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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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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个人把我带回来的?”我惊讶的看着她。

看我一脸惊讶的表情,她大笑起来。

“当然不是我。哈哈……是我儿子和媳妇背你回来的,也就是着听雨轩茶馆的老板和老板娘。这是我的房间,你就放心好了。昨天你在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一个人晕倒在那里呢?”老夫人问道。

若不是她就我一命,现在的我还真不知道会在那里呢。说起来倒也奇怪,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身体硬朗的惊人也就算了。但是她和宁熙平的关系确实值得人深思。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她的卧室了,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儿媳和媳妇也不让进,却让我前后两次进入两人呢?

这个忘年交交的让我确实有些害怕,自从知道淑雯和苏锐的事情之后,我的世界里就出现了好多质疑。我不在也不敢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人了。从我一开始加入到这个合资公司开始,淑雯就开始对我照顾有加,所以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才会变得如此的亲密。

尤其是在淑雯告诉我她和沈伟之间的感情纠纷的视乎,我就特别的同情淑雯。在我心目中。淑雯一直是一个很深情、很懂事,很知书达理的女人,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也会庸俗的不堪一击。

有时候我也在想,淑雯答应和苏锐狼狈为奸,到底是因为淑雯真的超级喜欢苏锐。还是淑雯也像苏锐那样迷恋上了碟子之后的那个宝库呢。

苏锐跟淑雯说,只要她和他配合的好。他们不久之后就可以结婚然后富裕一辈子。难道淑雯真的是被这个看似很美好的愿景给蛊惑了吗?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尤其是他们的感情。在我看来淑雯是一直深爱沈伟的。即使在沈伟死后,淑雯也一直表现出浓浓的怀念之情,但是我没有想到她这一切的痴情深情都是用来迷惑我的。

我是瓮中之鳖,但是瓮中不只我这一只鳖。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输赢之分,而有的永远都是对比后的虚假现象。

“你知道吗?她一会儿要到我家来找我,但是我一个人和她独处我越想越觉得别扭,但是没想到哦啊她居然先开口讲到说想带一个朋友一起来。待我仔细一问,原来这个人就是你。”

阿彩说这些话的时候,语调很低沉,让人很难去分清楚真假。

“那个,你是阿彩么?是宁彩儿么?”我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当然是了,你搞什么啊陈可钦,是不是还没睡醒啊你!快点过来救我,我求求你了。”阿彩在电话那头很着急的说道。

我想我首先得在脑子里面理一理阿彩和韩英兰的关系。我想了了很久,觉得母女升级般标胶合适。

“宁熙平是你的爷爷……韩英兰是她的情人……那么你是情人的而孩子。哦天呐,你太能死沉住气了,你居然……”电话这头的我忍不住惊叹道。

“求你过来吧,我真的一需要你啊。上班或者种庄稼都是不是我所欲也。”电话那头阿彩求助到。

“好吧,你等我一下下。我马上就过去好吗?”

“嗯!”

在去阿彩家的出租上,我想起我第一次阿彩家的事情。

阿彩虽是N市本市人,但是她不住在家里,她现在住的房子是她的父母给她的买的。作为独生子女的阿彩,她的生活却相当的**。

“那你小时候不会想爸爸妈妈吗?”我看着她问道。

阿彩笑着说:“当然想他们了……在上学和放学时候,看到同学们基本上都是父母来接送的,会很难受。那个时候我就想他们,非常非常的想。尤其是在开家长会的时候,这种想法就边的更加强烈。”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是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我喜欢喝爷爷住在N市。爷爷教会了我很多,书法、古诗歌、水墨画……还有其它的各类古文学和艺术。爷爷还教过我……”阿彩突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好奇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阿彩笑着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自从前年爷爷死了之后,我就很少与别人提起过他……提起来会有些难过……”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道。

阿彩笑着要了摇头说:“没关系的,是我自己的问题。你等我一下,我去房间换身衣服。厨房的冰箱里有饮料,你自己拿着喝吧,我就不招待你了。”

阿彩边说边转身上了楼梯。我坐在沙发上觉得很无趣。就去厨房拿饮料喝。

我不知道她一个女生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房子住。从厨房的冰箱中我掏出一听苏打汽水,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我环顾着四周,空荡的屋子里全是充满古典气息的家具,漂亮的古董装饰随处可见。最特别的地方,要数墙壁上那七幅字画了。

我走进一看,每一幅画上都写着不同的诗。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我照着第一幅画读道。

画的落款处盖着红色的印章,正当我准备凑上前去看到底是什么字的时候,阿彩从楼上下来大声冲我喊道:“可钦!我们走吧!”

我吓了一跳。

“你属猫的啊……下楼梯也没有声音的啊……”我拍了拍胸口说道。

阿彩没有说话,她笑嘻嘻的走到我旁边。然后挽着我的手向门口走去。

“那个……”其实我是想问她那七幅画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又怕这个与阿彩的爷爷有关系。所以我就没有再说下去。

阿彩一边关门一边看着我说:“怎么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事,水喝多了。我想上厕所……”

“不早说,我来开门……”阿彩说完就去包里拿钥匙。

在周凯头七前晚,我再次来到阿彩家中。

当我赶到她家之后,就一直在安慰她。阿彩一边哭,一边把阿周的事告诉我。晚上阿彩接到周凯爸爸的电话,邀请她去参加阿周的头七。阿彩这才知道阿周死的消息,她一个人躲在家中哭了好久,然后才打电话给我。

“那,明天我陪你去吧。”我拍着阿彩的肩膀说道。

阿彩点了点头。

阿彩哭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于是我就上楼去她房间去拿被子。抱着被子下楼的时候,我又在那七幅字画前停了下来。

我再次读着第一幅画中的诗词,虽然没有读懂有什么特殊含义,但这次我看到了字画的落款处盖着红色的印章上的名字:‘宁熙平’。

“那七幅字画隐藏了什么秘密……”我自言自语道。

第一百四十七节古老的爱

“阿彩。”

“你终于过来了,怎么办啊。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她了,可是……”阿彩一开门就皱起眉头,满脸愁云。

她拉着我进屋坐下,然后给我,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知道她的存在,爷爷死前曾经让我去找过她,但是爷爷说完这话就……”

我递给阿彩一张纸巾,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我还以为和你不知道这件事呢,我以前无意在她的房间看过一幅字画,和你家客厅里的第一幅画一模一样,下面的落款也是你爷爷的名字。”

“一模一样?你是说那副拿着剑的女子?”阿彩转过身望着墙上的画说。

“嗯,就是那个‘“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我点了点头应到。

阿彩淡淡的笑了声,她慢慢的走到画前,盯着第一幅字画轻声读到: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你爷爷很爱着首诗吗?”我问道。

阿彩笑着要了摇头说:“不,这是韩英兰最喜欢的诗,不过却也是他们俩当初分别时的写照。当年他们在溪边一别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阿彩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是她?”我轻声说道。

“她还是来了,来了也好,这是爷爷的遗愿。我拖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决定让她来一趟我家,虽然爷爷已经不在了。”阿彩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去。

我跟在阿彩的身后来到门边。阿彩轻轻的拧开门锁,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韩英兰。不知道为何两人这是初次见面却没有互相打招呼,只是盯着彼此的眼睛。

站在一旁的我有些着急了,于是假装高兴的说道:“韩奶奶,我们又见面了哦,赶快进来坐。”

韩英兰回过神来看着我笑了笑,她似乎并没有对我这么一大早也在阿彩家感到意外。

“姑娘,我们真是有缘分。”她柔柔的说道。

“您就是韩英兰吧?进来吧。我就是阿彩。”阿彩也跟着说道。

“你长的真像你爷爷,年轻的时候他也是这幅模样。”

这是韩英兰进屋时说的一句话,这让有些让我出乎意料。我也开始明白阿彩这么一大早喊我过来的原因了,我想她肯定也知道她们两减免不仅会有些不愉快,甚至还会有些尴尬的事情发生,这时候就需要有一个中间人去调合。

“我上次还说找个机会让你们见见,没想到您竟然会今天来。”我故意插话道。

“本来我是准备等你下次去茶馆的时候找你说说这件事情的。但是你已经有好些天没去了。我知道这里也是从丙午永久坟场那里得知的。”韩英兰叹口气说。

阿彩进厨房沏了一壶茶,慢慢的从厨房里走出来,而之前和我说话时眼角的湿红都已经不见了。

“您是问那里的管理员的吧?”阿彩一边给韩英兰倒茶一边问道。

韩英兰笑了笑说:“还是你这孩子聪明。我昨天去那儿的时候发现他的墓地刚刚被人打扫过,墓碑上一点灰也没有,而且地上还摆着一小把他生前最爱的松枝和牵牛花。知道他喜欢这些的人并不多,所以我就跑去问坟场的管理员。”

“这倒也是巧合。这一年来,我们还是第一次先后去拜祭爷爷。”阿彩轻轻啜了一口茶道。

韩英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对不起。”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阿彩突然开口说道。

“诶?”

我吃惊的看着阿彩,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韩英兰似乎也被阿彩这句话给吓到了,她也莫名其妙的看着阿彩。

“我应该先把这件事告诉你的,但是我去年只是告诉了你爷爷的墓地位置。爷爷在死前最后一个心愿是想见你,但是我却没有这样做。在我的心里。他和奶奶才是一对,你什么也不是。所以……”阿彩说到这里,眼睛就开始红了。

“可是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呢?”我插话道。

“这是我在阿周死后才明白的道理,我明白了爷爷为什么会在那么大的年纪,在死的前一刻还会想见……见你。”阿彩看着韩英兰说道。

韩英兰浅浅一笑。

“听爷爷说。你年轻的时候可漂亮了,之前我一直都是看这画中的女子。今天就看到你本人确实很美。我相信爷爷当年的眼光……”阿彩突然破涕为笑道。

“他真的这么说?”韩英兰开心的说道。

阿彩点了点头。

“跟我说说你们当年的故事,就说说那幅字画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吧。”阿彩指着墙上的那幅字画说道。

韩英兰顺着阿彩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墙上的那七幅字画。我们三个人从茶几边走到楼道边的字画前。

“那是1953年的事情了,当时我们都还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那年我们家的老宅子总是在半夜传来异响,所以我父母亲就拖人寻了一些道士来家中捉鬼。当年他是随着一男一女和另外六个小道士一起来我家的。”韩英兰回忆道。

“爷爷小时候是跟着他的师父师母四处行道的事情他只是跟我淡淡的提起过,我对此知道的并不多。那么,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1953年,那时候的韩英兰和宁熙平都只不过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因为韩家当时是他们村子最大户的人家,所以在打仗的时候军队就驻扎在在他们家中。几个月之后,这个村子的军队被围剿了,军人们惨死在韩家老宅中。

自那之后,韩家的老宅就开始不安稳。最初一开始也只是听附近的村民的说在三月三、七月半还有十月初十的深夜会从韩家的老宅传来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是越来越多人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在后来变成了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就会从韩家老宅传出鬼鸣声。

听过鬼鸣声的村名越来越多,于是大家就劝韩英兰的父母去找道士来捉鬼驱魔,而宁熙平就是这个时候跟着老道士去韩家的。

“当时你们多大?”我插话道。

“我十六,他十九,都是刚开始萌生爱慕情愫的年纪。”韩英兰笑着道。

韩家托人请来的道士一共有九个人,据说是刚好他们当时刚好正路过隔壁的村子。听到韩家闹鬼的事情之后,他们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九个道士有些奇怪,是由一个道姑和道士以及七个小道士组成的。女道士的名字韩英兰还记得很清楚,叫‘麒麟’,而男道士叫‘貔貅’,但是这些都是他们的江湖称号。七个小道士是六男一女,除了这几个小道士,随着他们一起来韩家的还有一个跟这些小道士还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

“那个小女孩和我当时差不多大,我只记得她模样很小巧动人的。听我父母说,那是道姑和道士的女儿,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溪月。”

“溪月?听起来像古代人的感觉。”阿彩说道。

“那后来的鬼真的被捉到了吗?”我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他们十个人在韩家待了一个星期,前三天一直在布阵,后三天画符,最后一天正事驱鬼。驱完鬼之后,他们就离开了韩家,这是韩英兰和宁熙平分开的最初。几年之后两人虽然还见过一面,但是最后还是分开了。那一别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然后各自成家。

“哦?可是短短的七天,你们怎么就相爱了呢?”阿彩和我有同样的疑问。

“这可一眼难尽了,事情还要从他们是如何开始布阵捉鬼开始讲起。”韩英兰笑了笑说。

“愿闻其详。”

当时貔貅和麒麟布的阵名叫七煞锁魂阵,是有七个小道士和貔貅八个人一起完成的。而画符的事情一直是麒麟在弄,韩英兰说这个画符有很多禁忌和要求。

因为韩英兰很好奇这些道士们的活动,就整日在偷偷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天一早,我就看到道姑麒麟一大早起来沐浴更衣,小道士们则开始准备水果、酒水还有香火,而那个叫做貔貅的老道士则在准备笔墨纸砚。麒麟行了三叩九拜之礼后就开始念咒。不过他们前六天只不过是在装模作样,暗地里是在弄清我家老宅到底有多少鬼怪、是什么鬼怪而已。”韩英兰解释道。

麒麟首先念的是清水咒语:“此水非凡水,一点在砚中,**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随之又开始念清纸咒语:“北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都城急急如律令”。最后则是清笔咒语:“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一则保身命,再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天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

宁熙平手中拿着一个多余的苹果,站在韩英兰的身后轻声说道。

“啊!”韩英兰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来,但是宁熙平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第一百四十八节福祸相系

“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虽然你并不露痕迹。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以忘记……”

蔡琴的这首歌最适合来形容韩英兰和宁熙平的初识了,当宁熙平伸手捂住韩英兰嘴巴的那一秒,她完全被宁熙平深邃的眼眸给迷住了。

按照韩英兰的说法,阿彩和宁熙平年轻的时候是十分相像的,尤其是眼睛。而阿彩最漂亮的地方就要数她的眼神了,深邃中却又夹带着几丝迷离。人们都说一见钟情的钟的只是彼此的外表,虽然无从考究但是却还是有些道理的,像周凯和阿彩,像韩英兰和宁熙平。

宁熙平捂住阿彩的嘴巴,两人互相凝视了很久之后,韩英兰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嘘,跟我来……”

“去哪?”韩英兰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宁熙平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拉着韩英兰的手一口气跑到房子的楼顶,在天台顶上,两人可以远远地看到麒麟在院子里练习画符。

“你知道你刚才要是被我的师母发现了,你就要完蛋了,她可是会咒语的人。”宁熙平松开韩英兰的手,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道。

韩英兰因为体力不支,蹲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宁熙平说:“你……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是她的徒弟么?”

宁熙平也蹲下身来,他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麒麟,见她没发现任何异常这才安心的回答韩英兰的问题。

“我是他们的大徒弟,我叫宁熙平,打小啊我就跟着师傅师母四处行道。”宁熙平笑了笑说道。

十九岁的少年深红色那个散发着一种类似于阳光的味道,清脆但却又有点男子气概的嗓音。配上他清澈的眼眸,韩英兰从此再也不会忘记少年的模样了。

“这么说来,阿彩的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花美男啊。”我拍了拍肩膀说道。

阿彩笑着点了点头说:“那是,你也不看看继承了爷爷优秀血统的我。”她说完还假装理了理刘海,模样甚是得意。

韩英兰被阿彩这骄傲的模样给逗乐了,她微微一笑说道:“没想到的是,那天我也就此种下了一段孽缘。”

“为什么?”我和阿彩几乎是一口同声的问道。

宁熙平和韩英兰蹲在楼顶排水的眼旁偷偷的看着院子里的麒麟,并没有被发现。而那天的麒麟也只是在装模作样的试着去画符。而真正的画符还是要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才会正式开始画符。

捉鬼用七天的时间,听起来似乎有些长了,但是当时貔貅和麒麟是这么和韩英兰的父母说的。因为在韩家死去的人太多了,所以他们并不能够确定韩家闹鬼的是什么品种,又是出于何种原因。

韩英兰说,他们师徒一席人在韩家大七天基本上是很奇怪的,就那吃饭来说。他们是不吃酒肉的,而且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们是不吃葱、蒜、韭菜、辣椒和生姜的。

麒麟在画符前由他们七个徒弟负责布场。首先是用瓷碗,里面要盛小米,但是不能够装满,而是装三分之一的样子。除此之外还需要通灵符一道,香三柱。黄纸四张,蒲团一块。麒麟坐在蒲团上的时候,是背向正西面相正东的。

韩英兰不知道的是他们会在寅时就会起床洗漱,然后在无人清净的地方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面对东方设坛点燃三根檀香,插在米碗内,然后跪在垫子上,烧黄纸三张。磕三头,用右手中指在地上划一个‘十’字,把小腿压在“十”字上。

这个坐姿是很讲究的,是要求右腿压在左腿上,即采用单盘式。席地而坐,然后烧灵符一道。紧接着两眼微闭,身体摆正就像联系太极一样的。要头顶悬。鼻吸口呼九次,然后两手成抱球状放在丹田处,然后默诵启度文。

貔貅说,只有知道了鬼闹事的前因后果,知道了该鬼的未完成的心愿才可以真正地使死者的亡魂得到安息。无论怎么说,这些人是在战争中而死的,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无辜的。现在他出来闹事也只是因为有心愿未遂但阳寿被意外剥夺。

怨念是鬼魂在夜里行事最强大的动力,咒怨越深,鬼的道行也就越深。

借着排水口如碗大的孔,他们看到麒麟手握毛笔,蘸了下墨汁,然后开始念咒:“天园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接着,麒麟喝了一口水但是没有吞下去而是向着东方喷了出去。

紧接着,麒麟就开始画符了。

“赫郝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镇煞金刚,降伏妖怪,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

“你师父念的是什么?”韩英兰轻声问道。

宁熙平抿嘴一笑说:“这是画符时的咒语,这画符的咒语有两种。我师父和师母在画纸符时喊的咒语是不一样的。”

韩英兰觉得这件事很新奇,她睁大眼睛问道:“那你师父念的是什么?”

韩英兰话音一落,宁熙平就突然板起脸来,这着实把韩英兰吓了一跳。

“郝郝阴阳,日出东方,吾今书符,普扫不祥,口吐三昧真火,服一字光明,捉怪使天蓬力士,破七用来疾金刚,降伏妖魔,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宁熙平一边模仿起貔貅念咒一边念起咒语。

“哈哈……真有趣。”韩英兰被宁熙平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嘘……”

宁熙平见韩英兰笑的有些大声,将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韩英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笑得有些大声,她连忙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诶!你还没跟我说你是谁呢?”宁熙平轻声问道。

“我叫兰兰……哦不……我叫韩英兰,是家里唯一一个小孩。”韩英兰自我介绍道。

宁熙平似乎不大相信她的话,因为当时那个年代基本上每家都会有好几个小孩,韩家怎么说也曾是这个村子里最大户的人家,怎么会只有一个小孩了呢?

“唯一一个小孩?你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吗?或者说你们家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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