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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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跆拳道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不仅精通跆拳道,而且还会散打和自由搏击。根据程昱临死前的描述,宁彩儿一个单挑三个壮汉都不在话下。再加上程昱事先并未有所防备,于是被宁彩儿打了个措手不及。
见程昱往床上一倒,她立即拿起枕头盖住程昱的脸,程昱挣扎了很久但是却根本没有什么用。几分钟过去了,程昱渐渐没了动静,但是走廊里却传来脚步声。原来是另外和几个和程昱躲在一个病房里的警察见程昱一去不复返就过来看下情况的,宁彩儿知道事情不妙,就急忙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程警官!”
等这几个警察进来的时候,程昱已经奄奄一息。程昱死前,轻轻的说了几句遗言,简单的说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就死去了。
“程昱……都是因为我……”我哭着说不出话来。
严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是我当警察这么多年来,带的最好的新人了。本以为退休前将自己的多有办案经验全部交给他,没想到他却早我一步离开。这一切都是命啊,他还以前刚入警局的时候就跟我说,他觉得自己的生命会在某一次的案件中牺牲……”
我们沉默着不在说话。夕阳渐渐退去,夜色慢慢降临。偶尔见到几只难看的鸟儿从窗户前掠过,发出凄惨的啼鸣声,让人听了觉得心里发寒。
“离开医院之后,我去了一趟市郊,在周凯家的那个村子走访调查了很久,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严峻说道这里,眼睛里突然充满了希望。
“什么秘密?”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我特意避开了周凯以及他的亲戚家里,在与他家因为田地的事情有过一些纷争的一个农户家里,我问道了想要的答案。原来,周凯并不是独身子女,周凯有一个孪生兄弟,很小的时候被周凯的的父母卖给了邻村的一户人家。”严峻慢慢解释道。
二十多年前,周凯的父母生下这对孪生兄弟,但在开心的同时却因为家里已经穷到没米下锅而伤神。迫于无奈,周凯的父母将周凯的哥哥卖给了隔壁村的人家,那户人家恰巧刚生了个女儿。买了周凯哥哥的人家于是对外说自己生了一对龙凤胎,而周凯的父母则说自己生了一个儿子。
可俗话说得好,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天衣无缝的,更何况是卖子求富的事情。
周凯的哥哥被卖到了隔壁村子的事情,除了周凯的父母之外,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人就是农村里所谓的“接生婆”了,因为双胞胎和龙凤胎并不是常见的,两个村子又只有这么一个接生婆。虽然周凯的父母给了接生婆封口费,但是后来因为农村盖房子的田地问题,两家发生了一些矛盾,等到严峻问上门来,这接生婆一家老小就把这卖子求富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这么说……那天我在后山山顶上见到的腐尸并不是周凯,而是周凯的哥哥?”我吃惊的看着严峻。
“周凯的哥哥刚好在一个月前因为肺癌死了,于是他们就设计好了这么一出戏来,让你以为周凯是因为碟仙缠身而死。”
“可是……”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杜宾、刘淑雯几个人推门进来了。
“两位,我们现在就要动身了。”杜宾笑着说道。
“去哪?”我惊慌的看着他。
刘淑雯笑着走进我和严峻,突然性口袋里拿出一小瓶喷雾,对着我和严峻一喷。
“你……”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一百六十八节帐篷有鬼
2011年9月30日,农历九月初四,周五,秋分之后的第七天。这样的时间让我想起了去年的今天,徐子凯带着我们去A省的凤凰山露营的户外旅行。但是,但是似乎现在想起来,这并不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户外探险旅行了。
清晨五点钟,徐子凯、常羲还有杜宾我等七个人一早就急急忙忙赶去火车,这和此时眼前的场景是多么惊人的相似。但不同的是,我的手被粗粗的绳子捆绑住了,但有趣的是此时坐在我身边的人竟又是杜宾和徐子凯。严峻和我没有被安放在同一辆车上,估计是和周凯、刘淑雯他们坐在我后面的那辆越野车里。
“几点了?”徐子凯看了一眼窗外,又看了一眼杜宾问道。
杜宾看了一眼手表,回答说:“十一点四十三。”
杜宾说话的时候,眼睛刚好掠过我。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些哀怨,好似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也不是他的个人意愿。我转过脸看着他,想要寻找到答案,但是这并没有用。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也是在这里。我记得很清楚,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司机喊醒我们。我睁开眼一看,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凤凰山下。”杜宾突然笑着开口说道。他一边说,一边把脸转向窗外,不再看我。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他们带到了凤凰山。今天天气异常的好,阳光照射在山下的湖面上,波光粼粼的,非常的刺眼。秋分之后,凤凰山远看是色彩分明的,橙色和黄色交错着。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我觉得有些昏厥和难受。这一想,不由得有些反胃。
“伱没事吧?”徐子凯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轻声回答道。
杜宾这才转过身来看着我说:“等这件事一过,大家都相安无事了。”
“那死去的人呢?”我盯着杜宾的眼睛,冷冷的问道。
车子里面的气氛瞬间变的尴尬起来,每一颗空气仿佛都砸这一刻凝结住了。杜宾、徐子凯还有我自己的表情都定格在话说完的那一瞬间,时间好像也就砸这一秒钟停止了。
“快到了。把她的嘴巴贴上胶布……哦,还有帽子和眼镜。别忘了戴。”坐在前面开车的宁彩儿一边开着车一边嘱咐杜宾和徐子凯。
我闭上眼睛,落下两行眼泪来,就再也没有睁开。之后我就被戴上了墨镜、帽子,嘴巴上也被贴了胶布,被杜宾和徐子凯搀扶着下了车。之后就开始上山,等到到了山的背面,已经是旁晚。
“伱还好吧?喝点水。”刘淑雯小心翼翼的摘下我嘴上贴的胶布,轻声问道。
我眼里含着泪看着她,一言不发的。刘淑雯见我这幅摸样。心里估计也很难受,她举起矿泉水瓶给我喂水却把头转了过去。爬了半天的山,早已经饥渴难耐的我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瓶。以前我总想,那些俘虏们为何会苟且的吃粮食、喝水活下去。等这件事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想法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已经有太多的人为这件事流血,即使死,我也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今夜的山顶,依旧星光璀璨。不知是这美丽的夜色吸引住了大家,还是大事未成大家觉得心里不安。赶了一整天,吃晚饭后,竟然没有一个立即睡觉的。严峻被放在我的另一端,这样一来,我们自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再说过话。我远远的看着他的背影。月色下。坐在树边的他和周围的树影一起在夜色中寂寞着。
“伱很想知道些什么,但是我不能告诉伱。事情已经到了我们根本无法控制的地步了。不过在明天的探险完成之后,伱和严峻都会被安全的送回去。”宁彩儿拿着一罐啤酒,在我的身边坐下。
“伱什么意思?”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伱别对我发火啊,我们之间的祖辈算是有段孽缘吧,我们能有那么长的一度那时间相处,也很不容易啊。”宁彩儿说完又喝了一口酒,紧接着打了一个酒嗝,大概是有些喝多了。
我看着微醉的彩儿,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此时她说话的语气,还是和几个月前我刚见到她的时候一样,天真浪漫的。我实在无法将眼前的她和杀死程昱的杀人犯归结到同一类人身上。
“那伱们的计划是什么?”我苦笑着问道。
见我笑了,宁彩儿也分不分真假的,她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大笑着说:“伱知道吗,自从爷爷死后,我就在谋划着这件事情。打我小的时候哇,我就心想,要是等我长大了能帮爷爷完成一生的心愿,这多棒啊!”
“什么心愿?”我试探着问道。
宁彩儿转过脸来看着我,古怪的笑了笑,然后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碟……仙……伱知道么,碟仙的秘密。”
“碟仙?”我惊讶的看着宁彩儿。
她笑了笑,歪歪倒倒的站起身来,就走了。杜宾、周凯他们在离我约十米的地方搭了个火炉,在那儿继续煮点东西喝酒。宁彩儿回到他们那群人身边坐下,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不时手舞足蹈的,像是真的醉了。
近子夜的时候,月亮被乌云遮住,寒风吹来,让人不禁打起哆嗦。酒醒之后他们,没有再像之前那样闹腾了。所有的一切随着深夜的到来而变得静悄悄的,以至于会让人觉得有些害怕。宁彩儿站起身来在周凯的耳边低语了一会儿,之后大家就各自散去,进帐篷睡了。严峻被杜宾和徐子凯带进了另外一个大的帐篷里。
“可钦,该睡觉了。”宁彩儿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
周凯跟随在宁彩儿的身后,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耐烦和不情愿的味道。我看了周凯的眼睛,想试着去猜他的心思。
宁彩儿似乎察觉到了鞋什么,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对周凯大声说道:“伱慢吞吞的什么意思!”她喊了一句,却又不忍心继续冲周凯喊下去。她侧过脸指着我说:“伱……伱快点扶她到帐篷里,我觉得有些冷。”
“阿彩……”周凯轻声喊道。
宁彩儿突然转身向帐篷跑去,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泪从脸上滑落。虽然一直以来周凯都只是为了钱而加入到她这个奇怪的计划中来的,但是宁彩儿却真的对周凯产生了感情。这样我也就理解当初为何她会在山顶看到那具腐尸之后泣不成声、悲痛欲绝的样子。
游戏人生的人,到最后都被人生游戏了。玩弄感情的人。更是如此。但是宁彩儿和周凯的关系似乎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在默契的演一出戏给我看。让我觉得他们是一对爱人。我觉得是,宁彩儿也觉得是,但是周凯却不觉得。
这个本来时两个人睡的帐篷,现在却要睡三个人。周凯把我抱进帐篷之后,将我放在最里边,宁彩儿睡在中间,而周凯则睡在最外边。我被睡袋紧紧的裹住了,一点也动弹不得,根本是逃不出去的。所以这样的睡法。很显然是宁彩儿故意安排的。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宁彩儿看着我的脸,温柔的说道。
苦笑不得的我,看着帐篷里吊着的那盏小黄灯。缓缓闭上了眼睛,折腾了这么久,我确实又累又困。帐篷外面传来呼呼的风声,秋夜的寒冷也不亚于冬日,尤其是在这森林之中。迷迷糊糊的,我听到身边响起了鼾声。渐渐的,我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啪……啪……啪……”
帐篷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传到我的耳中,我迷迷糊糊的睁不开双眼,只是皱着眉头,继续闭眼睡觉。
“啪……啪……啪……”
脚步声继续传到我的耳里。我仔细分辨着这声音。觉得像是什么人走在帐篷外地面上的落叶上。那清脆的小树枝和枯叶被踩碎折断的声音,在安静的深夜里。格外的响亮。我太累了,累到就算知道帐篷外面有动静也睁不开双眼。在这种浅睡眠的状态之中,我又开始做起了梦。
一阵清脆的笑声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眼前,是那四个少年并排坐在山顶的大岩石上,风吹起他们的头发和衣襟,阳光洒落在他们的四周。
“咦,这是什么?”突然看到之焕从冰岩的书包里抢过一张纸,高高的举起。
“伱还给我!”冰岩由羞又怒的去抢,但是因为隔着芊芊,他根本就抢不回来了。
冰岩跳下岩石,站在悬崖的边上,面向着他们三人,大声念了起来:“《遇见伱,总是在黄昏》,致童芊芊!
在黄昏,第一次遇见伱
伱坐在河边静静的看着夕阳
晚风吹起伱的发丝
每一根都在轻轻的飘动
我站在远处默不作声地
在黄昏再一次邂逅伱
斜阳的余晖洒落在伱的肩膀上
伱伸手试图让它们落在伱的掌心里
我看到伱的侧脸和眼眸
精致、深邃的
我站在伱的身后悄无声息地
在黄昏最后一次见到伱
伱一个人在岸边踱着步子轻缓的
风很大伱拉紧风衣双手紧紧抱着臂膀
暮色中我看到伱眼泪的滑落
那细小的水珠晶莹剔透的
我站在伱的对面视而不见地”
之焕深情并茂的读着冰岩写给芊芊的情诗,他没有笑,而是深情款款的模样,就像是被诗中描写的画面给感染到了一样。若兰笑嘻嘻的看着已经害羞到脸红的芊芊和之焕,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之处。
“哇,冰岩!伱什么时候给我写一首哇!要不然我就不理伱了。”若兰自顾自的开着玩笑,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在痴痴的看着之焕的。
第一百六十九节三道疤痕
“啊!”
第二天的早晨,所有人还沉睡在梦中,只听到宁彩儿的一声尖叫,于是所有的人都跟着醒来。我睁开眼睛看着帐篷里那盏泛着橙黄色的吊灯,来回的轻轻晃动着。天色已亮,它的光芒已不像昨晚入睡时那样夺目了。
听到叫声,周凯立即起身钻出睡袋。我这才发现宁彩儿已经不在身边,“彩儿……”我轻声念道。糟了,出了什么事,我心里猛的一慌,急急忙忙也跟着起来。但是我的双手被绳子绑住了,动弹不得。这样一来,我只能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帐篷外的动静。
“你还以为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吗,呵……”我在心里自讽到。帐篷外枯枝被踩断的声音一阵阵的袭来,估计是都陆陆续续的出了帐篷。
“怎么了?”周凯大声喊道。
宁彩儿一个人站在昨天搭的锅炉边,火已经生好了,炉子里的热水冒出些许热气出来。深秋的山林,格外的寒冷,地上满是银白色的霜,厚厚的一层,像是昨夜下了一场小雪。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转过身来,慢慢的仰起头来,大家这才发现她颈部有三道抓横。抓痕额位置在脖子右侧,临近咽喉的位置,抓横上血迹很清楚,不知是天冷还是已经被抓了很久的缘故,那些血色很暗淡。
“这……”周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大家也都诧异的看着她。
“我早上起来烧水洗脸,刚一照镜子,吓了一跳。我……为我这里从来没有受过伤啊。而且现在摸起来很疼……”宁彩儿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那三道疤痕,但是随即又停下手来继续说道:“那这是怎么回事?昨晚你们谁来掐我了?我为什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瞎说什么。昨晚大家都各自安睡在帐篷里,难道是……”杜宾先是慷慨激昂的说着,但随即欲言又止。
“陈可钦?”乔伊。也就是常羲接过杜宾的话道。
“不可能。陈可钦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住了,睡袋外面我们也以防万一的加了一道绳子,她是不可能会有机会去掐彩儿的。”周凯立即辩解道。
“啊!”
随即又传来一声尖叫,吓的帐篷里的我一抖。我把身体使劲的翻滚到帐篷边,想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固定着姿势躺了一夜。浑身酸痛麻木,根本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徐子凯大声冲常羲喊道。
常羲呼吸急促的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慢慢的照向自己的脖子。镜子中。她脖子右侧的三道抓痕慢慢的出现在镜子中。
“和……和……彩儿的一模一样……”常羲结结巴巴的说出几个字来。”
徐子凯连忙凑过去一看,立即怔住了。
“怎么会!”杜宾惊讶的说。
常羲皱起眉,颤抖着说:‘我刚才瞧见彩儿脖子上的抓痕,突然觉得脖子右边一阵疼。心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于是伸手去摸了摸,竟然真的疼……没想到解开围巾一看会是这样的!”
常羲的话一结束,他们所有人立即晃了,纷纷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等到确定各自没事之后,气氛又变得缓和了一些。但是这群人中,还有一个神情不对,这个人就是刘淑雯,她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有拿下来。
“你怎么了?”看到刘淑雯颤抖着身体,苏锐连忙问道。
见刘淑雯默默看着她,于是连忙伸手去将刘淑雯的手拿下来。因为山上的天气寒冷,大家都穿着高领的外套或衬衣,要看脖子还需拉开拉链或者扒一下衣领。就在苏锐在做完这个去扒刘淑雯衣领的衣服的动作后,他也愣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女的脖子的伤上都有这个抓横,而且位置还一模一样!”苏锐愣了一会儿,然后大声喊道。
这一刻,我试图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但是因为双手已经被绳子死死的捆绑住,所以我只有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没想到的是周凯却在这是突然闯了进来,他连着睡袋将我抱出帐篷外。
山上的清晨是如此的寒冷,呼吸都会有很大的水汽。他们个个都在颤抖,但是似乎不是冻得。我见到他们围城了一个小圈,似乎就等待这看我的脖子上是否也会有个一模一样的伤疤。但是在周凯把睡袋口解开的时候,我微微的摇晃了下脑袋,并未察觉到任何的疼痛。
“她怎么没有……”
周凯看着我的脖子,然后又看了看宁彩儿、常羲和刘淑雯。谁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一行人中除了我一个人外,所有的女人的脖子的右侧都有被抓伤的疤痕。
后来,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各自散去洗脸刷牙,收起帐篷。这三道疤痕的事情谁也没有再提起,就像是约好谁也不说的一样。这让我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但是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上次到底在这里遇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带着我和严峻去哪,接下来走的路是凤凰山没有被开发的部分,路变得越来越陡峭崎岖。走了约么半天的样子,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互相偶尔有些搀扶罢了。我回头一看,已经看不到凤凰山的主峰了,而前面的山林树木繁森,远处的高山在云霄之中似的。
严峻是又徐子凯和杜宾轮流搀扶的,而我则是杜宾和常羲轮流搀扶。轮到杜宾负责照顾看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问道:“昨晚的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去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接下来是要去他们之前发现的那个小村子么?”
因为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杜宾看了我一眼,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扶着我继续向山顶走去,地面上的霜已经被太阳晒干,路也没有之前那样滑了,于是整个队伍前行的速度变快了很多。
“去年。只剩下你和我两个人在帐篷里。他们后来也没有带我们去那……”我继续说道。
杜宾打断我的话,轻声道:“那村子很是诡异,一会儿到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些。以前都是到了那里才会发生像今天早上这样奇怪的事情,没想到这次是在离那别那么远的树林里。难道是它已经感觉懂到我们这群人又是去那里的么……”
本来这中午的太阳透过树林照下来人也察觉不到有多么的暖和。再被杜宾刚才的一番话一说。我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它?”我瞪大眼睛看着杜宾。
“哎,走吧,也不是第一次了,只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吧。”杜宾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扶着我继续向前走去。
这座树林明显的要比前面的那些茂密,加上天气渐渐的由晴天变成了多云,随着下午的到来,树林中开始不断的有寒气向我们逼来。这感觉像是那夜我穿着单薄的睡裙。独自一人上公寓后山去寻找刘淑雯的场景。只是现在连鸟叫声也没有,整个山林如死了一半的沉寂。
杜宾拉把衣服链拉到了领口,只让头露在外面。
“大家休息一会儿吧,估计再走一个小时就可以到目的地了。”宁彩儿站在队伍的最前端,她突然转过身来,冲大伙喊道。
没有谁会反对这个提议,走了这么久,大家都感觉到累了。杜宾拉着我随意的坐在一块裸露的大石头上,然后从背包里拿出水来给我喝。我扫了一眼其他人,徐子凯和苏锐两人往旁边树林的深处走去,估计是去上厕所了。
“累了吧,吃块巧克力?”
杜宾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一边说一边往我嘴里塞,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只好本能的张开嘴吃了那块巧克力。见我吃了它,杜宾笑了笑也吃了一块。天色变得有些暗了,已经不如之前那样明亮,茂密的树林开始变得可怕。
“上次来的时候,下午两点就到了,天黑前赶了回扎营的地方。不过那是天气好,穿的少,天也不会黑的这么快。”杜宾一边吃巧克力,一边絮叨道。
“那个村子到底又什么秘密。”我试图去套他的话。
杜宾看了前面一眼,看见他们都在自顾自的吃东西喝水聊天,也就放心的说了起来:“这个村子荒废了很久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年开始荒废的。但是我爷爷杜千凝和宁彩儿的爷爷宁熙平以及苏世黎还有其他几个人曾在年轻的时候路过这里,那时候那个村子还是住着人的。”
“什么?”我诧异的看着杜宾。
杜宾似乎觉得自己说漏嘴了,但是他喝了一口水,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说道:“这些事你迟早也会知道的,但是我们也没弄明白关于你的事情……”
整件事还不得不提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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