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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良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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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是,长宁公主岂会对一个素未蒙面的小丫头上心,这是平常人的心理,但是佟雨筠仍不敢轻易踏进那些男人们进出的园子,便往园口上面看去,果真标着两个大字,“和园”。

下午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

往里瞅了瞅,一片漆黑的园子,似乎根本没有人。那叫舞音的先进了园子,不多时便把右面的厢房打了开,然后又回来唤她,“五小姐来吧,虽然姐妹们粗劣,但是我们公主都常常过来坐坐的……”

佟雨筠倒不是受激,而是细听了,也细看了确定没有外人,这才快速的随她进了房,三间两进式的屋子,她带着佟雨筠去了点着烛光的左次间。

“你说你叫什么?”佟雨筠落坐于干净的炕头上,就看她在橱柜里翻找着衣物,随后给回道:“我叫舞音。”

“你在这多少日子了?”

“从小就被买进公主府的……”她笑着找来一条绣着梅花的淡紫色长袄,又拿来雪白领子的中衣,就为佟雨筠换衣袄,边就说,“小时候都不记得了,像我这样的姐妹还很多,就像前年,我们公主还救下几个被人贬子控制的姐妹……现在都存着公主待我们的好,吃穿用度全靠公主,姐妹们大了也都安排了好去处,五小姐听了可莫要笑话和看不起我们……”

佟雨筠软了软颜色,想她是误会了,即使知道她们在公主府的“身份”,以她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却并非有看不起人的意思……虽听她的语气诚肯,不过那目光却有些躲闪,佟雨筠也就敛了心神。

舞音又建议说,“不若我给五小姐重新梳理一下头发吧……”随手就端来了一面铜镜,眼见头上零零散散的,佟雨筠要出口的拒绝便淡了下去,“有劳舞音姑娘,不过可否快一点……”话落,却怔了一下,似乎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

“舞音姐姐,你来一下……”头发才散开,屋外就有人这样唤着。

“五小姐,我去去就来……”说着,人就退出了房,佟雨筠手握着一把正在梳理的头发,那叫舞音的已出了厢房,院里就传来了对话,“……还在大堂吗?可是驸马爷差人要找公主……”

“驸马爷又犯病了?”

“到不是,只听说今天佟家姑娘都来了,先前公主与驸马争峙纳妾的事,一听了这,立即就气上了爷的头,此时正气得骂人呐……”

“……你小声点儿……我先领你去见公主。”随后舞音在房外对佟雨筠禀示道:“五小姐,府上有点事,烦您先坐一坐……”

佟雨筠一时吓坏了,哪管她是去还是留……原来,原来长宁公主是要为驸马纳妾!纳妾,纳妾……这两个字眼坚硬的敲在她的脑门儿上!

“……三少爷有说那舞音就在房里?”不时间,又传来了脚步声儿,白着脸的佟雨筠浑身猛得一个激灵,心中惊道:这声音绝对不是舞音,是男人的交谈声儿……

第13章受困“和园”1

听到庭院中传来男人的对话,她下意识一口吹了烛火。

一时间整座院子似都黑沉了下来,佟雨筠惊心的听着外面……

进入和园的东西穿堂前,一抹高长的身影走了出来,他向黑暗的厢房扫了一眼,低沉的嗤笑了一声:“……为了一个女人你又慌废我多少时日,当真不进来会会?”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从他身后骂道,“酆允之,您倒底还要怎么样,我不是答应定期完工吗……”又一抹高挺的身影冲出来,两人身形不相上下。

酆允之挑了挑眉,面色如常的侧眼看他,口气平坦无波,“可是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为什么次次都是我为三哥收拾残局!”

相对之人便是酆府姨夫人的独子酆允祥,他竖着眉毛一阵气急败坏,“臭小子,你还要怎么样啊?我才是祥瑞坊的主事却偏偏听你的指令行事……老太君只是让你协助我,并未允许事事都让你来插手吧,现在只是帮我一点小忙却推三阻四……”声音虽然大,却仍没有泄愤,直气得一阵哼哼。

酆允之两手一摊,“谁叫你是我三哥,我怎么敢不听兄长的教诲,行,你的事我不再过问……”

二人的谈话故意有些压低,屋里的佟雨筠只听到有人像在吵架,只以为又是男宾客为了那些美艳的舞姬争风吃醋,心里正思着自己是躲在屋里不让人发现,还是主动想法摆脱面前的困境……就听外面突然“呀”的一声暴吼。

“好,半个月就半个月,但她的事您一定要给我摆平,否则祖母知道我惹了那种女人,母亲指不定又要吃尽苦头……”说到这里时一阵咬牙,觉得又气愤又失颜面,“……我并不是解决不了那女人,而是比你这小子的顾及多,谁叫你是平安候的亲兄弟,而我只是他的堂弟、酆家的旁枝……”

“旁枝?嫡系?”酆允之似笑非笑,“酆家只认老太君和平安候,你与我嚣张什么?婶姨娘又不是一次两次被你连累,若真有心还会一次次往老太君的族规上撞,有胆识不代表随意冲动,连个女人惹得麻烦也要别人出手,嗤……我倒是忘了三哥是有办法摆平,曾经不是和公……”

“呀……”酆允祥一阵咬牙切齿,好似立即要和面前之人干一架,“一个字,帮还是不帮?”双拳都握得死紧了,若对方再给他闲言闲语不当回事,他当真会给这臭小子一顿好揍,五年还是十年前,他们可是天天干架,非打得对方趴下认输不可。

酆允之沉着眼看他,帮不帮他?一时好似先作评诂,不过时间磨得有点长……酆允祥眼光一阵乱闪,他确实比庶母早死的酆允之有顾虑,正有求于人的时候,又只有这个可恶的四弟能帮他,所以不得不怒脸又装起笑脸,再把那一套拿出来,“臭小子,我是你三哥,以前给了你多少方便啊,这次你必需得帮我,就一次,肯定是最后一次……”

就在此时,和园外有踩雪的声音传来,两兄弟都一怔,今日和园临时不向来宾开放,众人都知道公主府刚下的消息,那这来的会是谁?

“……这雪下得可真急,先前出去的时候还薄薄一层,这会儿子回来就铺得厚厚的了……公主啊,这路上太滑了,您老可走慢一点儿……”

“你个死东西,就知道嘴甜卖乖,难怪‘他’每次来我府上,都带你这小东西……”

那先前说话的人一阵嘿嘿笑起来,声音嘶哑的像只鸭子在叫,这种音质立即让酆允之猛得一震,随即看向正房方向,沉静的眼潭里似立即刮起了一阵狂风……

而酆允祥一听出来人的身份,不由得一时陷入怔忡之中,脸上闪过惊异,一回神就对酆允之压声急求道,“什么我都答应你,三哥先走一步……”

酆允之这才回头。

酆允祥一溜烟儿的从垂花门左面跑了,不时就听到右面几人的脚步声越来明显……他立于当场略一沉吟,又往昏暗的主屋扫了一眼,似作下了什么决定,转身快速的往游廊上去……他若没有看错,适才厢房中还有烛光,酆允祥求他解决的女人还在房里。

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走进垂花门时,他的身形已快速闪进酆允祥所指的厢房。

掩上毡帘时,一双炯亮的黑眸凌厉的观察着外面。

就见长宁长主一行三人步进穿堂,前面带路的是一个点头哈腰的年青男人,男人声音细尖的向长宁公主嘿嘿低笑,“主子在正屋,可能要烦公主您等等就是……”

话落又是一阵儿嘿嘿作笑,眼中都带着深意。

长宁就一指头撮在他的脑门儿上,“你个死东西,少给我作出这副德性,‘他’来我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那兴头来了我还有不知道的么。”说着,快了几步。

那领路的男子就落在身后,一阵儿自打嘴巴子,“公主说的极是,您和主子是什么样感情,别说主子了,就连咱这些随奉的奴才们,哪个不是记着您老的好,嘿嘿……”

长宁哼笑了一声儿,往正屋方向走时随意朝厢房扫了一眼,眼见厢房果然漆黑安静,立即满意的朝随侍在一旁的绿衣美婢笑道:“你舞音姐姐做事牢靠,这次我会大加重赏于她,你以后也好生跟着她学着……”明快的笑脸,差点当即就笑出了声。

暗中观察她们的酆允之立即就认出了那绿衣美婢,原来是长宁公主现今最宠的舞姬风舞幽。除了长宁公主上次有意把此女送于他外,若论起来,酆允之还是风舞幽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能一眼就认出此人。只要每次那人一来,公主府都是以“最”相待,那么他们交谈中的那个“他”,会是他等待五年之久的……

……分割线……

酆允之细心听着正屋里的动静,一时什么也不再记得。

而怔在次间房的佟雨筠都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是听到有人进了房,却不见有人出声儿,这黑漆陌生地方让人不由得害怕,那心头压抑了许久的恐惧,蓦然高涨如潮涌袭向了她……

先前那两个说话的男人不是走了吗?那进这厢房的人又是谁?而刚才若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长宁公主的声音……也许是四周一片漆黑的关系,所以她把长宁公主的话听得非常明切,特别是说什么“舞音做事牢靠”这句立即让她留了心……

本就对舞音引她进这座“和园”时心中就在敲鼓,这时候便不由得往深里去猜,舞音做了什么会让公主看赏?难道……长宁公主差人送她来换衣袄有其他目的?

太多疑问摆在眼前,她必需要把它们弄清楚,佟雨筠轻轻的走到窗台下,手指沾上唾沫把窗纸撮破,小心又紧张的往外面看去……

因为早下过令,此次宴会结束后并不再开“和园”,所以正屋里长宁公主等在说话,也就没有回避的意思,再说那人既然在此,长宁相信这院子里应当是最为“干净”的才对。

此时正屋灯火通明,听到长宁公主笑骂道,“……小福子还呆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支一声,本宫留的时间也够久了,事办完了就把你主子请到西次间……”

长宁笑容暧昧,似乎眼中还多了些什么意思,进厅就快步入了西次间,随即暗示舞幽近身,对她不高不低的示下:“也是时候了,你去正堂禀示佟家大夫人,只说本宫确实更喜欢五小姐的勾织手艺,此时正留她在‘和园’说话,大夫人回府前可别忘了来接人……”

见她眸中一闪凌厉,风舞幽快速的应了声“诺”,接着就退出房,临走时却往后堂处扫了一眼,却见小福子欲言又止的朝西次间望去,她本想滞一滞再离开,但手上已掀开了围栊,久待下来必遭公主责怪,于是只有暂时离开。

酆允之眼见正屋出来一人,立即放下了毡帘,同时听到左次间“砰”的一声,似有物件掉落下来,心中立即咒骂一声,一时忘了那女人熄灭烛灯正等酆允祥……如此思过,人已快速进了次间。

蓦得,一股子浓重的花粉味冲入鼻间,鼻子一阵骚庠,心下涌起一阵恶咒,一手捂住口鼻,双眼到处一阵扫过,只见窗台下正爬起来一团黑影,猛得闪身上去先捂了她的嘴,他又一手蒙住自己的口鼻,嗡声嗡气的警告,“想要进酆府,就立即闭嘴!”等了五年,不长不短的日子,那人终于是来了,他的机会……岂能任一个舞姬破坏。

“你……”佟雨筠骇了一跳,才一张嘴就被人勒得更紧,她吓得剧烈的挣扎,随即一副强壮的身躯压着她抵在了后面的墙壁上。“闭嘴。”又是一声警告,随即一团黑影压在她的身上,就往刚才撮破的地方往外看……

她睁红了眼睛,他要做什么?

佟雨筠知道长宁在这座园子里,无论她要对自己做什么,但至少先摆脱目前的困境,于是张嘴就咬,“放唔……”

“混帐!”他疼得低吼了一声,立即引起正走过庭院的风舞幽警声询问“谁?”

第14章受困“和园”2

酆允之大惊,已顾不得对脂粉味过敏,麻利的把佟雨筠反身压在墙角里,女人一直有挣扎,若她安份一点他也没有必要如此对她。不由得想起酆允祥说过的话,这女人是疯子连男人也敢威胁……

佟雨筠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似乎连一向清明的脑子也完全不能运转,就被他死死勒住了嘴脸,她微作反抗的双手被他的手执过头压在墙上,一时痛得快断了似的。

她急吸几口冷气,随接着后背上猛烈的一重,她面朝墙壁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头却被对方往后反拉向后控制着,一时间脸上涨痛,连呼息都不顺畅,更别说挣脱他的牵制。

她会不会死,一向小心谨慎的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不可理喻的事?他是要杀她对不对,对不对……面临完全无法相抗的对手,她全身唯有泄下所有微弱的反抗,心里猛得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就在此时,外面涌起轻盈的一串脚步声,酆允之立即倾耳去听,有低沉的男音似从房顶上传出,“不是姑娘该知道的事,劝你不要多问。”

风舞幽听声辩向,立即往那厢房的屋顶上看,一二三……厢房的屋顶两角和中间,各站了一个黑衣武士,寒风拂过黑冷的衣袂时发出哧哧的摩擦声,她吓的张大嘴,下意识要呼救,突然脑中轰的一声似想到了什么,双手立即害怕的蒙住了嘴,怀着砰砰乱跳的心急迫的跪道:“奴…奴婢知错,这就…就离开。”只听那上面冷哼了一声,她立即哆嗦的爬起身,一刻也不敢再做停留的冲出了“和园”。

而那屋顶的三个人影,又若来时一般,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酆允之侧耳细听,接合长宁公主事先说的话,已经猜出一些由头,不由得想,他和酆允祥入园时必定惊动了“他”的人,那么“他”是知道自己来了……

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实现的可能,一股狂喜控制不住从心间冲出,黑夜中,他的眸子瞬间变得闪闪发亮……

与此同时,正屋次间的窗户也发出砰一声关闭的响声。

长宁公主听到院中有异声,便立即打开窗户往外扫了一眼,见那些护卫都撤了去,也就心安了,转身时突然看到候在门口的小福子,他一脸作难的太明显,觉得有些怪异,于是问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公主殿下,屋里的那个……那个她不是……”小福子有些左右为难,但终是要讲明白才行,不然听公主刚刚那意思,唯恐会坏了他主子的大事,于是就从实招来了,手指往后堂里指指,“里面是有一位贵人在伺候主子,从下午就陪着主子说话唱曲儿,但,但不是殿下您备下的人,她是……”

长宁脸色倏得一变,本要直接问出到底是哪个贱蹄子破坏了她的安排,却突然反省自己的人绝对不敢任意而为,突然有一个人影就冲进了她的脑海,晚宴的时候全副心思对付佟大夫人,却忽略了那位远道而来的贵人并未到场,那就是她了。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她是谁。”一时间脸色铁青,长宁目光闪过一丝凌色,端正的坐下来,顿了片刻,突然猛得一拍桌子,“一直以来,谁敢忤逆本宫。”

小福子吓得一个趄趔。

“您的耐性似乎越来越少了,呵……”这时候正堂后走出一位身着雪白中衣的男子,懒散的说话,呵欠连连的似未睡醒,但是那看人的黑眸却极其清明和澄亮。

“您玩的把戏可以继续……只要朕的皇姐高兴,我这个大周傀儡皇帝还他妈的做得到!”和园里突然涨起的这声厉吼,惊得园中那林子里的一串飞鸟,扑哧扑哧四面八方的飞散,树枝上早无法承受的雪层,嗖嗖的一阵狂落……

佟雨筠的心也在一阵狂落,她没听清楚这吼了声什么,只感觉身心都震去了八九块,没有一块儿能够着得了地的。若就这样被人闷死了,死得也太没有尊严……她这样悲哀想着的时候,那眼泪就没有断过。

酆允之怔忡于刚才那猛烈的一吼,突然一串滚烫的水滴落在手背上,就回了神,又顿了顿,才道,“想要进酆府只是哭怎么行,不是都作到威胁了吗,你不如继续坚持下去,等到酆府不得不对付你的时候再哭,那时说不定我也会选择……同情你。”

听闻,佟雨筠发蒙的脑袋根本凑不齐这话中的意思,心慌意乱的想了片刻突然双眼一蒙,不由得想起先前在和园听到的两个男人间的对话,立即认定这迫她的歹人就是其中一个……那个说话很平坦的男人。

他抓错了人,自己受错了难,这还有天理!!

她一动,勒她的力道突然猛得一重,酆允之的注意力还在那撮开的小洞里,口内冷漠道:“但是现在,你先暂。时闭嘴。”此时对他来说,可能是人生中唯一一次机遇……他一直神情严肃的盯着外面,哪里会发现认错了人。

无法说话,佟雨筠不由得一阵心慌,她绝对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人闷死,不能……

于是眼一闭……

只觉手中蓦得一沉,掌心那团热烫的气息也不再流动,他不禁得一阵手忙脚乱,“喂,你死了?”

你才死了……他一放开,她就感觉到无限的氧气涌进鼻间,却小心的、再小心的呼吸。

手上的人突然软趴趴的,不知道死没死,至少证明她昏了过去,他手指在她脖子上一阵摸索,似乎确实了什么之后,猛得一把就推开了佟雨筠。

顺着这股推力佟雨筠倒在了窗台下面,后脑勺被磕碰得生疼,在心中无比恶劣的诅咒他,把所经两世的粗口全在心里骂了一遍。

“早知道就弄晕你,也不必花这把子力气。”酆允之一门心思从那洞口处,往正屋里观察。

理智让她顿了顿,而下一刻已因他的话,而猛得坐了起来,反嘴怒道,“以为不过是个笨蛋,没有想到却是个浑蛋!”

“你……”他朝黑暗中寻来,脚步转向说话的方向,“刚才是你在骂人?你在装死。”语气很肯定。

“是的,你还没有闷死我。”佟雨筠见他踏步过来,立即缩身躲开,“你再过来,我就喊了……”说话的时候,喉咙吵哑的疼着,痛意袭满了全身,她冷吸了几口凉气。

在黑暗中,只看到一双亮闪的眼睛瞪过来,她在他不查时已退到相对较远的地方,不由得想到外面的情形,心想还没有见到“他”,怎么能由着她的叫声引起骚动,错过此次良机……

“你想怎么样?”是认错了人,但他妈的谁让这女人在这间屋里。酆允之一面怒目相视,一面还要兼顾外面情形,一时听她急着喘气没回话,于是又厉问,“你是谁,公主府的人?”若是长宁的人,以后必定无法再瞒她,也许他应该事先与她交涉过……

“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你找的人,既然说清楚了,你是不是应该先为刚才的过失道歉?”佟雨筠在黑暗中摸索到梳妆台前,这人动作这么鬼祟,她不会傻得找火折子点亮屋子,而是摸到了木梳先整理自己的头发,她来换个长袄就花费了一两个时晨,难道大伯娘也不会差人来看一看么?

想到此,心里一阵的悲凉,以后的路可能会更加坚难,她的出路会是哪里,紧凭自己的力量太过弱小,太弱小了……她的手上越见麻利。

在暗中不时的观察她,“若是你先说清楚身份,也就不用受……”

“你给了我说的机会?我怎么不知道!”

“对,我没给机……”这时候正屋里又出来了人,他期望是长宁离开,却是先前那引路的年青男人,一阵气闷,就对佟雨筠不冷不热的道:“行,我向你道歉……”

“不必了,你的道歉我不接受。”佟雨筠蓦得站起来,而黑暗中的他,似乎也能感受到她坚利的目光,立即朝她所立的方向扫过来,“有时候若做事谨慎一点,也不至于会让别人误会,你不是完全没有责任,不用拿一副受了极大委曲的口气与我说话。”

“对不起,那我向你道歉可以了吧……”佟雨筠怒道,话落就往门口上摸索,酆允之见此,三步作两的冲过去,“你若不想立即死,就呆在这里。”

“可我不认为我会死在这里,外面还有长宁公主在,要逃的人应该是你,这是我的忠告。”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难道不知道今晚园里有什么人在。”他一副根本不相信的语气,又绝断道:“若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哪家的小姐吧,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他’,想要见他是不是?想见他就待在这里,我有办法让你如愿以偿。”

“疯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不放开……”他把她的手抓得死紧,佟雨筠无可耐何的对他说,“酆府的少爷你猜得不错,我的确是大家小姐,不过今晚没有想过要见谁,来这里不过是换件袄……”

“雨筠……”就在这时,园子里响起她刚才是想过,却不敢期望的女人声音在喊她,打断了她未完了的话,以及酆允之极力阻止,却最终从手指间流走的机遇。

“该死”

第15章自保艰难

大夫人听闻佟雨筠在“和园”,当即差点晕过去,那和园可是向男宾开放作乐的园子。

长宁公主自从嫁进酆家之后,不知从几时起喜爱美姬作伴,常日少不了歌舞祝兴。为了图热闹所以每逢初一十五公主府都要举办宴会,这已成为上层社会一时最为风行的活动。

而宴会长久下来,自会招来王公贵族的参于,公主府送往美姬也就理所当然,有些舞姬也会自选委身之人,长宁却做实了她们的后盾,似乎对她手下这帮姑娘有求必应。所以从公府出去的女子也不在少数,而且全是世家贵族、或者朝廷官员府上的宠妾……

于是众美姬所居的和园,自不然成为招待男宾客的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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