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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仙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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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们说，杀死这满城百姓的，到底是谁？”
吉小曼道：“这个……”
封美说道：“是琉璃王？但是琉璃王虽然想要屠城，最终却没有在迦毘卫城里杀掉一人，这恶业怎么能算在他的头上？这就像我们前面举的例，侯斐救了妙玉，妙玉害死更多的人，妙玉害死的人，怎么能算在侯斐的头上？同样的，不管琉璃王本意如何，那些人总不是他杀的。那么，目犍连尊者是凶手？但他的本意是要救人，既然他的本意是善的，我们怎么能因为他的善而责备他？但是，虽然他的本意是善的，满城的百姓终究还是死在他的手中……你们说这里的‘善’和‘恶’到底应该怎么计算？”
三人尽皆沉默。
封美继续道：“再来说说你们，孙炎你救了晴雯，侯斐你救了穆家父女，斗部无法因为你们的善行而惩罚你们，但也绝不会因为你们胡乱‘改变剧情’而奖赏你们，因为你们其实并不能确定你们的善行会演变成什么样的后果。这一次，你们的善行带来的是好的结果，但如果有一天，因为你们的举动，而引发了无法控制的灾难，你们是否也有把所有恶果承担下来的勇气？或者说，就算你们想承担……你们又承担得了么？”
芥子空间里一片安静。
第190章灭团
孙炎、侯斐、吉小曼、星奕四人一同离开了芥子空间，在星判大楼里走着。
临走前，吉小曼还是忍不住问封美，关于目犍连尊者的那个故事，善与恶究竟应该怎么计算，封美却只是摊了摊手：“这个，只怕连佛祖都不知道！”
孙炎、侯斐、吉小曼在这里各自沉思着，星奕小和尚却依旧是兴奋的跑来跑去，让人无语。
吉小曼没好气的道：“你不觉得老师刚才的问题很有思考意义吗？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星奕小和尚嘻嘻的道：“因为这种禅机，小僧我从小听到大啊！你们要是喜欢听这种东西的话，以后可以去找我师父，我师父可以说个三年都不停，听到你们吐为止。”
呃……
确实，他们是因为第一次听到这种充满思辩的东西，心中不免触动，但对于佛门弟子来说，这样的故事，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吉小曼问：“那么，如果是你师父，他会怎么回答？”
“他会这样说，”星奕小和尚双手合什，模仿出苍老的声音，“善即是恶，恶即是善……阿咪陀佛！”
吉小曼：“……”说了跟没说一样，果然是和尚们的标准答案。
看来这个问题真的是连佛祖都不知道。
两人在这里说着话，孙炎忽的抬头：“你们不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怪？”
侯斐道：“怕是出了什么问题。”
吉小曼与星奕不由得也抬起头来，一同看去，只见到处有许多神人匆匆忙忙的飞来回去，远处又有七个模样古怪、有若妖魔却又散着神光的怪人疾飞而来，被一名教官领着往星判大楼的高处飞去。
吉小曼道：“那几位是……斗部的恶煞？”
周围，许多学员都往那几名恶煞看去，氛围很是压抑。几人对望一眼，一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们也只是学员，不管发生了什么，显然都轮不到他们来管。
他们继续往前走去，来到记分牌下，各个小组目前的战绩都在这里。吉小曼习惯性的抬起头来，看着各个无限小组的成绩，忽道：“奇怪！”
星奕小和尚问：“小曼姐姐，怎么了？”
吉小曼还未说话，孙炎便已抬头看着记分牌，沉声道：“吕阳组消失了。”
侯斐与星奕小和尚一同往记分牌看去，的确，原本是处在中级组的那一档中的吕阳组，在记分牌上竟然找不到名字。
侯斐动容：“难道是……”
在他们身后，专来一声轻叹：“吕阳组灭团了。”
他们同时往后看去，紧接着看到的，便是衣薇，以及一个打扮成小女巫一般的女孩儿。衣薇目前加入的是仙玉离楼的“蜃石楼”，这个小女巫亦是她的队员，唤作裘幼芙。
孙炎皱眉道：“灭团？”对于吕阳组，他的印象仍然极是深刻，就在前段时间，吕阳组的队长吕康伯还来挑衅过他，虽然他也弄不清楚，自己不过是个新人，而吕阳组却是中级组里战绩最好的小组，眼看着就要升入高级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会被他盯上。
吕阳组的队长吕康伯，外号“阴狐”，在无限星辰的修罗场里，是比较令人头疼的一个人，他的军师锁阳羽几可称得上是算无遗策，他们近来的战绩，可以说是连战连捷，这样的一个小组，结果却是说灭团就灭团？
吉小曼不安的问：“出了什么事？”
“唉，”裘幼芙叹气，“他们这次前往的一个小世界，暗中已被魔道侵入，他们追查到魔的踪迹，但是那个小世界实际上已经被魔道控制，他们一个也没能回来。听说斗部正在派出恶煞，准备将那个小世界里的魔除尽，但是魔道也在准备，要将那个小世界变成魔星。”
几个人一同沉默，虽说在修罗场里，他们是竞争关系，但听到这样的消息，终是不免有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
被魔杀死的人，那便是形神俱灭，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
侯斐留在了星判大楼，孙炎、吉小曼、星奕一同出了星判大楼，三人并没有乘上云台，而是直接御空飞去。
孙炎用的自然是“火行术”，其实用黑樱月华在净琉璃世界里送给他的白虹云会更省力些，而且速度也相差不多，不过这也算是一种修行，毕竟火行术是他自身的神通，而白虹云只是法宝。
星奕御的是一道圆形佛光，而吉小曼背上却是长出了翅膀，有若飞舞的精灵一般。封美教给她的“九幻”，是将自己的细胞与玄气融合，将细胞活性化，事实上已经超出了幻术的范畴，而是真正的“变形”。
路上，自也有许多人乘着座兽飞来飞去，甚至还有开着轿车的神人，轿车的轮子滚出的是风火，直接就在空中腾云驾雾。
星奕小和尚羡慕的道：“等我赚了大钱，也要在天界买车买房。”
孙炎心想，到了天界都还要为车和房苦恼，你说这人和神到底有什么不同？难道真的就仅仅只是会飞和不会飞的区别？
吉小曼道：“你是和尚，买车买房做什么？”
星奕道：“可以金屋藏娇啊！”
孙炎没好气的道：“藏了娇你又不能做，破了身你就不是灵童了。”
星奕说：“就算不能做，摆在家里看着也好啊。”
我说你真的是和尚么？
※※※
回到树屋，方自推开门，孙炎就看到了黑樱月华。
黑樱月华独自一人正坐在屋中，慢悠悠的喝着茶，她的秀发依旧又黑又直，穿的却是黑纹粉底的深衣，粉红色的深衣雅致而不艳丽，深衣上用黑丝勾勒出的，乃是云纹与蝙蝠。
因为“蝠”与“福”同音，在华夏的传统中，蝙蝠其实是吉祥之物，在玉佩、衣裳、亵衣等物里经常出现，而云纹与蝙蝠绣在一起，有一名堂，唤作“流云百福”，亦是吉祥寓意。
像是感应到什么，黑樱月华转过头来，看到他，微露讶色。
孙炎踏了进去，方自唤了一声：“黑樱姐！”
黑樱月华却是一抓面前水壶，往他一泼，壶中之水化作万千细小颗粒，朝他快速撒去。
在孙炎眼中，这些密密麻麻的细小水珠，却是一丝不漏的全都映入他的眼中，就有若放慢的电影一般，每一粒与每一粒之间的距离，与它们那快慢不一的速度，全都被他的心灵清清楚楚的掌握。
他就这般穿过万千水珠，在黑樱月华对面坐下。
这些细小水珠，竟连一滴也未打在他的身上。
第191章天英星撞惊门
黑樱月华将手一抓，泼出去的水，刹那间又涌了回来，在她玉手的上方形成一团水球，再被她倒入壶中。看着孙炎，她讶异的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就修到了‘入微’，倒是超出我的意料。”
不管是存神系还是灵宝系，“入微”都是必须要通过的关卡。
“入微”并不是玄气的吸收和应用，而是一种微妙的心境，是“内景”与“外景”的完美结合。所谓内景，内者，心也；景者，象也！心居身内，存观一体之象也，是为内景。
通过某种玄之又玄、无可名状的境界，将心灵之象与外在的自然完美的贴合在一起，藉此将肉眼无法掌握的事物，滴水不漏的映在自己的心灵，微乎其微，纤毫毕现，这就是“入微”。
因为“入微”这种境界，靠的不是修行，而是某一刹那的感悟，所以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孙炎这么快就掌握了“入微”，在黑樱月华看来，自然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不过对于孙炎来说，这其实也有一些运气，在桃花岛的那个雨夜，他的心境与外界的雨、花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再加上那顺其自然的心态，无意间达成了“内景”和“外景”的贴合。
只不过，一瞬间的“入微”可以在无意之中达成，就像一个诗人，在看到一副美丽的景色后，生出感动，又将这份感动化作心头的诗，这其实也是一种“入微”。然而，要想一直保持住这种心境，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于诗人来说，那是“妙手偶得之”，但是对于神通者来说，显然不能将术法的强与弱寄托在偶然因素上。
“入微”之境，可以大幅度的提升神通与术法的威力，以及对玄气更加微妙和精细的控制，可以说，一旦进入“入微”之境，就算是同样的玄气，用出同样的术法，也能够马上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所以，怎样让自己一直保持在“入微”之境，是每个人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第一次存神就直接进入“交感”，又这么快掌握到“入微”。黑樱月华心中忖道：“只怕连仙玉宇羽和广良平，在天分上也远不及他。唔，也许跟天分无关，就像魁叔叔说的那样……这个人真的很适合仙道！”
虽然这少年修炼的速度如此惊人，不过她是不会夸奖他的。
她连她自己的漂亮都很少夸来着。
黑樱月华拿起她的小圆镜，满意的照来照去……天生丽质的人是不需要夸赞的。
孙炎小心地问：“黑樱姐，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香香呢？”
“香香今日无法离开秀乐禁上天，她怕你等她，让我来跟你说上一声，”黑樱月华没好气的道，“我说她也太操心了，没有她在身边你还会饿死不成？”
孙炎说道：“难道是瑶瑶帝姬回来了？”香香是金华帝姬的玉女，因为只是一个玉女，所以在天界的地位自是不及五瘟月华，但同样的，除了金华帝姬，其他人也使唤不了她，也正因此，在瑶瑶帝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能够有很多空闲……话又说回来，黑樱月华好像也很有空的样子，天庭的神将都是这么闲么？
“没，”黑樱月华道，“她还没有回来，不止如此，连青霜和蓝麟也离开了北天门，赶往泰安皇崖天。”
孙炎惊讶道：“泰安皇崖天的事那么麻烦？”瑶瑶帝姬带着红蝶月华前往泰安皇崖天，是为了镇压聚集在那，谋反造乱的魔民，那些魔民既然敢造反，那肯定是有能量的，但她身为太上真人、未来天帝，又领着两万四千群星恶煞和八千雷部兵将，竟然搞不定一个泰安皇崖天？
“嗯，很麻烦，”黑樱月华一边照着镜子，一边叹一口气，“瑶瑶在外头玩疯掉了，已经没人搞得定她了，青霜和蓝麟就是赶去把她拉回来。”
原来要搞定的是瑶瑶那个疯丫头啊？
黑樱月华用玉梳梳理了一下黑长直的秀发，懒洋洋的起身：“我还有事，不与你聊了。”
孙炎正在给自己倒茶，见她要走，起身便要送她，也不知怎么的，突然碰倒了水杯。杯子倒在地上，他手忙脚乱的正要清理，黑樱月华却是回过头来，看着倾倒在地的水杯，忽道：“莫动。”
孙炎定在那里，错愕抬头。
黑樱月华左手环胸，右手支着脸颊，盯着倒在地上的水杯看了一回，忽将右手藏于袖中，掐指一算，道：“天英星撞惊门：门制迫雄，小人作粜！自己小心一些，不可乱了方寸。”话一说完，就这般飘然而去。
孙炎挠着头，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
黑樱月华走后，孙炎又独自一人，练了一个时辰的存神，与一个时辰的交感。
因为已经修到入微之境，在修炼的过程中，周围玄气的变化，每一丝每一毫，都映在他的心头，被他一丝不漏的把握住。他闭上眼睛，仅仅只是靠着玄气感应，树屋下喧喧与其他人的对话，天空中瑞兽的飞翔，风吹树叶的沙沙，高处另一间屋子一名剑侠练剑的剑鸣，玄之又玄的为他所掌握。
他甚至知道十几丈外，小曼正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锅，亭亭的往方向走来，一直来到他的门口，似是还眨了两下眼睛。
明明没有亲眼目睹，隔着一堵墙，为什么连她眨眼睛这般细微都通知道，这一点他也说不清楚。
这是他心灵之景，却也是外在之象，内景和外象合二为一，是为“入微”。
他跳了起来，掠到门口，一下子将门打开。
眨完水灵灵的眼睛的小曼姑娘，正张开口，准备唤他，门突然就被打开了，将她吓了一跳。
原本以为他是刚好准备出去，无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将门打开，结果发现他并非要外出，纯粹只是来为她开门。吉小曼原本就是一个聪慧的女孩子，且在天界的时间，远比孙炎长得多，再加上因为自幼留着心眼，对各类修行和各种神通，暗地里偷偷研究，虽然无人教导，却也有许多了解，此刻见孙炎凭着某种感应便知道她站在门口，立时知道在修行上已有突破，亦是嫉妒，倒是在心里替他高兴。
吉小曼将手中的大锅端进屋，放在矮桌上。孙炎问：“这个是……”
吉小曼低着脑袋，双手揉着衣服，脸红红的道：“香香仙子今天好像没有过来，天有些晚，我看孙大哥你没有出门吃饭，刚好今天多煮了一些果粥……”
孙炎心想，她的脸红是装出来的。
对于小曼姑娘，孙炎其实已有许多了解，从某个角度来说，她真的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孩子。那个时候，他们两人是敌对关系，仅仅只是为了在新人组里争取到首位推荐的机会，她便不惜诱骗和勾结其他人，想要将他炸死，由此可见她的心狠手辣。
而一个可以毫不犹豫的踢爆几十个男人的蛋蛋的丫头，说说话就脸红，谁信啊？
只是，虽然知道这丫头很会伪装，但有些东西的确是不太好办。如果她跟以前一样，想要谋他害他，那不管怎么的冷血和残忍，他都不会有任何迟疑和犹豫。但是，如果一个女孩子，只是为了亲近你，为了跟你拉近关系，而用了一些小小的伎俩和手段，对于这种情况，孙炎反而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
刚才那一刻，她眸中闪现出来的、星星亮的光芒，让他知道，她是在真心实意的为他的突破而感到高兴。但是从另一方面，她显然是一直都在观察这里，在知道香香没有出现后，才乘虚而入，又装出柔弱和害羞的样子。
这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孩子，为了远大的前程，她可以不择手段，为了爱情，她也同样可以不择手段。但问题是，对于一个显然没有恶意的女孩子，一个对你渐生好感甚至是情愫渐生的女孩子，纵然用了一些不怎么光彩的手段，他又怎么狠得下心肠去责备她？
吉小曼低着脑袋，脸红红的往门外走去。
孙炎打开盖子，往大锅里看去，道：“我说……你不会把全部都端了过来吧？”怎的这么多？
吉小曼立在门口，小声的道：“没事，孙大哥你慢慢吃，我再去煮好了。”
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得完？孙炎无奈的道：“算了，你也在这吃吧！”
“好啊！”小曼姑娘开心的又转身奔了进来，拿碗拿筷，殷勤服侍。
孙炎无语……她等这句话好久了！！！
第192章无事生非
吉小曼原本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子，她做的果粥，又都是仙界里难得一见的仙果，是她精心设计的“爱心粥”，自然极是可口。
途中，孙炎问道：“小曼，天英星是什么星？”
吉小曼抬起头来，疑惑的看他一眼，答道：“天英星就是右弼星，与南方九宫离卦相对应。天英之星居离宫之位，烈火炎炎，性躁易暴，虽如日中天，大放光明，但并非吉星。在星相中，天英星高照，往往代表火气过盛，有血光之灾。”
烈火炎炎，性躁易暴，虽如日中天，大放光明，但火气过盛，有血光之灾？
孙炎沉吟一阵，又问：“那天英星撞惊门，又怎么解？”他知道吉小曼各方面的知识都要比他丰富，所以多问一些。
吉小曼犹豫道：“天英星是九星之一，惊门是八门之一，天英星撞惊门……这个，我只知道八门生克的解法，八门九星混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它。不过天英星在九星中原本就不是吉星，惊门在八门里亦是凶门。天英星撞惊门，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不会是好的兆头。”
孙炎心想，黑樱姐与香香一样都是飞仙，她突然以警句提醒，这表示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么？
正在疑惑之际，胸口处忽有光芒隐现。
他低头一看，立时知道这是通往芥子空间的那枚舍利子，于是默念真言。封美的声音从芥子空间传来：“孙炎，你快去看看，星奕可能出事了！”
※※※
三足金乌已经落下，蟾月清清冷冷的升起，挂在了东方的天空。
昭君园位于开泰城的西南区域，长有一棵唤作“美人枝”的大树，从远处看去，大树有若美女扭腰。
孙炎御着火行术，吉小曼背生双翅，从远处疾飞而来。一道焰光，一袭风声，两人穿过有若绿裳一般的枝条，一同落在地上。
前方，星奕鼻青脸肿，被捆仙绳绑着，吊在枝下。
树下又守着五人，这五人，三男两女。为首的男子长着一双鹰勾鼻，嘴唇很薄，头发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灰。
吉小曼低声道：“他们是修明组的人，那个是修明组的队长闭修明。”
孙炎微微的点了点头，虽然以前并没互相接触，但他还是能够认出，这几人同样是星判大楼里的学员，同属于一个无限小组，正如吉小曼所说，那鹰勾鼻的男子唤作闭修明，另外两男两女，则是修明组里的队员：弗俊熊、敖英郎、谷静桃、渠千绿。
闭修明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凳上，阴阴地看着到来的二人。
孙炎上前道：“我这位小弟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对他？”
闭修明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在他右后方，谷静桃雪乳半露，步摇红衣，缓缓上前，一双秀腿在大开叉的长裙中扭动。她娇笑道：“原来这小淫僧是你们的人啊？我们姐妹俩在店里换衣，他竟然不知耻的跑去偷窥……”
星奕小和尚叫道：“我没有！”
孙炎与吉小曼抬起头来，狐疑地往星奕看了一眼，只因在这种事情上，他们也不如何相信星奕。星奕却是哭道：“这次我真的没有。”
孙炎道：“就算他犯了错，你们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也足够抵销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将他放了？”
敖英郎在闭修明的左后方嘲弄的道：“你叫我们放我们就放，你谁啊？”
孙炎道：“看在大家都在无限星辰里的份上……”
“所以说你谁啊？”谷静桃冷笑。
孙炎皱了皱眉，拱手道：“在下孙炎！”
“孙炎？”谷静桃嘲笑道，“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但一下子想不起来……千绿，你知道他是谁么？”
渠千绿冷然道：“谁知道呢？不过淫僧的队友，只怕也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淫贼。”
孙炎也不动气，只是道：“我是他的队长，有什么事我来承担好了。”
“也行，”谷静桃娇笑着拔开腿，“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你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把他放了。”
敖英郎笑道：“小淫僧的队长多半是个大淫贼，桃姐，你让他钻你胯下，这不是让他占了便宜？”谷静桃嘻嘻的道：“那就让他占些便宜好了。”
吉小曼叫道：“我说你们……”
谷静桃叱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刹那间一闪，闪向吉小曼。
孙炎未想到她说动手就要动手，因为知道小曼强于幻术，却不擅长近战，便要旋身去截谷静桃，另一边却传来一声暴喝，一股玄气狂卷而来。孙炎蓦一回身，玄火轰出，与轰来的玄土撞在一起，玄气爆散。
出手是修明组里一直没有说话的弗俊熊，弗俊熊人如其名，一身横肉，与熊一般。玄气相撞，两人都顿了一顿。另一边，谷静桃速度却是极快，随着“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就已甩在了吉小曼脸上。
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响，孙炎与弗俊熊各退三步。孙炎退至吉小曼身边，快速扭头，只见吉小曼捂着红肿的脸，又惊又怒，谷静桃却是一下子又退了回去。他心中暗吃一惊，虽然弗俊熊牵制了他，但谷静桃能够以如此快的速度从他身边窜过，并让小曼躲避不及，分明是用了“缩地成寸”，以至于连本是机警的小曼都来不及闪避。
谷静桃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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