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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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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鹏威深吸一口气,手中的刀极快的出鞘,与此同时,右手袖子中的“碧水龙刃”也滑落在掌心之中,他眼光上扬,鹰一般的锐利,在,一丝丝的柔白光气在浑身蕴荡而开,双臂挥舞,如同切菜一样,一左一右,衍生出万千光影。
  吴鹏威手中两团亮银的刀影迎上了当头斩下的漆黑之刀。
  刹那间,刀气纵横。
  一条匹练似的漆黑刀气被两团亮银的刀影所包括,叮当脆响就象是散落于瓷盘上的玉珠滚落,弥漫了整个擂台。
  声响撞倒石墙,又发出嗡嗡的回响,伴随着三团刀影,惊彻了擂台的上空。
  刀影之中的零却放声长笑:“痛快,痛快,痛快。”
  他每说一声痛快,刀速就加一分,刀光就多出一分。
  他每一刀也不斩往别处,只斩在吴鹏威头顶的三寸,一旦落下,必将是破颅开膛,一分为二。
  只不过他的刀却被吴鹏威手中一长一短两团光影给架住,三团刀气乍合即分,不断的交接又不断的分开。
  一刀、两刀、三刀……一百八十七刀。
  十个吐息之间,二人已交手一百七十八刀。
  零心中默默的计数,眼中的温柔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的一片凝重之色。
  身前只有一米五的距离之外,那个毁了刀二的落日宗小子整个人模糊的如同一团水雾,不停的以极小的幅度和频率左右摇摆,象是在原地衍生出数个光影,让人无法确定。
  而他手中一长一短两把刀,则像是在水中盛开的白莲,裹着万千的经络,将自己的刀架在半空,自己的每一击都无法落下,两把银白的刀总会在力度即将达到最大点之时架住,然后分开,又极快的再次迎上,不断消耗着刀上的劲道。
  这需要极为精准的眼力和柔韧的手力,还需要过人的刀技。
  就象是雪花飘飞之时的轻盈,枯叶翻转之时的灵动。
  这样的刀技已经可以算的上初步达到了模仿自然的意念。
  “砰”
  一团光火炸开。
  二人同时抽刀后退。
  零退的很沉着,他的刀拖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一步一步,直到十五米开外。
  而吴鹏威则是象是团飘飞的雪花弹开,悄然荡上半空,再轻飘飘的落下。
  一动一静,一重一轻。
  二人如同截然相反的矛盾体,遥想对峙。
  零忽的笑了,他的笑容里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味道,不再单纯,不再简单。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干裂的嘴唇,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
  “不错,一共是五百六十七刀,你很好,居然能够领悟了雪之轻盈的味道,融入进刀技之中。”
  零大加赞扬,眼中的锋芒消散不见,现出激赏之意。
  “只可惜,你如今的刀技不过是我一年前领悟所得,难能却不可贵。”零将身体松开,象是一团蜷缩过后张扬的棉花,他身体微微下蹲,双手握刀,斜带在腰间左侧,做出一个古怪的姿势,然后冷冷的说:“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我将用最强的刀技对付你。”
  零说完,眼神忽的变的奇怪起来,不同于最初的温柔和之后的冷厉,他蓬松头发遮挡下的眼神不再锐利,而是如同缈了双目的瞎子一般,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感情和色彩,仿佛融入进天地之间。
  这一刻,他便是这呼啸生寒的大风,他就是纷洒而下的雪花。
  在零腰间左侧的刀也开始轻轻的颤抖,一圈圈墨色的光泽蕴荡而开,一条如同蛇一般有着蜿蜒身躯的怪物光影从其中闪现,它仰天长啸,如同婴儿啼哭,头上长满了倒刺,飞龙飞蛇,却巨大的几乎能够遮盖半个擂台。
  超群级别的魂刃——暗之巨蚺。
  吴鹏威的心中闪过一个庞然大物的名称,以吞噬鳄鱼和大象为食物的暴虐巨兽,蛇与蛟的杂交后代——巨蚺。
  这条巨蚺的光影漆黑如墨,头顶倒刺横生,显然是统领妖兽级别的强者——蚺之一族的王。
  巨大的蚺之光影在空中盘旋,零的武魂化作巨大的豺狼,跳进它的黑漆漆的大口之中,消逝不见,那蚺的头就忽生变化,化作一双豺的眼睛,蜿蜒的身躯上也多出了四条粗壮有力的腿。
  武魂与器灵合二为一,显现出一头从来未曾见过的怪物。
  而零的实力也呈现几何倍数的激增,从武魂中阶的巅峰一举达到武师初阶的巅峰。
  零的气势很足,土系的气血之力连同着手中刀的木系之气,将擂台渲染的沉重无比,每动一下都象是在沼泽中前行,明明是在移动,却感到心在不断的下沉。
  吴鹏威只是静静的站着,眼神一如最初的深远辽阔。
  他叹了一口气,屈指一弹,“碧水龙刃”之上就发出一声悠远的清吟,如龙啸九霄。
  银白色的光气丝丝溢出,手中的“碧水龙刃”嗡嗡作响,刀刃不断的伸长,终至一米的距离,狭长明媚的如一汪秋水,绚烂夺目。
  与此同时,那刀刃上游走的龙纹忽的冲天而起,化作一条十米长短的银色长龙,龙走长空,漫天的青灰色墨影给震荡而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柔白如圆月的光圈,紧紧的将吴鹏威罩住。
  而在吴鹏威的头顶,一只雄壮的白狮光影也傲然挺立,正仰天咆哮。
  这“碧水龙刃”的威力极大,只可惜还未曾被吴鹏威完全掌握,直到目前也只能掌握三分的力量,极难和自身的武魂融合,但即便如此,龙刃的威力也足以抵消对方魂刃的力度。
  二人实力相当,器灵展开之后都拥有能够和武师初阶巅峰力量一战的实力。
  此时,比拼的不再是技艺和气血之力,而是对于武道的最纯粹的理解,以及生死相交那一刹那的决绝。
  零的眼神越来越空,越来越纯粹,仿似与天地溶为一体。
  他手中的刀也渐渐发出一声声越来越大的婴儿啼哭,嘶哑难听,能够撕裂人的心魂。
  而吴鹏威的眼神却静谧如水,深沉的如一潭镜水。
  他双刀交击,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金铁交击的脆响,响声冲天而起,撕破对方魂刃的枯哑之声,惊彻云霄。
  就在此时,二人又忽的同时停止了手中刀刃的响声,静止不动。
  一切的光影忽的消散,又忽的重新凝聚,漫天的雪都在这一刻停滞了下来,时间仿似被定格,象是凝结的画卷。
  “嘶……”
  蓦地,一声凄厉至极的利物撕破虚空之声惊起,切割开了空气,零的身形仿似一道黑色的魅影,带出长长的光影,笔直无声的朝着吴鹏威直飞而去。
  刀刃划破空气,嗡嗡作响。
  但凡是黑刀所过之处,光影扭曲,空气炸裂,不断的激射出漆黑的光。
  此时的吴鹏威忽的深吸一口气,双眼微微眯起,然后又蓦地暴睁。
  脑海之中的银色光雾疯了一般向左臂发出能量风暴,柔白的光从右肩顺延而下,完全遮盖住了右手中的“碧水龙刃”,轻盈如水,通透无比。
  而肚腹之中的火之螺纹则于瞬间扩散,极快的蔓延了右半边身体,一团爆裂的火顿时布满了云荒墨家的长刀,染的如同赤色的长条。
  左刀爆裂如火,右刃轻盈如水。
  吴鹏威蓦地旋转而起,带着水火交接的光影,如同一抹急速旋转的陀螺直奔零黑色的残影而去。
  光起,惊响起,一刹那,擂台四周的墙壁同时轰然碎裂,天地之间狂风大作,刀气肆虐,迷乱分割了一切。
  第四章 信念
  光影炸裂,擂台四周竖立的石墙象是雪花一样,碎裂成无数块,滚滚而下。
  无数的刀气针一般从碎裂的石墙之中迸射而出,将空气炸裂。
  烟雾弥漫了整个擂台,一地的雪合着尘灰扬天而起,混浊不堪。
  迷迷糊糊之间,众人看不真切擂台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个个从江山阁的包厢中站了起来,神色紧张的望向场地中央。
  这样激烈的态势,无论是谁胜谁负,都必然会有一方重伤,而活下来的,也肯定不会完好无恙。
  尘雾弥漫之间,就看见江山阁四楼偏左的一个房间内有一个身穿灰袍的老者从数十米的高空一跃而下,手里还拎了一个青年,眼睛贼溜溜的乱转,手脚并用,似乎有些惧高,正在奋力呐喊。
  可惜,高处的风雪如注,几乎是象大水一般灌进他的喉咙,将他一张脸冻的青紫,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擂台已然完全崩塌。
  积雪堆彻了一地,向四周高高的耸起,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凹坑。
  凹坑之中,是一个几乎有五米深的平台。
  其中青砖碎裂了一地,混着地下青黑的土,到处都是,有些土上甚至还烧着微弱的火光,雪浇铸在其上,发出“啪啪”的炸裂声响。
  平台之中,一个身穿白袍的黑发少年正半跪在地上,他手中握着两把刀,一把如同短刃般,秋水似的明亮,另一把则已经已经完全断裂,只剩下光秃秃的刀柄。
  黑色的长发掩面而下,一道巨大的刀痕在少年的左腿处炸裂,深可见骨,鲜血正顺着衣袍冉冉而下,将地面蕴荡出一团血色。
  而在他身后十米开外,则笔直的站立了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朔风如铁,将他的衣袍吹拂的猎猎作响,手中一把漆黑的刀正流着血迹,一滴一滴的溅落于地。
  “师傅,落日宗的吴威败了,我上去替他收拾伤口。”从江山阁下来,被风灌的脸色青紫的少年提着药箱,就想冲上去,却被灰袍老者一把抓住。
  “师傅?”少年有些不解,转头看回去,老头却摇了摇头,一脸的凝重,沉着声说:“有人要死了。”
  少年疑惑,转头望向半跪于地的吴威,难道他要死了么?
  擂台上,吴鹏威以断了的刀柄拄着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吃力的站了起来,眼前却一片模糊,差点摔倒在地,幸好他强撑着,这才没有倒下。
  他转过身,左肩处的伤正冉冉的流着血,在雪色里醒目刺眼。
  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直到零的身前,零的眼中早已没了锐气和空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思的表情。
  “这招叫什么名字?”零抬起头,望着吴鹏威。
  吴鹏威沉吟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零”。
  零微微一愣,但很快就笑了起来,低下头轻声说:“好名字,痛快。”
  说完他就一头载到于地,身上的血象是喷泉一般溅射出极高,沾了吴鹏威一身。
  吴鹏威忽的感到一股没来由的哀寞,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叹,转身离去。
  他鲜血洒了一地,冷不防一个贼兮兮的清秀少年一把将他抱住,就要将他摁倒于地,吴鹏威微一蹙眉,腰胯一扭,一个翻转轻巧的就将少年甩了出去。
  力气用的有些过,头脑难免一阵晕眩。
  他摇摇晃晃的提步,结果身后又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给握住,吴鹏威心中烦闷无比,气血不畅,正有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顿时低喝一声:“谁敢拦我?”
  左手一挥,一道匹练似的刀光飞纵而出,握着他胳膊的人没想到他重伤之后还有这样的威势,顿时抽身急退,可那刀光如影随形,竟然能在空中折叠打弯,犹如附骨之蛆一般。
  “嗯?”对方吃了一惊,不过却伸出一只铁铸般的手,一下子竟然将刀光捏碎。
  “你还要不要命了?”
  沉闷的声音响起,吴鹏威又被一把拽住,转过头,却见到一个两鬓霜白的老者低声对着自己说:“在下‘妙手神医’江北生,小子你刀口伤势极重,我是来给你疗伤的。”
  吴鹏威眼神一紧,凌厉的光直射而出,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
  江北生一生活人无数,见过不少穷凶极恶之辈,但从来没见过如此凶悍的眼神,心头也是一阵慌乱,不过他到底久经风霜,勉强还能维持身体不动。
  好在对方失血过多,并没有其他动作,就倒地昏了过去。
  ……
  四野无声,零孤寂的站在雪地中,双手斜举刀,放在腰畔左侧,身体象是箭一般弓行而来,带出一道黑色的魅影。
  他刀势如雷,在暴射而出的一瞬间,刀从左腰畔上掠,直取胸前,形成一道张扬无比的弧线。
  十五年,日以继夜在悬崖前斩风切鹰的一道弧线。
  刀光如同在水中搅拌,刀气化作涟漪,掠出一道道残痕,这一刀,超越了极致的速度,代表了零对于刀意最彻底的领悟。
  几乎无可阻挡。
  刀光的尽头,吴鹏威只是站着,静静的相望,只是在刀光用尽的时候,零忽的停住身形,转过身来,对着他凄然一笑,酷酷的说:“你看清楚了没?”
  接着,鲜血四溅,零的影子如同被击碎的光影,片片消散。
  蓦然惊醒。
  “啊”
  吴鹏威低呼一声,张开眼,从梦中跳出。
  “主人,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在耳畔不远处响起。
  床头的一侧,青木正站在身前不足一米处,他手拢在袖子里,低着腰,正关切的看着自己。
  “不碍事。”
  吴鹏威擦了下脸上的汗水,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胸前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几乎疼的昏过去。
  青木赶紧走过来,替他将枕头垫高,然后扶着他靠在上面。
  “我去给你端药。”青木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门。
  吴鹏威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被裹满了纱布,双臂也似乎被重物击打过似的,抬不起胳膊来。
  为什么只有腿上有伤?吴鹏威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得益于“蝉翼衣”的护持,零无孔不入的霸道刀气没有能够将自己的上半身划出伤痕,而没有保护的腿部自然就难以躲过肆虐的刀气,好在吴鹏威自身所创的刀式同样强横无比,抵消了大部分的力量,否则的话,下半身只怕会给刀气搅成粉碎。
  水火相克的刀技威力超乎出了吴鹏威的想象,那一把云荒墨家制成的百炼精钢长刀几乎是在水火之力交接的一瞬间,就完全爆裂,碎开的刀刃完全炸成了粉末。
  严格的说来,这一刀并无技巧可言,只是最纯粹的水火力量爆裂。
  在“碧水龙刃”力量的基础上加上水火爆裂的威力,只是一瞬间,就撕破了零的刀光,纵然零的部分刀气依然能够无孔不入的宣泄进来,但也无法阻挡胜利天平的倾斜。
  严格来说,零是输在了水火相克那一瞬间的巨大爆发力上,而并非是输在刀技。
  仅仅以刀技层面来说,零的造诣是惊人的,要高于吴鹏威一个档次,即便是后者已经领悟了初级心眼,并且将冰雪飘零之势融入进刀法之中。
  悬崖前切风斩鹰的十五年,日以继夜,毫无杂念,只是不停挥刀的十五年。
  这十五年将零的意志和刀法磨练的无比坚韧,同时也让他的精神极度的扭曲。
  在二人交手的刹那,眼神相交的那一刻,吴鹏威就明白了零心中的孤寂。
  他没有朋友,心中只有刀。
  世人皆说他残忍暴虐,其实并非如此,他只是和刀溶为一体,按照刀的凌厉去理解这个世界。
  而刀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杀戮。
  因此零不知道如何去爱别人,他习惯性将自己当做一把刀,一把无坚不摧能够斩断一切的刀,当他将刀切入对方身体鲜血淋漓的一霎那,就是他最好的爱的表达。
  他太寂寞了,却无人能够理解,他想去爱别人,却注定只能给对方带来死亡。
  因此,当吴鹏威的刀光碾碎了他的刀气之时,零的心里只有一种解脱,他不用再背负着刀的意志前行,那一刻,他做回了自己,象是个天真的孩童般璀然一笑。
  零死了,死前的一瞬,他很开心。
  不仅仅是因为解脱,还因为多了一个能够了解他的朋友。
  梦中零的那一刀正是比试时的重演,那一刀能够斩尽一切,也是零一生武道最好的注解。
  零将这一切传承给了吴鹏威。
  那一刀里包含了太多需要分析和感悟的数据以及刀意,若在以往,即便是茶饭不思,吴鹏威也会拼命去研究。
  可今天,他却放下了这些。
  吴鹏威的心中只感到一股没来由的烦躁,这股烦躁让他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强忍住痛,翻身下床,向屋外走去,每走一步,他都会感到大腿伤口处通彻心扉的疼。
  但他毫不在乎,只是走到了屋外走廊上,静静的望着天。
  夜色深沉,静谧的夜幕里看不见一丝星光,半圆的月孤寂的挂在上面,象是一道裂开的伤口。
  吴鹏威的心里尽是落寞。
  武王大赛以来,他汇尽各路的年轻高手,沉着的禅青雷,高傲的利北斗,清冷的异域佳人耶律秀,在战胜每一个人的同时,他的武技和实力都在不断的上涨,可与此同时,他的心灵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鬼修罗的豪爽真诚,零的孤寂不被理解。
  每一个人的离开和死亡对于一个年仅十五岁少年都是心头间难以抹去的痛。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鬼修罗是为了替死去兄长的报仇,零是为了追求最极致的刀意,利北斗则是为了维护一个古老大宗门的尊严。
  而自己的信念呢?
  自己必须去追寻失踪的母亲,哪怕前路再坎坷,对手再强大,自己也必须贯彻始终,即便为此付出生命。
  这些对手和朋友的经历更加坚定了吴鹏威心中的信念。
  一阵冷风吹过,天上竟然下起了雪,雪中还夹杂着冷厉的冻雨,凄凄沥沥,迎面而来。
  吴鹏威孤零零的站着,仿似无边夜色中一个渺小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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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下注
  武王城西,月色摇曳的沉心湖,一栋华贵的水榭正披着月光盈然立于湖心中央。
  雪雨纷摇而下,天气冷的让人发指,水榭内却是暖意如春。
  陈浮生半躺于梨花木雕彻的华美大床上,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的丝绸睡衣,他以左手支头,神情有些疲惫,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一幅画卷,沉吟不语。
  “哎呀,爷,这画有什么好看的,尽是些雪花和叶子,一点看头都没有,难道在您的心目中,妾身还不如一幅画么?”床前,一个酥胸半露的妖艳女子正跪立在地,卖力的摇曳着丰硕的胸部,不断的在陈浮生手臂上蹭来蹭去,声音甜的如同蜜油一般。
  往日总会笑着应和的陈浮生却是不为所动,眼神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爷……”
  妖艳的女子不满的撅起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唤。
  她刚想耍些小脾气,却看见床榻上的陈浮生冷了脸,一双眼睛刀一般的扫了过来。
  女子心头一颤,知道这是陈浮生要发火的前兆,立时闭上了嘴。
  “滚出去。”陈浮生冷声喝道。
  女子吓的手足发软,象是个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陈浮生这才闭上眼,疲惫的躺在床榻上,摇了下床头的一副精致的小银铃。
  铃声清脆,在静寂的夜中传出去极远。
  门帘给打开,钻进来三个中年人,一身的风雪。
  “老板,您找我们?”木吟风弓着腰,一脸的惶恐,在他身边站着的水清闲和莫不孤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从对付落日宗的吴威失败,又恰好陈浮生出外有事,他们过了几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而今夜,陈浮生从外地赶回来,手中还提了一幅画,据说是落日宗那小子着人送过来的。
  陈浮生脾气不好,他们三人都知道,没完成任务,而且对方还明目张胆的送了一张雪花和枯叶的画来,用屁股想,都知道下场会是什么?
  “去给我支十万两银子来……”
  陈浮生躺在床上,以手支头,语气说不出的平静。
  木吟风三人听了却是心头一颤,彼此对视一眼,都有着深深的恐惧。
  “老板,我们错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木吟风一下子跪了下来。
  水清闲也怕的脸皮直哆嗦,半跪于地,惊骇的说:“老板,我们已经查清楚了,神机营没有对外出售浑天霹雳弹,那小子唬我们,您千万别给我们买命银子啊,我家里上有老母,下有没断奶的娃啊。”
  莫不孤心中暗骂这二人无耻,求饶也不先告诉自己一声,他整了下衣襟,大步一跨,在另外二人惊诧的注视下,重重的跪立于床前,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大声说:“老板,您要了我的命无妨,但请让我在死前去取了那落日宗小子的狗命,替您完成最后一件事。”
  木吟风和水清闲嘴巴大张,表情石化,没想到平日呆若木鸡的莫不孤竟然有如此高明的马屁,心中懊悔不迭,直骂自己蠢货。
  陈浮生却连眼皮都没抬,只是等三人表过忠心后,才淡淡的说:“支这十万两送到紫竹驿馆,算是我对吴少侠赠画的一番心意。”
  “为什么?”
  木吟风等三人同时失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陈浮生的心狠手辣他们心知肚明,当年跟着他们一起的四管事,就是因为一件差事没办好,违逆了陈浮生的心意,结果给人剁成了碎尸,残骸喂了野狗,死的凄惨无比。
  他三人虽然都是千人斩境界的高手,但在“金步摇”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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