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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侠客-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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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卞菊花已经三十出头,算不上多么的美貌,但是稍下打扮,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当即又想:“看来这溪婆婆是要故意来为难这女子,如果一个女子貌美,那么折磨起来可就更加的好玩。”为了报复方才的那口怨气,余我生嘴边突然显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卞菊花心中一颤,心觉不妙,当即转头神思:“糟糕,这混小子又来来折磨我了,他一定会叫这老婆子给自己毁容了的,我可是还没有出阁,自己都三十好几了,一旦毁容,谁还愿意娶我?”心中这般想来,觉得心间一种燥热生起,脸红一片,十分的妖娆撩人。余我生转头对余我生道:“婆婆,这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我认为她的美貌,不逊于江南纤柔女子。让人赏心悦目,芳心大慰。堪称一绝色女子。婆婆,如果将此人毁容,哼,哼,只怕她自己也没有脸面活下去了。”

第二十一回:同是天涯伤心人(3)

余我生说完这话,抬头斜睨卞菊花,看她脸上的神情,一个少年居然称赞自己美貌,卞菊花心中一慌,这样的情景可是从来就没有遇见过,可眼下情景却又不同,这个一脸邪恶的老太婆听说自己貌美,只怕更加不会放过自己了。心中顿时又焦急起来,左右不是办法,看来今日是输在了这二人的手中。溪婆婆嘿嘿地一笑,道:“好,好,很好。天下间美貌的女子很少,很难得呀。姓余的小子,你说是不是?”余我生当即答应道:“正是,这女子是我平生见多的少有的绝色女子之一。”溪婆婆哈哈地一笑,上前来握住了余我生的手臂,继而又对那卞菊花说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卞菊花不知道这老太婆的笑声之中到底有什么深意,慌忙失神,道:“温前辈,我认输了,你就放过我吧,我带你们一道去将她们放出来就是了。”

溪婆婆摇头道:“不行,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法子来奖励你,余小子,你说这女子貌美,我想让你将这女子娶过来,你看怎么样?”余我生听到这话,原本被她拉住的右臂连同身子一起突然一颤,溪婆婆明显是感应到了这一点异常举动,大惑不解,道:“臭小子,你这是怎么了?是高兴过头了么?”卞菊花也大出意料之中,心中释然:“原来这老婆子是想将我嫁给这乳臭未干的男孩子。真是笑话,我与他的母亲相差不到多少岁,怎么可能嫁给他。”余我生愣在了当场,当即摇头道:“不是,不是,前辈,你听我说,这女子虽然美貌,但是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不便对不起她呀。前辈心意我是心领了,但是恕难从命。还请你见谅。”卞菊花早就料到这小子会一口拒绝,当即心思电转,想到:“我何不来将此事应承下来,就单凭这空灵子当年对我不起,我何不好好来对付她的儿子呢。”当即上前假意拱手道:“前辈,这小子是一个傻兮兮的少年男子,什么屁大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配得上我这样娇美的女子。我是死也不嫁给这个少年。”

余我生也附和道:“对,对,前辈,这女子娇生惯养,我如何会娶这样的女子呢,还请你不要再说了。”卞菊花有些害怕假戏成空,当即也说道:“谁娇生惯养了,我好歹也是一名江湖中人,活到现在,没有一点吃苦耐劳,能够生存至今么?你小子不要血口喷人。”余我生无可奈何,只是苦求溪婆婆千万不要将这个足以当自己的母亲的烫手山芋送到自己的手中,连连摇头道:“溪婆婆,还请你高抬贵手,饶恕我这个少年好么?其实,其实,这女子也不是十全十美,真的,她也有很大的瑕疵,你想,一个女子不喜欢什么事情,就知道练剑动枪的,谁还敢来惹恼此人。还请你一定要打消此等念头。”卞菊花道:“谁说女子就不能练剑动枪了?难道这些都是你们男子的专利么?你看,这前辈还不是一个女子,照样武艺绝伦,天下罕闻,你敢说她老人家的不是之处吗?”

余我生为之语结,吞吞吐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个时候,溪婆婆呵呵地一笑,道:“好了,我身边不可能只要一个人的,还得需要一个女子能够为我做事,而你,倒是有一定的心机,很适合我的性子。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子。”溪婆婆口中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着实让人吃惊。卞菊花当即也上前道:“要我来伺候你老人家,只怕还有些为难呢。前辈,你知道,我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做清楚呀。”溪婆婆道:“哪里话,你不是在这谷家地盘上夜周旋了几十年吗?难道不是为了那武谱么?我么,和你一条道的,既然是同路中人,理该走在一起才是呀。”

卞菊花一愣,稍后微微地点头道:“前辈是武林高人,我一名名不见传的后生晚辈,如何敢与前辈一道?”溪婆婆哈哈地一笑,道:“你说这话也不脸红么?什么前辈后生的,难道非要这样多的絮礼么?再说了,我们这些江湖前辈身子也不太灵便,哪里是你们后生的对手,不要拖累你们就算好了,还敢有其余的什想法呢。”卞菊花似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道:“那我身上的奇毒,该是如何化解呢?”溪婆婆微微地一笑,转头问向了余我生,道:“你既然诚心要与我同道,就该有几分诚意,自然要将那几个峨眉弟子一并放出来了,你说呢?”卞菊花爽快地点头道:“那二位就随我一道前往我的暂居之地,我将她们都带到了那个僻静的地方,我在前引路,二位相随便可。”说完之后,转身欲行,余我生心中有点急躁了起来,心想:“如果真的就让这个少妇跟我们一道离去,只怕到时候这老婆子又来将此女子说服给我,我这个怎么办才好呢?”正是犹豫的时候,溪婆婆又说道:“对了,既然你愿意将那几个女尼放出来,我就不会为难你。到时候就将你身上的毒药解救出来。对于你与这小子的事情,我也不会强求。”听她这话,好像很是公正无私,但是话中带有的讥诮之意,只有卞菊花心中明白三分,而那余我生始终就没有听出一点异样。

三人离开了谷家的旧居,朝着后面的一座山丘上行去,余我生在身边搀扶住溪婆婆,为其之名前方道路,卞菊花走在前面,道:“前辈,你在这谷家旧居住了这样长的时间了,可是研究出了什么名堂?”溪婆婆道:“没有什么异样,倒是我自己多疑了,哦,对了,你在这后面居住的时间恐怕也有好几年了吧?”卞菊花承认道:“不错,也有十来年了。”没有想到她这随意一回答,倒是露出了年纪的破绽,溪婆婆心里顿时明亮,上前轻轻地将余我生的双手手臂捏了一把,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余我生当要说话,但是转头望见溪婆婆的举止神情,顿时明白了过来,也就沉默无语了。

卞菊花继续说道:“我曾经多次去过谷家的旧居,但都是轻手蹑足的,所以,前辈就没有发现了。”溪婆婆接下来与卞菊花聊起了有关那天灵教的事情,当从卞菊花的空中得知,现在天灵教势力衰微,只有自己一人独撑大旗的时候,溪婆婆微微一顿,心中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但片刻的神情变化转瞬即逝,没有过多的停留。卞菊花没有述说这几年来自己所遭受的磨难,她的性子还是如当年一样坚强与倔强,不会轻易服输,谈笑间,所有的往事如过眼云烟,清淡间就过去了。溪婆婆嘿嘿地笑了一笑,算是对女子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卞菊花陈述完了自己的事情,就反过来询问溪婆婆这十多年来在谷家旧居探查所闻。溪婆婆没有说全实话,只是说及到了自己在谷家旧居寻找那件东西,加之自己是盲人,不便出来行走,所以了,就只有在那里长居,如卞菊花所看见的那样,靠青草为生。卞菊花没有多大的态度变化,只是微微地“嗯”一声,算是回应溪婆婆的陈述。

不知不觉间,众人就走到了后山的一座山包顶部,在那上面,余我生看见了一件破旧的茅屋,当即转头告诉了溪婆婆,溪婆婆还没有问话,卞菊花就承认了那是自己的居所。三人进去之后,见到茅屋外面看似破旧,但是房屋里陈设还是相当讲究,当中央是一张梨花大方桌,而在方桌的周围,安放的是四张红木长凳,桌面上放满了各种的水果糕点,两具名家茶具,一只雕羽茶壶,好像随时都可以招待来人一般。在左边不远处有一布帘,将里面的房屋遮挡住了,从那里面传出来了缕缕香烟,好像燃烧的是一段檀香香料。在右边墙壁上面,悬挂着的是一柄剑鞘看似十分普通的长剑。所有的这一切摆设,说明了主人是一位清淡凡尘世俗的世外仙家高人。

卞菊花微微地客套了一番,恭请二位先行坐下饮茶。余我生心急如焚,急切地追问道:“她们人呢?我要见到她们,我才会高兴来饮茶了。相烦你先将她们请出来,行不?”卞菊花微微地一笑,道:“前辈算来也是我的邻居了,但是我们从来就没有互相走动过,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的,这杯茶水可是一定要喝的。前辈老年高寿,出走一次毕竟不容易,自然是不能够怠慢的。你说呢?前辈。”卞菊花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目牢牢地看向了身在一旁的溪婆婆,好像待她很是厚道一般。

余我生无可奈何,转头看着溪婆婆,道:“溪婆婆,你累了吗?”溪婆婆点点头,道:“臭小子,你年轻力壮的,走这样的一节山路自然是不会劳累的,但是对于我这样的上了年纪的老太婆来说,毕竟很辛苦。我很累了,口也渴得很,正需要一杯热茶解解渴。这姑娘正是好人,快些将茶水端过来。”余我生只得叹息一声,道:“前辈既然这样劳累,那我们就等一等再说吧。”卞菊花当即脸带笑容侧目看了一眼余我生,好像是在说他肤浅无知。接着卞菊花就将那拿起了一只茶杯,提起了茶壶,满满地倒满了一杯,递在了溪婆婆的手中。余我生低下头去,好像是在静下心来倾听这茅屋的周围有没有移动,自己好能够发觉到她们的所在。

溪婆婆端上那杯茶水,轻轻低押上了一小口,稍后将茶水放下,笑道:“这茶叫什么名字?凉爽入口,香泽四溢,果真是一杯好茶。”卞菊花笑道:“这是鄂州武当山上独有的一种香茶,别的地方都是没有呢。能够得到前辈这样的赞誉,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卞菊花继而转头对余我生道:“你要来一杯吗?”余我生当即拒绝道:“我不喜欢喝茶,不用了。”那溪婆婆又拿起茶杯,这一次,是一饮而尽,安然地放下了杯子,道:“如果不是你这小子在旁边不停的催促,我本意是还想再多饮一杯呢。真是扫兴。”当即见他站起来,对卞菊花嚷呼道:“你快说,她们人呢?我这就要见她们。”

溪婆婆才将话说到了这里,突然手捂肚子,双眉皱紧,手指向卞菊花,颤栗着身子,道:“你,你的这茶,有毒?”卞菊花格格地一笑,道:“你给我吃了毒药,我给你喝了毒药,看谁能够熬得过谁。怎么样?将解药交出来,我也就将解药拿给你,你看怎么样?”卞菊花转头看向了余我生,余我生正是惊愕地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慌忙地来到了溪婆婆的身边,上前来搀扶她,追问道:“溪婆婆,你怎么样了?还能够坚持住吧?”继而抬头看往了卞菊花,恨然地说道,“你这个卑鄙小人,快将解药拿出来。不然,不然。”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心想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对付这女子,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是吞吞吐吐的。卞菊花笑道:“小子,你要怎么样啊?不会是想要我来教你怎么说吧?哈哈。”卞菊花缓缓地走近,对卞菊花来说,眼下虽然将这老婆子制服了,但是这少年,也不可不防,要知道,许多的人都是事情没有完全成功,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太小看了对方。卞菊花不再是以前那个调皮粗心的野丫头了,也变得十分的小心谨慎。

第二十一回:同是天涯伤心人(4)

余我生抬头与卞菊花的双目对视,喊道:“你在这茶水里面放下的是什么毒药?”卞菊花嘻嘻一笑,道:“你到了我的身边,我就说给你听。”卞菊花突然伸出了右手,朝着余我生的当胸抓来。余我生不得不放下溪婆婆,侧身相避,抓起了身边的那张长凳子,朝着卞菊花打来,卞菊花身子一飘,就到了墙角,将那墙壁上挂着的利剑取下来,拔剑出鞘,对着那长木凳一剑劈来,那木凳顿时一断为二,分割处,平整光滑,如是削下的豆腐一般,不留丝毫的须尾。余我生左顾右盼,见到前面的墙角边上有一段木棍,当即朝着那方向跃去,纵身腾空,用上的是黄婆婆传授的峨眉轻功,当即就将那木棍拿到了手中,与这卞菊花面面相觑。卞菊花道:“你原来也学会了峨眉的武艺,一个男子,学那些娘们的武功,不觉得别扭么?”余我生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才懒得与你说话。”

卞菊花笑道:“你倒是直爽,那好,我实话告诉你,这一次故意将你们峨眉派引到这鄂州地界,一来是想要抓住一个关键人物去要挟那空灵子师太;二来嘛,就是想要将这谷家地道内的温彩溪引出来。这两件事情都已经完成了,并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嘿嘿。小子,你还要反抗吗?你认为你会是我的对手吗?”余我生第一次挺清楚了溪婆婆原来的名字是温彩溪,而这名字,好像极为熟悉,一时间也没有想起来哪里听见过,余我生转头看了一眼溪婆婆,只见到她此时已经缩成了一团,卧倒在了那木凳上面,低下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晕阙了过去。

余我生道:“可是你别忘记了,你也中了溪婆婆的毒药之害,过不了多久,哼,你就要遭受那剧毒的反攻之害,你自己性命难保了。”卞菊花眉头一皱,道:“哼,少废话,我已经将这老婆子抓住了,她能够胜过我么?”余我生问道:“你到底想要将我押往峨眉派做什么?你与峨眉派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卞菊花道:“这些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怎么样,你还要我自己动手吗?”余我生突然勉强地站好身子,昂首挺胸,器宇轩昂地说道:“我又不是死人,哪里会主动向你投降认输。你有本事,就直接冲向我好了,大不了我一剑自刎,也不会让你计谋得成的。”卞菊花道:“好一个一剑自刎,有本事的,你现在就自杀给我瞧瞧,让我得不到好处,你也别想做一个孝顺儿子。你不动手吗?那我就要动手了。”卞菊花重新将手中的长剑拿起,笔直地指向了余我生,余我生也拿起了木棍,心想:“如果现在我身上有归魔剑的话,何来惧怕这恶女人了?”当下将自己手中的木棍细细打量了一番,心中幡然醒悟:“我何不就将这木棍当成归魔剑,与这魔头一决高下,让她用剑将我杀死了也好。”他一想到死亡,心中犹自不甘心:“我这样走了,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还有,我还没有调查清楚,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被她抛弃呢?”所有的疑问,带给了余我生不甘心的心思。余我生满脑子想到这件事,所以这心思就没有在这对决上面,双眼突然失去了光泽,脸上的神情一下间疑也失去了方才的傲然之色。

卞菊花等待不及,眼看现在是一个趁机进攻的好时机,不容错过。当下举起了手中的利剑,向余我生的颈部刺来。本意是将利剑架在了余我生的脖子上面,然后就可以在其眼前耀武扬威了,眼下时节,这余我生好像还在沉思之中,根本就没有感受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卞菊花心中得意,眼看猎物就要到手,哪知道这个时候,突然从房屋外面飞掠进来一只飞镖,直接打向了卞菊花的后背,卞菊花心中一惊,慌张之际,只得回手一个包抄,轻巧巧地将那飞镖攥握到了手心,瞄眼望去,见到房屋外面一个绿衫女子的身影一晃而过,卞菊花大声一喝:“谁?”那人影倏然不见了,余我生被这卞菊花的一声吆喝顿时惊醒,也举目望去,恍然间似乎也望见了一片绿色衣角,心中顿时纳闷:“这会是谁呢?”卞菊花纵身一跃,已经跟着到了房门外,但是却不见了对方的人影。卞菊花敛紧了双眉,心中一团疑云:“会是谁来到了这里,而且看这架势,好像是要救这姓余的小子的。”当下匆忙又还回到了房屋内,目视余我生。

余我生也凝望着外边天际,茫然地回过了神思,道:“是谁呢?原来你的仇家这样多。”卞菊花哼了一声,瞥了一眼木凳上面的温彩溪,心中顿时想到:“是不是这人的同党呢?”温彩溪一直来就是原来那个动作,丝毫没有改变,这让卞菊花心生犹豫。

余我生将手中的木棍拿也不是,卞菊花突然一个欺近,手中的利剑正要架在了他的颈部上面,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卞菊花突然住手,警惕行的看准了温彩溪,缓缓地走上前去,决定还是上前将其捆绑起来,才可放心。她走到了墙角边,从那里拿出来了一节长绳子,走近到了温彩溪的身边,突然一下子就将那绳子丢弃到了温彩溪的身上,几乎就在同时间,温彩溪腾空一跃,伸出了右手,向卞菊花的身子疾点而来,卞菊花慌忙中避闪不及,只得将手中的利剑朝前伸来,希望这温彩溪能够知难而退。温彩溪右手四指卷曲,独独伸出了中央食指,对准了那剑尖的方向,轻轻低弹击而去。余我生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是什么高招?一根手指头去对付那利剑,不是自己找死么?”余我生本能地想大声喊一句“不可”,但是为时已晚,就在这个时候,温彩溪的手指已经接触到了那剑尖,只听见“铛”的一声巨响,随后见到那利剑被温彩溪的这一颤抖相击,突然朝后一退,剑身顿时倾斜开去。温彩溪的食指并没有立马图开,依旧是不停地朝前进攻,卞菊花大吃一惊,这个时候才惊觉到眼前之人不愧是当年神鹰教的高手,自己方才是小觑了对方。卞菊花匆忙之际,只有丢掉了手中的长剑,双掌迎上,想要来对抗这凶狠的一记肉掌。

余我生方才还在为温彩溪暗暗担心不已,但是眼见了方才她的那一招功夫,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了,慌忙之下,拿起了手中的木棍,朝着全身备战的卞菊花后背袭来,卞菊花心觉不妙,可是又无分身之术,哪知道这个时候,房门外闪身进来一位蒙面女子,双手伸出,朝着余我生的后背袭来,余我生回头一看,是一位身穿绿衫的女子,不正是方才解救自己的那一位神秘女子吗?为何现在反过来相助这卞菊花了?余我生只得将手中木棍回抽,迎面对抗这女子,卞菊花也晃眼看见身后的情景,心中嘿然一惊:“奇怪,会是谁来相助我呢?”那绿衫女子与余我生双方交斗的挪移步伐之时,卞菊花又一次瞧见了那女子的衣衫边角,发现是方才的那位营救余我生的绿衫女子,更加是一头雾水:“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思虑急转的空闲时间内,就已经与温彩溪狠狠地对过了三招,双方现在谁都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只是轻便的挪移方步,在这斗室之内过了三招,卞菊花一招方停,喊道:“你不是中了我的茶毒么?为何会没有事情了?”温彩溪道:“茶毒?你以为我中了你的茶毒?笑话,我在谷家地道内磨练了这样多年,难道都是白混的么?实话告诉你,我参详草药已经将近二十年了,这点小毒药我岂会放在心上?笑话。”

卞菊花听这一言,脸色阴晴不定,心想:“早闻这温彩溪是修建地道的能手,什么时候,她也开始研究草药了?我只是听说,那神鹰教的几位大魔头,各司其职,每一个人都是一方面的能手,还没有听说谁能够精擅两方面的才学呢。这恐怕是神鹰教出来的精擅两方面才学的第一人了。”心中这般一想,顿时心生畏惧,让这温彩溪屡次苦逼到了墙角。温彩溪笑道:“你也是一个高手嘛,没有想到竟会峨眉派的功夫,又会天灵教的功夫。”卞菊花再也不敢多话分心,只得将心思多多关注到了对方的招式上面来。而在另外的一边,是那余我生死死的苦缠住蒙面女子,犹不罢手的样子,那蒙面女子本想趁机离去,可惜被余我生阻拦在了门边,多次都没有成功,这样交斗下去,渐渐也沉不住气来了。

蒙面女子突然身子朝后一歪,脚下使出了一招倒拐影子,看似要来加入到温卞二人之间的交斗之中,余我生大怒,不得不挪移了脚步,这一挪移,就将那房门大开了。那女子有一个身法飘逸,朝着房屋外面飘去,身法之快,不容人阻拦。余我生才到了卞菊花的身侧,哪知道眼前一团绿影一飘,就见到有人已经出了房门。余我生骤然回过心思,才知道是自己受骗了,当即也紧跟在那女子的身后,朝屋外闪去,来到屋外,就见到那女子的身影已经到了前面的山腰间,余我生突然提上了一口真气,朝那女子大声喊道:“留下来,休走!”喊完这话之后,就匆忙地朝着那山腰追赶而去。这可是自己平生以来最快的奔跑速度。

眼看就要到了山腰间,哪知道那女子居然不跑了,坐下来在那里等他。余我生一口气终于跑到了山腰,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那恶女人?”那绿衫女子不答反问:“臭小子,你身上的那柄宝剑呢?我可是没有工夫来与你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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