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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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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小子大白天不上门偏偏晚上来,是当咱爷们儿都是死的护不住咱寨主是不是?要不是敬着卫国公,爷们儿一人一拳也打死你。”
猴子指着他鼻子尖儿破口大骂:“还是世子呢,还是将军呢,不是说京里大户人家最懂规矩吗?在咱那儿只有偷寡妇的下流胚子才——”半夜爬墙。
竹竿一巴掌拍过去,脸色沉沉,寡妇?说谁呢?
猴子讪讪:“咱寨主不一样…”
卫同打从认识到自己与渁竞天关系的问题所在,在开伯的启发下,决定换个路子来。
他想着,渁竞天能把这群糙汉子水匪当了亲人,说明她喜欢直来直去的豪气真汉子啊。
小爷正是这样的人呀。
便爽朗大笑一声,高声道:“等我娶了你们寨主就不用半夜来了。”
豪是豪了,就是看着太作。
走来的渁竞天脸一沉,喝道:“胡说什么?滚!”
又是让他滚!
这次卫同不生气不气馁,反而眼睛晶亮明晃晃盯着渁竞天瞧,嘴角含笑,眉梢带情,整个人看着特别的…诱人。
渁竞天不自在别开脸,觉得脖子有些热,见了鬼了,都是天上月亮太亮了,晒的。
“滚进来。”
“嗳。”
卫同撒欢小狗一般朝渁竞天跑去,大大笑容更刺了渁竞天的眼,她立即转身前头走着。
卫同笑得更加得意,没踹自己!不愧了自己对着镜子被一群人指点怎么勾引小娘子。
当然,身为一个开窍比常人难的人,谁也没教会他。最后还是老太君提点他:“一看见她,你就想着你俩在入洞房呢,想想她穿着嫁衣只望着你只对你笑的模样。”
然后,卫同的大傻子笑在朦胧夜色的遮掩下,让渁竞天有些落荒而逃了。
两人离去,猴子问竹竿:“我没瞎吧?怎么觉得寨主有些不对头啊?”
说完还望了望天:“黑灯瞎火也没个星星月亮的,我是看差了?”
竹竿默,你没看差,咱寨主被人勾引了,这小子该死。不行,他得想想怎么让这小子雌伏寨主脚下。话说寨主一个人单着,也确实不是个事儿啊。
不然,打闷棍绑了让寨主享用了再扔出去。
渁竞天不知手下为她这么体贴的心思,到了屋里神色恢复正常,又是那副微带嫌弃的模样:“找我干嘛?”
“知道那赌坊是谁的了。”
“哦?”渁竞天精神一振:“查到了?”
对幕后之人身份早有猜测,也苦于自己势力还未建起来,所以,渁竞天才放心将这自己搞不定的事交给卫同。果然,短短时间内就查到了。
卫同颇是自得:“幸亏我去看了你那一刀堂开业,不然,暗卫那里还是分毫未进呢。”
“哦?竟是直接去了一刀堂那里?呵,果然不是小人物。说吧,哪一个?”
“淳王。”
“他?”渁竞天吃了一惊,竟然是淳王?
“没想到吧。”卫同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看她。
渁竞天白他一眼:“你得意个什么?还真是想不到的,我原以为是宁王呢。”
宁王招个兵买个马,不正需要大笔银子吗?
“淳王不是素有贤名,礼贤下士,颇得文官拥护吗?那些酸儒,若是得知淳王竟偷偷开赌坊…他就不怕毁了名声失了人心?”
“证据呢?”卫同双手一摊:“但凡有一丝风声走漏,你信不信,接着就有人跳出来把所有一切揽在身上,绝不会玷污淳王明月般高洁的名声半分。”
“说的是,”渁竞天若有所思:“说不准他还能趁机倒打一耙别的皇子,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他也太大胆,做生意也便罢了,赌坊…我万想不到是他的。”
就那么缺钱?
“能不缺钱吗?文人雅士好的才烧银子,今个儿一副字画八百两,明个儿一套砚台又是一千。那些老夫子最难拉拢,不雅不收,不古不收,雅了古了必然要贵。呵呵,想要人支持他,当然先送出银子去,区区皇子俸禄哪里够。”
渁竞天盯着他看,看得卫同莫名心虚。
“老太君说给你听的?”
“你怎么——”卫同捂住嘴。
渁竞天鄙夷:“我都没想到,你一介武夫怎么可能想到我前头?”
卫同闭了嘴,闷闷不乐。
“不过还是多谢你,不是你去一刀堂,现在我还蒙在鼓里呢。”
卫同又开心起来:“那当然,那个人可不好跟,便是我也差点儿几次跟丢。”
渁竞天默默出神:“这样讲来,淳王身边也不只是文臣。”
“当然,皇子府能养一百亲兵的。”
差点儿忘了这事。
“老太君怎么说?”
“唉,祖母听了就是叹气,也没说什么,就让我来跟你说一声。”
渁竞天估计老太君心里必不会好受,她可是经过三朝的人了,又亲手杀过敌,对家国对政局对百姓的关切岂是一般女子能及的。尤其是看着朝廷一日不如一日。
卫同不无担忧道:“如今你明面上得罪了宁王,暗地里又与淳王结了大仇,日后…你可看好哪个皇子?”
“老太君让你问的?”渁竞天很无所谓:“我看中他们做什么?”
“你,你不是想——”
“没啊。”渁竞天耸耸肩:“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从龙之功的?”
“那你之前说来京看看皇子们的为人。”
“只是看看啊。”
卫同气结,亏他还把众皇子分析了遍,想为她做顾问呢。
渁竞天好笑道:“我有那么傻吗?这个时候去从,岂不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了别人?输了固然一死,可即便赢了,我的命岂不也被人攥在手里了?”
“那你的想法是?”
渁竞天看他眼:“成为卫家军一般的存在,即便忌惮也也不能擅动。”
卫同默然,半天道:“可是我卫家,从来也是走在险道上。”
“这险道,皇帝不敢断也不敢堵。”渁竞天凉凉一笑:“这是我能想出的最好的出路。”
没错,便是从了龙成为宠极一时的重臣,也难免最终落得凄凉下场,除非,手里有兵。
“我就是要成为皇帝拔不得的那根刺儿。”
卫同瞪着她,忽然一笑:“那我卫家也是刺儿了?”
“当然。”
两人均想到什么,静坐了会儿。
卫同站起身:“我先走了,你以后要小心。”
“省得。”渁竞天送着他往外走。
猛的,卫同回过身,恋恋不舍:“你就不留我睡一会儿?”
暗光中,略显深邃的眸子满是委屈与…
渁竞天的心跳乱了一下,怒道:“快点儿滚!”
嘭一声关上了门。
卫同得逞一笑,冲着没好气赶他的猴子等人扬扬胳膊,跳上墙头:“我下次再来。”
猴子呸了一口:“小贼。”
第一百一十七章 匪给你们看
十二月的大朝,照例没有渁竞天的事儿。
呃,其实还是有些关系的。
给当今讲过课的老翰林举家搬迁回老家途中,被贼人抢了全部财物,案子经由地方呈到京中,刑部官员陈述案情。
渁竞天惯例养神中,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突然朝堂上诡异一静。
动动眼皮子,左右一看,全文武都朝着她一个人看呢。
“众位大人看我作甚?又不是我干的。”
说完,直直看向皇帝:“皇上,他们可太不讲究了,国朝地域广阔,我就一淦州来的乡巴佬,不能哪里抢的偷的,都往我身上栽吧?我便是千手观音也没有分身之术啊。”
众人不由尴尬,可不是,渁竞天一直在京都是众人看着的,老翰林被抢那地方离着淦州也不近,况且只抢了钱没出人命,也不是渁竞天的风格。
皇帝微微尴尬,因为方才刑部官员述说时,他可是与众人一样,第一时间就往渁竞天身上瞄了。
便有个油头粉面的,谄媚往上拱了拱手,油腔滑调对渁竞天道:“渁将军,这可也不能怪我等,谁让满朝文武就你有案底呢。”
话语里浓浓遮掩不住的对渁竞天的瞧不起,甚至还用腻腻的眼神在她脖子以下打量了再打量。
卫同好不容易忍住了没上前掐死他。
渁竞天冷笑:“说的好像你没有似的。”
官员一愣:“你是何意?本官可是一身清白两袖清风。”
“呵呵,你没少尿过床吃过女人奶吧,怎么,如今别人提一句尿床吃奶也是你干的喽。”
“你——”
有人低低闷笑出声,那官员涨红了脸,大声道:“皇上,渁将军如此侮辱臣——”
“可别给我拉仇恨了,这位什么大人,这殿上众人哪个没经过这人生必经阶段呢。怎么说你就是侮辱了?难道您与我们这些——人不一样?倒是听说鸟是不吃奶的。”
“你你——”
“所以,这位谁,你是吃过还是没吃过?”
“你你你——皇上——”
皇帝无语,这种话能是金銮殿上能说的?
“好了,渁大人,不过是同僚玩笑。”
“既是玩笑,臣也不追究。”渁竞天淡淡扫视一圈:“臣就想问问,怎么一说有人被劫了,众位大人都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咳咳,这个意思还用得着说吗?
卫同见他亲亲表姐把众人问的哑口模样,心里乐呵,脑子一热开了口:“大家好奇怎么劫道呗。”
此言一出,满殿寂静。
渁竞天冷冷瞧着他:“怎么,卫世子也好奇?”
卫同还点了点头。
渁竞天便不客气了:“这卫世子才不该不知才是,你可是几次上门拿了我数千两银票了,怎么,还填不上卫世子的胃口呢?”
卫同一噎,知道外人跟前你要做戏,可这一张口就是几千两…好吧,能光明正大给银子,我还乐意呢,又有借口上门了。
众人惊悚,卫世子跟水匪要银子的?
卫同挺挺胸膛:“我那是指点你,你该孝敬我的。”
孝敬?渁竞天真生气了:“谁要你指点,吃吃喝喝打打骂骂做大爷呢,不是看皇上份上,我断你老卫家——”
“好了。”皇帝终于开了口,断什么?命根子?要是让卫国公知道他唯一儿子在京里被人欺负了,还是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他还能安心打仗吗?
这个渁竞天怎么那么没眼色没大局观?
渁竞天委屈,叫道:“皇上,臣就那点儿家底了,您也知道,臣可是没有俸——”
“够了。”提醒他这个皇帝够穷吗?
“卫同,把钱还给人家渁大人,你要什么,朕哪次不给的?”
他宁愿把赏赐给卫同,也不愿给渁竞天。
渁竞天心里不屑,继而一喜,这家伙可是攒钱小能手,可把他私房银子抠出来了。
两人皆委屈谢了恩。
刑部知趣的没再说老翰林被抢的案子,皇帝也只道了声重查。
散了朝,渁竞天才反应来,应当是一刀堂的兄弟们半路上做下的那桩事。果然,那家人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只是上报失了财物。她不信朝廷能查出什么来,这事只能成为悬案一桩。
那些带标记的金银要重铸了去,首饰也得拆掉,没法拆掉的古玩字画,却是一时不好出手,且不能在京城出手。可惜了余招财不能全信,不然他就能搞定。
自己该再找一个信得过的商业伙伴才是。
正想着,嘎嘎笑声响在耳边:“渁大人好手段,不过几张票子也好意思到金銮殿上分说。”
是卫同。
渁竞天淡漠看他一眼,猛的就是一拳挥出。就几张破票子,你丫的从小捂到大都不给我一张的。
嗷的一声,卫同捂着一只眼睛跳开来,气愤指着她:“你你你,泼妇,这还在宫里呢,你竟敢动手!”
周围官员纷纷站住脚,对着这边指手画**头接耳。
卫世子和渁竞天真是大不和啊。
渁竞天环视四周,冷冷一笑:“日后谁再当我好欺负,就不是一拳头的小事了。”
众人:“。。。”
“哼。”渁竞天抬腿便走,不是说我是水匪吗?老子就匪给你们看。
那位也不希望看见自己是个有脑子的吧。
卫同呲牙咧嘴直吸气,她真的下狠手了啊,当下也不跟了,直接拐向太医院去了。
想去劝的韩谦讪讪停了脚,莫名想,以前渁竞天对自己真是客气啊。
金大人带着金诚,父子俩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上衙去了。
朝上磨叽了不少时间,等渁竞天骑着马溜溜达达回了家,孩子们早吃过早饭,正在院子里跑着玩。
“哈哈…”
“嘻嘻…”
“嘿嘿…”
进门的渁竞天揉了揉眼,穿蓝的是黎小泽,穿绿的是渁朝儿,那个穿成红包一样的小东西是谁?
自己不在的功夫,她们菜市场上拣了个孩子?
杜仪娘迎上来,笑容满面:“寨主,有客人呐。”
来京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有客人上门,姓卫的不算。
杜仪娘很激动,闲的长毛啊,终于能发挥她家长里短夫人外交的作用了!
“谁呢?”
渁竞天很莫名,看那孩子才两岁多的模样,定不是大哥的。大哥一子一女,大的八岁,小的五岁。这个年岁,该不会是韩谦那俩其中之一吧?
胳膊一抖,渁竞天准备好把来人抽出去了。
“渁大人,是我,黄尚善。”
黄尚善笑眯眯从屋里出来,还端着一碟才做好的点心放在石桌上,跟孩子们道了声“先洗手”,才招呼渁竞天。
“渁大人,快来坐。”
“…”谁才是这里主人?
再看杜仪娘不以为意的模样,便知道,这俩人相谈甚欢。
“清海伯家二奶奶?韦夫人,你怎么来我家了?嫌你们伯府给的银子少,你自动上门当肉票?”渁竞天看眼小童:“还是两张。”
第一百一十八章 杜仪娘洗脑
黄尚善神色未变,笑笑道:“早说要给渁大人赔罪,枝节横生的,现在才来。渁大人不怪罪吧?”
“不怪不怪,”渁竞天招呼着几人围着石桌坐了,痞气道:“专挑了今个儿来,还是这时辰,看来京里谁都知道我渁竞天闲的不行啊。”
黄尚善眉眼更弯:“正是如此。”
瞧瞧,瞧瞧,嫁了人就变坏了,以前那个善解人意对她总是温柔呵护的黄姐姐去哪儿了?
渁竞天恶劣问她:“是不是你们伯府没钱过年了,让你来找我要回银票?”
童妈妈正端来茶水,各人动手拿了杯子斟了,深红色的茶水,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黄尚善饮了口,夸了声好茶,才横了渁竞天一眼:“我又不是伯府的当家人,万事不用我操心。”说完笑了笑又道:“从那天起,我就回娘家住了。”
渁竞天诧异,这不是挺有脾气嘛。
“嘿嘿,是不是听得你那大嫂跟你男人关系不简单,心里受不住了?”
这话一说,杜仪娘桃子杏子眼光嗖嗖射向黄尚善,大八卦啊,快说,快说。
童妈妈无奈摇头,却也在一边坐了听着。
黄尚善没好气白她一眼:“我夫君眼光没那么差。”
渁竞天邪恶问:“你是说于氏太差劲呢,还是说你男人心里只有你呢?”
饶是嫁人生子,黄尚善也没被当众这么打趣过,不由脸颊微红,狠狠瞪了眼不说话了。
杜仪娘眼睛一转,说教渁竞天:“寨主怎么这样口无遮拦,人家韦夫人又不是你,人家脸皮那么薄你也好意思。”
“。。。”
谁近谁远呢亲?
杜仪娘没在意渁竞天眼里的控诉,迅速转了头,热切追问黄尚善:“说说,来说说,寨主这话啥意思?你大嫂啥样人?怎么你男人了?你大嫂长啥样啊?性子怎么样?你们干架谁厉害?”
黄尚善:“。。。”
渁竞天:“。。。”
旁边那两只也瞪大了眼紧盯黄尚善。
“咳,我与大嫂…不是一路人。”
再怎么厌恶于氏,家教良好的黄尚善也做不出背后说闲话的事情。
“啧啧,”杜仪娘摇着头:“看看,你这性子呀,绝对是被她压着的那个吧?你大嫂是个泼妇吧?我呀,一看就看出来了,你呀,教养太好,撕不了她。”
黄尚善不由睁大了眼,神人呢,她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嗐,这有啥难猜的,妯娌之间不都是比男人比孩子争管家挣财产的事儿嘛。”杜仪娘得意挺了挺腰,又神秘兮兮问她:“你大嫂跟你男人到底啥说法啊?”
渁竞天捂脸,有这样跟当事人打听的吗?
黄尚善脸色僵了僵,但到底是大气的人,又看在渁竞天的面子上,轻声细语把那天事讲了来。
其实,杜仪娘几个听渁竞天说过,但妇人的八卦之心让她们听十遍也不够的。
听完,杜仪娘撇嘴,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几个后辈:“看到没,那于氏就是蹬鼻子上脸的老贱人。”
黄尚善一愣,这骂的…她心里莫名的爽啊。
桃子杏子拼命点头。
渁竞天无感,她还见过更贱的呢。
“不是嫂子说你啊,黄家妹子,于氏敢这样对你屋里,肯定是你平时惯着。嫂子是过来人,见的事多,但凡一嫁进去就挺直了腰站起来的,以后也不会有人欺负了。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你让一回,他们就会逼着你让一百回。让着让着,你自己都习惯了,一不让吧,人都会说是你的错。”
黄尚善愣愣:“不是说,家和万事兴,让一步海阔天空…”
“那得看跟谁啊。”杜仪娘恨铁不成钢一击掌,却看向了童妈妈:“那原话不是,彼此让一步,海阔天空来着?”
童妈妈点头:“对。”
“就是嘛,”杜仪娘又是一击掌:“你让一步,我让一步,才能海阔天空。你总是让,她总是逼,那你不是悬崖峭壁了?唉,你这个女子啊,读书读傻了。”
先前与黄尚善交谈,精明的杜仪娘已经套出黄尚善是与男子一般读了很多年书的。
杏子神来一句:“读书误人。”
桃子推了她把:“不是这样说的,读书利了自己,就是好事。要是读书利了别人损了自己…”同情看向黄尚善:“脑子坏掉了哦。”
黄尚善:“。。。但婆婆——”
“老虔婆。”杜仪娘立即接口:“十个手指头有长短,人心都是偏的。你都不偏自己,人家干嘛偏你。人家有几个儿子?没这个还有那个。你有几个男人?改嫁都那么容易呢?”
黄尚善身子晃了晃,怎么就说到了改嫁上?
“那我该——”
“该硬气起来呀。”
“可是她们是长——”
“你不是有男人吗?再是长,也不能当男人的家吧,让你男人给你出头啊,不然要他干什么?趁早换了,换个疼媳妇的。”
黄尚善要哭:“我夫君对我很好…”
“对你好怎么还让你受气?还不是他没本事?没本事的男人要他干什么?换一个,你喜欢啥样的?嫂子给你寻摸啊。”
“我,我没想——”
“趁着年轻赶紧换,不然以后更难找。”
“我——”
“包在嫂子身上,你看咱院子里的汉子们怎样?随你挑。”
黄尚善彻底的懵了,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在听杜仪娘和桃子杏子巴拉巴拉巴拉,偶尔向渁竞天投以眼神求救。
渁竞天总是很真诚的对她道:“多听老人言,嫂子是真心喜欢你,为你好。”
然后又是一轮轰炸。
渁竞天抱过黄尚善小儿子,两岁多的韦参,仔细端详,这孩子挺聪明,专挑着父母的长处长,又爱笑,还有一只小酒窝,是个标准的小暖男。
软软唤一声姨姨,渁竞天的心都软化了,抱着就不想放。这孩子也乖,靠在渁竞天怀里悄悄的笑。
渁竞天又觉得他性子太软,千万不能随了黄尚善,认真考虑,不然交给汉子们去操练操练?
渁朝儿和黎小泽都很喜欢他,渁竞天不过抱了一会儿,两人就不乐意了,争抢着要自己抱。
渁竞天便道:“带着弟弟跟叔叔们去玩吧。”
小男孩就该多跟汉子们在一起。
谁知,韦参一听,立即自己滑溜下来,很是期盼的征询她意见:“姨姨,要玩刀。”
渁竞天一点头,不错啊,没养成小娘子。
“刀好玩啊,姨姨这里刀有的是。”渁竞天飞快睃了黄尚善一眼,见她仍旧两眼蒙圈,呆呆对着杜仪娘,低了嗓子道:“用刀砍人可爽了,一刀一串花,一刀一串花。参儿去跟叔叔们学啊。”
韦参茫然,呆呆啊了声。
渁竞天坏笑,一抬身子就见俩大的正鄙夷看着自己,不由摸摸鼻子:“去去,带弟弟去玩,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汉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没法生了
仨孩子往后头走,渁竞天吁了口气,一扭头,吓了一跳:“童妈妈,你干嘛?”
童妈妈鬼一样猛然出现在渁竞天旁边,笑得意味深长,小声问她:“人家小男娃可爱吧?”
渁竞天点头。
“漂亮吧?”
再点头。
“喜欢吗?”
继续点头。
“那就自己生一个啊。”
渁竞天懵了:“童妈妈,你什么意思啊?”
童妈妈嘴角一勾:“世子爷小时候可比他可爱漂亮多了。”
渁竞天立即切了声,站起来走开。
童妈妈追过去,哟,这是不好意思了?有门儿。
见左右没了人,渁竞天万分鄙夷对她吐舌头:“说这话,您亏不亏心?卫同长的是不错。可爱?呵,当年我瞎了眼才第一次见面就揍他?”
还不是他猫嫌狗厌的先惹了她。
童妈妈竟无言以对,眼睁睁看她走开,半晌叹了声,嘀咕:“自小认识就这点不好,想粉饰一下都不行。好歹觉得他好看,还点儿长处。唉,都是不开窍的货。”
杜仪娘这一传教,就传到了下晌去,黄尚善全程懵,直到该告辞了,众人才惊觉连午饭都错过了点儿。但也没饿着,时不时的童妈妈就端些糕点汤水来。
杜仪娘意犹未尽:“不然黄家妹子住一晚?”
黄尚善只觉脑袋要炸开般,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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