了。”
“嗯,再见。”訾晨点点头,看着自己的脚说道。
炼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打开了石门,却看见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伴随着渐渐近了的巨响。她心一寒,不由道:“雪崩!”
“炼情,把门关好,别出来!其他人继续朝东边跑,有多远跑多远,快!”白脸的声音很镇定,而且似乎还有种穿透力,即便是几里外的人也可以听见。
眼看滚滚的雪堆正朝着门前飞来,炼情飞快的把门重新关上,刚刚把三重机关闭合,然后就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整个石屋都晃了一晃。
“怎么回事?”訾晨的内伤还未痊愈,忍着五脏六腑内的痛,扶着正剧烈喘息着的炼情,两人靠在了墙角。
“雪崩。”炼情依旧在喘息着,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险情中缓过神来。
訾晨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这里雪崩应该是很正常的,为何如此惊慌?”
好一会儿,炼情平息了自己的心跳,看着訾晨说道:“对,可是这么大的雪崩就不多了,一般是五十年才会遇上一次。而且,来的如此没有征兆的雪崩,以前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炼情顿了顿,接着道:“外面现在正是很好的天气,还有阳光,而且我们也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动静,按理说不会引发雪崩。不过……是不是其他原因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我们被困在这里了?”訾晨问。
炼情点点头。
“外面的那些人呢?他们岂不是要被活……”訾晨没有说出后面的那个‘埋’字,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炼情摇头道:“他们应该没事的,我刚刚开门的时候,看到白前辈和黑前辈已经安排那些人跑了。”
“那他们自己怎么办?”訾晨又问。
“没事的,两位前辈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们经历过的雪崩不下于百次了。”炼情握住訾晨的手,说道。
訾晨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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