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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封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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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拦下来了吗?那些人不是除了阻拦他出版这本书,还曾阻拦过试图跟他接触的政府要员吗?”

“我明白了,那本书除了丁教授和林吉贤看过之外,还有另外的人看过!那些人是通过那本书找到的仪器。”

这时,我回忆起董先生病危时曾有的那个规定——所有人不得单独接近董先生,无论多高的职位!

所有的谜团正一个一个地被揭开。

“只能这么解释了。不过,我真不希望这些人是从这本书中找到的仪器,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刚才美好的愿望就破灭了。因为西克教授和阿瑟教授研究的成果是一样的,既然董先生继承的是西克教授的成果,如果通过这本能够找到仪器,那西方情报机构也就能从阿瑟教授的成果中找到了。总之,一场争夺仪器的恶战早晚都会发生。好了,说了这么多了,你总该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了吧?”

他严肃地看着我,而我则无比恐惧地点了点头——能够制造各种离奇事件而不留痕迹,能够让神通广大的孙林束手无策,能够在神秘可怖、有着巨大核武器试验场的罗布泊自由出入,能够阻止无论多高职位的政府要员接近董先生,这个国家里如果真有一种力量能实现这一切的话,那只有:军队!

第四十六章

“咱们必须回去了,太晚了!”

汤宇星看了一眼表之后,再次站了起来。

虽然有些不舍,可毕竟天色已晚,我没有任何理由继续待下去了。

于是,我俩走下了沙丘,开始朝营地的方向走去。

“抱歉刚才打断了您的分析,您接着说。”由于回去的路途有些远,所以我们边走边继续聊着之前的话题。

“好,那我接着说。既然楼兰人能够随意地利用这个仪器,表明他们手中一定掌握着这个仪器;但既然仪器不止一个,那么罗布泊很有可能还有其他仪器的存在,毕竟考古学家和科学家在罗布泊仍能发现异常的能量场;还有一个仪器,就是‘戊’带去商朝的那个。可那个仪器究竟在哪儿?是被攸侯喜带到了南美还是仍留在中国?如果这个仪器还在中国,那它现在在什么地方?”

汤宇星拿出烟盒,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烟,便沮丧地咳嗽了起来。

“既然攸侯喜是通过虫洞去的拉文塔,那应该能在拉文塔遗址中发现那个仪器啊。毕竟他们定居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消失过,而是在那儿繁衍生息了起来,这就意味着仪器没有再次被使用,那仪器应该还在那儿。”

看着他没有烟时沮丧的样子,我有点后悔自己抽了他四根烟。

“有道理,但可能性不大。拉文塔遗址规模不大,而且这几十年已经被许多人掘地三尺研究过了,如果仪器在的话应该会被发现,所以我认为他们从山东离开时有可能没有带走那个仪器。”汤宇星走得很慢,显然也在边走边思索。

“没有带走?您的意思是,他们在逃亡前启动了仪器,通过虫洞消失,而仪器仍留在了山东?”

“我也是根据拉文塔没有发现那个仪器而进行的猜测。那个仪器既然不在拉文塔,那一定还在中国。大谷基金会先锁定拉文塔然后来到中国,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可是那个仪器现在会在哪儿呢?”我看着越来越漆黑的沙路,心里也越来越漆黑了。

“这就不知道了。毕竟关于那段历史找不到任何的材料,否则,我就会沿着那条线去寻找仪器的下落,而不会来罗布泊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既然攸侯喜用过那个仪器,楼兰人又能多次利用仪器出现和消失,罗布泊仍存在着异样的能量场,所以罗布泊一定还有同样的仪器——这也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们开始沉默地艰难前行着。

“汤教授,我还有一个疑问。自打您说出来此的目的,我虽然相信这一切是成立的,可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既然这个仪器是更高级的人类制造的,那就有两种可能:第一,更高级的人类把仪器留给了楼兰人——但我们怎么能证明更高级的人类曾经跟楼兰人接触过呢?第二,如果这个仪器不是更高级的人类留给楼兰人的,那楼兰人有没有可能就是更高级的人类呢?”

我们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第二种可能性不成立。因为根据考古发现,楼兰古国所有的特征都符合那个时期的时代特征,并没有任何先进的地方。再说了,如果楼兰人是更高级的人类,那他们怎么可能被商朝和随后的少数民族政权打败呢?如果楼兰人是更高级的人类,那他们的科技和军事能力一定比现在都强,他们会被拿着青铜兵器的商朝军队逼得险些亡国灭种,要通过虫洞逃跑吗?”

“好吧,既然如此,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够证明更高级的人类曾跟楼兰人发生过联系吧。”

认可了第一种可能后,我只能把破解这种可能的希望留在了未来。

“不必等,明天我就能告诉你!”

他边说边走,似乎要刻意降低这句话的分量。

“您能证实更高级的人类和楼兰人接触过?”

我停住了脚步,见他没有停止,便连忙冲了上去。

“没错。别忘了,我是物理学家和考古学家,不是小说家。小说家只要提出一个假设就能往下编故事,但我必须证明假设的合理性。要知道,我必须保证调查中所有的环节不能出任何错误,因为一旦发生任何一个细小的错误,都可能导致所有的调查功亏一篑。我必须保证我的证据链是合理和完美的!”

他微微停了一下后,接着走了起来。

此时,我想到了那个计算圆周率的法国数学家,也想到了美国“挑战者”号航天飞机之所以爆炸只是因为算错了一个简单的数字。

任何一个取得大成就的人,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这也许就是细节决定成败的道理吧。

“明天我会带你去个地方,向你证明第一种可能性。”他把烟盒使劲揉了揉,生气地装回兜里。

“去哪儿?现在就去!”我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过去。

“现在天已经黑了,去了你也看不清楚。明天天一亮你就知道了,相信我。”他又咳嗽了几下。

“好,我真希望下一秒就是明天。”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我有些心疼。

“明天这些疑问都会解开的。”

也许是这大半天说了太多的话,我和汤宇星在回程的路上都疲惫不堪,简单了说了几句后,我们谁都没有继续往下聊的意愿和力气,只是各自沉默地走着、沉思着。

罗布泊真的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吗?

通过他的分析,我相信他在这儿寻找尚存的仪器是因为他没有办法找到已知的仪器。可明明还有一个已知的仪器存在啊!

既然攸侯喜没有把仪器带到墨西哥,那仪器会在什么地方呢?

既然这个仪器是戊带去商朝的,那攸侯喜是怎么获得它的呢?

按照中国古代的丧葬传统,故去的王后在下葬时会把生前的物品一同随葬,尤其是从娘家带去的东西。如果戊真的把仪器带去了商朝,那她故去后必须把这个仪器一同下葬。可考古学家在戊的墓葬中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物品,这意味着仪器没有葬入戊的墓穴之中。还有一个证据能证明这一点,那就是商朝末年时攸侯喜曾使用过这个仪器。由此看来,戊死后仪器的确没有陪葬。

但这完全不符合丧葬传统。在祭祀重于生命的商朝,这种事情是绝不容许发生的。那时的贵族去世时,不但所有物品都要随葬,连仆人、奴隶、马匹等活物也必须殉葬。可这一反常的事情的确发生了,该怎么解释呢?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仪器的确随葬了,但后来被取了出来。但根据考古发现,戊的墓葬完全没有被盗过的痕迹,那这就表明——仪器虽然做了随葬品,但在墓穴被封之前,它被取了出来!

成为随葬品,未被盗掘而消失……

小到像马蹄形磁铁那样……

——司母戊鼎遗失的左耳?!

“汤教授,我想到了!”当司母戊鼎的图案出现在我脑中时,我连忙喊住缓步前行的汤宇星。

“怎么了?”他被我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赶紧停下了脚步。

我连忙深吸了几口气,想梳理好思路后把这个重大的信息告诉给他。可就在此时,远处出现了几道迅速向我们逼近的光束!

我和汤宇星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朝远处看去。那几道光束离我们越来越近,渐渐地,我们发现那是两辆疾驰而来的汽车。

“营地的人终于来接咱俩了。”看到有车驶来,我庆幸不用再走这么远的路了。

“嗯,那你先别说话,等回营地再说。”汤宇星谨慎地把我的兴奋压了下来。

“明白。”如此机密之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

于是,我俩迎着车灯走了过去。可就在我们能清楚地看到车的模样时,汤宇星突然停住了脚步,一把拉住了我。

“这不是营地的车!”他低声说道。

我连忙绷紧了神经,惊恐地看了一眼汤宇星,又惊恐地看着渐渐停在我们身边的那两辆越野车。

我俩大气不敢出地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越野车先后停了下来。

四个精壮的男人走下了车,直奔我们而来。

“两位,有人想请你们去喝杯茶。”

一个男人声音低沉而有力。

“对不起,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汤宇星显然不怕这些精壮男子,拉起我就朝前走。

“抱歉,您二位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随着那个男人的声音,他们四人把我俩围在了中间,使我们进退不得。

“放肆!”汤宇星严厉起来着实可怕。

“对不起,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不要让我们为难。”那个男人的声音依然低沉,但却愈发坚定。

“我们要是不去呢?”汤宇星气得直咳嗽。

“如果不去的话,罗布泊又会多两起神秘失踪事件了。”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笑话!让开!”汤宇星拉起我就走。

“我们绝对没有伤害两位的意思,如果想伤害,我们现在就可以动手。我们领导只是想跟二位分享一些信息,没准能对您二位的调查有所帮助。”男人依然拦在我们面前,像一堵墙一样纹丝不动。

他们知道我们的调查?

我立马慌了,连忙看向汤宇星。汤宇星倒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而是盯着那个男人的眼睛仔细看了起来。

“好,我们可以去。不过我先得跟营地的人打个招呼。”良久,汤宇星作出了决定。

“不必了,您营地的人都在我们那儿。不过您可以放心,他们现在都很好——如果您二位不去的话,他们可能就不好了。”

男人走到一辆车前,拉开了后排的车门——他知道,我们不去也得去。

随后我和汤宇星上了一辆越野车,朝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前方驶去。

第四十七章

车在沙漠中颠簸地疾行着,我心里也七上八下。茫茫沙漠中被这些不明身份的人劫持,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汤宇星坐在我身旁一声不响,只是静静地盯着窗外,我俩仿佛两只待宰的羔羊。

车经过了我们所在的营地。从窗外看去,下午还生机勃勃的营地此次俨然成了一片墓地,毫无光亮,寂静无声,只有几座帐篷墓碑般矗立着,似乎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浩劫。

驶离营地后,车往北又开了几分钟,然后停在了一片灯火通明的营地。第一辆车里的人走到我们的车旁,恭敬地拉开了车门。

“请吧。”

男人貌似在招待客人。

我和汤宇星对视了一眼,他冲我点了点头,随后我俩走下车。

这座营地有五六个帐篷,有大有小,每座帐篷前都站着两个身材差不多的壮汉,仿佛门神一般。在营地的一侧,十几辆同品牌的越野车依次停靠,阵势像阅兵一样。那些壮汉们见我和汤宇星下了车,便与押送我俩的男人点头示意,然后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四个男人领着我俩来到最大的一座帐篷前。

“请。”

男人撩开了帐篷门。

“我要先看看我的同事。”

汤宇星站在门前,不容置疑地提出了要求。

男人犹豫了一下,带着我俩来到一座帐篷门口。他朝门口的两个壮汉示意了一下,壮汉们随即撩开了帐篷的门。

十几个考古队的工作人员被绳索捆绑着坐在地上。

工作人员看到汤宇星和我,开始骚动起来。

“汤教授!”老廖冲我们大喊了一声。

两个壮汉迅速掏出枪,瞄准了骚动的人群。

“放心,大家都会没事的!”

汤宇星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句话,大踏步朝刚才那座最大的帐篷走去。

走进帐篷后,我和汤宇星发现,里面毫无人影。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见到是座空帐篷,汤宇星愤怒地看着男人。

“两位稍坐片刻,我们领导马上就来。”

四个男人不待我们做出任何反应,便迅速离开了帐篷。

我知道,他们肯定会有两个人留在门口。

男人离开后,我和汤宇星看向了彼此。

“怎么办?”我非常慌张。

“静观其变!”

汤宇星没有理会我的慌张,而是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找了一把椅子并排坐到汤宇星身旁,开始忐忑地等待起来。此时的每一秒都像是一年,让我如坐针毡、煎熬无比。

几分钟之后,帐篷的门被撩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见到这两个人,我顿时像屁股着了火一样跳了起来——

大谷裕二和吴丽丽!

“周皓,好久不见。”

吴丽丽微笑地看着我——依然是职业性的微笑。

“你……”我失声了。

吴丽丽没有理会我的震惊,而是将怀中抱着的一个木盒子放在了一张桌子上,然后继续微笑地看着我们。

“您好,我是大谷裕二。”

大谷裕二笑容可掬地走向汤宇星,礼貌地伸出了一只手。汤宇星仍坐在椅子上,非但没有起身,连手都没有伸。

大谷裕二对汤宇星的反应丝毫没有感到尴尬,而是仍笑容可掬地拉了一把椅子,轻松地坐了下来。

“真没想到,孙林竟然能偷天换日,把你从看守所里解救出来,实在佩服。”吴丽丽站在大谷裕二身后,微笑地看着我。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不在看守所?”我润了润已经沙哑的嗓子。

吴丽丽笑着看向了大谷裕二。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要瞒他了。”大谷裕二笑着回看了吴丽丽。

“当然是追踪了!”

我得承认,吴丽丽笑起来依然很好看。

听到她这话,我立马在脑子里把自己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追踪我?我跟小马已经完全换了衣服,连内衣裤都换了,她是怎么追踪的?难道她在我身体里植入了什么东西?一想到这,我赶紧调动起身上所有的细胞,试图查找到任何的异样之处。

“别瞎琢磨了,现在几点了?”

吴丽丽看向了我的胳膊,汤宇星也把目光从大谷裕二和吴丽丽身上集中到了我的胳膊上。

我的表!父母送给我的那块表!

“那天你喝得不省人事,吐得一塌糊涂,所以……”吴丽丽坏坏地笑了一下。

我终于回忆起盘龙谷别墅中我赤身裸体的那个尴尬场景。

她竟然在我的表上动了手脚!

“我们本以为你真的在看守所,本以为通过你这条线已经无法继续调查了。没想到,我们发现你表上的信号在移动,因此我们知道你已经逃了出来。”

吴丽丽靠在那张桌子的一侧,显得很放松,也很妩媚。

细节的疏忽导致惨痛的结果——我彻底失败了。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看着一言不发的汤宇星,我决定用最后的反抗来挽回因我的疏忽而导致的不幸局面。

“不用你告诉,我们什么都知道了。”

吴丽丽将眼神从我身上转向了汤宇星,“我们安装在你表上的装置,不但能追踪你的行踪,还能听到你们所有的谈话!——所有的!”

我真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吴丽丽这张美丽但邪恶的脸。

“汤教授,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希望您能帮我们找到那个仪器。”大谷裕二终于开口了。

“哈哈哈哈!”汤宇星大笑起来,那笑声简直要震破整个帐篷。

“我父亲、我两个叔叔、我大哥和二妹……通通死在侵华日军的手里——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汤宇星脸上的肌肉疯狂地抖动着,一股能焚尽一切的烈火出现在他眼中。我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样一位老人竟然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大谷裕二和吴丽丽显然也被他的冲动骇到,两人一言不敢发地怔在原地。

帐篷内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吴丽丽不再靠着桌子,而是直挺挺地站着,一脸的凝重。大谷裕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汤宇星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那是上一代人犯的错误,我代他们向您道歉!”

汤宇星一动不动地坐着,脸上依然满是愤怒。

“你们大谷家族没少支持日本的侵华战争吧!”汤宇星字字如刀,“想找仪器?想再次屠杀中国人?哈哈,老朽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大谷裕二依然鞠着躬,仿佛凝固了一样。

四个雕塑一样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沉默着。

“汤教授,您误会大谷先生了……”

不知过了多久,吴丽丽首先开了口。

“闭嘴!”汤宇星一巴掌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你还有脸说话?你配做一个中国人吗?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败类!”

汤宇星的白发也开始颤抖。

吴丽丽并没有因为汤宇星的愤怒而羞愧,反而径直走到大谷裕二身边,轻轻扶起了他。

大谷裕二直起身后,我发现他早已泪满眼眶了。

吴丽丽从身上拿出了一方手绢,温柔地擦掉大谷裕二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然后静静地看着我们。

“大谷先生寻找仪器,不是出于政治目的,更不是为了入侵中国……而是……而是……为了他的爱人!”

听到吴丽丽的这句话,我仿佛中了闪电一样,傻在了那里。而汤宇星则露出了他这个年龄本不该有的疑惑和不解。

吴丽丽走到桌子旁,打开了桌上的那个木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摞东西,然后回头看着我俩。

我和汤宇星对视了一眼,一起走到桌旁。

那是一摞照片。

随着吴丽丽的翻动,一幅幅画面呈现在了我们眼前——第一张照片中,一个美丽得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女人,正穿着和服站在一棵樱花树下,灿烂地微笑;第二张照片中,大谷裕二正牵着这个女人的手,在海边惬意地漫步;第三张照片是大谷裕二和这个女人的结婚照,照片中的两人正幸福地拥吻;接下来的一组照片是风景照,这些风景照我在吴丽丽盘龙谷的别墅中曾经看过!

就在我疑惑不解地盯着这些风景照时,吴丽丽打开了最后的一张——在这张照片中,那个美丽的女人正躺在一张床上,双眼紧闭,美丽的脸庞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仿佛死了一样。

看完这些照片,我和汤宇星同时看向了大谷裕二。此时的大谷裕二正背对着我们,那消瘦的背影满是浓浓的忧伤。

“这是大谷先生的妻子。她曾是一个出色的摄影师,那些风景照就是她最喜欢的作品。”吴丽丽轻轻地放下那些照片,一脸悲伤地看着大谷裕二的后背。

汤宇星拿起了最后的那张照片,仔细地看了起来。

“三年前,大谷夫人在一场重病中昏迷不醒,至今未愈。大谷先生请遍了世界上所有的名医,但没有人能给出任何的答案。为了唤醒深爱的妻子,大谷先生不惜一切代价尝试任何方式,甚至巫术——最终,在家族那些高僧的提醒下,大谷先生想到了虫洞……”

吴丽丽偷偷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然后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汤宇星。

汤宇星放下那张照片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通过他的眼神,我知道我俩得出了相同的答案——大谷夫人在某次时空扭曲中进入了平行时空,然后……没能返回!

“大谷先生在获知了这种可能后,高薪聘请了许多一流的专家学者开始在世界上大规模寻找这种虫洞的下落,同时他还根据家族中发现的那些文物重新进行调查。随着调查的深入,大谷先生越来越坚信那个虫洞的存在,同时还坚信,能制造那个虫洞的仪器也存在。”

吴丽丽说完这些话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大谷裕二转过身,努力把悲伤隐藏起来,一脸诚恳地看着我们。

“我不否认,我们家族调查楼兰文可能有政治目的。但我可以发誓,他们只是通过楼兰古国的传闻意识到楼兰文中可能隐藏着时空穿梭的秘密,他们并不知道那个仪器的存在,我也只是在拯救妻子的过程中才逐步证实那个仪器的存在,家族中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当然,无论我怎么说,您一定认为如果我发现了那个仪器,一定会有其他的目的,毕竟那个仪器太过强大。但我发誓,只要找到那个仪器,我可以在你们中国人的监督下使用它——或者这么说,我其实是在帮你们中国人寻找那个仪器,毕竟那个仪器出现在中国。还有,您一定知道,中国的军方也已经知道了那个仪器的存在,所以就算我发现了它也不可能把它带回日本的,对吧?另外,如果我想用仪器帮助日本侵略中国,那我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无论你们之前是否知道仪器的存在,我说了你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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