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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良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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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府人见此,只认他是佟雨筠的亲堂哥,又是极担忧佟雨筠的意思,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众人都来到了正屋廊下了,一直安安静静的屋里立时传来丫头的惊呼,“奶奶,奶奶你这是……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血,有血…天啊……”
这只字片语,早吓得阮氏心惊胆战,“雨筠,雨筠啊……”不仅是她,酆家的人也骇了一跳,不要临时了才出了大事,那他们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啊……
一帮夫人全急急的进了明间里,随后便是西宁哭着跑出来,一边抹泪一边当着也要进房的佟明华说道:“二爷不好了,咱奶奶身子不妥见红了,呜呜……”守在门口就大哭起来,也不让瞧到里面的情形,这是女人家小产的事,佟明华一个大男人自不好眼见为实。
却半信半疑的问:“昨天还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不好了?”
“呜……奴婢也不知道,早上起来就说肚子不舒服,先前个有小丫头来说亲家夫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了立时吓得脸色发白,然后就瘫了身子嚷肚子痛,青蓉姐姐才去寻大夫,这就见了红,呜呜……这要怎么办?怎么办啊二爷?”
佟明华立时决定去找大夫,恰在此时二夫人周氏风风火火的来了,“四媳妇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不好了……”先是气愤的乱吼了一通,然后扶了走不动的老大夫直接往屋里去,一见佟明华这个大男人在此,立时冷了眉眼责道:“佟二爷即使再关心妹妹,也不当在此地侯着吧,恐府里人多落下不好,污了您国公府二爷的名声,所以还是退出二门的好……”
二夫人常来就是那敢说敢做的人,话一落就叫随身的丫头请了人出去,佟明华脸色虽极阴沉,却不得不从二门退了出去。一时间佟雨筠小产的消息传遍了老宅。
而屋里,因为佟雨筠只要阮氏和阮夫人进屋,这后面随来的这些也就全候在外间,二夫人扶了老太医进门,只呼喝着丫头们摆上屏风隔开床榻,然后就携了老大夫往屋里去,大夫人见此立时挡住了她,“二妹也累了这么久,何不在此歇一歇?”
“我可没有大嫂的好福气,当初涛儿出生时,便是我自己生下来的,之后府里几房庶侄媳妇也都经过我的手,这会儿四媳妇落了不好,我不去看着点儿还是当人婶母的么?”于是冷哼了一声,进屋就反关了门,随即就听到佟雨筠撕心裂肺的叫声。
外间里的夫人们全一个劲儿的阿弥陀佛,想着生孩子,有时候在大府大院里还真是女人们的恶梦。
第124章能回去了
佟明华越想越觉得佟雨筠突然小产有猫腻,于是也着了跟前的锦妈妈进房,可是这边人刚刚走进明间里,内室里就一遍惊呼声传出来,“雨筠……我的雨筠啊,大夫,大夫求求您了,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呀,大夫……”阮氏的哭喊果然引得所有人提心吊胆,一时就像乌云罩顶,完全没有一个有主见的,于是都围在了内室门口,却恰恰赶在锦妈妈之前。
锦妈妈一时被堵在人墙的外面,面对神色不安的众酆家人,全是她这么个有出息的人,也不好就挤了进去,这就做得太过明显了些。于是差了小丫头去给佟明华送消息后,便只能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房门。
外面一群人全为佟雨筠乱成了一团,可屋里的情形却又是另一遭。
“奶奶,你要做什么?”青蓉一见佟雨筠拿了水果的刀子捏手里,实怕她再做什么惊人的事吓他们。而佟雨筠却先捏了捏阮氏的手背,阮氏立时又安心的哭喊了起来,那被二夫人拉进屋的老大夫,并没有看什么诊,而是闲坐一旁,让西宁和若冬伺候着用茶上点心,外加亲手按摩捶腿一时不知有多舒服了去。
二夫人瞧了眼佟雨筠手上的水果刀,高亮的声音也低了好几度,“四媳妇,虽然一直这么干叫死嚷不是办法,但也不能在身上用刀子呀,毕竟肚子里的……”
佟雨筠立时断了她的话,“我先谢过二婶母只听青蓉一面之词,就能帮我演这么一出戏,但做戏总要做十足了,不管此时此刻怎么样,方是今日过后你们也要表现出我确实小产了才成。”这计划虽然是突然生出来的,但是对于她和肚子里孩子,确实还有无法解释的一面原因,至少需要暂时隐瞒肚子里有宝宝的事情。
阮夫人只觉侄女实在是太大胆了,就在人眼皮子底下也敢来这么一出?她内心一时间竟然无法平静下来,端看拿出水果刀也是怕极了,又见她回二夫人的话那般果绝,真是太怕她为了演好这出戏而伤了自己,于是决定先夺下了她的刀才好,可见佟雨筠却并非往自己身上比划,自然她也不是傻子,那刀子割肉能不疼么?
咔嘶一声传来,那迷着眼正享受的老大夫立时睁开了眼睛,呵了一声打了个呵欠,嘀咕了句,“还是个有脑子的丫头,没有白费我老头子也陪你们这么耍了一场大戏……”
只见佟雨筠利索的割破床上的红褥子,因为她住的这跨院原先并不住人,直到她来了之后一切用备全是崭新的东西,她祈祷古代的染料能如预想般掉色。
二夫人眼见于此,也心有领会,立时喊了西宁和若冬,“热水,早先要的热水了,快去拿些来……”
而外间伸长脖子等候的众人,立时七嘴八舌的叫起外院的丫头,不时间外面一串丫头端了木盆进房,却全在内室门口被西宁和若冬接过去,锦妈妈就算一双眼睛瞪得直亮,也不能瞧清楚那屏风后面的情形,随即就有一盆又一盆的红水端了出来,里面正浸着染红的白棉布,乍一看立时吓得众夫人们花容失色,倒以为那是什么罪果之物,只让一堆人都忍不住双手合十念起了佛。
而领这些下人端血盆的丫头原也是二夫人跟前得心的人儿,即使发现了些名堂,知道二夫人在里面,一个一个也全是尤其精明的人儿。只见主屋里外全是丫头们来来去去,锦妈妈倒是伸了脖子瞧人,可是却因外间里大夫人等一时为佟雨筠哭天抹泪乱成一团,而有些无所顾及,又是丫头们腿脚利索,根本没有使人看清,那几盆子就出去了,里面老大夫就落了声,“胎儿还未成形,去得也干净,她还年青,以后有的是机会……”
里面立时一片哭喊传出来,引得外面的大夫人等也抹泪难受,断是锦妈妈再有怀疑,也不免被这一张张横泪的脸孔分了心,特别是以陈秀言为最,一时趴在丫头的怀里,哭得几乎晕死过去,那全是因为她啊,若不是佟雨筠知道阮氏被佟明华引来了,也不至于立时吓得小产,这全是因为她啊……
“呜呜……”
待一切平静之后,又是到了夜里,内室里的人也一一退了出来,当然,唯独少了阮氏的身影,阮家夫人眼睛都哭红了,捏着秀帕的手也直哆嗦,“有劳酆家夫人们在此等候了,只是雨筠那福薄的命啊,那孩子更加是……”一言未完便已泣不成声,却没有人知道,她这全是高兴而非伤心。
二夫人着人请了老大夫往她儿子院里安置,早因大房的欺压,二房里虽不至于水泼不进的局面,但要安生一个大活人不被不姓酆的人打扰,那也绝是没有问题。
大夫人立时安排了众人的膳食,然后又着有力的妈妈留在跨院,只因老大夫说佟雨筠刚刚小产不能吹风,所以众人也打消了探望她的念头。而聪明的青蓉又立时拿了气味浓郁的檀香熏上,以至于那一盆盆的血水的味道突然散却了,一时也有了最好的解释。
看似一切都成定局,佟雨筠不免担忧那个老大夫,那一盆一盆的血水,她自是对二夫人的强势完全放心,可就这么一个大活人,就怕他受不住诱惑而张了嘴。
这时送人离开的若冬回到内室,阮氏哭喊了一下午,此时已不支的睡了过去,可是双手却把女儿握得紧紧当当,眼角的泪珠儿也不时滑落下来,佟雨筠见此也不免湿了双眼,一双小手又更加用力的回握住她,这才允了若冬张口说话。
“二夫人让您不要担心血水的问题,只从这屋里出去就没有踪迹可寻,而那本是男人们最忌讳的东西,佟二爷再不受礼数约束,也不至于当着酆府这么多人的面上,做到太过分的层度。另外那位老大夫,二夫人说原是她无意救过的人,那人竟然以自己身体试药,对医道实为执着。本又怀着报恩的心,这次终于寻了机会,那老大夫不愿意欠人恩情,说早就想与二夫人两清,脾气自是倔强,不过却是最为讲信用的人,只让您也完全放心就是。”
思起二夫人想得如此周到,佟雨筠不免叹息了声,“这次来平州,这位恕未蒙面的二婶母,确实是帮了我不少的忙。”她也是个不愿意欠人恩情的人,却在第一次用心算计一个人的时候,全得到对方这般得力的帮助,当然不排除二夫人有所私心,但她又何偿不是?在这个充满利益与算计的环境里,端是像二夫人这种再想自己,却不愿意伤害他人的作派其实已经很少了。
特别是临危相助的心意,真让人一时无比的感慨万千。
“不过汪贵生家的刚才递了话进来,说是二门外的佟二爷本有意查看盆里的东西?”若冬送人后与汪贵生家的有一面之缘,那时当着佟明华的面实不好多说什么,还是国公府有下人来寻佟明华时,汪贵生家的才能给了只字片语,却已够她们警醒的了。
“只要明天寻个关心您的名头,找了什么名医来一看过,便知今日只是一场戏,到时就怕与他撕破脸,毁了奶奶一直维持的和平?”青蓉知道佟雨筠知所以不与佟二爷摊排,全是因为四房在平安侯府还没有站住脚根,更何况侯府本就不安生,在这节骨眼上的确不适再与人结怨。
想到的这个法子时,她也是临时起意,当时只想护住母亲,便什么也不再计较了。此时回想确实有些后怕,太知道国公府的手段全属强硬,青蓉的猜测也不无可能,那么……
“我现在是小产,动身回上京也需个几天才成,若能有办法扛过这几天不穿帮,只要我和母亲一旦上了船,全以身上不妥母亲离不开我为借口,端是国公府的人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毕竟还有酆府的人,五少爷也在同列不是。
既然国公府有意对酆允之采取拉拢的方略,自不能对她和母亲做得太过分了。再大不了,大家撕破脸皮……想当初佟明华引母亲出现,她若再与母亲立时见过,若对方以她堂哥的身分要送她们回去,又自然而然的隔开她们,只说母亲身上不好,不用她多一句嘴,这人就能直撞送进了国公府,那时她当真全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过那机会只在当时当刻走效,却因她这么一掺和,只要她也用同样的方法离不开母亲,佟明华就算论个大天出来,也没有立场硬拆了生死相依的母女俩。
一切全在她的计划中稳实下来,而隔日早上得到的一个消息,更让佟雨筠母女俩顿时喜极而泣。
“雨筠,他这是有什么事,做了这么多当真就放过咱们了,怎么,说走就走……”
佟明华昨夜正欲细查佟雨筠小产之事的时候,却不想上京酆府通过驿站文书送了消息给他,“佟相昨日遭袭”,消息来路确切,可又支字片语直叫他这个做儿子担心,于是连夜里吩咐好平州的一切,这里的事全由锦妈妈打理,而他只带了两个长随当夜就引船回了上京。
他这前脚刚走,酆允涛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也总算接回了人,佟雨筠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当即让汪贵生家的故意去了趟驿站,然后传回老宅的自然是老太君的命令,虽然她昨日才小产,阮氏又疲累不堪,却仍在当天午后,一行人先先后后的上了船。
马头上有简单的送行,有酆家的人在这里,佟雨筠也不好与舅舅家一一作别,她还要紧记着小产的忌讳,所以阮东临不要说一句话,就连与她一个对视也没有,此行一更让他心中有失。阮夫人为了谎言更加真实,也不敢当即把昨天的事与家人说破,所以陈秀言见丈夫的痴然的样子,那心里又何尝好过?
而二夫人一房帮了佟雨筠的大忙,走时若冬又下船给了他们一个荷包,“这是我家奶奶谢谢二夫人的好意,您可千万得收下。”外人只道是什么名贵的谢礼,可只有二夫人知道荷兰包里轻乎乎的,根本不是众人所以为的,待她与儿子媳妇回屋打开看后。
“怎么是一封信,我看看说的是什么?”
“儿子,那说了什么,是不是什么推荐信之类的?”
“四嫂说现在京城极不安生,侯府也因爵位承袭一事纷争不断……”
第125章乱于京城
一国宰相遇刺,立时在上京引起极大轰动,皇上当即着专管京城治安的御使查探此事,并刚成立的内阁翰林官员督进。随即维护皇宫治安的御林军进驻国公府,领兵将军为打消国公府众人的疑虑和慌张,口头宣旨,“佟相虽未受袭,但唯恐歹人再侵,所以国公府家眷各归各院,没有必要情况,请不要随意走动……”并且国公府内外大小书房便是最需护卫的对象,相爷督办朝廷机务,需多相关重要文件全由相爷收藏,御林军会如此紧张书房却也在情理之中。
佟相刚刚送进屋里,随后太医院也来了人,府里本是一遍人心惶惶,佟明远虽觉御林军行事过于强势,可又没有理由不让他们护卫,于是也只得差府里信得过的护院一并守护,当然其中深意便不言而喻了。御林军是皇帝的亲随,这明说是防护守卫国公府,谁知道在这些人的护卫下,会不会出了什么乱子?毕竟他们全归束于自己屋里,像大小书房这等机密之处,可完全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于是这么想,佟明华便更加心绪难安起来。
而他所派的国公府守卫,平日在外行走那自是高人一等,可一旦站在正规皇室亲卫面前,那可就没有一点立足之地。
当佟相缓过气知道御林军一事时,立时大骂长子,“你,你好糊涂啊……”那种惊怒的眼神,立时让众人都看出来大有不妥,大夫人心下难安,一见大子果然也是一脸可恨可恼的样子,不禁哆嗦的相问,“明远……你们倒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国公府乱成一锅粥,而国舅府却歌舞升平好不热闹,国舅鲁荣居于首位喝酒笑闹,低下这些奉呈的官员自是要献媚于他,大家都知道国舅与国舅夫人那一事,自然也明白国公府与国舅府怕自此破失了表面的和平,两虎相争已再所难免。于是全挑了今日街上发生的遇刺之事给鲁荣寻乐子,一时间上上下下全把国公府当成笑话中的笑话,大言不馋之词此起彼伏。
而就在此时,老家仆遂矮身到国舅跟前禀道:“老爷,又是娇客临门,说是有要事与您商量,请您务必出去一见?”国舅旦一听,便知是那娇艳的周盈,此女已让他垂涎多时,却只对他引诱而不给偿其滋味,却听她亲至国舅府,那自是心痒难耐。
又扬起酒盅敬了厅里的这些酒友,遂找了借口便出了厅,厮里暗对那老家仆令道:“既然来了,不如过府一绪,若她答应就带到后院桃林的偏堂下,若是她不肯,自是不用相留……”
国舅府前,一辆极为朴质的马车久候多时,也不知府里出来那家仆说了什么,只看周盈竟然当真应邀于府,不过迈进国舅府时,却有意还是无意的往府外转角胡同处望了一眼,那极随意的一眼自然没有瞧到果然有个黑影在此,遂她进了国舅府之后,那墙角里的黑影顿时显身,略打量了眼国舅府坻,便转身往胡同里面跑去。
“酆大人……”那身材精练的黑衣人,竟是皇上私里给酆允之的随侍之一,在外人看来那也不过是个随从而已,却不想此人竟也是出自御林军,早年还因参军作战练就了一身高超的武艺,特别是这种暗里侦查的手段,原就是整只御林军中的姣姣者。
他随上了胡同里面的一驾马车,先呼了声马车里的人,这时才驾了马车起行,边对酆允之低声道:“人确实是进了国舅府,国舅府里人声喧哗应该有不少人,若是大人需要这些人的名单,属下立时再去查探?”
“不用了尤英,于其去察如此张扬之人,不如趁时摸清南宫郡主见我的意图……”早在先前周盈约他酒楼一叙,自是美人香酒候着他,耐住性子与她虚应一时后,果然提到国公府遇袭一事……她的确是了解自己,这点连酆允之本身都很吃惊。
只是她手上关于国公府的那些罪状,他也同样有一份,不知道对方来意之际,他自是虚应而已,并未真正接受她的心意……一举扳倒国公府!
周盈原与皇上关系密切,此时她所做为所为,不免让酆允之怀疑,难道是皇上对他的试探?毕竟他的妻子出于国公府……
而第二天早朝时,国舅一本弹劾国公府罪状的奏章例例在耳时,皇上竟然勃然大怒,当即怒得甩袖而去。国舅当时已吓得汗流浃背,可若说他还敢坚持己见,那真是万无可能。于是第二日早朝时,国舅打算将弹劾的奏本给以轻描淡写的解释时,却不想他之后的大小官员,竟然赶在他之前一个又一个上前禀奏。
无论是豪强圈占民田,还是结堂营私买卖官衔,以及贪污受贿等十几行罪状,这也不止,竟有人指明佟府六爷在驻扎南疆时,竟然与胡地贼党走私掠财,已有叛逆之嫌。此议一出可大可小,皇上即使再有维护国公府的意思,也不得不对太皇太后禀道:“孙儿是为消天下人的疑虑,回复国公府的清白,这才不得不着人查他,还请皇祖母您见谅,孙儿在朝堂上也是不得已啊……”
太皇太后当即晕死过去,后宫一时乱成了一团,不时就传出由皇太后掌理宫务的消息。随后大理寺衙门立时将国公府诸条罪状立案,而国公府涉案的相关人员,立时被抓入了大理寺的狱中。因原就有御林军护卫国公府,所以大理寺抓人下狱也就在眨眼之间。
佟府六爷还没有醒悟过来,人已落入了大狱之中。六房刚娶的姨娘身怀六甲,一时受惊意当场产子。佟相还未回缓,这方又将要出人命,国公府一时似被乌云夺顶,再也没有清明之时。
京城贵族之首的佟氏落劫,一时间众勋贵全部夹起尾巴做人,就怕有一个万一那风向一转,祸事落到了自己身上。
而平安侯府里却异堂安静,姨夫人对刚刚从外面打探来的消息,自是满心满意的开怀,“这佟国府一次落了大难,那么咱们府里的情势又当不一样了……”此时她不笑谁笑,佟雨筠没有国公府做靠山,又在接人这件事出了差子,除了他儿子允祥有那机会,就算领回来了老五,那又当算得了什么。
这立时又让红莺去请了福音,二人相继又往福寿院里来。自从老太君上次落了病,便住进福寿院的一间正房,这也方便她照顾酆允文,实是嫡孙身子骨越见不好,所以她这上了年纪的人,就算心性再过强硬,这身体也大跟不上来。
已迷糊中的酆允文却仍然惦记着祖母,坚难的张开干裂的嘴唇,“祖,祖母,允文眼看就要不行了……”老太君立时撕心裂肺的哭起来,本就打不挺的身形,一时全靠在唐氏身上,手心里孙子那骨骼分明的手掌,竟然渐渐变得冰凉,她就再也压制不住口内呜咽,“允文啊,你不能走啊,老祖母可要怎么活,怎么活啊,呜呜……”
恐是病得太久的原因了,身上干瘦如柴,所以他的眼睛里也再没有了泪水是么?听着祖母的话,他的心揪成了一团,可有些话他还是不得不说,“让,让允之承袭爵位,至,至少他,他能善待祖母终老,咳咳咳……”
“别说话了,快别说话了,祖母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好好的养着就成。那些个狼心狗肺的,老祖母一个也不能放过,怪只怪他们,是他们在我孙儿身上一直雪上加霜,是他们……”
而酆允文只觉耳朵里轰轰作响,实是听不到老祖母说了什么,眼前也一团黑影密布,只觉得连喘气的力气也快没有了,他告诉自己就歇一下,只歇息一会儿时间。
唐氏见酆允之脸上神色不对,立时惊呼了声,“侯爷,侯爷……”她猛得走向酆允文,在老太君极不相信的目光中,探进了他的鼻吸……似乎完全没有,唐氏脸色顿时大变,酆老太君见此,立时呼天抢地,“孙儿,我的好孙儿啊……”
屋里的哭喊声,立时引来姨夫人的注意,她脚下走得风快,“允文,允文怎么样……”这方刚刚踏进门,没有人看姨夫人的脸色,可是酆老太君的脸色却尤其不佳,就在她恨不得煽烂姨夫人那张言辞明快的嘴时,床上本来一动未动的酆允文,突然大吸了一口气又回缓了过来。
姨夫人看他目光完全没有焦距,可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口内轻轻的道了声“累”,然后真正的只是睡了过去,唐氏背着姨夫人又探了一回,回过身时脸色已平和下来,老太君见此才暗暗松开那口恶气,只对姨夫人道了声,“这些天要照顾我和允文,全是辛苦你了。”
她的声音立时让姨夫人拉回了视线,心道:酆允文也真拖得,不过看情形自是没有多少日子,心情一时大好,不过脸色却溢满了担忧,扶上了老太君往她屋里走,边就笑道:“我这算什么,生来就是一个劳碌命,一辈子呀,都是给您使唤的奴才,哈哈……”这般打趣,果然让老太君微勾了下嘴角。
进了屋,就听姨夫人又说道:“眼下那边是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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