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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仙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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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许国的修仙门派外,葫芦谷在其它东南五国,还有不少平素交好的门派。比如本派就是,到时也会派出代表前来,所以这个庆贺大典,到时肯定会热闹的很。”
“赵卑兄,玉致以前也只是听说过葫芦谷的名头,对它却了解比较少,不知它的实力到底如何,不知师兄能否给说说呢?”柳玉致在一旁又问道。
赵孟达道:“柳师妹打听这个做什么呢,不过没事,我就跟你说了吧。
总的说来,萄芦谷现在有结丹期修士三名,筑基期修士两百来名,炼气期修士两三千人,而元婴期修士则是没有的。”
柳玉致道:“玉致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我看以现在葫芦谷的实力也还不错啊,说不定以后还会再次称雄许国修仙界呢。”
赵孟达道:“按说柳师妹这话也不差,不过现在在许国,还是万药山一派独大的局面,门中有两位元婴期修士坐镇,即使葫芦谷真有再次称雄许国的那一天,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现在它离道符山的实力,还差了一大截呢。”
众人在这说着,这时已经到了苛芦谷的山门之处,在一座巨大的护山大阵前停了下来。现在葫芦谷的护山大阵禁制并未全开,所以七人要想强行进阵,也不是不可以,但出于礼貌,当然还是要先通知东道主一番的。
赵孟达掏出一个传音符。捏碎了扔进山门之中,没待多久,就见得山门大开,从内走出一个葫芦谷的山门弟子,一直来到众人面前,施了一礼,道:“众位松云门的师叔大驾光临,敝派荣幸之至,还请各位师叔快快进阵去吧。”
赵孟达等人也制,御器驰入山门,然后又继续向山中里面飞驰而去。而刚才的那个葫芦谷山门弟子也捏碎了一个传音符,通知山上,松云门的客人到了。
赵孟达似是曾经到过这葫芦差,认得路径,带着六人一直往这凤梧山的主峰凤梧峰飞驰而去。大约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眼看着接近凤梧峰时,只见从峰上方向两道遁光朝这边里面而来。
遁光接近,赵孟达等人停了下来。来人驰到近前停下,现出两人身形,一位是一个黄衣中年修士,白面微须,筑基期中期修为,另一位是一个蓝衣青年修士。剑眉星目,英俊不凡,筑基期初期顶峰修
“赵师兄,各位松云门师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黄衣修士朝着赵孟达众人拱了拱手,招呼道。这人名叫尤鹏,葫芦谷的大殿管事。
“尤师兄客气了。今番前来,再次见到尤师兄,风采胜昔,赵某也是欣喜的很啊。”赵孟达寒暄道。
“欧阳坤见过赵师兄,以及各位松云门师兄师弟!”旁边的那个蓝衣青年修士这时也抱拳环周一礼道。
“这位是”赵孟达还了一礼,问道。
黄衣修士尤鹏在旁边介绍道:“这是敞派欧阳掌门之子欧阳坤欧阳师弟。”
赵孟达听了,脸色大走动容,含笑朝着对方点头道:“原来这位师弟就是欧阳师兄之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这欧阳一家在葫芦谷可称得上名副其实的第一家族,族中子弟众多,当今葫芦谷掌门欧阳彻,就是欧阳家族的人。这倒罢了。如今葫芦谷的太上皇,三个结丹期长老中的唯一一位结丹期中期老怪欧阳且木,也是欧阳家族之人。所以如今赵孟达见到欧阳坤,葫芦谷掌门欧阳彻之子,才会显得神情热络,丝毫不敢轻视。
“我来给欧阳师弟介绍一下。”赵孟达当下指着松云门诸人。一一给欧阳坤介绍了起来。介绍到柳玉致的时候,赵孟达看着欧阳坤,似有深意的道:“这位就是我柳师叔的后辈,柳玉致柳师妹。”
“柳姑娘好!”欧阳坤早就注意到了众人之中俏丽娇媚的柳玉、致,此刻听到赵孟达介绍。果然是意想中的人,心中已经有了十分欢喜。
“欧阳师兄好!”柳玉致也招呼,声,似又想到此不由的玉腮微微一红。
怜哈”那尤鹏和赵孟达会意的相看了一眼,不由哈哈笑了起来,这让场中的欧阳坤和柳玉致两人更加有些难为情起来。
笑过之后,尤鹏摆手一礼,道:“赵师兄和松云门各位师弟请,敝派掌门已经在大殿相候。”
“羌师兄请。”赵孟达一揖道。
当下尤鹏和欧阳坤在前,领着众人,御器就往凤梧峰的掌门大殿飞驰而去。
不一会儿工夫,众人已经到了凤梧峰掌门大殿上空,收了法器落了
来。
得到消息,早有人在大殿门前迎候,为的一位白衣中年修士,面如冠玉,气度雍容,正是葫芦谷的掌门欧阳彻,筑基期中期修为。
“欧阳兄!”见到大殿门外欧阳彻等人,赵孟达快步上前一礼道。其他几人也都纷纷上前见礼。
欧阳彻含笑道:“赵师兄。还有松云门各位师弟,一路辛苦,快请入殿落座奉茶叙谈。”
当下众人鱼贯而入,在殿中大厅依次落座,松云门修士坐了左边一排,葫芦谷的修士坐了右边一派,叙谈起来。
欧阳坤和柳玉致的位置正好相对,抬头就能看到对方,倒弄的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柳玉致更是低垂粉脸,脸上不时羞红泛起。
两派的人正在这里寒暄一阵,忽然就又有一个传音符所化白光传进大殿上来。欧阳彻朝着白光打入一道法力,空中响起一个山门弟子的声音,原来是山下又有万药山的代表到了。
听到是万药山的代表到了。欧阳彻不敢怠慢,忙就吩咐一声,依旧叫了刚才的尤鹏和欧阳坤。远远出去迎接。
过不多久,感觉到万药山的人已经到了大殿近前,欧阳彻停了跟赵孟达等人的谈话,起身道:“众位师兄师弟在此稍候,万药山的同道到了,敝人前去迎接一下。”
着便往大殿之外走去。赵孟达等人也纷纷起身,一起走出大殿来。
只见从远处飞来十数道遁光。驰到近前,纷纷落下地来。除了尤鹏和欧阳坤两人外,其他十五,六个修士,无一例外全都是万药山的人。
见到万药山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赵孟达心中暗自惊诧不已,暗道万药山这次倒还真给葫芦谷面子啊。
万药山带队的,是一个。红袍修士,筑基期中期修为,一见到殿门前的葫芦谷掌门欧阳彻,就大步走上前来,口中叫嚷道:“欧阳掌门,这次我们万药山来了这么多人。你可不会见怪,把我们这些人都拒之门外吧!”
欧阳彻淡然笑道:“哪里哪里,曹师兄说笑了。万药山来的人越多,就是越看愕起我葫芦谷,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见怪,拒之门外呢。”
曹姓红袍修士哈哈一笑。道:“那我曹兴就放心了。实话告诉欧阳掌门,这次听说贵派以一件顶阶法器作为奖赏,邀请各派同道前来以武会友,敝派的这些师弟们听了之后,就都按奈不住,纷纷吵着要来,夺了这个奖赏,哈哈,没有办法,不好厚此薄彼,只好把他们都带来了。来的时候,曹某还十分担心贵派见我们人多势众,把我等拒之门外呢。”
欧阳彻苦笑一声,道:“曹师兄真是爱说笑话。众位万药山的师弟大驾光临,敞派蓬耸生辉,只感到无上荣幸。到时就看各位师弟各显其能,为这次的斗法大会添光加彩!”
曹兴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这时就听得一旁有人看不过去曹兴的跪扈之状,冷。享一声,娇声道:“斗法大会。不是人多就能取胜的,人来的再多,但都是酒囊饭袋,我看也没有宝贝的份!”说话的正是松云门的柳玉致。
曹兴闻言,脸色一变,朝着话的柳玉致扫了一眼,嘿嘿沉声笑道:“这位是松云门的师妹吧。莫非你对我万药山心存不服?”
不待柳玉致说话,赵孟达已经站了出来,朝曹兴拱手一礼,道:“敞派的柳师妹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还请曹师兄不要见怪。贵派众位师弟的实力。那是有目共睹的,我看这次葫芦谷斗法大会,贵派一定会独树一帜,取得令人称羡的成绩!”
这时欧阳彻也在一边转圈说和,曹兴也就不为已甚,似乎放过了柳玉致这个茬,冷哼一声,然后又转头问起欧阳彻道:“欧阳掌门,不知贵派这次作为斗法大会头名奖品的顶阶法器,究竟是何法器。能否就在此时先透露一点给大家听听呢。也看能不能令得我们这些师弟们真的动
见他这么问,仿佛这件顶阶法器已经是万药山的囊中之物一般,实在大是无礼。旁边的人都大有愤然作色之状,不过欧阳彻却并不动怒,只是淡淡一笑,道:“这件顶阶法器究竟是何物,为了给斗法大会增添一些神秘。敝人现在还不能对诸位公布。曹道友既然对贵派的师弟们这么有信心,那就拭目以待,到时贵派的师弟夺了头名,这作为奖励的顶阶法器。自然也就知道了,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曹兴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欧阳掌门说的在理,是曹某太过急切了。其实这也怪不得曹某,只是曹某想到,这件顶阶法器莫不就是贵派那件鼎鼎有名的黄山钟?若真是这样,我看这次斗法大会,这些各派的师弟们可就真要抢疯了!”
欧阳彻听得脸色微微一变,强自笑道:“曹师兄可真会说笑,这事我们暂且不说了,曹师兄和万药山的各位师弟远道而来,一定旅途劳顿,现在就随我一起进入大殿,落座奉茶歇息。”
“好。好。那曹某就却之不恭了。
罢曹兴就大摇大摆当仁不让的当先走入大殿中去,其他的万药山修士也是紧随着鱼贯而入,丝毫没有谦让的意思。
这让其他人都看得暗自皱眉,心道这曹兴和这些万药山修士也真够猖狂的。松云门的人虽然对此大为不满,但见到主人都没说话,也不好多说什么。
待松云门的人走进殿中的时候,却一时傻了眼。只见原先自己的座位,早就被万药山的人个个大马金刀占了坐在那里。人都说有先来后到,这万药山前来是客,这么做岂不是反客为主,似乎做的太过分了。
坐在客座位上的曹兴看到进殿来的松云门诸人都脸色不善,佯装怒斥,朝着紧靠自己坐着的下那位万药山修士喝道:“付师弟,你也真不懂规矩。这是你松云门赵师兄的位置,你怎么敢就坐了,还不快快退下,给赵师兄让坐!”
那个付姓修士赶紧起身,让出了座位。赵孟达站在那里,却是一脸铁青,哪会真的去坐这个位置。这么一坐,岂不就是表明松云门低了它万药山一头了。
“来。来人,快给松云门的师兄师弟添置凳椅。”欧阳彻迟疑一下,吩咐道。眼前的万药山的人虽然十分无礼。但对方势大,不是葫芦谷招惹得起的。对方的无举狂妄欧阳彻只当作全然没有看见,根本就不打算真跟对方计较。
见到葫芦谷没有主持公道的意思,赵孟达脸色更是阴沉,沉喝一声道:“不用了。反正跟欧阳掌门说的也差不多了。这个茶我们不喝了也罢!”
罢重重的。享了一声。就转身迈步走出大殿去了,其他松云门等人自然也纷纷朝着万药山的人怒视一眼,转身紧随而出。
见到松云门的人含愤离开,曹兴坐在那里犹自优哉游哉,好整以暇的道:“欧阳掌门,怎么松云门的同道就这么走了,莫非是对曹某有了什么误会不成。若是这样,真是曹某罪过,实在是对不起了!”
着站起身来,就要向欧阳彻长揖道歉,欧阳彻忙起身上前拦住,强自一笑。道:“曹师兄不要多心,曹师兄你们来的时候,我跟松云门的诸位师兄弟已经谈了许久,他们也正要告辞去馆舍歇息的呢。来人,给万药山的诸位师兄师弟上茶。”说着朝着旁边的欧阳坤一使眼色,欧阳坤会意,转身出殿去了。
然后就又有侍女走上前来,端走松云门等人的茶碗,替万药山的人重新递上香茶。
赵孟达等人离开掌门大殿之后,犹自气愤不已。
只听的许少衡愤愤不平的道:“我看那个姓曹的根本就是故意的,仗着它万药山派大势大,就敢随便欺负人了!欺负别人到还罢了,竟然欺负到我们松云门头上来了,不就仗着人多点么,简直岂有此理,若依着我说,刚才就该给他们一点教瞧瞧!”
雷天附和道:“许师兄说的不错,他们不就是人多点么,斗法大会又不是凭着人多可以取胜的。别看他们这次来了这么多人,可到时斗法大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章士台道:“是啊,这些年万药山仗着势力壮大,也越来越不把同道放在眼里了。今天这曹兴的行为,就是明显一个例子。”
柳玉致则道:“话是不错,可是你们这些话也就是马后炮而已,当时怎么不说呢”。
少衡道!”柳师妹,你以为我不想说么,泣是在葫芦;么口。头,若是他们敢这样在松云门倡狂,必要他们吃到苦头,知道我们松云门不是这么好惹的”。
柳玉致想想也是,道:“葫芦岛的人也真是,只会忍气吞声,一点;也不敢得罪了对方!”
“好了,诸位师弟。还是少说几句吧!”赵孟达一路沉默,这时终于话了,没好声气的道,“各位师弟,我们现在是在葫芦岛做客,不是在松云门天台山,行事还是小心低调点好。以后见到万药山的人,也不许你们胡乱生事,惹出什么麻烦,否则必受门规处置!”
众人听了,也都一时默不作声了。
“赵师兄,各位师兄师弟!”正在这时,就听到后面有人叫唤,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欧阳坤御器追上来了。
“赵师兄,各位松云门师兄师弟,刚才的事,敞派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各位多多海涵欧阳坤走到众人面前停下,抱歉的道。
“你们葫芦谷也太软弱了,被人欺负到叉上,都不敢吭一句声”。柳玉致大是不满的道。
欧阳坤神色尴尬,也不好争辩。赵孟达道:“话不是这么说。我看是那曹兴不懂规矩。来者是客,葫芦谷也不好真跟它计较。”
“正是这个理!”见到赵孟达替自己转圈,欧阳坤大是感激,又道,“现在就让我领着诸位去馆舍歇息。微门为诸位准备好了上好的馆舍,一定要让诸位满意。”
松云门的人也没有再为难他的意思,当下就由他领着,往葫芦谷的宾客馆舍驰去。到了馆舍之后,安顿下来,欧阳坤就告辞走了。
接下来几天,江齐都在馆舍自己住处修炼,对外事不闻不问。这一天他正在住处打坐,就见赵孟达前来找他。见到赵孟达前来,江齐忙起身相迎。
赵孟达见到他,赞了一声,道:“江师弟好用功啊,愚兄真是自愧。不如。”
江齐呵呵一笑,道:“赵师兄过奖了。师兄此来是有什么事么,若是有什么可效劳的,师弟我一定不会推辞。”
赵孟达摆摆手,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一时无事,想过来跟师弟随便聊聊。过两天比斗大会就开始了,江师弟可准备好了么?”
江齐敷衍道:“这个比斗大会,我也只是一个陪太子读书的份,随便凑个热闹而已,也没什么准备不准备的
赵孟达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看以师弟你的实力,在这个大会上夺得名次还是大有可能的。这不仅是你个人露脸的事,也是我松云门的光荣啊。”
江齐道:“那是师兄你太抬举我了,我自己的水平还是知道的,跟各位师兄弟比起来还有很大的差距呢。”在这个赵孟达面前,江齐早就打定了主意,一意藏拙,绝不能让对方怀疑到什么。
赵孟达想了想,道:“大概师弟你还不知道吧,为了这次建派一万年大典,葫芦谷倒是真的肯出血本,比如说这次比斗大会头名顶阶法器的奖励,现在已经纷纷有传闻在说
“有传闻在说什么?”江齐不禁问道。
赵孟达道:“有传闻说,这件拿来作头名奖励的顶阶法器,就是葫芦谷派中那个有名的黄山钟”。
“黄山钟?”江齐惑然的道。这个名字,他记得几天前就听得那曹兴说起过,但却对其并无任何了解。
赵孟达看他不解的模样。就大有深意的道:“看来江师弟对欧阳家这件黄山钟还并不了解啊。
江齐拱手道:“正是。不知这真山钟有何厉害之处,还请师兄给弟仔细道明?”
赵孟达便给他讲了起来。道:“这个黄山钟乃是欧阳家祖传之物。据说是上古元婴期修士炼制,是极厉害的一件顶阶极品法器,当年老怪欧阳且木就是凭着这个法器,在新秀比试上力压群雄,一战成名的。可惜在这以后,这件厉害法器就再没有面世露脸的记录。但这个顶阶法器仍在欧阳家是肯定的,一直没有再拿出来,不过是打着韬光养晦,免得被人觊觎的主意罢了。”
原来如此,这黄小钟竟然又是一件上古顶阶法器!江齐不禁又问道:“既然这个。黄山钟这么厉害,又是欧阳家的传家之宝,那欧阳家又怎么会舍得拿出这么一个宝贝,作为这次斗法大会的头名奖品呢。我看欧阳家再大方,也不会这么做
赵孟达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按说师弟你说的也大有道理,不过此事如今传得纷纷扬扬。煞有其事,很多人不信也信了。”
江齐想了想,道:“师兄你看这会不会是有觊觎这黄山钟的人故意在暗中煽风点火,传播这个消息呢,以此来激得葫芦谷到时当真拿出这个顶阶法器作为奖品?”
赵孟达点点头,道:“师弟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也不排除欧阳家真有拿出这个黄山钟作为头名奖品的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说明,他们欧阳家对自己的人夺的这次比斗大会的头名极有信心,这样一来,自家的东西,最终还是落到了自己人的手里,如此既为万年建派大典凭添噱头,自己家也并没有亏了什么。”
江齐道:“若真是这样,我想欧阳坤师兄,必然会在这次斗法大会上大放异彩了。”
赵孟达道:“不错,应该是如此。”
江齐一时沉吟不语起来。
赵孟达见了哈哈一笑,道:“若是我能再到回几十年,来参加这个比斗大会,倒是很想拼一拼的。师弟你也不必灰心泄气,不拼一下如何就知道得不了这头名呢,再说即使得不到这头名,就是其它名次的奖励,也是十分的丰厚,这次葫芦谷为了这个建派万年大典的事。可是出了血本的哦。”
江齐听了苦笑一声,听了赵孟达刚才这番说法,他到真没有了去夺得这斗法大会头名的野心。欧阳家既然肯把黄山钟这样的宝贝作为奖品赌注,那就必然会有万全的准备,自己真要去拼,那才是不自量力,徒自弄得头破血流,灰头土脸而已。
何况他总觉得赵孟达对自己有所疑心,在唆使自己露出马脚,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就越要低调小心从事,以免真的不小心之下,露出什么破绽被对方看了出来。
“听说江师弟以前是个散修?”赵孟达这时似是不经意的问了起来道。
江齐知道这个也隐瞒不了。以赵孟达在派中的地位身份,很容易就查探出来,所以他也没有什么隐瞒,坦然道:“不错,以前师弟我正是一名散修!”
“哦,不知师弟又是如何加入本派的呢?”赵孟达不禁又追问道。
他曾经去查过江齐进入本派的时间记录,以他的执行堂管事的身份,想查到这个并不会太难。他现江齐加入松云门的时间,跟自己主持的那次对外招收弟子的时间很接近。但他已经可以确定,那次自己招收的弟子中,并没有江齐这人。所以他一直对江齐如何加入的本派十分好奇,他从李掌门那里打探不出来,这时就借着机会直接问江
了。
江齐自然不会告知他实情,七星草的事情,是派中至今的秘密,他也不可能向对方泄露出来。现在被赵孟达追问之下,他没有办法,只得故作淡然的道:“只是因为机缘巧合罢了,实在是不值一提啊。”轻轻的一句话就这么带了过去。
可就是这样,赵孟达除了愕然之外,却无法再追问平去。既然江齐的话中已经明显透露着不想告知的意思,那他再追问下去,就是太不知趣了,他赵孟达也不会做这种傻事。
当下赵孟达呵呵一笑,道:“既然是这样,师兄我也就不多问了,哈哈。不过不瞒师弟,我总觉得师弟有些面熟,以前我们是否曾经在哪见过呢?”
江齐知道对方已经起了疑心。沉吟一下,就道:“是么,说起来我以前倒真是见过赵师兄的,只是那时我尚是一个炼气期修士,赵师兄即使见到我,恐怕也不会记得什么。这大概就是你现在有这印象的缘
“哦,不知江师弟是在什么时候见过我呢”赵孟达又追问道。
江齐敷衍道:“是几年前在炼气堂。当时赵师兄在炼气堂主持为众炼气期弟子答疑解惑,我曾经去向赵师兄讨教过问题,所以那时赵师兄也见过我,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他这时只有胡扯一通了。他那次倒确实是去炼气堂了,也见到了赵孟达,但却并没有毒向赵孟达提问。如今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避免赵孟达继续怀疑下去,打消他的疑心。反正那时炼气堂提问的弟子不少,他也不可能真的全记得过来。
赵孟达听了之后,顿时一副恍然大悟之状,面上神色捉摸不定起来,不知是真信了还是不信,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了。江齐见了,心中长舒了口气,暗道这个赵孟达还真是多疑的很啊!现在虽然看似一时蒙混过去了,但以后还是尽量躲着他点,少跟他见面来往为妙。
第一更!
过不多久。赵孟达就告辞走孟达走了之后。江齐毛”去,也想到外面走走。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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