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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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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郎听了张处长的话,就紧皱了额心,走起路来是越发的慢了些。
张处长并没有催促王大郎走快一些还是怎样,照顾着王大郎的走路速度,也脚步放慢。
我不知道王大郎为何会在听完张处长的话后,如此反应,不过还是保持沉默,并没有追问王大郎。
速度再慢,我和王大郎以及张处长也终是到了尸检科门口。大白天的,尸检科房门紧闭,不见有人上班。
不只是尸检科如此,从我和王大郎随着张处长来尸检科的路上,都是不见人影。
“大郎,一会儿忙完,你去办公谁找我啊。”张处长把我和王大郎带到尸检科门口,就准备离开。
“钥匙拿过来,你们这里面的东西金贵着呐,损坏可是需要赔偿的。”王大郎冲着张处长伸手要钥匙。
张处长尴尬的笑着,把尸检科的钥匙放到王大郎手里,麻溜离开。
王大郎从挎包里取出纸人和蘸了朱砂的毛笔,就拿着钥匙开了尸检科的门,推门而入,我也连忙跟上。
尸检科面积很大,室内空调的温度很低,一进门,我就看到带滑轮的床上,整齐躺着八个死尸,都是用白布蒙着全身。
静寂的尸检科,只有我和王大郎两人的脚步回响。屋内的低温,让我刚进来,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王大郎把尸体上的白布一一揭开,我跟在王大郎身后,看那白布下死尸模样。
一旦被送入这尸检科的,都不属于正常死亡。看到白布下不同模样的死尸形态,我是头皮发麻。
七个死尸身上的白布都已经被揭开,白布下,皆不是张处长所提的无头男尸。
王大郎立在最后一具死尸面前,伸手就准备揭开死尸身上的白布。
我紧紧盯着那死尸身上的白布,等着看,作祟的无头死尸,现在是如何个状态。
却也就是王大郎伸出右手揭开死尸身上白布的时候,那静静躺在床上的死尸,突兀从白布下伸出手来,一把攥住了王大郎的胳膊。
第一百一十七章无头尸体
这样的变故,让王大郎急退,却是因为王大郎的胳膊被死尸紧紧攥住。王大郎这一急退,直接把死尸给从白布下给扯了出来。
尼玛?!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不过看到那从白布下露出来的死尸,我表示我还是一时间无法接受。
这尸体,不仅仅是脑袋被整个切除,就连脖子都没有了,等于是肩部以上都光秃秃的。
赤裸的身体上,从前胸到后背,贯穿着一个大大血窟窿。腰部以下,直接是如同被人用剔骨刀给仔细剔过一样。只见骨头不见肌肉。
死尸紧紧的攥着王大郎的右臂,王大郎的右臂被禁锢着没法动作,就那样拖着死尸,在尸检科里边急退边使劲想甩开死尸的手。
我打量完这死尸,也只是瞬间的事情。看王大郎拖着死尸在尸检科急退,我连忙追上。
我朝着死尸边追去,看到王大郎甩不开死尸攥着他的手,有些后悔怎么来的时候不曾带把砍刀来。
王大郎看我追在死尸身后,疾呼着让我把尸检科的门先锁上。得了王大郎的吩咐,我立刻奔到门口,把尸检科的门给从里面锁死。
王大郎把死尸直接都抡起来了,那死尸都依然不曾放开王大郎的右臂。看着眼前的情形,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的背包里面,已经没有了现成的符咒,如何帮助王大郎,让我揪心。
也就在这个时候。王大郎突然顿住了急退的动作,静立在原地。
王大郎的顿住动作,那被他抡起来的死尸也就跌落地面,除了手还紧紧攥着王大郎右臂,尸体是软趴趴在地面上静止。
“我操,吓死老子了,这见面礼太丰厚了。”王大郎这个时候爆了粗口。用左手把死尸攥着他胳膊的手指,一个个掰开。
“王伯。怎么回事。”再次的变故,让我皱眉,不明白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解释吧,这算是诈尸一瞬间。就刚才诈尸了那一下,这倒霉催的。”王大郎终是把死尸攥着他胳膊的手指给全部掰开,拎着死尸的胳膊就扔回到了床上。
诈尸一瞬间,听到王大郎这杜撰出来的名词,我也是醉了,这百年不遇的情况,今天让我和王大郎给赶上了。
王大郎把死尸扔回床上,拉了一个空床坐在上面喘粗气。王大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冲着我抱怨接上这活,实在是亏大发了。
王大郎说,操控纸人驱鬼震鬼抑或是除尸变尸体,纸人主控的都是其脑袋,现在扔给他一个无头尸体。他本来就膈应着无头尸体会尸变,临了还是真给他了个惊吓。
王大郎感慨,幸好这只是诈尸一瞬间,要是持续诈尸,他这心脏病都会被诱发出来。
王大郎的话,为我解惑,为何之前王大郎听到张处长的话之后,会皱起了额心走路越发的慢了起来的原因,同时也告知了我,操控纸人驱鬼震鬼抑或是除尸变尸体的弊端。
“王伯,那你准备怎么对付他。”有了刚才的诈尸一瞬间,我担心万一一会儿诈尸持续,忧心目光望向王大郎。
“用纸人啊,虽说用纸人对付无头尸体,功效会减弱,不过也只是减弱而已。你这丫头,这是什么眼神。”王大郎不满我对他本事的怀疑。
“崇拜眼神啊,王伯,你仔细看看。”看王大郎不满,我立刻把我眼神里的担忧散去,换成崇拜小红心。
我和王大郎这段时间的相处,关系日渐熟稔。尤其是我表明态度要跟随王大郎学真本事之后,王大郎更是开始丫头长丫头短的称呼我。
我喜欢丫头这个称呼,这样的称呼,让我感觉温暖。
“少贫,歇好了,丫头跟我去检查下尸体。”王大郎笑着从床上下地,挥手让我跟上,再检查尸体。
刚才王大郎抡起无头尸体在这尸检科乱抡一气,把尸检科弄的是一片狼藉,原本在床上的死尸,如今都滚落到的地上,只有无头尸体此刻是在床上躺着的。
跨过地上的死尸,我和王大郎立在无头尸体面前仔细观察。
无头尸体的确是只诈尸一瞬间,丝毫没有尸变的迹象。
确定了无头尸体没有尸变的迹象,王大郎咂舌这无头尸体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会落得如此悲惨下场,连连摇头叹息。
王大郎检查了尸体,就带着我离开尸检科,锁了尸检科的门,带我去张处长的办公室。
用王大郎的话讲,尸检科晚上闹鬼,那就只能是晚上再来尸检科瞧,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先找张处长,看看能讹诈些什么。
王大郎说,对张处长是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左右这次接的是赔本生意,能多赚些就多赚些。
王大郎对这警局的路径很是熟悉,带着我左拐右拐,很快到了张处长办公室。整个警局静悄悄的,也只有在张处长办公室旁边,我才看到有警员的身影。那些个警员,都是精神有些紧绷。
在这些警员里面,我并没有看到之前去王大郎香裱店的那两名警员。
想到那两名警员去香裱店时候并没有表情恐慌,我估计那两名警员,应该是张处长临时从外局外调来的,对于这警局里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
张处长看到我和王大郎过来找他,连忙迎了上来。
“先说价钱吧,这次的活不好办,刚才差点让我这条命给搭进去。”王大郎一屁股坐在张处长办公桌边的沙发上,开口就是价格问题。
“很难办?”张处长忧心忡忡。
“嗯,很难办,你把那尸体的资料拿来我看看。”王大郎唉声叹气彰显事情的棘手。
张处长从他办公桌上拿来几页资料递给王大郎,在办公室里踱步不止。
“还没找到第一凶杀现场?话说,我帮你一并找到这第一凶杀现场的话,你准备一起给我拿多少。”王大郎一目十行看完资料,顺手把资料递给我。
李强,父母年迈只这一独子,二十五岁,未婚。平日里为人仗义,好朋友,不曾和哪个结怨什么。
“就按你平日的收费,一个子都不少。”张处长思索一会儿,终是咬牙给了王大郎答案。
得了这答案,王大郎立刻是笑逐颜开,标准的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张处长看着这样的王大郎是直摇头。
“晚上准备警车警员一起跟着,指望我这两条腿,是跑折了也跟不上。”心情变好的王大郎,冲着张处长开口发音。
张处长立刻应下,打开办公室的门,吩咐几声。
夜幕终是降临,我和王大郎再次去往尸检科。张处长在我和王大郎去往尸检科之前,告诉王大郎,警车警员已经待命警局门口,他下班先回家。
王大郎拿着纸人和蘸了朱砂的毛笔,在纸人上勾勒图案,再示意我用钥匙打开尸检科的门。
在我打开尸检科的房门瞬间,我看到,无头尸体的床边立着一个无头鬼魂,正准备进入无头尸体。贞岛肝圾。
尸检科房门打开的瞬间,王大郎也就把他手中的勾勒了图案的纸人,投入尸检科。
被王大郎投出的纸人,皆朝着那无头尸体方向而去,围拢在无头尸体身边立着的鬼魂,盘旋不停,阻止了无头鬼魂进入无头尸体动作。
被阻挡动作的无头鬼魂,暴躁的挥动着双臂,想把围拢在他身边的纸人,给拍到一边,却是一旦他的双臂碰触到纸人,就如同被蜇了一样,缩回手臂。
“我知道你冤屈,今晚给你个机会,带我们去你被杀的第一现场,寻回你的脑袋,给你冤屈得雪。同意的话鞠躬,不同意的话现在就收了你。”王大郎沉声开口。
无头鬼魂再暴躁一会儿,依然是无法挣脱纸人的包围,终是冲着王大郎和我立着的方向鞠躬。
王大郎让无头尸体鬼魂跟着我们走,到了警局门口,我和王大郎坐上车,王大郎让无头尸体鬼魂前面带路。
警车里坐着一个司机两名警员,表情都是愕然惊呆。
“跟上啊,愣着干嘛。”王大郎冲着司机发音,司机哆嗦着连忙启动车子,跟着盘旋不止的纸人出发。
警车里的司机和两名警员的反应,我自然是能理解。
大晚上看到白色纸人悬空盘旋不止不说,那些个纸人还明显的是围拢了个什么在中间,如何不让人惊惧满怀。
如果我不曾接触扎纸人和剪纸人,看到无风自动悬空盘旋的纸人,果决也是会惊悚到手脚发软。
无头尸体鬼魂带着我们,竟是来到了一个小区,径直上了三楼的一户人家。
两名警员在王大郎的授意下敲门,良久,房门才打开,有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睡衣精神不振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那女的出现,让那无头尸体鬼魂开始激动,鬼气不稳。王大郎毛笔悄然动作,控制着不让无头鬼魂尸体碰触到那女的。
那女的,见到门口我们几个,很是讶然慌张,尤其是看到悬空盘旋的纸人,更是被吓白了脸色。
不过,在警员出示了警员证件之后,那女的迟疑着还是让我们几个进了屋。
进了屋子,无头尸体鬼魂,径直去往这房子里的卫生间。我和王大郎立刻跟上,两名警员跟着我和王大郎身后,那女的也不明所以一起跟着。
无头尸体鬼魂进了卫生间,就立在马桶处,手指指着抽水马桶的水箱处。
第一百一十八章冥婚
看到无头尸体鬼魂的动作,我和王大郎面面相觑,一个马桶的水箱里。怎么能盛下一颗头颅。
王大郎示意跟在我们身后的警员动手,去掀开马桶水箱上面的盖子。
两名警员稳稳神,一个带了白手套去掀开马桶水箱上面的盖子,一个则是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相机准备拍照。
马桶水箱的盖子被掀开,有两个黑色塑料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卫生间里地方狭小,立着一鬼五人显得格外拥挤,警员把两个黑色塑料袋子从马桶水箱的盖子里拎出来之后,就带着袋子出了卫生间,把袋子放在客厅的地面上。
我瞟一眼,此刻立在我身边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女的。那女的,双眼紧盯着黑色塑料袋子,原本的讶然慌张,被满眼的愕然替代,貌似对于她家马桶水箱盖子里有黑色塑料袋,是完全的不知情。
黑色塑料袋子被打开,两个袋子里面,是血水混着残缺的人脑袋部位。
尼玛,这是脑袋也被切了几份节奏,看到黑色塑料袋子里面的东西,我只感,眼前所见,比我看到无头尸体时候,更感接受无能。
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杀了人切了头颅,还要把头颅再分成几份。
那女的看到自家的马桶水箱里竟是有这东西。直接是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拍照的警员不停的对着打开的黑色塑料袋子拍照,那带着白色手套的警员脱了手套,开始拨打电话,不知道在向谁报告着这里的情况。
无头尸体鬼魂在警员打开黑色塑料袋子之后,就想要冲出门外,王大郎用毛笔指挥着纸人,控制着无头尸体鬼魂。让其无法有冲出门外。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警笛声和医院救护车的声音。脱了手套的警员打开房门,很快有穿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进来,把昏厥过去的女的抬走。
专门的法医这个时候也来了,开始现场拼凑两个塑料袋子里面的东西。
两个塑料袋子里面的东西被拼凑在一起,是一个人头颅的二分之一。贞岛肝划。
这里只有头颅的二分之一,那剩下的二分之一在哪里,我的目光望向无头尸体鬼魂,王大郎的目光也是再次关注到无头尸体鬼魂,不过却是没有开口发问。
王大郎用毛笔控制着纸人,把无头尸体鬼魂给再次带到卫生间内,从他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瓷瓶,用毛笔笔尖指引着无头尸体鬼魂进入瓷瓶。
无头尸体鬼魂暴躁挣扎,却是王大郎选择无视,把无头尸体鬼魂封在瓷瓶里之后,只在瓷瓶的封口处,用笔尖点了三下。
无头尸体鬼魂被王大郎收入瓷瓶。原本围拢在无头尸体鬼魂周围的纸人,在空中自动罗列整齐,王大郎伸出左手,那些个纸人纷纷跌落王大郎手心。
我和王大郎出了卫生间,看到警员们正在这房间里翻查线索拍照留证。
王大郎招手原本和我们一起来这里的警员,交代一声齐活了,王大郎就带着我离开了这房子。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王大郎和我离开小区,在小区旁边的饭店随便凑合一口。
因为下午和晚上遭遇的美景,我是丝毫没有胃口。王大郎倒是根本没受到影响,吃的很是欢脱。
王大郎边吃边和我讲,已经找到了无头尸体鬼魂的半颗头颅,剩下的事情就全盘归于警局,我们没必要再浪费精力让无头尸体鬼魂继续怎样。
接下来我们的事情,就是超度了这无头尸体鬼魂,仅此而已。
王大郎感慨,本来下午出现诈尸一瞬间后,他还忧心着晚上时候,无头尸体鬼魂会操控了他本体,闹出什么幺蛾子。
没想到,无头尸体鬼魂闲着没事不麻溜附体入骨,反而是鬼魂在无头尸体体外的时候,就被我们逮了个正着,刚好省心省事。
听完王大郎所言,我点头称是。
无头尸体死的太过惨不忍睹,其鬼魂心中的怒气暴虐,虽其鬼魂远不及厉鬼级别,却是因为是本尊的尸体,这就为鬼魂操控尸体提供了便利条件。
一旦鬼魂附体入骨无头尸体,不定会有什么不可预计的状况发生。
无头尸体下午时候的诈尸一瞬间无法解释,却是也彰显着,任由无头尸体鬼魂继续附体入骨他本尊尸体,必有异变。
等王大郎吃饱喝足,我和王大郎招来一辆的士,王大郎提议先把我送回我租住的小区。
我对王大郎讲不用,还是先到香裱店之后,我再打的回去即可。
王大郎却是坚持,说女孩子家家晚上独自打的不安全,反正他今晚上也没事,先送了我回小区,再回香裱店就成。
看王大郎执意如此,我也只好应下。
在王大郎说女孩子家家晚上独自打的不安全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是多瞟了几眼王大郎,我看在眼里,是忍俊不禁。
到了小区大门口,我下车,冲着王大郎挥手道别。
看着王大郎坐的出租车消失在视线中,我转身快步朝着我租住的那栋楼走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钟,小区居民楼里,只零星几家是亮着灯光的。
在我走到我租住的那栋楼前的时候,我看到,与我租住的那栋楼只一路之隔的那栋楼顶楼,此刻是灯火通明。
我之所以能关注到这些,实在是因为在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那亮光太过醒目。
这样的情况让我挑高眉梢,前天晚上长舌妇夜半闹腾,我去卫生间时候,就看到那顶楼是灯火通明,今天晚上,依然如此。
怕黑么?我心中八卦。再瞟一眼那顶楼,我脚步不停上楼回屋。
晚上睡觉,我再次听到楼上长舌妇家闹腾不止,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困乏的我安然入睡。
第二天去往学校,我刚到学校餐厅门口见到汤思可,汤思可就给我带来八卦新闻。
汤思可说,她昨天下午听韩天秦讲,前段时间流枫学院有个遭遇车祸的大二富家男生,其父母给那死去的男生配冥婚,配婚的对象,是一个才刚十六岁的女孩。
那女孩说什么都不愿意,最后被家里人逼急了,那女孩子选择自杀。
不过,即便是自杀,女孩子还是和那富家男生被配了冥婚。为此,女孩子家里得了一大笔钱。
汤思可义愤填膺的碎念不止,说小女孩家是财迷心窍,为了钱逼死了自己的闺女,太过黑心歪尖。
我听着汤思可碎念不止,微皱了额心。
冥婚又称配骨、阴婚、鬼婚、灵婚,是一种民间习俗。
订婚后的男女双亡,或者订婚前就已夭折的儿女,父母处于疼爱和思念的心情,要为他们完婚,就是冥婚。
过去认为祖坟中有一座孤坟会影响后代的昌盛,不吉利,同时也是死者家里老人们出于疼爱想念儿女的心情,认为生前没能为其择偶,死后也要为其完婚,尽到做父母的责任,所以要替死者举办冥婚。
冥婚后续演变,不再是只死人与死人,而是分为死人与死人,和死人与活人两种。
死人与活人的冥婚,若婚前男子死亡,女子也要出嫁成亲,拜堂时由亡夫姐妹抱神主牌,和新娘举行婚礼。
新娘从此终身苦守空房,称之谓上门守节、未婚守孝。
死人与活人的冥婚,若婚前是女子死亡,男子也要八抬大轿抬了女子的神主牌回去,和女子的神主牌举行婚礼。
冥婚,举行的时间,均为夜里。
冥婚现象,多出现在古代的贵族或富户家里。
尽管清末民初的北京仍有冥婚风俗的残余现象,但,据我了解到的,冥婚现象现在已经几近绝迹。
“小冉,你听到我的话没,你说那女孩家里人怎么想的,太恶心了。”汤思可用胳膊肘撞撞我。
“听到了,的确恶心。恶心到都吃不下早饭了,我们直接省了这一顿去上课吧。”我瞟一眼一脸仇大苦深的汤思可,把汤思可手里的饭盒给接过来。
“不要啊小冉,会饿死人的。”汤思可哀嚎一声,把饭盒再抢回去,冲进学校餐厅去打饭。
我摇摇头,也进入学校餐厅,去先找空位,好等汤思可打饭回来有地方坐。
这世间不公正的事情多了去了,我没有维护世间公正的能力,除了吐槽几句,又能怎样。
不管是车祸丧命学生和其家里人,抑或是被配了冥婚的女孩子和其家人,之于我,皆是陌生人而已。
汤思可很快打饭回来,我看到汤思可打来的饭,不禁多瞧几眼汤思可。尼玛,汤思可打来的早餐,够我和汤思可三顿的量。
汤思可边大快朵颐,边给我解释,自从她感冒之后,这食量就没个准。有时候是苦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有时候却又特别能吃。
听了汤思可的话,我心下释然。能吃就好,怎样都是比吃不进要好很多。
上午上完课,我准备再次去往王大郎香裱店。也就在这个时候,王大郎给我打电话过来,讲他下午有些私事,让我明天下午再去香裱店。
计划被打乱,我决定下午回去租住的地方,复习修炼王大郎交给我的空人咒和手决,再练习剪纸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哑巴吃黄连
我步行回返小区,一路上脑子里都是在推理无头尸体的死因,自动脑补出不同版本的。无头尸体和那女的之间的爱恨情仇。
越推理越朝着狗血方向迈进,我对于我的自动脑补,乐此不疲。
一直到我进了小区回到租住的房门前,我的心绪还沉溺在无头尸体案件中。
就在我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王浩文的声音,讶然回头望去。
“冉冉,原来你在这里租了房子啊。”王浩文笑容大大,根本没有昨天的那声嘶力竭模样。
“王浩文,你跟踪我。”看到王浩文出现在这里,我冷了脸色。
“冉冉。我这不是跟踪。我本来是准备找冉冉聊天,刚才看冉冉一路上都在想事情,也没敢开口打扰,这一跟就跟到了这里。”王浩文没有丝毫的被捉现形的尴尬。
“成,想和我聊什么,这会儿讲吧。”一听王浩文的话,我索性先不开门把钥匙再塞进口袋,靠在门板上抱着臂膀。
“冉冉,你对我太残暴了,就没打算让我进门么。”王浩文脸上的笑容不减。
“没有。有什么想说的就在这说吧。”我垂眸盯着脚尖,不去看立在我面前的王浩文。
王浩文今天明显的是有备而来,这情绪这衣着,都应该是之前武装过的。却是不管王浩文如何,我都不会对他有半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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