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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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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怎么个不一样法,他也说不清,海还是那海,雾还是那雾,那种感觉,好似旋转的漩涡停下似的,他直觉,这个时候进去,能出来。
日子不固定,那种感觉又无法描述,他哪忍心让对大海不熟的渁竞天等人去送死?就站出来,说自己带路,不过得等等。
渁竞天还怕他是不好意思要逞强,老村长努力解释又带她亲自看了,渁竞天才似有所觉,难道是这迷雾海有什么特殊磁场,隔一段时日就消失或者与两极磁场贴合?
就这样等了十几天才出海,是一行人运气好,也是老村长记性好,走着走着就看着了陆地,老村长眸子一慌,不敢去了。
放了小船上岸,渁竞天带着人往海滩上走,正是天黑的时候,哗啦啦从灌木丛里跳出许多袋鼠来。
渁竞天一看就知道是体型大的袋鼠,但别人不知道啊。在船上听老村长说过这里有怪物,两只脑袋六条腿,一看,真是,吓得不行,一群水匪上前架起渁竞天就往海里跑。
渁竞天脸那个绿哟,解释半天那不是怪物那是一种特殊的动物且不吃肉,水匪们摇着头就是不让她下船,弄得渁竞天没脾气,深深觉得让人们接受新事物有时候挺难的,比当初自己当大当家要难好几级。
一直等到天光大亮,渁竞天指天指地,才逼的他们再次上岛,摇摇指着好奇张望的袋鼠,渁竞天说干了口水,才让他们提着脚试探往岛上走。
渁竞天看着他们手里大刀就说了声:“小心,它们尾巴能抽死人。”
她还没说出来不要带刀不要激怒他们,水匪们又架着她往海里跑。比起那不熟悉的陆地,水里更让他们安心。
渁竞天:呵呵,回程就让你们见见鲨鱼。
渁竞天挨个把人凑蹲下了,自己什么也没拿上了岸,走到一个有她半截身子高的袋鼠跟前,那从未见过两只脚直立行走的人类的袋鼠抬着脑袋看她,目光很友善。
渁竞天不由心里喊声,傻狍子。
顺手摘了片嫩叶递嘴边,那袋鼠眨眨眼,渁竞天保持微笑,再眨眨眼,就着她手吃了。渁竞天还轻轻摸了把人家的头,对人家肚子前的小朋友吹了声口哨。
水匪们:“。。。”寨主连非人都调戏啊。
就这样登了岸,老村长也壮着胆子上了来,谁都不准带利器,走啊走,袋鼠跟着跳啊跳。
半天,有水匪回过味儿来:“寨主,我咋觉得咱是客人,这些啥啥——”
“袋鼠。”
“袋鼠。这些袋鼠是主人,人家主人陪着客人参观呐?”
“你以为呢。”渁竞天走了半天了,没发现人迹,心里美得冒泡:“以后,这也是咱的家,咱要和袋鼠们一家亲,都收收脸,咱要求人家收留呢。”
黎铁华问:“当真没人迹?”眼都放光了,没人的陆地,呵呵,先到先得啊。
第二百八十三章 人太少
跟着去的水匪频频点头:“没有,真没有,咱找了许久,还开着船沿着海岸走,都是些小动物,连老虎狮子都没有。哎哟我的娘哎,真真是好地方。”
哎哟,哎哟,去过没去过的水匪全都搓着手,全看着渁竞天。
亲娘哎。
黎铁华更紧张,趴在桌子上凑到渁竞天脸前:“寨主,虎过留爪,您,留个记号没?”
“留了。”渁竞天道:“我走到哪儿,都用大刀在石头上砍个‘渁’字——比划也太多了——不过,可不深,咱得赶紧过去占地盘。”
嘭——,黎铁华一拍桌子:“占了它!”又问:“寨主,那地方有多大?有苍牙山这么大吗?”
渁竞天看他,又看众人,嘴角的笑意收都收不住:“比苍牙山要大多了,我们就没探到头,不是要回来通知你们,我还要继续探呢。”
众人一听,更激动了,寨主说了他们在那里停留了将近一月呢,虽然不至于时时都探路,可这地盘也大得不行了,哎哟哎哟,受不住了,太激动了,老心脏噗通噗通都按不下去了。
渁竞天一拍桌子:“收拾东西,去占了。以后那就是咱苍牙山的地儿!哪家朝廷都管不着!”
“占!占!占!”
此时的水匪们都理解了为何一见面,他们寨主就抱着二当家还搂着嫂子啃了,这必须得发泄发泄表示表示啊。
于是,所有人仨啊俩的抱在一起跳高,怪声吼叫,兴奋啊,太兴奋了。
黎铁华抱着杜仪娘啃了口,杜仪娘小拳拳砸了,还挺有力道,她也兴奋啊。
黎铁华心一热,挤眼:晚上再战啊。
杜仪娘一哼:谁怕谁。
卫同还傻着呢,他媳妇出去一趟,就整了个不知多大的岛回来,这是要脱离朝廷啊。自己该怎么着才能拖家带口跟着去啊。
这货就没想过束缚他媳妇前进的脚步,当着丈母娘说的那“她去哪我就去哪”的话,真不假。
渁竞天笑眯眯看着他:“高兴吧?”
卫同木然点头:“高兴。”提醒她:“你派多少人去占地盘?”
他媳妇好像格外喜欢圈地。淦州都是她的了,她又圈了兖城,京里一刀堂暗地里也在圈地,还有她的生意,买了那么些的庄子田地。
啊,他媳妇有钱啊,他自惭形秽啊。
渁竞天头疼,去抓头发:“突然觉得人太少。”
她总不能把淦州百姓全带海那边去吧,淦州怎么办?
水匪们渐渐平静下来,也发愁薅头发。
杜仪娘心思一转:“咱鼓励生孩子。”
渁竞天早想到了,叹气:“贴告示出去,给我使劲儿的生,谁家再糟践孩子,再溺死女童,我就把他沉渁水里去。可是,也来不及啊,十八年才成人。”
杜仪娘也跟着叹气:“早知道早生啊。”
黎铁华不在意:“那里啥都没,一开始也过不去几个,咱搜罗搜罗家里过不下去的,还有愿意离乡的,先运过一批去。建房子,开地,不都要时间吗。嘎,寨主,那里能种地吗?”
“应该能,里头地挺平坦的,也有河流小溪,草垫子树林子长得密密麻麻。”
“慢慢来吧。”
“哪能慢慢来啊,”渁竞天拍了桌子:“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走漏了风声去,朝廷跟咱抢怎么办?这可是一大块陆地呢,他们能不眼馋?”
水匪们皱了眉:“这样说来,咱必须得快,派自己人过去,占得下也能守得住。”
跟着来的老村长开口了:“他们又不知道路,老鱼头我打死也不说。”
渁竞天正色道:“万一他们就走了狗屎运也找到了呢?咱不能太被动。”
“那咋办?”
卫同道:“就按黎大哥说的,能先过去多少就过去多少,这先过去的人可是你的根基。”
卫同心思很清,那是他媳妇发现的,就是他媳妇的了,过去的人当然要忠于他媳妇什么都听她的才行。又离得那么远,万一有人想造反呢?必须要过去死忠,帮他媳妇看家。
“看哪些兄弟愿意过去,这是打基石的一步,万万不能差错。”
大家都赞同卫同的话,渁竞天便点头:“那就动员动员,过去个千把兄弟建个雏形来。”
“哦,对了。”黎铁华面带喜色:“说这个,人手不能少,武器更要到位。寨主,咱抢了个铁矿来,想打什么就打什么。正好了,多弄一些运过去武装武装。”
渁竞天吃了一惊:“不会吧?那趁着朝廷顾不上,多开些矿石运回来再说。”
黎铁华笑:“朝廷不会知道。是张文书说的,那是个朝廷不知晓的私矿,王爷霸占的。卫同不是说那几个王爷死绝了吗,他们同党也要被砍头,私矿上咱也处理干净了,就是咱的了。”
渁竞天惊喜:“那还是真好,多找些铁匠,要精兵,别做出样子只能唬人。”
“自然。”
“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要啥来啥。”渁竞天双手合十,朝天揖了揖。
卫同揽住她:“我才对你好。”被渁竞天瞪了眼。
自比老天呢,自大。
“等兄弟们过去站稳了脚,再送普通人过去。嗯,我派人在各地买吧。”
渁竞天没来得及反对,水匪们不乐意了:“那得买多少,凭啥呀,咱水匪啥时候做正经买卖了?亏多少银子,不行!”
渁竞天跟着点头,太亏。
“…”
“银子,不算什么,我是奔着卖身契去的,有了卖身契,那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啊,不然到时候朝廷知道了,恬不知耻的说那都是他们的人,他们的人站的地方自然也是他们的,我这是免除后患。”
渁竞天鄙夷:“你傻是不是,卖身契是在哪里立档?他们一把火烧了,再说咱那份是假的呢?不要脸的事他们做的比谁都娴熟,你还想跟他们讲理?是不是傻。”
卫同才不承认自己傻:“至少在世人眼里,是咱有理吧?”
渁竞天更瞧不起他:“你是想把我弄成个窦娥博同情?本寨主用得着吗?用得着吗?”
水匪应和:“砍了他们。”
卫同无力抚额,自己已经很努力向他们学习了,怎么还是捋不到一块去。
杜仪娘看不下去了,拉着渁竞天使眼色:毕竟人家才嫁进来,你提上裤子就跑人家也没说你啥,给个面子呗,这么多兄弟在呢。
渁竞天才回过神,一商议起事情来,自己就把自己当了纯汉子,一时忘了这是自己的小嫩草了。
“好,你说的对,有了卖身契就是我的人,谁来挑事咱都理直气壮。买吧,一对对的买,男女要搭配着来。”
卫同呵呵,以为我没看见吗?别找补了。
那蔫蔫的小可怜模样,水匪都看不下去了。
“买买买,卫同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咱在后头再把银子抢回来,不费钱的。”
卫同呵呵。
第二百八十四章 留守儿童
黎铁华留下忙移民的事情,老村长也留在了苍牙山。渁竞天与卫同赶往兖城。到了才知道,卫国公竟然也在。
渁竞天有点儿心虚,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家原包装的小嫩草被她害得守了几个月的空房,老公公生气了?
人家卫国公一点儿都不生气,人家正教着渁朝儿写大字呢,手把手捏着小小细毛笔,写出来的字铁画银钩。
“爹。”两人齐齐喊了声,卫同是惊讶,声音不免大,渁竞天难得羞涩装了回淑女。
渁朝儿听见渁竞天声音,唰一下扭头看来,眼里迸射出惊喜的光芒,身子歪了歪,像是要跑过来,可随即就稳住了,又把头扭回去装看不见。
卫国公暗笑,小丫头心早飞过去了,小手都打颤了。
渁竞天可看出杜仪娘那句“小人儿长脾气”的话来了,换以前,早乳燕投林了,这会儿呢,乌亮亮两粒大眼睛只用眼角斜睨,小嘴巴噘成彩虹,浑身上下刻满“我不爽我很生气”。
卫同喊了声爹后,顺嘴问出来:“爹,你怎么来了?你很闲吗?”
渁竞天手心痒痒,按捺着没一巴掌甩上去,呵呵,让你爹看看你娶了媳妇后的嘴脸!真是让做媳妇的无地自容。老公公肯定觉得自己把他家小嫩草给荼毒了。
早知道儿子臭嘴的卫国公淡定点头:“我是很闲。”松开渁朝儿的手,将毛笔搁下,又抱她下高脚凳,还细心的用湿棉布将两只小手仔细擦了遍。
看得渁竞天汗颜。
他的确很闲,西炎不打仗,京里忙宫变,熊儿子也没在跟前碍眼,谁都不来给他找事儿,他还真的有些无所适从。听到渁朝儿到兖城的消息,他干脆来含饴弄孙。
“麻烦爹带朝儿了,”渁竞天笑道:“俊妞儿,娘亲回来了。”
“哼。”
“好啦,都是娘亲不好,娘亲走了那么久才回来,让我们俊妞儿伤心了,娘亲说对不起,不生气了好不好?来嘛,娘亲么么。”
渁竞天死皮赖脸把挣扎的小人儿搂进怀里,啵个不停,小人儿安静下来,小嘴一张,哇的哭了。
“呜呜,娘亲坏,走了这么久,都不想俊妞儿的。俊妞儿伤心了,好伤心呀,呜呜——”
水晶似的泪滴吧嗒吧嗒往下掉,心疼的渁竞天不要不要的,抱起来让小人儿伏在肩上抽泣,一只手在小人儿背上沿着脊梁骨顺啊顺。
渁朝儿是真伤心了,这一哭,把几个月憋着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下。
渁竞天歉意对两人道:“爹,卫同,我先带她回房了。”
等女儿哭完,肯定又要睡半天,眼下,她只想哄好女儿,别把身子哭坏了。
才走两步,反应来,小泽呢?乌婆婆呢?大黄呢?
卫国公仿佛看出她的疑问,道:“乌婆婆带着大黄去找药草了,放心,有人跟着的。小泽在外头跟着操练。”
渁竞天点头,颠着女儿走了。
这边,卫国公大马金刀坐了,对着卫同点了点头。
卫同下意识挺直腰杆,将京城风云一一道来。
最后,愤愤道:“那姓钟的真不是东西,爹和他什么时候有过正面上的冲突了,啊呸,咱什么时候为难过他了,不要脸的朝咱家放火箭,得亏咱家宅子建的好,不然祖母不得受惊了。”
卫国公道:“同为武将戍守一方,朝廷又不许武将间私交,免不了争锋争个高下。”喟然一叹,他们脑袋挂在腰上上,争这个有什么意义。
“因为西炎比北齐凶悍,持菡饫镉治尢煜眨炕Р坷词怯畔瘸州,钟大将军性子好强人又敏感,想的太多,次数多了,难免有怨气。”
卫同冷笑:“有怨气就能随便杀人了?说到底是他这个人人品低劣。”
卫国公:我能理解成你在夸你爹人品高尚吗?
“反正我也烧了他家,嘻嘻,就那么巧,他二儿子被烧了脸,这茬算是过去了。以后他再敢动手,就不是烧个宅子能抵消得了的。”
卫国公:总感觉这熊儿子像了那姓钟的呢?
“如你所说,钟家出了皇后,钟家从龙之功,钟大将军那个人会更加不可一世,烧宅子类的事他不会再做,他要做的,会更凌厉强硬。不过,”卫国公一笑:“随他去吧,卫家不是无根草,风一吹就能拔出来。”
他真没将钟家放在眼里,不过是得了志的小人罢了,可惜了,钟大将军若是将精力全放在战事与家族子孙教养上,不愁捧出一个望族来。可他掺和了皇家的事,为人又跋扈,他就等着看他有什么下场。
父子俩又商议了会儿京里局势,卫同眼光一闪。
“爹,儿子请您帮个忙。”
“说。”
“那个,您儿媳庄子上缺几个人,您帮着找几个?”
卫国公诧异:“这种小事,随便府里哪个人都能办成。你巴巴来求我,怎么自己不去做?”
说完又觉得不对:“你媳妇能缺了人?”
全淦州都是她的!想之前他去苍牙山,走到哪儿,人家一听他是渁寨主的公公,全拿出娘家人的姿态来招呼他,自封:她叔她婶她弟她妹她邻居长辈。有次,卫国公遇上个一脸褶子还自称是渁竞天小弟的中年男人,被逼着收下了人家祖传手艺酿出来的黄酒,味儿不错。
她能缺了人?
兖城满了一万名额,可招兵一直没停。苍牙山那天来道贺的人他又不是瞎,他儿媳妇手底下的兵绝对以万计!
她能缺了人!
“你是见媳妇回来太开心,拿你爹涮锅子是吧?”
卫同忙赔笑:“不是,不是,就是——庄子离着远,她不好派人去打理。”
卫国公眼皮子一跳,上次去西炎,没一个月时间。这次他儿媳妇一跑就是几个月!
“是北齐还是东厦?她跑哪里抢人家了?”
卫同一呆,忽然感觉他爹是他媳妇的知音怎么办?
忙摇头:“不是,不是,不是北齐也不是东厦。不过——爹这提议挺好,下次再去——哎哟,爹你干吗?”
卫国公收回打儿子的手:“还下次?她只收钱就好,家业扯的那么远,耗费人力物力太多,不值得。不若,你给她买几个大庄子,她也不是爱打理俗物的人,玩玩得了。”
一开口就是大庄子,还几个。卫同心绪复杂,原来他爹挺会哄女人呀,咋就还是老鳏夫?难道他爹命里无妻,只能给儿子出谋划策的命?
“她玩什么啊,她手底下有的是人,早有人给她打理生意了。爹,我是认真的,那块地离得远,她也派不了几个人去,我呢,火候还欠。爹,您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您就帮着儿子把这事办了吧。不然儿子在您儿媳面前抬不起头啊。爹,别忘了,您还没给改口钱呢。”
卫国公要吐血,改口钱?他还没等来儿媳妇的敬茶呢!
第二百八十五章 坑爹
儿媳也是债。
卫国公没女儿儿媳自己人外人的想法,渁竞天既然成了他儿媳妇,自然就是他要保护的小辈。儿子说话不好听,但他犯不着为这个去为难儿媳,何况是个小时候那么机灵讨喜的丫头,如今还生了个更讨喜可爱的小丫头。
卫国公带着渁朝儿这段日子,可过足了当爹的瘾。卫同的童年他没法参与,一腔酝酿多年的父爱全倾泻在渁朝儿身上,尤其,隔辈亲,渁朝儿又是女娃不需要严厉教导,他只要宠着宠着宠溺着就好。
想到孙女,卫国公被熊儿子惹的气立马消了。
“好吧,要几户人家?都要擅长哪些的?”
儿媳妇的庄子,以后不都是孙女的吗?孙女可是国公府唯一继承人,又那么娇嫩天真,他得把好关,挑忠心又能干的下人。
瞬间,卫国公脑子里飞速闪过所有卫家明里暗里人手,哪个给朝儿使合适呢?压根记不起渁朝儿目前还姓着“渁”,实际上应该姓“韩”的事实。
卫国公长枪一挑:朝儿就是本国公亲孙女,谁有异议!
“呵呵,”卫同模糊笑了声,干巴巴道:“爹,您儿媳妇的私产就是她的是不是?”
这不是废话吗?
“您——咱家不能打主意是不是?”
卫国公怒了,这熊儿子是在担心他这个老公公贪图儿媳私产呢?脑袋被驴踢了吧!
他倒不想是儿媳妇吹了枕头风,人家渁竞天大气啊,一州之主计较个屁个庄子啊。
卫同捂着脑袋:“那外人更不能打主意吧?”
卫国公冷眼瞧着他。
“那——”卫同终于吐出来:“朝廷也不能打主意吧?”
卫国公心里咯噔一下,也不坐着了,上前按住卫同脑袋:“你直接给我说,你们又捅了什么篓子?”
不省心的货。
“是不是抢了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的庄子?自己护不住,找我撑腰的?”
卫同哎哟叫着,举手发誓:“没有没有真没有。我媳妇不是强抢的人。”
卫国公呵呵,说渁竞天不抢,你咋不说太阳是西边出来的?
“真的爹,真的,就是那庄子太好,离着淦州有点儿远,我们怕保不住,万一有人去抢呢?”
卫国公没放手:“有多远?”
卫同眼珠子转悠着想了想:“反正没到东厦。”
那就是没出大密了?
卫国公放了手,坐回去,暗自沉思,难道是京城往东北?不会跟钟大将军有关吧?他可是听说过,钟大将军在北部有不少田产,都是流油的好地。难道儿媳抢了钟大将军的私产?因为钟家大翻身,担心给家里惹祸,才惴惴不安?可能正是了。
哼,不过一个没眼光的莽夫,敢跟自家小辈抢东西!
这个腰,必须撑!
“没关系,你们只管用。”卫国公说的霸气侧漏。
卫同心里一喜。
“那,若是朝廷出面——”
卫国公一挑眉:“那是卫家媳妇的私产,便是朝廷也不能强夺!”
“可是——”
“你什么时候这么怂包了?放心,一切有爹在,保证不让人夺过去。”
想想,为儿子儿媳撑腰跟人怼上,没机会有这种经历的卫国公还真有点儿身为大家长的小激动。
呵呵,等会儿你会更激动。
卫同拍着胸口,总算让他爹掉坑里了。
“把手放下,做女子姿态,成什么样子。”
卫同听话放下手,笑嘻嘻道:“爹,说好了你给人啊,先给个一万人吧。”
噗——
卫国公好悬没吐血,卫家全填进去,也没这么些人。
“你给我说实话,你媳妇是抢了矿山还是夺了盐场?”
那位张文书他可不是瞧不见,堂堂二品大员当文书还天天傻乐,呵呵,当他不知道张大人之前查的什么案?当他不知道兖城的铁矿石哪来的?
开私矿,养私兵,他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这种事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吗?
心中一凛,儿媳该不会是抢了北边的矿山吧?那里铜矿铁矿金银矿多啊。
这要是朝廷发现了,他能占着哪条律法争取去?
不省心的熊孩子啊。
“没有没有,爹,你听我说啊。”卫同开始交待渁竞天的远足。
说完了,提醒他爹:“您可许诺过了,你护着我媳妇不让人打她私产主意。”
卫国公有些无力,儿子都是债啊,坑得一手好爹。
这会儿,他终于明白卫同为什么先要保证再说实话了,发现新土地,以他受到的君国教育,理所应当要上报朝廷扩充大密版图。可这小子愣是把这么大一件事弄成家事,把这么大的发现说成是他媳妇的私产,还让他下了保证。
自己成同伙了啊。
这小子是明知他们的事早晚瞒不过他先下手为强把自己拖上船啊。
这小子的聪明机智全用来对付他老子了。
“你们能瞒得住?”
卫同摇头:“但能拖。那片海岛在迷雾海后,除了去过的人,没人能过去。况且,是从淦州出海,我媳妇有绝对把握自己人不会泄露出去。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我们要在别人发现之前彻底占下来。”
卫国公明白,怎么占下来?驻兵!
西炎不会水战,北齐东厦离得太远,最能去争抢的正是大密。大密若是开出军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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