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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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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诧异的看着杜宾。
杜宾似乎觉得自己说漏嘴了,但是他喝了一口水,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说道:“这些事你迟早也会知道的,但是我们也没弄明白关于你的事情……”
整件事还不得不提到之前在N市市郊公园开听雨轩茶馆的韩英兰老人家,原来他们家之前请的那一帮道士除了道士的身份外,还有一份职业,那就是盗墓。按照门派来讲,他们被称作‘茅山盗墓派‘。他们的始祖名叫火云龙,是当时茅山盗墓派的一个小徒弟,但是在他中年的时候偷偷潜逃出教,自立门户。麒麟和貔貅是从沧海大师的手中接过教主之位的,因为貔貅和麒麟是沧海大师收养的孩子,所以在沧海大师死后,他们就成了一对。
杜宾说,苏世黎也不记得貔貅和麒麟的名字,只知道她们有个女儿,名叫溪月。溪月和苏世黎的年纪相仿,在麒麟和貔貅死后便于他们七个人断了联系。
“也就是说溪月虽是盗墓人所生,但却没有学盗墓之术?”我问道。
杜宾点了点头道:“溪月从小生性善良,麒麟和貔貅是暗地里盗墓,没有让她知道这些事情。”
“那溪月现在在哪,已经老死了还是?”我轻声问道。
“我爷爷说,一次貔貅和麒麟带着他们七个人去盗墓,回来之后,麒麟和貔貅就相继奇怪的死去,像是中了邪术一般,而溪月就是这个时候不见的。他们七个人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她,再后来他们七个也死的死散的散……”
杜宾话音未落,突然从前面的树林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像是苏锐的声音。
“走!”
听到尖叫声,杜宾连忙拉起我,向前跑去。
第一百七十节失踪的人
我好不容易从杜宾的口中得之了一些实情,没想到却被苏锐这一声凄惨的尖叫给打断了。杜宾拉着我迅速的向事发地点跑去,到了石块后面,徐子凯还在急急忙忙的系皮带。
他慌慌张张的道:“你们怎么突然都过来了,我在这方便呢。”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苏锐人呢!”宁彩儿一把抓住徐子凯的手臂,一边晃动一边厉声质问道。
徐子凯见大家满脸紧张、恐慌的表情,察觉到了有些异常。他一把甩开宁彩儿的手,理了理衬衫,一边拉拉链一边曼声道:“他说不要与我一起方便,于是一个人跑到前面的那块石头后面去了。你们干嘛都跑过来,也不吱个声什么的,见到我光着屁股,这……这……”
“不是的。你……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到苏锐的惨叫声吗?我们是闻声过来的,可是这声音明明是从你这块石头传过来的,但是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砸这里呢。更奇怪的是,你离那块石头比我们还近,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听到呢!”常羲打断徐子凯的话,指了指远处的石头道。
众人一头雾水,于是连忙跑向另外一块石头后面,还没到石头后面的时候,突然见苏锐慢悠悠的从石头后面走出来,吓了众人一跳。苏锐出来的时候,头发生沾了一些白色的纸圈,像是烧给死人的钱币。除此之外,苏锐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惨白的,像是刚被妖魔鬼怪吸了元气一般。
“诶?你们这是干什么,集体上厕所么?”苏锐见众人愣着不说话,反倒开起玩笑来。他这话一落,许久未有人回答。大家只是面面相觑。然后低头的低头、摇头的摇头。“干嘛,这都是干嘛啊……一个个一幅幅奇奇怪怪的样子,我不就是拉个屎么,你们至于这样看我么。”
苏锐似乎和徐子凯一样,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冲着大家走了过来,回到山路上。继续向前走去。就在他与大家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头上的两片白色的纸圈掉了下来。众人盯着地上的两张白纸,愣是没有人说话。
“好吧,算了,没事没事。我们继续赶路吧,不然天就要黑了。”杜宾皱了皱眉,一边拉着我走在苏锐的后面。一面劝说众人。
天越来越黑,再不走恐怕是真的赶不到那个村子了。
刘淑雯拉紧了风衣,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肩。两颗眼珠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察觉到什么异常似的。宁彩儿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拉着她的手腕一起走了。剩下的人紧紧跟随在我们的身后,经过苏锐这么一件怪事,大家又想起了昨晚在帐篷里女生们脖子上都有了三道抓痕的事情。把这样的来年个件事情联系起来,想想心里就开始觉得害怕了。
于是队伍走的很紧凑,不像之前那样松散了。这样一来。我就没有机会再私底下与杜宾谈论貔貅和麒麟的女儿后来到底有没有找到,然后又发生了哪些事情。对于宁彩儿此次的计划。我还是一知半解的,或者说根本是毫无头绪。
山路上,严峻一直是由苏锐和徐子凯在轮番带路的。等到快要到村子的时候,常羲来替换杜宾,但是杜宾笑着拒绝了。常羲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宁彩儿,接着又看了看杜宾。她愣了一会儿,然后走开了。
宁彩儿一直追随在苏锐的身后,完全没有顾及身后的事情,她似乎对大家很信任。看来这整件事并不是宁彩儿一个人想要做的,而刘淑雯和苏锐只是因为钱或者感情而被迫参与到整件事中的。
“干嘛不休息一下,盯着人质不累吗?”常羲走后,我轻声道。
杜宾听了,莞尔一笑说:“你还记得在大学的时候吗?”
“嗯?”
“以前我们每次外出旅游探险的时候,我们总是被分到一组,而且每次你受伤或者生病了当时都是由我照顾你的。你不觉得这也是上天在冥冥中注定的吗?”
杜宾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盯着他的嘴巴走了神。在我的记忆力,我根本记不起任何关于他照顾我的回忆,除了去年在凤凰山那次。想到这里,我也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大学的时候,我们社团的活动很多啊,而凤凰山只是我们最后一次户外探险的地方罢了。但是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关于以前的记忆,好似缺失了很多。
我皱着眉头,慢慢的闭紧双眼。
“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杜宾见我这样,慌张的问道。
“你说……嗯,这个……”我想问他关于大学的时候,我们去过哪些地方,但是一时间却组织不好语言。
“哎!你吓死我了。这两天怪事不断的。”杜宾见我没事,随即抱怨道。
我笑了笑说:“你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我们驴友社去过哪些地方吗?”
杜宾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走前面的宁彩儿和苏锐,然后慢慢的回忆道:“这个可就多了,像什么泰山啊、桂林啊还有神农架啊……干嘛,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些?”
“泰山?桂林?神农架?”我轻声叨念道。说这些地名的时候,我在脑海里仔细地回忆着,但是却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忆,除了凤凰山的户外探险,我好像哪里也没有去过。
杜宾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他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昨晚的事情就已经够奇怪的了,你说刚才那一声尖叫是怎么回事?”
“诶?”我回过神来,但却没有听清他的话。
“我是说,刚才苏锐的那声尖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苏锐和徐子凯没有听到,而且苏锐本人还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呢?还有从苏锐身上掉下来的那两张纸钱是怎么回事,这荒郊野外的无人区,一路上也没有见到什么坟墓之类的,怎么会有纸钱呢?而且我刚才仔细的看了看那纸钱,色泽很鲜艳啊,像是刚撒不久的。”杜宾说道这里,语气变得低沉起来,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看过《少年包青天》么?”我笑了笑道。
“什么意思?”杜宾似乎不理解我想要说什么。
“在《少年包青天》里,包拯破的第一桩案子,讲的是高丽士在庐州被杀一事。我记得在讲到高丽太子被杀的一节中曾经说到,这人的叫喊声大致类似,单凭一声,是无法判断是谁叫出来的。而我们之所以会把刚才的那声叫喊声当成是苏锐的,是因为当时石头后面的那个方向只有两个人,分别是苏锐和徐子凯。徐子凯的声音很浑厚,而苏锐就比较尖锐一些,所以我们就顺理成章的认为那叫声是苏锐而不是徐子凯。”我推测道。
杜宾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说:“有理,有理。”
“所以说,我觉得刚才的那件事也许不是怪事,是人为的。”我轻声道。
“怎么说?”杜宾不解的问道。
于是,我小声给杜宾分析道。刚才的叫声可能是徐子凯喊的,苏锐身上的纸钱也是他自己故意弄的,他们俩故意这么弄,是想吓唬大家。昨夜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弄的,而他们这么做的原因肯定是两人正在商量什么诡计,等进了村子之后的神秘计划完成之后,他们二人就使诈对付众人,然后就逃之夭夭。
“你电视看多了吧。”杜宾听完,使劲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
“你……”就在我望着杜宾,对他很是无奈的时候,他刚才和我在石头上坐着说的话突然在我的耳边闪过。“我爷爷说,一次貔貅和麒麟带着他们七个人去盗墓,回来之后,麒麟和貔貅就相继奇怪的死去,像是中了邪术一般,而溪月就是这个时候不见的。他们七个人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她,再后来他们七个也死的死散的散……”
“溪月是在这个时候不见的……溪月是在这个时候不见的……”我轻声嘀咕道。
“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快点吧。”我故意笑了笑。
杜宾以为没什么,就扶着我一只胳膊继续前行,慢慢追赶到苏锐和宁彩儿的后面。虽然才五点钟,但是山上已经漆黑如夜。苏锐和常羲一前一后的打着高光手电筒,这样前行的速度就又变慢了。这样走下去,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那个奇怪的村子。我们走的路虽然称之为山路,但是根本就不是什么路。这荒山野岭的,显然是没有什么人来过的。
出去玩的时候,我们都会知道,但凡是人们去得多或者是去过的地方,必定会在树林里看到人造垃圾,但是这一路上除了从苏锐身上掉下来的两张纸钱,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树叶和枯枝,地上只有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和鸟兽的便便。这么天然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见。
刚才之所以会觉得杜宾说的话有些奇怪,是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记得韩英兰曾经去过一次阿彩家里,那次聊天刚好也谈到了溪月。按照韩英兰当时的说法,溪月后来是宁熙平的妻子,也就是宁彩儿的奶奶。可是杜宾却说溪月是在貔貅和麒麟死后不见的,难道当时宁熙平和溪月已经结婚了?这件事,只有等回到N市之后再找韩英兰问清楚,但是能不能回得去这还是一个大问题。
第一百七十一节秋千弑魂
2011年10月1日,农历九月初五,周六,秋分之后的第八天。
程昱死了,严峻和我被抓了,所有的案犯们正在押着我们两个人质前往他们的目的地。原计划失败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1988年10月11日,我由一具四五岁的男童尸体复活而来,但是却在复活之后又立刻受到了诅咒。被他们抓来之后,我的心里反而变得平静起来,距离二十三周岁还有整整十天的时间。
大概又走了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口中的荒村开始显现在我的眼前。村子坐落在三座山的峡谷地带,夜色里,只看见村口有一颗粗壮无比的大树,树枝散落到地上,而地上的那些藤蔓植物顺着树枝向上攀爬生长。淡淡的月色透过树枝,在地上留下斑驳诡异的影子。
无人的荒村静的出奇,除了我们这一行人的脚步声与呼吸声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声。上弦月,但是夜空星光璀璨,郊外的夜色美的让人窒息。过了大树之后,便有真正意义上的路。上了十几个石板台阶之后,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便出现在眼前。借着手电筒的亮光,我看见一些破旧的房屋交错而建,但是地上却干净的出奇,就像是有什么人刚刚打扫过一样。
“今晚我们在哪里安顿下来?”杜宾看了看四周,转身向宁彩儿问道。
宁彩儿的脸上有种按耐不住的喜悦,她眉头紧蹙,眼珠随着手电筒的光芒四处的转动着。嘴角微微发颤。良久,吐出几个字来:“就去那最大的屋里吧。”
“什么?要去那个书记的家里?”徐子凯松开严峻的手臂,大声嚷嚷道。
宁彩儿歪嘴冷冷一笑,把手电筒的光对着徐子凯面前的地面上一照。轻声道:“怎么。去年的事情你还惦记在心里?依我看来,无论我们在哪间屋子入睡都是一样的,就算是在这……”宁彩儿说道这里就用手电筒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圈,这才接着说道:“这儿……睡的话,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子凯没好气的道。
“什么意思?哼。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人心存不满。但是既然从一开始你们就答应了整件事情由我负责设计。那你们就应该服从我的一切安排。不想入伙但是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的人,都已经死了,比如说方家和曾家的后人。我想……”
宁彩儿的话让我倍感震惊,之前一直认为曾子墨和方明宇是童晓伟杀害的。而且根据他们的魂魄托梦的线索来看,杀人者确确实实是童晓伟。
“停!你刚才的意思是说,去年在市郊公园发现的那两具男尸也是你杀的?”还没等我开口,严峻就已经打断宁彩儿的话。
“两具男尸?”宁彩儿有些不懂装懂的看着严峻。
不知道为了什么。知道曾子墨和方明宇是宁彩儿杀的后,我的眼泪就留了下来。我连忙转过脸去,然后轻声道:“对,曾子墨和方明宇,我想你还记得吧。”
“当然,虽然他们不是我亲手杀死的,但是这件事情怪不得别人。这是祖上遗留下来的报应,这一切都是报应!”宁彩儿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似哭非笑的说道。
童晓伟和苏锐相视一笑,但却没有说话。
“我知道杀害他们两人的凶手是谁。”我转过身,看着童晓伟,然后眼泪就从脸颊上滑落。
童晓伟似乎有些震惊,他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你真的有超乎常人的能力?”
我浅浅一笑,看着他的眼睛,柔声道:“这些都是安晏子告诉我的,你知道么?”
“什么?我前妻!”童晓伟吓的身体顿时往后一倾,但随即又稳住,而苏锐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变化。
“够了!”宁彩儿似乎想阻止我们的谈话,她看着童晓伟,用一种极其讥讽的语气说:“你亲手杀了那么爱你的妻子,又杀了两个与你素未蒙面的少年,你还怕什么鬼么!都不要说了,今晚就在村子里住下,明天一早起来去我们应该去的地方。很快,这个牵扯到三代人的秘密就要揭开了,难道你们不开心吗?”
周凯走到宁彩儿身边,凑在她耳边轻声道:“要不我们晚上在村外扎营吧,我也觉得这个村子有些渗人。”周凯说到这里,从口袋里掏出指南针和手机,然后继续说道:“你看,手机没有信号,指南针也不动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不愿意明早去山洞的人现在就别跟着我走!”宁彩儿手一挥,转身向一间房子跑去。
周凯立即追了上去,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陆陆续续的跟着去了。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今晚在书记家留宿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秘密只有宁彩儿知道。只是宁彩儿对这件事也不是完全知情的,如果她要是完全知道的话,可能我就不会活着回去了。
山谷里的夜晚是没有风的,这让原本就寂静的村子看起来就像是停止在某一瞬间。周凯和宁彩儿走在最前面,紧随他们身后的是童晓伟和苏锐,在他们中间还有严警官。手电筒的光芒渐渐将村子的样貌一点一点的在我眼前掠过,不知为何,我竟然对这里有一种熟悉感。闭上眼睛,我可以想象整个村子有人时的画面,甚至可以听见儿童在我们身边的打转嬉笑。
不一会儿,我们就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中。先是上了五个台架,紧接着我看见宁彩儿推开了院子的栅栏。院子里种了两颗高大的树,因为已经是秋天又是夜晚,已经无法从外型上判断这是什么树。最引人注目的。是右边的树的枝干上吊着一个自制的秋千。秋千是一块很厚实的木板,木板的两端糟了两个大洞,粗粗的麻绳从两个洞中穿过飘然后系到了树上。
“秋千为什么在动啊?”我听见身后常羲轻声和刘淑雯说。
“笨蛋,起风了呗。”刘淑雯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可是自从进了村子。根本就没有起过风啊。我记得去年来的时候。这个秋千也是这样,一个人前摇后摆了一夜呢。那天夜里我睡不着,半夜起来靠在门边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于是就像院子里四处看了看,没想到看到秋千它一个人在晃动呢。当时我吓傻了。徐子凯也看到了。”常羲低声道。怕是让宁彩儿听见的样子。
刘淑雯没有再说话,我和杜宾一起转过头看了看她两,又看了看树下面还有些微微晃动的秋千,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从秋千的木板和绳子的厚度来看。应该不是很容易被风吹动的,更何况自从过了村口的那株大树之后,确实已经是无风的。就算是我们的感官不是那么灵敏的话,微风也是不可能会吹动这秋千的啊。
待我和杜宾路到了这户人家的大门之后。我回头看了那秋千一眼,发现它已经停了下来。不,是我看到一个梳着两个羊角辫,上身穿着一件蓝色布衣的女子慢慢的从秋千上下来。她下来之后,还伸手拉住了绳子,让它停止了晃动。
“是谁!”我连忙喊道。
我这么一喊,吓坏了常羲和刘淑雯,她们俩急急忙忙的转过身看着那秋千。宁彩儿和周凯也跑到了门边,拿起手电筒照了照院子,但是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怎么了?”杜宾急忙问道。
我皱着眉头,看着树下无人的秋千,脑海里却依旧是刚才那个女人从秋千上下来的画面。
“我说陈可钦,你不要没事闹事好不好,这村子本来也没什么,就被你们这些人弄的神神鬼鬼的,这有意思吗!”周凯从宁彩儿手上夺过手电筒,转身进了屋子。
宁彩儿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语气平和的道:“我看她嘴唇微颤,双手的食指又在互相的搓着,应该是真吓到了。杜宾啊,快扶她进屋吧,今晚大家一起在客厅里睡,这样相互之间还有个照应什么的。”
她说完话,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又回到了屋里。常羲拉着刘淑雯的手腕,急急忙忙的进了屋子,只剩下杜宾和我在站在门口。
“走吧,这两天跑累了,你神经紧张了。晚上好好休息就好……”杜宾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往屋子里走。
“可是我刚才分明很清楚的看到一个梳着羊角辫,身穿蓝色衣服的女子从秋千上下来,可是她却突然不见了。”我小声解释道。
“哎呀,我看你是累了。”杜宾笑了笑说。
“不,这是真的,不是幻想。哦,对了,这个女子我见过,她……她……我在哪里见过,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我闭眼睛使劲的想,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杜宾见我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反驳我。
进了屋子,宁彩儿和周凯正在点蜡烛,这十几根蜡烛一点,整个房子就亮堂堂的了。房子很大,进门之后是厅堂,约么二、三十平米的样子,厅堂的左边有个过道,过道两边分别有一间卧室,过道的尽头处似乎有一道门。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应该是这个房子的小门。而厅堂的右边有间大的房间,顺着房间边的过道往里面走就到了后院,后院有间厨房和柴房。后院很干净,笤帚和簸箕靠在院子的一角,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看见簸箕里面还有枯树叶。
带我参观整个房子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宁彩儿,在其他人忙着弄晚餐的时候她颇有兴致的带着我在屋子里走了一遭。当时我正坐在门槛上看着他们在院子里生火,弄锅炉煮面,宁彩儿突然从屋里出来丢了一个手电筒在我的手里,然后凑在我的耳边轻声道:“起来,我带你看一下这里。”
第一百七十二节水缸倩影
我看着怀中的手电筒,抬起头看着宁彩儿,耳边突然想起刘淑雯在后山顶上哼着的那首歌,而眼里却出现了若兰和芊芊。脑海中的地方就是眼前的院子,当时芊芊正坐在门槛上勾着鞋底,似乎是在做新鞋的样子。若兰突然进了前院,笑盈盈的站在芊芊的面前,然后丢了一粒糖果到芊芊的怀里。芊芊拿起糖果,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若兰。
画面就在这一瞬间定格,我盯着宁彩儿的眼睛出神,仿佛记忆中的一切都是透过她的眼珠所看到的。宁彩儿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她立在原地,保持着与我的对视。我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手电筒,慢慢的站起身来。
“你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宁彩儿一边走一边问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她举起手电,照着客厅右边的第一间房间,淡淡的介绍说:“你看,这房间有意思吧。”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这房间除了一个三角的木柜之外,什么也没有。木柜的第三层上点着两支蜡烛,应该是他们刚才弄的。房间约么十几平米的样子,四四方方的,白墙黑地,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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