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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侠客-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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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妹闻言惊了一跳,“啊”的一声叫唤了出来。师妹说道:“师姐,你这是危言耸听吧?我怎么没有听谁说起过呢?”
师姐道:“你看你,耳朵好不灵敏。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你看,文虚子师叔整日愁眉不展的样子,心中肯定是有心病,如果不是清虚子师叔与金虚子师叔的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来为难她的呢?唉,近日来,峨眉真是多事之秋,先是度虚子掌门仙逝,而后,有发生了魔教偷袭本门的事情。”
师妹道:“师姐,你可知道魔教当初来偷袭我们峨眉派,为何只是见到一个什么叫着文治的覆雨使?那就是江湖中传闻开来的魔教内讧,他们开始自己瓦解了,那姓文的覆雨使孤单力薄,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来的,我看啦,魔教真的是内部有问题。”
师姐明显是不相信这话,又是说道:“你又来胡乱猜测了,不过当初魔教为何只是派出了一个覆雨使来,倒真是让人心中疑惑。还有,你记得吗,那个满脸是白须的老人,好奇怪,别的魔教中人都是一身黑衣精装,可是那老人却没有穿上黑衣,你说那老人是不是魔教中人?”
空灵子微微地在那旁边静下心来,心中也是想着:“那一个白胡子老头,明显就不是魔教中的人,但看那人的神情,显然是与魔教有甚深的渊源。”突然之间又是想到了自己的表哥,心中就更加好奇,忖思:“我那表哥,怎么会有那样一身怪异的武功,虽然说不上深不可测,却也当今难有匹敌的对手。尤其是他那一手发射飞镖暗器的手法,更加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表哥余出天虽然就这样悄然地离开了空灵子,空灵子心中现在已经渐渐想明白了,他既然已经走了,即便自己再伤心,也不能挽救回他的性命,如果空灵子是孤身一个人,或许就有了轻生的念头,但是她还有一个乖巧的儿子,需要自己抚养,这伤痛之后,也是渐渐地看开了,没有了先前那般刚烈求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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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往事不堪(3)急需推荐收藏点击
那门外的两名看守空灵子的女尼偶尔又是朝着这房间内看了一眼,看见空灵子仍旧是躺卧在佛像前面的蒲团上面,这才稍微放心,又继续闲聊起来。
师妹说道:“师姐,你说,那天魔教来侵扰我峨眉的时候,我晃眼一看,发现了文虚子师叔的怀中好像是有一个婴儿呢,你当时看见了没有?”
师姐道:“那夜天色很黑,我可是没有你的那双眼睛那样地厉害,我没有看见。”
师妹闻言,好像是有些失望,听见她悠然地一声怅叹,道:“可惜可惜,当初我倒是看见了的,后来问你们这些人,居然都是没有发现。唉,算是我一个人眼花了。咦,师姐,我今天去了一趟山下,又听见了一个消息,不过与这些武林之中的事情好像不是一路的。我听来觉得好怪呢,你要不要听?”
师姐问道:“好你个小片子,说话也会兜圈子了。快说吧,我听一听也无妨。”
师妹呵呵地笑了一笑,道:“这事是发生在鄂北那一带的。说是有一户人家,结婚都快有十二年了,好不容易怀上了一个娃,结果到了临产的那一天,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一个天魔煞星,竟然是那夫妻二人的仇人,悄然地藏身在了那临产夫人的床下,趁机翻身上来,朝着那床缘上面的夫人就是一阵狂风乱砍,当场就将那夫人连同怀中的孩子给杀死了,你说残忍不残忍?”
师姐听说是这样的事情,还是微然地愣了一愣,道:“还说不是武林之事?这一定是魔教中人所为,对吗?”
师妹呵呵地笑了一笑,道:“我开始就告诉过你的了,这与魔教没有关系。听那些人说来,这当中好像是有一段不光彩的内幕呢。”
师姐似乎是有些生气了,嗔道:“你要说就直接说出来好了,干么也学了这一套折磨人的法子。”
师妹闻言嘻嘻地笑道:“别急别急。这当中真是怪事,听那些人说到,那个被杀害的孕妇,却不是真的孕妇,在这开始早就被人掉包了,你说惊险不惊险?还有,这后来,那一个杀害孕妇的凶手眼见杀错了人,知道自己是中计了,遭到了孕妇夫君在外面带来的帮手的围困,互相厮杀了一阵,最为奇怪的是,那男人最后见到了凶手面目,竟然也放他走了,真正的孕妇那日产下了一个女婴。可是没有多久,那男子竟然是自杀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师姐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般的事情,赶紧追问道:“那后来的那个凶手呢?还有产下女婴的那个女子呢?”
师妹道:“这两个女人最后也是都自杀了,只是可怜那个才出生不久就没有了父母的女孩儿,如今被人送到了我们峨眉山。”
师姐这时才是释然道:“哦,你又来胡编乱造,原来那个女孩儿在峨眉山上,还说是听外人说的故事,说着假话也不脸红。”
师妹道:“这自然是外人说出来的,你想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怎么会懂得说话,又怎么会说出自己家庭之中的不幸遭遇呢。我方才也没有说是在外地听见的这件事,而是在峨眉山上听师姐们说的。总之这可不是我来说的假话,你倒是冤枉了我呢。不过,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大家心中都在猜测,这三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光彩的内幕之事,你说呢?”
空灵子心中忖思:“这个小女孩儿从小就没有了父母,难道就没有什么亲人吗?为什么一定要送到峨眉山上来呢?”
果不其然,听见师姐问道:“小女孩没有其他的亲人吗?”
师妹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听着师姐们说来,是一个老婆婆送来的,应该是没有亲人。”
师姐闻言,就是怅然地一声叹息,道:“说起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倒是让我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世。试想这峨眉山上,有很多的师姐妹们都从小孤苦伶仃地长大,大多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小女孩儿年幼,本来就不明白事理,现在失去了父母,总是好过那些童年知道父母的半大不小的孩子强些,因为从小就没有接受到父母之爱,即便是失去了,也没有感觉到失去的痛苦,反较我来看。我是七岁那年上的峨眉山,当时伤心哭泣了整整一个星期,后来又不爱说话,郁闷地憋着,足足也有三个多月。师妹,这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
师妹听见师姐这般说来,好像也是勾起了自己的伤心身世,叹息一声,道:“师姐的话听来是有些残酷,但是不无道理。这个小女孩儿姓谷,听说她的父亲为她取了一个名字备用,当初说到,如果是女孩,就叫谷遗湘,是男孩又是另外的一个名字,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深意,文虚子师叔现在将这个女孩交到了那个涂凤娇的手中,暂且收留她做本门的俗家女弟子。师姐,你说这事她长大之后,该不该告诉她?”
师姐沉默了好一阵之后才是勉强地说道:“如果她听说了自己的家世是那样地凄惨,还有什么心情来修炼武艺了。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告诉她。”
师妹道:“师姐说的极是,我以后不说此事了,不过师姐放心,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只有你跟我,还有我师父人虚子以及文虚子师叔呢。”
师姐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那师妹小声附耳在师姐的身上道:“我是过路好奇偷听来的。”
空灵子心中一声苦笑:“没有想到我也是无意间就听见了这件事情。”
空灵子不愿意来当这个隔壁做耳之人,当即故意假装熟睡了过去,没有来理会这二人的对话。没有过得多久,就渐渐真地进入了梦乡。
房门外的那两名弟子说话说到这里,又警惕性地看了禅堂内一眼,见到空灵子躺在那里,与方才没有二致,当即也是放心下来了。
又是一月之后,那清虚子终究是因为中毒太深,留下了几句凄凉的遗言之后,遗言中说到让文虚子继位为峨眉掌门。
清虚子全身的毒液都侵入到了脏腑之中,几乎是到了无可解救的地步。然而那金虚子师太,她虽然是医郎,但终究也没能将自己体内的异毒化解,最终郁闷而终,金虚子师太临终之前倒是没有丝毫的悔恨,反而显得异常的从容,冥终之际还微然笑着说了一句:“掌门师姐,师妹来陪你的了。”
金虚子所言的掌门师姐,自然便是那位被人暗算而终的度虚子师太了,峨眉先故掌门临终之前没有留下遗言,然后这外面担任临时掌门虚位的清虚子师太还没有正式承继峨眉掌门之位时又是突然被害,这可是将原本混乱的峨眉派上上下下的形势搅得更加浑乱了。
文虚子默然地站立在度虚子、清虚子、金虚子、散虚子四位先故同辈师姐妹的棺柩前面,沉默着没有说话,想到清虚子师姐与金虚子师妹均是身中奇毒,怕是传染到其余的弟子身上,过早就度化为安了。
文虚子也没有什么心情来继承这掌门之位,想到自己终究是清虚子临终前遗命,并非是在位掌门的遗命,只怕自己这样贸然来承继掌门之位,会遭到人虚子、良虚子其余同辈师姐妹的反对。
一时间又是伫立在那里,心中老是放心不下,整日里都是心情沉重,完全沉浸到了丧哀的愁思之中,浑身均然不是滋味。
文虚子正是犹豫的时候,突然只听见身后的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动地就是上前阖上了,好像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指挥一般,这当中充满着无尽的诡异恐怖。
文虚子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这附近作祟,当即站了起来,回头一看,见到那关上房门的木板之后,赫然站立着一个蒙面之人,用黑色的面纱蒙上了头部,看来倒有些像先前的魔教弟子装扮。
文虚子突然间见到这样的一个人藏在自己身后,还是微然地愣了一愣,片刻之后,才是强自镇定了心神,说道:“你是谁?在这里想做什么?”
那蒙面人看了看文虚子师太一眼,然后就是将目光移到了堂屋中央的那两具才新立上去不久的灵位上面,也没有说话。此处是峨眉历代掌门的灵堂,供奉着的都是历代峨眉有功掌门之人。
然而,今天,这里又是多了两尊灵位,一位是度虚子师太,一位是才代理掌门不久被害病亡的清虚子师太。
文虚子道:“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你孤身犯险,难道意欲何为?”
文虚子心中本是忖思:“这人居然一个人敢上峨眉山,看这样式,明显不像善类。难道果真是魔教中的高手?”
文虚子拿不定主意,见到这蒙面人眼睛只是看着面前的灵位,心中就更是疑惑:“奇怪,难道这人是与仙逝不久的两位师姐当中的一人有纠葛,还是因为其余的什么原因?”
文虚子明知道自己已经可能身处在了危险境地,她仍旧没有开口喧哗,也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蒙面人。
场面现在看来不仅是诡异,还有一丝凄凉。那蒙面人双眼只是怔然地看着面前的灵牌,双眼之中竟然开始缓缓地闪烁出了晶莹的泪花,好像是看见了世界上最为伤心难过的事情。
文虚子心中很是疑惑:“奇怪,看这个人脸上的神情,好像是和已故的二位师姐关系很好一样,不然不会这样恋恋不舍的模样。可是这人到底是善类还是恶类,只怕现在还不好妄下判断。”
文虚子见到这番情景之后,心中还是比稍先要轻松了少许,当即就是壮了壮胆,走到了那黑衣人的跟前,躬身合十道:“不知道阁下该是怎么称呼?难道认识我这两位先故病逝的师姐?”
黑衣人听见了她的问话,转头看了一眼文虚子,好像不认识文虚子一般,当即又是将头转了过去,大步上前,双眼牢牢地盯住灵牌中央的度虚子师太的灵位。
文虚子当即心神俱是一震:“我要不要来阻拦他?难道就这样地让一个满面蒙着面纱的蒙面人来祭拜我师姐的灵位?万一这人是魔教中人,那我该是怎么办?”
文虚子这一简单地思虑,已经是在脑海中盘算过了七八糟,当即走上前来,将那黑衣人拦在了外面,朝着他拱手一礼,说道:“你不能再上前了,这是我峨眉历代掌门的灵位,你不能擅自靠近。”
那黑衣人这次才偏头好好地将眼前之人看了一眼,二人目光相向,均是没有说话。
只是这文虚子眼中饱含多的是疑惑、猜忌、忧虑、而那黑衣人的双眼之中,明显多的是伤心、凄凉、怀旧。
缓缓地,文虚子双眼之中的意味逐渐地开始变幻,方初那样的猜忌明显是减少了许多。黑衣人双眼开始变得有些浑浊,眼泪随时都会悄然地落下一般。
就这般,二人对持僵立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文虚子心中似乎是有一种感应在召唤着自己:“面前之人并非是恶人,应该是我峨眉的亲人才是。”
也不知道这种感应来自何方,到底是有什么根据,它来得就是这样的奇妙,这样的不可拒绝。文虚子当即后退开来,默然地愣在那里,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黑影人在自己面前的一举一动。
这些,好像都是与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黑衣人见状,朝着文虚子轻轻地点了点头,以示谢意。然后就是见到他来到了度虚子的灵牌之前,愣然的地盯住看了少许之后,只见到他来到灵牌前面的香炉里面拔出了几根香蜡,朝着度虚子的灵位躬身三下,然后才将香蜡重新插回到了香炉之中。双眼之中的眼神看来竟然是那样的萧索与悲凉。
黑衣人再次眼睁睁地看着灵位足足有半刻钟之后,才躬身退了下去,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文虚子,只见到黑衣人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信笺,轻轻地展开,递到了文虚子的眼前。
文虚子当即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黑衣人没有说话,仍旧是笔直地将书信递到了文虚子的眼帘前方。
文虚子有一阵忧虑,不过最后还是伸手将这信笺拿到了手中,展开一看。只见到那上面写着一句话:峨眉近有大难,汝速继位峨眉掌门,如有反抗之人,吾会助卿一臂之力,切记切记,以峨眉兴旺为大任。
文虚子当即很是纳闷,抬头看向了黑衣人,黑衣人已经转身,身子一起,朝着那屋梁上面就是轻轻地纵身一跃,如是滑脱的松鼠一般,眨眼的功夫之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六回:往事不堪(4)急需推荐收藏点击打
这后堂内的历代峨眉掌门灵位,向来就是本门严禁之地,看守极是严密,没有想到这人来去如风,快如闪电,转眼间就在自己的眼底之下消失。这不是一般人的身手,这样的身手,全天下怕是没有几个可以与之抗衡。
看见这人如此诡异的轻功身法,又让文虚子想起了那无恶不作的汪万年,可是说到轻功这一方面,只怕那汪万年并不见得就是这黑衣人的对手呢。文虚子愣然地立在了那里,心中万般不是滋味。
文虚子又将手中的纸张展开,再一次看了看上面的那一段字,心中难以宁静,这是何等自负了得之人,难道这人果真是与我峨眉有不可化解的缘分在里面?
文虚子当即转头看向了身后的那一扇严实的大门,心中思量:“这人没有从正门进来,一定也是从这后面进来的,那后面并没有什么关上严实的大门,他到底是从何处来去自如的?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文虚子当下没有心思来思量着自己的那些烦心的事情,转而将思维转移到了这个奇怪的蒙面人身上。
文虚子心情非常的郁闷,一连就是好几天,在这一段时间内,峨眉虚字辈的师姐妹们一起来到文虚子的寝居之所,虚字辈师太现在还有人虚子、良虚子、华虚子、筹虚子四人。
当中这华虚子与筹虚子不喜欢在峨眉山上待着,许久之前是离开了峨眉四处离开到了外面宣扬峨眉佛门要义,而今听闻门派发生了这等悲惨之事,也是快马加鞭匆匆地赶回了峨眉山巅。
当下四人一起劝说文虚子继位为峨眉掌门,文虚子自然是谦让了一番,但是最后,受到了那华虚子的“强逼”之举,才是勉强地答应了继位为峨眉掌门之事,这当中没有太多的波澜,虽然这四人是同意文虚子继位为掌门,但峨眉之中的灵子辈的二代弟子,多有不服之人,但是都没有过多的明目张胆来反对此举,毕竟目前峨眉外患才是关键,内忧是其次。即便是要易主,也不是当下这等硝烟弥漫在峨眉山巅的敏感时节。
说来也是奇怪,峨眉派如今是重重把守各路关卡,不让魔教有丝毫的入侵意图,但是,时间过了足足有半月之久,也不见到魔教的入侵之举。众人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没有办法,仍然是没有丝毫的懈怠之心。
在这另外的一个方面,峨眉新掌门继位,加之这先故仙逝过两个掌门,算是本门极大的不幸。
所以这新任掌门的继位大典并没有过多的宣扬,也没有向武林之中的其他名门大派发邀请函,也就是峨眉本门内部举行。但是这武林岂有不透风的墙,峨眉最近发生的血风腥雨之事,在江湖之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许多的江湖中人为了确证这一消息,居然都渐渐地朝着峨眉山巅而来,这众人之中,还是安心帮忙的居多,但也混有许多的看热闹的人,更有一些魔教的“藏影”身份的人前来探听虚实。
不过就在这同时,峨眉中从那外地归来的华虚子与筹虚子二人带来了一个让峨眉上下震惊失色的消息:魔教正式开始分裂,那姓张的王月试图对魔教重新改革,结果是惹恼了那些狂妄自大的老前辈,二者不合,已经开始有人公开对魔教王月叫板,分庭而自治。
其中这川蜀一带的魔教分舵才是新成立不久,还不知道其分舵舵主偏向何方。据传,这反对魔教的最大势力之人姓连,名叫连啸,公开自立为魔教第六任王月,此人曾经对天立誓讨伐诛灭叛离祖宗之法的姓张的那一个王月。
如今的江湖,已经是到了剿灭魔教最好的时机。所以这次来峨眉山顶的各路好汉之中,多是盘算着该是如何来彻底地灭掉魔教。
对于这华虚子与筹虚子二人带回来的消息,峨眉山顶众人早已从江湖之中的只言片语中耳闻过一些,即便是如今得到了确实,峨眉上下也是不敢放松对魔教的警惕。
时日匆匆,又是过了一月之多,这日,空灵子在禅堂内醒来,心中正是思恋着自己的儿子余茂春时,突然听见了房门外面传来了一声“哎哟”之声。
空灵子当即惊醒,转头看了过去,心中好奇道:“难道是有人来救我?”果不其然,突然见到了那房门突然被人猛力的一声撞击之下就缓缓地打开了。
映入在空灵子眼帘之中的是一个黑色精装的蒙面人,那人来到空灵子的面前,没有说什么话,匆忙地抓住了她的右手臂,说道:“不要说话,我是救你来的。”
空灵子听着这声音,当即醒悟了过来,这人正是自己期盼着来营救自己出去的文治!
此人正是魔教的覆雨使文治,文治当下轻功纵起,朝着那房子外面跃去,如是一阵飕飕的凉风往外面刮去。
空灵子被峨眉派抓住之后,浑身上下均是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待遇:先是被这文虚子废尽了一身的内功,接着全身的经络受到了点穴,几乎就快成为了一个废人。只是当下峨眉事情冗杂,没有什么工夫来处理这个所谓的魔教“妖女”。
然而如今的文治,武艺本来就是日渐成熟,当下更是毫不滞留的朝着那房门外面飞跃而去。
文治脚下步子飞快,朝着那光秃秃的山顶飞奔而下,如是燕子点水,轻轻地沾在了地面上一点光景,就借力反跃,朝着那下方穿梭而行。
空灵子苦于自己武艺尽废,只能任由着文治夹带着,耳畔听着呼呼风响之声,于是她闭上了双眼。不理睬周遭的情景。
那时没有过得多久,突然自己的身子被重重的放在了地面上,空灵子这时才睁开了双眼,睁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了面前的黑衣人。
文治此时缓缓地将脸上的面罩取下,看向了地面上的空灵子。二人面面相觑,空灵子首先开口问道:“你别来无恙?武艺又是进步了。”
文治转过身去,不来看空灵子,稍后就是听见到他那冷冰冰的声音:“我今天救你,为了两件事,你最好不要欺骗我。”
空灵子看了一眼身周的情景,发觉此地仅是一个草坪,二人已经处在了峨眉山下,左面就是一大片的树林,右面是一处悬崖峭壁,下面还有一道清澈的小溪在那里缓缓地流淌。
此时已是春夏交替时节,草丛之中的花香郁人,当真是沁入心扉,让人心旷神怡。
空灵子没有想到文治竟会说出这一句话来,心中还是有些惊讶,稍后又是心中忖思:“一定是表哥在自己弥留之际告诉过这文管家什么事情,不然他不会这样来问的。”
心中当即就定了定神,稍下问道:“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但是我不一定会能够回答你的问题。”文治听到这话,身子一颤,明显是心中有些生气,当下转过身来,看向了空灵子,双眼眨也不眨一下,看到他那样镇定十足的眼神,似乎是要将空灵子当场吃下去一般。
空灵子见此心中还是有些微微害怕,低下头去,不敢来正面看着文治。
文治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神情的变化,然后才是用手轻轻地掸拭了一下身上下角边的衣衫,故意来缓解了一下有些过度紧张的心情,说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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