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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良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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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芸脸色生恼,本就圆润可爱的秀颜,如何也怒不出威严气质来,反到让福东等又一阵更大声的好笑起来。酆允之瞧着这里,只望着正屋中慢慢走出来的小妻子瞧着,知道曼芸回头求救似的望着她,却也不作声。
反是他的目光,怪异的正被那抹娇小的粉白纤影所吸引……
佟雨筠脸色淡漠,看着被抓着的巧玉,浑身凌乱也就罢了,那双灵色的双瞳也透出死寂,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而已,她何故变成这副德性?
“你要见我做什么?”
福东听到身后主子的声音,便立即收敛了起来,躬身退到了一旁,金氏等瞧着,只觉这个浑人突然变得服服帖帖的,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于是也存着小心退到了一旁去。
曼芸正受了福东的气,本又身不明名不正的,只得咬咬牙先向佟雨筠福了礼,然后抓着巧玉就推了过去,冷笑中透了鄙夷,“这么个脏东西,奶奶也敢让她进了爷的身,若不是爷意外探到她的脉向,还不知道这贱人已有了一个月身孕,哼,可笑死了,也不知从哪弄来的野种,还想给咱爷戴绿帽子不成,我呸……”
原来,酆允之气愤之余对巧玉时自然粗鲁,撕扯之间却又对佟雨筠全是气愤,那手上重满了力道扣着巧玉时,又不禁性趣消极了几分,却不查就在那时,他发现巧玉身有喜脉之向,于是在乱气暗怒之下,也不问原由,撕了被子捆了她一夜。
还是曼芸从粗使丫头阿雪那里知道,他留在了正院却宠了佟雨筠的陪嫁,不顾迎芸的阻拦硬闯了厢房,竟然是这么一遭子事,又气又笑之后,这就抓了人来置问佟雨筠,不禁然的,连佟雨筠也一并怀疑了去。“奶奶,这可是你的人,真难相信国公府会用这种女人陪嫁,可让我们这样的,也得另眼相看了去。”
又不禁轻蔑的朝佟雨筠哼哼了两声,那眼光似在说,用这种女人陪嫁的小姐,恐是连她们这样的通房怕也比不得了。
盼香和凝露通通怔在当场,还是佟雨筠先想出了些名道,她还知道姚氏对巧玉的情形,莫不是说,巧玉肚子里的是……
众人都在指指点点的,不相信巧玉竟是这么个女人,唾沫猩子都在飞,生冷冷的鄙视言辞惊她回了神,害了怕,她爬向佟雨筠站的台阶,哭道:“奶奶……你要救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会有了孩子啊,呜呜……”
她抱着佟雨筠的双腿,一时哭得十分凄惨。
可是院里的众人却一点也不同情她,若是平常府里发生这种不要脸的事,就算是夫人奶奶们也会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何况是个什么也不是的丫头,丢出府去是小,为了府上颜面,怕是弄死了也不在话下,谁叫她好好个闺女,学着去偷汉子,呸……
第53章晚膳1
佟雨筠来古代不是一天两天,往年也看过这种事,女人的下场最为凄惨。
说真的她有些不忍,这若放在现代又算的了什么?
她没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利,更何况她的肚子里有可能还是与她一脉相承的血缘……幽幽的垂眼看了她许久,不论曼芸口舌多作恶,她似没有听到,不论厢房里那抹高大的身影多有存在感,她仍然一动不摇,轻轻扶起了巧玉,自然惊了所有的人。
不论其他任何人,佟雨筠凌然的命令福东,“这事谁也不能传出去。”
福东神情严肃,抱拳称道:“小的尊命。”盼香立即帮着佟雨筠,把巧玉扶进了正屋,她那衣不蔽体的样子,太让国公府的人失尽颜面。
福东让金氏等都退下,一看他是奉主子奶奶行事,金氏自要在明面上给主子些颜面,嘴中骂骂哼哼的离了去,何氏也是一步一回头的去了下人房,青蓉等都唯唯的随进了正房,唯有曼芸冷哼了好大一声还在当场,“不要脸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福东脸色发怒,瞪着她,却是凝露凌起一把掌刮了过来,打了曼芸一个正着,“你敢不听令于奶奶,看我好生教训你!有那能耐就去老太君处告我凝露,看今日你无理闯进正房,又能有个什么样好结果,哼!”她这厉害,连福东都怔神于当场,眼看曼芸哭天抹地怕得后退,往酆允之那里寻求安慰,福东怔然之后,却是满面的笑,瞧着凝露是更加的来了神儿,“你,你,我就是要定你了,等着吧,我必然做到你满意为止,呵呵……”
被男人这么明显的要来要去,凝露一个未经过人事的姑娘,哪有不脸红的道理,却是瞪了她一眼,转身就回了正房,那巧玉还不知要怎么处理?骇到曼芸也只在一时,就怕府中人事烦杂,终是给四房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福东则整了精神吆喝起所有下人们,浑人有浑办法,当场就厉了法规,谁再手抓子犯痒,他从厨房里抽了把菜刀出来,当场就钉在了门槛上,真真的吓了一回人,连金氏这样的也骂哼了两声,碍于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浑气,终是生了顾及。
曼芸将这事说于迎芸听,两人方不安的请来酆允之,正哭诉着凝露威胁她们,福东也仗势欺负人,连她们平常一点小爱好都抹杀干净了。可是酆允之却只听不言,他早知道府里有好赌之风,下人间赌起来没有大小,输尽了月例银子就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在这之前四房也不若佟雨筠来时那般家徒四壁。
虽知有其事,他却不想管理侯爵府是个什么模样,其实在他亲生母亲难产过逝后,酆允之早对侯爵府不生归宿之感。
而佟雨筠能用人管束下来,他其实打内心里支持她,当然,若是她的办法可以得到成效的话。迎芸瞧酆允之专心于书本上,可是心神早就云游天外,自是比曼芸多了份机灵心思,支了眼色不让曼芸再说什么,只讲来要遗忘了去的,“爷,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了,今年却不见你给允芷妹妹送些年礼去,倒是来日事多给忘了不成?”
酆允芷?这是酆允之的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今年年芳十七,恐是因为母亲生第二个妹妹时难产过逝的,所以对这个妹妹他好似全无兄妹之情,酆老太君没有提说让胞妹来到上京,一晃七年下来,他也就每年年三十时能记着这个亲人。
看酆允之有所触动,并无他长年表现出来那般漠然,迎芸笑着才又道:“眼看允芷小姐就快十八了,若是连您也不问不顾的,将来怕是永远得等在平洲无人问津了。”是了,在大府里,如这种庶出的小姐,若是没有任何依附,又没有必要用到她的话,长辈里没有过问她的亲事,就算被耽搁到三四十上下的老姑娘也是有过的事,迎芸投在酆允之跟前的好,总是能这么体贴的为他想他一时顾及不过来的事。
“我知道了。”酆允之淡淡的应道,却没有向迎芸说出对允芷的安排?不免让迎芸心中生了冷意,她可是一心一意待他的。曼芸是个心思直接的,并不能体会迎芸一时的多愁善感,还念着先前的事,“……规束我们也就罢了,昨个儿夜里阿雪还报,奶奶还要让我们姐妹随了盼香和凝露重新学规矩,爷,你们她们这不是明明白白的打老太君的脸么,这事儿若传到老太君那里去,指不定又要说爷的不是了……”
酆允之却知,四房里,除了他跟前这两个,少有人敢往老夫人那屋里闯,又不是皮绷厚了,自我浑身不舒坦……于是心中不免厌恶迎芸,曼芸二人存在的原由,又气闷他走到哪里也不能安静安静。
迎芸又递眼色给曼芸,曼芸却不理,正又要说什么,就在这时,福东的声音在后院中响了起来,“迎芸姑娘,曼芸姑娘,今日不见你二位来上房习规矩,小的奉命亲自跑一趟来请你们了……”曼芸正怒不打一处来,那日还受了凝露一耳光,今日仗着酆允之在跟前,正想找佟雨筠的人报复回来,冲出门就没有好脸色,“你个死东西,什么地方也是你能闯的么?”
此时日头早西落,正是晚膳时分,院子四处正上了灯,一时昏黑不清的院子里,曼芸又哪看清福东身前那娇小的身影是谁,却不知原来福东是故意说这一道,当着佟雨筠的面就要引这些没有规矩的,更没有规矩。
佟雨筠盯着台阶上俏皮的女子,此时只觉她粗俗不堪,何来先前的可爱之色,盼香也瞧不惯这样没上没下的,不禁冷冷的接了她的话,“哟,我倒是想问问,这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地方?难道不是四房的后院里,我们奶奶都不能自由走动,却偏是你们姐妹独罢之所么?不若唤出四爷来,我们奶奶可真想听个原由来着,不然还不知道四房哪里能去,哪里又是龙潭虎穴万是去不得!”
说话间,佟雨筠一行已临近了书房门口上,她笑着阻了盼香的冷嘲热讽,却不想曼芸还是个胆小的,二话不说,人也不见,转身就回了书房,“呜……爷,您是听到了吧,她们这是来拿我们姐妹了,前个儿才不论不青不管红的打了一顿,今日见了我,那还有得好么?”
同行的凝露不禁失笑,“我能打她,自有打她的理由,这是怎么着,还在四爷跟前恶人先告状不成?”佟雨筠又阻了她一眼,她心中是有气,却不禁被跟前的两个全帮着撒了出来,此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她一步一步踏进书房的门口,心里却似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冰结子,不是冰冷生寒的心,这种冷意只是……冷静。
酆允之听她到来,下意识的受了一惊,反射性的起了身往门口来,在门上接到了佟雨筠,再次看到她那张温柔的淡淡笑脸时,他身心都松泄了下来,一时间尽然遗忘了他们两人那日却是为何生了争峙?此时只觉那时的气愤,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烟消云散了般…可疑?
“允之……”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看得酆允之一时感触颇多,在这府里没有人会唤他允之,真的是久违了的感觉,见到她时就有种奇异般的感觉,让他莫名的又生出些许温柔。“您,过来了,怎么不早说一声,用过晚饭了吗?不若一起……”
才觉她笑看着自己,她身边的人也专专直视着他,他觉得有些不自在,停住了口中的话。佟雨筠退了身后的人,“你们快下去准备一下,今夜我和爷一起用晚饭。”凝露和盼香纷纷笑了眼迎芸和曼芸,便明朗的应了声是,指示着福东也下了去。
酆允之喜欢她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作风,不禁亲和的扶着她入了座,有些前事不究的意思。佟雨筠淡淡含笑的看着他,“我来这里是有些事要与您商量,”瞅了眼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一眼,笑着才道:“我和婶姨娘禀过了,其他房的年节里总是抽去忙碌年节去了,而我们房里虽没有这个资格,但是却不能嫌着生事,所以从今天开始,到正月十五间,都会让他们跟前凝露学习规矩来着。”
说到这里她笑了声,两人便在圆桌前坐着,桌上已点了桌灯,淡淡的黄光照得她的小脸温润可人,他不禁看着她,更专注于她说的话之中。
就听她缓缓的道来,“你放心,我再要做什么,都会思前想后,定不会再惹来事非,对你不利。”酆允之听了,立即有些东西想解释似的,可是之前为此事而发的争峙,想她既然做事越见成熟,就不再究竟其中,默默的应了下来。“全是您有心了。”
佟雨筠又笑道:“凝露以前是我大伯娘跟前的人,说实在的,我对她是满心佩服,若是你放心,我倒有心让她们两个跟前去学习学习,”扫了眼迎芸和曼芸,脸上的热度渐渐流失,咳了两声,只对酆允之笑道:“您这里没有茶么,屋里烧了碳,说会话嗓子眼就疼。”
第54章晚膳2
“果真是越见无礼,也不见去上茶……”酆允之自然生气,有种迎芸曼芸失了礼数,方是失了他的面子似的,而此时,他却非常期望在佟雨筠面前,保持应有的颜面和一些些大丈夫的尊严。
“奶奶请用茶。”迎芸奉来的茶,曼芸垂头在跟前,头也不改抬似的。佟雨筠笑着看了她们一眼,端着茶抿了口,不经意的道:“卉兰也住在这里吧,我以为她会在屋里伺候着,不若让她们请了人来,我们一起用膳?”
不明她问这做什么,但是现在酆允之却没有一桌子亲的意思,倒有些希望与她同桌共饮,继续往日那种温温如默的相处情形,于是便道:“她到了冬日就犯咳嗽,平时很少出门来,此时点了灯,怕是早就睡了,就不用再去叨唠她。”说及卉兰时,他总带着一股子云淡风轻。
佟雨筠不禁想及福东曾禀的事,这个卉兰原是酆允之奶娘的女儿,这二人能在一起,方是经过一些磨难的,可是现在却生疏的紧,也不知是为哪桩?后又想,为什么他跟前有三个女人,却不见哪个有生养,不免奇怪?突然又思及,侯爵府中却唯有二房酆允浩妻子白氏有生养过一个女儿……她常日不出院,先前没有人说及,后整顿了院子,自有些人来添好说话,所以知晓的也比较多一点了。
只是除了酆允浩这个女儿,其他房就再无生养,不免更觉奇怪了……酆允之见她不说话,总是嘴角淡淡含着笑也不知在想什么,却吸引了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不自觉得想,其实她的性子真的很温顺,和她相坐在一起,就是不说话也不觉得闷烦,反而有种舒适和温馨。
恐是她不像其他女人那般沾他的缘故,总给他一些距离感,不免觉得新鲜亦或者是其他。
晚膳上了,盼香和凝露离开时,只吩咐了迎芸曼芸跟前伺候,佟雨筠也就没有吭声。
酆允之的书房里,迎芸曼芸自不敢多有计较,怎么说她们也只是通房丫头,连个妾室也不是,就算是妾室也没有平起平坐的由头,就算平日感觉酆允之再宠自己又如何,佟雨筠以礼数束人,她们只能在此时认低伏软的份儿。
佟雨筠见他不吃芹菜,只挑里面的虾段吃,不禁好笑了声,“芹菜可是好东西,特别对男人而言,多吃芹菜有益身体健康。”说着就夹了给他,酆允之顿住筷子,瞅了瞅碗里绿油油的物体,喉头上咕噜的滑了滑,他是从来不吃芹菜的……
佟雨筠只作没有看到,当着他的面反是吃了几大口,直说,“盼香的手艺越间精湛了,芹菜虾段入味都刚刚好,哎,你快吃呀?”酆允之有苦难言,若换平常早就弃于一旁,可是两人似刚刚有和好的意思,他又不想破坏,这尺度本不好拿捏,不禁顿了许久,才食下碗中之物。
迎芸瞅着担心不已,生怕他若第一次吃时般吐了出来,赶快奉上了茶,“爷快漱漱?”
酆允之刚接过茶就着喝,佟雨筠就笑着站了起来,“我吃好了,允之您慢慢用吧。”他立即被呛了一口,片刻才缓下气来,这时佟雨筠已经整理好了披风,戴上了雪帽对他笑着说,“夜里冷,您早点休息,我这就走了。”她转过身,他却起了身,张了嘴,却没有吐出话来,眼中却满是留人的意思,说来说去,这也是他的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可是从何时起,他们两人变得这么生涩涩的客气了?
佟雨筠却有话对他说,“巧玉的事……”这话似一盆冷水浇上了头,他眼里的热度立即落下了数分,只听佟雨筠叹了口气,“你府里是什么样子,便能想得到我当时的处境,她们能跟我来,也是有那必要的,只是随我来了你这里,倒是我辜负了她。她……我打算送回去,打哪儿来就回哪里去,我能保她一时,却不能顾她一辈子,怎么说,她还背叛过我不是?”
最后那深深的一眼,不是男女间为情爱的那种怨责,不过怨气酆允之的意思却也是有的,让他觉得,这个若影子随行的女子,现今是她的妻子,其实正在被他无情的伤害。
而酆允之并不想伤害她,这是真的。
佟雨筠走了后,似乎带走了屋里那缕让他舒心的温暖,满屋子蹿出了寒意,饭菜本来都凉了,可是他却就着满碗白饭,吃得一粒不剩。
后来迎芸要撤下菜盘,他狠了心般,把那盘芹菜咔嚓咔嚓咬得精光,迎芸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怔怔的站在跟前,曼芸却极不理解他的动作,“爷可是越来越听她的话了,不能吃的东西也能全咽了下去,倒不见得为我们姐妹做出些什么,哼!”
“砰。”筷子徒然一顿,执在了桌子上,惊得两个丫头一跳,“从明日开始,你们两人都搬到前院厢房居住,这是我的意思,一日学不来本份规矩,一日就不要回书房!”
隔日正是大年三十,酆允之实现当日的承诺,携佟雨筠一起去了老太君屋里,候着去祠堂里祭祖。而迎芸和曼芸无异义的搬进了竹居正屋的东厢房里,两人还是共住一室,其实也就比一般使用丫头高了点份子,有通房的名声在外面,自是众人都让着她们一点,其他按凝露吩咐下来要做的事,与众人都是无异的。
老太君跟前的这两个人,那通身的神秘感,自此消失殆尽。
众人的目光全瞅了向了别处。
不想,没到午时,妾室卉兰也主动请示,要搬进前院里的西厢住着,凝露不能拿主意,便问过了盼香,盼香心里一合计,这些女人全在她们眼皮子底下也好,免得以后再生乱子。
竹居里忙呼搬家,打扫,领来了新对联贴得贴,有的布置起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福东在姨夫人那里抢了两盆黄澄澄的金桔一时不知喜了多少人的眼。
看着那可喜的颜色,大家都说摆放到奶奶房里最好。这时里里外外都通通布置了一场,盼香等就张罗着晚里的团圆晚宴,佟雨筠走时就说府里都时新各房独自团年,她们竹居今夜也得乐呵乐呵。
这方忙得热火朝天,祠堂里也齐整的跪了不少酆氏子孙,祠堂外面全是女眷,久违不见的侯爷酆允文今日也精神的让下人扶着出来,他脸色苍白,身形干瘦,可是还看得出没有生病前,应该有一副姣好的五官,也许是因为身体不是的原因,他总是给人一种温弱的感觉,不似老太君那么时时严肃个脸。
前面仍有司仪在组持,长宁公主身为酆家长媳自也不落人后的站于其中,整个祭祖的仪式人人都得谨慎行事着,不要说吭一声什么,连大气也不见有人松过。而佟雨筠的到来,不见老太君发话,众人好似都当她不存在似的。
下午有戏剧,众人全说着吉祥话,拥着老太君去了听戏的园子里。
这里虽比不得公主府的戏楼宽阔奢华,却也有别致幽静又不失侯爵府的气派,因为都是自家人听戏,园子里都分各房而安坐的,正月里亲朋间互请春桌的时候,人多了,一般都是在公主府的戏楼里待客,因为平安侯身有不是,酆老太君对每年的喜庆节日,方不是很上心就是。
正戏开锣,唱得是京剧,什么曲目没听个清楚,因为她本对京居一知半懂的,不在爱好之内。却端坐在酆允之的身旁,目光笔直的看着戏台,装出一副非常有兴趣的样子,其实好不辛苦。
除了戏台上的剧目正演得锣鼓响天,四下里便全是一副恭严的气氛,少了节日里的喜气儿,多了些束缚之感。就在这时,他们四房的单间里闯进来一个人,“老四,我来和你挤挤……”
酆允祥边低声着说,边往后面看去,似在躲着什么人。酆允之看未看他,只沉着脸说,“你又惹了什么事,几次下来还不安份?”其实他心里早知酆允祥最能躲谁,又最怕谁。却也因为这个人,是他愤愤难平过之人,所以言辞和神色上,都是些冷漠,不见兄弟间的亲和。
以前还以为这两兄弟感情不错,嫁进酆府后,佟雨筠才能够体晾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本就没有相和的前提,又怎么能养出相亲相爱的兄弟感情不是?
瞧佟雨筠转过来看他,酆允祥先嘴甜的唤了声:“弟妹,嘿,好久不见。”端是挨着能对他笑的人跟前坐着,在他身上本就没有什么忌讳和俗礼。这才回了酆允之的话,“我不安份,你也不问问老子累得像条牛一样,你倒是好,新婚就不见踪影,布坊里前前后后全是我一个人在打理,结果怎么样,她要的还是出不来,断是把我累个半死,还被她一阵责骂不当回事,我倒是欠了她什么不得了的了!”
他哼哼的难平,酆允之听人声先是在右手边儿,此会儿怎么到了他左手边?就看他挨着妻子跟前,正对佟雨筠笑着。
眼里腾得冒出股不如意,拧了他的胳膊就顺到了右面来,“我心情不好,你少给我添乱,知道不如意,就闭了嘴,自己解决去,我能是你的谁?还能一辈子帮称你不成……”
第55章听戏说事
酆允之听人声先是在右手边儿,此会儿怎么到了他左手边?就看酆允祥挨在他妻子跟前,正对佟雨筠笑着。
眼里腾得冒出股不如意,拧了他的胳膊就顺到了右面来,“我心情不好,你少给我添乱,知道谁也不如意,就闭了嘴,自己解决去,我能是你的谁?还能一辈子帮称你不成……”
“别说得您为我做了多少似的。”酆允祥哼了一声,若不是看佟雨筠在这里,口气会更加恶劣一点。一拐子甩开酆允之的手,没日没夜为长宁赶制“织绵缎”,他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发发牢骚罢了,倒以为他酆允祥全靠酆允之才能做事不成,不禁恶劣的张口就揭对方老底。
“她说半个月就要百匹缎子,你当不是自己劳累,所以方是满口答应了?哼,其实不过是巴结她罢了,全顺着她的意思为事儿,你当她就真的事事能想着你?怎得?新婚这么久下来了,倒是人家又对现承诺了没有?”
虽不明当初酆允之与长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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