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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良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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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香正巧送来凝露的信,与酆允之开门就一个罩面,眼见这种情形,立即婉转笑道:“我过来的时候兰姨娘身上正闹不是,听她叫珠儿和珍儿要早些歇息着。爷今晚若再过去,怕是姨娘不太能伺候着您,不若再与奶奶坐一坐,这刚刚是凝露送上来的信,您也一起听听三里庄的情况,虽一直是奶奶兼顾着,但有事情还要男主子给个看法最妥不是?”

她挡在门口,一席话说得贴贴切切,全让酆允之不好拒绝。

佟雨筠看盼香这么好心为自己,不为其他,方是不能拂了她这片心意,于是也道:“就算是允芷的事,我们也要好好计划计划,我不想冲动的为她终身拿主意,也怕她单纯不知事世,若真看准个不争气的,日后过得不如意了,您心里又怎么过得去,不就是这么一个妹妹吗?”

他折了回来,一时二人又坐于小几两边。佟雨筠看丫头们要上茶,她立即笑着跟盼香要酒,比了比酆允之,有了这借口,盼香岂好再规劝着她不给酒,叹口气便让人又弄了几个小菜,一壶清酒送了上来。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杯杯见底。酆允之知道她能喝,却也没有劝的意思。又是自己心情郁闷已久,所以手上更没有次数,一壶酒很快见了底。

后又叫青蓉上了一壶,盼香看他们两人又不吭气的样子实是着急,心神一动便劝下了大小丫头,随后也闭了门,又让西宁去了厢房传话,四爷今日是要歇在奶奶屋里了。

“酆允之我们谈一谈怎么样,你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冷冷的?”她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问这并不关心的话题。

可是却没有发现,她一直等着酆允的回答,目光打在他的嘴唇上,一时半会儿动也不动的。

他眼未抬起,只道:“不是一直都这样子,有什么不同,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若说改变,那是她先。也许有些因为曼芸被突然送出去,后来又从她和丫头们的对话中知道,她早对曼芸有了安排,王婆子进府来买人不过是个过场……

这一切倒都不是他所计较的,他只是突然会想,佟雨筠到底对这种安排有了多久?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只是因为同是女人,就算是不忍,或者是为了她安心……?当时听她的话时,真的触动很大。

可看他对卉兰和曼芸,又不像?

只会忙她自己的营生,好像四房的其他事与她本没有多大关系,更好像他这个存在对她来说……想起她对自己可有可无的情形,酆允之便心生无力,为何有的女人能把心,甚至把命都给他,唯有她却不一样?

第98章凌然之火

卉兰站在门口看着正屋的烛光很久,久到全身都泛起了凉意。她以为酆允之的心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可是他却每夜与佟雨筠共进晚膳,这是她无法理解,又不能原谅的事情。以为今晚是问他原因的时候,可是西宁来传话说,他要在正屋休息。

身为妾室,她一直没有自知之明,又一直很本份,其实她要得很少,却又很贪心……允之,你知不知道自从你救了我,与娘承诺要救我的时候,我就不可救要的爱上了你。其实说爱,已经在更早的时候发生了,只是在那一刻我就发了誓,这一生我只有你,一切都不重要,只有你是我的天地!

又一壶酒见了底,佟雨筠似发感叹的唠叨自己小时候,有现代也有古代的经厉,凡是听得酆允之一个云里雾里,还好他也半醉半醒的,所以根本没有发现其中的怪异,却感染了他也讲出往事,在佟雨筠跟前,似乎总能够越来越随意,他变得很爱说话,也说了很多。

“……母亲死了就只有奶娘和卉兰在我身边,可是那时福寿堂一个专管丫头的婆子看上了卉兰,要许给她吃喝嫖赌的侄儿做填房……卉兰死活不愿意,可是老太君下了话,就再没有他人说不的时候。可她性子太烈,竟然当晚就上了吊,若不是我们救得急时,怕那时人就没有了……”

佟雨筠只当作故事听,因为这样的事在大户人家其实见怪不怪的。

“后来我帮她逃了,可是奶娘却被他们活生生的打死了,所以我回来了,我酆允之又回到了这里……”他仰望着整个屋子,神情激动莫名,双眼绯红的念着,“回到了这里……”后来与她对视,模糊的视线中,却能清楚的看出他的满心不甘和怨恨。

“所以您每一次和老太君见面时,总是大眼瞪小眼吗?嘿嘿,您知不知道那时候的你,可真是太高大了,我都对你佩服了不知道多少次,嘿嘿……”

听她醉言醉语的了解自己,酆允之的注意一时落在妻了身上,迷糊的眼帘下,她的小脸晕出明艳的粉红,淡淡的烛光应称着她的小脸很漂亮,清灵秀丽的五官绽放出迷人的神彩,那微微一起一落的胸脯,让他转换不停的脑子顿时当机。

喉咙间发出狼音般的低吼,他突然猛得扑了上去,就像野兽扑捉心仪的猎物般迅猛又凌厉。

佟雨筠不察,受不了冲激而翻到落地,他骑在她身上,摁着她正作反抗的双手,“我想要你,想得发狂。”余音消失在两唇结合之间,舌与舌的战争变得激励莫名,因为他似恐怖的欺压力道,她方生出言一股怪异的激动,受不了爱和被爱的火热缠绵,于是声声呢喃呼唤着他,“允之,允之……”

屋里的喘息、呼唤、强烈的缠绵久久不歇,激情的热浪突然变成了一股不受控制的暴发力,迅速向四周四散而去,就连天空上的月儿也羞红了脸,悄悄的躲进了云层里……

佟雨筠醒得很早,跳过酆允之的身体,然后拿了衣袄披在身上,趿了鞋便从小几上拿过信对着晨光而看,凝露的信上说,坡上的杂木已清除的差不多了,现在正施人开垦坡地,果树是当地百姓介绍赎买来的,她全做过了比较才定下了第一批树苗,文章也过了目一切万不会有问题。当下就等着从佟雨筠这里拨银子过去……

对凝露她是一百二个放心,当即就想今日就差老金跑一趟,把第一批树苗种下去。然后是凝露的一些问候,最后才说到了福东。

“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原本就不应该在他身上下注。”凝露说现在才知道福东久不回上京的原因,原来是看上当地的一个村姑,还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被女家父亲抓住了脱不了手,非要他娶了人家女儿作妻子,可是福东心心念念的是凝露,所以才一直拖延至今没有个成就。

却被凝露无意间探了个明白,只问佟雨筠这个福东应当怎么处置。

“你在看什么?”酆允之迷糊而问,声音很嘶哑。感觉他不试的咽着唾沫,佟雨筠边为他倒来凉茶,边说了福东的事,对这件事情,她真不知要拿个什么主意好。

酆允之倒是淡淡的,看样子还早料到了这个结果的样子,喝了茶,才说话,“能怎么着,当然为人家姑娘负责,想您是要在三里庄有作为的,怎么能因他与当地人接了不是。”佟雨筠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福东这人毫无担当,她觉得真这样处理,岂不更加害了人家姑娘一生。

这是身为女人的多愁善感,但酆允之对事自是利索很多,“何不趁机给了他卖身契,让他出府成家立业去得了。至于老太君那里,哼,这小子弄这么件见不得人的事,老太君怕为了侯府的颜面,也不能轻饶了他。”至于其他人事,方不在他的考虑之内,佟雨筠也只能对那可怜的女子叹口气,庆幸的是,当初没有冲动的把凝露给了他,不然现在,她可要悔得肠子都青了。

……分割线……

佟雨筠这两天都与酆允芷谈心说她的婚事,以及后个儿要去国公府的情况,让她心里早有准备,另外眼睛都要放亮一点,然后又交待了许多注意事项,真有种要嫁女儿的那股子说不上来的操心和忧虑。

酆允之还责怪她不上心,真是万没有良心的人。

正说着,西宁突然冲进了房里,“奶,奶奶不好了,唐妈妈正领着一大帮子婆妇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绑人,她手上拿了一叠人名的单子,也不知道凭据是什么,凡是念着了谁,谁就会被五花大绑的押进东院去……”

拿绳子绑人?怎么这么严重,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一时间,佟雨筠和酆允芷都被惊了一跳。

从小在平洲长大的酆允芷是看过这种情况,若是发生什么情节严重的事,万是要出些个人命才能做罢的……她全身都哆嗦起来了,无助的抓着嫂嫂的衣角害怕,“会,会有什么事,前也没有听到有什么问题啊?”

不时间唐氏一行就来到了竹居,当即念得第一个名字就是金氏,然后厨房帮佣的李氏和张氏,和佟雨筠的陪嫁何氏,以及还在三里庄的福东,阿雪阿冰也在行列,听到后是除了佟雨筠身边的丫头,个个都被提及到了……一行人二话不说,拿了粗绳子就开始捆人,金氏看到佟雨筠过来,张嘴就求救,“奶奶啊,救命啊,奴婢再没有赌过银子啊,您是知道我的啊,呜……”

而何氏抱着儿子当即就昏了过去,当初金氏叫她去赌钱时,她是怕儿子和自己受欺负不得不为,那时若是对奶奶坦白开来,也不会,也不会有今天这个结局。李氏和张氏也是哭天喊地,自此佟雨筠才明白,原是为了二房私营的赌局出了乱子?

只觉奇怪,难道府里上下人人都知道的事,偏是现在才透出了这么个风声?

唐氏几语讲明来意,总体一句话,老太君突然要开始整顿侯爵府。如竹居里这些人,有佟雨筠的管理,早没有去赌过银子也被牵扯出来,看来侯爵府这股子凌然之火,怕是要熊熊得更宽更广。

一时间侯爵府变得人人自危,而还未被供出来的二房两口子已如热锅上的蚂蚁,除了彼此怨恨对方之外,连什么法子也想不了。

水桃一面呜呜的哭,肚子里的才三个月不到,孩子爹就要出事了,她和孩子可怎么是好,“呜……”

“你男人还没有死了,就在这里嚎丧,晦不晦气!”白氏怒极,如以前般,一耳光就打了过去,水桃立在大炕前,完全没有准备的她,顺势往炕沿上一摔,当场痛得“啊”了一大声。

起先酆允浩心烦,还未在意打没打到她,可是一看半天不见人起来,心下就猛得一跳,立即跳下炕叫她,“水桃?水桃……”待他翻过来一看,她额头上满了是鲜血,满是血水的脸上好不狰狞,吓得酆允浩推了她,猛得后退了几大步。

可让推开的女人如死了般摔在地上,一时一动也不动的。

白氏惊冷了一张脸,望着酆允浩哆嗦道:“你,你去看看她,莫不是死了……”

“死了?我儿子要是死了,你就得给他陪命……”酆允浩以为那一耳光怎么也要不了命,拿手往水桃的鼻子下一探,岂知什么呼息也没有,这一下子三魂六魄都震得飞散了,“白氏你这恶毒的婆娘啊,连我没有出生的儿子,你也敢说打就打死,走……跟我见老太君去,我要你这婆娘赔命,赔我儿子的命来……”

酆允之接到佟雨筠送的消息,一直暗耐着心绪等到院里事务忙完,下了院直往府里而来。进院便是卉兰迎了来,立即就跪在地上哭求着他,“爷,你救救我的珠儿和珍儿啊,她们一定是被金氏撺掇着才去赌银子的,她们好无辜啊,爷呜呜……”

第99章 暴发

唐氏原奉老太君的令去过四房,她那时猜测酆允之不定会立即浮出水面了,后又得知老太君对酆允之的忌惮,莫名的又吩咐她去了二房,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二少爷和二奶奶平常是怎么个为人那是不言而喻的,于是即便唐氏无心探索什么,那自便有些人故意来添好说向。

这些年下来,白氏管一半侯府,二爷酆允浩执掌外庄的营生,又在老太君跟前颇得器重,所以做了些什么,无论是粗心还是无意,凡是留下太多能让人抓捏的把柄。酆允浩又是个生性拈花惹草的主,白氏又是心狠手辣自私主母,光是唐氏寻个名头呆过两日,这其中随抓的证据就是一大把。

其实老太君根本不用唐氏再调查什么,她是府里的老祖宗对自己的家,还有不知不熟底的不成?平日自有消息灵通的渠道……让唐氏走一趟,不过是为府里上下留个说法而已。本就严厉的唐氏所幸把这黑脸唱到了底,各院各房大张旗鼓的抓人,吓得全府上下都人心惶惶了起来。

原是有人猜测,老太君莫不是因为侯爷身体越来不行了,所以找人泄这一通恶气?但当佟雨筠随酆允之一行来到东院里,眼见全府上上下下一片哭嚎责罚,方觉得根本不会是常理中的猜想。

“老太君,我们不敢了,饶了奴婢啊,奴婢可是跟了您一辈子的老人啊……”那个被押在当场正挨板子的婆子,她原是在老太君跟前见过的,只见又以身边人开刀的狠劣,一时惊得满院子人都绷紧了心神。

酆允之脸色发冷的立在正院的左面,佟雨筠一时不安的紧紧挨着他,酆允芷早就吓得全身打颤的躲在她后面。随后是竹居无干系的陪嫁丫头,以及酆允之另一边一时惊恐得快昏倒的卉兰。

三房的酆允祥与姨夫人站在大院的另一边,两人神色也是极尽的苍白和胆惧,全院里只有廊下一张太师椅,老太君面色淡淡的安坐于上,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满院子的哭嚎和哀求。

而长宁公主与二房的到现在还没有踪影……佟雨筠正想着始作佣着的二房,她身前的酆允之就上前与老太君说道:“这些人厮里赌钱、平日偷鸡摸狗的事做得不少,确实是应该狠狠责罚。但若没有人提供那样的场所,又如何会演变成如今的风气,安理说老太君不应该今日才动他们。

可若是动了,为何对那罪魁祸首不闻不问,方拿些小猫小狗泄气?这要是失手打死了几个,对老太君来说到是不要紧,可惜可叹的是,外头的人又得怎么说我们侯爵府,岂不与老太君一直坚持的颜面太过相悖?”酆允之的神情确实是诚恳的很,完全没有话里那种明显针对的意思。

打他动作的时候,老太君就看着他,对于酆允之的出头,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嘴角还淡淡的勾起了浅笑。即使酆允之说得有理有据,可是院子里凶狠的责罚仍没有停止,大家看到已有几个吃不消小厮板子的丫头当场就昏死了过去,对于酆老太君这种狠厉的手段,酆允之自问不是第一次见过,此时再欲再说什么的时候,院外立即传来一传高昂的哭喊声。

院门大大的敞开,众人看得分明,打前而行的是满面冷厉的唐氏,而后酆允浩手拖着哭喊的白氏冲进了院里,完全没有人问过他一个字,酆允浩当即就恨了心骂白氏,“这么个没心肺的女人,竟然瞒着我做了那些苟当,今天我才知晓其中真相,本是拖了人来给老太君发落,可她却极力反抗,混乱间还摔死了我未出世的儿子,水桃当即是一尸两命啊……我要把这悍妇送官,送官严办……”

这时众人才看清楚,原来白氏一直哭喊胡叫不止是因口中鲜血淋淋,酆允浩大言不馋的对所有人解释说,“这事揭发后,她谋求自尽解脱,失手之间断了舌头,却是此妇罪有应得,活该受那断舌之刑!老太君您就发话吧,把这泼妇立即送官严办,绝不要对这种吃里爬外、心肠歹毒的人手软……”

酆允浩这“大义灭亲”之举,端是让现场所有人惊起一身冷汗,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酆允浩却是在最后关头,把白氏利用的是彻彻底底。不要说什么夫妻情份,端是畏养在身边的阿猫阿狗,谁又有忍心真使了刀子生生的割它身上一块肉啊。

大院里冷冷清清,东院活似突然陷入了寒冬,姨夫人端看白氏像狗一样被绑进院子,哭救无门痛呼无依的时候,她却冷冷的终于能暗笑于心,虽然此时仍恐惧于老太君突然的雷霆手段,她也没有想到多年罗列二房的罪名,竟然会翻出这天大的浪来,震惊之际难免恐慌。可是一看这与她一较长断这许些年的白氏有了这种结果,她的确是感到非常的大快人心。

“允浩,您先放开您的媳妇,到前头来说话?”老太君终于开口说话,淡然轻缓的样子与酆允浩的愤愤不平成为鲜明的对比。

此起彼伏的责打仍在继续,白氏的歇斯底里的哭喊和众人的求救充斥在侯爵府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个人知道老太君突然发难的真正意图,即使是平常非常看不惯二房作为的酆允之,此时也不禁又恨又惊的预想:这种情况二房怕是……

“是,是老祖母。”酆允浩干干的笑了笑就丢掉白氏,背着所有人面对白氏时,那脸上立即涌过惊恐,后突然转身干笑上前,他谁也没看,是没有脸面端看别人,又不敢看老太君,因为他知道,老太君也知道,甚至在场的主子下人都知道,二房的赌场和当铺是靠什么活计为生,而这些活计的真正幕后黑手又当是谁。

他的笑脸变得惊悸难安,唯唯于老太君前面的台阶下跪倒,他嘴角蠕动正欲开口,上面的人突然大发雷霆之怒,“好,好一个堂堂峥峥的男子汉啊。”老太君的凌然吓得他颓然倒地,一时难有一点招架之力,“你二房手脚不干不净,欺上瞒下报负兄弟,什么事不好做却偏生挑拨府里下人赌钱搏命。好啊,你们的赌局开得大啊,一出手就是十几二十两银子的大卖买,连我这老婆子也不敢像你们这么豪派。

没了月例银子就放印子钱,还不起债就在侯爵府里抓淘,现在是富腾你二房了,到如今还不知足,连外庄上的田产收利也要干些不要脸的勾当,补不起你小子弄的缺口,就管打上我身边丫头的注意,莫不是你还要让这唯一一个干净的也做了内应,干那偷摸肮脏的……”老太君火急攻心,断是先前再沉得住气,此时也被激得一口气上不来,差些个晕了过去。

姨夫人和唐氏,以及她跟前的几个一等丫头立即迎了上去,个个端叫着老太君,老太君……许是这样,也要半会儿子时间才缓过这口气,再看台阶下的酆允浩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旦撮破,他断是成了那无可盾形的极恶之人。

眼看酆老太君回气,又冷狠了脸色。酆允之再有动作,却被佟雨筠死死抓住,“我们是什么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当真在这个节骨眼与她争峙你才能算是个赢家?”二房眼看要失力了,老太君宿来又不待见四房的,当然,佟雨筠也知道这多与酆允之母亲之死有关系。

可眼下计得不是这前程往事,若福寿堂那位真的不行,怕是这场腥风血雨还只是一个开头。佟雨筠不由得看着姨夫人的背影,又莫名的往酆允祥惊震的脸上打量,难道老太君当真不介意旁枝分系,全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直隐忍圆滑的姨夫人母子身上。

之于她早就留意过白氏与姨夫人恭氏的暗里风涌,也许她可以断定今天二房有此劫,怕是与三房定然难脱关系。不免由此猜想姨夫人若真当鹊巢鸠占了的话,有那些个能与她儿子一较长短的子孙,怕是……

“好,你说要送官府严办,你来数一数我这罗列了你多少条罪状,是不是全上报了官府一一查实,治你个不孝子孙一个死刑之罪,方才大快人心?”老太君并未真正气糊涂,府里出了天大的事,岂有往官府里捅的道理,便对酆允浩为脱罪而私治白氏的作法,更加冷寒了心,狠不能立即将二人打了出去,却手上一扬,结束了所有人的责罚,“凡是今日证据确凿落下罪名的,一律停例一年,若在这一年之内仍有不图之人,或是送官或者是卖了出去,一切全看你们的造化。”

断是这种严厉的处罚,众人却是千恩万谢老太君的恩德。命运掌握于他人之手的莫大恐惧,这其中无论是二房的,三房的亦或者是四房的下人经此一议,怕是再难出现敢对老太君不敬畏之人,即使是如他们四房这样的存在,也不免忌惮于荣辱瞬失之间啊。

佟雨筠不禁心惊于老太君这一严一宽的手段,不知道此时已收买了多少人心。老太君也许宽待酆允浩的原因有很多,但绝不是众人所见的那种仁慈,只听她不冷不热的再令唐氏,“二房的全送出京,别再弄回平洲本家,那端是个丢脸的行头,我可还要活着回去见那些族亲们。只找了有别庄的偏小洲郡安顿,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没有侯爵府的名威庇护,可想而知二房今后断是个什么样的处境,若是酆允浩本性没坏还能成,可眼下就这等行头,怕是一走出侯爵府他没有前程不要紧,断是生计都会异常坚难……佟雨筠全身一惊,直觉后背的寒毛徒然全乍了开,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二房的结果,早就已经注定好了,只是此时暴发,正中某些人的心意……

第100章不安

东院里处罚一落,众人退尽短短片刻时间,院中的血腥味已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佟雨筠与姨夫人被酆老太君留了下来,其他人均已各自回房上差,下人们已少有几个能够自由行动的,端是这样也没有任何拖工的借口,原是应该做什么,现下便继续各施其职。

佟雨筠不知道老太君留她作何?但是从卉兰短浅的目光,那微微一惊之后的冷嘲中她看出,断是其他人现下都以为接下来就是她与姨夫人共管侯爵府的时代?

似乎就连姨夫人也这么想,此时只见她含笑对自己时,端是有多亲和就有多亲和,看得佟雨筠背皮直直的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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