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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良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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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线……

进正堂前,酆允之快速的在她耳边说,“别太重视敬这杯茶。”她诧异的看他,他只笑笑的暗示快跟上,正堂门上就有小丫头喊道:“禀老太君,四爷,新四奶奶到了……”接着里边儿就有声儿应了起来,“哟,茶都要晾冷了,可终于等到咱们这对新人了,呵呵……”

听闻,佟雨筠心口一紧,是在说他们迟到了?酆允之已进房,“给老太君请安……”屋里应该来的都来了,坐了满屋子的人,佟雨筠瞧了眼酆允之,只看他笑眯眯的样子,便缓缓的在嘴角也拉开一个笑容,面对他们正坐的是老太君和长宁公主,两面两岸坐的是看过,或者溜过一眼的酆家人,对她来说,可全都不认识。

酆老太君嗯了声儿,睁开了总是爱闭着的眼睛,长宁就调笑的问:“四弟,四弟妹昨夜睡得可安稳?”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酆老太君下手边的一个美妇也笑起来,“好,自然是好,我们四儿娶上了媳妇儿,哪有不美美的才怪,呵呵……”

听起来,好像,好像酆允之娶不到老婆似的。

就有小丫头快速的拿来锦垫,酆允这含笑的跪下来,佟雨筠也盈盈一跪,便又有体面的婆子端上铺着红绸的托盘,盘上放着红花面白底的壶和茶杯,一人一杯先敬上座的老太君,酆允之含笑的唤着:“孙儿给老太君敬茶……”酆老太君沉着脸瞅了他一眼,一时没有动的意思。

不明原因,但与丈夫同进同退总不会错太多,佟雨筠立即也奉上热茶,练习了许多次唤这些称谓,总算没有在关键时刻给她掉链子,“孙媳妇儿给老太君敬茶……”这一次,酆老太君却明显的冷哼了一声,是直直对着佟雨筠来的。

没招谁惹谁,这……怪吓人的。

手上一抖,只感觉老太君一直盯着她,左边坐着的姨夫人恭氏,和她手边的一个小媳妇笑说着什么,一眼一眼的明指着佟雨筠来,随后的是酆允祥,这次他再没有去帮酆允之,怪只怪在入祠堂时,他的好心全被酆允之给调戏了,又会又去自作多情,反是因为长宁在这里,他一直很不自在。

长宁笑望着跪在当前的这对新人,似也没有解围的意思,他们错就错在捧错了人,若不是她长宁,也有他们两个今天?在这个冷漠的老太婆面前,下她的颜面,公主之尊还低了这老诰命不成!

另一面便是一对望着她们笑着的年青夫妻,从昨夜巧玉那得来的消息猜着,这便是酆府的二少爷酆允浩,和二奶奶白氏,却也是个庶出,所以老太君虽老了,可是大权给了外来的酆家枝脉中的姨夫人恭氏,和这个二少奶奶白氏共同打理,这是盼香早上打理他们的膳食在取材和用度上,不经意从厨房管事那里问出来的。

佟雨筠完全能够体会酆老太君惜嫡子的心意,却极不明白他们四房这么一个庶出之地,何顾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的找麻烦?

一杯茶而已,您老就不能立即用了?是,她是出于国公府,在酆府中的庶出中是有点显眼,但她可一点也没有插手侯爵府的意思。

突然一个惊颤颤,难道说……她悄悄的看向酆允之,先前她“那么的”利用过他,他却对她“这么的”温和着,难道是因为她可以用在这里??

想了很多,等了很久,周边的人都在发笑,老太君突然咳嗽了一声,酆允之立即一震,奉上茶,如先前般,“孙儿给老太君敬茶……”原垂着的头,此时昂了起来。

眉眼都是笑,没有一点点异样:“老祖母若再不揭这杯茶,我一个大男人倒无所谓,可是我的妻子却受不了这折磨。她若在您老跟前摔了茶盅,岂不落下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一旦传扬出去,人家不都要问,为什么新娘子连一杯茶也端不稳?是茶水太烫了?手上不利索?或者有其他不知明的原……”

“阻嘴。”老太君哼了哼,快速的接过他奉的茶。酆允之嘴角微微上勾,黑眸含笑,笑不达眼底,直直的盯着老太君,“原是孙儿说错了,太君莫因我生了气,担心气坏了身子。”轻声细语的劝人,哪里却有劝人的忧色,反是露出了真正的笑容来,特别是在说那句,“担心气坏身子”时。

可他这话在哪儿也捡不出来错,在坐的人都生生的帮老太君憋了口不痛快。

老太君很快的一口喝了茶,脸色却黑的吓人,“侯府不至于因你两个闹出坏名声,就算有那么些个胡造非为的,”拿起佟雨筠手上的茶杯时,茶水都洒了大半些出来,吓了她好大一跳,却看酆老太君骂的人变成了自己,“……进了我酆府的大门,岂能再由着她性子胡来,看我家法给她好生伺候……”

第39章看他救人

砰砰砰砰……的心跳,手上衣袖都湿透了,有热水正顺着手臂往里面灌。

她慌忙的赶快放下手,冰冷的感觉却一时遍及了全身……酆老太君头发花白,长得本来慈眉善目,发怒骂起人来却毫不含糊,而最惊心害怕的却是……连对方为何对她生怒也不明白?

周围在坐的人都含笑的看她,连长宁也不例外,不知道酆允之是什么眼色?她狂乱的心跳还未平歇,有下人突然惊慌的来报,“……不好了,侯爷在用膳时被噎住了,一直咳,却咳不出来……”来禀话的丫头都染了哭音,不知道是被侯爷的危险情况吓哭的,还是被酆老太君当即那一摔杯子惊骇住的。

“哐啷”凛然的碎响,“一个个要死的坏东西,你们把什么喂给了侯爷啊?”酆老太君脸色铁青,惊慌和气愤让她全身都在发抖,踩上破成一片片的碎杯片,不顾一切的冲出了门,“传胡太医,快去找胡太医……”屋里人都涌了出去,外面的人慌乱成了一片,咋咋呼呼的一时乱成了团。

二奶奶白氏先扶着老太君往福寿堂去,自然拥了一溜的人,佟雨筠也被酆允之抓着一路过去,好像大家都很担心侯爷的情况。

姨夫人恭氏暂时留下,愤着脸喝问那报信的丫头,“到底吃了什么噎住的?这是谁做的早膳,这么得不小心,先把此人立即抓来……”声音一寒,“葬毙!”

那丫头跪在当场就吓晕了过去,恭氏怒眼一扫,就有探来探去的婆子跑过来,却在姨夫人耳朵边上低语了几声。

寒怒的脸色,突然就变得沉默,姨夫人对那婆子道:“先给公主殿下悄悄的递个信去,再把那位好好的收拾一顿,给我做狠一点,至少面上能过得去。我先去看看那边儿,你们弄完了,得先给我送个信,且记这事儿先不能张扬了出去。”能递消息的婆子岂是不灵快的人,立即明白恭氏的忌讳,全是点头哈腰的先拿人了去。

恭氏身后还站着一个妇人,五旬上下,看起来很精神利索,待那人离了去,一看恭氏瞥了她一眼,立即在恭氏耳朵上嘀咕道:“这婆子的男人您定不陌生,原是二爷跟前的马夫伙计老金,后因事故摔断了腿,二爷二奶奶本嫌他无用要打发了出去,这老金的婆娘哭闹找上了老太君,恰巧那时四爷的马夫提了管事去了外庄,所以就有这空缺给了老金,可见这金氏是个腿肚子勤快的,这才瞅住了机会,想在您跟前立功嘞。”话了,哼了两哼。

“还是干娘您火眼金金,凡是经过您眼前的人,便就是过目不忘。”恭氏与她笑了笑,这妇人便是恭氏来酆府时认得干娘殷氏,原是酆老太君跟前服侍过的人,后嫁了酆老太君一个远房侄儿。可惜她男人命不好,早去了,连个子示也未留下,所以无牵无挂的殷氏后又投了老太君跟前,现在正帮着姨夫人恭氏管理府上的物实。

恭氏笑道:“原来是四房的人……”

“四爷,四爷……”福寿堂的正房里,有人急急的唤着外面,“四爷快来呀,老太君让您先看看侯爷的情况……”一个十七八岁的大丫头白着脸跑出来,候在外面的所有人都望了眼酆允之,老太君让人去请胡太医,可是宫里的太医院掌院却不是说来就能来的,一去一来也得消耗些许时日,只听里面的人呕吐的厉害,大概是情况有变,所以老太君才有病乱投医,找了这个再怎么也打不上眼,却略懂医术的酆允之过去。

“我,我跟您一起。”佟雨筠揪着他的衣角不放,她是在担心他,其实确切一点,她担心有个什么差尺,会和酆允之一道受连累,在正堂时,酆允之对老太君那种样子,由不得她不担心。

多看了她一眼,他轻淡的道:“也好。”丫头快速的迎二人进去,长宁与酆允祥同时前了一步,本有意要跟,可是站在同一台阶上时,又不由得互看了对方一眼,眼中全闪出莫名的深意,一时顿在了那里。

他们后面的二奶奶白氏,暖昧笑着撞了撞正抹着泪,说好担心大哥的酆允浩。

就在这时,金氏在边儿上唤舞音,觉得奇怪,舞音便支耳过去,却引来白氏的注意,金氏她却是认识的,知道这婆子是个多嘴长舌的东西,便多留意了一点,随后唤了身边的丫头水桃,“给我留意这婆子,看她又在使什么坏?”水桃低了声“是”,往后挪了两步,就消失于众人身边。

酆允浩一面担心的望着里面流眼泪,“大哥到底好没好,老四又行不行啊,可都急死人了,”一面向白氏移了移,在她耳朵边哼道:“今天这事儿罢了还罢了,若不然,哼,谁出头谁顶这个霉定子,所以你和你的人都给我收敛一点,再让爷跟前出了乱子,小心我回屋治了你。”

“我的好二爷,不靠娘们儿,你可早说呀,以后可甭再找我要银子,哼……”白氏冷着脸就回了嘴,眼色又笑又冷的给钉了回去,不若他反映回来相劝,扭着腰就要走,却被酆允浩快速的拉了一把,立即变得好声好气的,“这不是担心你们吗,都是爷的小心肝,谁舍得你们受牵连呀。想这福寿堂里出了事故,做下恶的能有谁,是咱都惹不起的,自然要躲得急不是。”

而他心里正嘲笑的是,那酆允之又以为能耐着了,越是不能抵对他越要抵对,越是没有人出头,他跑得比谁都还勤快,可别因这一次,把他自个全舍了去,只是,可惜了那刚进们的小家碧玉……想着佟雨筠揪着酆允之衣角时的怜人模样,酆允浩心里想了什么混事没人明白,那口内可就啧啧儿的有声儿,谁都听到了。

白氏在心里骂他死相,却瞧酆允祥与长宁一前一后的进了正房,这时水桃回来了,在她耳朵边一阵嘀咕,白氏冷笑了声,撞了一下酆允浩,“您没猜错,今个儿谁冒头,谁就死定了,要不要进去看看,谁是那个倒霉鬼?”两夫妻奸奸一笑,白氏先往里面走,水桃跟在身边伺候,却被酆允浩摸了小手,水桃水凝般的杏眼猛瞪了他一记,丰盈的红唇却轻佻的勾着,收了手就跟上了白氏。

昏黑的内室内站满了人,要在这里呆得久了,才能看清屋里的情形,只听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干呕的厉害,老太君坐在跟前哭天抹泪,床边跪了不少瑟瑟发抖的下人,酆允之站在众人之前,眼观着酆允文的情况,锁着眉没有动作也没说话,老太君瞪眼问道:“你死站在那里作什么,还不给你大哥看看,莫不是还等他咽了这口气,你们这一个个就心安了不成!”

莫怪老太君发怒,酆允文噎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这眼下又不见胡太医过来,能有点作用的酆允之却动也不动,她这时一怒指,全是连站在一旁,下意识捂住口鼻的长宁也不放过。

屋里的空气闷沉灼热,药味参着一股子怪味,或是长时间封闭窗户的原因,这屋里就是再打理的勤快,却也有那一股子让人窒息的恶气儿,佟雨筠也差点捂住口鼻的,但谨慎惯了她,在酆府的头一天,做什么事都是以酆允之为标准的。

眼光一阵乱瞟时,老太君吼完了人,屋里竟然半天没有人敢吭一声儿,长宁倒是放下了手,在酆允祥极不悦的瞪视下,她不冷不热的道:“四弟,您不用有顾及,先帮他看一看,有什么差尽,全由本宫担待。”

老太君听出点名堂,“什么意思,就是被噎住而……”突然床上的人大呕起来,“哇……”正侍候的丫头,惊惊的叫起来,“侯爷吐,吐血了……”一股恶臭,伴着血腥味填充了整间屋子,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捂上了口鼻,连酆老太君也不例外,就在此时,酆允之却近到了床前,佟雨筠惊了惊,不明白他是去做什么?

“给侯爷拿些水来,快……”酆允立即吩咐下来,接过丫头颤着手递来的茶水,拭了拭温度,似乎合适,立即端给酆允文,“大哥先漱漱口,合适了吞一点下去,感觉一下还有没有东西卡在喉咙上。”

酆允之卡住后,下意识的用手指在喉咙上勾着,因为他感觉到呼气都被填堵上了似的,外面的一切人事都变得不重要,他只想把东西勾出来,别想说什么话,连气都不能顺一口,所有人都盯着他,他的意思却没有人能看懂,于是只能靠自己挣扎,否则就当真一命呜呼……

喉咙发痒才吐出了恶物,他听到了酆允之的声音,就着嘴前的温茶,照他说的猛灌了几口又吐出来,最后少少的喝了一小口,慢慢的吞下去,声音嘶哑的道:“还有东西,没上,没下的,好,好难受……”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起来,丫头立即叫着吐血了。

其实不是吐血,而是食道上有硬物刺在上面才流的血,刚才有粥食倒流吐出来虽然很辛苦,但是却能有助病人冲出喉咙上卡住的东西……酆允之却没有把这情况讲明,因为在酆老太君跟前,没有结果的原因,全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

第40章数落罪状

老太君焦燥的发火骂人,屋里的谁都没有放过,这时院里来了一行人,姨夫人先进了房。

看这情形,酆允之立即站了起来,“大哥刚刚作呕,已吐出最危险的噎食,此时只有少部分存在喉咙上,只有宫中的胡太医能有办法,”他向酆老太君作一辑,“恕孙儿技穷,没有办法为大哥立即解除痛苦。”

老太君却一点也不谢他,转眼就问姨夫人,“哪个狗东西作的恶,还没有查出来……”这里正恼火的问着,酆允之急退一步,沉着脸就往外走,佟雨筠见此,迟疑了一下,正欲跟上,就听老太君吼道:“把门锁了,谁也不能出福寿堂,抓了相关的人,给我立即审问个清楚,这脍残鱼粥里有什么东西能噎住人的!”

脍残鱼?佟雨筠第一次听到这种鱼,但看老太君的神色,这种鱼应该不会噎住人才对,可是噎住了?还锁门不让任何人走?

是怕作恶的人趁机溜了?可是谁敢啊?那么是在,怀,怀疑这里的人……正在此时,下人禀说胡太医来了,正心惊胆跳的众人不免都松了口气,酆允祥先谢天谢地了一回,“只要胡太医来了,大哥定然不会有事。”说着,眼圈都发了红,眼睛几闪几闪就要掉泪。

白氏撞了他一下,“这是高兴的事,你也不至于高兴的哭了呀,忌讳!”

酆允浩欣慰的点了点头,眼睛几闪几闪又收回了眼泪,老太君恨了他们一眼,只对姨夫人恭氏道:“请胡太医过来,外面的事,你看着先办,这里有了结果,我马上就过去。”

姨夫人“是”一声,其他人全有领会的跟她往外走,佟雨筠裹在一堆人中间,快了怕被人猜个什么,虽然不太可能拿她生事,但处处小心为妙,慢了又怕遭来老太君的牵怒,所以不慢不快就正好。

她寻了眼酆允之,好家伙,竟然走在姨夫人的前面,谁也没搭理,笔直的走进东面偏堂的客座上坐着,姨夫人恭氏扫了他一眼,先请长宁坐进主位,她这才缓缓安座,其他人按辈儿论份儿的坐下来,可巧了,酆允之下面是酆允浩两口子,偏偏这厅里就少了佟雨筠的那把椅子。

“今早是哪些个在侯爷屋里伺候的?怎么不见人呀……”姨夫人恭氏低着眼,目光似只落在戴满宝石戒指的手指上,一边儿看着,一边儿这么冷冷的问,吓唬了一堆的下人们,涌涌的躬身进来许多人,全从佟雨筠的身后掠过,往那堂里嗡嗡泣着跪了下来。

这边问话,就没人发现佟雨筠似的,随身伺候的盼香等都候在院子里,这屋里能坐的除了主子们,就是有关的嫌疑人,一个个全是生人生面孔,倒是有一个她很熟悉……佟雨筠有十秒钟的迟疑,最终还是选择,从最不被注视到的边角地带,往酆允之身边挪去。

“大胆的奴才,后半夜本来是你执夜,为什么要突然换人,你是去了哪里,又做过什么,难道是你在侯爷早膳里动了手脚?”姨夫人不给人回释的机会,怒哼了一声,“拉下去,杖毙!”

那被吼的婆子顿时吓得昏死过去,众人惊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的吓得打颤,佟雨筠猛怔了一下,她站在酆允之右前方,震惊的回头看姨夫人。

有人立即来拖那婆子,姨夫人脸一抬,扫了过来,酆允之沉着脸,快速抓过佟雨筠押在身边,“安份点,少东张西望。”竟是疾颜厉色的对她,佟雨筠猛得一怔,此时突然觉得,她和他其实很陌生。

“站住。”这时长宁发了话,正拖人的那几个立即丢开那婆子,全全跪在了门槛下面。长宁就道:“侯爷屋里的再出差错,也错不过做这鱼粥的人,”长宁给舞音使了一个眼色,立即有人在外传了话,不时间有四个强壮的婆子抬着一副单架过来,就摆在正堂的正院之中,长宁指着那处向众人道:“就是她,我公主府原来的御用厨娘,是看她出自皇宫,手艺不错才让伺候着侯爷,谁知却出了这么大纰漏,本宫岂能饶得了她!”

众人望去,全是血肉模糊的一团,不知是死还是活?

酆允祥见此不知是该松气,还是上气,他就在想,凭母亲的小心谨慎,万不会轻易动府里的谁。又因府中人事全有章法,不是他们这些少爷主子能参于的,于是一时就没有吭声,可此时才知道,母亲刚刚不过是为长宁作一出秀罢了……

渐渐的,他看长宁的目光变得尖锐而复杂。

佟雨筠吃惊的看着这场变故,姨夫人先那一顿训罚下人,却被公主这么一挡,又交出原出自于公主府的厨娘,不禁让人感觉着,这真有点大义灭亲的意思,同时就撇清了公主府的关系。

恰在此时,酆老太君由着下人扶着进堂,在台阶上时,她铁青着脸细瞧过那单架上的妇人,一进门却仍给长宁冷哼了声。二少奶奶白氏立即扶上了去,“老太君,大哥他可好了一点?胡太医的一定有办法吧?可是脍残鱼根本就没有刺的,怎么会噎着大哥呢?”

姨夫人立即让了坐,老太君哼着声坐下,白氏扫了眼姨夫人,又连着看了眼刚回座的长宁,便又说,“殿下也气得心痛,这不,连宫里的厨娘都打了一顿,可是端端是哪一环节出了差错,这可不能放了过去,不然公主和您怎能安得了心?”

老太君觉得白氏这么多年下来,就这句话最贴心意,不由得对她淡淡一笑,只说,“是鱼出了问题,侯爷吞下的是一根晒得坚利的鱼干,且未烹煮过的,这宫里的厨娘是不是也太不谨慎了?”白氏不免有一点失望,她还以为是有人采买时以次充好,购进了大脍残鱼,那种鱼可就是有刺的,可惜……

她看了眼恭氏,恭氏笑着回望了她一眼,便对还盯着长宁的老太君说道:“厨房里来来去去都是知根底的人,所以准是烹煮时不小心掉进了生硬的鱼干,又是服侍侯爷的下人没有小心,这才害了侯爷被噎着了,”她笑着看眼长宁,和和气气的道:“您老也莫气了,看不,殿下比您伤心了,一知是吃食上出了差昏,立即就处理了此人,以后咱也看着她烦,让人现在丢出去得了不是。”

老太君哼了哼,瞪了眼姨夫人,知道她是来做和事姥的,以长宁感情用事的性子,能想到这深远,她却不信。不过那厨娘被打成这样,她却不好再向长宁发怒,不由得又瞪了眼姨夫人,是应该家和万事兴,可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这个女人……酆老太君眼里泛着冷冷的光芒,只看长宁眼观鼻鼻观心,她知道这个皇家公主的心从来没有在孙子身上,也许为了摆脱这段捆绑的婚姻,最巴不得人死的就是她!

正屋那边在说要送胡太医了,酆老太君阴沉的脸色立即雨过天晴,亲自出了门来问孙子的病情,又与胡太医客气了一番,送了丰厚的诊金和礼物,这才又问,“现在他越来越贪睡,四肢麻疼得厉害,不知道那药到底……”就在院里头说着,佟雨筠随众人也来送胡太医,人太多,她根本没有看到太医是什么个模样,只暗暗的瞧着几个婆子把那单架的血人,就往后门抬去了。

害怕,却又忍不住偏头瞧着后门,这时,有人却用力的掐着她的后颈,把她的脸扭了过来,狠狠的瞪着她,酆允之眼中透着无声的警告。可脖子上的痛,不由得让她心里蹿出一束一束的不快。

这边说完了话,酆允浩说要亲自去送胡太医,老太君直说这样更好,叮嘱了酆允浩几句,便让他先送了胡太医出府。这才转过身来面对众人,白氏就扶着她一同站着,恐是她一直也未查觉过,她这冷冷的目光竟然和酆老太君此时的目光很相似。

姨夫人望着她,笑了笑。

就听老太君严厉的发了话,“侯爷这次幸有佛祖保佑,才能够化险为夷,但是佛祖却也不会姑息恶人继续作歹。”严厉的顿了顿,对姨夫人道:“侯爷屋里的人今天你就全换了,上上下下一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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