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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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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身体一阵一阵的发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附近似的。我努力的转动眼珠,黑漆漆的天花板,什么也没有,可当我慢慢的看着我的左侧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黑影。
我记得民间禁忌里有说,半夜醒来最好不要到处乱看,否则会看到你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但是为了能摆脱这梦魇,我必须努力的是自己恢复意识,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那个黑影好像在房间里寻找着什么,我眨了眨眼睛,还是只能模糊的断定是个人影。从他的发型和身材来看,我断定是一个男人的身影。我盯着黑影看,突然他停止了转动,慢慢的像我的床边靠近。
难道他发现我在看着他?我的心跳的好快,因为我此时不能断定他是人是鬼。他缓慢的向我走进,慢慢的到了床边,之后就静静的伫立在我的旁边,看着我。
“啊……”我想开口说话,但是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黑影慢慢的举起了双手向我靠近,我拼命的想要起床躲开他的双手但却无济于事。
我感到他在用双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想要让我不能呼吸。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门铃声。于是,我最终还是从梦魇中逃脱出来。但是当我完全睁开眼睛,迅速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之后,刚才看到的那个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屋外继续传来门铃声,而且还开始伴随着敲打门的声音。我连忙从床上下来,跑去客厅开门,在猫眼里,我看到敲门的人是Jason。
“你怎么来了?”我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
“你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开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手机没人接,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还是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他一边换上拖鞋进来一边说道。
“呃……没事的,我已经没事了。”我抚了抚头发说道。
Jaosn换好拖鞋,抬起头看我,然后就愣住了。
“嗯?怎么了?”我莫名其妙的问道。
“陈可钦,你真的没事吧?”Jason张大嘴巴说道。
“没事,头已经不痛了,身体睡一觉也已经舒服很多了。”我打了个哈欠回答道。
Jason没有再说话,只是突然拉着我的快速的往洗手间走去。
“你要干嘛!”我冲他大声叫喊道。
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但却又被他继续拉着往洗手间里走。我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想干嘛,就算他喜欢我也不应该这样啊。
“你自己看。”Jason把我拉到洗手间的之后就把我拽到镜子面前。
我缓过神来,慢慢的看向镜子。
“啊!”我吓得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镜子中,我的脸上有着两行血泪的痕迹,而我的脖子有着通红的手印。我看着镜子中头发凌乱,面色惨白,两眼无神的自己,吓了一大跳。
“这……这……”我不知道该怎样向Jason说明这一切。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你的脸上怎么会有……两行血呢?还有你的脖子上的掐横又是怎么回事?你跟人打架了?”Jason说话的时候,语气突然变的很温柔,他关切的语气就好像是我的家人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惊吓过度,还是被Jason刚才说的话感动了。我的泪水慢慢的将脸上血泪的痕迹慢慢的洗去,滴在白色的地板砖上,又像是一滴血一样。
我蹲在地上,大声啜泣着。
“不要哭了,都已经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现在有我在这里。”Jason蹲在我的身边,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我从回家之后就开始睡觉,直到刚才发生了鬼压床醒来。没想到……”我哽咽着说道。
“鬼压床?”
“嗯。”我轻声应道。
“那就没事了,只是做梦而已。梦醒了忘记吧,不要再继续害怕了。”Jason继续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之后,Jason就扶起我到了客厅。我坐在沙发上,小声的抽噎着。Jason给我泡了一杯茶,然后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
我这才看到茶几上,放着一盒蛋糕和药品。
“这个?”
“哦,我是看你不舒服就就去药房买了些治头痛的药。蛋糕是怕你没吃晚饭,或者吃了又饿了。”他笑了笑说道。
“哦;谢谢你了。”
“嗯,头还疼么?要不现在陪你去医院?”
“不疼了,只是现在有些害怕。几点了?”我问道。
“八点一刻。”Jason来看了看手表回答道。
我是在六点钟不到就睡觉了,自己感觉已经睡了五六个消失了,但是为什么才过两个小时呢?难道只是错觉么?
“这么早,我还以为自己睡了很久了。”我拍了拍脑袋说道。
“现在还困么?”
我要了摇头。其实我现在不仅不困,而且也不敢睡觉了。
“我们去楼下的小花园走走吧,长时间待在屋子里总给人很压抑的感觉,对不对?”他笑着说道。
“嗯?走走?”
我端着茶杯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月色。秋日的晚风寒而不冷,吹过脸颊,很舒服。
“好吧。”
我们下楼之后,就在公寓楼下的小花园里散着步。小花园里,满是三五成群人悠闲的散着步。小花园的中心成群的人正在跳探戈,放的是周慧敏的老歌《求天荒爱未老》。
好听的怀旧歌曲,配上秋日清凉的晚风,真是沁人心脾。置身在这歌舞升平的夜幕之中,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会跳吗?”Jason突然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Jason立刻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然后温柔的看着我。
第四十九节血色指印
“什么时候学的?”
“高中的时候开始学的,在大学也学过。”
“跳得挺不错的。”
“嗯,谢谢。”
跳舞的时候,小花园里的橘黄色的路灯照在Jason的脸上,使他本来就轮廓分明的脸庞显得更加的明晰俊朗。随着音乐,我和他在人群中慢慢的转动着身体,变更着舞步。
不知为何,我的目光在他那浓厚的剑眉,深邃的眼角,瘦削的轮廓上停留了下来。随着转身次数的增加,我感到头越来越晕。我想睁开眼睛使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却无济于事,在眼睛处在这种半睁半闭的时候,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我又闻到Jason身上发出的淡淡的香味,这是一股很奇怪的的香味,不是花香,也不像香水散发出来的味道。
恍惚中,我突然想起那次在叶梓敏的诊所时,在我看到那个女人后,我也闻到与此刻Jason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香味。
上次也是因为闻到这香味,我才感到头晕的,难道是我对这种味道过敏么?
而此刻眼前这个充满书香气息的,就像是从古诗画中走出的男子正在对我微笑,我感觉自己也正在冲他微笑,但这却不是出于我的本意。
此刻,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不久之后,我的记忆又开始错乱,脑海里又开始像放电影那样浮现出许多奇怪的画面。
画面的开始是个美丽的湖畔,艳阳高照,湖面波光粼粼。风吹起岸边的柳树枝叶,远远的看到有一座亭子立在湖水的中间的桥上。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带着我过去一样,我感觉自己正在慢慢的向亭子走去。
随着脑海中的画面渐渐的向桥中间切过去,我看到亭子里面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梳着长长的发髻,穿着五彩的纱裙,正坐在亭子的一边弹着琴。
我听不出这是什么曲调,但是又觉得在哪里听过。
画面中的男人正在随着琴声舞剑,和那个女人一样,他也是一身古装。我只能看到他是穿着一袭白袍,腰间系着一枚玉佩,此外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眯着眼睛,脑海中一会在出现那个亭子的画面,一会又回到现实之中。此刻,我还是和Jason在跳舞。脑海中的画面不断的闪烁着,直到我再次闻道那股香味后,我又陷入那个女人的记忆之中。
那个男人还在舞着剑,女人也在继续弹着琴。虽然看不清两人的面貌长相,但是我却能看到那个女人脸的下半部分。此刻,她正在看着那个男人微笑。
我感到那个男人舞剑的时候形成一阵阵凉风,它慢慢吹过我的脸颊。但是我在想这是不是因为跳这探戈转身时Jason带着我在人群中转身时造成的,以至于让我在这幻境中也能有感官上的触觉。
我很想清醒过来,但是却身不由己的一边继续跳舞,一边在脑海中浮现关于那个女人的情节。
有一个惊讶的发现,就是这个女人此时穿的衣服和我那天在叶梓敏诊所里出现幻觉时看到的她穿的衣服和现在的一模一样。
模糊中,我还是可以看到她脸是洁白无瑕的,鼻梁是高高立起的,红红的嘴唇还有尖尖的下巴。这个像西施一样的美人的颈上带着一条珍珠和贝壳之类组成的项链,身上穿着一件五彩的纱裙。
有关亭子和湖水的画面突然慢慢模糊然后淡去,我的脑海再次出现的画面又变成了以前经常出现的那一幕。
此刻她又散着头发瘫坐在地上,抱着两具男人的尸体哭泣。她仰天长啸,哭声凄惨无比。我还是能够感受到她的那种孤立无助和悲痛欲绝。
画面又渐渐的出现很多人,他们拿着绳子,镰刀,斧子、锄头……他们在喊:“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我看见她又一个人跑向山顶,但还是被团团围住。之后,有人冲上去把她绑了起来,人们开始用镰刀、锄头、斧子砍她。
那个女人在地上挣扎着,全身是血,脸色发白。她大声喊道:“救我!救我!救我……”但是周围的人却无动于衷。
人们开始把火扔向她,渐渐的她全身是火,在火海里针扎,撕心裂肺的哀叫着……
“救我……救我……快救救我……”我轻声呢喃道。
“嗯?你怎么了?”当那首跳舞的音乐声停止后,Jason这才发现我的异常。
“救我!快救救我……”我摇了摇头说道。
“可钦,可钦……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头又疼了?”Jason把我扶到小花园的长椅上坐下。
我这才从那个女人的记忆中缓过神来,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知觉。
“我,我……”我看着Jason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在我脑海里出现的幻景。难道真的像叶梓敏说的那样,我患了多重人格吗?
“嗯?是头疼吗?”他急忙问道。
“啊?嗯,是吧。我们上去吧,我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了。”我站起身来说道。其实我只是在找个借口离开,因为我害怕再次陷入任何有关那个女人的记忆。
大脑是我自己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不要让别人的控制我。
Jason起身扶着我回到一栋的公寓楼内。我无意间看了一眼楼管,看楼的老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开始上班了。
看到他我就想到下班的时候看到苏锐和淑雯一起开车走了的事情。为什么淑雯要把和苏锐在交往的事情瞒着我不说呢?难道是因为沈伟才死不久,她觉得这么快就有了新欢不太好所以就瞒着我不说的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
在电梯里,我再次闻到Jason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只是比之前的味道要淡了很多。我忍不住就问道:“那个,你用香水?”
“啊?哦,我才不用香水呢。哦……我知道了,你是刚才跳舞时离我太近所以闻到我身的体香了吧?”Jason看着我笑着说道。
“什么?体香?”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Jason点了点头回答道:“这个味道从我出生就有,很奇怪,我的家族中也只有我一个人有。不过还好是香味,虽然一个男人有体香感觉怪怪的,但是总比有狐臭好吧?对吧?”
“呃……嗯,是啊。”我尴尬的点了点头说。
实在是太奇怪了,我第一次遇到一个有体香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更奇怪的是这么好闻的味道为何会让我感觉头晕呢?还有一点就是这和那个女人又有会什么关系呢?
Jason送我到家之后,却不肯回到他自己的屋子去。他说要看我睡着了他才能安心的回去睡觉。虽然我有些不愿意,但是却也没有理由拒绝。加上之前的鬼压床和那个奇怪的黑影事件,我也已经不敢独自一人安稳的入睡了。
我睡觉的时候,Jason就坐在卧室落地窗前的藤椅上看《海子诗集》。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就冲我笑了笑然后继续看书。
此时房间只开了落地窗边的那一盏灯。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好像之前在我卧室里出现的那个黑影就是Jason一样。看着摇晃的藤椅,黑漆漆的房间,一切都是这么的相似。
虽然这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是我却依然安心的睡着了。因为在我的心底,我还是很相信Jason的。
2011年9月8日,农历八月十一,白露。清晨五点半,我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看Jason还在不在,但窗边的藤椅上没有人。我起身走到藤椅边,发现那本《海子诗集》中夹着一张纸条。
“我回去睡觉了。如果你又突然醒来睡不着,那就打电话给我。我来陪你聊天。Jason,23:00”
也就是说昨晚十一点钟的时候,他才回去。
“这次算是欠他一个人情了。”我抚了抚头发自言自语道。
上完厕所之后,我就开始刷牙洗脸。我拿了一个大的发箍把前面的头发全都弄了起来,然后低头准备刷牙,突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又慢慢的直起身子。
镜子中,我看到自己的脖子上还是有着明显被掐过的痕迹。这仿佛是在告诉我,昨晚的鬼压床并不是像往常的梦魇那么简单。
我犹豫了下,但还是伸手抹了抹脖子。
“呲……啊……”在触摸之后,我明显感到疼痛。
真的是被掐过的痕迹啊,而且那两条深红的手印是如此的明显。我又慢慢的转过身来,用手撩起脖子后面的头发,看到脖子的后侧大概有六个左右交叉的手指印。
被黑影掐的时候,我是仰卧着睡的。
我在镜子前用手比划了一下,很明显,我脖子上的痕迹是被人正面掐的。掐的时候,两只手的大拇指按住了气管,而手上另外四指则放在脖子的后面然后慢慢的一起合拢用力。
也就是说,我脖子上的掐痕确实昨晚被那个黑影所致!天呐,他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想要掐死我,他当时又在我的房间里找什么东西?
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洗漱完毕,我回到房间换衣服,当我准备给自己煮面的时候,看到茶几上昨晚Jason送来的蛋糕。我走到茶几前,慢慢的拿起它,包装倒真的是非常的精致。所以我就没有再像往常那样给自己煮碗鸡蛋面,而是冲了杯牛奶坐在阳台上看书、吃蛋糕。
“露气寒冷,将凝结也。”站在阳台上,我看着此时湿气很重的南山轻声念道。
第五十节内科医生
为了遮住脖子上的掐痕,我特地系了一条丝巾上班。乘中午午休的时间,我去了一趟N市市立医院,想看看医生对我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解释的。
但是我没想到在医院竟会遇见熟人。
我挂了号之后就坐在专家门诊外的长椅上等,直到一个骨瘦如柴的年轻护士突然突然喊道:“下面一位:134号,陈可钦。”
“好。”我连忙提着公文包快速的走近医生的诊室。
“请坐。”医生低着头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是轻声说道。
我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坐了下来。我走路的动静并不大,这医生没一直在低头往病例上写着什么东西没有抬头看我,他怎么会知道我进来了呢?
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但是医生还是没有抬起头看我。医生微卷的黑发中带着几许白发,而拿着钢笔的那只手上也是有着很深的皱纹,我猜他至少有55岁了。
“呃,那个……”时间紧急,我是在不愿意在这样干坐着等他了。
“挂号单和病历卡拿来。”医生打断我的话,扶了扶金边眼镜,然后伸过一只手来。
“哦。”我连忙把那张已经被自己揉的难看的挂号单递给他。
医生从我手中接过挂号单,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两眼然后便叉在桌子上的超大号倒立着的图钉上。此时,上面已经叉着近五十张的挂号单。之后,他又把那张N市医院专用病历卡往电脑边的机器上刷了一下,然后就一个人盯着上面的信息发呆。
“我说,嗯……对不起,您能快点么?我三点就要上班。”我疑惑的看着医生说道。
他慢慢的从电脑后面探出脸来,然后看着我笑嘻嘻的说:“身体不错嘛,这上面显示你的一直很好。今天是哪里不舒服?”
我连忙抽下脖子上的丝巾,指着上面的掐痕说道:“这个,昨晚睡觉梦见鬼压床,然后被鬼影掐。没想到醒来之后发现脖子上居然真的有掐痕迹。”
我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这老医生好像在哪见过。
“顾伯伯?”我高兴的喊道。
“嗯?你是?”他扶了扶眼镜,惊讶的看着我。
“您不记得了啊?我是陈记杂货铺的小孩啊!”我笑着说道。
“陈记杂货铺,小陈家……哦,你是老陈家的那个小男孩?长这么大了啊,还真没有认出来呢。”顾伯伯笑着说道。
我尴尬的说:“哎呀,我早就说我不是男孩哦!您怎么又叫我笑男孩呢!”
眼前的的这位顾伯伯名叫顾勤轩,是小时候常去我家杂货铺买东西的常客。因为恰巧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一来二往的就熟悉了。他比我的爸爸大七岁,在我出生之前他俩就很熟了,两人喜欢称兄道弟的,所以从小爸爸就让我就叫顾勤轩为顾伯伯。
大概是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顾伯伯就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别的地方,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他。
“你们家还住在那里吧?小陈最近还不错吧。”顾伯伯笑着问道。
“嗯,我们家一直就在H市,我爸妈现在还不错。这么多年了,家里这十几年还是一直在经营那间不大不小的杂货铺。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不过日子过得倒也是挺舒服的。”我笑了笑说道。
1988年我出生的时候,父母就一直在经营那家祖传的杂货铺。陈记杂货,据说一直也没换过名字。直到2000年H市老城重建,那个破房子才被拆掉。不过在大楼改好之后,家里还是要了原地的那件门面房继续开着杂货铺。
虽然店铺由砖木楼变成水泥楼,不过名字却有变成陈记超市或者陈记便利店,爸爸妈妈还是在新店开张的时候挂上了“陈记杂货”的老牌匾。
“哎呀,十几年就这么过去啦,想当年你还是个小男孩,现在却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算起来,我也有十二年没回去过了……”顾伯伯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说道。
“嗯,您这是忙工作。医生都是很忙的,尤其像您这样医术高明的医生。哈哈……”我傻兮兮的冲他笑道。
突然看到小时候的熟人,顿时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小时候。
我记得一次放学因为和同学在池塘边摘莲花回来晚了,爸爸拉着顾伯伯到处找我。最先找到我的是顾伯伯,他找到我的时候,没有立即把我带回家而是帮我变了一个谎言。
因为他知道,如果父亲一旦知道我是因为贪玩才这么晚没回家的话,一定会狠狠的揍我一顿的。而且每年夏天的时候,都会有小孩掉进池塘淹死,父亲早就叮嘱过我不许我走近池塘一步。
如果的那个是就这么回家的话,我一定会挨打的。
不过顾伯伯却使我免遭一劫,我们回家前他和我拉钩钩要我答应他以后不许在在池塘边玩了,也不许再放学晚回家。我连忙点头答应和他拉钩钩,许下承诺。
回到家之后,顾伯伯马上就向父亲解释说,我是因为送一个低年级的小孩回家所以才这么晚回来的。他告诉父亲,那个小孩是H市市立医院谁谁谁的小孩,他父母因为临时有急诊所以才没去接孩子放学的。
父亲有点不敢相信平日里总是顽皮捣蛋的我怎么会突然好心的送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回家,他虽然不大相信但还是没有说什么责怪我或者表扬我的话。
反正那一顿打算是躲过了。自那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去池塘边玩,也不敢再放学晚回家了。顾伯伯给我的印象是,和蔼可亲,就像真的是我的亲伯伯一样。
“你过来,我看看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顾伯伯带上眼睛说道。
我把椅子往他旁边挪了诺,然后养起头。他看了看我前面的掐痕,又站起身来看看饿哦脖子后面的掐痕,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你这是被人掐的啊!”
“什么?”我惊讶的说道。
他做了下来,往电脑里输入了些什么,然后又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从你脖子上的掐痕的虎口位置和指痕来看,可以排除是你自己在做梦中误伤自己的情况。你看这幅图……”
我站起身来,走到他旁边。顾伯伯给我看的是一张人手和脖子的图,有四张,分别是自己从正面掐自己、自己从背后掐自己和别人从正面掐自己和别人从背后掐自己。从四张图上可以明显的看到,每一种掐法在脖子上留下的痕迹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就是和我自己早上在镜子前推测的一样,我脖子上的痕迹是被人正面掐的。掐的时候,两只手的大拇指按住了气管,而手上另外四指则放在脖子的后面然后慢慢的一起合拢用力。
顾伯伯说,我脖子的正面有两条深红的手印,而脖子的后侧大概有七个的相互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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