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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双生-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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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个面色发苦的中年男子道:“我要先看看,是否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奇。”
“请随意检查。”
呼啦啦所有人都走了上来,每一个都势在必得。
“对了,为了防止买不到手的人故意搞破坏,我觉得没有财力的人还是不要来凑热闹了。”锦袍女子不停冷笑:“省的我们买回去后却发现只得到了一个被震断心脉的将死之人。”
“嘿嘿,说的虽然不中听,但也不是没道理。”黑袍人也在恫吓:“故意捣乱的人,我们无影楼可不会放过。”
于是,有人不服,有人反击,有人开始扯皮。所有人围在瓶中女子四周不远处,开始了菜市场一般的哄闹,和佛家打机锋一般的含沙射影。
瓶中女静静的看着这些,她的目光已经平静下来,犹如一潭死水。她忽然开口了,声音虚弱,但所有人都听到了:“买走我的人,会打开这瓶子吗?”
所有人先是一静,然后那金袍女子居高临下道:“那就要看你的故事好不好听了。”
“故事?你是说秘密吧。”瓶中女低垂着目光,不像是问话,倒像是自言自语:“如果我不说……”
“那就永远不生不死的养着你。”
“如果我说的不是你想听的,或者我说的你压根就不信……”
“依然不生不死的养着你。”锦袍女的笑容里带着恶毒的味道:“被塞进瓶子里的女人,哪怕没故事呢,当个奇观来看也是好的。”
“是啊,奇观……”瓶中女子不说话了。眼前的人又吵了起来,互相不信任,互相不妥协,越吵越凶。但在瓶中女耳朵中,世界荒芜的没有一丝声音。在她眼里看来,眼前全是乱舞的妖魔,没有一个人类。整个世界都异化了,没有声音也没有画面,只有一片无穷无尽的窒息荒原。她忽然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从这个瓶子里出去了,她下定了一个决心。
死,和生不如死,哪个轻松?
赴死,和忍受生不如死,哪个困难?
“反正,原本活着就已经很累了,干脆就这么去了吧。”瓶中女偷偷张开了嘴,偷偷咬住了舌头。但她没有咬下去,因为她忽然觉得,在最后或许还能用舌头来干点什么。在咬断之前,用唯一能动的地方干点什么——那就唱首歌吧。歌喉,一直是她骄傲的东西。
唱给谁呢?
她忽然感受到一道目光,回头看去,却是那个傻子。傻子坐在囚车里,两人对视着。但在一片荒芜的世界中,这目光却似成了唯一存在的东西。
“哈哈哈,瓶子啊瓶子,多少雄心壮志梦想蓝图,何等人间绝色倾世红颜,竟然都被一个瓶子击得粉碎。”瓶中女的呢喃声没人听到也没人在乎,只有一个傻子定定的看着她,她也注视着笼中傻子:“傻子啊傻子,不知道你有什么秘密,但最后给你唱首歌吧。”
瓶中女忽然发现在空洞之外,傻子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丝至纯净至透彻的东西,如同星坠冰湖,飘渺迷幻。瓶中女笑了,那目光真如极光一般动人。在临近于心死的状态中,她开口了: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第0章339来人啊,不好啦,傻子扛着人跑了!
两年前,深秋,公司办公室,男孩正在埋头工作。虽然已经快下班了,但他完全没有放松偷懒的意思。
“嘿,傻瓜奇!”不远处忽然有人叫他,男孩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激灵,赶紧抬头看去,却见四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女孩正巧笑倩兮的看着他。简单地裙子,简单的衣衫,简单的发型,简单的笑容,简单的面庞,但组合在一起让他觉得真是美呆了,美爆了。
“哦——!!”办公室的棒槌们上半身齐齐向前一凑,一双双眼睛立刻虚了起来,有人拿手指戳他:“傻~瓜~奇?这称呼……听起来很有情况啊~~”
“去去,都一边去,瞎起啥哄啊。”赶小鸡一样的挥手赶走凑热闹的,男孩跑到女孩面前,表情意外又惊喜:“你怎么来了?有业务?”
“不是啊,我是专门来看你的。”女孩笑的像是一个考了一百分的孩子:“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喔?不是吧!”男孩大感意外,期待值瞬间拔高:“什么礼物?”
“就是这个,前几天说过要给你写一份攻略嘛,今天终于写好了。”女孩拿出一叠纸,男孩低头一看,抬头上书七个大字——死神来时咋求生……
男孩的眼瞬间眯了起来,默默将那叠纸卷成一个纸筒,然后当机立断一个手刀劈了过去:“你个呆子还真写了啊!”
“我花了好长时间写的,总之你得看!”打闹一阵,女孩忽然道:“傻瓜奇。今天我想去唱歌。你去不去?”
“唱歌?有谁去?”
女孩竖起一根手指:“有我。”又半竖起第二根手指:“你要是去就有你。你要不去那我也不去了。一句话,行不行?”
行不行?呵呵,这还是个问题吗?男孩笑的似在发光,整个人都似通电了一样充满了苏苏麻麻的动力。
入夜时分,两人来到了ktv。进了包间,脱掉外套,男孩的心不由得开始一蹦一跳的,让他眼神都有点慌乱。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女孩已经开动了。
“傻瓜奇,我先来。听我秀一秀最新练成的海豚音,《画心》!”音乐开始了,女孩俏皮的坐在茶几上,全神贯注的看着屏幕。优美的旋律中,屏幕的光照亮了女孩侧边的剪影,宛如一轮新月,光暗交织,带着纯洁与神秘,男孩一瞬间竟看痴了。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时间回到当下,拍卖会现场中,哗啦,有一声铁链被扯动的声音传来。参与拍卖的人都没在意,但副团长等工作人员的眼睛立刻瞪圆了,因为这声音是牢笼中的傻子发出的。在三天的沉寂之后,这傻子在这节骨眼上又动了!
只见那傻子忽然间站起来,伸出双手抓在了囚车的木栅栏上。
“他这是想……”尚未转完念头,只听咔嚓一声,最结实的木料做成的囚车瞬间破裂,断口整齐的像是被锯开的。这一刻,连吵闹不休的买家们也静了下来,目光讶异的看了看破裂的牢笼,又看了看走出来的傻子。
傻子站在地上,所有人才发现这傻子的身材竟然不错,很有种站如松的挺拔。
在所有人不知所措的注视中,傻子没有理会其他任何事,不紧不慢的走到瓶中女身前,蹲下,定定的看着瓶中女:“好听,继续。”
“这、这是什么情况?”有买家大喊:“当家的,还不来处理处理?”
副团长立刻招呼了很多人上去又拉又扯,但怎么拉都拉不动,怎么扯都扯不开。
“是那女人的缘故,把那瓶子搬开!”于是有人伸手去抓瓶子,但傻子忽然伸手抓住了瓶口,于是瓶子也生根一般的定住了。场面一下子变得滑稽又好笑,七八个人抱腰锁脖子拽胳膊,但傻子一动不动,只是傻呆呆的重复了一遍:“好听,继续。”
瓶中女也没有理会其他人,他们惊讶、不信、狼狈、滑稽的表现无法干扰到眼前的男人,也同样无法干扰到瓶中的女人。近在咫尺的注视是视界中唯一的存在,那一声低沉悦耳的“好听,继续”成了她最大的动力。于是她笑了: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买家们的目光都变了,上下打量着傻子。宛如一块礁石,任何浪花都无法动摇他。还有人长了个心眼,锦袍女子功聚双耳开始聆听瓶中女的歌声,她认为其中或许藏着秘密。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锦袍女子皱眉:“不是中土的曲调,可能是苦境古朝的调子,把词也记下来,其中可能有秘密!”
记着你,的脸色……
副团长满头大汗惶恐不已:“快去找老爷,请老爷出面!”
是我等你的执着……
老瞎子眼皮翻了翻,似乎也不瞎了。他左右偷瞄着,开始在腰包里掏东西,那双眼睛竟然挺明亮。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场面乱了,乱中有静。瓶中女和傻子对视着,她发现傻子的眼里那淡而不散的疑惑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光,好似思考了半晌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傻子眨了眨眼睛,眼里的清光多了一些,开口说了两个字:“画心。”
瓶中女瞬间呆住了,如同有一道闪电劈在了她头上。画心,这两个字是她来到这世界后听到的最让她震惊,最让她狂喜,最让她想痛哭流涕的两个字。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抖着问道:“你说什么?”
“画心。”傻子的眼中是单纯的快乐:“海豚音,画心。”
“快,就是他,把他绑住!”副团长招呼着很多人冲了进来,这些人拿着大网、铁锁,甚至长枪短剑。而傻子对此视而不见,只是抓住瓶口的双臂一用力。咔嚓,一道裂纹蔓延,然后啪啦一声这结实的瓶子碎裂成两半飞了出去。
“啊!”瓶中女如同被剥掉麻屋子的红脏子一样显现出来,身上正是一套高档的丝质睡衣,古代决然没有这种款式。太久的禁锢让她手脚无力,高呼一声扑倒下去。但这高呼绝对不是惊叫,而是欣喜若狂的声音。
但她立刻就又转为惊叫了,因为傻子有把她继续从红脏子变成白胖子的趋势。
只见傻子鼻子一抽,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他一手扶住瓶中女,另一手探手一抓就抓在了一马当先冲过来的副团长的裤腰带上。手臂一转一抖,副团长就抛飞起来撞入了自家的网中。只不过他冲过来的时候穿戴整齐,飞出去的时候一丝不挂,回头一看,衣服已经被套在了瓶中女的睡衣外面。
这还不算完,如同在托盘上给蛋糕面饼上涂奶油一样,傻子双手一转,瓶中女就不由自主滴溜溜的旋转起来。
第一圈,睡衣从领口中飞上天。第二圈,睡裤从裤腿角中掉下地。第三圈,某种罩罩从衣袂边缘甩飞了出来,飞过人群,歪歪挂在了老瞎子头上。
三圈以后,傻子把瓶中女往肩膀上一抗,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
“你、你给我回去!”烟锅异奴团的人拼死阻拦,但没有人拦得住。沉重的手铐、脚镣,没有阻碍到他一丝的行动。他走动看起来并不匆忙,一步一步迈的舒展又清晰,但众人偏偏就抓不到他的角。这些不会内功的小厮实在不堪大用。锦袍人和黑袍人都想出手,但他们的头领都制止了他们。
“来人啊!快来人啊!傻子扛着人要跑了!”光洁溜溜的副团长也顾不上遮羞,扯着嗓子大吼大叫。烟锅异奴团的工作人员足有上百,一闻高喊立刻八方云动,很多人呼啦啦的闯了进来,而且都拿着专业的捕捉器械。
但这时那个老瞎子却忽然掏出一个药丸往地上一砸,砰,大量的烟雾弥漫出来,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咳咳,竟然这么大烟……傻蛋,赶紧跟我来!”老瞎子抓住了傻子的手,声音好听,手也娇嫩,哪有一点苍老模样。
外面整个营地一片乱,人喊马嘶,然后嘚嘚的马蹄声远去,三人已经逃远了。从始至终,那烟锅老爷都没有露面,而那些买家也没有着急。领头人们都安之若素的坐着,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在这里面是买,在外面就是抢了。”锦袍女子目光深沉,一个眼神过去,就有人知机的捡起了地上的睡衣捧了过来。“呼,这什么味儿啊。”厌烦的挥挥手,女子皱着眉头沉吟道:“服饰花纹不是中原样式,音律曲调也不是中原唱腔。画心?哼,这两人必有联系,而且都有秘密,多半会知道我想要的故事。”锦袍女子看向了老鼠笼,声音冰寒:“你说过,你的鼻子很灵是吧?”
鼠皮人立刻谄媚的笑了:“您放心,绝对跑不了!”
锦袍女子又看向了那些黑袍人,他们抢到了睡裤,也在研究什么。互相对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一场杀戮的竞逐要开始了。
第0章340罗雨溪,方灵姬
集阳城北,荒郊野外。
中土大地的南方与南荒苦境只有一山之隔,但这连绵大山却挡住了南荒的无穷沙海。这里水文丰富,植被茂密,加之一年中日照充足,到处都是森林,到处都是河流。
正午的阳光中,一辆马车在亡命奔驰。两匹马拉一辆不大的车,跑起来并不沉重。不过这两匹马毕竟是适合在沙漠中跋涉的类型,腿短肚大,耐力好但是速度并不快。狂奔的马车一路前进,惊起了一路飞鸟。而不多时,后面也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声。这马蹄声来得好快,眨眼之间便追了上来。
来的都是高头大马,十多劲装大汉骑的都是良驹。况且这些江湖草莽或多或少都学过轻身功夫,跑起来可谓是风驰电掣。
“就在前面了,我们一定要第一个得手,抢得头筹!注意不能大意,那傻子有点邪门,不行就先砍断手脚!”为首的大汉一声招呼,十多人便向那马车包围上去,动作利索干练,显然是个中好手。唰啦啦,一个个带着钩爪的铁锁抛了过去,牢牢地抓在马车上。
“拆!”一声令下,众人齐齐用力,哗啦啦一下便将结实的木车拆成碎片。飞溅的木屑中,四五个大汉从各自的马鞍上扑出,举着马刀跃向了马车。但尘埃落定时他们却发现车中什么都没有,完全是空的。
“怎么回事?”为首的人瞪着眼睛大叫:“人呢?”
一个刀手跳到车辕上,定睛看了两眼,然后伸手到前面狂奔的马屁股上摘下来几个虫子。“嗜血虻。是被拔断翅膀的嗜血虻!”原来这马屁股上一直有吸血的异虫在叮咬。难怪跑得如此拼命。
“该死。还挺滑溜,一定是那老瞎子。”为首的人接过那虻虫看了看,处理的很利索,看来是个中的行家里手。“那傻子竟然会跟着那老瞎子跑路,真是不可思议。快,返回去继续找,我就不信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众劲装大汉拨转马头想往回走,却听后面嘚嘚的又是一阵马蹄声。这次来的人比较多。眨眼之间有三十多个人将他们堵住了。
“哈哈哈,最后果然还是让我堵住了!”对面为首的人伸手一指这边:“听说你们在追宝贝,道上规矩见面分一半,我们荒川三十六草头不能空手走路吧?”
“哼,麻烦的土包子。”这边的首领目光微沉,真是晦气,看来没法轻松离开了,因为不论他怎么说对方都绝对不会让路的。他心中焦急,这一耽误不知道那些人跑到哪里去了,岂不是误了大事?
“那老瞎子到底是什么人?已经有三路人马追错了。看来是个老江湖啊。”
在两拨人马对峙的时候,远离集阳城的一处荒野中。正上演着不可思议的事情。
只见一个老瞎子把一个女人剥到一丝不挂,扔到一汪泉水中上下其手到处乱摸,然后竟然又拿出一堆恶心的虫子往女人的身上倒去。
这种在某种特殊摄影作品中都不多见的场面,其实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猥琐,当事人的表情都坦然的很。
“别怕,这些蓝斑蛞蝓能清除异味儿。很多人都是靠气味儿追踪的,这些蛞蝓的粘液可以盖住原本的味道。”老瞎子开口了,声音清脆悦耳十足的动听,果然是那个夜探异奴营的少女。
而被冲洗的女人倒也没有多害怕,从那花瓶中出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处在一种微微失神的状态中。仿佛被判了癌症晚期的人忽然接到一个通知说拿错化验单了一样,各种强烈的情绪在她心中交汇碰撞,最后表现出来的就是一种微微的呆滞。
不过身上爬满蛞蝓的感觉还是让她飞快的回了魂,长时间的禁锢让她手脚麻木无觉也无法运动,但相应的其他的地方就会比较敏感。而且总有那么一两只蛞蝓喜欢往诡异的地方爬,缓缓地蠕动触感让她感到脸红,也忽然被激活过来一样,整个人焕发出了在瓶中绝不会出现的光彩。
活着的感觉,真好。
“谢谢你姑娘,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她感激的看着老瞎子:“我叫罗雨溪,日后必然……呃……”她刚想说怎么怎么报答,但却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什么价值,暂时看来只能单方面的接受援助。
“罗雨溪?真是好名字。”老瞎子把一只打算在肚脐里安家的蛞蝓拿出来放到了腿上,又把一个老往大腿根上探头探脑的家伙扔到了胸口,很单纯的笑出了一口银牙:“别那么客气,不把人当人看的家伙都该死,我遇到就不会不管。其实那天只是闲着没事去看看热闹,谁知道竟然碰上这种事,真是闹心。”
老瞎子随手拿起一块石头丢了出去,石块在水面上打漂两下,噗通落水,举动间全是青春少女的朝气。
罗雨溪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你会不会有危险?我想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嗨,怕他们干什么。跟正经追杀我的人相比,拍卖会上的都是大傻帽。”老瞎子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一边用药水洗脸,一边含混不清道:“其实,也有很多人追杀我,那帮人更要命。所以,你也别忙着谢我,跟我在一起或许更危险。”
一边说话一边利索的低头看着水面收拾着什么,罗雨溪看着那些瓶瓶罐罐,身上的蓝斑蛞蝓就是从其中一个瓶子里拿出来的,更早的时候还见过更多诡异的东西。“你身上的东西真不少啊。”
“那是,从四岁起我就在逃亡和追杀中度过了,到现在已经十一年了。我武功不行,基本上没什么内功修为。再不精通点歪门邪道的把戏该怎么活?”说话间。老瞎子已经收拾完了。一回头对罗雨溪漏齿一笑。罗雨溪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她自诩也是个出众的美人,平时也受到热捧,是众星拱月的那个月亮,但在这一瞬她明白了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
这笑不是妩媚,而是春光一般的明媚,带着股野劲儿,好像啾啾叫着飞过的天空的燕子。
四岁起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这姑娘受的磨难绝对不少。学会了如此多的歪门邪道。她经历过的事情也绝对不少。可就这样一个姑娘,却能因为看不过而冒险营救,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营救。罗雨溪忽然觉得自己受的罪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在这春光一般明媚的笑容中,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也亮堂起来。
真是个神奇的笑。
“妹子真是……人间绝色。”罗雨溪忍不住赞叹道:“若在我们家,你必然会被称为‘女神’的。”
“哈哈,这倒是。”这姑娘倒也不害羞,一挺小胸脯高兴道:“这差不多算是我娘亲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了。不过两个月前我娘亲过世了,所以往后就只能靠我自己了。”她脸上也看不出太多悲伤,微微的叹了口气后就伸手把那些蛞蝓都摘了下来:“行了。这就差不多了,下面该我了。”
说罢。她就伸手脱去了外套。那套又老又旧的瞎子装,里外一掏,立刻就成了一个漂亮的小褂,这变装真是方便。
夏天,穿的都不多,下面就只剩一件了。小姑娘解开系带前警惕的一回头,高声道:“喂,傻蛋,我要脱衣服了,不准往这边看!”
罗雨溪听得好笑,哪会有这样说话的。想象一下现代社会,一女子对一男子道:“我要去洗澡了,你可不~能~进来啊~”的情景,绝对是鼓励别人进来的,要不然何必多此一句?
不过放在这里或许就是必要的了,因为那傻瓜就坐在远处的草地上。
刚才把罗雨溪扛起来就走的时候他好像没那么傻了,从一个傻子变成了有智力的半傻子,但上到马车上之后就忽然又傻回去了,又重新变成了大木头。那一瞬间虎步龙行锐气逼人的感觉似乎是幻觉,昙花一现后就又沉寂了。现在他只会呆呆的跟着,眼神似乎在思考,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总之就是从一个不动的木头变成了一个会动的木头。
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个大进步,但有时候也是个大麻烦,因为他必然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刚刚让他坐在一边不要跟过来就废了不知道多少口水,现在小姑娘要再加一句防止意外。
但没想到却起了反效果,刚刚还静静坐着的傻瓜此时微微歪过头看向这边,眼里好似又不那么傻了。小姑娘立刻捂着胸口蹲下,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但傻子却只是伸手在地上捡起一颗石头,嗖,那石头飞了过来,啪啪啪打着水漂越过了整个池面,才噗通一下砸在对岸上。他似乎被刚刚小姑娘的水漂激发了什么,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缅怀的笑意。
“哦,好远!竟然是打水漂的高手!”小姑娘一阵瞠目,然后想到个保险的办法。她快手快脚的奔了过来,把那件外套盖在傻子头上,然后拍拍手:“这样就行了。”回到水池边,小姑娘三两下把自己脱得精光,噗通一下跳下水。
“哇,大热天的凉水澡,爽!”美人鱼一般游了半圈,小姑娘从水里冒出头来,抓起蛞蝓像擦肥皂似得在身上擦擦抹抹,也不在意去遮挡春光。“咱们都洗一洗,然后我给你们易个容,还怕跑不掉?”
看她一副纯天然无心机的样子,罗雨溪迟疑了一下,终究问了出来:“姑娘,你就不怕救错人吗?”
“怕呀,但怕也得救啊,我反正不能容忍任何兽行。不过你们俩肯定不是歹人,这个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怎么说我也是十多年的老江湖了。”小姑娘随意中又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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