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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良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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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下,姨夫人又开了口,她对大夫人笑道:“您这别业可真好,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鸟语花香,真是令人心旷神怡,乐不思蜀呵呵……”笑看了眼佟雨筠,这才又道:“要是说养病养胎啊,这倒是最好的地方,就不知道雨筠的大伯娘,您是舍不舍得,呵呵……”
佟雨筠立时眼皮一跳,就听大夫人也接应回笑,“那有什么舍不得,我们这里便有三座别业,就算给了雨筠一座又当如何,不都是一家人吗,这还有什么分别不成?”
“呵呵,那好,那好,这话我和老太君要做证的,别业可就是咱雨筠的了……”姨夫人高兴的都站了起来,直走到佟雨筠跟前,立时拉起人就道:“还不快给您大伯娘谢个礼,这别业可真是太好了,婶姨娘都百般羡慕了,呵呵……”
听她声音明亮之极,刺得耳朵嗡嗡作响,不禁扶上了额头一副难受起来的样子,另一手往酆允之身上挥来,“快过来,我头昏,耳鸣,全身都难受,遭了,这身子是怎么呢?”酆允之看不出她作假还是当真,只是他真的担忧万分了些,“怎么呢,要不咱们先回去歇着?”
他人自也看不出他们是真还是假,只有当前的姨夫人看到酆允之警告的脸色有多摄人,也不知是不是鬼迷了心窍,她竟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大府大院里像这种怀了孩子出乱子的最多,怕就怕真被四房的栽来一事,还在国公府大夫人面前,那可不是她们母子能够承受的。
酆允祥立时拉了姨夫人下去就座,那瞪着母亲的眼色,第一次变得这般陌生,姨夫人嘴角蠕了蠕,仍没有立时解释开,怪只怪儿子不争气,若他再抓住长宁的芳心,她也不至于不顾一切先揪着四房的不放,毕竟四房的一避出去,再找合适的机会对付,可真不那么容易了。
大夫人连别业也想舍了留人,可是酆允之俩口子还用作戏塞堂人,大夫人心情早就不是滋味了,这时候说话也不转弯,就对着老太君这么说,其实是警告佟雨筠而已,“老太君,您别在意这俩个孩子,都是年纪尚小,有时候冲动了些,那是情理之中罢了。不过若一直这么难驯,我可也不会因为自己人就护着,你要是怎么处置,那都是没有问题,端端是为了他们俩个好呀,我这心里也安生了。”
平安侯府恕来规矩严谨,大夫人会这么说自有她的道理,老太君听闻也微笑了一眼,然后看着佟雨筠说道:“你大伯娘想留你们母女在这里养胎和养病,那自是天大的恩德,愣是再奔着往外头去,老祖母自也不能护着全由你,倒也不想想,那三里庄又是什么地方,你和你母亲也能呆在那里?”
看这势头,还真有点她不答应留下来,断是动武也在所不惜呢?
“我可不能在这里住着,不论别的什么,要是我的姐妹听说又得了这别业,怕是大伯娘您也不好周全,我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现在稳实的生活是我们都非常需要的。”佟雨筠话中有话,所提醒的是国公府前段时间的困境,以及那还在宫中的佟雨薇,以这位的能耐,要是知道佟雨筠又出了回脸,还得了好处,指不定会在宫里就生出多少事端。
但大夫人却说,“可也不能去三里庄……”
“怎么不能去,那是我自己的地方,在那里住着格外安心。”佟雨筠抢话,话里又带刺,明显知道大夫人其实是舍不得这处别业罢了,自然,大夫人真要所这处别业画在她名下,佟雨筠也算是个生意人,这么大团银子飞了来,她自是不拒。
果然大夫人不说话,这处别业是留给她自个儿养老用的,另外两处是老大和老二的,你说她又如何真舍得。老太君横了她一眼,便知这是个自私的人,完全没有顾全大局的能耐,往年还真是高看了她,原来连她自个儿的侄女儿也不如,失望,失望之极。
“你有了身子出去,我们如何安心,不如让允之搬到官里住一段时间……”老太君一想,便强势的敲定,“就这么决定,至于那世外高人,我令人去寻来就是,何苦在外抛头露面的,这成何体统。”大夫人听闻,立时也帮了腔,后才道出她的意思,“要说医术,当然是太医院的精湛,这次回去我就接回阮姨娘,待递过则子,便由太医院派人专门为阮姨娘治眼睛,分些你的负担,你也好安心养胎不是?”
老太君不做声,就端着眼睛看佟雨筠,原是想用阮氏威胁佟雨筠抢家权,以此帮她选出最合适的爵位承袭人选,而今情势突转直下,她也不得不重新考虑,四房的是不是应该先吃了些苦头才能学乖,所以任大夫人逼上来,她也不理不睬,完全没有护住阮氏的意思。
佟雨筠一时间竟似孤军作战,就连酆允之也因为三里庄离上京较远,而有些不愿意她孤身前往,可知她肚子才四个月,若等产下孩子才回来,那可要半年时间,他……似乎等不得。
第143章离意坚强
“你有了身子却要出去住,我们做长辈的又如何安心,不如让允之搬到官里住一段时间……”老太君一想,便强势的敲定,“就这么决定,至于那世外高人,我令人去寻来就是,何苦在外抛头露面的,这又成何体统。”
大夫人听闻,立时也帮了腔,后才道出她的意思,“要说医术,当然是太医院的精湛,这次回去我就接回阮姨娘,待递过则子,便由太医院派人专门为阮姨娘治眼睛,也从中分些你的负担,你也好安心养胎不是?”
老太君和大夫人说话并不是征求她的意思,而是立时落实,一看四周所有人都笑了笑,要插开这一茬,她立刻就站了起来,同时拉着酆允之的手,变得冰冷的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对他说道:“允之,你答应过我的,我要陪母亲到三里庄休养呀,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你也知道当初我和母亲分开时有多难,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一起生活,我,我也没有非让她留在侯府的意思呀,为什么就是有这样那样多的意见呢?”
其实不要她离开的真正原因,在坐的所有人都是一清二楚,这时候她无助的找丈夫诉苦,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还当着老太君和大夫人的面就哭起来,倒也欠失了几分礼数,不过人家肚子正怀着孩子,心情不安定那也可以被原谅的对不对。
酆允之看她脸上的泪水越淌越多,越说越是委曲又可怜,那心立时就软了几分,可是他还有理智,又太清楚佟雨筠离意坚定,于是……“雨筠,你不要着急,其实,其实老祖母和大伯娘也是担心你的安全,才建议你留在府里休养……她们都是一番好心,你可不能因为怀了孩子就这么无理取闹,生气害了肚子里的孩子是小,惹恼老祖母和大夫人那就是大不孝,我就是你的丈夫也不能这么坦护你。”
点到名的老太君和大夫人立时对望了一眼,即使是常年强势惯了的,此时在面对逼得人家哭泣不止,又全当在所有下小辈的面上,她们的脸色自是难看了几分,全只有顺着酆允之的话劝道:“是是是,我们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好,你又怀了身子又要照顾母亲,论是我们谁也无法放心对不对,好了,快别哭了……”大夫人如是劝道,生怕被她哭一哭,才敲定下的事生了变,所以就笑着走了过来安慰她,心道:若不是顾及平安侯府的体面,她国公府就是强抢了人,外人又能说什么?
哭出了个开头,也就不怕再丢什么脸,这些日子的挣扎,不论是她和母亲的安危,还是竹居里的乱七八糟,她的泪水完全可以不用准备,就能毫无顾及的想流就流,而且想到只是拔身出去而已,就这千难万难,那心情就更加糟糕,红着一双眼睛指着酆允之继续哭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很辛苦了,还要顾及到你的感受,才想到去庄里休养呀。若是你真觉得不放心我的话,可以多派些人跟着我嘛,不想答应就早点说,何必拿老祖母和大伯娘她们做借口呜呜……”
大夫人伸了手要扶她,可是她借拉酆允之的时候,无意间推开了去,酆允之立时哄着她,任她撒起脾气。此时就像小俩口无伤大雅的拌嘴争吵,做为老太君和大夫人这种身份和地位的贵夫人,可能这多半辈子也没见过这种情形,要说拿出主母威胁责斥她几句吧,好像佟雨筠又没有什么大过,更何况酆允之还连声的哄着人,这叫当她们又怎么开这个口,于是老太君也跟着劝。“哭哭啼啼成什么体统,也不嫌丢脸,还不快闭嘴。”
虽然话说得生硬,不过可以看得出她脸上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不过老太君一发火,倒是吓得酆允芷一大跳,她不知道佟雨筠为什么要哭,这还是看嫂嫂头一次这么软弱,于是就更加担忧了些,“嫂嫂,你别哭了,这对身子不好的,嫂嫂……”
佟雨筠立时转移了目标,往酆允芷身上一靠,口内仍有抱怨,“你看,连妹妹都知道我这样会伤了身子,可是你了,就眼睁睁看着我……还不快给老祖母她们保证,说你一定会派人好好保护我和娘嘛,就让她们都别安心了,我和娘是去访世外高人治眼睛,人说要亲自去一趟才能心诚的,我这也是进孝义,老祖母她们一安心,哪能不同意的道理嘛?”
越听这话,老太君与大夫人越没有话可辩,立时警醒原来又哭又求,不过是佟雨筠为离开侯府的计策罢了,可是这二位当家主母才刚一想通,酆允之就立时禀道:“雨筠和岳母的安危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绝不让您们担忧。再说朝廷也有朝廷的制度,并不是想住在官里就能住在官里,老祖母也不想孙儿明知犯过吧?”
老太君最在意的就是平安侯府的体面,自不能容忍酆允之在朝廷犯过,即而牵连侯府的名誉,所以他这话,正中老太君的死穴,佟雨筠又不是无理取闹的闹分家,也不是娇横无礼的肆意而为,人家是在敬孝道,最重礼仪的酆老太君又怎么去阻止,于是只有恼火的哑言当场。
大夫人却早有目的,好言相劝不妥,立时就冷了脸,对佟雨筠也不留面子,“即然你想出去休养,你的丈夫和家人都同意,我这个大伯娘还能有话说吗?不过你母亲却要立时回国公府,也许你还不知道,老公爷,就是你的老祖父终于要回来了,指名点姓要见阮姨娘,也是为了前几年冤枉她被休一事,这件事可大可小,希望雨筠能够知轻重明缓急,再说去外庄修养也来日方长……”
大夫人盯着她一步也不让,话说到这份儿上,也不用再装来装去了,一时间所有人都盯着佟雨筠,每个人的目光都非常的相似,就是想看佟雨筠要怎么从大夫人的强势中再脱颖而出,不过眼看大夫人把老国公爷都搬出来了,佟雨筠怎么说也是姓佟啊,又嫁的是侯爵府,怎么论也应该忌惮几分佟氏的大家长才对。
别人会忌惮那神化般的老国公爷,酆允之却没有感受到一丝丝畏惧的意思,此时他确实还差那一点能力护妻子周全,不过在不久的将来……就算此时他硬拉了妻子和岳母离开,相信国公府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罢了,不过,他感觉到掌中的小手也突然拽得死紧,他突然将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转头看着妻子时,便微笑的对她无言以支持。
一手被丈夫握得紧紧的,另一手轻轻的为自己擦了擦眼泪,这片刻之间的整座厅里,似乎只听到她还在抽泣的哭声,大夫人等她一句回答,已完全没有了耐性,脸色刚刚一变,却听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母亲不能回去,就算是太祖父的命令,至少现在是没有办法回去的。”
她看着大夫人说话时,那神色和语气全是小心翼翼,大夫人脸色蓦得一沉,她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直往酆允之身后躲,口内喏喏的道:“因为我和娘已经答应了公主殿下,至少现在不能回国公府……”
听她提到长宁,不仅是大夫人惊异,就连酆允之也诧异的往长宁看了眼,随着佟雨筠的解释,一时间安静的大厅里立时响起了不大不小的议论声,他们与酆允之一样,完全无法把长宁和佟雨筠这两个完全不搭的人联系在一起。
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因为这个佟雨筠,她看了一出非常棒的戏,长宁高傲的微一抬眼,立时有宫侍上前扶侍,她纤纤玉手轻轻一落,就扶着宫侍的手臂站了起来,一双淡笑的眼睛看着别处,声音淡冷淡冷的透出高傲,“哦,是有这么回事,本宫听闻阮氏有一手非常高超的纺织手艺,所以就接受了四奶奶的邀请,与她们母女一同到三里庄游玩。这不是春天到了吗,我也想出外走走,听说那里的野林比较多,打打猎什么的也是趣味之极,可以一边游玩,一边等她娘治好了眼睛,然后好好向阮氏请教纺织技艺,呵呵……这也是为我们的祥瑞坊的生意考虑呀……”
那没上的一句,和那别有深意的目光,无限深情的从酆允祥的脸上扫了过去,然后就听宫侍扬声道:“摆驾……”于是,所有人立时在老太君的带领下,一一向大门方向躬身相送,“恭送公主殿下……”佟雨筠与酆允之弯身在众人之后,长宁公主身为皇族自是高贵不凡,她的一个兴趣,甚至是一句话,一个微笑也能影响大局,大夫人再有强硬的靠山,至少现如今在表面上还抵不过当今圣上吧,所以此事已定,佟雨筠自没有押错宝。
今天晚上劳心又劳力,她全身都酸软的难受,双腿又肿了起来,还好有青蓉几个给她做全身按摩,不然明天肯定吃不消了。
“为什么长宁会帮你说话?”才一回到屋里,酆允之就迫不急待的问道。
闭着眼睛舒服的叹了口气,佟雨筠才迷迷糊糊的回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我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酆允之仔细的琢磨她的话,立时醒悟过来,其实佟雨筠这句话,在官场已被演绎的绘声绘色,只不过没有人像她这么总结罢了。
而就在他要问,她准备何时离开的时候,却只听到她均匀的呼息声传来,刚刚还活气生生的一个人,这时候却疲惫如此,他不禁为这样的妻子一阵苦笑,“你们都下去吧,我抱她进屋里休息。”青蓉听闻就站了起来,可是并没有立时离开,而是小心的提醒了他一声,“阮夫人说,女人怀孕,最好不要,不要……”
只看她们嫣红的脸色,就知岳母告诫过什么,又苦笑了一声,便挥去了她们,“放心吧,她这么累了,我也会不忍……”忍字刚刚吐出半个音,他的神色立时就一变,似乎有什么东西困惑到他一般,干脆心一横就抱起了佟雨筠,直接往内室而去。
“青蓉姐姐,那我们真的走呀?”
“当然不能真的走掉,保护奶奶是我们的责任,别忘了盼香姑姑给我们的交待,奶奶还没有原谅爷那么拈花惹草嘞,要是过会里面有个什么,我们在这里了能帮称着点儿对不对……”
“嗯嗯嗯,青蓉姐姐说得对……”
听到外面丫头们的话,酆允之几乎失笑当场,好不容易把佟雨筠安在床上躺好,却听到她身边的丫头也这么不信任自己?他苦笑一阵后,深深的呼了口气,双掌重重的擦过脸,然后双手合十的呆坐了会儿,淡淡的烛光下倒映出他高大的身影,与女人异样柔美的身体曲线相融和,刚硬与温柔的结合,让他有一瞬间的怔忡失神。
她的睡颜很甜美,朦胧的光芒中,显得格外秀丽迷人,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有力的指节一点点的下滑,那是一场纯男性目光的巡礼,直到手下的触感微微凸起来时,他着魔般的神志才立时清醒,然后像被恶梦惊醒了般,立时抽手起身,猛得转过了身体。
浓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惊悸的心跳,他的心变得苦涩而凄凉,之所以凄凉,是因为没有人知道他面对孩子时的痛苦,那一幕幕鲜血染红了的记忆,像受了诅咒的恶梦般一直缠着他不放……他不想佟雨筠去三里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一方面害怕面对妻子怀孕和生产,一方面又极度担心她和孩子,那种莫大的恐惧感来自女人生孩子本生的危险,和那莫名的外界危机感。
这个孩子是意外来到他身边的,没有时,或者还不成形时,他可以冷酷的打掉视而不见。可是这个孩子有个坚强的母亲,让这个意外存在了下来,所以身为孩子的父亲,在看着妻子今晚经厉一重重难关之后,他突然发现强大自己,不仅是身为男人威严的体现,更是保护家人的必要手段,所以他想……
第144章离开的女人
要问佟雨筠什么时候离开,当然是越快越好,其实凝露并没有送什么世外高人的消息给她,不过是三里庄一些事物的信件吧了,不过昨晚信口开河做了借口,所以佟雨筠便把这慌话再编的圆实了些。
“刚刚收到消息,那世外高人又在庄里出现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带母亲过去。”这么跟酆允之说,他自然知道妻子是要用他的口,转述给老太君和大夫人知道,然后待他回来的时候,佟雨筠已通知了长宁出行了,动作实在是快得不得了。
酆允之仍然不能理解长宁竟与妻子成了盟友,其实女人家的争斗和友谊一样让他不明白。
他来送佟雨筠上马车时,长宁一行正好也过来了,“雨筠……”笑脸盈盈的这么喊了一声,更让酆允之极诧异了起来,故而也没有发现两个女人间打的哑迷,只看佟雨筠靠近长宁,似姐妹好般说了一句悄悄话,“你等着,看我的吧。”却不是往马车方向走,而是又转身往安园里走,青蓉等全是一头雾水,急呼呼的一路也跟了过去。
“你和她到底有什么交易?”酆允之淡笑的问长宁,可长宁只笑了一眼,“秘密。”她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不禁让人更生好奇,“有什么秘密,连我这个做丈夫的也要瞒。”那口气低了几度,转了几弯,竟觉得有些味儿,长宁似笑非笑另问道:“你抬了舞幽的姨娘,应该没有问过她的意思吧?难怪她要急着离开你了,这么不了解女人的心?”
“哎,你这话我就不懂,那舞幽好像是你硬塞给我的吧?”
“是呀,是给你的,本宫不过是想试一试你,看你和她一副恩爱情深的样子,原来还真是做出来的,哼,你也不过如此罢了,男人终究是男人,全没有一个好东西。”酆允之听着听着,就来了意,怎么就骂上了?却听身后大门传来一阵儿的脚步声,就见佟雨筠拖着酆允祥出来了。
顿时,他的眼睛和酆允祥同样瞪得老大,酆允之立时猜出,老三根本不知道会见到长宁,可能连长宁今天去三里庄也不知道?一双眼睛完全疑惑的执问向佟雨筠,他真的很想问问妻子又有什么诡计再施行?这长宁公主和酆允祥也是能随意惹火的吗?
她可真是在玩火呀……两位男女主角立即对视,眼里除了彼此在没有别人,临时充当女配角的佟雨筠就在他们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管对面的酆允之如何暗示或者明示,她似根本没有发现这个人存在似的。
眼看他们盯着对方不言不语,急着要走佟雨筠哪有不着急的,“盯着也不能当饭吃,有什么话还赶紧着,咱们可还要赶时间呢?”
长宁始终是女人,首先弱了下来,收回了目光,可只有佟雨筠仔细的瞧清楚了,她的眼睛立即就红了,于是好心的八婆一下,走到也侧过身的酆允祥跟前,“三哥,咱是男人,总不能惹了女人哭,才叫男儿本色吧?”酆允祥心事重重,与长宁的过往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而今他们的身份也不允许……所以,还和以前一样,端是站在跟前了,也似远在天边一样。
只是最痛苦的折磨之后,能剩下的仅是双双无止境的怨恨,怨恨……
佟雨筠也看出来了,知道他们爱着对方,而且还这么苦,心中那杆天秤可能因为长宁帮过自己而动摇了,可是此时此刻,她似乎都控制不住自己,要这么为他们一次,调侃的神色立时一收,颜色一正就道:“三哥,你昨晚没有听到吗,公主想跟我母亲学纺织,那还不是为了你呀,你,你就真不懂她的心意吗?”
这么多年下来,他和长宁从来没有心平气和的说过话,曾经因为长宁的一些所作所为,酆允祥即是恨她又是为她心痛,可是拦在他们面前的阻力太多了,所以长宁的变本加力,让他再也无法承受了,直到现在的避之不及,若不是佟雨筠此时以诚点明,他似乎都忘记了所受的这一切都是她爱他的表现。
很久以前他是知道长宁故意对付他,而来一直引起自己的注意,只是随着时间和情势的转变,他也许更加懦弱,亦或者心境改变了,对于她这种真心,他不想嗤之以鼻,可是也做不出她期望中的回应,可是却因为佟雨筠的参于,而第一次非常清楚的落了句实话,“对不起,世事多变,我们没有以后,你,你多多保重。”
他低着头说完,便再也受不了般转身离开了。
“懦夫!”长宁狠狠的骂道,可是那双眼中的泪水,倔强抿紧的双唇却抹尽了那所有的狠色,她也不过是一个爱错人的女人,爱得很辛苦却很勇敢的女人,在爱情的战争中,他堂堂大男人酆允祥,根本比不上长宁才对……佟雨筠不禁为天下女人不平,不想在此时再刨开长宁的伤口,只让青蓉亲自扶了她上马车,而她,突然转过身,迎接的是她早在预料之中的责问。
“你这是在做什么,还嫌事情不够乱吗,他们俩个既然已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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