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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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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很忙,我不怪爸爸,要是琪琪阿姨在就好了。每次都是她帮瑶瑶剪指甲的……”童瑶皱着眉头说道。

看着童瑶可怜的模样,再想起杜凯琪的死,我突然很想哭。

“瑶瑶不哭,瑶瑶乖。罗罗,你送瑶瑶一朵小花好不好?”白冰看着罗罗温柔的说道。

看着此时的童晓伟和白冰,我顿时明白了一句话,男人和女人都是在抱孩子的时候是最美的。因为此刻他们的身上,不仅仅体现着一个男人或者女人本身的美,因为此刻他们还散发着一股暖暖的人性美。

“瑶瑶,这个花送你了。瑶瑶不哭,罗罗和瑶瑶都有小花了哦。”罗罗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的胸口上取下一只小花,然后把它别在童瑶的衣领上。

童瑶看着衣领上的花,立马就破涕为笑了。

之后白冰就牵着罗罗回家了,而我则和童晓伟、童瑶一起去人民东路的一家西餐厅吃晚饭去了。我们三个人走在路上的时候,回头率很高,这让我觉得有些尴尬。

童瑶左手拉着我,右手拉着童晓伟,边走边两边看,然后又一个人傻笑。难道我们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吗?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我还没结婚呢!可是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呢,为了查明杜凯琪的案子,为了让她早点离开我的身体,为了让自己重获自由,我就必须用尽一切办法去接近童晓伟。

点完餐之后,我们三个就静静的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童瑶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童晓伟,皱起眉头趴在桌子上。

大概五分钟后,服务员就送来了牛排、披萨还有面包和饮料。服务员走时留下一句话,让本来就尴尬的气氛更加的尴尬了。

“您家的小孩实在是太可爱了,两位真是好福气哦。”

“呃,呵呵……吃披萨,这家的牛肉披萨特别的好吃。”服务员走后,童晓伟尴尬的说道。

“嗯,好。”我勉强的笑了笑。

童晓伟分别给我和童瑶一人切了一块披萨,然后又给他自己切了一块。

“喝酒吗?”童晓伟摇了摇红酒说道。

“嗯,一点点。”

童瑶这时笑眯眯的说道:“哎呦,阿姨没有琪琪阿姨厉害哦。琪琪阿姨可会喝酒啦,比爸爸都厉害呢。”

“小孩子吃饭不要说话!”童晓伟打断童瑶的话。

“没事的啦,小孩子嘛。”

童瑶因为我挨了骂,我感到很自责。

“有些事她不知道,所以……”童晓伟解释道。

“我明白。”

我知道童晓伟是想说关于杜凯琪的死,童瑶是不知道的。对于一个才满三周岁的小孩,我们是没法向她说明白人死了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这弄不好还会给她留下童年阴影,所以说大人们的事还是尽量不要让孩子知道的好。

第七十九节茶楼老太

吃完饭,童瑶摸了摸肚子像个大人一样的说道:“哇,已经好几天没吃这么多了。原来和漂亮阿姨一起吃饭就会吃很多……”

我和童晓伟相视一笑。

从西餐厅出来已经是起点多,我在餐厅门口和他们俩道的别。我根本没有在童晓伟胸口靠一下的理由,甚至装一下的机会也没有。

转过人民东路,我一个人失落落的光着女人街,突然接到严峻的电话。

“今天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什么进展也没有,不过刚和童晓伟还有他的女儿童瑶一起吃的晚饭。”

“哦?什么情况?”

“下午我准备去超市买东西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夏日花草幼儿园,刚好碰到他接孩子放学。哦,对了,我还看到白冰了。她是来接她儿子的,嗯……叫罗罗,蛮可爱的。”

“什么?罗罗?”严峻突然惊讶的在电话里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严峻坐在市郊公园的听雨轩茶楼里。

再过三天就要到秋分了,夜晚的市郊公园异常的寒冷,风吹在身上让人不禁有点哆嗦起来。进了茶馆,我们点了一壶毛尖,暖暖的茶香和寒冷的晚风形成一个对比。

“为什么不说话?”

我还是忍不住先开口说话了,自从他进了茶楼就一直默默地喝茶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湖水。

“你看湖中的莲叶已经快要腐烂后是多么的难看,而人死之后就装在棺材里,我们就看不到他是怎样一点一点的腐去的。”

严峻的话着实让我下了一跳。

“嗯,是啊……”我随声应和道。

“你怎么么不问我为什么听到‘罗罗’这个词后就约你到这里来?”严峻苦笑着说道。

我笑了笑说:“如果您不想说我问了也没有用,而且我觉得您回跟我说。”

“哎。交了余世伟这个朋友也算是个‘忘年交’了,想不到如今真的有一个忘年交了。小丫头,你倒是蛮有趣的。好吧,我来解释下。”严峻谈了口气道。

经过严峻的一番解释,我这才知道原来严峻的妻子是坐在罗致远的车里出的车祸。也就说白冰的老公和严峻的妻子之间有一段异乎寻常的关系……

“嗯,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事实也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在整理我老婆的遗物时,找到了她和罗致远在一起的日记……”严峻说道这里。突然颜面哭泣起来。

我连忙递纸巾给他,严峻结果纸巾使劲的额擦了擦眼泪然后继续说道:“其实这一切的错误都该归因到我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我只知道工作,没有去考虑过她的想法,我们之间也不会到那一步,她也就不会……”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梦想婚后的生活,而一些人们结婚后就发现那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他们就开始痛苦。这种痛苦的根源是因为我们都有梦想。所以,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我安慰道。

我们在茶楼坐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后,严峻因为一个京剧打来的一个电话赶了回去。据说是有关案子的最新发现,但是因为时间匆忙我也没问清楚。严峻走后,我就肚子坐在那里喝茶。

“这么好的毛尖,不能浪费啊……”我边喝边轻声自言自语道。

“小姑娘真懂事。”突然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连忙转身一看。说话的人是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她穿着绣花鞋和土黄色的布裤子,白色的针织衫里是一件藏蓝色的长衣,而最特别的要数她发髻上插着的那只金色的簪子。

“诶?您好!您还记得我吗?”

我一看是曾子墨和方明宇托梦之后救我一命的老太立刻就开心的拉她到刚才严峻的座椅上坐下。

“怎么会不记得呢!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我的茶馆喝茶呢?我在你这个年级的时候,都是在和小伙子约会的啊。”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笑起来眼睛就看不到了,因为眼睛和眼角的皱纹都连在了一起。我看着她,想到了自己的奶奶,顿时有一种亲切感。

“哎,我现在还没男朋友呢。”我解释道。

“那你一个人在这喝茶多无聊啊。要是不介意,那就去我房间陪我说说话吧。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挺闷的,儿子和媳妇去云南玩去了,要一个礼拜才回来……”老太太谈了口气说道。

我点头答应然后就扶着她回她房间,在茶馆的五楼就是老太太的房间。这栋茶馆只有五层楼。虽然她儿子说她年纪大了应该住下面,到那时她自己执意要住在上面。儿子和媳妇没了办法就只好答应了她。

老太太的房间我是来过的。简简单单的家具,床、木桌。还有墙上的那一幅字画。我这想起来上次在老奶奶这里看到彩儿爷爷的灵牌和字画的事情。

“奶奶,这个是?”我指着桌上的灵牌故意问道。

“这个……是我年轻时喜欢过的人,死了有一两年了。”老奶奶叹口气说道。

“那这幅画也是他为您画的吗?”我又指着画落款处的印章问道。

老妇人笑着点了点头。

“哇,您年轻的时候真漂亮。嗯,不过奶奶,我有个问题……”我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我不敢肯定这个问题说了是否得当。

“没事,我一把年纪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老奶奶爽朗的说道。

看她的反应如此平和,我就鼓足勇气问道:“那他是您的丈夫吗?我……我……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是因为我的好朋友的爷爷就是这字画上的落款人。”

老奶奶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愣住了,不过一会儿又继续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原来是这样啊,这还真的巧了……”

原来眼前的这位老奶奶名叫韩英兰,而阿彩的爷爷宁熙平是她的初恋。那是一九四几年的事情了,当时韩英兰才十**岁,当时她是地主家的孩子,从小念的是私塾,娇生惯养的。而宁熙平是无父无母的野孩子,只是跟着一个道士师傅四处游历做法。

当年宁熙平跟着道士到韩英兰的老家那个村子做法时,两人才一见钟情的。但是由于家庭因素,韩英兰虽然和宁熙平互相爱慕但却只能最终无果而终。

“你说新中国怎么不早一点成立呢。”韩英兰说完总结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笑了。他们这老一辈确实是生不逢时,过的心酸啊。

“那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我笑着问道。

“是在我们私奔之前,我们以为真的要彼此道别了。所以他就画了这幅画给我,不,是画了两张,我们一人一张。”韩英兰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说:“难怪了,我在阿彩的屋子里也见过这幅画,一模一样呢。哦,阿彩就是我的好朋友,她全名叫宁彩儿,有机会我可以带她来见您。”

韩英兰笑道:“真是一段孽缘啊,之后我们还是各自成家了。他也有了孙女……”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我照着字画读到。原来这伤离别的诗虽然成了韩兰英和宁熙平私奔前的导火线,但是却最终成了伤离别的纪念品。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雨月。”韩兰英在宁熙平死后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设下灵牌,并且不人进来,甚至连她的儿子媳妇也不让。这其中的原因我猜也就在此了。

“你那朋友还有再托梦给你吗?”韩英兰坐在桌子边问道。

我走到桌前,拉了一个木椅到她旁边坐下,这才回答道:“他们倒是没有再托梦给我了,您不说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那他们嘱咐给你的事你做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

韩英兰叹口气说:“你那两个朋友的死确实有些蹊跷,我觉得是自杀的可能性不大。去年警局草草的结案相比是有什么隐情。”

“是我那朋友的家人不许再调查下去的,说他们的事情让两家人丢了颜面。所以这案子就被压了下去。”

因为和韩英兰聊天聊得忘记了时间,等我看手表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钟。于是她就留我在茶馆的厢房住一晚明天一早再回去。我想到昨晚杀人狂的事情,便心有余悸的,于是就答应在茶馆留宿一晚,反正明天是周日不用上班。

老太太喊了茶馆晚上的值班服务员送我到三楼转角的厢房后,就上楼睡觉了。

其实对于韩英兰的背景我还是比较好奇的,凭什么她可以在市郊公园建一个五层楼高的茶楼呢?想必她背后的力量是也不是一般的,而且在那个年代念过私塾的人就不会简单了。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

躺在床上将近半个小时,我怎么也睡不着。

“每次换床睡都这样,真烦躁……”我轻声呢喃道。

我打开灯看着装修古朴的厢房,顿时又一种奇怪的感觉。贴了仿木头墙纸、木地板的厢房看起来很像我脑海里那个女人住的房子。

第八十节魂移湖边

曾子墨和方明宇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为什么会突然的托梦给我呢?我既不是他们的至亲也不是什么挚友,到底为什么单单选择了我作为托梦的对象呢?

“可钦啊,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我该怎么样帮你们呢?”

“我们俩是在去酒吧喝酒的时候被凶手下的迷药,在他割我的手腕的时候,我看到他右边的胸口有一个红色的痣。因为他当时是带着面罩的,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的模样,除了在他蹲在我的身边割我手腕和俯身抱我的尸体到车子的后备箱时我看到他的右胸口有一个很大的红痣。”

我站在窗前,看着湖水回忆起那晚我和曾子墨在湖边的谈话。

为什么方明宇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帮他们找出凶手呢?他们只跟我说凶手的右胸口有一颗红痣,这比我帮薛凯琪找到杀害她的凶手还要难。在别人的胸口靠一下的借口都不好找,更别提去看看别人的胸口是否有一颗红痣了。

但是我那天答应了他们,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更别提是答应鬼魂的事情了。虽然这个托梦的事情有点奇怪,但是他们毕竟是我大学时候的好朋友,我也不想他们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

曾子墨和方明宇是在酒吧喝酒时候被凶手下的迷药,这可以证明一点。

这个人肯定和他俩比较熟悉至是少认识的,所以才会有机会在他俩在酒吧喝酒的时候下迷药。凶手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酒,然后就可以很自然的带着他们两个人离开酒吧。

凶手如果不认识方明宇的曾子墨,就不好在他们两个人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带走他们两个了。虽然人们在喝醉酒或者眩晕的时候会有些神志不清,但是我们还是会有自我保护意识的。

“到底会是谁呢?难道是我认识的人?”我自言自语道。

他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托梦给我难道是在意味着最近这一个月的事情是存在着某种关联的。

“难道杀害杜凯琪和杀害他们俩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我看着窗外死寂的湖面。轻声呢喃道。

可是这两宗案件毫无关联,除了现在唯一能够找到杀人凶手的证据都是犯人的胸口的位置。但是一个是要找到一颗红痣,另一个是要找到一种很温暖很熟悉的感觉。这两件事情说起来简单,但是坐起来比登天还要难。

可是似乎能把两件事情串起来的凶手只有一个人选了,可是真的会是他吗?

“杜宾不会到杀害自己姐姐的地步吧……那他杀死方明宇和曾子墨的动机又会是什么呢?”我继续自言自语的分析着案情,似乎找到了些眉目和头绪但是一旦理起来就又觉得全部乱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有了睡意,然后回到床边睡觉的。在我睁眼之前,我只是觉得睡得很舒服。但当我微微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却是躺在湖边的草地上。

“奶奶?”我看着远处慢慢走近的人,很像韩英兰。

“哎呦,你怎么起这么早啊,难道也是来锻炼的吗?”韩英兰远远的看见我,就笑着说道。

我连忙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粘着的杂草。真是奇怪了,早晨的露水这么大。我的身上确是干干的。难道我在这里躺下不久么?

“奶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里了。”我连忙跑到韩英兰身边,搂着她的一只胳膊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第一次见她就有一种亲切感,就好像她是我的亲奶奶一样。看到她来。我满心的委屈,居然就这么撒起娇来了。

“什么?你……你昨晚该不是又是被你那两个朋友叫到这里来的吧?”韩英兰拍了拍我的手说道。

我摇了摇头。

“昨晚我只是有些睡不着,然后站在床边看着湖水发呆。之后就莫名其妙的睡去,等我今早睁眼一看,自己居然是躺在地上睡的。”我急忙解释道。

韩英兰听完就摸了摸我的衣服,然后又用手摸了摸我的脸蛋。我感到有些奇怪,于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这还真是怪了,快到秋分了。早上的露水已经很多了,你身上竟然是干的。如果说你在这湖边睡了一夜,那你身上绝对不肯还是干干的啊。还有你这小脸蛋还热乎乎的,这样的天就算在屋里睡不该被子也够呛的,你怎么会还睡得暖呼呼的呢?”韩英兰一边说一边摇头。似乎是对这件事业找不到任何解释的理由。

看我低落的站在原地,她突然大笑起来。

“嗯?”

“哎。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现在活剥乱跳的就好了。管他是怎么一回事呢!来,陪老太太我打打太极。”韩英兰说完就拉着我往湖边的一座小木桥上走。

韩英兰的太极练的是极好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很到位。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的,就像是电视里面那些太极宗师打出来的拳法一样。

“白鹤亮翅!”韩英兰边打边说道。

我笑了笑然后往后退了一步,生怕挡着她了。

“双风贯耳!”

“奶奶,您的太极打的真好!就像是女版的张三丰呢。”我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韩英兰没有理我,当一套拳法收势完毕之后,她这才笑着说我这回使她骄傲的。我口说无凭,就说要拜她为师学习太极拳。这样一来,韩英兰就心满意足了。

“想不到我也会受到徒弟,虽然只有一个。”

早上我就和韩英兰在湖边学习太极,我们俩个的默契程度是惊人的。我上午走的时候,她笑着说如果我要是她亲孙女就好了。我说,只要您愿意,我不介意认她作干奶奶。她竟然同意了!虽然我的那个是只是玩笑之说。

坐在出租车上,我连忙给严峻打电话。昨晚他丢下我一个人在茶楼自己急急忙忙走了,肯定是案子有了新进展。

二十分钟之后,我在人民东路的粥吧和严峻碰面了。

“这位是?”我看着严峻身旁坐着一位年轻的男人问道。

年轻的男人立刻站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来说道:“你好,我叫程昱,是新调来的警察,现在和严峻一起负责这些案子。”

我连忙和他握手,“呃,你好,我叫陈可钦。”

“都坐吧,这么客气干嘛。”严峻笑着打断我们两个人。

我点了一碗八宝粥和三个玉米窝窝头,等服务员送来后我才开始问自己憋了很久的话。

“昨晚我是在听雨轩茶馆那睡的,我和茶馆的老板,哦,不……应该说是茶馆老板的母亲有些小交情,所以她就留我在那里住了一晚。”

严峻和程昱一边听一边点头示意。

于是我继续说道:“昨晚又发生了些奇怪的事情,曾子墨和方明宇又招我到了湖边。嗯,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昨晚我明明是在茶馆三楼的厢房里睡的,但是早上起来去屎睡在湖边的草地上。奇怪的是我醒来之后身上并没有露水而且还暖呼呼的。”

“我看过他们俩的案子,不是在去年就已经死了吗?”程昱问道。

“是啊,虽然他们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但是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然后托梦给我。”我皱着眉头说道。

“托梦?”程昱惊讶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说:“人的死亡首先是从**开始的,然后才是人的灵魂。当人死后人体就已结束了给所谓的能量,也就是说没得到能量的守恒,灵魂就会失去。失去的灵魂会存在于空间,或者说是一种磁场。这个就是人们口中说的鬼魂。”

程昱笑了笑说:“听起来还是蛮有意思的。”

“一些人在死后的怨气很重,他们死亡时的情绪反应激烈,所以脑电波也会越强。当他们的**彻底的死亡后,他们的大脑却依然是活着的。但是大脑发出的指令没被**吸收并做出相应的活动,所以只能全部以脑电波的方式发射出去,这就是所谓的咒怨……”

听到这里,程昱的脸色就变了,他看着严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些事情我日后再向你解释。嗯,那……你想问我什么?”严峻看着我说道。

“之前曾子墨和方明宇在托梦的时候提供了我一些线索,虽然我觉得没什么用,但我觉得您应该会知道该怎么顺藤摸瓜找到更多证据,然后抓到凶手。”我答道。

严峻点了点头轻声道:“你说……”

“他们俩是在去酒吧喝酒的时候被凶手下的迷药,在凶手割曾子墨手腕的时候,他看到凶手右边的胸口有一个红色的痣。但是凶手当时是带着了面具的,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凶手的长相。哦,还有,他说凶手是在隔断他们俩的手腕后抱着他们俩的尸体放到车子的后备箱里的。”

我把曾子墨和我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他们,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这么说来,凶手是先在酒吧下迷药,然后带走他们两个人,在杀死他们。致命的杀害是割断手腕,之后凶手将他们俩的尸体搬到汽车后备箱然后运到市郊公园,最后将尸体丢到湖中?”程昱推测道。

第八十一节空棺无尸

虽然程昱对一年前的这件案子很感兴趣,但是他和严峻现在的任务负责是侦破杜凯琪的案件,所以他们并不没有多少时间来帮助我。严峻甚至劝诫我说,方明宇和曾子墨的案子算是死案了,他们的家属都不去管我也不应该追究下去了。

“可我总觉得这两件案子存在某种关系……”我抿着嘴巴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关于凶手的猜想告诉他们。

程昱看着我欲言又止,立即追问道:“什么关系?快说!”

我看了一眼沉默的严峻,这才慢慢说道:“能把两件事情串起来的凶手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杜宾。但这只是我的猜想,因为我实在找不到把这两件事情可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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