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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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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吴鹏威毕恭毕敬的回答。
  “好吧,我不拦你。”吴鹏威叹了口气,又说:“但我有个要求。”
  “请吩咐。”青木恭敬的应了一声。
  吴鹏威却坐起来,一个翻身落于青木的身前,淡淡的说:“带我一起去。”
  青木愕然,半响才说:“我是去拼命的,未必能活着回来。”
  吴鹏威却笑了笑:“有我在,起码能够挡住别人,让你专心杀了季玄。”
  “可是这很危险。”青木不同意。
  吴鹏威却摆出主人的威严:“你是我的仆人,怎么做我说了算。”
  青木无语,心中却流过一阵暖流。
  ……
  武王城东,十里驿馆。
  气死风灯挂在十里驿馆前高悬的铁杆上,散发着微弱的光,在风中摇摆不定。
  吴鹏威和青木站在距离十里驿馆对面的一个小巷子里。
  吴鹏威指着十里驿馆的三楼偏左的一个房间,说:“这里是‘离合宗’下榻的驿馆,季玄的房间就在三楼偏左的第二个房间里,这个时候,他应该没有睡觉,还在喝花酒。”
  青木看了一眼那间微微放着火光的房间,有些疑惑:“还在喝花酒?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他一直想问,为什么吴鹏威能够知道季玄一行人的下榻,甚至连季玄住在哪一个房间,这个时候在干嘛都了如指掌,而他自己,也仅仅知道季玄一行人下榻在十里驿馆而已。
  他之所以知道还是拜托陈天给他查探的。
  吴鹏威却说:“因为三天之前我就开始注意‘离合宗’的人,并且把其中每一个人的睡觉习惯都摸打探清楚,尤其是为首之人。”
  青木又问:“可你怎么知道这次带队前来武王宗的人就是我的仇家,三天前我并没有告诉你他的名姓。”
  吴鹏威看了一眼青木,笑了笑:“你是个惜时如金的人,如若没有必要,你不会轻易下山,只会拼命的修炼武技,之所以下山定然有所目的。”
  青木沉默,看了吴鹏威一眼,眼中藏着深深的敬畏。
  仅仅凭着一些简单的事情就能推算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即将发生的事,这份智慧何其的可怕。
  青木认为自己也是心机深沉之辈,但在吴鹏威丝丝入扣的分析之下,却自叹弗如。
  他如今才明白,为何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能够取得如此惊人的武道成就,光是这份智慧就足以让人惊叹折服。
  吴鹏威见青木沉默,拍了下他的肩头,说:“我算过了,住在十里驿馆里的‘离合宗’高手一共只有三个,季玄、利北斗、王用。季玄不用说了,实力该在武师巅峰,利北斗就是今天站在他身边的黑发青年,该是这次比试的弟子,实力应该与我相仿,唯一的麻烦就是王用。”
  青木沉思片刻,说:“你我先合力杀了王用。”
  吴鹏威却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不用担心,王用起不了风浪。”
  “为什么?”
  吴鹏威从怀中取出一副黑色面巾挂在脸上,难得吹了个口哨:“因为我昨天在他吃饭的时候下了泻药,估计他现在还爬不起来。”
  青木愕然。
  ……
  十里驿馆,三楼偏左第二个房间,季玄半坐在床榻上,身前放着一壶温好的酒。
  在他的怀里,则躺着一个衣衫脱落了大半的艳丽女子。
  女子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如同细瓷一般,上面正泛起阵阵荡人心魄的绯红。
  季玄捧起手中的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然后递到怀中女子的唇前,笑着说:“来,美人,干了它。”
  女子半推半就的饮了酒,推了季玄一把,娇嗔:“季爷您真坏,都灌了我好几杯了,奴家酒量浅,你把奴家灌醉了到底想干什么坏事啊?”
  女子说话的时候烟波流转,妩媚诱人。
  季玄听了却是哈哈大笑,一把将怀中的玉人抱起,褪去她的衣衫,在女子的呻吟声中,将壶中的酒水都洒了下去,微温的酒水落在女子细腻如瓷的肌肤上,晕出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而季玄则张着大口,贪婪的吸吮着肌肤上泛起的每一朵酒花。
  被翻红浪,呻吟阵阵。
  一番云雨过后,季玄满意的梳理了下长发,胯下的女子经不住折腾,早已昏睡过去。
  季玄看着女子半侧的艳丽脸庞,微微冷哼了一声。
  他转过身,将身体从其中退了出来,眼里再无半分温存。
  对季玄而言,女人都是发泄品,再美的女人被自己玩过,也就失去了意义,温存过后,就没有必要再做停留。
  这一点,在三十七年之前,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就已经深刻理解了。
  当那个往日对他不理不睬,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邻家少女被他狠狠的蹂躏之时,他就觉得,以往的爱和坚持都没了意义,所谓的感情,不过是狗屎,人只有拥有了力量才会拥有一切。
  而拥有了力量之后,一切都是附属品。
  季玄从身前端起酒壶,那里还有一些残存的酒,不多,刚好能够满上半杯。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愁善感,竟然想起了三十七年前的一段往事。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微微叹息了一声。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季玄蓦地一惊,身躯飞跃而起,几乎是他他跃起的刹那,一股沛然大力就涌了过来,发出刺眼的绿光,将床榻砸成粉碎,而那个犹自在沉睡的娇媚女人也化成了一滩肉泥。
  “你是谁?”
  季玄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他光着身子,目光却没有一丝的慌乱,声音低沉有力。
  在他眼光的尽头,一个黑影如同幽灵般飘了出来,他静静的注视季玄,眼神里透露出浓重的杀气。
  “朋友,不管你是谁,想一下你需要对付的人谁,我是‘离合宗’第三护法,总管财务,如果是为了求财的话,我可以给出雇你的人更多的价钱。”季玄从脖颈上取出一方玉佩,玉佩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象是奶白色的羊脂。
  “这是上好的羊脂美玉,价值百金,拿去吧。”
  季玄将美玉扔了过去,而在扔过去的刹那,他整个人却疾速的动了,身体散发出青灰色的光,光气纵横,在他的头顶汇聚成一个巨大的狐狸形象,双手之中的光气显现出一个有如实质的大锤形象。
  “月字类土系玄奥技——轰天锤。”
  季玄爆喝,自己最强的武技全力催动。
  只要对方在看见价值百金的美玉时有一刹那的犹豫,他的武技就能轰过去,攻一个措手不及,将对方砸成粉碎。
  但这一次,他却料想错了。
  对方根本连看都没看那一块价值百金的美玉,浑身萦绕出惨绿的光,一颗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绿色光影之树就在他眼前绽放,树上花枝繁盛,刹那盛开,却又于瞬间凋零。
  在漫天的绿光包裹住自己之前,他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花开花落,生死无常,有生有死,伽罗藤木。”
  绿光森然,青光沉敛,轰然撞在一处,房间炸裂。
  第十四章 离合环
  当头顶左侧的屋子里发出第一声动静之时,利北斗从沉寂中醒来。
  他从冰凉的地上一跃而起,抓住身侧的一个青铜色的圆环,圆环上有链子,链子的一头是锋利的短刀,在黑暗中寒光四射。
  利北斗冲出房间,象一只狡黠的豹子,翻上了第三层楼板。
  他刚站定脚,就看见一个“离合宗”的弟子从他身前冲过去,想要闯进季玄的屋子里。
  这个弟子他认识,叫做陈穆棱,实力不俗,达到武士中阶第四层,木系技法用的很好。
  然后,他看见一个黑影从黑暗中探了出来,象是个幽灵般轻易和陈穆棱搅在一处,又轻易的用短刀割开了陈穆棱的喉头,鲜血溅射了一地。
  陈穆棱的尸体倒在地上,怔怔看着利北斗,眼神渐渐空洞。
  利北斗神色木然,抬起头,静静的看着身前不远处的黑影。
  黑影的身材不高,一米七二左右,很瘦削,站在阴影里,左手握着一把古朴的短刃,也在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静谧如止水,如一汪寒潭深泉。
  他的左手握着的短刃虽然没有森寒的光,却有一股压迫性的力量散发而出,让利北斗隐隐觉得恐惧。
  那是魂印之器的力量,而且是一把威力很强的魂印之器。
  利北斗紧了紧手中的青铜圆环,铁链松开,另一头的短刃悬落于身前,象是钟摆一样左右摇晃。
  利北斗的眼神渐渐清冷,手上和刀刃以及圆环上都开始泛出金黄的光。
  一只盘旋狰狞的蛇悄然在光影中成形,盘踞于他的头顶,蛇眸如血,獠牙张合间不断有光气从它的吻中喷射而出。
  “你是谁?”
  利北斗木然问了一句,话中有着森冷的杀机。
  黑巾覆面的吴鹏威没有回答,而是身躯开始放松,手中的短刀却如同风车般在手指间穿梭,一死死红色的火光在短刃之上来回游走。
  利北斗漆黑的眸子里寒光一闪,一头飘扬的黑发猛的飘起,整个人箭一般的窜出,手中紧握的圆环嗡嗡作响,而另一侧被锁链拴住的短刃则迸射出刺眼的金光。
  金光如剑气纵横,所过之处空气割裂嘶嘶作响。
  “月字类金系玄奥古武技——离合杀”
  带着锁链的短刃脱手而出,如同游鱼一样上下左右晃动急速向前,空气如水般被其裁剪而开,短刀象是毒蛇的牙,轨迹飘忽难测,泛着致命的金光。
  吴鹏威目视着短刀刺来,眼睛微微眯起。
  一个瞬刹、两个瞬刹、三个瞬刹。
  两个吐息不到的时间,吴鹏威的脑海中便判断出了短刀在空中行进的轨迹,在短刀即将刺到他的眼皮之时,他左手才电一般的上扬,手中的“碧水龙刃”架住短刀。
  火光迸射,与金气交接,发出轰然声响。
  利北斗的短刀立时弹射而出。
  而就在此时,一直被利北斗藏于腰下的圆环却无声无息的砸向吴鹏威的右肋。
  速度快若光火。
  而此时的吴鹏威竟然深吸一口气,垂着的右手屈指一弹。
  一股木系的劲气从他的指尖缭绕而出,变化成一条粗壮的藤蔓,藤蔓上有花绽放,如梦似幻。
  “曼陀罗花?”
  利北斗吃了一惊,这技法是“枯木禅功”中的功法,罕少有人修炼。
  但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吴鹏威和青木交手之后,脑海中分析所得,无师自通,具备了六分的神韵。
  圆环被光气化作的藤蔓所阻,微微停了一瞬。
  而就是这一瞬的功夫,吴鹏威已经脱离出圆环的攻击范围。
  可就在此时,利北斗的嘴角却泛出一丝冷笑,被击飞的短刀在空中翻飞不休,却忽的折出一个大弯,刺向吴鹏威的后心。
  这一招变化奇快,让人难以预防。
  如果转身回击,前方就会露出空门,而如果面对前方利北斗的攻击,后心就必然会被短刃所破。
  双重攻击,精妙无双。
  吴鹏威却猛的沉腰,口中爆发出一声低喝,火一般的光气飞掠而出,直窜到手中的“碧水龙刃”之上。
  他疾速的挥刀,一个瞬刹之内接连挥动三次,每一次都斩在拴着刀刃的锁链之上。
  “嗡”
  锁链发出一声极响的哀鸣,断裂开来,短刃没了束缚,擦着吴鹏威的腰际而出,只割开了外面的长衫。
  利北斗错愕。
  “轰”
  又是一声惊天的爆响,二人身后的房子轰然炸裂。
  一个黑影从房中飞射而出,几个纵身就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而与此同时,利北斗身前的黑影也猛的一跺脚,三楼的楼板立时碎裂迸射,黑影一个倒翻而出,身躯在空中带出数个火一样的残影,让人难以分辨真身。
  而当利北斗从闪动的残影中寻出真身之时,对方却已经没入无边的夜色之中。
  利北斗深吸一口气,无数从睡梦中惊醒的离合宗弟子踏上摇摇欲坠的三楼,左侧第二间的房子里,季玄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早已没了生息。
  “北斗,我们该怎么办?”有弟子凑到利北斗的身前相问。
  利北斗眯起眼,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神色又变的木然。
  他将手中的刀和环扔于地上,双手拢进袖子里,淡淡的说:“没事,我已记住暗杀者的眼神,一周后,何师叔将会带着魂印之器——情人离合环来此,到时候我会用那把武器亲手刺进对方的胸膛之中。”
  “有了情人环,我的武技威力才能发挥到极致,我看他如何躲。”
  利北斗脚下如浮云般掠过地板,悄然没入黑暗之中。
  ……
  一路狂奔。
  两边的景物不断在身后倒纵而退。
  直至远离了十里驿馆,青木才脱去了一身血迹斑斑的黑衣,露出内里的青袍,他将黑衣找个石头一并包裹,然后扔入身前的湖泊中。
  黑衣被石头拖累,很快就沉入湖底。
  吴鹏威也于此时走到青木的身后,他脸上仍蒙着黑色的面巾。
  青木胸膛急剧的起伏,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模糊的眼眶,不让泪水滑落。
  然后,他蓦地转身,五体投地般拜伏于吴鹏威身前。
  “青木大仇得报,全赖主人相助,从此之后,世间再也没有落日宗的青木,只有主人身前的仆役,刀山火海,九死亦不不悔。”
  吴鹏威笑了笑,将青木扶起,将脸上的面巾取下,缠绕在青木受伤的左臂上,那里是在和季玄殊死一搏之下造成的伤痕,正流着血,吴鹏威替他包扎好伤势,然后拍了拍青木的肩膀。
  “赶紧回去吧,一会儿武王宗的人可能要查房。”
  青木应诺,二人飞一般的赶回落塌的行馆。
  回了行馆,二人才脱下身上的衣衫合衣躺下,武王宗的大队人马就已经赶至。
  持戈卫问了一下情况,然后关照了几句,说最近城里发生命案,希望大家保持警惕。
  一夜无话。
  ……
  与此同时,武王宗的宗主大殿中,灯火通明。
  身穿白袍的武王宗主武放一头华发,他盘膝坐于大殿的高台之上,脸色铁青。
  “哼,当真是天大的笑话,三个月来,武王城内一共发生了六十一起命案,今天夜里居然发生了驿馆刺杀这样荒唐之事,我不明白,你们这些城防司干什么吃的。”
  武放袍袖一挥,一双细长的凤眼之内精光四射,站在他面前的几个中年人竟然都不敢出声,一个个低着头,满脸惶恐。
  武王宗作为武王城的实际统治者,城防的主要官长都是出自于武王宗中,因此,城市内命案发生,武王宗有着难以推卸的责任。
  “武念归,你说,你这个城防持戈卫第一卫长怎么当的?”
  四人之中的一个精干的中年男子抬起头,沉声说:“宗主,这三个月内我们彻查了武王宗每一寸土地,始终找不到那六十一起命案被害者的下落,属下也觉得很奇怪,但似乎作案之人有着惊人的神通,总是能够抹去一切作案痕迹。”
  “混账,你这叫什么废话。”武放勃然大怒,愤然一拍身前的铜制的条案,嗡然之声惊起,站着的四人都吓了一跳:“滚,给我滚回去,武王大赛之前破不了案,从此给我在宗里除名。”
  中年汉子大惊,抱拳,急速的退了下去。
  这时候,武放又转向三人中一个精瘦的汉子,问:“段赫然,今天晚上离合宗的命案又是怎么一回事?”
  身材紫金铠甲的段赫然躬身回答:“回宗主的话,我们赶到离合宗下榻的十里驿馆时,已经不见了死者季玄的尸体,他们领头的三代弟子利北斗声称,季玄死于走火入魔,弟子不好多问,只能退了回来,之声根据驿馆旁的民众说,亲眼见到两个黑影从驿馆中出来,而且击退了离合宗的追击。”
  “嗯?”武放眯起一双眼,颇为意动:“季玄这人我知道,武师巅峰之境,算的上一个好手,而那利北斗也是离合宗三代里最杰出的弟子,据说练成了离合宗的古武技——‘离恨环’,威力奇大,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杀了季玄,不简单。”
  段赫然又说:“宗主,我倒是听说今日下午季玄曾和落日宗的青木发生口角,有些矛盾,您看……”
  武放却挥了挥手:“落日宗早已没落,宗主长孙绝不过是千人斩的巅峰之境,已是宗内第一高手,区区门下一个护法,实力高不到哪里去,罢了,离合宗也是大派,护法被人击杀,丢了脸面,摆明了不想合作,这件事你们不要掺和了,让他们门派自行处理吧。”
  三人纷纷应诺。
  武放这才又站起来,沉声喝道:“武王大赛即将开幕,事关我武王一宗的脸面,儿戏不得,你们四大城防卫长必须加强戒备,从今日起,睡时衣袍不褪,兵器不解,十二个时辰轮班,再出事尔等革去宗门户籍,永不录用。”
  三人顿时惶恐,仓惶退下。
  眼看大殿无人,武放这才又叹息了一声,打了个响指。
  大殿的顶梁上立时落下一个身穿青色武士服的瘦小男子,落地的时候无声无息,一双手掌竟然如鹰爪般虬结有力,抓伏地面之时,修长的指甲竟然如同花瓣一样蜷缩倒卷。
  “替我开了暗门,我要去请教创师大人。”武放挥了下衣袖。
  “是”
  男子低应一声,身形一动,竟然凭空失去了踪影。
  第十五章 鹰翔塔内
  武王宗最高的建筑,鹰翔塔如一个高耸的山峰,静静的伫立在武王宫的最左侧。
  鹰翔塔的塔高三十米,一枝独秀,塔顶是一个展翅高飞的雄鹰雕像,雕像高五米,长却足有百米开外,放在地面上就是一个不小的房子。
  鹰翔塔方圆百米之内,是一个禁区,没有宗主令牌,就算武王宗的弟子也无法进入其中。
  年老的武王宗主步履有力跨入鹰翔塔的禁区范围之内,红色高大铁门无声打开,武放走了进去。
  广场中空无一人,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地面上人影瞳瞳,交织的影子在月色下迷离而又纷乱,但在地面上又不见一人。
  风吹起,广场上忽的杀气严霜。
  武放不敢轻慢,从怀中取出一方赤红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飞纵狰狞的白虎。
  令牌一出,大风顿时消散,地面上晃动的影子也就此停住。
  一切又恢复如常。
  最前方的鹰翔塔门也于此时缓缓打开,铁门推之时,发出一阵金属之门特有的吱呀之声。
  武放深吸一口气,神色变的庄重,他整了整衣襟,大步迈入其中。
  大门之后是一个盘旋而上的深邃石梯,石梯旁,站着一个身高足有两外开外的大汉,大汉一身黑衣,眼孔里精光毕现,他看见只身而入的武放,低下头,伸出了一双远比常人巨大的手掌,手掌如同小号的磨盘,大汉抱拳在胸,低声说:“见过宗主,创师他老人家在楼顶等着您。”
  武放点了下头,走上石梯。
  回头看时,大汉已融入进无边的黑暗中,目力难以企及,强如武放武尊初阶的能力都难以觉察出一丝的气机生息。
  石梯的路长而深邃。
  武放身为一宗之长,实力早已达到武尊初阶的境界,可他居然不曾动用一丝力量,而是用着最原始的方式一步一踏的爬上了顶层。
  楼梯的顶层豁然开朗。
  一片赤红色的光芒之中,盘膝坐着一个面白如玉的年轻人。
  年轻人披着一身灰色的长袍,光着一双脚掌,坐在那里如同老僧入定。
  武狂不敢有一丝怠慢,深深的躬身作礼,说:“武王宗第三十六代传人武狂拜见创师大人。”
  如果有外人在此见到这个情景,定然会大吃一惊,作为当今天下武道十大门派之一的武王宗,宗主地位超然,在南方武道界的声望仅次于超级组织“武道联盟”的盟主之下,能让他躬身作礼之人,放眼风澜大陆,屈指可数。
  可他却对着一个年轻人弯下了腰。
  面白如玉的年轻人微微睁开双眼,漫天的红光象是黏稠的水一般融入进他的眼神之中,而他的瞳孔,却温柔的如一汪春水。
  “你来了,很好。”
  年轻人笑了笑,白皙如玉的手指着房子里的一处石凳,示意武放坐下。
  “找我有何事?”
  年轻人伸了一个懒腰,柔柔弱弱的站了起来,在他站起来之时,屋角处一个一米方圆的铜块忽的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然后在几个吐息之中扭曲变化,变作一个狰狞的蜥蜴形象,极快的钻到年轻人的后方。
  年轻人坐了下来,还抚摸了一下铜蜥蜴的头,以作鼓励。
  武放恭谨的说:“创师大人,最近城中接连发生命案,六十一起命案的受害者都是练武之人,其中武魂境界的达到四十个之多,但这些受害人大多是一些流浪武人,否则,就是我武王宗也难以善后处理。”
  年轻人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
  武放又说:“十八年前,上一任的创师‘迷’生死不知,他临走之前正在创立一套新的功法,如今这六十一起人命案会不会……”
  年轻人摆了摆手:“‘迷’我并未见过,虽说他是我的族人,但我对他并不了解,他的思维波动我也感觉不到,倘若你问我的是这件事的话,我也不清楚。”
  “不知创师大人可能作法感受一下‘迷’大师的精神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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