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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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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袋子里取出盒饭,然后递给他一盒。“还是不要说了,医生要有医德,病人的病情是不应该和别人说的。”
“你是在担心我也会对别人说你的?”叶梓敏看着我问道。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我肯定的回答道。
叶梓敏笑了笑,打开饭盒,开始吃饭。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看着他问道。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她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哦?难怪你单独为她加班到现在呢!”
叶梓敏放下勺子,喝了一口茶,然后翻开桌上的笔记本说道:“她是我前几天在书吧认识的。因为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她愁眉不展的,所以我就开始和她搭讪。”
“你想去了解她,然后把她医治好?”
“算是吧……”
“医生和老师都很容易患上职业病,一个见人就想医治,一个见人就想教育。哎……”
叶梓敏笑了笑说:“不过她的病情很棘手。”
“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叫白冰,是N市某大学附属中学的老师,今年三十一岁。一个月前她的老公因为车祸去世了,但是她却常常在梦里见到自己的老公。
说道这里,叶梓敏还特别强调了一下,这个所谓的‘梦里’在白冰的话语中包含在现实生活中。
譬如说,她下班去幼儿园接孩子的时候,感觉她的丈夫也在那里等着。
“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道。
“她说,当她牵着儿子的右手时,她看到儿子的左手也是被牵着的。”叶梓敏解释道。
“什么?”
“等她仔细一看却又没人了。除此之外,在家中也经常看到丈夫的身影。”
“会不会是因为她丈夫的死给她太大的打击,她有点无法接受事实,所以就产生了幻觉?”我放下勺子问道。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昨天问过他的儿子,他也看到过自己爸爸。”
“小孩子只是乱说话吧,他们说的话又不可信。”
“关键问题是她的儿子并不知道他的爸爸已经死了。”
我从叶梓敏手中接过饭盒,然后一起装入塑料袋中。吃完饭,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继续研究白冰的事情。
“如果摒弃科学的观点,她应该是有‘阴阳眼’,所以才能看到死去的人。”我喝了一口茶说道。
“刚才她和我说,自从她小时候开始就会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找过算命的巫婆看过,说是她的八字很软。但是……”
“但是你觉得这还是心里因素造成的?”我抢着说道。
叶梓敏笑了校说:“哎,像你说的:医生和老师都很容易患上职业病,一个见人就想医治,一个见人就想教育。所以我……”
我点了点头。
“不说她的事了。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说说你的事情。”叶梓敏放下茶杯,然后从桌上的文件夹中取出一本资料本。
我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嗯?你的手上的疤是怎么回事?”叶梓敏指着我的左手上那条疤痕问道。
我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不知道呢,从小开始就有了。我问过我的妈妈,她也不记得了。胎记吧,我猜……”
“这么奇怪的胎记我还是第一次见。”叶梓敏盯着我手上的疤痕说道。
疤痕大概四厘米长的样子,从左手背的中指到虎口的位置呈歪曲状。从我的这个角度看,很像一只孔雀之类的鸟儿站立在那里。
“很像一只凤凰……”叶梓敏走到我旁边,皱着眉头说道。
我看着它见见的嘴和修长的尾巴,确实像凤凰的图像。“不研究这个啦,还是就像刚才的话题吧。”
“哦,又跑题了。”叶梓敏又回到座位上笑着的说道。
我又端起茶杯继续喝茶。
“根据你说的病情,可能是属于人格分裂症中的多重人格障碍。”叶梓敏翻着资料说道。
患有双重人格的人,通常其中一种占优势,但两种人格都不进入另一方的记忆,几乎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在很突然的情况下,病人就会从一种人格向另一种的转变。其后,在遇到刺激或者发泄、催眠等情况下,又发生转换。
此症以女性为多,其发病率通常为男性的三至九倍。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茶,虽然我并不渴。
“你也不用担心,多重人格障碍是日常生活中中比较常见的人格障碍。在医学心理咨询门诊中叶是很常见的病例。”
叶梓敏说完合上资料夹,然后拿出笔记本和笔,开始问我一些问题。
“你在此之前有没有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或者分裂症及其相关障碍,比如说……情感性精神障碍。”
“没有。”我忍不住笑着回答道。
叶梓敏却没有笑,他继续问道:“你的朋友多么?我指的是很亲密的那种?”
“有,虽然能说知心话的不多,但还是有三五个的。”
“平常感到孤独么?”
“不会,而且我喜欢独处,安静的环境更适合我。”
“对自己身边的环境感到自在么?有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叶梓敏皱着眉头问道。
在山南公寓发生这么多少事情,我确实开始感到不适应了。但是这还不至于对我的精神产生什么重大的影响吧。
“没有,但是对公寓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感到不安。”
“我知道了。”叶梓敏一边说,一边合上了笔记本。
第三十五节女影再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盯着叶梓敏看了太久的原因,我的脑海之中又出现了那个女人的画面。我安静的坐在那里,任凭那个女人在操纵者我的记忆。
脑海中的画面渐渐清晰,那是一间古老但却精美的木楼,有雕花的红木窗台,还有古老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几根漂亮的孔雀羽毛,贝壳和玛瑙穿起来项链,还有一张百鸟朝凤图的画卷。
此时,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梳妆台边梳着长发。我可以闻到木梳的檀香味,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闻到这香味,我感到有些头晕,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了,慢慢的合上了双眼后我好像就瘫坐在椅子上。
脑海之中,只见她盘好发髻之后,又从旁边的梳妆盒中取出一盒胭脂,然后开始往脸上抹。从背后看去,我看不到她完整的脸,只能略微的看到她的侧面。
洁白无瑕的脸蛋,高高立起的鼻梁,红红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再配上长长的发髻垂落在身后,仿佛是西施从画中走出来了一样。
她的颈上佩戴着一条类似于珍珠和贝壳之类组成的项链,身上穿着一件五彩的纱裙,长长的裙子遮住了脚一直拖到座椅的后面。
从她现在的装扮看起来,和以前在我脑海里出现的那个女人判若两人。
以前看到这个女人时,她要么是散着长发,要么是梳着两个羊角辫子,穿的是蓝色或者白色的纽扣衬衣黑色裤子或者蓝色裙子,脚上也是布鞋。
而她今天的装扮并不像是五几年前后的感觉,却像是是古时候的某个朝代的打扮。
我感觉自己正在慢慢的从她的左侧向她逼近,她的嘴唇开始微微的颤抖,像是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
“陈可钦!”
“啊!”
我惊叫着睁开眼睛,看到叶梓敏正在用一种惊恐不已的眼神看着自己。
“发生了什么事?”我拍着自己的头说道。
叶梓敏盯着我看了好久才慢慢的退后几步才坐在椅子上,然后从桌上的抽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我在记笔记,突然你趴倒在桌子上,吓我一跳。于是我连忙叫你,哪知道你……”叶梓敏突然停了下来。
“我怎么了?”我颤抖着问道。
叶梓敏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然后继续说道:“我喊了你名字之后,你就慢慢的坐起来,但是眼睛却是闭着的。”
“啊?”
“我当时还以为你在逗我玩,所以就叫你别装了,我们继续说下你的病情。可是你并没有任何反应。”叶梓敏看着我说道。
“然后呢?”
“我看你没有反应,就站了起来,准备走到你身边去拍醒你。”叶梓敏回忆着说道。
我开始记起自己刚刚又看见了那个女人的画面,不尽的打了一个寒颤。“你继续说……”我颤抖着说道。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你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你却慢慢的开始微笑……我再次大声的喊道你的名字,然后你就醒了起来。”叶梓敏说完,疑惑的看着我。
“我在慢慢的微笑?”我轻声呢喃道。
我记得自己在慢慢的逼近那个女人,因为害怕看到她的正面,所以我就在尽全力睁开眼睛。当时我的表情应该是害怕才对,怎么会在微笑呢!
“你刚才是不是又看到那个女人了?”叶梓敏问道。
我点了点头。
叶梓敏翻开笔记本说:“根据你之前的诊断资料,我本想说你并没有患上多重人格的,但是你刚才的变现却完全证明了我的诊断是错误的。”
“什么?”我惊讶的看着叶梓敏。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叶梓敏拿起笔看着问道。
我把刚才事情的前后玩玩整整、一字不差的跟他说了一遍。叶梓敏拿着笔挠了挠头,然后又慢慢放在笔记本的中间。
“你最后看到她在微笑?”
“是啊。”
叶梓敏拍了拍头说:“但是我看到的是最后你在微笑。”
那一刻,我仿佛听见耳边空气流动的声音。
“你的病情我会重新诊断,也会给你做出及早的治疗。不要担心,我会帮你的。”叶梓敏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不要担心,我会帮你的’这句话好像听过很多遍。
叶梓敏把笔记本和我的病例放到柜子上,然后又重新回到座位上。
我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是刚才是因为盯着他看才会想起那个女人的,但是我始终没有坦白这一切。难道是因为我不想引起他什么误解么?还有Jason的事那又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我同时喜欢上了两个男人吧,就算是,可这与那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许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恰巧他们两出现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出现了。
而且,我一个人在公寓的时候,也有记起过那个女人。
“在发什么呆呢?”叶梓敏一边给我倒水一边问道。
“没事,只是有点害怕罢了。”我把手扶着茶杯说道:“谢谢。”
叶梓敏笑了笑,然后又给自己的茶杯加满水。
“我记得你在短信里说,你今天刚好也有事要和我说,是什么事?”叶梓敏坐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看着我问道。
“啊,差点把重要的事情忘掉了。”
“嗯?”
“我来是想告诉你关于山顶上那具腐尸的事情。”我看着叶梓敏说道。
叶梓敏现在看起来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我的脑海里却清晰的记着我睁开眼后的那一刹那,他惊恐不已的表情和满脸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不知道自己那一刻的笑容是有多么的可怕,以至于把一个心理素质好的不能再好的人吓成这幅摸样。
“对啊,警察局说三天之后时间报告就出来了,怎么到现在我们也听到任何消息,新闻上也没有任何报道。”叶梓敏问道。
我轻轻的戳了一口茶,然后把昨晚余世伟跟我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叶梓敏。
听到腐尸就是阿周的消息,他并没有惊讶,甚至说眨一下眼睛都没有。
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喝着茶,不时的冲我点点头,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不是,我只是在思考。”叶梓敏放下手中的笔说道。
“你也觉得不对劲,对吧!”
阿周死在农历七月二十八,也就是处暑之后的第四天,尸体是在山南公寓的后山顶上发现的。因为尸体的腐烂程度全身并不相同,他是从头到脚分层腐烂的,所以法医无法断定阿周死亡的具体时间。
“就算阿周是在我们睡着之后就立刻死了,那也不会腐烂成那样的啊!”我看着叶梓敏说道。
“当时的气温是十五度左右,因为下雾,空气湿度很高,在再加上山顶上的风也很大……”
“但还是不会腐烂成那样的啊,而且哪有尸体会分层腐烂的啊!”
“你还记得尸体的样子么?你印象应该很深刻的吧?”
“嗯,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见尸体。我清楚的记得腐尸的头发还完好无损的在脑颅上,没有一丝脱落。但是他的脸上却血肉模糊,上半身还泛着绿色,腿上的白骨已经显现出来。”我回忆着当时的有关腐尸的画面说道。
叶梓敏突然很奇怪的看着我说:“你说,会不会存在这样的一种情况。”
“嗯?”
“一个人先把他杀了,为了制造成灵异事件,混淆警方的视线。他就用化学药剂对尸体进行了处理,按照尸体的不同部位,用的浓度也不同。”
“你的意思是从头至尾慢慢的加大药量?”
“是;然后弄干净腿上和脚上的肉,再慢慢的擦干,然后只剩下白骨。”
“可是从阿周死到发现他的尸体,只有六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凶手这样的处理尸体应该不止这么长的时间的吧?”
“如果这一切都在凶手的计划之中,还是可以完成的。”
“但是警察那边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因为警察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凶手。”
“就算你说的变态杀人狂成立,那化学药剂会是什么呢?”
“这个,我觉得应该会有吧……”
“说到底,这只是你个人的猜测罢了。”我笑了笑,无奈的说道。
叶梓敏微笑着说:“你笑了就好了,刚才一直一脸苦瓜相。至于这杀手是怎么杀人毁尸的,我们在这研究也没有用。警察既然和余世伟说了这件事,证明不久警察就会出来说明这件事,到时候答案自然会见分晓。”
“其实我并不担心住不到凶手,我担心的是……”我停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是怕阿彩知道这个消息后会难过……”叶梓敏结果我的话说道。
我点了点头。
“你还没有跟她说吧?”叶梓敏问道。
“除了你,我谁也没说。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余世伟找我说这件事,也是想看看我知不知道什么关于案情的线索。”
“哦?为什么?”
“他说警察如果早一点抓到凶手,然后绳之以法,好让阿彩在知道阿周死了的消息后的痛苦会小一些。”我回到道。
“你是我们之中第一个看到尸体的人……”
“嗯。”
叶梓敏皱着眉头说:“那天我们是被淑雯叫醒的,在五点钟的时候。我们开始上山去找,然后是你最先发现尸体,但是尸体的第一发现人却是你的朋友杜宾,还有他的姐姐杜凯琪以及他姐姐的男朋友童晓伟……”
“是啊……”我点了点头说道。
叶梓敏没有再继续说话,他默默的点了点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看着叶梓敏好奇的问道。
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想见见杜宾,问一些关于当时的情况。”
“这个没问题,他现在也在N市工作。见个面聊会天肯定不是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吧。”我肯定的回答道。
第三十六节昨夜失眠
晚上下班回到公寓,我给杜宾打了电话,约好他后明晚七点去时间简史喝酒。因为是周六的晚上,大家周日都不用上班,所以他爽快的答应了。
在电话里,我并没有具体说明我的意图,没有告诉他其实是叶梓敏想问他关于那天早上发现腐尸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一旦自己说出来了,他就会拒绝我的邀请。
冲个澡,换上睡裙,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我从客厅茶几上拿起那本外国诗刊精选集,准备看会书再睡觉。回到卧室后,我拉开窗帘,打开立在窗边的灯,然后坐在窗前的藤椅上。
灯光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将窗外八月初五淡淡的月光掩盖。窗外就是公寓的后山,虽然只是南山的山脉之一,远不及主山峰高大,但它是N市市区的最高点。
我从来不对大自然有过害怕,但是自从淑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后山梦游,以及那天在山顶上发现腐尸之后,我现在对山是极其害怕的。
本来想等自己年老退休之后,去个依山傍水的乡间隐居,尝试尝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生活,但是现在却连长假去名山游玩的想法都没有了。
再次遇到杜宾和徐子凯,又勾起了大学时去凤凰山未开发的山脉探险的回忆。那天我分明是因为看到一个很像徐子凯的身影才向树林的那边走去的,但是徐子凯却在相反的方向出现了。
发现那个身影,我非常的兴奋,却忘记了喊上杜宾一起追过去。白天是那么的晴朗,夜晚却下着那么大的雨。天气预报上也说那次国庆长假A省的凤凰山是七天晴天的啊。
雨越下越大,人影离我越来越远,我甚至开始无法判定我的前方是否是人影了。
我会什么会感觉自己去过那里呢?而且我越走越有一种熟悉感。黑夜加上大雨,不认识路的我,如果是第一次去怎么会走的那么快呢?一个人在深山中越走越深,那个人影故意引我去那里干嘛?
我在模糊中看到那个小村子和徐子凯他们发现的那个奇怪的村子会是一个吗?他们几个人在那个村子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带我和杜宾去了呢?
在和杜宾走丢的两个小时候之后,他们才在树林里找到我,而在这之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何会晕倒,为什么我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呢?
虽然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进行户外探险和野外露营,但却成了我们七个人最后的一次户外探险活动。
我总觉得之中肯定有什么气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我的昏迷,徐子凯的失踪,还有那个奇怪的村子,一定有什么关联。
越想越觉得奇怪,我把书放在藤椅上,然后跑去书房。
我打开笔记本,去徐子凯的博客里看我们七个人在凤凰山拍的照片,但却只有在景点拍的那些。
“不可能啊,我们除了景点,在没有开发的山脉上拍了好多照片的啊……”我一边刷新徐子凯的博客,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之后我又去了杜宾的博客,发现里除了那次探险的照片,其余每次出去露营和探险的照片都分别建立有相册。
“怎么会一张都没有呢……”我轻声呢喃道。
之后,我又去了另外四个人的博客,其中有两个人的已经注销了,剩下的那两个博客里也没有我们在探险时的照片,但是在常羲的空间却看找到一张我们回来前在火车站拍的一张合照。
“奇怪,为什么这看起来这么像N市的火车站呢?”我分明记得这个合照是在我们上火车之前拍的啊。
我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究竟,眼睛却开始莫名其妙的流眼泪。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我只好关了电脑,回到卧室,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常羲……”我轻声呢喃道。
常羲和我是同一届的,我们是在2010年国庆前才认识的。虽然同是大三学生,但她并不是我们驴友社的成员。不过因为对户外探险却十分感兴趣,而且她是我们学校的体育生,在野外露营探险方面也颇有经验,所以那次我们就答应了她的加入。
我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看上面的号码簿,竟然有存她的号码!可是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十一点钟,不能打电话过去。
我失望的把手机又放了回去。
常羲身体比较结实,大概是体育生长时间锻炼的缘故。那次和她睡在一个帐篷里,我换衣服时无意中碰了下她的大腿,当时就吓到了,女孩子的腿竟然那么结实。
“不好意思!”我看着常羲说道。
“没事。”她笑了笑。
我心有余悸的换好衣服,钻进睡袋中。
不久,常羲也开始换衣服准备睡觉,我忍不住的偷看她一眼。当她举起手脱掉外套时,我看到她的肱二头肌发达的可怕。
“吓到你了吧……”常羲慢慢套了一件棉衣之后钻进睡袋。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哈哈,刚才我碰到你,感觉像撞到了石头上……所以就好奇了……”
常羲闭着眼睛,轻声说道:“没什么,向我们学体育的女生和男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只不过是肌肉男和肌肉女的区别罢了。”
“嗯?哦……”我轻声应和道。
我每次换地方谁就会睡不着,那次也不例外。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常羲就开始打呼噜。这么大的呼噜声从一个女生身上传来,我倒还是真的还是头一次遇到。
记得小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觉的时候,听爸爸打呼噜才会有这么大的声音。
本来就睡不着,再加上她的打呼噜声,我就完全没了睡意。那几晚,我基本上都没怎么睡。
……
“咚!咚!咚!陈可钦!可钦!”是淑雯在敲门的声音。
“嗯?啊,迟到了……”我看了一眼闹钟,已经是早上的八点钟了。我连忙起来,然后去开门。
“你搞什么啊,这么么晚还在睡觉……哎呀,看你的黑眼圈,昨晚干什么去了啊……”淑雯一进门就开始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
我顾不得太多,快速的冲进卫生间。
“我把车在搂下那么久也没见到你人,我又急有担心,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你倒好,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呼呼大睡……”淑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声说道。
我梳洗好之后,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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