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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封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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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
看着李少威没心没肺吃饭的样子,我的胃口却怎么也好不起来,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情堵在我的胸口——到底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我凝神苦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这种莫名的别扭劲是从何而来,而且越想这种不安越强烈。好吧,吃点东西,等肚子暖和起来后没准能想起来吧。于是我索性拿起筷子,也准备饕餮一番。可就在我夹菜的一瞬间,我的眼神突然落在了李少威的手机上。
“坏了!”堵在胸口的石头被发现了,可我却没有能力搬开它。
“怎么了?”李少威抬起头,鼓着腮帮子看我。
“咱们没法联系!”
“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法联系?”李少威使劲地咽下满嘴的饭。
“我用的不是以前的号。”
“我还以为什么呢!跟我说下你的新号。”李少威拿起自己的手机。
孙林反复提醒过我,这个手机号只能我、他以及汤宇星三人联系,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曾保证过此事,现在岂能食言。
“说啊?”李少威见我不说话,一脸不满。
“我不能告诉你。”
“操,你不告诉我我去了西安怎么跟你联系?”李少威鼻子都气歪了。
“孙林跟我说了无数遍,这个号是个秘密号码,只能我们之间联系,绝对不能告诉外人……”
“我他妈是外人啊?”李少威把手机狠狠地摔在了桌上。
坏了,我摸着老虎屁股了——对李少威这样的人而言,他可以接受你说他没文化、说他无知、说他好色,可以用任何的污言秽语嘲笑他、侮辱他,可就不能说他是外人,尤其是对于那些他把你当成亲哥们的人来说,你把他当外人比骂他祖宗十八代都让他愤怒。
随后,这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像个孩子一样,离开了餐车返回包厢,疯狂地拿起自己的背包来到车门前,发誓下一站就下车,然后这辈子再也不愿见我。无论我如何像一个安慰生气媳妇的傻老公那样低三下四百般劝慰,可他冷若冰霜完全无动于衷——于是,车厢里所有的人都目睹了一个一米七出头的男人跟一个一米九的男人在车门口拉拉扯扯的变态戏。
这么恶心地拉扯了三四分钟后,火车竟然可耻地停了下来。抬头看去,我们到了石家庄车站。李少威粗壮的胳膊将我抡开,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站台走去,我连忙背上双肩背包,孙子一样三步并作两步地向他追去,车厢里无聊的人们正透过窗户乐呵呵地看着好戏。
“你他妈等会儿。”我在站台大叫了起来。站台预告火车会在石家庄停靠十分钟,如果十分钟内不解决他,我只能为了秘密舍弃这个被我无心伤害的朋友了。
就这么一前一后,我追了七八分钟,眼看开车的时间要到了,我站住了,恨恨地看着李少威在不远处的背影,恼恨之情怒发冲冠。李少威见我没再追过去,便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走到我身边气冲冲地看着我。
“我都是外人了你还跟来干吗?”
“你能不能有个男人样!”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骂了过去。
“我就不是男人了,怎么着吧?”李少威扬起了自己的头,下巴正好在我的头顶。
“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要再这样,这朋友不做也罢!”我真受不了别人用下巴看我。
“我去!你还牛逼了是不是?”李少威一把拽住了我,“你牛逼什么啊?”
“你给我放开,车要开了。”我使劲地想要挣脱,可我这副体格怎么拼得过一个排球特招生,于是我就被他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另一场恶心的拉扯戏在站台上演了,不过这次我们互换了角色,我成了被拉之人。
火车从我们身边开走了……
第三十八章
“李少威!我……”看着火车远去的背影,如果我有枪,我第一个崩了这个王八蛋。
李少威在我身后传来了笑声。
听到他的笑声,我迅速回头——这孙子竟然在嬉皮笑脸!
“你该怎么谢我?”李少威贱了吧唧地蹦出这么几个字。
“谢你……”就在我七窍生烟之时,我突然发现李少威的笑脸中并没有恶作剧得逞后的邪恶,反而有一种计谋成功后的喜悦!
“你……什么意思?”我表情瞬间的变化让李少威笑得更加得意了。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李少威往远处的站台看了几眼后,仿佛确认了什么,“咱们先出去。”
随后我跟李少威离开了站台,来到了车站的广场。李少威把我拉到广场一角的台阶处,然后坐了下来。
“你被人盯上了。”李少威坐下后严肃地告诉我。
“什么?”我连忙四下望去。
“别看了,已经甩了。”李少威一把把我按坐了下去。
“怎么回事?”坐下后我心惊肉跳。
“刚才在包厢的时候,你躺在下铺没看见,我坐在你对面看见了。”李少威一边小声地跟我说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看见什么了?”
“有个男人坐在咱们隔壁包厢对面的椅子上,偷偷看着咱俩。我发现后就留了个心眼,没敢一直看他;后来咱俩去了餐车,我发现这个人在餐车门口晃悠了一下;再后来我去跟乘务员打听停靠站的时候,我偷偷瞄了一眼,发现那个人正在餐车连接处假模假式地抽烟;咱们吵架的时候,车厢里别的乘客都在看咱们,那个人也在看,不过他的眼神明显不是看热闹的眼神;还有,咱俩下车后,他也一直趴在窗户上看着咱们……”李少威语速极快地讲出了他这一连串的发现,当他看到我脸色变绿之后,马上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我刚才看了,那人没下车,现在估计跳车的心都有了。”
我没时间赞叹李少威的机警和看似荒唐的脱身之计,我满脑子都是对自己被跟踪一事的百思不得其解。
“我怎么可能被跟踪?虽然警察已经知道我不在看守所,可那是今天上午的事,不可能传得这么快,再说警察也未必会把这件事声张出去。”我的呼吸越发急促了,“还有,我这两天一直在孙林身边,别人不可能知道我的行踪,再说了,我要去新疆的事也是孙林今天上午临时决定的,别人怎么可能知道?他们怎么会跟踪我跟踪到火车上?”
李少威听完我的分析也愣了一下:“那会不会是孙林的人?”
“孙林跟咱们已经是同一阵线的人了,他即便要派人跟着我也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啊?”我今天上午才暴露,暴露后才临时决定去新疆,因为没有赶上直达新疆的火车才临时决定搭乘这趟——现在居然就有人在火车上跟踪我,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难不成是……孙林他的人里面有内鬼?”李少威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后,不无担心地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我刚才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太可能。”我摇了摇头,“你想啊,如果是孙林的人泄的密,那这个人肯定知道我的目的地是哪儿,对吧?那他可以直接告诉对方——无论对方是哪个组织的什么人——告诉他们我此行的目的地,对方完全可以在乌鲁木齐跟踪我,没必要上火车跟在咱们屁股后面兜这么大一圈吧?”
“也对……可是……可是知道你要去新疆同时知道你乘这列火车的人,只有你、我、孙林和孙林的手下,绝不会有另外的人了,是不是?”李少威恨不得把头皮挠破。
“嗯,”我不得不点了点头,“要是这么看来,那只有两种可能了。”
“哪两种?”
“第一,你多疑了……”
“绝不可能,我看得真真的。要说他盯咱们一次两次我多疑也就罢了,可我至少五次看到他盯着咱们,哪有这么巧的事?你直接说第二。”李少威从不怀疑自己的眼力和判断力,而我虽然相信他这两方面的优势,但我更相信“五次绝不是巧合这句话”。
“第二种可能就是你刚才怀疑的那个——孙林手下人里有内鬼!”妈的,曾经能帮助我的大谷基金会里有内鬼,现在唯一能帮助我的孙林的人里面居然也有内鬼,天底下怎么会有“内鬼”这么个东西呢。
“可你刚才不是说他知道你要去乌鲁木齐吗?他没必要一上车就跟踪啊?”李少威跟我一样都不愿相信这个答案。
“也许,也许这个内鬼并不知道这么多信息……或者,或者他生怕咱们途中有变……”我脑子里开始不停地回忆着所有孙林身边可能知道此事的人——有那个司机,还有一个叫小高的人,除了他俩之外并没有人知道我要去新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也是最绝望的可能就是,在四合院中我进屋收拾东西的时候孙林说要打几个电话安排我去新疆的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完全不知道他都联系了什么人,那我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知道那个内鬼到底是谁了。
可是,孙林不是强调过,汤宇星的真实身份别人并不知道吗?如果他身边真的有内鬼,那么如此看来这个内鬼只知道我要去新疆,至于去那干吗、见谁他不可能知道的,也不可能知道我中途会不会下车、会不会偷天换日去别的地方——难道正因为如此,内鬼才安排人沿途跟踪我吗?
“那,那岂不是完蛋了?孙林身边要是有内鬼,那咱们还搞个屁啊。”李少威双手抱头,苦笑。
事已至此,我必须要把目前的情况告诉孙林。于是,我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出了孙林的电话。
依然是无人接听!
“我在火车上被人跟踪,此事不可能有他人知道,我怀疑你身边有内鬼!速与我联系!”输入这几个字后,我咬碎钢牙按下了发送键。
“接下来怎么办?”李少威斜着眼看完我发的短信后,沮丧地看着同样沮丧的我。
“等。”
“等?等什么?”
“我等孙林的回信,你等林菲的回信!”
“也只能这么办了。”李少威站起了身,“那咱现在干吗去?”
我举目四望——天下之大何处才是我容身之所?
“北京是不能回了,那肯定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抓我了。刚才跟踪咱们的人知道咱们在石家庄下的车,所以这儿咱们也不能待了。咱们去售票大厅看看,有没有往西开的车,反正无论我去新疆还是你去陕西,都得往西走了。”我也站了起来,朝不远处的售票大厅走去,李少威跟了上来。
“喂,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啊。”
“说。”
“你说咱们要是谁都联系不上,怎么办?”
“怎么可能联系不上?林菲主动让你去找她,她只要方便的时候一定会再联系你的;而孙林……只要他不死,怎么会不联系我?”我给自己打着气——可如果孙林在别墅中真的出了事,林菲在西安也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俩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像孤魂野鬼一样在这世上游荡了?
“我是说万一呢?”李少威依然忧心忡忡。
“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反正这事跟你也没关系。我……我就找个深山藏起来呗。”天要绝我,我能怎么办?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能丢下你呢?”李少威又开始仗义了。
“去了深山老林,那可没妞……”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李少威沉默了。他沉默当然不是因为没有妞,而是因为我们还有父母,还有大把的青春。
“天无绝人之路,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此时的玩笑话听上去格外苦涩,所以我终止了毫无情趣的玩笑,只能跟着某种招呼不停地走下去了——拿性命与未知进行赌博,这到底是责任还是玩笑呢?
来到售票厅,我们在显示屏前驻足观瞧。
“去哪儿?”看着显示屏上密密麻麻的车次,我和李少威都手足无措了。
“孙林知道咱们第一站去郑州,如果他收到我的短信做出什么安排的话,应该会在郑州,所以咱们应该去郑州,免得一旦他有了什么安排咱们第一时间赶不过去。不过,跟踪咱们的人可能已经意识到咱们刚才的举动是为了甩掉他,所以他肯定会有别的打算;既然他也知道咱们第一站是郑州,那么咱们既不能去郑州又不能离那太远,而且得尽快离开这,所以……”我把眼神盯在了一趟三小时后去许昌的车次上,“就去那儿。”
许昌离郑州很近,城市也不大,从那既能去郑州也能去新疆,还能去西安,所以目前看来,那是最佳的去处了。
“好,我去买票。”李少威的大个子很快在排队的人群中鹤立鸡群了。
就在李少威买票的过程中,我去大厅一侧的商店买了顶帽子戴上,然后故意把帽檐压得很低,即便现在外省市的人不知道我金蝉脱壳的事,可万一再碰上一两个好公民把我认出,那麻烦可就大了。有个帽子和身边巨人一样的李少威,至少能保一时不被人注意吧。
好在不是旅游旺季,李少威当即就买到了车票。三个小时我们哪儿也去不了,只得在候车大厅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打发这难熬的一百八十分钟。
坐定后,我努力蜷缩着身子,李少威明白我举动的含义,便故意把身子挺得很直,以便把好事者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这几天到底查出了什么吧?”一想到李少威屡次三番不提这段日子他的行踪,我就觉得有些蹊跷,现在时间地点都合适,我不能再让好奇心继续憋下去了。
“咳,我查出来的事跟眼下的事情没什么关系,不过实在有点……有点他妈的恐怖。”李少威神色有些黯淡。
“恐怖?怎么回事?”
“你那天让我查崔波的事后,我就去了医院,想找小刘护士了解点情况。可你知道怎么了?小刘护士那天没有去上班。她的同事也很好奇,给她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有接,然后我按她同事告诉我的地址去了她家,可我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开,我就不得不先返回医院,等下午合租的人下班后再来找她。”
“小刘护士没去上班?头一天晚上我俩刚聊完,她好好的啊。”一听到这个消息,我立马感觉事情不妙。那晚我跟小刘护士聊到将近十一点,然后我送她回了家,之后我才被孙林给接走的,那晚她除了对崔波之死感到有内情外,并没有别的不正常的反应啊?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这个糟糕的念头一出,我心中暗叫不妙——既然那晚孙林十一点接走我的时候我们被人跟踪了,那么孙林在接走我之前、也就是我跟小刘护士谈话的时候岂不是也很有可能被人监视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无辜的小刘护士将不可避免地被神秘人物给盯上!
“然后呢?”我亟不可待。
“我等到下午,跟小刘合租的小两口回来了。我告诉他们我是小刘的同事,她一天没来上班也不接电话,我们很担心她。没想到那两口子告诉我的事把我吓了一大跳。”李少威看了眼我的反应,然后似乎还有些后怕地接着讲了下去。“他们说,头天晚上十一点多小刘护士才回的家。”
“没错,我差不多是那个时间送她回的家。”
“你听我接着说啊。因为小刘回来的时候,他俩已经躺下了,所以就没跟她打招呼,可过了没多久,他们就听到小刘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
晴天霹雳!——“男人的声音?”
“没错!那两口子跟我说,他们听到男人的声音并没有觉得奇怪,因为一个单身的女护士带个男人回家很正常,没准是男朋友什么的,所以他们没有在意,也没有刻意去偷听他们的谈话。第二天一早,两口子打算去上班的时候,发现小刘的房间开着门,小刘一个人坐在床上——人已经傻了!”
我浑身的血完全凝固了。
“他们说,小刘当时五官都扭曲了,眼睛直勾勾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无论他们怎么喊,小刘就是没有反应。他们吓坏了,以为小刘昨晚可能是因为分手受了刺激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就赶紧给她父母打了电话。这两口子和小刘平时相处得不错,还去过小刘在昌平的家吃过饭,所以他们有她父母的电话。她父母接到电话后马上从昌平赶了过来,把她给接回家了。”
“然后呢?”
“听完他俩说的之后,我赶紧按照他们给的地址去了小刘家,见着了小刘——小刘的样子跟他们描述的一模一样,完全是神经受了极大刺激的样子,跟见了鬼似的,连父母都不认识了。后来,我帮着她父母把她送到了医院。”李少威一口气说完这些后,沉重地叹了口气。
“肯定是跟踪我的人见我跟小刘接触过,便去了她家,也许是想知道她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只是因为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就将一个完全无辜的人拖下了深不见底的浑水之中。
“有可能,可小刘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谁也不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本来想去查查监控录像,没准能看到那晚进她屋子的男人的样子,可她租的那个小区太老了,小区里和楼门口都没有监控设备。”李少威说到此处时,故意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诡异地凑到我耳边,“她变成那样跟你有没有直接的关系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一定跟崔波有关。”
“跟崔波有关不就是跟我有关吗?再说,整件事情小刘护士唯一知道的就是——崔波死得不明不白,其他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在她昌平老家时,听到了什么吗?”一股寒意从李少威身上传染给了我。
“听到了什么?”
“小刘嘴里一刻不停地在嘀咕,根本不知道她在嘀咕什么,可我靠近她身边仔细听的时候,我能听到她很多次非常惊恐地断断续续说着:‘崔波,崔波,崔波……’”
“她在叫着崔波的名字?”天黑下来的候车大厅,有一种别样的恐怖,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少威的双眼中同样充满了寒意。
“崔波出车祸之后,是医院联系的他的老婆和雇主,所以我找到小刘的同事,想办法弄到了崔波老婆和雇主的电话。可是他老婆的电话一直关机,不过我从医院搞到了他老婆的监控图像。”李少威说完拿出手机,调出了里面的一张照片。由于手机屏幕的分辨率太低,所以那照片很模糊,但至少可以清楚地看到是一个女人,“这是医院走廊监控器拍到的,是崔波车祸后她老婆的图像。我去小刘家发现没人之后,我就先跑回了医院,趁医院监控室的人出去吃午饭的时候偷偷溜进去,把那两天那条走廊的视频资料都拷进了我的手机里。不过还没拷完的时候,监控室的人就回来了,我只好把手机调了静音,藏在机箱下面,等晚上我知道了小刘的全部状况后才返回医院取走了手机。”
“所以那天中午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
“对,我是晚上拿到手机后才看到了你的未接来电,但我打给你的时候你已经关机了。”
“晚上的时候我已经被吴丽丽带走了……”所有的巧合都出现得如此天衣无缝,以至于让我怀疑这些巧合根本就是事先安排好的。
“你记不记得崔波是在跟他老婆聊完之后的第二天跳楼自杀的?”
没错。那晚听小刘护士说,崔波跟他老婆关着门在屋子里聊了整整一下午,第二天便‘自杀’,那么他自杀的原因他老婆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都应该是知道的。
“既然崔波在北京只有雇主这么一个算是朋友的人,那我觉得雇主也应该认识来北京与崔波一同租住的崔波的妻子,所以我就让我女朋友给雇主打了个电话。”李少威见我想要打断他,迅速接着说了下去,“你不记得了?车祸发生后,崔波的雇主来病房看过咱俩,他认识我,我怎么可能自己联系他?你是想问这个吧?”见我点了点头,他接着说,“我让我女朋友假装崔波的远房表妹,说是想来北京投靠表哥,但一直找不到他,就按照表嫂子之前留给她的电话联系到了雇主。可雇主一接到我女朋友的电话,马上就要约我女朋友见面,把我女朋友吓坏了。我让她无论如何要跟雇主见面,于是她就去了。她选了一个安全的饭馆,我假装陌生人坐在他们旁边的那桌……之后我就听到了更让人奇怪的事情。”
我不知道李少威还会说出什么骇人的事情,但通过他的表情,我足可以感受到事情的复杂程度。
“你知道吗,崔波根本没有结婚!”李少威一字一句地将这句话砸进了我的耳朵里,我一时耳中轰鸣不已。
“没结婚?他老婆不是去医院看过他吗?”
“雇主见到我的女朋友之后,非常奇怪地问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手机号的。我女朋友就按我编的词,说是表嫂以前告诉她的,说表哥替这个人打工。雇主半天没有说话,然后突然冷不丁地问我女朋友到底想干吗,把我女朋友直接给问傻了。我女朋友结结巴巴地说不干吗啊,就是来投靠表哥表嫂,接着,雇主就告诉她,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表嫂,因为崔波根本没有结婚。”
“可崔波的老婆不是医院找来的吗?”
“是啊,不过那是崔波告诉他们的。崔波出了车祸被送到医院之后,医生让他联系家人,他就把老婆和雇主的号告诉了医院。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医院从来没有见过他老婆和雇主同时出现?”
我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在医院的那几天,我的确见到过崔波的雇主和他的老婆,但都是分别见到的,的确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同时出现。
“雇主告诉我女朋友,崔波死后警方也曾试图让他联系崔波的妻子,可他告诉了警方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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